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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word版人物志含译文

《人物志》十三

《自序》《九征》《体别》《流业》《材理》《材能》《利害》《接识》《英雄》《八观》《七缪》《效难》《释争》

《自序》

  夫圣贤之所美,莫美乎聪明;聪明之所贵,莫贵乎知人。

知人诚智,则众材得其序,而庶绩之业兴矣。

  是以,圣人着爻象则立君子小人之辞,叙《诗》志则别风俗雅正之业,制《礼》、《乐》则考六艺祇庸之德,躬南面则授俊逸辅相之材,皆所以达众善而成天功也。

  天功既成,则并受名誉。

是以,尧以克明俊德为称,舜以登庸二八为功,汤以拔有莘之贤为名,文王以举渭滨之叟为贵。

由此论之,圣人兴德,孰不劳聪明于求人,获安逸于任使者哉!

  是故,仲尼不试无所援升,犹序门人以为四科,泛论众材以辨三等。

又叹中庸以殊圣人之德,尚德以劝庶几之论。

训六蔽以戒偏材之失,思狂狷以通拘抗之材;疾悾悾而信,以明为似之难保。

又曰:

察其所安,观其所由,以知居止之行。

人物之察也,如此其详。

  是以敢依圣训,志序人物,庶以补缀遗忘;惟博识君子,裁览其义焉。

《九征》

  盖人物之本,出乎情性。

情性之理,甚微而玄;非圣人之察,其孰能究之哉?

  凡有血气者,莫不含元一以为质,禀阴阳以立性,体五行而着形。

苟有形质,犹可即而求之。

  凡人之质量,中和最贵矣。

中和之质,必平淡无味;故能调成五材,变化应节。

是故,观人察质,必先察其平淡,而后求其聪明。

  聪明者,阴阳之精。

阴阳清和,则中叡外明;圣人淳耀,能兼二美。

知微知章,自非圣人,莫能两遂。

故明白之士,达动之机,而暗于玄虑;玄虑之人,识静之原,而困于速捷。

犹火日外照,不能内见;金水内映,不能外光。

二者之义,盖阴阳之别也。

  若量其材质,稽诸五物;五物之征,亦各着于厥体矣。

其在体也:

木骨、金筋、火气、土肌、水血,五物之象也。

五物之实,各有所济。

是故:

骨植而柔者,谓之弘毅;弘毅也者,仁之质也。

气清而朗者,谓之文理;文理也者,礼之本也。

体端而实者,谓之贞固;贞固也者,信之基也。

筋劲而精者,谓之勇敢;勇敢也者,义之决也。

色平而畅者,谓之通微;通微也者,智之原也。

五质恒性,故谓之五常矣。

五常之别,列为五德。

是故:

温直而扰毅,木之德也。

刚塞而弘毅,金之德也。

愿恭而理敬,水之德也。

宽栗而柔立,土之德也。

简畅而明砭,火之德也。

虽体变无穷,犹依乎五质。

故其刚柔、明畅、贞固之征,着乎形容,见乎声色,发乎情味,各如其象。

故心质亮直,其仪劲固;心质休决,其仪进猛;心质平理,其仪安闲。

夫仪动成容,各有态度:

直容之动,矫矫行行;休容之动,业业跄跄;德容之动,颙颙卬卬。

夫容之动作,发乎心气;心气之征,则声变是也。

夫气合成声,声应律吕:

有和平之声,有清畅之声,有回衍之声。

夫声畅于气,则实存貌色,故:

诚仁,必有温柔之色;诚勇,必有矜奋之色;诚智,必有明达之色。

  夫色见于貌,所谓征神。

征神见貌,则情发于目。

故仁目之精,悫然以端;勇胆之精,晔然以强;然皆偏至之材,以胜体为质者也。

故胜质不精,则其事不遂。

是故,直而不柔则木,劲而不精则力,固而不端则愚,气而不清则越,畅而不平则荡。

是故,中庸之质,异于此类:

五常既备,包以澹味,五质内充,五精外章。

是以,目彩五晖之光也。

  故曰:

物生有形,形有神精;能知精神,则穷理尽性。

性之所尽,九质之征也。

  然则:

平陂之质在于神,明暗之实在于精,勇怯之势在于筋,强弱之植在于骨,躁静之决在于气,惨怿之情在于色,衰正之形在于仪,态度之动在于容,缓急之状在于言。

其为人也:

