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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林徽因小说中的女性观

论林徽因小说中的女性观

摘要:

林徽因是中国近现代史中很特殊价值的一位女作家,她传世的小说作品虽然不多,却能体现出很多她独特的思想,其中之一就是她的女性观。

她以敏感的笔触真实地记录了那个时代女性的生活和命运,并在作品中体现出她理智的思考,以及对女性的新的审视。

关键词:

林徽因小说、女性观

 

1、林徽因小说及其创作概况

林徽因是中国近代史上最有才情的女性之一,她虽然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建筑学研究上,却仍然创作了很多精彩的文学作品,可惜她的文学作品一般都赠与友人或自己珍藏,发表的很少,因此流传到现在的已经不多了,尤其是她创作的小说,传世的只有六篇,分别是《窘》、《九十九度中》和《模影零篇》(包括《钟绿》、《吉公》、《文珍》和《绣绣》)。

在这六篇小说中,最能引起读者关注,收到读者赞誉的当属《九十九度中》,与林徽因处于同一个时代的文学评论家们也对这篇文章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李健吾就曾称赞这篇文章,是对人生中一个片段的摄取,难得的是虽然文章篇幅短小,却拥有明快的镜头(理智)。

林徽因的小说在当代的文学研究中逐渐受到重视,研究成果也渐趋丰富。

其中一种重要的研究方向是把林徽因的小说与京派小说相联系,进而进行对比研究。

陈学勇是这一研究方向的主要学者,他认为林徽因的小说思想纯正、品味高雅,特别是《模影零篇》中的几篇小说更是与京派小说如出一辙,在内容上都是站在现实中的角度,叙述过去的故事;在文笔上都朴实淡雅,带着回忆的味道。

林徽因小说的另一个引人注目的特点是其现代性,谢昭新学者对这种现代性的阐释,主要是通过研究小说中与众不同的艺术表现手法和作者具有现代性的审美眼光来实现的。

他在一篇论文中指出,林徽因小说的现代性主要有三点体现:

其一,她的小说叙述有一种影像化的特征,即她在处理细节描写和故事描写时很善于使用精妙的穿插,使小说点、线、面搭配恰当,节奏掌控合适,从而创造出美的审美意境。

其二,在写作手法上,她敢于尝试新方法,例如意识流、象征等。

其三,在小说故事的构思上,不但有传统的方法,也有明显的现代痕迹。

二、林徽因小说中流露出的女性情结

(一)对女性美的赞美

林徽因作为一个女性,对于女性的美好抱定极大的信念。

在她的认知里,对于女性的美好、善良的歌颂都是应该的。

从林徽因所留下的一切中我们知道,林徽因自身,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她的美丽,她的才情,她的细腻,都曾纷纷为中外名人所赞叹,所歌颂,用倾倒众生来描述也着实不为过。

林徽因的美不仅在于她自身,而且她小说里流露出的对女性美的歌颂,也让人叹服。

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里,中国正处于政局动荡时期,新旧思想交替,女性开放思想逐渐兴起。

林徽因此时以自己的经历,以及对这个世界独特的观察和视角,更以女性独特的视角和作家的敏锐,以及自身的勇气和真诚,对于女性和人生的描绘挖掘其美丽之处。

笔触细腻,视觉独特,流露出来鲜明的责任心和对于世界的思考。

林徽因笔下的故事情节各有不同,每个主人公的经历不一样,描绘点也不一样。

例如,在她的小说《窘》中,对于主人公少女“芝”的描绘是这样的:

笑的时候她的确比不笑的时候大人气一点,这也许是她那排小牙很有点少女的丰满的缘故,她的眼睛还是完全的孩子气,闪亮,闪亮的,说不出还是灵敏,还是秀媚。

“芝”是一个典型的少女形象,从她的眼神,牙齿,这些独特的细节,通过这些描写,让人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天真青春活泼的少女气息。

闪亮的眼睛,不知道该说是灵敏还是秀媚的眼神,用词柔软而活泼。

不仅写出了样貌,而且写出了这个年龄段的独有的精神。

仿若一副画卷铺展在眼前,让人能听到少女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不同于“芝”的少女形象,<模影零篇》中的“钟绿”俨然又是另一种描写手法,但同样之美,令人心醉:

试想一个静好如花的脸;一个长长窈窕的身材;一身的编素;借着人家伤痛的丧礼来哭她自己的身世,怎不是一副绝妙的图画!

