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奇妙建筑物语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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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建筑事务所创始人马岩松在为《建筑家安藤忠雄》作序的时候这样写道。
让我们以安藤忠雄之名,开启一场旅行吧。
厚积薄发的建筑旅行
安藤忠雄生于1941年,如今已是古稀之年,依日本劳动法,他早已超过了退休的年龄,但他依然像晚年的路易斯·
康一样,每天带着极大的工作热情,去自己的建筑设计事务所,去世界各地旅行观光,参加各大城市的建筑工程竞赛,还花大量的精力去大学讲学,宣告他新的“海上森林”的植树目标。
我们从他身上一点也看不到他投身建筑业四十余年来的疲倦感,也看不出这位全球风靡的建筑家半点骄傲的影子。
20岁的一天,安藤在旧书店里发现了勒·
柯布西耶的作品集,他被里面充满灵性的建筑草图深深吸引。
不过安藤不懂法文和英文,于是他找到相关的日文译本,大量阅读相关文献,了解了勒·
柯布西耶这位现代建筑巨匠的身世。
勒·
柯布西耶自学出身,为了对抗体制,他开创出一条新的道路。
安藤忠雄反复临摹书里的图画和设计图,渴望成为勒·
柯布西耶那样的大师。
不能正式上大学,他就去大学旁听或上夜校,尽可能接触、参加设计实践。
为了体验广阔的建筑世界,22岁的安藤忠雄进行了一趟日本环岛旅行,他遍访日本近代建筑巨擘丹下健三的建筑,并被这些古老的建筑深深感动。
1965年,日本海外旅游开禁的第一年,早已游遍本国著名建筑的安藤忠雄毅然辞去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工作,用自己所有的积蓄作“赌注”,开始了漫长的国际旅行。
他从横滨乘船到纳霍德卡(俄罗斯的远东港口城市),又经由西伯利亚铁路前往莫斯科,再到芬兰、法国、瑞士、意大利、希腊、西班牙,又经由开普敦,去了马达加斯加、印度、菲律宾,这一行花了七个月时间,这成了他“此后的人生中无可取代的财产”。
在这个过程中,他见识到了无数当代建筑家的作品,看他们如何克服严峻的自然环境,将美丽的光线与生活细节融入到简洁的建筑中,这令安藤感到新鲜、充实。
这是一场触动人心的心灵之旅,它让安藤领悟到自己的渺小,也让他受到了很大的启发。
“不要模仿别人!
创造新事物!
跳脱一切事物的框架!
自由万岁!
”这些声音在安藤年轻的心灵中奏响了激昂的乐章,他成为建筑师的心意越发坚定。
1969年,回国后的安藤忠雄开设了他自己的事务所。
事务所成立之初几乎没有工作,没人上门委托,安藤唯一的工作就是参加国内外建筑设计比赛。
经过几年忍耐与拼搏,事务所脱离了谷底状态,工作渐渐增多,不过员工依然只有两三名,规模极小。
在事务所迈入第十个年头,工作人员大约有十人的时候,还是以“游击队”的姿态存在着,但员工们都是一群抱持共同理想、具备信念和职责的人。
赋予生命的住吉长屋
1979年,“住吉长屋”荣获日本建筑学院年度大奖,也让安藤忠雄声名鹊起。
长屋是大阪比较普遍的住宅形式,普通长屋大约以二间的宽度为一户住宅,然后将其连续排列而成。
“住吉长屋”取代了原来的三座连排长屋中间的一座,它的地基、梁与旁边的长屋是共用的。
封闭的长方体块使有限的地基得到了充分的利用。
整栋建筑的立面几乎是全封闭的,恰好满足了地处中心城区的住宅对私密性的要求。
“我所追求的是这样一个空间:
对外封闭,但通过光线在内部造成戏剧性效果。
”和传统长屋相比,安藤忠雄把“住吉长屋”处理得更为封闭,来凸显内部光线的丰富性。
光影是组织空间的重要因素,让光撒向墙与柱的间隙,直接塑造空间,取得神圣而亲密的效果。
墙体在光的作用下变得抽象了。
同时,“住吉长屋”凹入处的墙板将光线反射到街道上,光线成为这座内向式住宅与街道相联系的调节器。
