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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哲期末考试重点

《新编中国哲学史(下册)》

一.“无极而太极”的宇宙衍化论

周敦颐“无极而太极”的宇宙衍化论,基本次序为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五行,五行生万物与人类。

通过这个宇宙衍化秩序,他提出了“万”与“一”的关系问题以及“立人极”的思想。

周敦颐的《太极图说》是对《太极图》的解说,首句以“无极而太极”解《太极图》第一图,义为“无极即是太极”,认为《周易》的“太极”与老子的“道”或“无极”同义。

《太极图》的第二图由坎离互含之象构成。

周敦颐认为太极在动中会生出阳气,然后根据物极必反之理,推断动到极点便会静下来,这时便会生出阴气。

静极复动,动极复静,动静各以对方的终极状态为转化依据。

《太极图》的第三图为水、火、木、金、土五行交错之象。

周敦颐不取五行相克次序,而取此五行数次序,意在说明“阳变阴合”而生五行的先后过程。

五行是阴阳的展开,而阴阳又是太极的展开,太极本来即是无极,由此也引申出“一”与“万”的关系。

“万”指事物的多样性,是“一”的自身拓展与扩充;“一”指多样性的统一,是“万”的潜在形态。

万物的多样性具有统一性,故“是万为一”;由统一的本原可以分化出千差万别的事物的多样性来,故“一实万分”。

由《太极图》的第四、五图,周敦颐得出,人也是万物之一,所不同的是人得二气五行之秀,为万物之最灵,在衍化的意义上,人与万物的产生并无先后之分。

但就人类与万物的差异性而言,周敦颐提出了“立人极”的思想。

“立人极”主要指“中正仁义”之类的人伦规。

二.“虚空即气”与“一物两体”

载关于世界本原问题的基本命题是“太虚即气”或“虚空即气”。

在他看来,客观世界存在的基础既不是佛教所谓的“心识”,也不是道家主的虚无,而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实体“气”。

有形有象的万物本原于“气”,无形的“太虚”亦是“气”。

“气”凝聚时形成有形的万物,万物消散时则回归“太虚”,还原为“气”。

“太虚”是气本来的存在状态,回归“太虚”即是还原为“气”的本来状态。

“气”聚为物与物散为“气”,都是“气化”过程中存在的暂时状态,“气”运行变化本身是无穷的。

根据这种观念,载改造中国传统的哲学畴,对气的属性和特征从理论上进行了多层面的分析和规定。

首先,载把作为事物本原的“气”看作是一种至上的实在,他谓之“至实”。

在载看来,由“气化”而成的具体器物在运动变化中有成有毁,“气”虽然也有聚散的变化,但聚散并不是生灭的差别。

具体器物的消散,是还原为“气”本然的存在状态;“气化”为有形的事物,也体现“气化”的常则。

“气”的存在状态虽有差别,但“气”的存在本身是永恒的。

在他的哲学中,“至实”之“气”又谓之“太极”,“太极”所表明的正是作为事物本院的“气”的至上的实在性。

“气”作为万物的本原,就其普遍性而言是“至实”;就其本然的存在状态——有别于有形的器物而言则是“太虚”。

在载的哲学中,“太虚”一是指“气之本体”,即“气”本然的存在状态;二是指广阔的虚空。

在他看来,以“气”为宇宙本原,即不能承认离开气而存在的虚空,虚空只是气存在的一种状态。

“气”是“至实”,又是“太虚”,这种虚实统一的特性,使“气”可以转化成各种不同的事物,成为世界的本原。

世界上所有的事物不论其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本质上都是“气”。

没有离开“气”的“物”与“有”,也没有离开“气”的“虚”与“无”。

载把“气”看做“至虚”与“至实”的统一,这使得他又将“气”看做是“动”与“静”的统一。

对“气”的属性的这些辨析,使载从总体上将“气”的性能概括为“合两”,表述为“一物两体”,肯定“气”自身是一个兼含阴阳,包含对立面的统一体,将“虚实”“动静”等都看做是“气”“一物两体”的具体体现。

