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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导致的死亡

麻醉导致的死亡

有三名患者直接因为麻醉处理不当或麻醉人员的失职而导致死亡。

病例1

一名妇女在分娩时要求采用硬膜外麻醉镇痛。

硬膜外导管置入后,推注0.25%丁哌卡因4ml作为试验量,结果在2-3分钟内患者出现了高位的感觉和运动神经的阻滞。

回抽硬膜外导管有清亮的液体流出,经测定糖试验呈阳性。

确诊为导管置入了蛛网膜下腔。

然后决定使用蛛网膜下腔麻醉实施分娩镇痛。

给予丁哌卡因的追加剂量,据当时的麻醉医师反映效果良好。

7小时后分娩停止,增加催产素剂量无效。

遂决定实施剖宫产手术取出胎儿。

此时的麻醉无法耐受剖宫产手术,因此用20ml空针给予极限浓度-0.5%丁哌卡因2ml。

椎管内平面扩散得比预想的高。

此时孕妇觉呼吸困难,然后意识丧失。

心动过缓达30次/分,动脉收缩压降至60mmHg。

迅速插管补液,同时给予麻黄素、阿托品和肾上腺素。

婴儿娩出时心率恢复正常,但血压仅升到了80mmHg。

婴儿娩出后没有呼吸和脉搏。

在儿科医师到来之前,麻醉医师插管抢救婴儿。

刚做完气管插管,产科医师发现胎盘附着处有大出血。

产科医师要求追加催产素增强子宫的收缩力。

因当时血压只有60mmHg,麻醉人员迅速输注胶体液,同时给予肾上腺素和催产素10单位。

患者随后出现了心博骤停。

迅速采用复苏术,但抢救无效死亡。

心动过缓和低血压是高位椎管内阻滞的主要并发症。

心血管系统的其他并发症,包括一些复杂的反射现尚未完全了解。

当一些心血管药物的副作用进一步加重临床症状时,这些病例的治疗是比较困难的。

使用重比重丁哌卡因是否能限制向头部扩散,从而避免平面过高尚无定论。

有些文章不支持这种观点。

但是用20ml空针抽取2ml药物的确不准确,可以使用2ml、3ml或5ml空针。

多用的几毫升丁哌卡因可能直接影响到蛛网膜下腔麻醉的范围。

在这个病例中,一开始给予了有效的抢救,担当麻醉医师被告知抢救婴儿时,患者的血压尚未完全恢复正常。

此时动脉收缩压只有80mmHg。

虽然婴儿迅速有效地抢救成功,但这时麻醉医师的注意力已完全离开了婴儿的母亲。

那时患者的血压又降到了60mmHg。

由于子宫收缩力弱,产科医师要求使用催产素10单位。

在剖宫产中,这仅仅是产科医师一个非常普通的医嘱。

《英国药典》(还有其他药典)推荐催产素使用剂量为5单位,而不是10单位。

当然这一点尚未得到广泛认可。

《英国药典》指出:

在剖宫产中,胎儿娩出后立即缓慢静脉注射催产素5单位。

催产素对血管平滑肌有直接松弛作用。

在正常情况下,伴随短暂的血压降低,反射性的心动过速可以增加心输出量。

但是对于一些血容量降低的病人或心功能较差的病人可能没有这种正常反应。

在这种情况下,催产素可能产生致命的副作用。

严重的心脏病是催产素使用的禁忌症。

在高位椎管内阻滞,低血压或心动过缓以及伴有大出血的剖宫产病人使用催产素可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催产素具有外周和中心心血管受体结合部位,并产生复杂的心血管活性。

每个医务人员在使用任何一种药物时都应是高度负责的,应确定其剂量、方法及使用途径的正确性。

其他医师的要求不能成为免除他(她)责任的理由。

技术顾问鉴别这个病例是有困难的,麻醉医生必须牢记他们对孕妇是负首要责任的。

同时他们应积极召集人员来对待出现的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况。

病例2

该患者共经历了5次麻醉。

第一次是在剖腹产过程中出现了严重的手术大出血,然后几次手术进一步止血。

在第四次为了控制静脉出血,医生为其做了腹部包扎,然后她被送至ICU行气管插管和机械通气。

24小时后成功地脱离呼吸机并拔管。

两天后去除了腹部包扎。

该患者带着心电监护由ICU转入手术室。

手术前未做任何胃肠道准备。

给氧去氮后,麻醉诱导用普罗泼菲(异丙酚)120mg,芬太尼0.1mg,肌松药(阿屈库铵?

