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

上传人:b****5 文档编号:11747888 上传时间:2023-03-31 格式:DOCX 页数:45 大小:46.58KB
下载 相关 举报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45页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45页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45页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45页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45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45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docx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

一心走路(一行禅师)

一心走路

第一章两足,一心

像佛陀一样走路:

坚定与喜悦的印记

《法华经》中,佛陀被称为“两足尊”

,亦即以两足行走的生物中最受人尊敬与喜爱者。

佛陀之所以如此受人喜爱,是因为他知道如何好好享受步行。

走路是一种重要的佛教禅修方式,可以成为很深刻的心灵修行。

但当佛陀走路时,他毫不费力地行走,就只是享受走路,无须费力。

因为当你以正念行走时,便接触到内心与周遭生活的一切奇迹。

这是最好的修行方式,具有不修行的表相。

你不用做任何努力,无须勉强,就只是享受走路,但其中却有着深刻的意涵。

佛陀说:

“我的修行,是不修行的修行,不成就的成就。

对多数人而言,似乎很难做到不费力地修行和享受正念所带来的放松乐趣,因为我们没有用自己的双脚走路。

当然,我们身体的脚是在走路,但因为心在别处,所以我们并没有用全部的身体与心识在走路,而认为身和心是分开的。

当我们的身体朝一个方向走时,心却拉着我们朝另一个方向去。

对于佛陀而言,“心”与“身”是一体的两面。

走路不过就是把一只脚放到另一只脚前面,就是这么简单,但我们却总是觉得困难或乏味,即使只有几个街道也宁可开车而不愿意走路,只为了“节省时间”。

当我们了解身与心的相互连接时,像佛陀一样单纯的走路活动,就能使人感到无比的轻松和幸福。

你可以用令自己安住于当下的方式,迈开步伐接触大地,这样你将到达此时此地。

你完全不需做任何努力。

你的脚充满觉知地接触大地,而你则坚定地到达此时此地。

刹那间,你是解脱的—从一切计划、忧愁与期待中释放。

你完全地存在,完全地活着,你正在接触大地。

当你独自修习慢步行禅时,也许可以试试这么做:

吸气并迈开一步,把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脚底。

如果你尚未百分之百完全到达此时此地,就别迈开下一步。

你有尽情享受这么做的权利。

然后,当你确定已经百分之百到达此时此地时,就可微笑着迈开下一步。

当你这么走路时,你把自己的平稳、坚定、解脱与喜悦盖印在地面上。

你的脚就像一个印章,像皇帝的玉玺一样。

当你把印章盖在纸上时,印章会留下印记。

检视你的足迹,我们看见了什么?

我们看见解脱的印记,坚定的印记,幸福的印记,以及生命的印记。

我确定你可以像那样走路,因为在你里面有一尊佛,被称为佛性,即如实觉知的能力。

当下的事实是:

我活着,我正在走路。

人,人类,“智人”(Homosapiens),应该能这么做。

每个人内在都有一尊佛,我们应该让佛来走路。

用自己的双脚走路:

当走路时,你为谁而走?

即使在最困难的情况下,你也应该像佛陀一样走路。

去年三月,我们去韩国访问,一时之间被数百人团团围住,每个人拿着一台相机对准我们,彼此靠得很近,我们根本寸步难行。

这是很难做行禅的,于是我说:

“亲爱的佛陀,我放弃了。

你来替我定。

”佛陀立刻出现,他以完全自在的方式走路。

然后群众让出空间给佛陀走路,无须费力。

如果你发现自己遇到困难,请让开,让佛陀来接手。

佛陀就在你里面。

这适用于一切情况,我自己便屡试不爽。

就好像你在使用电脑时遇到问题,陷入困境,你那精通电脑的大哥随即出现,并说:

“靠过去一点,我来接手。

”他马上坐下来,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

事情就像那样,当你遇到困难时,请让开,让佛陀来接手。

那很简单,对我来说,这个做法总是有效。

你必须对内在的佛陀有信心,让佛陀来走路,也让你所爱的人来走路。

当你走路时,你为谁而走?

你可以为了到某个地方而走,但也可以用一种禅修的方式来走路。

能为你的父母或祖父母走路很好,他们可能不知道有正念的行禅。

你的祖先们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平静而幸福地走路,没有机会让自己完全活在当下。

这很令人遗憾,但我们不需重蹈覆辙。

你能够和母亲一起走路。

可怜的母亲,她不太有机会像这样走路。

你可以说:

“母亲,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然后便与她同行,你的心将充满爱。

你在同一个时间释放了自己,也释放了她,因为你的母亲其实就在你里面,在你身体的每个细胞中。

你的父亲也完全存在于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里。

你可以说:

“父亲,你愿意与我同行吗?

