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说曲牌之一曲牌之来源类型发展与北曲联套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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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象征一种固定的语言旋律,它是由建构曲牌的“八律”所决定,依据其粗细之音律特性而各取所需构成的。
其二,它是套数的基本单元。
其三,它具有主腔所产生的音乐性格。
一、曲牌之来源
像这样的曲牌,若考其源生,则王骥德《曲律?
论调名第三》云:
曲之调名,今俗曰“牌名”,始于汉之【朱鹭】、【石流】、【艾如张】、【巫山高】,梁、陈之【折杨柳】、【梅花落】、【鸡鸣高树巅】、【玉树后庭花】等篇,于是词而为【金荃】、【兰畹】、【花间】、【草堂】诸调,曲而为金、元剧戏诸调。
北调载天台陶九成《辍耕录》及国朝涵虚子《太和正音谱》,南调载毘陵蒋维忠(名孝,嘉靖中进士)《南九宫十三调词谱》──今吴江词隐先生(姓沈名璟,万历中进士)又厘正而增益之者──诸书胪列甚备。
然词之与曲,实分两途。
间有采入南、北则于金而小令如【醉落魄】、【点绛唇】类,长调如【满江红】、【沁园春】类,皆仍其调而易其声,于元而小令如【青玉案】、【捣练子】类,长调如【瑞鹤仙】、【贺新郎】、【满庭芳】、【念奴娇】类,或稍易其字句,或止用其名而尽变其词;
南则小令如【卜算子】、【生查子】、【忆秦娥】、【临江仙】类,长调如【鹊桥仙】、【喜迁莺】、【称人心】、【意难忘】类,止用作引曲,过曲如【八声甘州】、【桂枝香】类,亦止用其名而尽变其调。
至南之于北,则如金【玉抱肚】、【豆叶黄】、【剔银灯】、【绣带儿】类,如元【普天乐】、【石榴花】、【醉太平】、【节节高】类,名同而调与声皆绝不同。
其名则自宋之诗余,及金之变宋而为曲,元又变金而一为北曲,一为南曲,皆各立一种名色,视古乐府,不知更几沧桑矣。
[1]
可见调名早见于汉代,但曲牌传播的变化也实在很大。
而宋词源于唐五代,人所共知。
至若南北曲:
北曲所用曲牌,根据《中原音韵》与《太和正音谱》,共有三百三十五。
王国维《宋元戏曲考》第八章《元杂剧之渊源》谓“就此三百三十五章研究之,则其曲为前此所有者几半”。
他进一步分析,则:
出于大曲者十一
出于唐宋词者七十有五
出于诸宫调中各曲者二十有八
可证为宋代旧曲者九。
合计一百二十三曲。
王氏接着说:
由此推之,则其它二百十余章,其为宋金旧曲者,当复不鲜;
特无由证明之耳。
[2]可见元曲与宋金旧曲的传承是多么的丰厚。
但元曲中显然也有胡乐的成分,如【忽都白】、【呆骨朵】、【者刺古】、【阿纳忽】等即是。
宋曾敏行《独醒杂志》云:
先君尝言,宣和间客京师时,街巷鄙人多歌番曲,名曰【异国朝】、【四国朝】、【六国朝】、【蛮牌序】、【蓬蓬花】等。
其言至俚,一时士大夫亦皆歌之。
[3]可见北宋末年在汴京已经流行“番曲”,又金末刘祁《归潜志》卷十三:
唐以前诗,在诗;
至宋则多在长短句。
今之诗,在俗间俚曲也,如所谓【源土令】之类。
……今人之诗,惟泥题目事实句法,将以新巧取声名,虽得人口称,而动人心者绝少,不若俗话俚曲之见其真情,而反能荡人血气也。
[4]
可见金代俚曲之发达。
像这样的番曲俚歌,应当也给元曲提供了不少的资源。
元曲三百三十五个曲牌,据笔者分析统计,计得小令专用曲四十六调,小令散套兼用曲六十八调,小令杂剧兼用曲十一调,带过曲三十三调,总计散曲用曲一百五十八调,此外之一百七十七调俱为杂剧专用曲,如再合小令杂剧兼用之十一曲,计得杂剧用曲一百八十八调。
何以散曲、杂剧之用曲有所分野?
这应当和音乐的性质有密切关系。
因为散曲用以清唱,剧曲用以搬演,自然要品味有别。
也因此,散曲衬字少而剧曲衬字多,可为窥豹一斑。
南曲所用曲牌,静安先生《宋元戏曲考?
