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钱钟书翻译理论的评介Word格式.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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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境”即为钱钟书翻译理论的精髓所在。
那“化境”作何理解?
钱钟书在《林纾的翻译》(钱钟书译论的代表作之一,此文“集翻译批评与理论建树于一炉……博瞻综赅.融中西学理之长;
深识创见.成钱氏一家之言。
”(罗新璋语.1990/8))一文中,写到:
“文学翻译的最高理想可以说是“化”。
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能不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存原作的风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
钟书先生将自己翻译主张归结为一个“化”字,何谓“化”?
“状变而实无别而为异者,谓之化”(《荀子·
正名》)。
从一国文字变成另一国文字,谓之“状变”,保存原作风味,谓之“实无别”。
“化境说”一出,在译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化境”的真正内涵,在于无痕与存味。
无痕,既要有对原文的理解,又不拘泥于原文,即“原作的‘投胎转世’,躯壳换了一个,而精神资质依然故我(《林纾的翻译》);
存味,是将原作毫无穿凿的化在译文的语言框架内,仍保留原作的风味。
化境说,作为钱氏翻译的灵魂,贯穿钱氏整个翻译工作的始终,这也使得钱氏翻译的成就到达了极大的高度。
谈及钱氏的翻译成就,罗新璋先生曾经这么总结:
“考诸钱氏译著,整篇的的确似乎不多,似只有《精印本(堂吉诃德)引言》及德·
桑科梯斯的“三论”,和《一节历史掌故,一个宗教寓言,一篇小说》里的两段译文;
其余就是《谈艺录》《管锥编》等书,为借邻壁之明,取他山之石,大量引语的译文。
”
虽然“钱氏的译著,整篇的不多”但是其翻译作品每句话都经得起推敲,琢磨与品位,限援引几句,做简要赏析。
英译汉
例1:
Onemanwasmaimedinhislegs,whileanotherhaslosthiseyesight.Theblindman,takingthelamemanonhisshoulders,keptastraightcoursebylisteningtotheother’sorders.Itwasbitter,all-daringnecessitywhichtaughtthemhow,bydividingtheirimperfectionsbetweenthem,tomakeaperfectwhole.
原作取自希腊古诗,原作中用极其详细的语言描写出一位跛者与一位盲人如何做到取长补短,互帮互助的。
但是译成中文时,若逐字翻译则显得繁琐。
钱钟书则将其译为:
一跛一盲,此负彼相,因难见巧,何缺成全(《管锥篇》)。
以极简省的语言说明二者相互扶助、取长补短、彼此协作的情况。
例2:
FiewranglingQueen—/Whomeverythingbecomes,tochide,tolaugh,/Toweep;
whoseeverypassionfullystrives/Tomakeitself,inthee,fairandadmired!
---ANTONYANDCLEOPATRA
此句写出了女王争吵时的动作,神态。
钱钟书将其译为:
嗔骂、嬉笑、啼泣,各态咸宜,七情能生百媚。
该句翻译内容准确,易于理解,形式恰当,是钱钟书身体力行翻译“化境”的典范。
例3
Everythingisthesame,butyouarenothere;
andIstillam.Inseparationtheonewhogoesawaysufferslessthantheonewhostaysbehind.
——拜伦致情人语《谈艺录》
译文:
此间百凡如故,我仍留而君已去耳。
行行生别离,去者不如留者神伤之甚也。
在此,我们不仅感叹拜伦将对情人的思念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更深深地为钱钟书译笔的鬼斧神工所折服,译文读来,别离之痛不觉涌上心头。
汉译英
例4: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ThreecobblerswiththeirwitscombinedequalChukehLiang,themastermind(《毛泽东选集》英译本)。
设想若将之译成“EventhreecommoncobblerscansurpassZhugeLiang”,则只停留在表层含义上,英国人不会明白为什么将“臭皮匠”与“诸葛亮”比较,如此翻译只能是翻译给国人自己看。
若把该句译成现成的英语谚语,诸如“Manyheadsarebetterthanone”或“Collectivewisdomisgreaterthanasinglewit”,尽管译出了深层意蕴,却又丢失了两个汉语中特有的文化意象——“臭皮匠”和“诸葛亮”。
显然钱钟书的译句,即较好的解决了文化的障碍,有保留了原作的风味。
我们在欣赏钱氏翻译的同时,不禁被其翻译技巧所折服,其翻译之作已是“只能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钱氏翻译之所以能达到“化境”,与其博学密切相关。
他不仅国学功底深厚,还精通英、德、法、意大利、西班牙语及拉丁语,为常人所不能及。
但这同时显示出:
“化境”虽为翻译的一种完美境界,但是对于译者的要求极高,普通译者难以企及。
而且要达到“化境”必须深思熟虑,因而不适合类似同声传译的口译工作中。
当然,有时候为了追求“化境”,可能在内容上就会与原作产生出入。
例如在某些诗词的翻译中,为了追求形式上工整与押韵,部分内容可能不会被翻译出来,虽然意境已经翻译出来,但是内容会有所删减。
当然,翻译不可能达到十全十美,即使是国文中,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都会有不同的理解,更何况是英汉翻译!
但是如果因为“化境”的极高要求难以达到而舍弃它,那将是荒谬的。
罗新璋先生说:
“有人说,不懂钱钟书,是国人的悲哀;
同样,不识钱氏译艺谈,也是译界的不幸。
”此语恰道出了钱钟书在译界的重要地位。
钱钟书通过其译作,身体力行做出翻译“化境说”的典范。
虽说钱氏正本的译作并不多,但是从其很多引语的译文中足以看出钱先生英汉翻译的精妙。
句句都为后人学习的典范。
钱氏“化境说”乃融百家之长而后出的一种翻译的理论准则,是翻译的理想境界,是翻译家苦苦追寻的境界,也是他人学习的典范。
本文简单介绍“化境说”到此,忘大家批评指正。
参考文献:
中国比较文学2007年3期
钱钟书《林纾的翻译》
百度百科
余协斌《钱钟书的翻译理论与西语雅译》
宫昭39071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