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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绝对不能忽略时评作文素材
2019年高考绝对不能忽略时评作文素材!
1、米粉店歇业为“送儿上清华”何以引人关注
近日,广西桂林市全州县一家米粉店贴出自己“去北京送儿子上清华大学读书而歇业”的通知,在网上引起广泛关注。
记者联系上米粉店老板的儿子唐超,他表示自己进的是清华大学大类招生土木类专业,“我就是个一般人,努力拼搏而已”。
今年高考之后他有了一些空闲,就到店里来帮忙做卫生、卖米粉等。
这则“最理直气壮的歇业通知”的走红,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教育分层作为社会分层的重要渠道,承载着无数家庭纵向社会流动的期望。
一个看似普通的米粉店老板,却拥有了一个考上清华大学的儿子,“最理直气壮的歇业通知”并非赤裸裸的炫耀,而是一位家长洋溢着自豪、激动和兴奋的真实心情的写照。
盼望着孩子有出息,希望孩子“更上一层楼”,是许多中国式家长的心声。
高考竞争激烈,能够考上理想的大学,自然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出身于普通家庭的唐超,实现了某种意义上的“逆袭人生”——“出身越底层,上的学校越差,将来找的工作越差”,这样的“下沉螺旋”,并没有在唐超身上上演。
“送儿子上清华”被围观,根源于老百姓对向上流动的渴望和对孩子争气的期许。
区域之间、城乡之间教育资源的失衡,“掐尖战”和“名校争夺战”渐趋激励;优质生源和优秀师资的“强强联合”,成就了一些“超级中学”耀眼的高考成绩单。
有的高中一年有数十人进入清华、北大,有的县级中学一年也没有一个学生考上重点大学。
唐超曾经就读的县级中学,在教育资源配置中并不占优,正是有了自强不息、坚韧前行的“努力拼搏”,才成就了励志佳话。
与“送儿子上清华”相比,更难得的是唐超“普通人”的心态。
在一个浮躁和功利的时代,许多人难以正确地认识自己,难以进行清醒的自我调适。
面对外人的夸奖、吹捧与逢迎,这位年轻人体现出了超出同龄人的理性与成熟。
承认自己“就是个一般人”,对于年少得志的青年人,并非易事。
“只要有一个上学的,这个家里就有希望”,路遥所著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里,入目三分地刻画出孙少平这样一个寒门学子的形象。
尽管孙少平后来没有出名、做官和发财,但他自强不息、坚韧前行的精神之“钙”却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
愿意在平凡的世界里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实现人生突破,能够关心、体谅父母并懂得分担的唐超,比耀眼的高考成绩单更值得年轻人尊敬和学习。
真正的“寒门贵子”,不好高骛远不怨天尤人,既能“顶天”也能“立地”。
在平凡的世界里不甘于平庸,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有这样的“寒门贵子”不仅是家庭之幸,也是社会之福。
2、致敬“最美逆行”
这些天,很多人的微信朋友圈被一张来自九寨沟地震灾区的照片刷屏了——尘土飞扬的路上,游客在撤离,一名身着迷彩服的战士矫健地反向奔向险区。
有报道称,与“最美逆行”同框的本地客车司机也是几次折返,帮游客找东西,“尽力减少游客的损失”。
灾难来临之时,迅速离开危险境地是人的本能。
然而,在人们向远离灾难的方向奔逃的同时,总有一些人迅速开启“逆行模式”。
他们是参加救援的官兵,是抢救伤者的医护人员,是第一时间报道灾情的记者,是每一个身负“逆行”职责,明知危险却必须“偏向险中行”的人。
不顾安危、冒险挺进,对“最美逆行人”的境界和精神,再怎么褒扬也不为过。
但是,把他们的举动放到其职业身份中去观察,就会发现,“危难中的最美”并不陌生。
它其实就是他们所代表的职业、群体的正常精神状态和做事原则。
正如照片中那位“最美逆行者”所言:
逆行只是忠于职守。
因为职责在身,在历次抗洪抢险、地震救援、火灾扑救中,我们总能看到人民子弟兵出生入死、冲入险境的身影。
因为职责在身,接到指令,医护人员、媒体记者总是第一时间赶往现场,没有什么犹豫。
那个靠着灌木丛睡着了的医生,是千千万万医务工作者的缩影;那个在余震中一边跑一边拍摄影像的“拼命记者”,是千千万万新闻工作者的代表。
如果用心去搜集、整理,每一次危难中,我们都能找到一个个“最美的逆行”的画面。
往宏大了说,这种美是崇高、伟岸;往细微了说,这种美是对职业的坚守和忠诚。
特殊时间背景下,一个对逆行者而言“再正常不过”的行动被公众聚焦,似乎很稀缺。
实际上,这种忠诚和坚守本就是一种“常态”,只不过很多时候被人们忽视了。
灾难发生后,普通人可以迅速逃离,但是对身处特殊岗位、肩负特殊职责的人,逆行而上就是必须为之。
越是危险,越显忠诚。
“最美逆行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
在一些公共场所,国家有关部门为什么专门设置了“军人优先”“记者优先”“教师优先”等优待窗口?
