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章句序》中的道统与道学 对《朱熹的历史世界》的一点质疑.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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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章句序》中的道统与道学对《朱熹的历史世界》的一点质疑

《中庸章句序》中的“道统”与“道学”——对《朱熹的历史世界》的一点质疑

  余英时先生在近着《朱熹的历史世界》中提出:

朱熹有意将‘道统’与‘道学’划分为两个历史阶段:

自‘上古圣神’至周公是‘道统’的时代,其最显着的特征为内圣与外王合而为一。

在这个阶段,在位的‘圣君贤相’既已将‘道’付诸实行,则自然不需要另有一群人出来,专门讲求‘道学’了。

周公以后,内圣与外王已分裂为二,历史进入另一阶段,这便是孔子开创‘道学’的时代。

宋代周、张、二程所直接承续的是孔子以下的‘道学’,而不是上古圣王代代相传的‘道统’。

所以严格言之,朱熹笔下的‘道学’两字与后世通行的观念虽无大出入,但他的‘道统’一词却具特殊涵义,与宋以后的用法不能混为一谈。

谨按,“两个历史阶段”之说,可以追溯到韩愈的《原道》。

在拈出“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孟”的“道”之传承谱系之后,韩愈又说:

由周公以上,上而为君,故其事行;由周公而下,下而为臣,故其说长。

这里所强调的“君”与“臣”、“事行”与“说长”的区别,正对应于余先生认为朱熹区分的“道统”、“道学”之别。

韩愈的表述虽极简约,亦显然可见他对于周公之后“其事不行”,徒垂以空言的失落。

联系《原道》上文对“先王之教”的向往和对现实政治的不满,可见韩愈对“道体”与“政教”关系的敏感性未必在朱熹之下。

又如程颢说:

“三代之治,顺理者也;两汉以下,皆把持天下者也。

”程颐说:

“周公没,圣人之道不行;孟轲死,圣人之学不传。

”胡宏说:

“事本乎道,道藏于事。

……禹汤文武成其功,孔子孟子传其学。

”陆九渊也说:

“古者势与道合,后世势与道离。

”则“内圣”和“外王”在三代之后的分裂,乃是韩愈以降不少儒者的共识。

朱熹也不例外,特别在和陈亮的论战之中有详细分说,此不赘论。

余先生的独创之处在于将其与《中庸章句序》中的“道统”与“道学”联系起来,并进而认为这两个词分别代表“内圣”与“外王”合一与分裂的两个不同阶段,以进一步阐发朱子旨在以“道学”约束君权的微言大义。

但是这一论断的文本根据极不充分,相反,倒有若干相反的证据,表明在朱熹那里“道统”与“道学”乃是一体两面:

“道”者周流天下,无“统”可言,“道统”即是“道学之统”,“统”以“学”而定,“学”依“统”而传。

在朱熹那里,“道统”并无所谓“特殊含义”,相反,朱熹乃是较早在后世意义上使用“道统”一词的着作家之一,可以断言。

余先生之依据,主要为《序》中的若干表述。

笔者初读《朱》时,亦以此为不刊之论,然而细读原文之后,不得不承认《朱》所言基本上是对原文的严重误读或曲解。

为澄清问题起见,本文不避繁冗,特依次摘引该《序》全文,略分说如次,以期申明朱子原意。

  中庸何为而作也?

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

盖自上古圣神继天立极,而道统之传有自来矣。

按《朱》引该《序》首句,云:

朱熹为什么一方面说子思作中庸是‘忧道学之失其传’,另一方面又说‘上古圣神’有‘道统之传’呢?

可见‘道学’与‘道统’必有一定的分别。

按依通行之义,“道学之传”即为“道统”,“道统”以“传”而成,故说“道统之传”,乃是进一步强调“道学”传承的方面,以见子思作《中庸》之意义。

然而《朱》所言,乃指“道学”与“道统”本为泾渭分明的两者,而原文绝不能支持如此强之论断。

要之,朱熹用此二词或者出于侧重之不同,或者出于修辞之需要,皆有可能,不能就此认为道学与道统本为二物或两个阶段。

然而《朱》中所论,毕竟为一种可能性,其是非允当与否,下文将详细剖析之。

《朱》又云,上古圣神,为三皇五帝之类,此皆德位兼备,以圣人而为天子者,故:

在这个意义上,‘道统’是‘道’在人的世界的外在化,也就是‘放之而弥六合’,内圣外王无所不包。

所以‘道统’之‘统’与孟子所谓‘创业垂统’之‘统’是相通的。

这是《中庸序》中‘道统’二字的确诂,毫无可疑。

按,此说其实已经预设了一个前提,即“道统”为自三皇五帝到文武周公之“上古圣神”所有,孔孟及以下无能传焉。

所以对于这个道统,才可能从“创业垂统”一方面加以界定,并得出此二字的“确诂”。

而此一前提,正是所要论证的结论,故此为循环论证,并无证明之效力亦明矣。

并且,在原文中,也有充分的根据说明,对于“道统”,不能作如是理解:

