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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卷法
第四章问卷法
科研所魏星
问卷法是教育科学研究中最常用的一种研究方法。
它具有系统严密、灵活多样、方便实用等特点，有自己一整套工作程序和分析、处理研究资料的技术手段，最后往往以调查报告或综述的形式呈现出研究成果。
一、问卷法概述
（一）问卷法的基本概念
问卷法最初由英国的高尔顿创立。
为了研究人类的遗传变异问题，他将需要调查的问题印成卷面发放出去，并由此取得重要的成果。
因此，这种方法流传到世界的各个国家。
问卷法是研究者通过事先设计好的问题来获取有关信息和资料的一种方法。
研究者以书面形式给出一系列与研究目的有关的问题，让被调查者做出回答，通过对问题答案的回收、整理、分析，获取有价值的信息。
（二）问卷法的优点
1、问卷法可令被调查者有充分考虑的时间，不受别人的干扰。
一般不要求调查对象在问卷上署名，所以调查到的结论往往客观、真实。
有利于调查对象无所顾忌的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特别是当问卷内容涉及一些较为敏感的问题和个人隐私问题时。
2、节省大量的人力、物理、时间和经费。
无需调查人员逐人或逐户的收集资料，可以把编制好的问卷同时发给不同研究对象；并可通过邮寄实现远距离发，甚至可以直接在报刊上登出问卷，这对调查双发来说都省时省力，可以在很短时间内同时调查很多人。
3、问卷法对所有的被调查者都以同一种问卷的提问、回答的形式和内容进行询问，这样有利于对调查对象的平均趋势与一般情况比较分析。
4、能够收集大样本的信息资料，收效大。
问卷法特别使用于描述一个群体的性质，它可以同时对某学生群体、教师群体或家长群体等进行调查、研究。
（三）问卷法的缺点
1、如果问卷中的问题不太明确或题量过大，或者被调查者不合作，都会影响结论的有效性。
2、所选的被调查对象，若不能代表某一群体的性质，其结果就会缺少代表性。
而如果问卷的回收率过低的话，同样会使结果的代表性难以保证。
3、问卷中大部分问题的答案由问卷设计者预先制定好范围，缺乏弹性，这使得调查对象的作答受到限制，从而遗漏一些更为深层次的信息。
问卷对设计要求比较高，如果在设计上出现问题，调查一旦进行就无法补救了。
二、问卷法的适用范围
由于问卷法自身的特点和局限性，问卷法也有其自身的适用范围。
由于问卷法使用的是书面问卷，问卷的答案有赖于调查对象的阅读理解能力和书写能力。
它要求被调查者首先要能看懂调查问卷，能理解问题的含义，懂得填写答案的方法。
而在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达到同样的文化程度，因此问卷法的调查对象需要具有一定的文化水平。
在教育科研中，研究的对象往往是广大中小学生。
所以，在设计问卷题目的时候，要充分考虑到不同年级学生的理解能力和书写能力，避免出现看不懂或不会写等现象的发生。
问卷法目前已被广泛的应用与科研课题的研究中，例如本溪市“十一五”市级规划课题《高中德育现状及对策研究》、《学校心理健康教育、心理辅导与咨询研究》、《中学生心理焦虑与家庭教养方式的调查研究》、《中学生体育兴趣培养研究》、《小学生课外阅读指导策略研究》等都必须在广泛开展调查的基础上开展研究。
三、问卷的类型
不同形式的问卷，有其不同的特点和功能。
每种类型的问卷其设计不同，施测对象的选择上也可能会发生变化。
了解不同的类型，有助于更好的发挥问卷法的作用。
在问卷法的分类中，通常根据问卷题目的类型分为结构型（封闭式）、无结构型（非封闭式）问卷以及混合型问卷。
（一）结构型问卷
结构型问卷又称为封闭式问卷，是对所有被测者应用一样的题目，对回答有一定结构限制的问卷类型。
即在研究者事先规定的各种答案中，填答者选择选择符合自己当时意见、态度的一个或几个答案。
