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小品剧本《万里飘香的拉面风味》与元旦小品剧本《两个末流诗人的约会》汇编.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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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小品剧本《万里飘香的拉面风味》与元旦小品剧本《两个末流诗人的约会》汇编
元旦小品剧本《万里飘香的拉面风味》与元旦小品剧本《两个末流诗人的约会》汇编
元旦小品剧本:
《万里飘香的拉面风味》
道具:
拉面馆。
一套桌椅。
出场人物:
万老板。
李南平。
陈世代。
出场——
万老板开始上场,在一家万里飘香的拉面馆里正在忙活,此时刚刚开始营业。
李南平:
万老板,给我来一碗拉面,不要宽的,一定要细的,千万要记住!
要细细的,一定要很细很细很细……
万老板:
在说悼词呢?
李南平:
我在唱赞美诗。
万老板:
你想让我生不如死?
李南平: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又不是怕老婆的男人。
万老板:
一定要很细很细很细,到底要多细?
拉面的腰,就要断成两半了,一段一段的,又不是断头台,再断的话拉面就要断气了。
那是拉面,又不是你家的毛线,没吃过棉线吗?
回家吃吧,一根一根棉线就不会断,没有人跟你争,回家继续饿死。
李南平:
如果饿死的话,验尸官会马上诊断出我是死于非命。
因为我这牙是金不换。
万老板:
细细细,你就这么想吃细菌吗?
我这拉面是石头做的,还是我的拉面硬得跟石头似的?
李南平:
感觉在磨牙。
万老板:
那还为什么到我这里来吃拉面?
在蹭饭吗?
李南平:
因为我妈没教过我如何做拉面。
万老板:
我又不是孙子命,简直是侍候老子!
敢情平时看《孙子兵法》太多了!
(退场)
过了一会儿,看似干部打扮的陈世代戴着眼镜拿着公文包出场。
万老板看见在客人来了,忙招呼道:
哟,欢迎光临!
我们这里拉面馆什么都有,宽的,细的,长的,短的,圆的,扁的,反正什么形状的都有,就怕你没有想到的没有吃过的……
李南平对万老板说:
什么时候改行当魔术师了?
……怎么才来一个人,你的语气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万老板:
再过八十年我就会永远躺在一个地方,没有东西南北,所以不会迷路。
顾客是上帝,当然听从上帝一切的安排。
李南平:
我也是上帝!
怎么现在却变成了上帝听从你的安排了?
万老板:
你见过一身寒酸的上帝吗?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长成你这样的上帝,那至少也应该是像他(指陈世代)那样的。
李南平:
啊?
!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戴眼镜的上帝,至少我还是上帝的儿子呢。
陈世代对万老板说:
主啊,我想要来一碗宽点儿的拉面,不能太细,我可不想吃容易断成两半的拉面。
万老板:
宽儿点的?
你想要……多宽的,比我的腰带还要宽?
陈世代:
主啊,不够宽,再宽一点点儿。
李南平:
你还想要多宽,不会比海还宽?
干脆回去买个电脑宽带得了。
陈世代:
主啊,你让我回去加载?
万老板暗自嘀咕道:
我这里是新开业的精神病院吗?
(退场)
李南平对陈世代说:
串门来了?
陈世代:
主啊,我脑子没病,干吗撞门去见上帝?
李南平:
妈呀,我还想用拉面上吊呢。
陈世代:
那就数数拉面,看看拉面里有没有星星?
李南平:
第一次来,这家的拉面馆是万老板长得跟拉面一个样儿,时而长,时而短,无时无刻在千变万化,就是有点抠门儿……
陈世代:
主啊,原来时间老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万老板把两碗拉面递至到他们两个人面前,把一碗递至李南平桌前,另一碗递至陈世代桌前。
他根本不知道李南平在刚才说了他的坏话。
万老板嘀咕道:
我就跟上海交际花似的,在陪两个花花公子应酬陪笑。
陈世代:
主啊,这面儿怎么细得好像……这么面黄肌瘦?
万老板:
哦,是营养不良……
李南平:
万老板,这不是我要的面,这面是不是太宽了?