其见于经,则‘允执厥中’者,尧之所以授舜也;‘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者,舜之所以授禹也。

按,“其见于经”之“其”,显然是指代“道统之传”而言。

故朱熹所言,至为明确,道统之传,即所谓“虞廷心传”者,为“执中”之教,与后世道学,虽有质文略详之异,然而并无根本差别。

至于“外王”之事功,绝未包括其中。

不能因为上古圣神,既有内圣之传,又有外王之功,就将二者混为一谈。

朱熹于下文,更详细发明此所谓“道统”之精义:

盖尝论之:

心之虚灵知觉,一而已矣,而以为有人心、道心之异者,则以其或生于形气之私,或原于性命之正,而所以为知觉者不同,是以或危殆而不安,或微妙而难见耳。

然人莫不有是形,故虽上智不能无人心,亦莫不有是性,故虽下愚不能无道心。

二者杂于方寸之间,而不知所以治之,则危者愈危,微者愈微,而天理之公卒无以胜夫人欲之私矣。

精则察夫二者之间而不杂也,一则守其本心之正而不离也。

从事于斯,无少闲断,必使道心常为一身之主,而人心每听命焉,则危者安、微者着,而动静云为自无过不及之差矣。

夫尧、舜、禹,天下之大圣也。

以天下相传,天下之大事也。

以天下之大圣,行天下之大事,而其授受之际,丁宁告戒,不过如此。

则天下之理,岂有以加于此哉?

按,此节所阐发之内容,全为“道学”之精义,而其阐发之对象,则为上古圣神之“道统”。

故道统绝非外王之治统,而为内圣之性理之学的传承,亦已明甚。

所谓“以天下之大圣,行天下之大事,而其授受之际,丁宁告戒,不过如此”,此一“不过如此”,即指道统“不过”为道学之授受,绝非其它“天下之大事”也。

自是以来,圣圣相承:

若成汤、文、武之为君,皋陶、伊、傅、周、召之为臣,既皆以此而接夫道统之传;若吾夫子,则虽不得其位,而所以继往圣、开来学,其功反有贤于尧舜者。

按,此一表述为《朱》所重点发挥,以为“朱熹在此是以极其委婉的方式避免说孔子得‘道统之传’。

”然细玩文气,似并无余先生所论之意。

“自是以来,圣圣相承”,已隐括孔子于其中,“若……若……”为并列句式,则孔子跻身文武周公之列无疑。

虽然于孔子并未说“以此而接夫道统之传”,以致余氏之疑,然而其中别有深意,恐非如余先生之所言。

韩愈的“道”的传承谱系中,只有“成汤、文、武”的“君”的系列,并无“皋陶、伊、傅”的“臣”的系列。

然而这样一来,传承链条中难免会出现断裂,如禹不可能直接传道于汤,三代亦多有平庸之主,如武丁乃闻道于傅说,方能成就大治。

故而朱熹又添上“臣”的系列,君臣交错,相互授受,丁宁告诫,方能称“圣圣相承”。

而孔子之传“道”,自与尧舜至周公不同,为一全新阶段,此自以孔子“不得其位”之故,故而不能“以此”接道统之传,而为天纵其圣,生而知之或好古敏以求之,故得以继数百年失坠之“道统”,使之免于中绝,此即孔子所谓“继往圣,开来学”者,亦所谓“其功反有贤于尧舜者”。

至于此处未提“道统”,明显为修辞需要,以避免用词重复,而所谓“继往圣,开来学”已隐括其意。

此处绝无“道统”已绝,别开“道学”以存“道体”之意,余先生所言,未免深文周纳太过。

且若朱熹强调“道统”与“道学”之区别,于此正当大书特书才对,何必以委婉方式避而不谈?

