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国先进事迹材料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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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完成了《北方经济林栽培学总论》等9部教材的编写,在全国性刊物发表论文40余篇;
教学研究成果先后获省级二等奖一项、校级一等奖二项。
他的进取精神激励着学生。
他教的毕业班,25%的学生考上硕士研究生,他带的硕士研究生,70%考上了博士研究生。
李保国讲:
“我自己就是农民出身,农民的孩子上学不容易”。
他自己出钱为贫困学生交学费。
他主动和学习后进学生交朋友,使他们努力上进,完成学业。
别人不愿意上的课他去上,别人不愿意管的班他去管,别人认为是“刺儿头”的学生,在他的帮助下,不仅以优异成绩完成学业,而且和他结下了深厚友谊。
一些毕业十几年的学生,有了困难他仍然一如既往给予帮助。
他曾荣获“全国振华扶贫奖”,“全国科技兴村先进个人”;
先后6次被授予“河北省山区开发先进个人”,两次被评为“河北省中青年骨干教师”;
还荣获河北省“特等劳模”,保定市“劳动模范”,“保定市教育系统红旗手”,“保定市生产建设红旗手”,和“河北农业大学太行山道路先进个人”等荣誉和称号。
李保国先进事迹材料
(二)
1981年,李保国从河北农业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
上班仅十几天的他就响应学校号召,离开校园一头扎进太行山,搞起山区开发研究,承担起山区开发与经济林栽培技术推广工作。
从此,李保国便与大山结下不解之缘。
初到邢台县前南峪村,乡亲们见到李保国不由惊讶起来:
“这个人真土,咋看咋不像个大学教师哩!
”“以前来咱们村里讲授技术的,可都是头发梳得溜光,皮鞋擦得锃亮,穿西装,打领带,这个人咋这么土哩?
”在村民们的一片疑惑声中,李保国走进他们中间,开始了长达30多年的治山富山之路。
李保国深知,农民兄弟与他这样的大学老师之间必然存在某些隔阂。
只有首先消除这些隔阂,真正走进他们心里,才能更好开展工作。
他认为自己长得又黑又土气,反倒容易跟乡亲们拉近距离。
但光靠形象取得老百姓的信任还不够。
还要靠真本事,那就是教会农民靠科技手段管理好自家的果树和林木,使他们在短时间内增收、致富,这才是令老百姓真正信服的“砝码”。
老百姓服气,才会全力支持自己,太行山区全面脱贫的宏伟计划才会逐步实现。
李保国总结:
“迎着农民的需求找课题,农业科研才有生命力。
”他常对河北农大课题组同事说:
“让农民亲近科技、掌握科技,农业科技工作者先要学会当农民。
”
前南峪村一带多是光秃的石头山,就连野生灌木也因缺少水土滋养,生长得低矮瘦小。
这里的山体现了太行山的普遍特点:
土层薄、不涵水,土壤瘠薄、有机质少,再加上干旱少雨,基本上“年年种树不见树,年年造林不见林”。
为了摸清当地山区的“脾气秉性”,解决种树难题,李保国起早贪黑,白天跑遍山上的沟沟坎坎,晚上点着油灯彻夜研读,分析数据,寻求破解之道。
“山当餐桌地当炕,躺在地上吃干粮”一度成了他的生活常态。
有时,他还把乡亲邀到自己的临时住所里,促膝长谈,虚心请教。
制约山区经济果林业发展的瓶颈逐渐露出水面,让树木存活的唯一途径就是加厚土层。
可土又从何而来?
如何保证加厚的土层不被雨水冲蚀?