质素平澹,中叡外朗,筋劲植固,声清色怿,仪正容直,则九征皆至,则纯粹之德也。

九征有违,则偏杂之材也。

  三度不同,其德异称。

故偏至之材,以材自名;兼材之人,以德为目;兼德之人,更为美号。

是故:

兼德而至,谓之中庸;中庸也者,圣人之目也。

具体而征,谓之德行;德行也者,大雅之称也。

一至,谓之偏材;偏材,小雅之质也。

一征,谓之依似;依似,乱德之类也。

一至一违,谓之间杂;间杂,无恒之人也。

无恒、依似,皆风人末流;末流之质,不可胜论,是以略而不概也。

《体别》

  夫中庸之德,其质无名。

故咸而不碱,淡而不[酉贵],质而不缦,文而不缋;能威能怀,能辨能讷;变化无方,以达为节。

是以抗者过之,而拘者不逮。

  夫拘抗违中,故善有所章,而理有所失。

是故:

厉直刚毅,材在矫正,失在激讦。

柔顺安恕,每在宽容,失在少决。

雄悍杰健,任在胆烈,失在多忌。

精良畏慎,善在恭谨,失在多疑。

强楷坚劲,用在桢干,失在专固。

论辨理绎,能在释结,失在流宕。

普博周给,弘在覆裕,失在溷浊。

清介廉洁,节在俭固,失在拘扃。

休动磊落,业在攀跻,失在疏越。

沉静机密,精在玄微,失在迟缓。

朴露径尽,质在中诚,失在不微。

多智韬情,权在谲略,失在依违。

  及其进德之日,不止揆中庸,以戒其材之拘抗;而指人之所短,以益其失;犹晋楚带剑,递相诡反也。

是故:

  强毅之人,狠刚不和,不戒其强之搪突,而以顺为挠,厉其抗;是故,可以立法,难与入微。

柔顺之人,缓心宽断,不戒其事之不摄,而以抗为刿,安其舒;是故,可与循常,难与权疑。

雄悍之人,气奋勇决,不戒其勇之毁跌,而以顺为恇,竭其势;是故,可与涉难,难与居约。

惧慎之人,畏患多忌,不戒其懦于为义,而以勇为狎,增其疑;是故,可与保全,难与立节。

凌楷之人,秉意劲特,不戒其情之固护,而以辨为伪,强其专;是故,可以持正,难与附众。

辨博之人,论理赡给,不戒其辞之泛滥,而以楷为系,遂其流;是故,可与泛序,难与立约。

弘普之人,意爱周洽,不戒其交之溷杂,而以介为狷,广其浊;是故,可以抚众,难与厉俗。

狷介之人,砭清激浊,不戒其道之隘狭,而以普为秽,益其拘;是故,可与守节,难以变通。

休动之人,志慕超越,不戒其意之大猥,而以静为滞,果其锐;是故,可以进趋,难与持后。

沉静之人,道思回复,不戒其静之迟后,而以动为疏,美其懦;是故,可与深虑,难与捷速。

朴露之人,中疑实□,不戒其实之野直,而以谲为诞,露其诚;是故,可与立信,难与消息。

韬谲之人,原度取容,不戒其术之离正,而以尽为愚,贵其虚;是故,可与赞善,难与矫违。

夫学所以成材也,恕所以推情也;偏材之性,不可移转矣。

虽教之以学,材成而随之以失;虽训之以恕,推情各从其心。

信者逆信,诈者逆诈;故学不入道,恕不周物;此偏材之益失也。

《流业》

  盖人流之业,十有二焉:

有清节家,有法家,有术家,有国体,有器能,有臧否,有伎俩,有智意,有文章,有儒学,有口辨,有雄杰。

  若夫德行高妙,容止可法,是谓清节之家,延陵、晏婴是也。

建法立制,强国富人,是谓法家,管仲、商鞅是也。

思通道化,策谋奇妙,是谓术家,范蠡、张良是也。

兼有三材,三材皆备,其德足以厉风俗,其法足以正天下,其术足以谋庙胜,是谓国体,伊尹、吕望是也。

兼有三材,三材皆微,其德足以率一国,其法足以正乡邑,其术足以权事宜,是谓器能,子产、西门豹是也。

兼有三材之别,各有一流。

清节之流,不能弘恕,好尚讥诃,分别是非,是谓臧否,子夏之徒是也。

法家之流,不能创思远图,而能受一官之任,错意施巧,是谓伎俩,张敞、赵广汉是也。

术家之流,不能创制垂则,而能遭变用权,权智有余,公正不足,是谓智意,陈平、韩安国是也。

凡此八业,皆以三材为本。

故虽波流分别,皆为轻事之材也。

  能属文著述,是谓文章,司马迁、班固是也。

能传圣人之业,而不能干事施政,是谓儒学,毛公、贯公是也。

辩不入道,而应对资给,是谓口辩,乐毅、曹丘生是也。

胆力绝众,材略过人,是谓骁雄,白起、韩信是也。

  凡此十二材,皆人臣之任也。

  主德不预焉?