美到令人不敢相信的中世纪小尼姑,眼微微地垂下,手中高高擎起一只点亮的长烛。

简单静穆,真像一张宗教画!

作者的语言如诗如画,娓娓道来,一副美人形象在读者眼前铺展开来。

林徽因描写女性之美,并不局限于外在,而且神韵、风骨,将美的细腻刻画的栩栩如生。

比如说描写主人公“钟绿”的这幅画,既古典,又优雅,又给人风雨凄凉之感。

“钟绿”既冷艳,又柔美,令人着迷,令人忍不住心向往之,想着她的容貌,她的神韵,忍不住去猜想她的感情,她的命运,想探寻她的精神世界。

容貌和周围环境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对于美感的瞬间进行捕捉,既理想化,描绘出了理想之中、不沾人间烟火,放佛独立于这个世间美人,又将这种美通过文字二描写到了极致。

林徽因作为女性,作为一个富有才情的女性,以其独特的感知,和细腻层叠的描绘,铺展开一个神秘而美丽的形象,描绘出一个神秘而体力的世界。

此种描写手法,不仅仅是唯美主义,将美的描写和追求发挥到了极致,而且极具浪漫色彩,是浪漫派的神韵的体现。

在作者构思、下笔从而进行描绘的过程中,她对自己笔下的主人公,那些不同命运的,但是全都美丽的女子,怀抱着一种独特的把握,与自己的人生感悟相结合,在艺术的世界里将这些女性浪漫化。

体现出自己的人生追求和艺术追求,如诗如画,令人沉醉。

这种美超越了尘俗,超越了名利,是纯粹的,对艺术对理想的追求。

不食人间烟火,极端而飘渺的纯洁,将女子之美当做一件艺术品细细打磨,细细思量。

体现出女性对自身价值的觉醒和认可,体现出女性的自信和对世界人生的思考。

林徽因自身作为女性作家,更是以用我之手描绘我心的方式对于全社会女性的觉醒和自信做出了代言。

(二)对女性命运的同情

对于女性的同情,要将眼光放到其独特的所处的时代背景上去。

林徽因所处的年代是动荡的年代,女性意识虽然开始觉醒,但是大多数女性仍然生活在比较低微的地位之中,由于战乱、流散,女性仍然处于弱势地位,而且,由于当时的社会阶级状况,能够受到教育的,家庭思想比较开明的女性并不多,而且多为社会上层阶级,贫苦底层女性依然过着封建时代的生活,接受愚昧的教育和不公的命运。

而即使是社会上层的女性,受到封建思想的荼毒,也不是每个大家族都能够开明和开化的。

在这种背景下,林徽因对于女性的描写,深刻揭露其命运并表现出深深同情。

在五四时期的女作家创作中,源于对世界及自身的认识,他们笔下也大多是女性题材。

林徽因等女作家的视角和思想与男人们有很大差别。

对于男人来说,很多时期都是没有意义的琐事,但是在林徽因眼中,她却能够看到其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并加以描写,加以歌颂。

在林徽因的诗句中就可以看出,她写作时候的独特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在她的诗句里,少女的美丽是无暇的,青春是热烈而无悔的,即使犯错也是值得的,这一切,都构成了生活的美丽,构成了世界的基础。