”然后顷刻间,你便和父亲一起走路。

那是一种喜悦,非常有益,我向你保证,这并不困难。

你无须挣扎与勉强便能够这么做,只要保持觉知,一切都会进行得很顺利。

在你能够为所爱的人走路之后,就可以为造成你生命苦难的人而走。

你可以为那些曾经攻击你,摧毁你的家园、国家与同胞的人走路,这些人并不幸福,对于自己与他人没有足够的爱心,他们造成你生命的苦难,并且造成你的家人与同胞生命的苦难。

有一天,你一定也能够为他们而走。

像那样走路,你成为佛陀,成为充满爱、智见与慈悲心的菩萨。

第二章心如何运作

四识如何运作:

宛如流水,不断相续

在我们可以为祖先或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走路之前,必须先为自己而走。

要这么做,我们必须先了解自己的心,以及我们的脚与头的关系。

越南禅师常照(Thuong

Chieu)说:

“当我们了解心如何运作时,修行就会变得很简单。

”换句话说,若我们可以用我们的心识(consciousness)正念地走路时,脚自然会跟上。

佛陀说识是不断相续的,宛如流水一般。

我们有四种识:

意识、根识、藏识(阿赖耶识)与末那识。

有时这四种识被视为八种,也就是将根识拆为五种(眼、耳、鼻、舌、身)。

当我们正念地走路时,这四种识都在运作。

意识是第一种识,消耗了我们大部分的能量,是我们做判断与计划的“工作”识。

当我们说意识时,也是说身识,因为没有脑的运作,就不可能有意识。

身与心只是一体的两面,身若无识,就不是活生生的身;识若无身,则无法展现自己。

我们可以训练自己去除脑与识之间的错误分别。

我们不能说识生自于脑,因为反之亦然,脑并非生自于识。

脑只占身体重量的2%,但却消耗身体20%

的能量,因此使用意识非常昂贵。

思考、忧虑与计划得消耗许多能量。

我们可以借由在正念的习惯中训练意识,从而节省能量。

正念使我们保持在当下,让我们的意识放松,省下因担心过去与预测未来而消耗的能量。

第二层识是根识,亦即来自五根的识:

眼、耳、鼻、舌、身五识。

当我们走路时,也用到这种识。

我们目视前方,嗅闻空气,耳听声音,脚触大地。

我们有时候称这五根为门,因为一切感知对象都透过感官的接触而进入意识。

根识总是包含三种元素:

首先是五根(眼、耳、鼻、舌、身),其次是五境(我们正在见、听、嗅、尝、触的对象),最后是我们正在见、听、嗅、尝、触的体验。

第三层识是藏识,是最深层的。

这种识有许多种名称。

在大乘传统中,被称为“阿赖耶”

,梵文为

alaya。

上座部传统使用bhvanga(“有分”)来描述这种识。

bhvanga的意思是不断地流动,像河流一样。

藏识有时也称为“根本识”(mulavijnana)或“一切种”

(sarvabijaka)。

我们称之为藏识,意指保存或储藏。

这些不同名称暗示了藏识的三个意义。

第一个意义是关于处所,即宝藏的“藏”