题目可以分为单选题、多选题、判断题、排序或赋值题、分叉题、配对题等。
结构型问卷比较便于调查对象回答和研究者进行统计分析，但它对问题的答案进行了限制，没有给填答者留下发挥其创造性或自我表达的机会，也可能会使对问题没有看法或者没有适合自己答案的填答者随便乱答或者不答。
所以，研究者在题目的设计上应该尽可能做到深思熟虑。
以下为一些常用的结构型问卷的题目类型：
1、单选题
单选题为将问题的几种可能答案统统列出，让填答者选择一个最符合自己情况的答案。
例如：
（1）您的受教育程度是（）
A.中专以下B.中专C.大专D.本科E.本科以上
（2）你在家中是否帮父母做家务（）
A.经常做B.偶尔做C.一点不做
2、多选题
多选题为将问题的几种可能答案统统列出，让填答者选择一个或几个符合自己情况的答案。
例如：
（1）您的孩子在家做错事，您通常怎么办？
（可多选）（）
A.说理B.责骂C.打一顿D.不理睬
E.随他去F.不许出去玩D.罚做家务H.其他
（2）你喜欢的体育运动是什么？
（可多选）（）
A.篮球B.足球C.游泳
D.体操E.羽毛球F.其他
3、判断题
判断题是要求被调查者做出“是否”判断的题目。
例如：
请在您认为正确的选项前划“√”，相反划“×”。
A.我个人能接受教师聘任制度。
（）
B.我认为当前我们学校所实行的教师聘任制流于形式。
（）
C.我认为教师聘任制的前景是好的。
（）
…………..
4、排序题
排序题是按照先后顺序对答案进行排序。
例如：
你喜欢哪些学科？
请按喜欢程度从最喜欢到不喜欢加以排列。
在整理数据时，可将选择的顺序变换成数值，第一位选择为最高数字，最后一位选择为1。
数字越大表示程度越高。
例如：
家长学校的形式有很多种，请您按喜好程度给下列形式排序。
（最喜欢写9，次级写8，依此类推）
（）老师在学校广播中做报告给家长听
（）专家面对面的咨询
（）家长之间的座谈会
（）有经验的家长做报告
（）学校举办专题讲座
（）来校参加半日活动
（）老师与家长联谊会
（）其他方式（请注明方式）
5、表格式题目
有一些问题要求针对不同情况分别作答，而问题的答案都为统一的内容，为了表达的简明目可以采用表格的形式。
被式只需在相应的表格上打勾就可以。
以下关于“学习型家庭”共有7个观点，各有3个选项，请在您选择对应的空格内打勾（√）。
同意
不清楚
不同意
1、孩子的学习只在学校中进行
2、父母应该向孩子学习
3、父母的不断学习与孩子成长关系不大
4、学习可以改变家庭的命运
5、家庭成员之间的沟通与分享也是一种学习
6、学习是为了改变自己、完善自己
7、父母应该与孩子一同学习
6、后续式题目
后续式题目常常要求被调查者依据对某一题目的回答而跳过一些题目。
这种题目中，要清楚指明应该跳过那些题目进行回答。
例如：
（1）当我心中有成长、生活方面的疑惑或苦恼时，我常常（）
A.有渴望和老师倾诉的愿望
B.有绝不和老师倾诉的念头
C.无所谓，不知道
选择A的同学看这里：
我实际上解决此类苦恼的方法（）
A.找老师倾诉
B.找不到合适的老师说
C.其他（请注明）
选择B的同学看这里：
我绝不和老师倾诉苦恼的原因是（）
A.我不信任老师能保守我的个人隐私
B.我觉得没有老师能给我提供解决的方法
C.我只是不习惯说出自己的心事
D其他（请注明）
选择C的同学看这里：
比较符合我的情况的一种想法是：
（）
A.如果有老师是很好的倾吐对象，我会考虑和他（她）倾诉
B.我对这个完全没兴趣。
C.其他（请注明）
（2）你是否经常为考试焦虑？
―――不是
―――是（如果是的话，请回答原因，可多选）
A.学习成绩不好
B.复习不够充分
C父母期望过高
D.老师要求严格
E.同学之间攀比
F.其他（请注明）
（二）无结构型问卷
无结构型问卷也叫做非封闭式问卷。
指的是研究者在问卷中只提出问题，不提供答案，由被调查者自由回答。
例如向学生调查：
“你希望将来从事什么职业？
为什么？
”；“你喜欢什么样的老师？
为什么”等等。