随之而来的一个个难题又摆在面前。
他绞尽脑汁,苦思冥想。
在白天的翻山越岭中,在夜晚的油灯下,他的思索没有停止过。
时间不长,李保国根据当地实际,联想外地治山经验和教训,大胆提出了“聚集土壤,聚集径流”的治山方略。
就是自山脚底部沿坡而上每隔四五米跨度左右各开挖一条沟,一下雨,山上的水就会顺坡而下流到沟里;
再把山体表层的土统一收集到沟里面,这样就达到了有土、有水的目的。
通过“双聚”措施,前南峪村的山土厚了、水多了,树木栽植成活率从原来的10%一跃达到90%。
经过十几年的开发治理,前南峪村的沟沟壑壑呈现“洋槐头、果树腰”,变成了“太行山最绿的地方”。
1996年,50年一遇的大暴雨重创了邢台西部山区,前南峪村却丝毫未受影响,一草一木皆无恙。
如今的前南峪村,林木覆盖率高达90.7%,获“全球生态环境建设500佳”提名奖,当地百姓人均年收入达1.06万元。
邢台市临城县凤凰岭地处干旱的太行山丘陵地区,鹅卵石密布,干旱缺水,开发难度大。
这里从上世纪50年代就开始种树,种了死,死了种,再种再死。
李保国通过采样分析发现,满山岗的乱石滩下都是强碱性的礓石层。
乱石滩本来就不存水,礓石层又对植物根部破坏严重,树根本活不成。
在李保国的指导下,河北绿岭果业有限公司带头在凤凰岭干旱丘陵岗地开辟了治理战场。
他们“挖走鹅卵石、打破礓石层、开沟建立保水层、聚水节水保水”,通过一系列治理,成功种植了薄皮核桃,使历史上的荒岗披上了绿装。
很快,这些技术成果被广大荒岗丘陵区的农民复制推广,仅邢台市薄皮核桃种植就发展到60万亩,年产值超过20亿元。
李保国先进事迹材料(三)
2015年12月10日傍晚,常年在外奔波的李保国风尘仆仆回到家中,他兴奋地抱起小孙子亲吻时,却被一声“你是爷爷吗?
”的生分质疑击痛心房,这个硬汉落泪了。
想起孙子那皱起的眉头,紧绷的小脸,稚嫩的童声,李保国心里横竖不是滋味,双眸噙满愧疚。
“我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家。
没有老伴和孩子们的理解和支持,我啥也干不成!
当年从邢台山区回保定看望孩子和老人,至少要赶3个小时的汽车,再转乘7个小时的火车,经过10个小时的辗转颠簸才能到家。
因路途遥远,工作太忙,李保国根本无暇顾及远在保定的家。
1983年李保国在前南峪村搞小流域治理时,儿子李东奇刚满一岁。
在后来的日子里,前南峪人给李东奇起了个小名就叫“小流域”。
小流域治理好了,可“小流域”却真的变成了这里地道的山里娃,一张嘴满口流利的山根话。
为了绿山富民,李保国为山区付出越多,亏欠家里的也就越来越多。
李保国先进事迹材料(四)
4月10日一早,打开手机,一条消息“冻住”了我:
“李保国教授今晨因心脏病去世!
享年58岁。
”半晌无语后,我带着侥幸问:
“不会吧?
