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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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句为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出自南唐诗人李煜的虞美人。
也是李后主的绝命词。
在他写下这首虞美人后。
宋太宗恨其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之词而毒死了他。
作品名称,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创作年代,五代。
作品出处,虞美人。
作者,李煜。
心灵的敞开与澄明鸟瞰纸板第三期回归1诗不该拥有一种声音。
这是我喜欢回归的理由。
在回归论坛上。
我看到这样的口号:
回归心灵。
回归自然。
回归传统。
我想这也许就是回归的宗旨。
但诗也不该画地为牢。
这是我不希望回归对心灵自然和传统做出唯一解释的原因。
这几年。
诗歌受后现代诗学。
语言学和美学的影响。
呈一种平面状态。
使得诗不仅表现出语言深度的消失。
还有精神维度的丧失。
对当下写作的强调把写作等同于话语的即时性消费。
让多数诗人满足于瞬间的语言狂欢。
而忽略诗性的持久留存或自我照鉴。
某种程度上说。
诗歌精神维度的丧失表征出诗人对当下和未来的双重失望。
现在。
人们开始意识到这一失望的危险性。
甚至早就有人在悄悄地修正自己的生存原则和写作态度。
虽然我还并不完全了解回归以及回归的同仁。
我说话的前提全来自野航主编事先发给我的这期纸刊的稿件。
尽管从栏目的设置上和诗人作品的选编上。
本期回归表现出一定的包容和开放。
但从具体的作品上。
我还是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共同气息。
大致可以归纳为这样几点:
1语境中的乡土氛围;2朴素的情感和简明的话语风格;3诗性的自我净化。
我不能说这些特点对当前诗歌写作有多么重要。
我只是看到这些特点对回归是重要的。
或者说对回归中的每一个诗人是重要的。
因为这表明。
回归或回归的诗人意识到诗歌自由的生存应该向自然和精神渊源中寻求广阔的空间和栖居地。
而不是陷入破碎的现实中不能自拔。
纵观本期的作品。
我隐约感受到诗人们对自然的回归主要表现为对自己天性的发现和对自然生存法则的找寻。
在个别人的作品中。
表现为对干净的。
田园生存环境的留恋和重建。
这是否标志着我们开始有意识地。
冷静而节制地对影响广泛的福柯。
罗兰巴尔特倡导的文本写作的拒绝?
意味着写作在回归这里正从文本转向人本?
2恐怕没有人能够否定福柯和罗兰巴尔特的学说带给我们写作的重大启示。
是他们让我们看到存在于语言本体中无限的写作空间。
并唤起我们对个人话语的自觉。
但是。
当我们摆脱文以载道的束缚。
置身于趣味审美的享乐之中时。
我们不自主地滑入到了语言游戏的苍白境地。
这里的苍白主要是精神的苍白。
我们应该知道改善这一精神现状不应该以放弃对语言的自觉为代价。
由此说来。
对自然的回归是可以实现的。
因为我们可以做到置身于大自然中。
敞开我们的心灵。
呼吸纯净的空气。
或顺应自己的本性。
做一个本真之人。
而回归传统则可能不是一件容易说清楚的事。
就艺术形式而言。
我们不是无法回到陶渊明的诗歌情境中或王维的山水语境。
而是这些做法毫无意义。
艺术的个性价值决定我们必须沿着创新的道路前进。
所以。
我们可以学习。
借鉴古人某些好的诗歌成分。
却不该重新回到他们的老路上去。
我想把我的这一观点作为对回归未来发展的提醒。
毫无疑问。
诗肯定不是越土越好。
甚至越干净越好。
更不是越传统越好。
如果我们真要回归自然。
就首先关注诗人内心在不同环境下。
不同处境中的审美需要和情感需要。
从而发现他最为真实。
最为有生命活力的语言。
有生命活力这应该算作诗歌语言的最高标准了吧。
这样的语言它不仅新鲜。
有生活。
还充满了心跳的张力。
这是语言的大美之所在。
它应该是我们每一个诗人努力找寻和实现的目标。
在这个问题上。
诗歌观念应该是次一位的。
我看到本期回归在诗人作品的选编上正是体现了对语言活力的重视。
这也许就是沈方和伊沙的作品也被选入的理由。
3受野航的委托。
准确地说。
是禀受他的信赖。
我不得不对本期部分诗人的作品说三道四。