由于回答问题不受限制，被调查者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来回答，能充分发挥主动性和创造性，调查往往会收到一些意想不到，富有极高价值的信息。
无结构型问卷制作容易，问题简单、直接，易于做定性分析。
但它也有一点的局限性，例如需要花费填答者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填答者的文化修养直接影响对所回答问题的表述。
同时填答者的价值取向也影响对所回答问题的表述。
例一：
1、您认为当前实施的中小学教师聘任制还存在着哪些问题？
2、您觉得应该如何发挥教师在学校管理中的积极性？
3、您对您学校制定的教学常规的总体印象如何？
您对教学常规的制定有何建议？
4、您对学校目前已经开展（或开展过的）的各项活动的想法是？
注：
包括各种综合实践活动课、兴趣小组活动、文体科技活动等。
（可着重谈一项活动，也可以多谈几项）
例二：
我觉得学校目前现在正实行的违纪处分行为（）（可多选）
A.合理，恰当
B.不合理，不恰当为什么
C.公平
D.不公平为什么
E.处理及时
F.处理不及时为什么
G.其他（请注明）
问题的种类、数量、顺序、陈述方式等，都是设计问题时应该具体考虑的因素。
关于这些，我们在接下来的部分中会给大家做详细的介绍。
四、问卷法的一般步骤
（一）明确调查目的
1、从目的出发
在进行问卷法进行调查之前，首先应该做的就是明确研究目的，根据研究目的收集所需资料，确定调查对象和调查内容。
在把一个题目放进问卷之前，应该先确定将来如何使用或者如何进行结果统计。
如果不能预先确定就不要出现无用的题目。
2、估计可能出现的阻碍因素
问卷调查是由调查者和被调查者共同完成的，而且被调查者是在相对仓促的情况下完成的。
这些特点决定了问卷设计必须一次成功，如果当被调查者完成问卷后才发现问题，这时是无法补救的。
因此，只有对调查过程中出现的不利因素有清醒的认识，才能有效的提高问卷的质量。
（1）主观障碍
就是被调查者在心理上和思想上对问卷产生的各种不良反应所形成的障碍。
比如篇幅太长，题目太多，难度太大，被调查者就会产生畏难情绪；或者某些题目涉及个人隐私等敏感内容，被调查者会产生某些顾虑；被调查者对调查的目的、意义不清楚时，也会对问卷采取敷衍态度。
上面这些问题会造成某些被调查者放弃填写问卷或者应付了事，这就会导致问卷质量无法得到保证。
（2）客观障碍
就是被调查者自身能力和条件等方面的原因所形成的障碍。
比如阅读能力和理解能力以及答题的能力高低都会影响答题的质量。
因此，在设计问卷时，要充分考虑到被调查者的自身情况。
（二）确定问卷的形式
一般分为结构型问卷、无结构型问卷和综合型问卷。
研究者应根据实际需要，选择最贴切的问卷形式。
（三）问卷的编制
该部分内容将在随后部分详细讲述。
（四）问卷的试用和修改
设计好的问卷，一般要经过数次的修改才能完成最终的成稿。
由于问卷调查一旦进行，即使发现错误也无法修改，所以设计好问卷初稿后必须进行试用和修改，才能用于正式调查。
1、问卷的试用
问卷试用的对象应与将来正式问卷要调查的对象性质相同，例如研究的对象是中学生，那么预测的对象也应该是中学生。
然后将试用的问卷打印成若干份，一般是30份到100份左右，用来调查预测的对象，以便了解问题是否全面、清楚，问卷内容和形式是否正确，填答是否完整，是否能满足调查的需要等等。
也可以将设计好的问卷（10份左右），分别送给相关的专家，科研指导人员以及典型的调查对象，请他们检查和分析问卷，并根据他们的经验和认识对问卷进行评价，提出存在的问题和解决办法。
如果填答的内容错误多，要仔细检查问题的用语是否正确、清晰，含义是否明确具体；如果填答方式错误较多，就要检查问题题目是否过于复杂或者指导语不明确等；如果问卷中某几个问题，调查者普遍未做回答，就要仔细检查是否问卷中涉及了过多的个人隐私内容等。
2、问卷的修改
根据试用的情况，或者相关专家、研究人员提出的修改意见，求出问卷的信度和效度，对问卷进行修订，如果必要可以再进行试用，直到问卷完全符合要求。
（五）问卷的发放与回收
1、问卷的发放