对其忠诚和坚守的尊敬是原因之一。
令人遗憾的是,时下有一些人对此表现出不理解、不支持,甚至说怪话。
危难过去后,莫忘“最美逆行人”。
我们可以穷尽最美好的词汇赞美照片所定格的“最美逆行”,更要把致敬的目光投向他们背后的职业、群体,多一份朴实和真诚。
3、以“工匠精神”锻造文学语言
如何让文学语言变得鲜活、灵动、丰富呢?
我以为,文学语言不应丢弃汉语的深厚传统,要善于从现代书面语、地域方言、古代汉语、日用口语等多种语言形态中汲取鲜活丰富的活性元素,在“陈言务去”的表达驱动下,熔铸为自成一体的特色文学语言。
文学界存在一种误解,认为文学创作就是虚构故事,把故事编得好看就够了,似乎越来越少有人提及文学语言。
随之而来的就是很多文学作品对语言的不讲究。
加上网络化、娱乐化用语的大量运用,使得文学语言渐有粗鄙化、简单化和平庸化之嫌。
对叙事文学而言,构思故事当然是必需,但故事是通过语言传达出来的,语言是文学的全部肌体,是文学的活的灵魂,或者说,故事、思想、意蕴、风格、主题等等,归根到底都体现在语言上。
文学之美首先体现为语言之美。
一个成熟的作家,首先应该是一个语言使用的方家。
作家贾平凹书房内矮小的书桌上放着一个很小又很厚的笔记本,笔记本上记录的是用钢笔写的密密麻麻的小字,这些小字是干什么用的呢?
每天的练笔。
这练笔不是正式文章,而是三五个句子,随时想到随时写,不为作文,不为发表,只为练笔。
其实文学语言就是这么积淀来的。
语言积淀另一个重要途径是阅读文学经典。
对于有志于文学者来说,读文学经典,关键在品出语言的味道、语言的魅力、语言的美感。
古往今来的经典文学作品,往往一开头就能见出作家语言功力的高低和语言风格的取向。
譬如鲁迅的《故乡》,开头一段写景,语言就很见功力: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篷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
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鲁迅以中国画中的大写意手法,以极简括而冷峻的笔调,将故乡萧索的冬景与荒村勾勒于纸上。
这短短不足200字的冬景描绘,即用了大量具有拟人化特征的词组:
深冬、阴晦、冷风、呜呜作响、篷隙、苍黄、荒村、活气、悲凉。
鲁迅的这段文字,夹杂了不少表示特征的形容词,生动之极。
这寂静的荒村,马上就活起来了,具有了某种人格化的特质。
鲁迅的语言体系,是对绍兴官话和现代白话的融会与改造,虽已属纯然的现代白话,但这白话,并非一般的俗语和口语,而是经过高度修饰、提炼和改造了的文学语言。
鲁迅对现代白话进行了文学的塑造,并形成了自己风格鲜明的语言范式。
与之相异,魔幻现实主义作家马尔克斯长于情景跳跃式和时空交错式的语言。
《百年孤独》的开篇就为我们呈现了这样一种荒诞式的情境: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当时,马孔多是个20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像史前的巨蛋。
”这样的跳跃式语言,超越了历史时空。
如果用电影来表现,则需要换无数个跳跃式的镜头来表现。
“多年以后”“遥远的下午”,这样的语句,将读者带入了一个时空倒错的悠远情境中。
“多年以后”属于未来式,“那个遥远的下午”则属于过去式,马尔克斯将过去、现在和未来发生的事在一句话中呈现,他以这种荒诞叙事为开端,奠定了《百年孤独》整个的文学基调。
不过,马尔克斯所叙述的,其实是现实与荒诞的交织。
当说到马孔多这个村庄时,马尔克斯用的是现实主义手法,语言平实,但句末一转,“活像史前的巨蛋”,突然又将笔调转入荒诞。
此种突兀的文学语言,在《百年孤独》中比比皆是。
文学大师就好像建筑巨匠,一定对语言有一种如琢如磨的“工匠精神”。
反观我们的语言态度,一个越发明显的事实是,我们的文学语言乃至生活语言,似乎正变得越来越贫乏、干瘪,汉语本身的简洁之美、音律之美和灵动之美,已然十分难得,到了需要十分警惕的地步。
比如,今天的汉语文学在词汇的丰富程度及内涵上,已日渐萎缩。
比如表示看这个动作的词汇,今天的文学作品中,一般只有三五种,而在古代汉语中,则有数十种之多,诸如睨、瞟、瞄、眨、瞪、眺、睬、瞥、盯、睹、瞭、眦、瞋、眴、睇、觑等等,且不同词汇皆有微妙的动作差异,生动形象,姿态万千。
在古代典籍《山海经》《水经注》中,描绘山势、水势的词汇有几十种之多。
这在今天的词汇里是极为少见的,但其涵义的丰富性却十分重要。
那么,如何让文学语言变得鲜活、灵动、丰富呢?