若以惧政治迫害为说,则“道统”之说本自道学家起,朝廷无与焉,并无迫害之理由。

虽然我们已经指出,对《序》的另一种解读,可以表明在朱熹那里不存在“道统”与“道学”的区别,余先生的说法并无充分依据。

然余氏之论,似亦可自原其说,故读者之疑,或仍不能释。

然而余氏引《序》至此为止,下文尚有对其极不利之反证,余氏皆未涉及。

我们再看下去:

然当是时,见而知之者,惟颜氏、曾氏之传得其宗。

及曾氏之再传,而复得夫子之孙子思,则去圣远而异端起矣。

子思惧夫愈久而愈失其真也,于是推本尧舜以来相传之意,质以平日所闻父师之言,更互演绎,作为此书,以诏后之学者。

盖其忧之也深,故其言之也切;其虑之也远,故其说之也详。

其曰“天命率性”,则道心之谓也;其曰“择善固执”,则精一之谓也;其曰“君子时中”,则执中之谓也。

世之相后,千有余年,而其言之不异,如合符节。

历选前圣之书,所以提挈纲维、开示蕴奥,未有若是之明且尽者也。

按,这里说“惟颜氏、曾氏之传得其宗”,此“其”即指上文之“道统”无疑。

故而道统之传,自孔子以下,仍在继续。

下文详述子思着述之意,即以此为前提。

尤可注意者,所谓“世之相后,千有余年,而其言之不异,如合符节。

”按“千有余年”,即指从尧舜以至子思《中庸》,一千数百年,此以尧舜至孔、曾、子思,为一整体时段,认为子思犹得尧舜之道统,如合符节,应当无疑。

如果说这一层意思还比较间接的话,那么下文说孟子就更为明显,绝无可疑:

自是而又再传以得孟氏,为能推明是书,以承先圣之统,及其没而遂失其传焉。

则吾道之所寄不越乎言语文字之间,而异端之说日新月盛,以至于老佛之徒出,则弥近理而大乱真矣。

这里说得非常明白,孟子“能推明是书,以承先圣之统”,“是书”当然就是《中庸》一书,“先圣之统”即尧舜以降“道”的传承,其精义包括在《中庸》一书中,故而能推明此书,即可继而传承“先圣之统”;《中庸》所传,自为“道学”,而又有“先圣之统”在焉,此“统”非“道统”而为何!

如果说孟子已传得“道统”的话,那么《朱》的一系列相关论证,也就不攻自破了。

如果说这里毕竟还没有点出“道统”二字的话,那么最后一段终于点出:

然而尚幸此书之不泯,故程夫子兄弟者出,得有所考,以续夫千载不传之绪;得有所据,以斥夫二家似是之非。

盖子思之功于是为大,而微程夫子,则亦莫能因其语而得其心也。

惜乎!

其所以为说者不传,而凡石氏之所辑录,仅出于其门人之所记,是以大义虽明,而微言未析。

至其门人所自为说,则虽颇详尽而多所发明,然倍其师说而淫于老佛者,亦有之矣。

熹自蚤岁即尝受读而窃疑之,沈潜反复,盖亦有年,一旦恍然似有以得其要领者,然后乃敢会众说而折其中,既为定着章句一篇,以俟后之君子。

而一二同志复取石氏书,删其繁乱,名以辑略,且记所尝论辩取舍之意,别为或问,以附其后。

然后此书之旨,支分节解、脉络贯通、详略相因、巨细毕举,而凡诸说之同异得失,亦得以曲畅旁通,而各极其趣。

虽于道统之传,不敢妄议,然初学之士,或有取焉,则亦庶乎行远升高之一助云尔。

按,这里说二程“以续夫千载不传之绪”,此“绪”与“统”本可互训,所谓“统绪”是也。

《说文解字》:

“绪,丝端也。

”又:

“统,纪也”,“纪,别丝也”,段注:

“一丝必有其首,别之是为纪。

”故“统”、“绪”本义皆为丝头丝端,后引申出系统、传统、理绪等义,此处“统”“绪”二字,原可互通。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二程自然也和孟子一样,传得“道统”了。

即使此说略嫌迂曲而不论。

本文最后说“虽于道统之传,不敢妄议,然初学之士,或有取焉,则亦庶乎行远升高之一助云尔”,其意亦极显豁。

这里的意思是说,恪守“道统之传”的旧说,而不敢别出新意,只是对于初学者有些帮助而已。

这自然是朱熹的谦辞。

然而重要的是,这里的“道统之传”指何而言。

如依《朱》所言,“道统之传”系指尧舜至三代圣王之“创业垂统”,则本文及《中庸》一书所述,显然与此并无直接关系,这里突然拈出此语,未免殊不可解。

况且尧舜三代,学者公认,何议之可有!

并且,上文中诸早期圣王只是一笔带过,重点的论述放在孔、曾、思、孟、二程及其后学的后期传承上,则“道统之传”,本为承此而言,而与上古三代之“治统”无涉。

因此,这里的“道统”只有多少作“道学”解,才能说通。

并且,此亦与开头的“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相呼应。

此《序》所述,从头到尾都是“道学之传”,亦即“道统之传”。

二者一而二,二而一,本为一体,这才是文从字顺的解释。

并且,这里暗指的“道统之传”的旧说,自然是韩愈《原道》中首先发明的道统说,以及二程及其它理学家所补充润色的版本。

而这其中都没有分别“道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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