十四、南戏之渊源及时代》考查戏文曲牌之出于古曲者,唐宋大曲有二十四,唐宋词有一百九十,金诸宫调有十三,南宋唱赚有十,同于元杂剧曲名者有十三,可知其出于古者有十八,[5]此外自为时曲。
南曲曲牌后来亦有宫调统摄,所以在每一个宫调下,含有所属之曲牌若干。
周维培《曲谱研究?
南北曲的来源及命名》谓南北曲牌之主要来源有三方面,笔者摘录如下:
其一,汲取唐宋燕乐、词调、诸宫调、唱赚等艺术者。
其二,来自南北曲声腔剧种发源地之民歌俗曲,以及佛教道情和少数民族歌曲。
其三,南北曲曲牌中自身衍变的新调如犯调、集曲。
[6]
至于曲牌命名之由,王骥德《曲律?
以下专论南曲:
其义则有取古人诗词句中语而名者,如【满庭芳】则取吴融“满庭芳草易黄昏”,【点绛唇】则取江淹“明珠点绛唇”,【鹧鸪天】则取郑嵎“家在鹧鸪天”,【西江月】则取卫万“只今惟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浣溪沙】则取少陵诗意,【青玉案】则取《四愁》诗语,【粉蝶儿】则取毛泽民“粉蝶儿共花同活”,【人月圆】则用王晋卿“年年此夜,华灯盛照,人月圆时”之类。
有以地而名者,如【梁州序】、【八声甘州】、【伊州令】之类。
有以音节而名者,如【步步娇】、【急板令】、【节节高】、【滴溜子】、【双声子】之类。
其它无所取义,或以时序,或以人物,或以花鸟,或以寄托,或偶触所见而名者,纷错不可胜纪。
[7]
曲牌名义固然有些可考述而出,如任讷《教坊记笺订》附录三“曲名事类”之分析归纳教坊曲名之本事本义;
[8]但其不可考者终占绝大多数;
因之我们但将曲牌视之为曲律之象征符号可矣!
南北曲牌之数量可以从南北曲谱观之:
北曲曲牌,周德清《中原音韵》、朱权《太和正音谱》皆收有335调,李玉《北词广正谱》[9]收有447调,庄亲王等《九宫大成北词宫谱》收581调,吴梅《北词简谱》收322调,郑师因百(骞)《北曲新谱》收382调。
南曲曲牌,蒋孝《南九宫谱》收录戏文31种415支单曲,见所附《音节谱》收辑曲牌485调。
沈璟《南曲全谱》较蒋谱新增二百余章,合计约685调。
徐于室、钮少雅《南曲九宫正始》收曲牌1153调,吕士雄等《南词定律》收1342调,庄亲王等《九宫大成南词宫谱》收1513调。
由诸谱所辑录之曲谱看来,曲牌因本身之衍生与集曲犯调之创制,自然越来越多,而以《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集大成。
二、曲牌之类型
在南北曲众多的曲牌中,含有不同的类型,曲以作用分,有散曲、剧曲。
散曲无科白,剧曲有科白。
所谓科白即动作和宾白。
散曲又大别为散套与小令,剧曲又大别为南戏与北剧。
兹先就散曲之体制,表列其名类,而后一一略予说明:
右表系根据任讷《散曲概论》,[10]下文说明亦酌取其说:
散套与小令之分:
散套联合同宫调或管色相同之曲而成,首尾一韵;
小令大多数为只曲,每首各自为韵。
寻常小令:
指单阕之曲,为曲中之至简者,与诗一首、词一阕相当。
如黄钟【节节高】、【贺圣朝】等。
摘调:
指从套曲中摘出之曲调,有如词中之摘遍,所摘之调必是套中精粹者。
如《中原音韵?