我每每在这样的时候都感到犹豫。
因为。
我害怕自己的孤陋和武断带给诗人们不必要的伤害。
带给诗歌以侮辱。
所以在我开口之前。
我得首先请求列位对我的不当之词给与宽容和包涵。
同时。
我将尽量保持对诗说话。
而不对人。
故国特别推荐栏目中的四位诗人都是非常优秀的诗人。
诗歌风格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龙梁的诗抒情成分较多一些。
情感浓烈。
直率。
相信掩饰与隐匿已经终结。
努力让自己的心灵坦白得像敲响的钟声。
这是他通过让爱我的人忘记我传达出的诗歌理想。
毫无疑问。
这是一个高尚的理想。
相对来说。
对这一理想贯彻最好的当属告诉我她的名字。
这首诗巧妙地将情感铺陈在植物和女子之间。
语言简洁。
纯净。
质朴中蕴含着执著的迷恋和淡淡的神秘意味。
此诗通过对自己行动和客观景物的描绘。
表现出诗人追求纯洁人生的强烈愿望和精神本质。
如果把龙梁的诗风比喻成浓抹重彩的田园水彩画的话。
那么。
梁积林的诗歌则像风俗的水墨写意。
笔墨清淡。
情趣却格外浓厚。
写实中不乏空灵之气。
如:
一个汉子把背着的一捆柴/蹾在了暗处/我觉得/这个小村/就是这样。
被他蹾在了夜里从一种劳动的细节中透视出小村的宁静。
简朴和潜在的热情。
反映了作者对生活独有的感受和发现。
又如这样的句子干旱像一张纸/蒙在父老们灰土的脸上不仅形象地反映出乡土生活的另一面。
还显露出诗人写作良心的所在。
但梁积林对修辞的过多运用有时破坏了诗中自然。
质朴的氛围。
让人觉得在表现手段上有刻意的痕迹。
梁积林应该从陶渊明采菊东篱下。
悠然望南山的诗中获得照鉴。
好的田园诗歌应该让自己的心灵和田园融为一体。
这样的诗来自心性的天然坦露。
而任何修饰都可能是多余的。
多么显著的时刻。
一粒尘土就是/向上的楼梯。
杨过显然是想从生活的内部获得诗表现的空间。
所以才有这样出其不意又富有活力的好句子。
在这里。
我看到杨过对生命深刻而独到的体察和觉悟。
并显示出对语言自如的驾驭能力。
如我触摸到未来的腐朽和火我曾经到达极点/像蠢笨的企鹅/黑暗与光/同时显现在我的正面与反面都是读了让人惊叹的好诗。
又如生病就是一个人/坐着船去旅行。
/两边都隔着水。
/两岸的风景都很陌生向我们展现了一种鲜为人知的生命体验。
短短几句构筑了一个让人感受无限的诗性空间。
这个空间是确定的。
也是不确定的。
每一个有生病经历的人都可以自如地进到这个空间里。
回味。
想象。
并对空间的边界做出自己的规划。
我喜欢这样的诗。
因为这样的诗让我感受不到诗人对阅读的强制施加。
刘川一匹幼马向我走来和倾斜都是很不错的诗。
其中。
一匹幼马向我走来。
缎子般明亮的颈部/一抖一抖活灵活现地勾勒出一个新生命单纯。
可爱的形象。
足见诗人在诗中流露出的情感不仅仅是对一个畜生的关怀。
而是对生命的怜悯和热爱。
但是。
这首诗中有一句。
让我觉得与整体的叙述不相协调。
就是:
新的四肢。
故国胃和儿童特有的喉音。
像把老马/拆开。
清洗。
重新组装。
这种明显带有诗人想象性的语言同叙述对客观的呈现以及新生命孕育和诞生的本质相违背。
正是这一句造成我不能随同语境的延展而置身现场的隔阂。
倾斜从一个独特的角度切入生活。
表现形式有创意。
4回归阵地里有十位诗人在此集结。
小海的诗我并不陌生。
他一直致力于从乡村生活和底层人的情感中获得诗歌精髓。
但在这一组诗里。
我看到了小海写作向度的调整。
这就是对历史的触及和深入。
其中失传的。
沦丧的借助张若虚春江花月夜表达了自己对古人博大胸怀和高洁气质的缅怀。
诗句发自肺腑。
感触痛切。
读来令人警醒。
诗歌如何恢复对高洁之美的应和。
这应该成为今天诗人们认真思考的问题。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则在历史与现实之间找到了共同言说的语境。
表达深刻。
乌鸦说话和邻居则体现出了小海对底层生命的关注和忧患。
边缘不好。
语言生硬。
做作。
野航的诗透出一种生活原始的气息和古典情调。
这也许是他在异国保持和家乡亲近的唯一方式吧。
其中鹤。
牛。
鸭以及无名溪体现了他对往日田园生活的向往与留恋。
某种程度上说。
可能就是这样的创作让他重温了那种生活的恬静与美好。
尤其无名溪中有一种乡村民谣的味道。
读来让人感到质朴亲切。
林北子的诗同样有着浓浓的乡土气息。
其中看望蔗林的下午有些句子很美。
如:
踩着干脆的泥土。
向坡下走着/十月的傍晚。
空旷的天空下/有些语言明净。
像布鞋一样/迈向朴实的地方语言之间蕴藏着内在的张力。
沈方的诗在这里显得别样。