)14mg。

事实证明在这种情况下采用快速诱导是不妥的。

术中肺内吸出物经测定呈酸性。

手术顺利完成,患者拔管后转入ICU。

患者的情况逐渐恶化并重新插管,24小时后行人工通气治疗。

通过X光片最后确定了吸入性肺炎的诊断。

患者的病情逐渐恶化,约12天后死亡。

在第四次手术的麻醉中没有出现意外,但该患者的确因威胁生命的问题而经历了抢救。

有很多原因可以解释最后出现的器官衰竭,但人们不得不承认在出现肺内吸出物之前,患者的情况一直是在好转的。

由ICU转入手术室、去除手术包扎、术前胃肠道准备及快速麻醉诱导是必须要指出的。

但这些预防工作都忽视了。

这些工作的失职从而促成了一个低水平的麻醉处理。

病例3

一个经产妇在全麻下实施剖宫产手术。

前几次分娩她经历了产后出血。

由于抗体她的血型交叉配血十分困难,而且分娩前未输血和接受血液学治疗。

因此这是个高风险病人。

尽管如此,分娩开始前血型还是没有配好。

在剖宫产发生出血时,由于没有血液可利用,故大量输入胶体和晶体液以维持血液动力学的稳定。

发现支气管痉挛和肺部捻发音后用卡列前列素止血。

患者最后诊断为输液过多,直接转入ICU治疗。

经过在ICU治疗,患者前2-3天内病情稳定,但4-5天后出现无尿同时转入另一个ICU进行血液透析,并且通过气管切开进一步做呼吸支持治疗。

呼吸功能有所改善。

气管套管也许是堵塞,也许是位置偏移,试图更换没有成功,通过气管切开位置放置气管内插管。

想通过置入的气管插管做检查,可ICU没有足够小的纤维支气管镜。

因此尝试选择性的修改气管切开处。

在这一过程中,气道和通气方面的困难是相当大的。

试用Jet通气克服这些困难。

后来出现了外伤性气肿。

最后放弃呼吸通道,患者死亡。

在某个阶段,气管插管到了气管外,并且Jet通气也有可能引起外科气肿。

死后尸检时发现气管和支气管内有大量裂伤,皮下组织和纵隔出现了严重的外科气肿。

虽然患者死于气道问题,但在某些方面的低水平治疗,也是不容忽视的。

第一,对这样一个待产的高危孕妇术前没成功完成交叉配血试验,这样就增加了手术中的困难,相应的术后转入ICU治疗。

第二,对支气管痉挛、肺水肿以及卡列前列素的副作用了解太少。

第三,如果在手术室内做中心静脉置管监测中心静脉压,也许有助于鉴别引起肺水肿的原因以指导液体治疗。

当然这样是否能改变最终结果有待商榷。

第四,第二个ICU内没有能通过6.0mm支气管插管的纤维内窥镜。

这项检查也许能帮助了解气道尺度及情况,从而避免修改气管切开处。

这些知识也许有利于人们考虑到充分的术前准备,从而避免不必要的死亡。

死亡病例对麻醉的启示

综合以上三个死亡病例,大量的死亡病例可为麻醉医师提供有用的信息。

在一些病例中的麻醉被认为是低水平的。

这些病例再做如下的细分,在他们间不可避免地存在着相互重叠的部分。

1、缺乏手术配合的训练(7个死亡病例,但其中一个也有出血的原因)

2、重要的产科出血(6个死亡病例,但其中一个也与手术配合不熟练有关)

3、较差的手术后治疗(3个死亡病例)

4、对疾病的严重性缺乏认识(有两个病例可以作为例子,对疾病严重性的认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免更多病人的死亡)

5、脓毒症(2个死亡病例)

病例4

一个病态性肥胖的妇女在她妊娠后期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开始诊断为肺栓塞,但随后又否定了,她心动过速达120次/分,几天内便出现了水肿和蛋白尿,准备实施择期剖宫产,但直到手术前一天产科医生才与麻醉人员会诊。