在载的哲学中,统一体又谓之“一”,对立面则谓之“两”。

他肯定“一”中涵“两”,“两”在“一”中,强调“一”与“两”之间的联系。

没有对立面不可能形成统一体,没有统一体,对立面则失去了联系的依据,对立面之间的相互作用也就停止了。

而“气”正因为自身是“一物两体”,自身包含的对立面之间的相互作用使其处于不断地运动变化之中,在“气化”中能够形成不同的事物。

三.“民胞物与”的人生境界

载把儒家的人性论建构在自己的“气化论”基础上。

在他看来,“气”为世界的本原,人为物中一物,人同天地万物一样都源于“气”,人的也同于天地万物的本性。

在人性问题上,载沿袭儒学“天人合一”的传统,把人的至善本性归之于“天地之性”。

这种天地之性是人物共有的本性。

但是,载并不否认现实中的人性有善恶之别,所以,他在肯定天地之性的前提下,也讲“气质之性”,把人在才性方面的差异,归之于气稟的差异。

他认为,天地之性是人的本性,人的气质之性是可以变化的。

人们“为学”的目的,即在于“自求变化气质”,由气质之性回复到天地之性。

人由气质之性回复到天地之性,即能够正确地理解宇宙人生,不为生死寿夭所苦,不为贫贱忧戚所累,达到圆满的人生境界。

四.二程的心性论

命、理、性、心的同一

理为本体,为生化之元。

理虽与性一,与心同,但必须以心觉知,以性涵养,才能得见天理。

更重要的是,万物也是天理的流行,物虽天然涵此理,但理在物的形相声色的掩盖中却隐蔽不现,所以致知天理必在格物。

“致知格物”之所以有可能,一是因为二程在本体论的构设上,认为天理、性命、心物具有同一性。

“性即是理,心性天然涵道理,物以一理贯通。

”二是因为二程通过对天命之谓性的肯定,认为人天生具有良知良能,这良知良能是本心的先验明觉和思的先天赋予。

良知良能降自天命,不出于人之私意。

天命无亲,仁德周遍,所以万物皆有良知良能。

良知良能“自家元足”,但在接物的过程中,容易为物欲蒙蔽,所以必须存天理,灭人欲,使人在物中顿见本心、天理。

程颢更强调德性之知,认为致知实际上是洞察到“万物皆有生意”,都是仁心的发用,心与物浑然同体,在根本上原无分别。

程颐除继承程颢的观点外,更强调下学上达,在为学的过程中以“思”来认识物理,这是知性的了解与本心顿悟的统一。

五.朱熹的理气论

1.无极而太极

朱熹哲学思想的核心及出发点是“无极”,“太极”即“理”,且他训“极”为“至”。

“太极”指“理”,“无极”则是对“太极”的修饰。

朱熹言“无极”有三义:

其一,针对有形、具体的器物界而言,“无极”即“无形”,它表明“太极”不是事物类属链条上同质的一物,“太极”无形无象,不可以事物言;其二,针对形上界而言,“无极”肯定了“太极”之上并无有一超然的绝对存在者,由此肯定了“太极”为逻辑在先的最高者,是确凿真实的,不因形象的变动而迁流,不因事物的幻现而虚无;其三从贯通形上形下而言,“无极”既是对有形的否定,同时也是“太极”自身涵的否定因素,“太极”不是于事物之外别有一事物,“太极”即本然之理。

2.“理”与“气”不离不杂

“理”与“气”是两个可分析、可区别的概念,但就天地之间具体真实的事物来看,二者浑然一体,不可反抗分开各在一处,在具体而真实的事物中,“理”与“气”亦不相妨害各为一物,这就是朱子的理虽附气而行,然而理气既不相离又不相杂的思想:

①“理”是一般,是抽象出来的全部或某类事物的共同本质、规定、法则、原理;“气”也是一般,指一般的生命、物质与能量的存在;“事”与“物”才是个别;②就事物的构成来说,理与气的作用不同;③理为形而上者,气为形而下者,所谓“杂”是指气物之杂,理气不同类,不可以“杂”言;④从理上看,正如朱子所指出的,“虽未有物而已有物之理”,即理在事、物之先,从而把理与事事物物区别开来。

3.“理”“气”先后的问题

一般说来,朱子主理气无先后可言,然必要强硬追问,则理为先,气为后。

朱子明确指出,理气先后是指逻辑上的先后,而不是时间上的先后。

他也具体指出了理气先后呈现出来的条件,物虽有生存毁灭,理却常存不息。

此理实指气之为物有生成毁灭之理,物的毁灭却正好照现理之存在,这是朱子论理气先后的由来之一。

朱子无法确定本原之气与气化之物的性质是否完全一致,因此同时他又对理先气后这一判断始终抱有怀疑。

对于逻辑上的根据,朱子从形上、形下之分来肯定理先气后,但也只是一种逻辑上的推论。

因此理气先后论是对理气浑成论的一种补充。

既然如此,朱子的理气观既不是唯气的,也不是唯理的,更不是理气二元对立的,它强调理气浑成一体的圆相论。

4.理一分殊与生生之理

朱子“理一分殊”有两义:

其一是指理物关系,其二是针对理事关系。

就理物关系来说,分不是剖分,而是万物各自稟有规定自身之一理,“分”既表明物物之性“未尝不殊”,但又统之以“天下之理未尝不一”,在“分”中体现“理”之广大精微。

就理事关系来说,朱子多把理一分殊之分读作份。

这里的理一是道德原则的理一,而分殊则是在亲亲、仁爱的人间差别上以尽人之性的分殊。

综上两义之“理一分殊”,其实都是对太极原理的分解与展开。

太极与万物的关系就是“理一分殊”的关系,不过这里还强调了理本而器(物)末、太极之本体作用的一面。

朱子论理气关系还特别强调天人相通的生生之理。

“天”有多重含义,有“理”义、“帝”义、“心”义、以及“苍苍者”义。

“理”是世界的本原与必然,“心”有意志、主导,“帝”有发号施令、生杀予夺的主宰权力,而“苍苍者”则指人所直接经验的客观实体之天。

天地之心即是天地之理,理有必然,心有主宰之义。

因此,“天”既必须体现“理”自然且必然地特性,同时也需体现“帝”有心而主宰的特性,既要见它有心处,也要见它无心处,不可偏执一边。

而无心且有心,其实也只是一个理定如此,非真有心使帝命。

在此基础上,朱子认为“天地以生物为心”,生生之理即天地之心,也即仁心。

六.居敬穷理论

1.居敬立己

朱熹继承伊川的传统,特别强调居敬涵养的一面。

居敬的真正目的在于使此心湛然专一,收拾自家精神在此。

“敬”如畏如恭,从外在来说有举止行为端直之容,但不是僵死的修饰,更不是作伪欺骗别人。

敬,是为了通往神明之诚。

从里来说,是收敛身心,专心一致。

居敬和克己的侧重点不同,居敬不可以不克己,更不能偏废克己之功,而克己也须行敬。

敬在明心的基础上有格物穷理的要求,且居敬亦所以立己,至于立己之要,一是自作主宰,二是坚守诚道。

2.格物穷理

朱子认为,致知在格物,在于就事物上穷究其理,把客观事物纳入认识的围。

所谓格物,朱子继承程子的观点,训“格”为“至”,最终目的不在于仅识得鸟兽草木之名,而在于透过物之活动与生命而认识到规限此物之理,这也是朱子训“格”为“至”的原因:

物之至不能仅是明白事物的表象,而必须是获得事物本身之理。

需指出的是,格物穷理之可能的哲学基础是朱子具有理气浑成一体、道器不离得哲学观。

所谓穷理,在朱子看来,其重心在于穷至事物为何应当如此以及所以然之理。

七.“心即理”的宇宙观

在陆九渊心学中,“理”和程朱理学中的“天理”基本是同一涵义,即既有客观规律的涵义,又有人伦道德的涵义,可以说是二者的统一。

他的理首先是指运行于客观宇宙的物理,继而由天赋予人而为人的伦理。

在陆九渊看来,这两种理就是同一个天理,不可分也无分的必要,对人来说,都是必须遵守的。

作为心学的开创者,他论心不是从知觉出发,而是从所谓“大心”“同心”或“本心”出发的。

所谓大心,是指不陷于一己之私,从而与天地相似想通的心;所谓本心,即指本然之善心;而所谓同心,则源于孟子的“心之所同然”,即千圣万圣与普通人所同具的普遍的道德心灵。

所以,这三种心都是一种“圣人之心”。

心与理的关系是直接回答二者如何相即、如何统一的问题的,也是其“心即理”得以成立的关键。

从本源上看,理对于心,就是天之所赋。

正是在这一意义上,他才坚持“心皆具是理”,而圣人之所以为圣,也就是因为“顺此而动,故罚清而民服”。

如果从实践生活来看,他的心理关系又主要是通过“公”“同”来实现其合一的。

只要去私欲到大心、同心或公心的层面上,也就自然与理合一了。

显然,这种心理合一,主要是通过克去私欲,从而将心提升到理的层面上与之合一的,这无疑是合心于理式的“心即理”。

八.“切己自反”的致知论

陆九渊的致知论是其修养论的延伸,这主要是以“切己自反”为特征,以自见本心为指向的自我省察活动,同时也包括一定的读书涵养、讲学切磋活动。

1.切己自反,直指本心

所谓切己自反,就是结合自己的日常生活,深入反思,从而达到自明本心、改过迁善的目的。

“切己自反”的基本前提,就是“人皆有是心,心皆具是理,心即理也”。

正是以“心即理”为前提,从而才使整个致知活动都以直指本心为方向。

2.优游读书,精熟为贵

正因为陆九渊处处强调“收拾精神,自作主宰”,因而常常遭到“束书不观”的批判。

其实,这是一种误解。

陆九渊不仅重视读书,而且强调“以精熟为贵”。

在他看来,不能为读书而读书,必须以真正“思”“求”之心来仔细“玩味”。

他的读书法主要表现为两点:

其一是强调“优游”,其二是“精熟”。

在他看来,读书就是要通过“优游”以达到“精熟”的目的。

关于“优游”读书法,他首先反对那种只在文字上打转的方法。

但另一方面,他又认为:

“读书之法,须是平平淡淡地去看,仔细玩味,不可草草。

所谓优而柔之,厌而饫之,自然有涣然冰释,怡然理顺的道理。

关于读书的“精熟”指向,陆九渊认为,读书固然要通晓文义,但更重要的则是要思索“意旨所在”,由此才能达到精熟的目的。

显然,所谓“优游”,就是不过分拘泥于文义;所谓“精熟”,则是要就成败、是非、得失展开广泛的思索。

只有这样,才能“读得三五卷,胜看三万卷”。

九.亮的事功思想

亮并不反对孔孟的儒学传统,但认为孔孟之道必须根据现实的“人心”需要来济养“民命”。

亮的所谓人心,一般指现实的生命需求与理想,它并不与道心相对立。

在满足“人心”以得“民命”的基础上,亮认为必须发展事功之学才能解救国家的危难、民众的疾苦,并把先圣的理想精神落实下来。

亮对“道”的阐发,实际上是对功用的倾斜。

他特别称赞大禹之事功、孟子的德业。

对孟子的“万物皆备于我”,他解释为一个事事物物皆不可舍弃的“我”,天下事物皆是身之事、性中之物,因此人们必须在功用中充分注重物质需求的多样性和丰富性,并在身体力行的事功中表现出来,这样才是一个真切的“万物皆备于我”。