,这里保存了各种种子与讯息。

芥菜种子很小,但若芥菜种子有机会发芽,破壳而出,则很小的种子就会变得很大,成为巨大的芥菜植物。

《福音书》中鲜明地记载了芥菜种子有能力变成大树,许多鸟儿可以来此栖息。

芥菜种子好比是藏识的内容,我们看见或接触的每件事,都有一颗种子潜藏在藏识中。

第二个意义可由藏这个字加以说明,因为藏识不只纳入一切讯息,同时还保有并储藏这些讯息。

第三个意义则是bhvanga所指称的,具有处理与转化的意思。

藏识就像一个博物馆。

博物馆只有在里面有东西时才被称为博物馆;当里面没有东西时,就只能称为建筑物,而非博物馆。

管理员是负责保护博物馆的人,保存储藏在里面的各种物品,防止被盗取。

但前提是,里面一定要有东西被储藏或保存。

藏识既指储藏的动作,也指储藏之物,包括一切过去的讯息、我们祖先的讯息,以及其他识所接收到的讯息。

在佛教传统中,这些讯息被像种子一样储藏起来。

假设今天早晨你初次听到某种唱颂,你的耳根接触到音乐,而产生名为“触”的心所,并造成藏识波动。

那个讯息,一颗新的种子,落入储藏的相续中。

藏识有能力接收种子,并且储藏在心中。

藏识保存其所接收到的一切讯息,但藏识的功能不只在于接收与保存这些种子,同时也具有处理这些讯息的任务。

这一层识的处理工作并不昂贵。

藏识无须像意识一般耗费许多能量。

藏识不需要你做太多的事,便可以处理这个讯息。

因此,如果你想要节省自己的能量,就别想太多,别计划太多,也别担心太多,让你的藏识来做大部分的处理工作。

藏识在没有意识参与的情况下运作,可以做许多事,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做许多计划与决定。

当我们去百货公司选购帽子或衬衫时,我们以为看到陈列品时,有自由意志与经济预算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

如果店员问我们喜欢什么,我们可以指出或说出想要的物品。

我们也许以为自己此刻是个自由的人,正在使用意识去选择所喜欢的东西。

但那只是一个假象。

一切都已经在藏识中决定了。

那一刻我们是被俘虏而非自由的人。

我们的美感,好恶的感觉,在藏识中便已经做了明确和谨慎的决定了。

认为我们是自由的,只是个假象,我们的意识所拥有的自由度其实很小。

藏识支配我们所做的许多事,因为藏识不断地接收、拥抱、维持与处理讯息,在没有意识参与下做许多决定。

但若我们懂得修行,便可以影响藏识:

我们可以有效地影响藏识储藏讯息与处理讯息的方式,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做出更好的决定。

藏识就像意识与根识一样,也会消耗能量。

当你处于人群中时,虽然想做自己,但还是在吸收他们的生活方式,在吸收他们的藏识。

我们的识受到其他识的影响。

我们做决定的方式、我们的好恶都取决于集体看事情的方式。

起先你可能不认为某样事物很美丽,但若许多人认为它美,你也会逐渐接受它是美的,因为个别的识是由集体的识所构成的。

美元的价值是由人们的集体想法所构成的,而不只是客观的经济因素。

人们的恐惧、欲求与期望造成美元升值或贬值。

我们都被集体看事情与思考的方式所影响,因此选择与谁相处便显得很重要。

选择与具有慈心、智见与悲心的人为伍非常重要,因为我们日以继夜都受到集体识的影响。

藏识提供我们觉醒与转化的机会,这可能包含在其第三个意义中,在藏识不断流动的本质中。

藏识就像一个花园,我们可以在那里种下花、水果与蔬菜的种子,然后花、水果与蔬菜就会成长。

意识只是一个园丁。

园丁可以帮忙照顾土地,并且相信土地可以供给我们花、水果与蔬菜。

身为修行人,我们不能单靠我们的意识,也必须依赖我们的藏识。

决定便是在这里作出的。

假设你在电脑上输入一些东西,这些资料都被储存在硬盘里。

那张硬盘就像我们的藏识,虽然资料并未出现在银幕上,但资料就在那里,你只需要按一下,资料就会显现。

藏识中的种子,就像你储存在电脑里的资料,随时想要资料,只要动手操作,便会出现在意识的银幕上。

意识就像银幕,藏识则像硬碟,里面可以储存很多东西。

藏识具有储藏、维持与保存资讯的能力,使它不至于被抹除。

然而,藏识里的种子和硬碟里的资料还是有所不同的,具有有机的本质并且可以被修改。

例如,嗔恨的种子可以被削弱,其能量可以被转化为慈悲的能量;爱的种子则可以被灌溉与强化。

被藏识保存与处理的资讯本质一直在流动与变化,爱可能转变为恨,而恨也可能转化为爱。

藏识也是个受害者,是执著的对象,是不自由的。

藏识中有愚痴、嗔恚、恐惧等无明的元素,形成了执取或欲求的动力。

这是第四层识,名为“末那”

,可以被译为“思”或“思量”(cogitation)