是人生中应该争去追求的东西。

当时的社会,大家族还有嫡庶之分。

嫡即正房所生的儿女,在家族中拥有决定性的地位。

而庶则是指当时的偏房所生的儿女,在家庭中的地位较低,而且容易受到排挤和冷艳。

林徽因在自家正是庶出,这种环境成长起来的她,在生活中或多或少会留下心理的伤痛,使得她对同种环境下的女性命运格外的关注,并通过小说对于封建社会对女性命运的不公加以控诉,加以揭露。

在《绣绣》这篇小说里,描述了第一人称的“我”与第三人称的“绣绣”,一个13岁的少女与另一个11岁少女之间的友谊。

在这篇小说里,“绣绣”被塑造成一个典型的具有东方女性之美风骨的形象。

她美丽聪明,又乖巧懂事,不仅仅外表漂亮,内心聪慧,而且对人和事物,对整个世界,都抱有一颗善良美丽的心,显示出可贵的纯洁和美丽。

文中的主人公第一人称“我”对于“绣绣”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孩子,还觉得她比自己处事能力强,对于世界的认识更加丰富,而暗暗表示羡慕和敬佩。

而这样一个美丽、聪慧又心地善良的女孩,所生活的环境却不能如她一般是理想的、美丽的。

实际上,绣绣所生活的环境,从色调来说可以说是灰色的,是压抑而灰暗的世界。

绣绣的父亲已经发迹,变成有钱人却抛弃了绣绣和绣绣的目前,已经另娶,而且搬到了别的地方。

绣绣的母亲则是一个懦弱的女人,对于父亲的抛弃和命运的无情不去反抗,选择接受但是又满腹哀怨,心中的怨气发泄到年幼的女儿身上。

她们寄居于亲戚楼下的破旧的小屋,没有人关系。

绣绣对于母亲的懦弱已经习惯,而且母亲又身受病痛的折磨,绣绣对于母亲不是抱怨,更多的是一种同情。

当母亲将怨愤发泄到她身上时候,她报以平和,用温柔的态度反过来安慰母亲。

而对于抛弃母女二人的父亲,绣绣既渴望着父亲的爱,面对父母的争吵,她心中的无助和茫然不知向谁倾诉,只能独自伤心。

希望有一个圆满家庭的希望一次有一次被打碎。

借“绣绣”这个人物,作者在作品中向人们展示了一颗真诚、勇敢的少女之心,呼唤人性的爱与美,赞美人性的爱与美。

于此同时,又刻画出了绣绣悲凉的命运,无所依赖的寂寞和悲苦,在心灵和感情上所受到的伤害,压抑之中对于人性的不公和摧残。

寄予了作者的无限同情。

作者还通过“绣绣”以及主人公“我”各自不同的迷惑中,表达出了对于缺失人性的深深的忧虑,呼唤爱,呼唤真诚。

对于封建社会对人性的摧残以及不负责任的家长进行了批判。

用自己的心灵,去发现这个世界的不公,去唤起这个社会的责任之心。

(三)对女性意识的超越

林徽因作为一名知识女性,其思想已经突破了封建范围内的束缚。

和当时时代下的多数女作家一样,她们不仅自身冲破束缚,对于社会以及女性的命运也更加关注。

她们批判旧社会的文化思想和道德理念对女性的摧残和束缚,呼吁改革和自由。

林徽因便是其中的一位代表者。

身处于时代的洪流之中,不可避免的也会受到周围动乱以及迷惘之情的影响,林徽因的小说中因此常常透露出淡淡的忧郁情绪。

她通过笔下的小说,描写一个个故事,勾勒出一个个女性不同的命运。

在描写小丫头这个人物时候,她写了因为是丫头,寿儿每天早上都要为家族准备食物,眼睛能接触到的食物但是不能拥有,只能饿着自己的独自,等候使唤。

即使想去看看热闹,也因为看热闹之前被打过,而不敢造次。

虽然小丫头渴望自由,渴望独立,渴望拥有美好的生活。

但是现实的沉重和压迫式的她们无法去追去。

只能在命运的牢笼中挣扎而痛苦。

想反抗,而又突然,想自由,而翅膀上又锁着锁链。

林徽因对这些故事娓娓道来,挖掘其中的人性,使得她的小说既具有独特的文学价值,又拥有独特的思想价值。

读林徽因的小说,品味其中人物的命运,既能够感受到当时社会、旧封建礼制对于人性和自由的束缚,又由于其刻画的栩栩如生的内心世界,使人醉心其中,与书中的人物一同欢笑,一同苦闷。

