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心理学 《楚门的世界》影评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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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到每个人似乎都很注意他,而且从小到大所做的每一件事却都有着一些意想不到的戏剧性的效果,但这些都没有使这位天性淳朴的小伙子太过于在意。
可节目的制作组由于一时的疏忽,竟让在楚门小时候因他而“死”的“父亲”再次露面,“父亲”立即被工作人员带走,直到楚门悲痛万分开始怀疑后他们编织了一个完美的谎言让他们“父子”相见,从而达到他们满意的效果。
多年前一位既是《楚门的世界》的忠实观众又是该节目群众演员的年轻姑娘施维亚十分同情楚门,楚门对她一见钟情。
她给了楚门一些善意的暗示,自己却被强行带离片场。
回忆起施维亚的楚门开始重新认识自己的生活。
渐渐地楚门发现他工作的公司每一个人都在他出现后才开始真正的工作,他家附近的路上每天都有相同的人和车在反复来往,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自称是医生并每天都去医院工作的妻子竟不是医生。
楚门开始怀疑他所生活的这个世界,包括他妻子、朋友、父亲等所有的人都在骗他,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
痛定思痛,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逃出海景这个令他噤若寒蝉的小城,去寻找属于自己真正的生活和真正爱他的人。
然而,楚门却低估了集这个肥皂剧的制作人、导演和监制大权于一身的克里斯托弗的力量。
克里斯托弗将一切都设计得近乎完美,近30年里牢牢地把楚门控制在海景的超现实世界之中。
经过几次逃脱的努力失败后,楚门决定从海上离开这座小城,然而他却绝望地发现他面前的大海和天空竟然也是这个巨大摄影棚的一部分,这时克里斯托弗在天上巨大的控制室里向楚门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告诉楚门他如今已经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明星,他今天所取得的一切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如果他愿留在海景就可继续明星生活,楚门不为所动,毅然走向远方的自由之路。
整部影片向我们展现了一个平凡的小人物是怎样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制造成闻名的电视明星,却完全被剥夺了自由、隐私乃至尊严,成为大众娱乐工业的牺牲品,这就好像是在演绎一则荒诞无稽的人生寓言,我们在同情男主角楚门被强行束缚的生活方式之余,更从内心激发出一种强烈的情感,那就是对惟利是图、践踏人权的社会现象的强烈讽刺。
影片集中反映了人类的希望和焦虑,同时也因触及到当今最敏感的社会问题而备受瞩目。
很佩服电影中那位才华横溢、不可一世的天才导演,他让人想到了上帝,同时看到那个软弱、疲惫、徨惑的楚门被一次次的虚伪所玩弄,还是对生活和前途充满了乐观时,我的内心就一阵阵地酸楚,我不忍面对——不忍面对一个真实的“我们”!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哲人如此感叹,但人生舞台上的演员——我们,是不是时刻都有一种演戏的自觉呢?
还是在上帝的欺瞒和安排下,忘我地做着无意义的事呢?
