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苏州大学公开课英语经典美文从培根到伍尔芙Word文件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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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根(1561-1626),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最重要的散作家、哲学家。
他不但在文学、哲学上多有建树,在自然科学领域里,也取得了重大成就。
培根是一位经历了诸多磨难的贵族子弟,复杂多变的生活经历丰富了他的阅历,随之而来的,他的思想成熟,言论深邃,富含哲理。
他的整个世界观是现世的而不是宗教的(虽然他坚信上帝)。
他是一位理性主义者而不是迷信的崇拜者,是一位经验论者而不是诡辩学者;
在政治上,他是一位现实主义者而不是理论家。
他是新贵族的思想代表,反对君主权神授和君权无限,主张限制王权;
拥护清教主张改革,但反对革命。
他对中世纪的经院哲学,提出必须清除它给人们造成的错误认识和偏见(他称之为假相),以便给认识和科学扫清道路。
他继承了古代唯物主义传统,承认自然界是物质的,认为构成一切事物的最小单位是真正的分子,即事物的简单性质,它是有限的不变的。
千差万别的事物都是由它的不同排列和组合构成的。
运动是物质固有的最重要的特性,运动是有规律的,其形式是多样的。
他称事物运动的规律和规定性为形式。
科学的任务就是发现形式,从而获得行动上的自由,以便征服自然。
提出“知识就是力量”的口号。
《论爱情》培根舞台上的爱情比生活中的爱情要美好得多。
因为在舞台上,爱情只是喜剧和悲剧的素材。
而在人生中,爱情却常常招来不幸。
它有时像那位诱惑人的魔女,有时又像那位复仇的女神。
你可以看到,一切真正伟大的人物(无论是古人、今人,只要是其英名永铭于人类记忆中的),“没有一个是因爱情而发狂的人:
因为伟大的事业抑制了这种软弱的感憎。
只有罗马的安东尼和克劳底亚是例外。
前者本性就好色荒淫,然而后者却是严肃多谋的人。
所以爱情不仅会占领开旷坦阔的胸怀,有时也能闯入壁垒森严的心灵--假如守御不严的话。
埃皮克拉斯曾说过一句笑话:
“人生不过是一座大戏台。
”似乎本应努力追求高尚事业的人类,却只应像玩偶奴隶般地逢场作戏似的。
虽然爱情的奴隶并不同于那班只顾吃喝的禽兽,但毕竟也只是眼目色相的奴隶--而上帝赐人以眼睛本来是更高尚的用途的。
过度的爱情追求,必然会降低人本身的价值。
例如,只有在爱情中,才永远需要那种浮夸诌媚的词令。
而在其他场合,同样的词令只能招人耻笑。
古人有一句名言:
“最大的奉承,人总是留给自己的”。
--只有对情人的奉承要算例外。
因为甚至最骄傲的人,也甘愿在情人面前自轻自贱。
所以古人说得好:
“就是神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
”情人的这种弱点不仅在外人眼中是明显的,就是在被追求者的眼中也会很明显――除非她(他)也在追求他(她)。
所以,爱情的代价就是如此,不能得到回爱,就会得到一种深藏于心的轻蔑,这是一条永真的定律。
由此可见,人们应当十分警惕这种感情。
因为它不但会使人丧失其他,而且可以使人丧失自己本身。
至于其他方面的损失,古诗人早已告诉我们,那追求海伦的人,是放弃了财富和智慧的。
当人心最软弱的时候,爱情最容易入侵,那就是当人得意春风,忘乎所以和处境窘困孤独凄零的时候,虽然后者未必能得到爱情。
人在这样的时候最急于跳入爱情的火焰中,由此可见,“爱情”实在是“愚蠢”的儿子。
但有一些人,即使心中有了爱,仍能约束它,使它不妨碍重大的事业。
因为爱情一旦干扰情绪,就会阻碍人坚定地奔向既定的目标。
我不懂是什么缘故,使许多军人更容易陷入爱情,也许这正像他们嗜爱饮酒一样,是因为危险的生活更需要欢乐的补偿。
人心中可能普遍具有一种博爱的倾向,若不集中于某个专一的对象身上:
就必然会施之于更广泛的大众,使他成为仁善的人,例如像有的僧侣那样。
夫妻的爱,使人类繁衍。
朋友的爱,给人以帮助。
但那种荒淫纵欲的爱,却只会使人堕落毁灭啊!