问卷的发放一定要注意尽可能有利于提高问卷的填答质量和有利于提高问卷的回收率。
发放问卷可以由调查者本人亲自到现场发放，也可以委托别人发放问卷。
虽然委托别人出面发放问卷会比较方便，但是如果调查者亲自到现场发，则能就问卷问题向被调查者做出详细解释，这对于提高问卷的填写质量和回收率是很有好处的。
只要调查者有时间，在征得有关学校同意，取得相关的支持和配合后，应尽可能亲自到场发放问卷并指导问卷的填写，如果委托他人发放，则一定要委托负责任的组织或者个人，决不能草率行事。
2、问卷的回收
问卷发放以后，要注意及时回收。
问卷回收后，应一份一份进行检查筛选，剔除无效问卷。
无效问卷就是一份问卷中如果有一些题目学生没有回答或者漏答，为避免影响整体有效性应该予以作废。
对于填答时，填写同一个答案者（例如所有判断题都选择是），对于这样的答案，需要研究者考虑问卷题目本身的内容，自行判断是否删除。
一般来说，回收率在30％时，问卷结果只能做作为参考；50％以上时，可以采纳建议；70％-75％时，才可以作为研究结论的依据。
（六）问卷结果的整理和分析
1、结果的整理
（1）挑出不合乎要求的问卷，例如问卷填写不全，理解错误等问题。
（2）对于无结构型问卷，按照回答者的答案划分到不同的类别中去。
2、对问题的回答进行偏斜估计
偏斜是指被调查者没有能够真实反映事情的客观情况，研究者在对问卷结果进行分析时，一定要仔细辨别，充分考虑到以下可能影响结果的因素：
（1）装假因素：
当问及有关社会不容忍的态度或行为，回答者可能按社会所认可的方式故意做出符合社会倾向的回答，或问题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回答者可能出现不真是的回答。
（2）道义理论与事实相反：
比如说在中学生公德调查中，问及对骂人的看法，100％的回答都会认为“不应该骂人”，可是实际上很多人都骂过别人。
（3）默认倾向：
指设计问卷中的问题答案时，已经给填答者准备好了一个预定的框架。
这样的问题设计的，你只能选择回答是或者不是。
例如，“偷东西是不道德的行为，是吗？
”、“打人是不对的行为，对吗？
”等。
所以，在设计问卷时，应尽最大可能避免出现此类问题。
（4）无回答：
一种是整个问卷不答，一种是部分项目不答。
这就需要研究者认真分析原因，可能是因为项目过多，内容过于复杂；涉及过多个人隐私，填答者理解能力不够等等。
3、完成调查报告
在对问卷的答案进行详细的整理分析后，需要将在问卷中发现的问题和提出的建议撰写成调查报告，以此作为研究的成果，供研究者自身和其他人借鉴。
撰写调查报告涉及到的具体内容，在《成果表述》一章中会详细介绍。
五、怎么编制问卷
运用问卷法进行研究，关成关键在于问卷的设计。
优秀的问卷设计既要明确体现研究者的意图，也要将需要研究的问题准确无误的告知被调查者。
进行问卷的编辑，一般应明确以下一些的内容。
（一）问卷的结构
通常一份完整的问卷，一般包括标题、前沿、指导语、问题、选择答案、结束语等。
1、标题
标题是调查内容的高度概括，它既要与调查研究内容一致，又要注意对被调查者的影响。
例如，一份调查农村留守儿童问题的问卷，其标题可以是“农村留守儿童――中小学学生调查问卷”。
2、前言
前言是问卷最前面的一个开头。
一般包括：
（1）调查的目的和意义
（2）关于匿名的保证，消除被调查者的顾虑
（3）调查者的个人身份或组织名称
（4）对被调查者的合作与支持表示感谢
（5）对被调查者回答问题的要求
下面是一份问卷的前言：
本溪市初中学生家长对减负措施的态度调查问卷
家长先生/女士：
您好！
我们是本溪市教师进修学院的科研人员，想调查家长对减负措施的意见和看法，调查材料仅供研究使用。
您尽管填写出反映你真实想法的选项，相关材料我们将为您保密，您不必有任何顾虑。
最后，衷心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本溪市教师进修学院科研所
3、指导语
指导语主要是用来指导被调查者填写问卷的一组说明或注意事项，如果需要，还可以附有详例。