末那识深信有一个独立存在的自我,深信有一个补特伽罗(pudgala,亦即人)。

这个识,名为“我是”的感受与直觉,非常深植于藏识中。

末那识并不是发自于意识的见解。

相信有个自我独存于非我元素之外的观念,深植于藏识深处。

“末那识”的功能是执取藏识为独存的自我。

思维末那识的另一个方法,就是将它理解为阿陀那(adana)识。

阿陀那的意思是“执”或“执持”。

想象一株藤树发芽,然后树芽回头拥抱树干,这个根深蒂固的妄执——相信有个自我存在于藏识中,是无明与恐惧的结果,并且会造成一股回头拥抱藏识的能量,成为自己所爱的唯一对象。

(《楞严经》:

陀那微细识。

习气成暴流。

真非真恐迷。

我常不开演。

末那识一直在运作,放不下藏识,一直在拥抱、抓取或依附藏识,将藏识视为所爱的对象。

有个假象,即藏识是“我”,是我的所爱,因此我不能放开它。

有个秘密日以继夜地存在着,深深执持这是我,这是我的,我必须竭尽所能地执取或保护,使它成为我的。

末那识出生并根植于藏识中,从藏识生起,又回头拥抱藏识,视藏识为它的对象:

“你是我的所爱,你就是我。

”末那识的功能是“执持”“藏识”为“自己”。

四识如何互动:

筛米的表相与磨墨的实相

现在我们已经有四层识的名称,就可以来看看它们如何互动。

佛教有时称藏识为识海,其他的识则被说为在海上起伏的波浪。

有一阵风激起了其他的识,使它们显现出来。

藏识是基础或根本,以此为基础,心显现与运作。

有时候,它停歇,并返回藏识。

由此可知,藏识是花园,而意识则是园丁。

末那识也源自于藏识,但之后却回头拥抱藏识,视为自己的财产以及所爱的对象。

末那识日以继夜地这么做,因此被称为“爱人”(译者按:

the

lover,相当于“我爱”,是末那识的四根本惑之一,另三惑为“我痴”

、“我见”、“我慢”)。

当你爱上某人时,你并非真的爱上他或她。

你创造了一个相当偏离事实的印象。

在与他相处一两年后,你才发现自己对于他的印象是偏离事实的。

虽然“末那识”源自于“藏识”,但它看“藏识”的方式却充满了妄想与错误的感知。

它创造了一个藏识的印象,视为所爱的对象,而这个对象并非真正实际存在的事物。

当我们用相机去拍某人的相片时,照片只是一个影像,而非那个人。

“爱人”认为它爱藏识,事实上却只爱自己所创造的印象。

识的对象可以是事物本身,或者是你主观虚构的表象。

因此,我们有园丁——意识,也有爱人——末那识,但意识可能中断。

例如,当我们睡眠无梦时,意识并没有在运作。

当我们陷入昏迷时,意识完全停止作用。

此外,处于深定中时,意识完全停止运作,没有思考,没有计划,什么也没有,但藏识却仍然持续运作着。

深入的行禅也可能如此,你的身体在移动,而藏识仍持续在工作,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意识也可能脱离根识而独立运作,或者可能协同运作。

假设你受邀参观一个展览,站在一幅画前面,眼识在运作。

第一时间,眼识可能在看画作,没有思考,也没有判断。

但全然投入地观看对象只维持了一刹那,很快地,经验就会浮现,意识带着各种评价、判断与思维出现。

那是两种识之间的合作:

意识与眼识。

当意识与根识一起作用时,被称为联合的识。

若你全心投入深入的观照,看不见,听不到,也不再有身触,在那个深入的观照境界中,只剩下意识在单独运作。

禅修时,你通常使用独立的意识。

我们合上眼睛,关闭耳朵,不想被色、声等外境干扰。

禅定是由意识单独执行。

有时候,根识会和藏识联合运作而不透过意识。

这很有趣,但发生的频率非常非常高。

当你开车时,即使意识在想别的事,这正是我在梦中看见有人在筛米的原因,但事实上那并不是筛米,而是磨墨。

也能够避开许多意外事故,甚至可能完全没有想到开车这件事。

即便如此,至少在大多数的时候,你并未发生车祸。

当你走路时,很少跌倒(或至少只在偶然的情况下),这是因为由眼识提供的印象与画面被藏识接收,并且在完全不经过意识的情况下便作成决定了。

例如,某人想要打你或有东西快碰到你时,你会快速地反应。

那个快速反应,那个决定,并非意识所作。

若你必须快速出招,那并非你的意识所作。

我们不会心想:

“喔,有块岩石,我必须跨过去。

”我们不假思索便做了。

那个自卫的本能便来自于藏识。

我曾做过一个梦,可以用来阐述这一点。

在往昔的亚洲,我们必须从稻子制作出所要吃的米:

我们必须先将稻子去壳,然后才能煮来吃。

在寺庙,我们有个筛米的工具。

筛米的动作有种非常特殊与规律的声音。

有一天,我正在打盹,时间约在下午一点半,在亚洲,这个时间是最热的时候,所以你最好小睡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工作。

当我在打盹时,听到筛米的声音,但事实上那是我的一个学生在磨墨。

为了取得写毛笔字所需的墨水,你得将水放在砚台中,然后用墨条磨墨。

那个声音恰巧从我的耳识直接进入到藏识中,然后再传到意识。

这正是我在梦中看见有人在筛米的原因,但事实上那并不是筛米,而是磨墨。

因此,印象以两个方式出现:

经由意识的方式,或经由藏识的方式。

每件通过前五识的事物都可能被藏识保存、分析与处理,不必总是经过意识,而可以从前五识直接进入藏识。

夜晚寒冷的房间中,即使你没有在做梦,意识也不起作用,但在根识层上,寒冷的感觉还是穿透到身体,造成藏识层的颤动,于是你的身体便将毯子抓过来盖上。

无论我们在开车、操作机器或执行其他任务,许多人都让根识与藏识合作,让我们能在没有意识介入的情况下做许多事情。

当我们把意识带入这件工作时,突然间我们才觉知正在生起的“心行”(译者按:

mental

formations,即“心所”。

与心相应而起的各种心理作用)。

“行”(译者按:

formation,梵文samskara,即“形成”或“有为”的意思),是指因缘和合时所显现的事物。

当我们看着一朵花时,会知道,由于许多因素凑在一起,这朵花才会以那个形式显现。

我们了解,若没有雨就没有水,花也就不可能显现。

我们了解,阳光也在那里。

土地、堆肥、园丁、时间、空间与许多因素凑在一起,才使得这朵花显现。

花没有一个独立存在的实体,只是因缘和合而成的“行”而已。

太阳、月亮、山峦与河流都是“行”

使用

“行”这个字提醒了我们,其中并无独立存在的实体,只因为有许许多多的因缘和合,才让事物得以显现。

身为佛教行者,我们可以训练自己将一切事物都视为“行”。

我们知道诸“行”随时在变化,无常是实相的标记之一,因为一切事物皆会改变。

(诸行无常、诸法无我。

心行:

笛卡尔先生,你是什么?

存在于识中的“行”,称为“心行”。

当根、境接触时,根识生起,那一刻,你的眼睛初次看见境,或者皮肤初次感受到风,第一个心行——“触”显现了。

“触”造成藏识层的颤动。

若印象微弱,则颤动停止,藏识流恢复平静,你继续睡觉,或者继续活动,因为那个触所造成的印象并没有强烈到足以牵动意识的注意。

就好像一只昆虫降落在水面上,造成的少许涟漪一样,昆虫飞走后,水面再度恢复平静(蜻蜓点水)。

因此虽然心行显现,生命的相续之流颤动,但因为印象太微弱了,所以意识并未产生任何觉知。

有时在佛教心理学中,人们说有49种或50种心行。

在我的传统中,我们说51种。

51种心行也称为“心所”(mental

concomitant),意即它们是“识”的内容,好比“水滴”是“河流”的内容一样。

例如,愤怒是一种心行。

意识可以如此操作,即愤怒可以显现在意识中,那一刻,意识充满愤怒,我们可能觉得自己的意识就只是愤怒,但事实上,意识不只是“愤怒”,因为之后“悲悯”生起,那一刻,意识则变成“悲悯”。

51种心行全都是意识,分别在不同的时候显现,可能是正面、负面或中性的。

没有心行,就不可能有识,就好像我们讨论鸟的“队形”(formation,即“行”的双关语)。

队形将鸟儿们集合在一起,让它们在空中美丽地飞翔。

并不需要有人抓着鸟儿,逼使它在队形中飞翔。

我们就需要有个自我来创造“行”。

鸟儿们自然会这么做。

在蜂窝中,不需要有人下命令要这只蜜蜂往左或那只蜜蜂往右,它们自然会彼此沟通,因而形成一个蜂窝。

所有的蜜蜂,每一只可能有不同的责任,但没有一只蜂会自称是所有蜂的老板,连蜂后也不会这么做。

蜂后不是老板,它的作用只是产卵。

好的团体或好的“僧伽”