ThoughtsinWestminsterAbbey—byJosephAddison
《墓园沉思》是约瑟夫·
艾迪森写于1711年的一篇佳作。
该文指出,在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墓地之中,作者发现有些墓志铭对于死者给予了过多的溢美,有些则太过简单,有些甚至完全扭曲死者的生平。
看到墓地中曾经的芸芸众生如今平等地长眠于地下,作者感慨唏嘘,并从中反思人生的哲理。
全文字里行间之中没有感伤、悲观和绝望,有的只是作者立足死亡对于人生的回望和关于平静人生的慷慨建言。
该文行文流畅,文辞优美,读来令人难忘。
英国散文家、诗人、辉格党政治家。
曾在牛津大学求学和任教,并去欧洲大陆旅行多年。
担任过南部事务部次官、下院议员、爱尔兰总督沃顿伯爵的秘书等职。
与斯梯尔合办《闲话报》(1710)和《旁观者》(1711)等刊物。
为英国散文大师之一。
写有诗篇《远征》、悲剧《卡托》以及文学评论文章等。
英国散文家、诗人、剧作家以及政治家。
艾迪生的名字在文学史上常常与他的好朋友理查德·
斯蒂尔(RichardSteele)一起被提起,两人最重要的贡献是创办两份著名的杂志《闲谈者》(Tatler)与《旁观者》(Spectator)。
作品《战役》(TheCampaign)
约瑟夫·
艾迪生——西敏寺内的遐想
心情不佳的时候,我是非常经常地独自走在西敏寺里,因为那里的地方之阴暗,以及对阴暗的应用,加上建筑之庄严,以及长眠于此的人们的状况,都易于让头脑充满一种忧郁,更确切地说是充满一种并非令人不快的沉思。
昨天,我整个下午都是在教堂墓地、教堂的回廊以及礼拜堂里度过的,用我在死者的那几个地区碰到的墓碑和碑文打发时光。
大多数碑文只记录了坟墓中的人生于何日,死于何日:
他的人生的整个历史在那两种情况中得到理解,而那两种情况又为所有的人类所共有。
我禁不住把对生存的这些注册,看作是对逝者的嘲讽,不管那是用黄铜还是大理石注册下来的,因为除了出生和死去之外,有关他们这些注册并没有留下任何难忘的东西。
他们让我想起了在史诗的战斗中提到的几个人,他们拥有人民所给予他们的显赫的名字,这又只是因为他们可能会被杀死,而他们之所以受到歌颂,又只是因为他们的头遭到了打击。
这些人的生命,在圣经中被“箭矢的道路”一语精彩地描述了出来,箭矢一飞过去,它在空气中形成的道路也就立即合拢起来,消失了。
一走进教堂,我便饶有兴味地观看人们挖坟墓;
我看到,每挖出一铁锨,都有骨头或者头颅的碎片与一种新的腐土混杂在一起,而曾几何时,这碎片曾在人体的构成中占据着一个位置。
此情此景令我自忖,在这座古老的大教堂的路面底下,不知混乱地埋葬着多少人啊!