指导语要简明易懂，使人一看就明白如何填写。
（如果设计的问卷题型比较单一，这部分内容可以与前沿部分合在一起。
）
通常来说，指导语主要有下面几种类型。
（1）“选出答案做记号”的说明
一般用圆括号“（）”或方框“□”来限定答案前或后面的空间，并要求回答者在他要选择的答案前或后的圆括号或方框内做记号。
例1、请在你所选答案前的（）内打上√：
您孩子的性别：
1、男孩（）2、女孩（）
例2、请在你所选答案前的□内打上√：
你喜欢看哪类书籍？
①人物传记□②世界名著□③侦探小说□④童话故事□
（2）“选择答案数目”的说明
如果问卷的题型有多种，指导语一般在填写须知中说明；如果问卷的题型不多，也可以直接写在问题得后面，如“选择一项”、“可以多选”等。
（3）“填写答案要求”的说明
例如，凡在回答中需选择“其他”一项作为答案的，请在后面的“”中用简练的文字说明实际情况。
例1、填写须知：
①如果提示“可以多选”，可以选择多于一个的选项，只要你认为正确的都可以选上。
②如果你选择“其他”这一选项，请务必在上或空格内写明相关内容。
（4）“答案适用于哪些被调查者”的说明
问卷中有的问题可能只是实用于某一类人。
当这类问题出现时，可说明由特定的一类人填写，其他的人则可以跳过该题继续答下面的题。
4、个人基本资料
个人基本资料中要求填写的项目，一般是在研究中需要考虑到的变量。
例如比较男女学生的兴趣差异，性别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变量；要了解父母文化程度对子女学习是否有影响，父母的文化程度就是一个重要变量。
为了问卷的简洁，在个人基本资料中，研究中设计不到的项目，就不需要出现在个人基本情况里。
个人基本资料涉及被调查者的个人基本问题，是开展研究的基础。
尽管这部分内容是事实问题，但是涉及到别人的隐私（年龄问题、经济收入等）时，也许会对问题存在戒备心理。
因此在填写之前的说明语中一定要明确告诉被调查者是匿名填写，不会对自身造成不良影响。
例1、您的性别：
（1）男
（2）女
例2、您的学历：
（1）中学
（2）高中或中专（3）大专（4）本科
例3、您所教的年级：
（1）高一
（2）高二（3）高三
5、具体的问题和供选择的答案
问题和其选择答案是一份问卷的灵魂。
问题是问卷的核心内容，编制的问题要简洁明了，要适应被调查者的情况，符合研究的目的要求。
至于编制开放式问题还是封闭式的问题，要根据实际情况而定。
6、结束语
一般有2种表达方式：
（1）结束语要对被调查者的合作再次表示感谢，这样写的目的在于表现对被调查者的尊敬，以及提醒被调查者不要漏填和复核。
例如，本次问卷调查到此结束，请您重新检查一下是否有漏答或错答的问题。
最后，对您对我们调查的热情支持再次表示衷心的感谢！
（2）在问卷末尾提出研究中的一个重要问题，以开放式问题的形式排在问卷结尾。
例如，在对“中学生的崇拜人物调查”的结尾处，可安排如下开放式问题。
你崇拜过谁？
如果有，请按你崇拜的喜爱程度，由高到低写出他们的名字（人数不限），并说一说你崇拜他们的理由，以及他们对你产生了哪些具体的影响。
六、问卷设计的技巧和原则
（一）问卷题目的设计
无论何种问卷，其问卷题目一般由事实问题和态度问题构成。
1、事实问题
一般来说，在问卷的开头或者结尾，都会要求被调查者填写一些基本资料。
例如，性别、年龄、民族、职业、婚姻状态、家庭成员等。
这些都是事实问题。
设计事实问题的目的在于了解被调查者在客观条件下是否具有差异性。
例如，研究不同年级、年龄有没有显著差异；男女生在行为上有没有显著差异等因素的存在。
如果这些最基本的差别都无法获悉的话，研究就会很难进行下去。
此外，事实问题还包括研究被调查者某些实际行为等这一类的问题。
例如，“你每天是否收看新闻联播？
”；“每天先完成哪一科的家庭作业？
”等。
这类问题，都是为了了解被调查者实际的行为。
实际行为可能因为被调查者的年龄、性别、职业不同而有差异，所以上述的2种事实问题需要结合起来使用。