快乐,不足以使我们热爱这个世界;
挫折,不足以使我们抛弃这个世界。
上帝就像那个天才的导演一样,掌握着很好的度,他知道该在何时给我们当头一棒,何时又给我们烧起暖暖的火炉,他使我们在痛苦中保持希望,在希望中忍受痛苦,因为痛苦制造着剧情的波澜,也制造着收视率,希望则是赏给我们的出场费,使我们不至于中途罢演。
电影的末尾,楚门是觉悟了的,他对着摄影机,真的向“上帝”罢演了。
天才的导演恐慌了,他将失去观众,他竭力挽留楚门,告诉他离开了导演控制的世界是很危险的,但楚门还是走出了那扇门,走向那个黑漆漆的未知世界,他说不管那个世界中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不在乎。
佛家有“顿悟”一说,并说人的本性自足圆满,是人世的尘埃覆盖了它,使它迷失。
看来楚门是顿悟了,他要找回那个失去的自我,那个自足圆满、自由自在的本性。
《金刚经》语: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戏装迟早要褪去,布景也迟早要撤下,演戏的时候则生龙活虎地演一场,只是别忘了过过看戏的瘾,随时让另一个“我”──本我,走下舞台,在观众席上,呷一口茶,看看戏台上的“我”和“他们”,鼓几下掌,流几滴泪,明白了这一点,便接近顿悟了。
其实,我们跨不跨出那扇门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们的心灵已经跨了出去。
在观看这部电影的过程中,不禁想起了文化批评家鲍德里亚的一个著名论断:
“伊拉克战争是不真实的,是新闻媒体编造出来的谎言”。
然而,尽管这一论断并不符合实际因而饱受诟病,但放在“拟像”研究的学理框架中却无疑是深刻而尖锐的。
科学技术迅速而巨大的进步,和人类认识世界、掌控世界的能力的提高,使我们潜意识里充满了人类中心主义,产生了人类可以操控一切、主宰一切的幻觉,于是世界的物象、情感、人生模式统统被技术理性所归类和定义,从无名的原始状态剥离出来,分解出来,强行框限于人类发明的名词、动词、形容词和逻辑秩序当中,进而变作特定的符码,在人类构建的意义系统中沦为单个的零件。
例如太阳,在楚门的世界里面,完全是采用技术手段拟像而成:
一个每天定时“升起”、放射出剧烈光芒的圆形物体;
例如“海洋”,一片广阔的、蓝色的、泛着波涛的、与同样拟像而成的蓝色天空相接的、边缘呈弧形的物体,甚至连波涛翻滚的强度,都是可以通过技术手段加以操控;
例如情感,友情可以通过表演来展现,爱情可以通过做爱和关心来展现,展现的过程也就是展现“符号”的过程……正因为如此,好莱坞的电影噱头和“卖座元素”才会那么令人反感,就如王小波一篇杂文中的一个比喻:
从前有个直肠国,每个人最开始吃的都是美味,吃下去过后将拉出的东西再作为食物吃下去,食物经过消化,再拉出来,再作为食物吃下去……如此反复,直到吃的东西越来越像屎。
一切都被符号化、个别化、单体化、原子化,也就是符号化过程。
由此产生的荒唐结果是,作为个体的人面对事物时的独特感受被剥离,心灵层面被模式化,世界的整体概念和不可复制性被技术手段强行切割,并归纳存档,转换为数字格式:
你需要什么,我就可以给你提供什么,就像电影里的那个“真人秀”节目幕后总导演基斯督,上帝一般,策划着楚门的命运:
标准的现代化小城镇模式,标准的上班族模式,标准的问候模式,标准的恋爱模式,标准的友谊模式,标准的命运模式(乃至可以深入到人的感官层面,通过技术手段模拟风吹过皮肤的感觉,通过技术手段虚构使史铁生产生惊惧的不真实的斯德哥尔摩)……既然是“上帝”,我就可以设计你的生活,你的一生。
一切都在模式化的编码中有序开展。
现实人生的不确定性,在楚门的世界里完全消除,第二天没有到来,模式就已然设定。
然而,这样的人生固然是安全的,稳定的,甚至是“幸福的”,却注定残缺,因为人生的不确定性消失了,也就意味着不可预见的未来和未来的不可预见性一起消失。
因为有技术的操控,楚门的后半生成为了完全可以规划、可以预见的“未知数”:
一个六十岁退休的老头,过着标准的“六十岁退休的老头”的标准的现代化城镇“养老生活”。
技术理想就是这样一种暴力,值得一提的是,技术将世界处理为一个符号系统,必然应证哈贝马斯所说的“作为意识形态的科学和技术”。
这当然不是自柏拉图以来,至18世纪启蒙主义运动,想要最终实现的结果,然而,世界可以通过编码重新建构为一个“令人相信”的世界,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正因为如此,鲍德里亚才会大胆地宣称伊拉克战争纯属大众媒体编造的谎言。
在这里,我们无疑要说一说传媒了。
在信息越来越脱离政治权力(一个政权可以让你有权知道什么,无权知道什么,这叫知情权)的同时,却拥有了另一种隐性权力,也就是制造谎言的权力。
为什么要制造谎言呢?
