民族志研究方法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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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graphy是绘图、画像的意思,所以,Ethnography的意涵便是“人类画像”,并且是一种同一族群当中人们“方向或生活”画像。
也就是说,民族志研究是在描述一个种族或一个团体中的人的生活方式,并解析其与文化中的人、事、时、地、物各因素之交互影响过程。
研究者必须“长时间参与”或以“一对一的访谈”方式搜集数据。
重视他们原本的真面目,叙述他们如何行动、如何交互作用、如何建构意义、如何加以诠释等问题。
其目的在发现他们的信念、价值、观点和动机等,而且要从团体中的成员观点,来了解这些信念和价值如何发展和改变。
Wolcott分析民族志而发现民族志中心要素有如下几方面的内容:
1.作者使用描述并具有高层次的细节;
2.作者非正式的叙说故事,宛如一个说书者;
3.作者探究角色的文化事件及团体中的行为;
4.作者描述每一个人日常生活;
5.全面的格式是描述的、分析的和解释的;
6.文章包含问题。
[3]
要提醒的是,民族志研究重视结构的动态过程之整体分析,而非游离的个别事实,是一种研究者与被研究者间的互动性研究,研究者需要实地参与、观察、纪录、描述,这有助于了解社会过程的内容及形式,也与化约式的实证主义研究切入点不同。
所以有学者认为,综合而言,民族志研究是一项产品,也是一个过程[4]。
就产品而言,它是研究的产物,典型的以一本书长度呈现;
就过程而言,它是在团体中长期的观察,经研究者日复一日地观察人们的生活或与团体成员进行一对一的访谈,研究行为的意图和文化共享团体的互动关系。
文化人类学催动的民族志研究
谈到民族志时,我们必须谈文化人类学家们。
正是在他们的努力下,民族志研究方法才这样广受关注。
在20世纪初,里弗斯(Rivers)对民族志的初步论述已经有了一定的思考,他说:
“强化的研究工作,必须对研究的规模有所限定,还必须使研究深化。
其最典型的做法是让(人类学者)在某个社区或四至五百人的社群中生活一年以上,同时研究他们的生活和文化所有方面。
在此社区或社群中,研究者能够对当地的所有人有所认识,能够研究当地生活习俗具体的体察,能够用当地话来进行调查,而超越一般的印象。
”[5]
着名的文化人类学家马凌诺斯基(BronislawKasparMalinovski,1884-1942)对民族志研究方法更具有示范性的作用。
他在西太平洋中的一群平坦的珊瑚岛——“特洛布里安德”(Trobriand)进行了为期两年(1915-6,1917-8)的田野调查。
马氏常问一些十分无聊的问题,比如“你们在栽种的时候是把种子的芽端向上还是向下掩埋?
”或者,“你们放棺材时是把它竖放还是倒放?
”马氏显然不只令当地人不安,而且还令住在当地的其它白种人(传教士和殖民地官员)不安。
为什么他问这么多细节?
更“无聊”的是,马先生还满热衷于观察人们的言谈举止,而且常参与特洛布里安德人的生产和社会实践、观看当地的仪式,他常和当地人去打鱼、下田、参加巫术的表演。
有时马先生还当场把看到的事件画成图表,展示它们的组织。
[6]不过,也许此时,马氏对他的调查研究方法并没有一个很清晰的概念。
如他写道:
“我看土着的生活离我自己的生活很远,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他们的生活好像狗的生活一样无聊。
不过,在与他们的交往中,我得出一个结论,我想我在做的事是令人荣耀的……我对他们的生活和语言很了解,如果我能把这些东西‘记载’下来的话,就会拥有很有价值的材料。
我必须用心实现我的雄心,必须把语言和记录的材料搜集、整理出来,找寻研究当地妇女生活、社会表象等等方面的方法……”[7]
他在1922年出版的《西太平洋的航海者》(ArgonautsoftheWesternPacific)一书中,马氏归纳了民族志方法的三条原则,即:
“首先,学者理所当然必须怀有科学的目标,明了现代民族志的价值与准则;
其次,他应当具备良好的工作条件,主要是指完全生活在土着人当中无须白人介入;
最后,他得使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搜索、处理和核实他的证据”[8]。
马林诺夫斯基在特罗布里恩德群岛的调查经验告诉我们,要达到民族志田野工作的目标,有三条路径:
1.部落组织及其文化构成必须以翔实明确的大纲记录下来。
这一大纲必须以具体的、统计性资料的方式提供。
2.这一框架应以实际生活的不可测度方面以及行为来充实。
这方面的资料必须通过精细的观察,以某种民族志日记的形式来收集,而这只有密切接触土着人的生活才有可能。
3.应当提供对民族志陈述、特殊叙事、典型说法、风俗项目和巫术程式的汇集,作为语言材料集成和土着人精神的资料。
[9]
多娜尔·
卡堡(DonalCarbaugh)和萨莉·
海斯廷斯(SallyHastings)把民族志研究归纳为四个阶段:
[10]
第一个阶段是确立研究主题及其基本取向。
在此,研究者要评估自己对于文化及其表现形式所做的假设。
例如,从事传播的民族志研究的学者,首先要确定传播在文化中的核心地位,并且值得进行人种志的研究,并且确定该项研究应该聚焦于传播当中哪些方面。
比方说,他们会进一步假设衣服是意义最主要的表达方式之一,因此也是一种传播的形式。
第二个阶段是确定所观察的行为的层次和种类。