”“确已去世,12日追悼会。
”一时间茫然无措,唯有“天妒英才”四字跳入脑海。
我与李保国教授不算相识。
我曾采访过他,但他并不记得我。
一则,他每到一处,总是被人围住问问题,或是记者,更多是村民;
二则,他非常忙,一年200多天奔波在各个山村,为村民解决林业技术难题;
三则,对事不对人是他的风格,他说:
“我的手机里有上千个电话号码,绝大多数我不知道是谁,但我会回答每个人的问题,不管是什么时候打来的。
可我却深深地记住了他,他的名字,他的相貌,他的事迹。
作为帮农民增收35亿元、带动10余万山区农民脱贫致富的“恩人”、“财神”,他对得住自己的名字;
作为河北农业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他“比农民还像农民”的相貌让人在瞬间诧异后油然而生敬佩;
而他35年间在太行山区推广36项实用技术、培育16处山区开发先进典型的事迹,更是感动了无数人。
第一次见李保国教授,是在河北省平山县。
2月下旬,听说该县葫芦峪地区的核桃树漫山遍野,蔚为壮观,不仅靓了太行山,而且鼓了山民的腰包,我便前去采访,想为本报京津冀协同发展专版的《美丽乡村》栏目写篇报道。
然而,被采访者三言不离李保国,且称之为“恩人”、“财神”,完全改变了我的采访方向,我决定写人物。
当我被带到李保国教授面前时,他身上浓浓的乡土气息先是让我惊异,后来听他说“这辈子最过瘾的事,一是把我变成农民,二是把越来越多的农民变成‘我’”,听人们讲他在邢台县前南峪村、内丘县岗底村、临城县等地的故事,惊异变成了敬仰。
从山上林间下来,天已黑,我想在晚饭时再和他聊聊,他却开着车去了邢台,“晚上要指导培训”。
第二次见李保国教授,是在河北省青龙县。
3月25日,我去青龙县干沟村采访该村脱贫攻坚情况,再次碰到李保国教授,他是干沟村脱贫的技术总顾问,来为首期果树种植做统一规划。
这次,我依然没有找到和他更多交流的机会,因为他忙着给村干部介绍种植要求、运营管理经验等,连午饭都没顾上吃几口。
大家劝他先吃饭,他说:
“我有糖尿病,不能多吃,下午还要干活。
”介绍完,就扛着测量设备上山了。
李保国教授去世后,河北省委宣传部新闻处副处长、驻干沟村第一书记赵鸿颇写道:
“李教授来到时,已经13:
20,来不及休息,简单吃了几口饭,吃了药,就到山上调查……我们来到山上,一直指导规划了三个山沟。
规划指导完,已经17:
20,李教授没有休息,就坐车去了唐山市滦县。
现在回想起来,李教授真是累死的……李教授是太行山人民的恩人,也是我们干沟村的恩人,更是我的恩人。
永远怀念、敬仰李教授!
李保国教授不幸去世后,万人相送,内丘、临城、平山、阜平等地的农民,自发设置灵堂为其守灵,“太行山的老百姓,舍不得您!
河北的父老乡亲,舍不得您!
”何止河北的父老乡亲,听闻李教授事迹的人,都舍不得李教授!
本报微信公众号“行走京津冀”4月10日编发《“太行新愚公”李保国教授今日凌晨去世》一文,有网友留言:
“巍巍太行苍翠远,颗颗硕果几度风。
穷山瘠土何所惧,满腔热血扶民生。
”太行常绿,您的精神长存,李教授,一路走好!
保国的妻子郭素萍也在河北农大工作,当年也是课题组的主要成员。
每每谈到跟着李保国辗转迁居于山区各地的经历时,郭素萍总不免生出诸多感慨。
她说当年最对不住的是自己的老母亲,母亲岁数大了,需要照顾,可李保国工作起来不要命,也同样需要照顾。
不得已,她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让老母亲和“小流域”跟上自己,同李保国一起到山里居住。
可这一住就是4年多。
郭素萍常常跟着李保国一起在山里奔波,每天忙碌不停,经常过午贪黑,错过饭点。
疲劳和困倦常在此时结伴袭来,李保国走上车朝座椅上一靠,“呼噜”一觉,哪里还顾得吃东西。
郭素萍有时也顾不得吃饭,但始终不曾忘记叮嘱丈夫吃药。
去年冬季,李保国再次来到前南峪村指导果农剪枝。
午饭后,他来到一处高坡,指着山脚下那排破旧低矮的石板房说:
“这是当年我们住的地方,这些房子过去都是村子里喂牲口的地方,老百姓都没住过。
可我为了让乡亲们信任我,就住在这里。
”李保国边说边凝望着坡底。
“你还别说,这些房子说不定以后还真成文物了呢!
李保国呵呵地笑出声来,笑得很爽朗。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黝黑的脸庞显得格外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