2、态度问题
态度问题包含2个方面：
一种是有关当时意见方面的，如情感、动机、意见等。
一般来说，“意见”属于比较片面、暂时性的看法。
目的是为了了解被调查者对某种事物或行为的评判，它可以是一时的，过些时间也许就会改变。
例如，“你是不是赞成放学后增加晚自习？
”、“你对学校的环境满不满意？
”、“你是否赞成每周增加一节体育课？
”等。
这类问题可能只是暂时的，一旦意愿得到满足，观点就会发生变化；如果意愿没有得到满足，观点可能会持续更长的时间。
一种是有关价值观或人格方面的，如道德观念，进取性等。
这些内容是一个人在长期的工作学习中形成的，不会轻易变化。
任何一种态度问题，不可能仅用一两题就可以说明，往往需要用五六题甚至更多才能说明问题，这就需要我们为每一个态度问题设计一组题目来进行调查。
例如，当被问及到“你是否愿意学习？
”，不管被调查者说“是”还是“否”，通过这一个问题，看不出被调查者为什么愿意或者不愿意，也不能断定被调查者愿意或不愿意的具体是哪些方面。
所以，需要通过设计一组题目来把问题搞清楚，来减少误差。
在上面的问题中，可以分解为若干个问题，形成一个问题组。
例如，⑴每天是否利用一些空闲时间来多看点书？
⑵在课堂上能否学到很多有用的新知识？
……..。
3、设计问卷题目应注意的问题
（1）题目是否含义不清，引起歧义。
含义不清容易引起误解，造成问卷的失真。
一般来说，要尽量背面下面几种类型的问题：
①语意不清的用词，容易使被调查者费解，如“您认为你孩子所在学校的教育够好吗?
”，“教育”和“够好”都是语意不清的用词。
②包含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观点，容易使被调查者不知如何选择，如“说谎是为了恶意欺骗他人，还是仅是善意的谎言？
”。
③过于普通化的问题，容易使被调查者不知道真正的目的，如“您常看电视么？
”，被调查者不知道这样的问题为了什么目的。
（2）题目是否设计禁忌或爱好。
任何一个社会或者地区都有自己的风俗习惯，如你问中国人“喜不喜欢8这个数字”；或者你问一些敏感的道德问题，政治问题等，如“插队是不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几乎都会获得一面倒的结果，无法获取真实的情况。
涉及到个人恩怨或者隐私的问题，也不能过多的询问，问的多了容易引起被调查者的反感和戒备。
（3）题目是否产生暗示作用。
如当问及被调查者“你放学时候立即回家？
”，结果往往会偏向于“是”。
因为按照中国学生的习惯，放学立即回家是好孩子应有的行为，这样问等于暗示他回答“是”。
（4）题目是否超出被调查者的知识和能力范围。
很多问题，在设计者看来非常简单，可是对被调查者来说可能是从来就没有想过的，得替他们设想，在他们的知识、经验、能力范围内提出问题。
如，你问一年级学生“你的价值观是什么？
”，这样的问题，被调查者肯本无法理解，做出回答。
（二）设计问卷用语的技巧
1、言语方面
在言语上需要考虑到被调查者如何理解这句话？
他能理解到什么程度？
研究者要确保所有的被调查者对同一个问题的理解是一样的，这就需要留意以下几个问题：
（1）用语要浅显易懂，不要超过被调查者的理解能力。
如果被调查者的文化程度较低，就应用通俗的用语。
例如，被调查的如果是农村的学生，你问他一些与城市相关的问题，这就超出了他们的知识范围，也就不会得到正确的回答。
（2）用语应力求简洁明了，双重否定句尽量少用。
如“您认为多数中学生没有不想升高中的，是吗？
”，双重否定使得题意不能直接显示出来，增加了题目难度，不便于理解；但是有时为了研究学生的智力，会故意在文字复杂程度上进行变化。
所以，在明确你的研究目的基础上，选择合适的用语。
（3）一句话只说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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