当时患者做了心电图检查,麻醉医师虽然知道该患者存在心脏问题,但又考虑到是肥胖症病人,肥胖症也有可能致心电图检查不准确。

手术当天准备做介入性心脏监测,可因第一次置管的失败而放弃了。

因肥胖和呼吸急促导致病人平卧困难,故选择了全身麻醉。

但同时也做了硬膜外腔置管并推注了试验量。

采用快速全麻诱导。

静脉推注硫喷妥钠后患者立刻出现了心跳骤停且复苏无效。

死后尸检确诊为心肌病。

该治疗是低水平的,因为在患者入院6天内没有和麻醉医师会诊。

麻醉处理也是低水平的,因为应在术前做进一步检查以正确估计其呼吸功能。

的确肥胖症可使心电图更难诊断,但可以尝试一些对患者有帮助的检查。

而且在第一次置管失败后可以请其它更有经验的人员来操作。

另外应做有创动脉直接测压。

这样可在术前及时准确地发现问题,对患者的复苏也是有利的。

对这种复杂病例既然已做了硬膜外置管,不做部位麻醉的尝试也是难以理解的。

硬膜外麻醉是否能避免这种后果很难确定,但至少应尝试这种相对更安全的方法。

以下四个病例都是因没及时与麻醉医师会诊而导致失败的例子。

病例5

一个多胎妊娠的患者出现了蛋白尿,随之出现了高血压。

她同意4周后急症分娩,但在妊娠35周时感上腹部剧烈疼痛,并用硫酸镁治疗先兆子痫。

后患者因脑出血意识丧失。

分娩及麻醉处理均被耽误近8小时。

很明显,这种病人一入院即应采取积极的治疗方法。

病例6

一个经产妇以前的孩子死于肺动脉高压,她本人在孕期也被诊断为患有该病。

医生劝她终止妊娠,但她谢绝了。

她在第六周才入院治疗。

那时已存在严重的右心衰竭,并转入ICU治疗。

但当她的心功能刚有好转就被转到了产科病房。

在自动分娩时,用了10单位催产素后出现了心博骤停。

心肺复苏成功地恢复了自主心律和呼吸。

但一天后在ICU死亡。

尽管该病人不可避免地要死亡,但低水平的治疗是肯定的。

没有及时和麻醉医师会诊,在分娩期间监测至少应包括有创动脉测压和中心动脉压。

也应该做肺动脉压监测,而且这些监测工作麻醉人员都能完成。

就象病例1,催产素使用的剂量和方法是不适宜的。

病例7

一个多胎妊娠的妇女呕吐、寒战,直到被送至医院后病情才略有好转。

她的身体很虚弱,发热达40.5°C,低血压(动脉收缩压70mmHg)心动过速达132次/分,同时合并脱水和酮症。

胎儿已死亡。

虽然动脉压很难测到,但无创测压却得到了较高的假性血压。

助产士因抽血困难,故3小时后请麻醉医师会诊。

当麻醉医师赶到时患者已虚脱、紫绀,动脉血压测不到,出现了DIC。

做深静脉穿刺置管,转入icu病房。

尽管实施了剖宫产、积极的支持疗法和精心护理,患者还是于3天后死于多器官功能衰竭。

仅仅是因为助产士没能采取血样而请来了麻醉医师,可那时患者已处于病危状态。

对多专业合作治疗的必要性和价值缺乏足够的认识是很可悲的(同时也包括把麻醉医师当作只会操作的技术员)。

可当麻醉人员赶来时已经晚了。

另外,只通过自动动脉测压而不全面估计病人病情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病例8

一个略懂英语的妇女分娩大出血,须行剖腹探查术结扎内部的髂血管。

开腹后有子宫切除的指征。

术中大量输血,在ICU治疗一段时间后康复。

几天后发现有膀胱阴道瘘,分娩后几个月内择期行修补术。

她的术前一般情况尚可,但没有电解质和肝功检查结果。

麻醉顺利,心率和血压均很稳定。

手术用时不到90分钟。

麻醉医师术后医嘱要求每8小时输糖盐1000ml。

随后妇科医生要求每小时尿量不少于15ml。

为此,一个年资较高的妇科主任嘱一夜内输糖盐5000ml。

第二天早上患者出现了癫痫发作,后来发现存在低钠血症(Na+122mmol/L),插管呼吸支持疗法,意识没有恢复,几天后死亡。