(即和合众),就像蜂窝一样,各部分合组成整体,没有领袖,没有老板。

当我们说正在下雨时,意即雨正在发生。

并不需要有人在天上操作雨,使雨落下,所以才有雨。

事实上,当你说雨正落下时,很好笑,因为若雨正落下,也就不会有雨了。

在英文的说话方式中,我们习惯有主词与动词,因此才需要i

t,成为itrains。

i

t是主词,使雨成为可能者。

但若深入观察,我们并不需要一个“下雨者”,而只需要雨。

“下雨”与“雨”是一样的。

鸟的队形与鸟是一样的——并没有“自我”,没有老板介入其中。

有个名为“寻”(vitarka,即最初的思想)的心行。

当我们在英文中使用“想”

(to

think,或译为“思”)这个动词时,需要一个动词的主词:

我想,你想,他想。

但实际上,“想”的发生并不需要一个主词。

有想的发生,而无想的人,这是绝对可能的。

感知即感知某事,感知者与被感知的对象是同一个。

当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时,他的重点是:

若我思考,则必定有个使思想成为可能的“我”。

当他宣称“我思”时,他相信自己可以证明“我”存在。

我们有根深蒂固的习惯,相信有个自我。

但若深入地观察,便会了解,“思想”的发生并不需要一个“思想者”。

“思想”的背后并没有任何“思想者”——只有思想,那就够了。

(诸法无我)

现在,若笛卡尔先生在这里,我会问他:

“笛卡尔先生,你说‘我思,故我在’。

但你是什么?

你就是你的思想。

思想便已足够了。

思想显现的背后并不需要一个自我。

有思想,而无思想者;有感受,而无感受者。

什么是没有“自我”的愤怒呢?

这是我们禅修的对象。

所有51个心行的发生与显现,背后都没有一个“自我”,并没有“自我”在安排这个“心行”要出现,然后那个要出现。

我们的意识习惯上是建立在“我见”或“末那识”的基础上,但我们可以透过禅修的训练而更觉知我们的藏识,它保留了那些目前尚未显现在心中的心行种子。

禅修时,我们练习深入的观察,以便能清晰而明确地看见事物存在的方式。

一旦获得无我的洞见,无明便被去除,这就是我们所称的转化(转识成智)。

在佛教传统中,转化在深入智见的情况下是可能发生的。

获得无我洞见的那一刻,末那识或“我是”的虚妄概念便瓦解了,此时,我们发现自己正享受着解脱与幸福。

第三章找你的心

心的所在:

无在,无不在

当我们的心散乱无法集中时,常会说我们“心不在焉”

但心不在这里之前,心在哪里?

之后又去了哪里呢?

流行于越南与中国的《大佛顶首楞严经》中,佛陀与弟子阿难讨论如何“征心”

心究竟在身内,在身外,或在身体与外在世界之间?

最后,经上说,心是无在、无不在。

换言之,你不能说,心在身内,在身外,或在中间。

心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所在。

不只心是无在、无不在,一切事物皆是如此。

今天早晨我从地上捡起一片柔嫩的绿叶。

这片树叶是在我的心内还是心外?

这真是个大题目!

这是个非常简单的问题,但却很难回答。

外在与内在的概念无法运用在实相上。

我们都倾向于认为心“在里面这里”,而世界“在外面那里”,将心视为主体,而将世界与身体视为客体。

佛陀教导我们,心与心的对象并非独立存在,而是相即的——若无此,则无彼。

通常当我们想到心时,只是想到意识。

但心不只是意识,同时也是末那识与藏识。

(三心:

即藏识“心”、末那识“意”、意识“识”。

我们可以训练自己将身体视为一条河流,将心视为河流的一部分,一直在流动,一直在变化。

根据佛教心理学的说法,我们无法清楚洞见实相的最大障碍是,我们很容易陷入主客互异与互斥的概念中。

这种看待事物的方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变成影响我们的思考与行为的模式。

(印光法师:

心境二法两敌立,无边生死由此起;

若能当境了无心,即证本有如如体。

当我还是年轻的沙弥时,学习到识有三个部分。

第一与第二部分是:

“能见”(darshsna)与“相”(nimita,即“所见”),亦即“主体”与“客体”。

主客相互依恃才能显现。

若你认为“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医药卫生 > 中医中药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