在《文珍》中有这么一段,描写“文环”的命运:

文环比我大两岁长得顶好看了,好看的人没好命更可怜!

我的命也不好,可是我长得老实样,没有什么人来欺负我。

在对主人公命运的描述中,可以看出林徽因对主人公的态度,更能体现出她自身所带的淡淡的忧郁情绪。

忧郁这种情绪,在文学作品中,是一种情调,一种诗意,一种文学境界的追去。

在《绣绣》这部作品中,林徽因有过这样的感慨:

但是以后我常常想到上帝不仁的摆布,把这么美好敏感,能叫人爱的孩子虐待在那么一个环境里,明明父母双全的孩子,却那样零仃孤苦无所依附。

体现了作者内心的忧郁,这种忧郁情调经常在林徽因的作品中出现,使得她的作品带着独特的情调。

由于当时的思想解放以及社会变革对旧的封建礼制的冲击,女性在一定程度上挣脱了束缚,在接受知识以及选择爱情和婚姻中,有了一定的自由。

但是由于封建礼制根深蒂固,以及各地经济文化环境的限制,她们所获得的自主性非常有限。

仍然有不同的束缚,捆绑着女性的自由,绑架着女性的道德关键。

在这种环境下,对于社会环境,对于自身以及全社会女性未来,产生忧虑之感,正是社会责任心的体现。

林徽因作为一位作家,传达女性的声音,正体现了其社会责任感。

在1936年,林徽因给好友写的信件中,里面提到了她自身对创作的看法:

每当一个作品纯粹是我对生活的热爱的产物时,我就写得最好。

它必须是从我心坎里爆发出来的,不论是喜还是悲。

必得是由于我迫切需要表现它才写的,是我所发掘或熟知的,要么是我经过思考才了解到的,而我又十分认真、诚恳地把它传达给旁人的。

体现了她超越了女性意识,对于社会责任的自主承担精神。

3、林徽因小说中女性观的特点

(一)现代意识与古典情怀的结合

现代意识与古典情怀在林徽因的小说中同时并且和谐地存在着,这种中西合璧的思想是林徽因女性观的一种重要体现,即在她看来,现代女性不应当只扮演着传统女性的角色,也不能过分强调现代性,应当即具有传统美德,也具有现代精神。

林徽因小说中的女性都是具有现代精神的,表现为她们拥有开放、尊重的心态,对新事物、新观念采取宽容和接受的态度。

而且这种心态在林徽因塑造的女性角色中是普遍存在的,不因她们的文化水平、阶级地位的悬殊而不同。

比如中绿,她有知识,但受到的是传统教育,她依然渴望了解西方的文学、艺术;再比如文珍,她只是一个丫鬟,地位不高,文化水平也不高,但她对新的理论也有着同样的学习热情。

在林徽因进行文学创作的年代,正是中国传统文化经受西方文化剧烈挑战的年代,那时候,“自由”、“独立”的新观念强有力地影响着人们的思想观念,女性的解放作为一项重要的运动也引起广泛的讨论。

当时人们倾向于只有将女性从传统的家务、角色中解放出来,才有可能成为真正的现代女性,因此,中国传统的女性美德遭到摒弃,而抗争、叛逆的性格成为文学作品中女性形象的新特征。

然而实际上,我国传统的女性美德中的相当一部分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精华,比如贤良淑德、温柔、孝顺,这些美德不但是女性自我修养的重要部分,也是维护家庭和谐美满的重要因素。