因为当媒体被交给了市场,当然就要以“利润最大化”为原则,一条新闻可能不是真实的,确切的,但只要是具有爆炸性和轰动性(因此具有市场价值:
消息成为了商品),就可以成为一条新闻,正因为如此,明星才会有那么多的“绯闻”:
媒体以群众(严格地说,是信息消费者)的关注度为导向,以销售量(或点击率)为目标,捕风捉影,寻找具有更高商品价值的消息。
于是“取一个吸引眼球的标题”,成为了市场媒体的首要着力点。
回到电影,观众想看的就是一个真实的人,没有矫饰、无须戏前台词、毫无表演成分,没有隐私,一切都大白于天下,人性赤裸裸展现于世界的真实的个体,人们为了看到这样的真实,不惜纵容乃至支持、推波助澜作为一个庞大的商业传媒一手策划的“真人秀”节目。
在电影里,媒体确实没有撒谎,确实是在展现真实的人生,真实的个体,然而令人感到悲哀的是,“真人秀”当中的那个“主角”被蒙在鼓里,长达30年之久,在被技术手段编码的过程中,过着被设计的人生,毫无悬念,走着规定的程序,命运的不确定性被完全排除,不再是前途未卜,不再有任何干扰。
但是这部电影之所以令人触动,乃至之所以被拍成一部电影,也就是因为“真人秀”节目中的主人公发现了他生活世界的不真实:
当他鼓起不避死亡的勇气扬帆起航、探寻自己命运的终极谜底,并以励志片似的精神力量战胜了被媒体通过技术手段制造出来的“狂风暴雨”之后,他彻底地知晓了真相:
他的船戳破了海平线的“蓝天”,在他不愿伸出手去触摸“蓝天”的那一刻,人生的巨大谎言展露无遗——主人公猛然发现,自己原来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中,所有人都是表演者,所有的物体都是道具,所有的情感都是炮制品!
除了他之外,一切都是假的!
在彻底戳穿谎言的那一刻,被叫做“楚门”的他痛苦万分,沮丧无比。
然而,他仍然鼓起了勇气,坚强地振作起来,就算这部全球十七亿收看的、带来了巨大利润(相当于一个小国的国民生产总值)的“真人秀”节目的总导演,迫不得已通过“天空”试图说服他(外面的世界才是一个真正虚假的世界,我为你创造的世界才是安全的,舒适的),他依旧果敢而坚毅地离开这个“人造天堂”。
在电影中,编剧和导演通过人们在主人公推开“蓝天”上的一道门,坚决而潇洒地转身走出之后的欢呼声中,表达了对技术理性制造出来的虚假世界的否定,仿佛在向我们传达这样一个信念:
这个世界如果是虚假的,那么好吧,我宁愿在这个世界里生活,因为它真实,虽然似乎同样受制于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然而它不是来自于人为的技术手段,不是人工制造,而是来自不可名状、不可预知的命运安排,正因为不可预知,人生才如此充满魅力。
再谈一下有关这部影片的幕后制作问题。
1998年,金·
凯瑞主演了著名导演彼得·
威尔的超现实影片《楚门的世界》(“TheTrumanShow”),这部幽默感人、极具原创性的严肃影片可谓是他表演风格的一次转变。
他在片中并无太多的夸张表演,诠释了一个终生被人摆布、遭人愚弄的普通人,他将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带有悲剧色彩的小人物刻画的十分传神,很有说服力。
首次出演正剧的金-凯瑞表演的中规中矩,沉稳坚实,将喜剧发挥到了最高的境界。
人们发现,金·
凯瑞并不只会搞笑,他试图在表演中加入了更深的内涵,使表演上一个更高的层次。
他凭此片赢得了本年度的美国电影金球奖最佳男演员奖。
1999年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不同类型的喜剧表演,主演《月亮上的人》(“ManontheMoon”),饰演一位传奇性的喜剧演员安迪-卡夫曼。
从内容到形式更加的严肃的影片同样叫好又叫座,并再次获得了年度美国电影金球奖喜剧片/音乐片最佳男主角奖。
这个看似荒谬的故事其实富有哲理:
人们的偷窥心理在现代社会中凭借着日新月异的科技得到升级和满足。
对该片主角楚门(名字的字面意思是“真人”)来说,人生真是一出戏,他就是这出戏的明星。
金·
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