亮“功到成处,便是有德;事到济处,便是有理”的事功之学,强调事功即是“有德”“有理”,在具体的功用实践中表现理之一般。

十.王守仁:

“知行合一”说

道德的角度构成了王守仁“知行合一”说的最基本的特征。

王守仁的“知行合一”首先是指道德实践活动中知与行的本然关系,而不是指知行概念的逻辑关系。

道德实践的角度,从主体到知行涵义的重新规定,便构成了王守仁知行合一说的特殊性,也是准确把握其含义的前提。

“知行合一”说首先是指实践活动中自觉之知与意念显发之行的一时并在性。

王守仁提出“知行合一”的目的,不仅仅是要人们好好色、恶恶臭,而是要像好好色、恶恶臭一样地扬善惩恶。

作为表现,这就是道德实践式的知行合一。

作为道德的知行合一,要除恶务尽。

就扬善而言,又必须知善而行善,而知善本身也就落实、体现在行善的过程中。

知行合一作为道德实践的律令,无论是扬善还是惩恶,都要求自觉之知与推致之行一时并在。

当“知行合一”规人的道德实践时,此时的扬善惩恶都还在带有自我提撕、努力为之的性质。

因而,虽说知与行一时并在,却时时存在着被“隔断”的危险,所以必须有人一己百、人十己千之功。

到了心不待存而自存、知不待致而自致时,就达到了真知阶段。

所以无论是好善还是恶恶,都像好好色与恶恶臭一样自然而然,不待提撕、不须防检,一如人的天性一般。

到了这一地步,“知行合一”便可称之为“生知安行”,属于圣人的知行工夫。

这样,从自然到道德再到圣人超道德的真知行,便是王守仁“知行合一”的基本层次。

由于自然的知行合一是人与动物所共同的,所以并不算在其知行工夫之。

他的知行工夫,是完全从道德出发,并就道德实践的工夫次第作出划分的。

王守仁对道德实践揭示深刻、把握精到的表现,是其对儒家道德实践之学的贡献。

十一.黄宗羲的社会政治思想

1.对封建专制主义的批判

首先,他从人的本性与国家起源的角度分析了君主的产生。

显然,君主是适应天下人之需要而产生的,也应当以服务于天下人为自己的最高使命。

随后,他开始分析现实的君民关系,后世之君颠倒了他与天下的关系,臣民之所以视其君如寇仇,称之为独夫、民贼,正是以其对天下人的压迫剥削为前提的。

君主之家天下,正是社会动乱、天下不治的总根源。

黄宗羲并不是无君论者,他之所以要以“向使无君”来说明人各得自私、人各得自利,正是为了突出君主对天下人的为害作用。

他对封建专制主义的批判,就集中体现在对封建君主家天下的批判上。

在他看来,既然是天下与君主是主客关系,那么君臣之间也应当是平等的关系。

即是说,君臣之间虽有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但不是主仆关系,更重要的是同事之相互配合的关系。

他们都必须服从于治理天下、服务天下这一大事。

在这一基础上,一个人出仕做官,也必须首先以治天下为事。

这就不仅对君主提出了新的要求,对臣僚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而从天下之忧乐出发规定君臣义务,正是黄宗羲批判封建专制主义的基本出发点。

2.对未来社会的设计

提出“有治法而后有治人”的思想,认为好的制度、法律,远远大于个人的作用。

显然,这是法制高于人治的思想。

这说明,黄宗羲已经看到了人治社会的种种怪圈,只有实行法制,才是走出怪圈的必由之路。

从法制的思路出发,黄宗羲着重探索了如何限制君权的问题。

在他看来,要限制君主的胡作非为,就必须剥夺其无条件的是非权,而将其交还于集中公议的学校。

学校如何集中公议呢?