林徽因很敏锐地发现了这个问题,因此在她小说中创造的这些女性,她们一方面很渴望接受现代的、新鲜的知识思想,另一方面也保持着传统修养和古典气质。

上述传统与现代的融合在林徽因的小说中有着很多的体现。

在小说《窘》中,主人公芝是一位美丽、温柔的女性,她一如传统女性那样谦和待人、勤于家务,同时,她也追求着更新的文化修养,跟西方的现代女性一样。

另一位典型的女性角色——中绿,不仅被林徽因称赞为“美人”,还是记忆中的第一个,这种美不单单体现在外表的美丽上,更多的体现为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令人为之倾倒的气质,而这种气质正是在传统文化的熏陶下产生的。

中绿也是一位追求新思想的有知识的女性,但她最动人的则是其纯粹的、自然的心境。

再比如另一位得到作者和读者喜欢的角色文珍,她聪明、识字,有现代意识,但最受人喜欢的性格特点是她做事勤快,容易亲近,而这些都是从文珍身上体现出的传统女性美德。

林徽因通过塑造这些女性角色,表达了对当时摒弃女性传统美德这种思潮的反对,她认为,某些传统的思想道德的确有成为女性解放过程中的障碍的危险,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传统女性道德都是不利的,只有正确地对这些道德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并与西方的现代思想相结合,才是真正的女性解放之道。

(二)不乏现实的浪漫

林徽因小说中女性的另一个特点是追求浪漫:

她们渴望爱情和自由。

林徽因本人很具有浪漫情怀,又与浪漫主义诗人徐志摩有深厚的交往和情谊,因此她在作品中多借鉴诗歌创作和美术知识,将作品写得如同画一般唯美。

小说《窘》中的主人公芝,可以说是一名完美主义者,她对“美”的追求体现在芳方方面面,甚至连切水果,也要求切得好看,她对美的执着追求也使得她本人美好得如同一幅画一般。

其实在文学作品中,诗一般的浪漫色彩围绕着女性的例子有很多,但是林徽因描写这些浪漫的主要目的并不只单单赞扬女性的美,而是通过与现实生活中浪漫的缺乏相结合和对比,反映出现实生活中女性渴望浪漫而又缺乏浪漫的真实处境。

真实是林徽因的小说的重要特点,也是之所以把林徽因小说与京派小说结合研究的原因和结合点。

林徽因在小说创作中很强调的一点就是“诚实”,她构思的小说情节大都平淡、真切,没有繁复突变的剧情,但故事中每个角色的塑造都体现着作者的真实体验。

林徽因小说中的女性都富有理想色彩和浪漫情怀,不是希望去新鲜的地方学习,提高自我的知识和气质修养;就是向往爱情,希望同心爱的男性生活在一起。

然而这样的理想色彩和浪漫情怀在现实生活中却不一定总是能实现。

在《九十九度》中,主人公阿淑虽然接受现代思想,认同女性就应该自由和独立,不成为男性和家庭的附庸,但是当她面临婚姻问题时,她依然很困惑和犹豫,她感到之前接受的那些所谓的新女性的理论,在现实面前都显得无能为力。

林徽因通过讲述阿淑的遭遇,展现她在对自由的追求中的问题,揭露和讽刺了20世纪二三十年代“女性解放”运动中的不切实际。

“五四”以后,文学史上抒写女性为争取自由解放而出走的作品很多。

她们以压抑苦闷开始,经历着彷徨和犹豫,最终愤而出走。

但是矫枉过正,她们只注重了女性的解放,却没有理性地看待“解放”与“生存”之间的关系。

鲁迅先生的一篇《娜拉走后怎样》给了热血沸腾的女性一个回击——出走后,“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所以作者对文珍的结局进行了开放性的处理,并不排除她命运更加悲惨的可能性,这既是对“五四”后女性抗争状况的真实写照,也包含着作者对时代潮流下的“现代”女性意识进行的理性思索。