据说,安藤忠雄对光线的运用源于日本传统的数寄屋茶室——数寄屋喜欢用一束不经意的光线刺破昏暗。
“住吉长屋”的墙面都开有通风的小地窗,与相邻住宅之间有十厘M的缝隙,通过这个缝隙就可以通风,是一座没有空调装置也能令人舒适生活的节能型住宅,同时也起到一定的采光作用。
“住吉长屋”的立面严格对称,不仅使建筑有均衡感,而且也让处于传统长屋区的建筑保留一定传统观念。
更让人叹服的是,安藤忠雄擅长将混凝土作为一种高精度的材料来对待,其表面都打磨得像镜面一样光滑,使之失去了作为结构体的重量感,使空间达到了某种无重力状态。
他是这样说的:
“我乐于把混凝土看成一种明朗、安宁的无机材料,并赋予它一种幽雅的表达。
”
安藤忠雄的这件处女作当时却饱受批评。
第一个问题是房屋四面都被墙包围,除了入口就没有别的开口;
第二个问题是房屋内外、墙壁和天花板,都是清水混凝土的表面;
而争议最大的第三个问题,则是把已经很狭小的混凝土箱形房子再切成三等分,中间的部分不加天花板,当作中庭使用。
简而言之,一楼是客厅与厨房等会用到水的空间,二楼是夫妻的卧室与孩子的房间,各个房间都被中庭切断,下雨时,主人要打伞才能去厨房,人在建筑里被放到了次要位置。
不过,这间房子绝对无法从一般的住家角度来诠释,安藤的这件开山之作融入了他近40年的生活状态,那就是在艰难的情况下始终保持改善居住环境的信念。
安藤的设计理念无关他游历时代见到的各种世界风格,而恰恰源自他从小住的又窄又暗、冬冷夏热的木造长屋,而改善居住环境成了他从事建筑业的源动力。
用清水混凝土面对生活
安藤善用“清水混凝土”的风格,舍弃装饰,直接展现材料的质感,以质朴的混凝土传达日式建筑的感性,创造出朴素又充满力量的空间。
他对光、影极为敏感,对空间、温度、气候的考虑要比一般人更复杂、深入,但又懂得深入浅出。
这都是他长期生活在关西,接触奈良和京都古建筑,耳濡目染形成美感意识的流露。
难怪有人说,安藤的建筑就如同艺妓的脸给人的感觉。
在西方人眼里,他的作品充满日本的禅意,而在东方人眼里又非常西化。
安藤认为,汲取传统精神,为现代活用才是继承传统的真意,他就是秉持这种理念来做设计。
如今的安藤忠雄依然将改善生活环境放在首位,他开始强调爱护自然的重要性,呼吁社会应多种树,增加绿荫。
然而植树更深层的意义是让人意识到所谓环保是“培育与成长”的过程。
透过培育的辛劳,我们会发现,改变环境就是改变自己。
安藤提出,如今要唤起人们对东京历史的反思和对自然的敬畏,并不在于设立一座炫耀都市壮观的纪念碑,而应种植“行道树”,让散落在东京的大小公园以及森林,串连成绿色“回廊”,让东京成为一座充满活力和灵性的城市。
因为这是一个追求生活品质也注重创意的时代,人们应该在有限的资源里充实自己的生活,对环境负责。
他期许有朝一日东京能从“绿色回廊”发展成“海上森林”,作为一位年逾70的老人,他依然为了这个目标奋斗着。
?
有人以为安藤忠雄的人生之路是条康庄大道,其实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日本的建筑业还是学院派的天下,自学的人要比科班出身的人花更多的心力才能达到目标。
尽管如此,安藤还是一心向前,抓住每一个机会,朝着一个个目标迈进。
他在自传中坦承地说:
“我没有卓越的艺术资质,只有与生俱来的即使面对严酷的现实也绝不放弃、坚强地活下去的韧性。
寻找达利的奇幻之旅
如今的Cadaqué
s,紫色蔷薇放肆张扬地在城中每个墙头绽放,如同达利的化身永远注视着潮涨潮落。
西班牙若是块斑斓的画布,位于巴塞罗那以北加泰罗尼亚的小城Figueras便是画布上华彩张扬的那一笔。
我总在思索,这最绚烂的浓墨重彩,是因为加泰罗尼亚的旖旎感性,还是因为这座城曾经的主人达利?
这位集癫狂、自负、魅力,才情于一身的魔法大师,超现实主义艺术家,与毕加索和马蒂斯一起被认为是20世纪最具代表性的大画家,如同一剂散着妖媚幽光的迷药,一旦沉入便让人无力也不想自拔。
就如达利自己所说的那样:
“Idonacute。
tdodrugs.Iamdrugs,takeme!