男人和女人、朋友和敌人、教士和士兵、修道士和受俸牧师,在彼此当中被压碎了,混合成了同一堆东西;
而在同一堆混杂的物质里面,美丽、力量和青春,与老年、体弱和残疾并无区别。
在这个古老建筑物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墓碑竖立,可以说这是一本巨大的死亡杂志,我先是全都大略地看了一下,然后我又根据在几座墓碑上所发现的描述,更加仔细地予以审视。
有些墓碑上面覆盖着这样夸张的墓志铭,倘若死者有知,他就会因为朋友们给予他的溢美之词而脸红。
还有一些墓志铭又过分地谦虚,因为它们是用希腊文或者希伯来文描述死者的性格,而这样一来,也就一年之内不会有一次被人们所读懂。
在诗人角,我发现有些诗人没有墓碑,而有些墓碑的墓主又不是诗人。
我确实注意到,当前的这场战争让这座教堂充满了许多这些无主的墓碑,这些墓碑被竖立起来,是为了纪念那些其尸体也许是被埋葬在布莱尼姆平原,或者被埋葬在大海里面的人们。
我不能不为几篇现代墓志铭感到高兴,它们表达非常高雅,思想非常公正,因而也就既对死者表示了敬意,也对生者表示了敬意。
由于外国人往往会根据公开的墓碑和碑文的特色来形成对一个国家是无知还是文雅的一个概念,因而在墓碑和碑文做成之前,应该提交给有学问和有天才的人来仔细推敲。
克劳兹利·
肖维尔爵士的墓碑经常令我非常反感:
在他的墓碑上,他不是被展现为那位勇敢彪悍的英国海军上将,这是那位朴素而又勇武的人的特色,而是被展现为一个花花公子的形象,戴着长长的假发,在华丽的罩棚的下面,倚在天鹅绒的靠垫上歇息。
碑文与墓碑相称;
因为碑文不是赞颂他在祖国服务中所作出的许多引人注目的业绩,而只是使我们了解他的死亡方式,而在他的死亡方式当中他是不可能获得任何荣誉的。
我们一向瞧不起荷兰人,认为他们缺少天才,然而在这种性质的建筑和作品中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古色古香和文雅的趣味,比在我们自己的国家里的那些建筑和作品中所表现的,要多得多。
他们的海军上将的墓碑是用公众的钱建起来的,栩栩如生地再现了他们的英姿:
头顶军帽,身披战袍,配挂着用水草、贝壳和珊瑚扎成的美丽垂饰。
不过还是言归正传吧。
英国历代国王的墓地,我打算留待日后再仔细予以考虑。
我知道,这种性质的消遣往往会使那些头脑畏怯、想象阴郁的人民产生黑暗而又沮丧的念头;
但就我本人而言,尽管我始终是严肃的,我却不知道忧郁为何物;
因而我能够持有一种顺其自然的观点,以对待大自然的最快乐最令人高兴的场景的那种愉快心情,来对待大自然的深刻而又庄严肃穆的场景。
这样一来,我也就能够用别的人带着恐惧来考虑的那些对象,来改进自己。
当我看着这些伟人的坟墓的时候,每一种嫉妒的情感都在我的身上死去了,当我读着美人的墓志铭的时候,每一种超出合理限度的欲望都熄灭了;
当我在墓碑上读到父母亲的伤悲的时候,我的心被同情所融化;
当我看到父母本人的坟墓的时候,又觉得这种悲伤是虚幻的,因为我们都会步其后尘;
我看到国王们与他们的废黜者们躺在一起,当我想到势不两立的才子们并列排在一起,或者那些用其竞争和争端而分裂了世界的圣人们,我就带着悲伤和惊讶反思人类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竞争、倾轧和争论。
我读到这些坟墓上的几个日期,有些人死于昨天,有些人死于六百年前,这时我想到,当我们所有的人都成为同时代的人,并在一起出现的时候,那将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日子啊。
源自
ATreatiseonGoodMannersandGoodBreeding—byJonathanSwift
《论教养》是乔纳森·
斯威夫特生前写成但到他死后的1754年才发表的一篇散文。
文中区分了一般生活礼节和人的修养,对于18世纪弥漫在上至宫廷、下至普通百姓的英国社会中的一种繁复的日常生活礼节的风尚进行了无情的讽刺和批判。
作者认为,一般生活礼节源自一个社会对于理性的共同需要,而真正的修养则来自个人长期的学习和积累,遵守一般生活中的繁文缛节并不会使人立刻成为一个有修养的人,然而,修养可以从点滴小事做起。
对于礼节性的形式我们不需过分在意,过分地追究这些形式只能让人暴露自己修养的匮乏。
该文说理清晰、透彻,用例具体、生动,特别是幽默和讽刺的运用一针见血,反映了作者一贯的写作风格。
乔纳森·
斯威夫特(1667年11月30日-1745年10月19日),(有译为江奈生·
斯威夫特)他被称为英国十八世纪杰出的政论家和讽刺小说家,在世期间写了很多具有代表性的讽刺文章,他也是英国启蒙运动中激进民主派的创始人。
他出生于爱尔兰首都都柏林一个贫困家庭,由叔父抚养成人,六岁上学,在基尔凯尼学校读了八年。
1682年进都柏林著名的三一学院学习,他除了对历史和诗歌有兴趣外,别的一概不喜欢。
还是学校“特别通融”才拿到学位。
之后,他在三一学院继续读硕士,一直到一六八六年。
1667年11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