后来的死亡令人遗憾,因为该患者刚因产后大出血抢救成功。

医生肯定没完全领会手术后的液体治疗方案。

如果事先与麻醉医师讨论就有可能避免这种不明智的医嘱改动。

绝经前的妇女对急性低钠血症的易感性的增加尚未得到广泛认可。

女性在较男性较高的血钠水平时就易发生呼吸暂停和癫痫(女性95-130mmol/L,男性92-115mmol/L)有月经妇女在较绝经者血钠水平高时易发生。

病例9

一名妇女有双角子宫的病史,曾行子宫矫形手术和剖腹产。

本次妊娠又出现了胎盘前置。

妊娠的最后几周,她成了一个十足的病人。

她术前的血色素只有9.1g/dl,很明显是一个高危患者。

产科医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去组织会诊,为择期剖宫产安排确定会诊的麻醉医生。

因为手术人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手术的前一天才与麻醉人员联系。

由于没有会诊,手术当天由两名经验欠缺的麻醉医师实施麻醉。

他们常规实施了全身麻醉。

手术过程中只有一条外周的静脉通道。

发生大出血前患者一直是比较平稳的。

患者大量失血,据麻醉人员估计失血量约6500ml。

尽管大失血,而且只有一条静脉通道,最终的抢救还是比较成功的。

但患者的低血压持续了45分钟,由于没有中心静脉压监测,很难确定补液是否充足。

患者转到了高危病房,在那里继续有失血,最后只能行剖腹探查术。

麻醉诱导后患者很快死亡。

之所以在这里提及这个病例是因为他很清楚地表明不和麻醉人员保持密切联系,有可能在手术过程中出现一些难以处理的情况和问题。

在这个病例中只有一条静脉通道,这样就妨碍了液体的输入,使患者经历了长时间的低血压。

另外没有中心静脉压监测,影响了对失血量的估计。

病人离开病房前完全有机会做中心静脉置管和开放第二条静脉通道。

也许是因为没有经验,缺乏安全意识,他们没有这样做。

以上失误直接妨碍了术后继续失血的诊断和治疗。

第二次手术时患者的情况给患者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患者大量失血且心血管系统代偿不足,诱导死亡也许是因为血容量严重不足所致。

如果对早期出血做更好的监测,这种后果也许能避免。

因此麻醉导致了患者的死亡。

综上所述,主要的失败就在于各专业间缺乏密切的联系和沟通,没有给麻醉人员充分的提醒。

这个剖宫产是一个极度危险的择期手术,如果事先把情况提供给麻醉人员,使他们充分认识到其危险性,那么就会有高年资的麻醉医生做全面、有价值的监护和处理,后果也许会有所改变。

病例10

一名妇女经历了致命的失血,一个年轻的麻醉医生为其实施麻醉。

手术后阴道继续流血。

当她重新回到医院时又是一个年轻的麻醉医生为其治疗。

一小时后才组织会诊,决定行子宫切除术。

手术过程中出血进一步加重,一直用甲氧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维持血压,术后准备送到ICU,可在将病人从手术台搬到病床上时出现了心跳骤停。

经抢救虽然恢复了自主心率,但不久在ICU死亡。

该病人的死亡,麻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术后继续阴道流血的病人,不应由年轻的麻醉医师处理。

而且1小时后才得到上级医师的援助。

这显然是一个低水平的麻醉处理。

应加强对病人管理的训练。

调查指出,该患者在两小时的手术过程中只输了5单位血,可那时病人正处于严重的失血状态,同时甲氧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用得有些草率。