”纵然巴塞罗那有千百种玩法,但这一次,我们想探究这谜一般狂人的传奇的一生。
达利的小宇宙
Figueras达利剧院美术馆无疑是探寻之旅的首站,这里似乎是浓缩了其一生的最佳注脚。
寓意着重生的鸡蛋们盘踞着粉色城堡般的美术馆,墙上布满的金色圆球,据说象征着城里面包铺的面包。
城堡就是达利的小宇宙,荒诞奇幻的作品充斥着整个城堡空间。
仿佛是盛满了精灵古怪思维的储蓄罐头从高处被其狠狠砸下,各种璀璨想像,癫狂念头,闪耀着金币光泽以slowmotion的速度四溅,其所到之处便妖娆出缠着藤蔓的蛊惑花一朵。
入口庭院,黑色1941年版凯迪拉克上倒扣着达利和爱妻嘎拉曾用过的渔船,淌着的蓝色之泪是对嘎拉无尽的思念。
正中大厅是达利为爱妻嘎拉创作的巨画,身后奔腾着故乡的大海,而达利毕生挚爱之人的身躯则缠绕着Figueras的橄榄树。
此后是HomagetoMaeWest展厅,这个展厅是达利对好莱坞明星MaeWest的致敬。
墙的左侧挂着埃菲尔铁塔画,中间靠墙是鼻孔形状的壁炉,前面是唇形沙发。
每一组都是独立成章的作品,而当你爬上小阁楼再从透镜里望去,它们却曼妙合成了Mae的脸庞。
正如其性格使然,达利美术馆洋溢着浓烈又扑朔迷离的情绪,如梦呓般却又惊世骇俗地冲击着视觉感官。
天花板上的这双脚丫,描绘的是达利走向天堂的情景。
达利身躯变异为打开着的抽屉,寓意着他最终掏空了一切,毫无保留地供奉给了他心中的小宇宙。
小渔村的色彩王国
美术馆永远不过是画家的凭吊,若想了解他的一切,那不得不走入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Cadaqué
s,这个有着蓝色的海,紫色的风,白色民居,缤纷渔船的小城是造物主赐给世间的恩物。
悠远历史让小城留下了古罗马人的体味,阿拉伯人的足印,让Cadaqué
s如一瓮透着光芒的秘制土酒,混合着迷一样的珍奇谷物在岁月蹉跎中悠然陈为金波玉液。
百年橄榄林苍茫缭绕着陡峭海岸线,交错着依次梯升而上的白屋红瓦被阳光洗涤得清澈而灵动。
无怪乎自18世纪以来,这里就成了文人和艺术家爱的天堂,当年,达利也在此建立其第一个工作艺术室。
离Cadaqué
s3公里外,另有个海天相连的村子——PortLligat,是达利曾经定居的地方。
1930年,与嘎拉邂逅不久,达利买下了这栋小屋,与心上人共筑爱巢。
之后的几十年,他们穿梭往来于依山傍水的PortLligat和巴黎、纽约之间。
谁都知道,没有嘎拉就没有画坛巨匠达利的诞生。
25岁那年,达利在巴黎结识了超现实主义阵营中的一些人物,之后邀请他们到Cadaqué
s度假。
这其中就有法国诗人艾吕雅和他的妻子嘎拉。
达利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大他10岁的嘎拉,同样坠入爱河的嘎拉,在度假结束后留在了达利身边,开始了两人一生的相伴。
当年因这场活色生香的不伦之恋,达利还被逐出家门。
在与达利50余年的相濡以沫中,嘎拉承担了多重角色:
妻子、情人、模特、经纪人。
1982年嘎拉奔走天国,达利从此再也没有提起过画笔,这场旷世的爱情终画下句点。
买下第一栋小屋之后,达利和嘎拉又先后买下周围的几幢。
历经了多次翻修、改建,才有了如今这个充满着奇幻色彩的童话王国。
达利在此创作了一系列作品,还有他多年来收集的一些怪诞神秘的藏品。
嘎拉去世后,达利也了别了这块土地,故居中一切摆设保持达利1982年离开它时的模样。
蔷薇在墙头张扬绽放
云集着各类小贩的集市很应景地沿海边蔓开,海风俏皮地拽着滴答声左右摇荡,让时间无法前行。
及着人字拖,边吮吸着鲜榨的李子汁,边穿梭于散着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