(三)对两性心灵的透视

林徽因小说都是以女性作为故事的主人公,着体现出她创作中的女性主体意识。

但在以女性为关注主体的前提下,林徽因并没有忽视对男性的关注。

在林徽因的作品中,她通过对男性和女性的共同关注,来更加客观地表现女性意识。

林徽因的这种对两性心灵的平等关注和透视来自于伍尔夫对她的影响,她相信,每个人心灵中的力量都不是单一的,男性因素和女性因素同时存在,并且共同发生作用,而且心灵的完整和美好取决于这两种因素的融合度。

只有同时对两性心灵加以关注和透视,才能有更好的发现,也才能体现出平等的思想。

这种思想在林徽因的小说中体现为对女性描述角度的高尚化,在小说《钟绿》中,作者采用一种新的视角描述主人公中绿,使读者眼中的中绿呈现出的美貌有一种名贵的气息,天然而且纯粹。

用这样一种非女性化的视角表现出来的男性对女性美貌的态度与一般作品中的有很大不同,不会让读者感到女性的美貌被玩物化,有助于破除女性作为男性附庸的旧观念,体现出对女性的尊重,也体现出女性应当走出男权社会的新思想。

诚然,林徽因的小说作品中的男性也并非完全对欣赏和理解女性,这种不欣赏和不理解也造成了女性的悲剧,但这种描写是真实的,是对女性自身的一种审视。

例如在小说《绣绣》中,作者的审视就是从两个角度进行的,在女性的角度上,她绣绣母亲深感同情,但是在男性的角度上,绣绣的母亲被父亲抛弃也有原因,因为她性格暴躁、不顾家事。

虽然这也并不能成为绣绣父亲抛弃妻女的理由,但可以说明绣绣母亲确实是有酿成悲剧的性格缺点的。

又如小说《文珍》,文珍与文环都是卖身丫头,但她们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虽然必须承认男性会对女性的命运产生影响,但作者更强调的是这绝不是决定性因素。

传统思想习惯把女性和男性相对立,将女性的悲剧归咎为父权、夫权,却不真正地审视女性自身的原因,林徽因的这种透视两性心灵的小说写法正是希望能扭转这种单一片面的思维方式。

《吉公》的主人公虽为男性,但作者却让吉公用一种偏女性化的方式来逃避旧式大家庭对他理想的压制、自由的束缚———入赘。

林徽因透过这位男性的心灵,呈现出吉公和“娜拉走后”的相似性,即社会不发生根本的变革,这种暂时的“出走”都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本来就背负着很多不公平待遇的女性,其解放之路恐怕要更艰难。

因此林徽因的小说中,女性的结局似乎都带着一种“宿命感”———无论女性选择哪一种出路,结果都未必是完美的。

阿淑、琼、钟绿、文珍、文环等,这些例子都充分地说明女性个人的努力在时代的洪流中是渺小的,女性解放、意识觉醒终将是一个复杂而漫长的过程。

有人说她的小说里人物命运大多是悲剧性的,其实这并不全是因为作者的诗人气质,更是因为她多角度地分析总是能看出问题,这是其思维敏锐的体现。

 

参考文献:

1、吉素芬,《林徽因小说解读》,河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6月

2、吴积雷,《林徽因小说中的现代性解读》,理论界,2006年9月

3、付子英,《论林徽因小说中的女性意识》,安徽文学(下半月),2011年11月

4、周春英,《论林徽因小说的中西文化交融技巧》,浙江万里学院学报,2008年5月

5、陈娇华,《林徽因小说创作的审美风格》,淮阴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年8月

6、白晓丽,《透过林徽因的小说看她的女性观》,湖北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5月

7、贾丽娜,《80年代中期以来林徽因研究述评》,文教资料,2008年5月

8、曾丽丽,《林徽因小说的古典意味解读》,青春岁月,2011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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