作词十法》所附定格四十首中之【雁儿落带得胜令】,题下注一“摘”字,即是。
带过曲:
即作者填一调毕,意犹未尽,再续拈一他调,而此两调之间,音律又适能衔接。
倘两调犹嫌不足;
可以三之,但到三调为止,不能再增。
北带北之例如正宫【脱布衫带小梁州】、南吕【骂玉郎带感皇恩、采茶歌】,南带南之例如双调【朝元歌带朝元令】,南北兼带之例如南中吕【红绣鞋带北红绣鞋】。
集曲:
集合数调之美声而腔板可以衔接者以为一新曲,此南曲为盛,如仙吕【九回肠】乃集【解三酲】首至七、【三学士】首至合、【急三枪】四至末而成。
北曲亦有之,如黄钟【刮地风犯】乃集【挂金索】首至四、【刮地风】四至末而成。
另一种集曲乃以一曲保留首尾而犯以他调;
北曲如《货郎旦》杂剧正宫【九转货郎儿】【二转】乃合【货郎儿】首三句、中吕【卖花声】二至四、【货郎儿】末句而成,南曲如仙吕【二犯桂枝花】乃合【桂枝香】首至四、【四季花】四至合、【皂罗袍】五至八、【桂枝香】九至末而成。
重头:
即头尾悉同之调一再重复使用,有如诗词中之联章。
李开先、王九思之百阕【傍妆台】即是。
同调重头演故事者:
此对下一类异调而言。
如《雍熙乐府》卷十九所载《摘翠百咏小春秋》,用【小桃红】一百首,从张生离洛阳叙起,直至崔张团圆,一同赴官为止。
异调间列演故事之小令:
如《乐府群玉》所载朱士凯双渐小青问答用【庆东原】、【天香引】、【凤引雏】、【凌波仙】、【天香引】、【凌波仙】、【天香引】、【凌波仙】、【天香引】、【凌波仙】、【天香引】、【凌波仙】等十二首。
南北分套:
此对下文“南北合套”而言。
北套之例如:
仙吕【点绛唇】、【混江龙】、【油葫芦】、【天下乐】、【那咤令】、【鹊踏枝】、【寄生草】、【煞尾】。
其中【点绛唇】为首曲、【煞尾】为尾曲、【混江龙】等六曲为正曲。
南套之例如:
商调引子【绕池游】、商调过曲【字字锦】、【不是路】、【满园春】、【前腔】、【尾声】。
南套有引子、过曲、尾声。
南北合套:
合套之律当一南一北相间不乱;
要在南北两调之声音恰能衔接而和美。
如北中吕【粉蝶儿】、南【泣颜回】、北【石榴花】、南【泣颜回】、北【斗鹌鹑】、南【扑灯蛾】、北【上小楼】、南【扑灯蛾】、南【尾声】。
寻常无尾声之套:
北套惟所用之末调可以代替尾声者,则不再用尾,如商调套曲以【浪来里】结,变调套曲以【清江引】结者均不用尾。
南套寻常无尾声者在散曲中极少,有之则下列所谓重头无尾声者。
重头无尾声之套:
惟南曲有之。
重头以无尾声为惯例。
如越调引子【祝英台近】、越调过曲【祝英台】、【前腔】、【前腔】、【前腔】。
重头有尾声之套:
北曲至简之套有一调一煞者,稍长则为一调一ㄠ篇一煞,有如南套中重头加尾声。
南曲之例如:
黄钟引子【西地锦】、黄钟过曲【降黄龙】、【前腔】、【前腔】、【前腔】、【太平令】、【前腔】、【黄龙衮】、【前腔】、【尾声】。
其次南戏传奇之曲牌则可从粗细、增板有无、配搭、性格、联套等方面来观察。
对此,许之衡《曲律易知》言之已详,兹撮其要如下。
其《论粗细曲》云:
作曲合律之难者何?
非徒难于明宫调、谙节奏也。
宫调节奏,犹可玩索旧谱,潜心而考得之。
所难者同宫之曲,纷然杂陈,若不知别择,以为同宫调即可任意联贯,则或以生旦唱【醉扶归】之后,接唱【光光乍】;
唱【园林好】之后,接唱【普贤歌】,如是之类。
于宫调节奏,毫无不合,而实属笑柄者,则以不知性质故也。
曲牌性质之说,各家曲谱,从未细论。
惟明人鸳湖逸者所著之《九宫谱定》一书,于各曲牌略注性质用法。
然此种秘籍,不易常见,且亦仅得大略而已。
性质之别甚繁,今就简明立论,可分为三类括之。
一曰细曲,一名套数曲。
谓宜于长套所用,即所谓缠绵文静之类是也。
一曰粗曲,亦名非套数曲,谓宜于短剧过场等所用,即所谓鄙俚噍杀之类也。
二者各别部居,不相联属,非排场必要时,决无同在一处之理,误用则成笑柄。
又有可粗可细之曲,以便随人运用。
以此三类,可括曲之一切性质。
明乎此则握管填词,成竹在胸,自无支支节节杂乱无章之弊矣。
[11]
许氏于是根据沈璟《增定南九宫曲谱》,列举各宫调之粗曲与可粗可曲之曲。
如仙吕宫之粗曲为:
【光光乍】、【铁骑儿】、【碧牡丹】、【大斋郎】、【青歌儿】、【五方鬼】、【油核桃】、【十五郎】、【番鼓儿】;
可粗可曲之曲为:
【胜葫芦】、【上马踢】、【蛮江令】、【凉草虫】、【感亭秋】、【喜还京】、【美中美】、【木丫叉】、【皂罗袍】、【罗袍歌】、【一封书】、【一封罗】、【解三酲】。
[12]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