他认为,学校的学官不能由政府委任,而必须由各级公众公议推举。

从地方到中央,层层设置学校,中央则设置“太学”。

各级学校均是各级公议的集中地,而各级学校也有权“纠绳”各级官吏;太学则设祭酒,祭酒由大儒担任。

每月初一,皇帝率宰相和百官到太学听祭酒讲课,祭酒可直接批评朝廷得失。

在黄宗羲看来,这样就可以免除君主对各级官吏的专断非为了。

除此之外,他还对科举制提出了批评。

对于这种通过考试以选拔人才的方式,黄宗羲基本上是认可的,但他又认为科举制有许多弊端,需要加以改进。

科举制这种严取宽用一方面将大量的人才弃之于科举之外,但另一方面,一旦出仕就宽泛任用的方式又往往使位不能得其人,人不能尽其才,这就造成社会与人才的双重浪费。

为了克服这些弊端,黄宗羲认为既要拓宽取士途径,尽可能吸取有用之才;同时,还有增加荐举的比重,像天文、历算、水利、火器以及工商业方面的专门人才,往往要从实际工作中选拔出来。

在他看来,这种多渠道取士与强化致用的效益考察,几乎能够克服科举制严取宽用的种种弊端。

最后,黄宗羲的理想设计必然指向社会,对社会各个阶层的权益、效能作出新的规定。

首先,他针对明末土地剧烈兼并的现实,提出恢复井田,以缓解当时的现状。

自然,这带有很强的空想性,但对黄宗羲来说,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土地不均、贫富悬殊,正是社会动乱的根源;而一种理想的社会,也必须建立在人们衣食不愁、安居乐业的基础上。

其次,针对明中叶以来工商阶层崛起的事实,黄宗羲一反汉代以来重农抑商的基本国策,明确主“工商皆本”。

这种主,除了对工商阶层崛起的已然事实予以承认外,更主要的是从国计民生之所需的角度着眼的。

总之,在黄宗羲对社会历史的反思中,他一方面大胆地批判了封建专制制度,揭露了其种种弊端,同时又立足于现实、立足于国计民生,对理想的社会作出了大胆的构想。

十二.“质测即藏通几”的科学哲学观

方以智将所有的知识分为三大类;质测、宰理和通几。

所谓质测,相当于实证自然科学;所谓宰理,则指传统的“外王之术”,相当于现在的社会政治学和经济学;至于通几,是指研究事物存在依据的学科,大体相当于现在的哲学。

1.“质测即藏通几”“通几护质测之穷”

关于质测与通几的关系,方以智首先坚持的一点就是质测包含着通几。

就其最直接的涵义而言,是说具体科学本身就包含着哲学的道理,或者说,哲学的道理也就表现在具体的实证科学之中。

他的“质测即藏通几”之说,不仅包含着对前人的批判与反思,而且对新崛起的气学,也有着明确地将其格致话、质测化的指向。

关于通几与质测的关系,方以智说:

“通几护质测之穷。

”即,虽然质测之学有着重实用、见功效的功能,但对天地万物所以然之理,质测毕竟不能穷究,因为那是一个超乎实证的领域。

在这种条件下,通几正好派上用场,因为通几本来就是穷天地万物“所以为宰,所以为物”之理的。

显然,这是从通几的角度看质测,看其对“质测之穷”的弥补作用。

从这一角度看,通几自有其不可废弃、不可或缺之处。

这样,从质测的角度看,“质测即藏通几”,通几也只有质测化才能真正发挥通几的作用;从通几的角度看,通几又能“护质测之穷”,质测也只有以通几为方向和指导,才能真正发挥其经世宰物的作用。