通过强烈收缩血管,麻醉医生好象获得了较好的血压。

对一些大出血病人而言不失为一个适当的处理办法,但不是最终的解决途径。

主要是血容量不足。

当时没有记录失血量,也没有检查血色素,如果那样也许能为进一步的治疗提供一些帮助。

在从手术台往病床上搬运病人时出现了心跳骤停,表明在手术过程中尚未达到血液动力学的稳定。

病例11

一名不懂英语的妇女做急症剖宫产,手术后两小时由于出血又重新回到手术室。

患者心动过速达140次/分,且凝血机制异常。

第二次全麻拔管后饱和度维持在85%-93%。

两小时后诊断为肺水肿并再次插管。

她又经历了两次剖腹探查术查找出血点,几天后死亡。

该病人很可能是羊水栓塞。

但尚未得到组织学证实。

当病人又回到手术室并诊断为患有凝血病时应实施中心静脉压监测和有创动脉压监测。

当然这样做也不一定能改变结果。

否则只能说这是一个低水平的麻醉处理。

病例12

一名妇女在腰硬联合麻醉下行剖宫产术。

几小时内出现了严重的头痛和高血压。

麻醉医师按硬脊膜穿刺后疼痛治疗,通过硬膜外导管给药,患者后来出现了持续性的呕吐和吐字不清,应用硫酸镁后出现惊厥,随后出现了轻偏瘫。

CT表明有蛛网膜下腔出血,尽管积极加强治疗,病人还是于几天后死亡。

这只是蛛网膜下腔出血致死病例中的一个。

尽管他们的最终结果可能没有不同,但用一个不致造成损伤的细针穿刺后马上诊断为硬脊膜穿刺后头痛是不合适的。

病例13

一名妇女当晚做剖腹产前才通知麻醉医生,该病人存在严重的高血压(250/140mmHg)和蛋白尿。

患者曾用过肼苯哒嗪和尼莫地平。

全麻诱导后血压降至正常范围。

手术过程中使用硫酸镁,手术持续1小时45分。

失血量约1500-2000ml。

术中没有输血,只输入2000ml晶体和500ml胶体作为血浆代用品。

手术结束时存在心动过速。

将患者送入恢复室不久,血压洚至48/23mmHg。

迅速将麻醉医生召回,输入O型血。

因护理人员非常关注病人的状况,故建议麻醉医生留在恢复室内,但麻醉医生还是走开了。

患者进入恢复室两小时后出现了心跳骤停,经抢救无效死亡。

这个失败的处理主要包括了没有年资较高的医师以及液体治疗不当。

将病人送至恢复室并不等于麻醉医师的任务结束,它还包括确保病人从麻醉和手术状态顺利恢复。

这项任务不能因病人转入恢复室而推脱。

将患者丢弃在恢复室,多次被护士告知病人存在危险。

所有这些都是一个低水平麻醉的表现。

病例14

一名妇女深知堕胎很困难,因此她要求在麻醉下行胎盘剥离术。

她已腹泻两天,并且存在严重的心动过速(125次/分)和低血压(收缩压60mmHg)。

临床医生和一名年轻的麻醉医生讨论后都错误地估计了病情的严重性而没有请求援助。

输入3000ml液体后仍存在心动过速,动脉收缩压100mmHg。

在手术过程中使用了抗生素,可时间较晚。

半小时后患者意识丧失,呼吸困难,血氧饱和度降低。

此时会诊的麻醉医生积极组织抢救。

行剖腹探查术排除子宫穿孔。

术后发展为多器官功能衰竭并于几天后死亡。

如果能早认识到病情的严重性,就可提前请有经验的医生协助。

鉴于患者病情的严重性,应在手术过程中做更细致的监护。

病例15

一名年轻的麻醉医师在做剖宫产时发现患者出现了先兆子痫。

在手术过程中与上级医师取得了联系。

但上级医师只通过电话做了简单指导,没有临床估计病情并指导治疗。

病人被唤醒时血压进一步升高,麻醉人员判定患者不能耐受气管插管。

拔管后因ICU没有病床故转入术后高危病房。

进一步与上级医师联系,但得到的只是电话上的指导。

术后几小时患者出现了神经系统的症状,迅速插管并转入ICU。

没有记录可查当插管时是否控制了血压,患者意识丧失,死亡。

插管或拔管时导致高血压的危险性还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

因此我们说这个麻醉处理是低水平的。

缺乏经验的麻醉医师容易忽略这些问题。

唤醒病人并拔除气管插管显然是不合适的。