万老板:
哦,是刚才得的肥胖症。
一句话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退场)
李南平吃着吃着,突然之间在碗里发现了什么,用筷子夹起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
李南平:
哟,这汤在出水芙蓉!
陈世代只看了一眼说:
一毛钱钱币,你发财了!
李南平:
什么?
才一毛钱,这样也算发财?
也对,一毛钱总比一分钱不知强多少倍,不过一毛钱能买到什么,就是连买一块糖果都不够。
一毛钱也能让我家缠万贯,能让我买得起来楼房洋车吗?
陈世代也看见自己的碗里有异物,然后用筷子夹起来:
主啊,这是什么?
李南平:
看出来了,这是五毛钱钱币。
你也发财了,今天发财了五毛钱。
陈世代:
主啊,我这碗里怎么会有钱币?
敢情钱币是因为一时看不开才跳汤自杀,要不然下海之前也得记得带上救生圈。
原来是蟾蜍衔钱,我们是不是快要变成了蟾蜍了?
李南平:
天呐,最终还是没有死里逃生。
你说,我们是不是已经变成癞蛤蟆了?
(对陈世代说)我说,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我们还是不要告诉他,不然的话我们两个连这些钱都拿不到。
陈世代:
这些都是多少钱,两个人加起来还不到一元钱,出了大门能买到什么?
我可不想要,反正我不稀罕。
李南平:
就是捞出一只苍蝇我也不稀罕。
陈世代:
苍蝇也疯狂,那是尸骨未寒。
主啊,看来从此以后我就要绝食了!
李南平:
都怪我的心一时野马无缰,太容易放纵自我,太早看到眼前一番血雨腥风江湖情仇。
陈世代:
主啊,那就赶快去宠物医院,要不然来不及抢救生命了。
李南平:
我是练举重的,老早就想用举重打死它。
陈世代:
主啊,现在是人和苍蝇也要遵守和平外交政策,现在是新一代家法联合国。
李南平边走边问:
我们兄弟如手足,现在就是了。
陈世代:
小点声,千万别让我爸听见,不然我爸以为我妈又外面搞外婚了。
李南平:
看来你妈这一生情债累累,你爸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你妈的罪证……
陈世代:
才不是,我妈还在早恋呢。
李南平:
那你呢?
陈世代:
我儿孙满堂,儿女成群,享受天伦之乐,过几天我就要进敬老院了。
李南平和陈世代已经离开了万里飘香的拉面馆,等到万老板出来时一看,那两个人早就走远了。
万老板立即傻了眼说道:
人呢?
人呢?
怎么全都跑了?
我是多么天真无邪的人,人家还是懵懵懂懂怀春害羞的纯情少男!
……这两个敢情串通好上这儿来吃霸王餐来了,下回再来的话我就把这两个人绑起来当烤猪来烤!
(结束)
元旦小品剧本:
《两个末流诗人的约会》
1997年12月24日,由《中国新一代》杂志社等部门共同主办的“圣诞之夜,中国新一代青少年联欢晚会”上,我和我的搭档被请去表演了这个小品,起初说是没有劳务费的,没想到我们演出下来就被导演叫过去了,表示了由衷的感谢后给我和搭档每人塞了一个红包,并告诉我们不要对别人说,这是车马费,以后要经常合作的。
我们出去打开红包,虽然只有50块钱,但也把那时候的我们美坏了,因为那是我们靠上台演小品赚到的第一笔钱,年轻,成就感是支撑我们的一切……
[小品剧本]两个末流诗人的约会编剧/高鹏
人物:
一男一女,各二十岁左右,两个人表情始终是神经质式的冷傲。
时间/地点:
冬天傍晚,公园。
[幕启:
舞台中央,一把长椅。
]
[女“诗人”上场,傲慢地蔑视观众,甩头,漫步,左顾右盼。
]
[男“诗人”直楞楞地从幕后窜出来,看到女“诗人”,清清嗓子……]
男:
[大声,夸张]撑着油纸伞/独自傍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见/一个丁香一
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女:
[点头,自言自语]
是戴望舒的《雨巷》?