我以为,文学语言不应丢弃汉语的深厚传统,要善于从现代书面语、地域方言、古代汉语、日用口语等多种语言形态中汲取鲜活丰富的活性元素,在“陈言务去”的表达驱动下,熔铸为自成一体的特色文学语言。
就贾平凹的小说而言,就颇有《山海经》《水经注》的特质。
贾平凹有一部描写80年代改革进程的长篇小说《浮躁》,开篇即是一段极具《山海经》和《水经注》语言特征的商州山水描写:
“州河流至两岔镇,两岸多山,山曲水亦曲,曲到极处,便窝出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盆地。
镇街在河的北岸,长虫的尻子,没深没浅地,长,且七折八折全乱了规矩。
屋舍皆高瘦,却讲究黑漆门面,吊两柄铁打的门环,二道接檐,滚槽瓦当,脊顶耸起白灰勾勒而两角斜斜飞翘,俨然是翼于水上的形势……”贾平凹善用长短句,夹杂商州方言,且间用古语,又不显生涩,深得《水经注》笔法之三昧。
此可谓借古开今之语言尝试。
贾平凹的小说语言,多游走于现代白话、关中话、陕南商州话和古语之间,于《红楼梦》语言借鉴尤多,又汲取了张爱玲的小说语言,近则与沈从文、孙犁相衔接,再加上他的勤奋练笔,于是锻造出了贾氏独特的文学语言。
优秀的文学语言,一定是在古今中外经典文学作品的语言基础上的融会贯通和自我创造,需要一种几十年如一日地平凡劳作的“工匠精神”,语言上没有这样的硬功夫,文学精品就只能是空中楼阁。
4、人工智能,以法律和伦理为界
通过对人工智能相关法律、伦理和社会问题的深入探讨,为智能社会划出法律和伦理道德的边界,让人工智能服务人类社会
得益于中国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领域的卓著进步,人工智能在国内发展迅猛。
8月23日,以“创新创业创造,迎接智能社会”为主题的2019世界机器人大会,在北京亦创国际会展中心正式开幕。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中国的人工智能产业将在自动驾驶、智慧医疗、智慧金融、机器人等领域获得蓬勃发展。
从娱乐、出行到支付手段,人工智能悄然改变着我们的生活。
今年7月,国务院印发了《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指出人工智能成为国际竞争的新焦点、经济发展的新引擎,带来社会建设的新机遇,同时人工智能发展的不确定性也带来新挑战。
在这些新挑战中,最令普通人关注的,或许就是人工智能时代的“人机关系”:
高阶人工智能有没有失控风险?
未来的机器会不会挑战人类社会的秩序,甚至获得自主塑造和控制未来的能力?
随着人工智能日新月异的发展,很多人有了这样的担心。
高阶人工智能带来福祉还是挑战,是许多文学、电影、哲学作品不断探讨的主题。
近年来大众传播对人工智能的关注,无形中也加重了人们对“人机关系”的焦虑。
以音源库和全息投影技术为支撑的“二次元”虚拟偶像上台劲歌热舞,人工智能用人脸识别技术与深度学习能力挑战人类记忆高手,“阿尔法狗”击败各国围棋大师,攻占了人类智力游戏的高地……尤其是一些以“人机对战”为噱头的综艺节目,通过混淆人工智能的概念,人为渲染了一种人机之间紧张的对立气氛,既无必要,也缺乏科学性。
事实上,现在所有人工智能仍属于在“图灵测试”概念下界定的“智能”,无论是将要盛行的根据神经网络算法的翻译程序,抑或是基于量子计算理论的各种模型,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将是从属于人类的工具。
作家韩少功提出了“当机器人成立作家协会”的有趣假设,从文学的角度解释了自己对于人机对立关系的看法。
他认为价值观才是人类最终的特点和优势,人工智能的发展,应该促使人们对自身存在的本质进行更加深刻的探索,并坚定人类本身的存在价值。
尽管如此,行将迈入人工智能时代,我们仍需谨慎界定人机之间的关系格局。
国务院在《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中提出,“建立人工智能法律法规、伦理规范和政策体系,形成人工智能安全评估和管控能力”。
未来,应通过对人工智能相关法律、伦理和社会问题的深入探讨,为智能社会划出法律和伦理道德的边界,让人工智能服务人类社会。
这也是世界范围内的一项共识。
(转自语文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