缺乏上级医师的临床指导以及术后没有ICU病床也是导致失败的原因。

是不是这些失误引起或加重脑出血尚难确定。

但如果采取更合适的治疗,结果肯定会好一些。

病例16

一名初产妇因先兆子痫在椎管内麻醉下行剖宫产术。

产后第一天出现了发热,给予抗生素治疗。

几小时后发展为剧烈的头痛、呕吐和高血压,同时意识消失不能唤醒。

积极加强治疗,应用硫酸镁。

CT显示有脑水肿,虽进一步加强治疗,但病情逐渐恶化,产后几天死亡。

死后尸检时发现患有急性化脓性脑膜炎,并有矢状窦的血栓形成。

作为先兆子痫的患者她的复杂病情得到了正确恰当的治疗,没有发现不妥之处。

脑膜炎的诊断有些奇怪,生前和死后任何器官的细菌培养均为阴性。

而且因为产后第一天的发热而使用了抗生素。

虽然有流行病学证据表明腰穿后脑膜炎的发生率不比正常感染高,但椎管内麻醉时必须充分认识到象化学成分等可能导致感染的因素。

椎管内麻醉的最初症状和前两个产科病号相似,但她门都抢救成功了。

目前已采用了无菌技术。

脑膜炎是由于椎管内麻醉引起还是一种不幸运的巧合尚无定论。

对椎管内麻醉病人而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严格的无菌。

就象临床医生所说的,除了硬脊膜穿刺或先兆子痫外其他罕有引起头痛的原因了。

病例17

一名妇女在胎儿宫内死亡后发热达40°C,心动过速达140次/分。

她要求在硬膜外镇痛下分娩。

输入过量的液体治疗低血压,最后导致肺水肿。

也许是因为胎儿宫内死亡,该患者发展为DIC。

她后因败血症和多器官衰竭被迫转入另一家医院的ICU治疗,最后在那里死亡。

最应该指出的是对感染和病理的处理。

但对于高热患者,是否充分考虑了硬膜外麻醉或腰麻的并发症。

椎管内麻醉阻滞交感神经,减弱了血管收缩程度和毛细血管的渗透压,使输液治疗低血压变得更困难。

在这种情况下的治疗是很困难的。

因此要求对此有较强的预见性。

病例18

一名妇女多年前曾做房间隔缺损修补手术,现患肺动脉高压。

妊娠32周时超声心动图示肺动脉压力达55mmHg。

几周后分娩,硬膜外麻醉并做有创动脉测压和中心静脉压监测。

经阴分娩不成功决定行剖宫产术。

胎盘剥离后患者突然出现室上速,又自发地转为窦性心率,但几秒钟后出现心跳骤停,经抢救无效死亡。

该患者只使用了1单位催产素。

孕期肺动脉高压应引起足够的重视。

对该患者的治疗是恰当的,且提前做好了内置性心电监护。

主要是是否把这些危险通知了患者本人。

病例19

在一个偏僻的诊所里,一名妇女在全麻下终止妊娠。

手术结束时血氧饱和度从98%降到83%,并出现了心动过缓和低血压。

使用肾上腺素抢救并插管机械通气。

送往医院之前,出现了严重的阴道出血并突发DIC。

患者最后因多器官功能衰竭而死亡。

患者的临床征象象羊水栓塞。

抢救是及时的,但值得强调的时,当在偏远诊所发生这样的并发症时需要的是有经验的医生及合适的药品和仪器。

病例20

一名妇女为检查1/10发病率的唐氏综合征做羊膜穿刺术,几天后发生自发性流产。

在全麻下行清宫术。

清宫结束时发生了心跳骤停。

患者先由窦性心动过速发展为室性心动过速,最后导致心跳骤停。

迅速实施心肺复苏,同时使用肾上腺素,患者成功恢复了心跳。

转入ICU治疗,但几天后死亡。

为什么会出现心跳骤停尚不清楚。

清宫前患者发热,但没有心动过速和低血压。

在麻醉过程中心率和血压均很稳定。

心跳停止发生得很突然。

估计有可能是羊水栓塞。

如果心跳骤停的原因是脓毒症,那么有可能是心肌炎引起了心律失常。

估计是羊水栓塞或脓毒症引起了最后的DIC和多器官功能衰竭。

很遗憾,该病人术前没有任何心肺和子宫的疾患。

事情过后许久尚不能确定死因。

这个病例告戒我们对一些常规或不严重的病人也应提高警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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