他似乎并不想让自己的心灵和宁静。
纯朴的田园风光达成默契。
相反。
他以玩笑和反讽的语调揭示了生活的荒诞性。
悬空和吊死鬼骨头很轻反映了他对生命的观察和态度。
并让我们看到灵魂的另一个侧面。
木朵沉湎于他的南方诗歌的实践。
我不知道木朵南方诗歌确切意义是什么。
这也许无关紧要。
因为没有语言。
我会变成昆虫/在泥土中等待雨露这样的句子着实令人感动。
流落民间冷静而真实地呈现出诗人的心灵世界干净。
纯粹。
澄明。
其他几位诗人的作品同样都很优秀。
其中张敏华的烟将生命和半截子烟巧妙地作了对比。
意味深长。
而唐棣年迈时,我见到/另一只年迈的壁虎另一只/年迈的鞋的句子出其不意。
却自然浑成。
令人难忘。
恕我不能对这里的每一位诗人一一点评。
包括我自己。
5新锐出击栏目里的两位诗人是近几年新涌现出的新人。
灰尘时代的秋天。
忘掉身上的叶子是一首抒情作品。
情感的表达很有节奏。
这里。
诗人借助植物这一隐形象征形象地表现出呆在乡下的个人处境和心理事实。
很显然。
这种处境不是怡然自得的。
那是一种坚守或对抗。
我欣赏这样的句子我的骨头变得一声不吭。
这应该是硬汉的骨头。
它构成了精神的支柱。
我是另一片空地构思很巧妙。
或者说诗人的感悟很独特。
尤其是开头两句我躺在空地上/我是空地上的另一片空地将一个平面上的存在立体化。
语言的空间赫然而出。
但这首诗后面写得很拘谨。
未能将这自然呈现出来的空间进一步拓展和丰富。
魔头贝贝的诗透出一种宽松的气息。
山中实现了日常生活和自然的融洽。
对生活的近景扫描和对口语的实录都表现出魔头贝贝去伪存真的艺术企图。
但诗人并不是归于自动写作或摹仿。
不自觉中深藏着自觉。
如:
可以听见树林和流水/躺在木屋里/可以听见/小虫子的秘密。
/睡不着。
/推窗。
见月。
黑糊糊的/太白山顶。
梆梆的/木鱼声/一位高僧五年前死去。
其中语言的流动和延展所呈现的时空是巨大的。
毫无疑问。
这样的诗句来自于诗人的创造。
我喜欢这种自然。
干净。
直接的语言。
客座诗人栏目里的三位诗人是大家比较熟悉的。
孟浪的无题向我们呈现出一个回收灯塔者的遭际。
灯塔是不可以回收的。
显然。
这里说的是梦想者对梦想的回收。
围绕这样的主题。
诗人营造了一个关于大海的语境。
并且扩大到天空。
当一个人对灯塔的找寻全然失败后。
他却并不绝望。
还要把向往光明的眼睛投向月亮。
这是怎杨的梦想者呢?
难道孟浪写的不就是我们这些诗人吗?
这首诗尽管在语气上比较低沉。
但并不让我感到悲哀。
相反。
让我感到敬佩。
那种矢志不渝的精神正是功利社会人们所缺乏的。
除此以外。
孟浪对语言的高度驾驭能力也令我敬佩。
刘洁岷的诗语言严谨。
节制。
平静的语气中蕴藏着令人惊叹的想象力。
经验中不乏想象和感受。
叙述中不乏思考。
他通过确定的写作把我们带到不确定的阅读中。
是的。
他将我们带离我们所熟悉和习惯的世界。
伊沙的诗保持了他一贯的揶揄。
讥讽和灵魂解剖的风格。
但七十年代不同。
它让我看到了一个少年的单纯和可爱。
同时。
也让我看到伊沙在野性的袒露之外。
另一个心灵的真实。
我想伊沙在写这首诗的时候。
他对自己当年的质朴。
单纯和执著一定会感到惊讶吧。
我在想。
是什么让他变得对一切都怀疑。
计较和不屑呢?
相对七十年代那种冷静和自醒的追忆。
今后我就有经验了和反思我的反对并没有让我感到一种语言的犀利和锋芒。
相反我倒觉得伊沙有些羁绊在狭窄的小恩小怨之中。
但是。
真正的抵达归结为精神的修炼。
诗不过是迈向这一境地的途径罢了。
本期的大部分诗作表现出了这方面的精神取向和审美需要。
这构成了本期回归的主要特征。
我说过。
这样的特征对回归是重要的。
对回归的诗人是重要的。
但并不标志它代表未来诗歌的发展方向。
不管怎么说。
这种回归是对一种农业文明的回归。
而面对如今的信息时代和消费时代。
人最惬意的生存方式是什么尚不确定。
要做到真正的回归自然。
我觉得不是逃避人的这一处境。
而是面对。
正视人的这一处境。
从中找到心灵的快乐源泉。
今天生活中出现的问题是和过去不相同的。
那就是说我们除了在自身上找出路外。
不会有一条已经存在的出路恰好适合我们。
无论你是可望田园的宁静。
还是可望城市的繁华;无论可望无拘无束还是不停地让自己与对手竞争;甚至生活的具体或空灵诗意地居住就是给自己的灵魂确立一个活动。
劳作。
休息的空间。
当一个词变得纯粹。
当一首诗变得纯粹。
你能够置身在这纯粹的事物面前和劳动中。
这就够了。
除此以外。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