在上述的例子中,研究者应当确定衣服的穿着方式是最主要的研究对象。
下一步,研究者应对其所研究的具体文化现象进行理论化。
在此,应该在文化本身所处的特殊语境内对具体的行为进行读解。
例如,当你发现许多青少年爱穿肥大的裤子,你就会把它理解为群体内从众和接受意识的一种符号。
最后一个阶段,研究者回头再看看他所运用的整体性的理论框架,用具体的个案来检验它。
例如,研究者可以得出结论,肥大的裤子提供了又一个例子,证明文化群体中的成员会用穿着来建立一种共同的联系。
民族志作为研究方法的弹性
民族志方法研究资料搜集的途径相当丰富。
常用的方法有参与观察、无结构性的访问和文件分析等,文件包括会议纪录、课表、日记、书信等;
其它可用照片、录音(影)带,以纪录参与者的语言、交谈、行动和姿态等。
因此民族志方法的数据来源包括说、问、视、听、感觉方面的,以搜集一般被认为是“主观的”、“印象的”、“轶事记录”的数据。
马凌诺斯基曾主张民族志的调查必须包容三大类的素材:
第一类是有关制度(institutions)和风俗的整貌概观,他通过所谓的“具体证据的统计法”加以研究。
研究这一类素材的目的,在于建构一系列的图表,用以使研究者更方便进入社会中与习俗有关的活动。
这种图表包含两个内容,它一方面概述社会活动的元素,另一方面指明这些元素之间的关系。
图表的基础是当地人讲述的情况和人类学者的观察。
第二类资料则是对观察到的社会行动的现实情况的记录,马林诺夫斯基把后者称为“日常生活的非思索性素材”。
它实际上指的就是人类学者的民族志田野工作笔记,或者是人类学者对被研究者的实际行为与理想规范的比较观察。
第二类是第一类资料的补充,因为第一类资料局限于对人们认识中的制度、风俗与活动。
第三类素材是一系列的民族志说明,以及对被研究社区的人们的叙说风格、典型的口语表述、民俗、巫术模式等的说明。
马氏把这一类东西当成对被研究的“土着”的思维方式的描述。
马林诺夫斯基强调,这三方面素材的搜集,有助于证明文化对活动的影响和个人对规则的操纵,以及这两个不可分隔的方面在被研究者思维中的位置。
[11]
民族志方法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质化研究,具有质化研究的许多特征,如搜集数据以软件数据为主,详细地记述人、地、物或谈话的内容,而不以统计的程序来处理。
研究的主题不是操作变项,或验证假设、回答问题,而是探讨问题在脉络中的复杂性。
从研究对象本身的架构来了解行为,外在的因素是次要的,质的研究者多用参与观察、深度访问等方法,先进入研究对象的世界,系统地纪录所看到的、所听到的,然后加以分析,并以其它的数据如学校的记事、纪录、校刊、照片等来补充,因此研究方法上是相当有弹性的。
[12]
如威利斯(Willis)整整花费三年时间,完成《向劳工学习:
劳动阶级青年如何得到劳动阶级工作》(LearningtoLabor:
HowworkingClassKidsGetWorkingClassJobs,1977)一书,专门关注逃学的劳动阶级青年。
威利斯集中焦点研究一群大约有十二个男孩子的团体,而且他们都“不喜欢念书”、出身自劳动阶级、彼此关系密切、在他们学校中具有叛逆的文化色彩。
威利斯采取参与观察、小组讨论、非正式面谈、日记等研究方法,可以将研究主体当作一个团体,可以视为各自独立的个体。
威利斯从他们再两年就要毕业时岔入,从整个在校最後一年的时间,再跟随他们进入社会工作的前六个月时间。
他的一部份研究方法,就是和这些男孩一起进入他们的班级及工作场所;
当男孩在校读书时,威利斯访谈他们的父母、中学老师、高中老师、就业辅导员;
当男孩们进入社会工作时,他则访谈他们的领班、经理、管理员。
另外,威利斯找到其它五组年轻人群体作为对照组,分别是从同个学校、其他学校、混合不同阶级和学术的群体选取出来。
整个研究也对该城镇和当地情况进行详尽了解。
《向劳工学习》除了告诉我们书中的研究主体之外,也分析他们学校中的训练和控制结构、以及意识形态系统,了解这些主体的建构过程。
这种方式和陪某个家庭一起看电视,也许一同相处一个半小时,基本上是非常不同的操作方式。
[13]
传播的民族志研究
德尔·
海默思(DellHymes)被誉为该学派的创始人[14],他认为传播民族志学包含了两大特征:
其一,它让我们注意到需要新鲜的第一手资料,需要直接考察语言在情境背景中的使用,以揭示适合于语言活动的模式,这些模式在单独的对语法、对人格、对宗教、对亲属关系及其他类似物的研究中是无法被揭示的。
其二,它必须把一个社区(community)作为语境(context),把传播习惯作为一个整体来进行考察,这样,任何特定的传播渠道及符码(code)的使用都是作为社区成员所依赖的共享资源的一部分而发挥作用的。
为了进一步指导民族志传播学的实践,海默思还提出了一个SPEAKING框架,用来考察和分析一个语言社区所采用的语言模式。
SPEAKING是由八个英语词汇的首字母组合而成,而这八个词是海默思归纳出来的调查研究者在从事民族志传播学研究中应该关注的八个方面。
它们是:
1、背景(S,setting),包括物质的和心理的;
2、人物(P,people),指的是参与者;
3、目的(E,ends);
4、行动次序(A,actsequences);
5、基调(K,key);
6、工具(I,instrumentality),指传播渠道;
7、规范(N,norms),包括行动规范和解释规范;
8、类型(G,genre),指传播的种类。
[15]
盖瑞·
菲利浦森(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