[向男“诗人”望去,大声吟诵]
苹果树下那个小伙子/你不要/不要再唱歌/姑娘沿着雨巷走来了/你的心为什么在胸中跳
啊?
/为什么跳得失去节拍?
男:
[点头,自言自语]
套用了闻捷的《吐鲁番情歌》!
[男、女动作一致,激动得大步迎向对方,在舞台中央面对而立。
]
男:
我的笔名叫“孤独”。
女:
我的笔名叫“寂寞”。
男:
上学时,我有个雅号,叫“烂枣儿”。
女:
上学时,我也有个雅号叫“酸梨儿”。
男:
后来人们都管我叫“风花儿”。
女:
后来他们都管我叫“雪月儿”。
男:
除了写诗,我只能孤芳自赏。
女:
除了写诗,我只有顾影自怜。
男:
因为……[大吼]我很孤独啊!
女:
因为……[抽泣]我很寂寞啊!
[男、女一起,同志式的握手,异口同声]
男、女:
战友啊——战友!
女:
我是写朦胧诗的。
男:
我是写哲理诗的。
女:
[亢奋地与男握手]
第二次握手!
原来我们是一个盆里的,我是先锋!
男:
我是前卫!
[男、女一起,再一次同志式的握手,异口同声]
男、女:
战友啊!
战友!
[动作统一地指向长椅]
男、女:
请坐!
[二人动作机械、统一,一起坐在长椅上。
]
女:
[表情突然冷漠,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的诗曾发表在《北大荒文艺》上,你读过吗?
男:
[遗憾地摇头]
没有啊。
不瞒你说,除了我自己写的诗,别人的诗我根本不看。
女:
[清嗓子,陶醉状]
总想写一首很长很长的诗/在每一个月亮搂着太阳睡去的夜里/落下笔来/却只能写下你湿
漉漉的名字/那便是一首很短很短的诗/诗的名字叫——寂——寞!
男:
[动作夸张,泪如雨下,掏出很长很长的卫生纸……]
朦胧啊!
太朦胧啦!
这个就是诗啊!
你写的那个名字是我吗?
女:
[遗憾,摇头]
不是。
男:
那是谁?
女:
我也不知道耶,我根本没动真情,你还当真了,我是不是最好的诗人?
男:
你是最好的诗人啊!
我的诗曾发表在《大西北文摘》上,你读过吗?
女:
[遗憾地摇头]
没有啊。
不瞒你说,除了我自己写的诗,别人的诗我也不看。
男:
[清嗓子,亢奋状]
我是上帝一首策划的阴谋/太阳啊!
/那让两条狗看到一根儿骨头后/下流的
/幸灾乐祸的袖手旁观者/他看到那个紫外线和臭氧层的儿子/他的名字叫/——孤——独!
女:
[夸张地尖叫]哲学!
太哲学啦!
这个就是深奥啊!
你写的到底什么意思?
男:
[神秘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啊,好似在弥留之中,我对我的低声吟唱,我是不是最好的诗
人?
女:
是啊,我们都是最好的诗人!
知音难觅啊!
男:
[垂头丧气]唉!
不幸啊,理解我们的人太少了,怎么能让我们诗人下车间呢?
应该让我们
坐办公室才对嘛!
他们离我们太远了,远——比远去的风——更远!
女:
[理解、迎合]是啊,我们诗人真是太苦了,苦——比黄连的苦——更苦!
男:
我是苦瓜藤上的尖尖儿。
女:
我是药罐子里的渣渣儿。
男:
再苦,我也不是一般人,我是被世俗读不懂的人尖儿!
女:
再苦,我也不是普通人,我是被凡人看不透的人渣儿!
男:
[愤怒]他们为什么不发表我们的作品!
好不容易发表一会还找我们要修改费?
我们的诗用得着修改吗?
女: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我陪他们喝酒喝醉了才肯发表我的诗?
就是因为我的诗太出色,生怕我砸了他们的饭碗!
一群无赖!
男:
真是一帮人渣!
女:
骂谁呢你?
男:
我们不能再沉默了!