2.质测通几不可偏废

关于质测与通几的关系,方以智除了对其各自特殊性的把握外,更重要地集中在二者的互补关系上。

因为它们各有所长,因而在认识世界与改造世界的活动中,恰恰是互补的关系。

如果只重质测,不重通几,就往往会限制质测作用的发挥;反之,如果只重通几,不重质测,又会导致坐而论道,空空穷理,同样难以发挥其高屋建瓴的作用。

只有从其各自的特殊性出发,双向并重,才能真正使二者互补其短,相得益彰。

十三.“动静皆动”“天地之化日新”

王夫之认为,物质世界时刻都处在自我运动之中,不存在所谓的“废然之静”。

王夫之在肯定运动的绝对性的同时也承认相对静止,并揭示了动静互函的辩证关系。

王夫之的动静观,既否定了宋明理学的主静论,又从理论上堵死了佛老哲学中的割裂动静关系的种种诡辩。

他还进一步阐述了“变化日新”的观点,把“荣枯代而弥见日新”看做是宇宙的根本法则。

他用最朴素的经验事实证明世界时刻都在变化,从来就没有什么永恒不变的事物。

他把日新之化概括为两种类型,即量的积累与质的更新。

他把事物量的变化称作“成”,其特点是“通而自成”,如肌肉的新代。

事物发展到一定程度而终归于“散灭”,化为别的事物,称其为“外生”,其特点是“变而生彼”,这种变化就是“推其故而别致其新”。

正是这种“推故致新”,才使整个宇宙充满了生气。

十四.“格物”新解与重“习行”的认识论

朱熹之前,对格物的解释多为文字、训诂学;朱熹训“格”为“至”,格物致知解释为“即物而穷理”;王守仁从心学体系出发,将“格”训为“正”,“格物”即是以“正念头”入手的道德实践活动。

颜元从实践的角度解释“格物”,认为“格物”即是“犯手实做其事”,要求亲身投入到实际的、具体的活动中,使知与行紧密地结合起来。

在他看来,人的认知能力是在实践的过程中培养起来的,物不格则知不至。

在这里,颜元首先肯定了格物是致知的基础,肯定“物”是客观的、独立于人的感官之外的。

其次,又肯定了实践是人的理性得以展开的条件。

再次,他基于有些知识的特殊性,认为必须通过反复的实践,在积累一定经验的基础上才能了解其中的奥秘。

他的认识论重视感性、实践的作用,主一种“动的哲学”,带有鲜明的经世致用的倾向。

十五.从科学进化论到俱分进化论

章太炎早年接受了严复宣传的“物竞天择”的进化论思想,依据近代自然科学知识,指出自然界经历了由无机界到有机界、由低等生物到人类的发展进化过程。

在他看来,人类社会也是物竞天择的进化过程。

但人类进化并不同于自然进化,它是以生产工具——“器”为标志的。

章太炎进而指出,人类进化不是一个消极的适应自然的过程,而是一个积极的征服自然的过程,与其说是“天演”,不如说“人演”。

他响亮地提出以“人力”胜“天命”,依靠社会力量,掌握自己的命运。

从这种进化历史观出发,章太炎力倡革命,主用革命手段推翻清王朝,认为这对于社会进化有着重要的作用。

后期,经过对资本主义社会矛盾的思考,他认为人类社会运动一方面趋于完善美好,另一方面又远离完善美好。

由此,他提出了“俱分进化论”,强调人类社会的善与恶、乐与苦双方同时进化和发展。

这就是说,道德与生计并不是像知识那样进步的。

随着知识的进步,道德会愈加沦丧;随着物质文明的发展,人生的痛苦却会更加剧烈。

十六.“知难行易”说

的知行观是他的哲学体系的精华部分,通过总结中国旧主义革命的经验教训,提出了“知难行易”说。

首先,认为知行关系随着社会进化而发展。

他把知行关系发展划分为三阶段,较深刻地揭示了人类认识的发展是一个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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