女: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
[男、女一同站起,捶胸顿足,前腿供后腿绷,右臂弯曲拳握正胸,走臂向后伸直,酷似两个“红卫兵”,异口同声]
男、女:
就在沉默中爆发!
男、女:
[握手]战友啊!
战友!
男:
难怪啊,一点儿文化没有的,也跟着我们后面写诗,这不是抢占我们的市场吗?
害得我们出不了名,有人管没人管啦还!
女:
我听说,在一个城隍庙里,有一块牌匾从天而降,整整砸死十个人,一个玩儿摇滚的,一个现代派行为艺术家,一个气功大师,那七个都是诗人,其中有4个诗人都已经自费出过两本诗集了。
男:
啊?
是正式出版社的书号吗?
女:
不知道,好像是哪个曲文联的内部书号。
男:
那也不便宜啊?
那天,我站在劝业场的渤海大楼上,向所有的行人大喊:
“我要请诗人吃饭!
”结果,那真是万民齐呼啊:
“我们全是诗人!
”叫得最响的,居然是那个卖冰棍儿的老太太!
女:
太不像话啦!
我们诗人都成通俗的啦?
有一天,我站在海河广场的台子上高声朗诵我的新作,围得那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啊,后来我才明白,他们都拿我当神经病了!
最可气的是,交通警居然把我轰了下来,这个世界完了!
堕落了!
男:
岂有此理!
全是些浅薄的低级动物!
一点儿也不深沉!
有一天,我去一家小酒馆儿喝酒,突然间就诗兴大发,我们诗人是不管那一套的!
我直接站在桌子上高声朗诵,你猜怎么着?
所有的人都向我扔钢崩儿啊!
女:
别跟那帮俗人一般见识,都是些无知的家伙!
我们这叫曲高和寡!
前天,街道王大妈找我谈话了,她说:
“孩子啊,别写诗了,当不了饭吃,还是挣点儿钱吧,大妈给你找到工作啦!
”你猜我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
“我是不会去上班的,除非你让我当干部儿!
钱算得了什么?
我不稀罕!
别人穿绫罗绸缎,我就偏穿粗布的!
男:
那叫纯棉!
女:
别人弄得眉清目秀的,我偏就月朦胧鸟儿朦胧,因为——我是诗人!
”
男:
[翘起大拇指]
巾帼英雄!
实在佩服!
昨天,我们街道刘大妈也找我谈话了,也要给我找工作让我去上班啊。
我就对她说:
“你别看我穷,我精神富有啊对不对?
我注重内在不注重外表!
女:
这叫自信!
男:
我天天就是不洗脸就是不洗脚就实不刷牙就是不漱口!
谁能把我怎么着?
明天我还要留辫子续连鬓胡子子,你看着不顺眼啊?
碍着你们什么了?
因为——我是诗人嘛!
”
女:
[翘起大拇指]
男人之极品!
就是不能堕落成一般老百姓!
我们是拴在一起的两只蚱蜢,我们要跟他们斗到底!
男:
与天斗,其乐无穷!
女:
与地斗,其乐无穷!
男、女:
与人斗!
其——乐——无——穷!
男:
我们决不能屈服世俗的藐视,我们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女:
不!
我们就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
男、女:
[握手]战友啊!
战友!
女:
[看看四周]怎么有这么多人在围观我们?
男:
[也看看四周]哪里有嘲笑,那里就有诗人!
我们走吧,走自己的路……
女:
[挎着男的胳膊,将围巾潇洒地甩向后面]让俗人笑去吧!
男:
[向观众,英勇无畏状厉声呵斥]看什么看!
看什么看!
有什么可看的!
女:
[向观众投去轻蔑的目光]我们诗人是看不绝的!
[背景音乐《国际歌》响起……]
男:
[握着女的手,与她坚定地对视]风萧萧兮——易水寒。
女: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男:
头可断!
女:
血可流!
男、女:
[一口同声]诗人的气质——不——能——丢!
[挥臂高呼,异口同声]打倒通俗小说!
纯文学万岁!
[一同甩头,步伐一致,昂首挺胸地走下台去——剧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