主德者,聪明平淡,总达众材而不以事自任者也。

  是故,主道立,则十二材各得其任也:

  清节之德,师氏之任也。

法家之材,司寇之任也。

术家之材,三孤之任也。

三材纯备,三公之任也。

三材而微,冢宰之任也。

臧否之材,师氏之佐也。

智意之材,冢宰之佐也。

伎俩之材,司空之任也。

儒学之材,安民之任也。

文章之材,国史之任也。

辩给之材,行人之任也。

骁雄之材,将帅之任也。

是谓主道得而臣道序,官不易方,而太平用成。

若道不平淡,与一材同用好,则一材处权,而众材失任矣。

《材理》

  夫建事立义,莫不须理而定;及其论难,鲜能定之。

夫何故哉?

盖理多品而人异也。

夫理多品则难通,人材异则情诡;情诡难通,则理失而事违也。

  夫理有四部,明有四家,情有九偏,流有七似,说有三失,难有六构,通有八能。

  若夫天地气化,盈虚损益,道之理也。

法制正事,事之理也。

礼教宜适,义之理也。

人情枢机,情之理也。

  四理不同,其于才也,须明而章,明待质而行。

是故,质于理合,合而有明,明足见理,理足成家。

是故,质性平淡,思心玄微,能通自然,道理之家也;质性警彻,权略机捷,能理烦速,事理之家也;质性和平,能论礼教,辩其得失,义礼之家也;质性机解,推情原意,能适其变,情理之家也。

  四家之明既异,而有九偏之情;以性犯明,各有得失:

  刚略之人,不能理微;故其论大体则弘博而高远,历纤理则宕往而疏越。

抗厉之人,不能回挠;论法直则括处而公正,说变通则否戾而不入。

坚劲之人,好攻其事实;指机理则颖灼而彻尽,涉大道则径露而单持。

辩给之人,辞烦而意锐;推人事则精识而穷理,即大义则恢愕而不周。

浮沉之人,不能沉思;序疏数则豁达而傲博,立事要则爁炎而不定。

浅解之人,不能深难;听辩说则拟锷而愉悦,审精理则掉转而无根。

宽恕之人,不能速捷;论仁义则弘详而长雅,趋时务则迟缓而不及。

温柔之人,力不休强;味道则顺适而和畅,拟疑难则濡懦而不尽。

好奇之人,横逸而求异;造权谲则倜傥而瑰壮,案清道则诡常而恢迂。

此所谓性有九偏,各从其心之所,可以为理。

  若乃性不精畅,则流有七似:

  有漫谈陈说,似有流行者。

有理少多端,似若博意者。

有回说合意,似若赞解者。

有处后持长,从众所安,似能听断者。

有避难不应,似若有余,而实不知者。

有慕通口解,似悦而不怿者。

有因胜情失,穷而称妙,跌则掎跖,实求两解,似理不可屈者。

凡此七似,众人之所惑也。

  夫辩,有理胜,有辞胜。

理胜者,正白黑以广论,释微妙而通之;辞胜者,破正理以求异,求异则正失矣。

  夫九偏之材,有同、有反、有杂。

同则相解,反则相非,杂则相恢。

故善接论者,度所长而论之;历之不动则不说也,傍无听达则不难也。

不善接论者,说之以杂、反;说之以杂、反,则不入矣。

善喻者,以一言明数事;不善喻者,百言不明一意;百言不明一意,则不听也。

是说之三失也。

  善难者,务释事本;不善难者,舍本而理末。

舍本而理末,则辞构矣。

善攻强者,下其盛锐,扶其本指以渐攻之;不善攻强者,引其误辞以挫其锐意。

挫其锐意,则气构矣。

善蹑失者,指其所跌;不善蹑失者,因屈而抵其性。

因屈而抵其性,则怨构矣。

  或常所思求,久乃得之,仓卒谕人;人不速知,则以为难谕。

以为难谕,则忿构矣。

  夫盛难之时,其误难迫。

故善难者,征之使还;不善难者,凌而激之,虽欲顾藉,其势无由。

其势无由,则妄构矣。

  凡人心有所思,则耳且不能听。

是故,并思俱说,竞相制止,欲人之听己。

人亦以其方思之,故不了己意,则以为不解。

人情莫不讳不解,讳不解则怒构矣。

  凡此六构,变之所由兴也。

然虽有变构,犹有所得;若说而不难,各陈所见,则莫知所由矣。

  由此论之,谈而定理者眇矣。

必也:

聪能听序,思能造端,明能见机,辞能辩意,捷能摄失,守能待攻,攻能夺守,夺能易予。

兼此八者,然后乃能通于天下之理,通于天下之理,则能通人矣。

不能兼有八美,适有一能,则所达者偏,而所有异目矣。

是故:

  聪能听序,谓之名物之材。

思能造端,谓之构架之材。

明能见机,谓之达识之材。

辞能辩意,谓之赡给之材。

捷能摄失,谓之权捷之材。

守能待攻,谓之持论之材。

攻能夺守,谓之推彻之材。

夺能易予,谓之贸说之材。

  通材之人,既兼此八材,行之以道,与通人言,则同解而心喻;与众人言,则察色而顺性。

虽明包众理,不以尚人;聪叡资给,不以先人。

善言出己,理足则止;鄙误在人,过而不迫。

写人之所怀,扶人之所能。

不以事类犯人之所婟,不以言例及己之所长。

说直说变,无所畏恶。

采虫声之善音,赞愚人之偶得。

夺与有宜,去就不留。

方其盛气,折谢不吝;方其胜难,胜而不矜;心平志谕,无适无莫,期于得道而已矣,是可与论经世而理物也。

《材能》

  或曰:

人材有能大而不能小,犹函牛之鼎不可以烹鸡。

愚以为此非名也。

夫能之为言,已定之称;岂有能大而不能小乎?

凡所谓能大而不能小,其语出于性有宽急;性有宽急,故宜有大小。

宽弘之人,宜为郡国,使下得施其功,而总成其事;急小之人,宜理百里,使事办于己。

然则郡之与县,异体之大小者也;以实理宽急论辨之,则当言大小异宜,不当言能大不能小也。

若夫鸡之与牛,亦异体之小大也,故鼎亦宜有大小。

若以烹犊,则岂不能烹鸡乎?

故能治大郡,则亦能治小郡矣。

推此论之,人材各有所宜,非独大小之谓也。

  夫人材不同,能各有异:

有自任之能,有立法使人从之之能,有消息辨护之能,有德教师人之能,有行事使人谴让之能,有司察紏摘之能,有权奇之能,有威猛之能。

  夫能出于材,材不同量;材能既殊,任政亦异。

是故:

  自任之能,清节之材也。

故在朝也,则冢宰之任;为国,则矫直之政。

立法之能,治家之材也。

故在朝也,则司寇之任;为国,则公正之政。

计策之能,术家之材也。

故在朝也,则三孤之任;为国,则变化之政。

人事之能,智意之材也。

故在朝也,则冢宰之佐;为国,则谐合之政。

行事之能,谴让之材也。

故在朝也,则司寇之佐;为国,则督责之政。

权奇之能,伎俩之材也。

故在朝也,则司空之任;为国,则艺事之政。

司察之能,臧否之材也。

故在朝也,则师氏之佐;为国,则刻削之政。

威猛之能,豪杰之材也。

故在朝也,则将帅之任;为国,则严厉之政。

  凡偏材之人,皆一味之美;故长于办一官,而短于为一国。

何者?

夫一官之任,以一味协五味;一国之政,以无味和五味。

又国有俗化,民有剧易;而人材不同,故政有得失。

是以:

  王化之政,宜于统大,以之治小则迂。

辨护之政,宜于治烦,以之治易则无易。

策术之政,宜于治难,以之治平则无奇。

矫抗之政,宜于治侈,以之治弊则残。

谐和之政,宜于治新,以之治旧则虚。

公刻之政,宜于紏奸,以之治边则失众。

威猛之政,宜于讨乱,以之治善则暴。

伎俩之政,宜于治富,以之治贫则劳而下困。

  故量能授官,不可不审也。

  凡此之能,皆偏材之人也。

故或能言而不能行,或能行而不能言;至于国体之人,能言能行,故为众材之隽也。

人君之能异于此:

故臣以自任为能,君以用人为能;臣以能言为能,君以能听为能;臣以能行为能,君以能赏罚为能;所能不同,故能君众材也。

《利害》

  盖人业之流,各有利害:

  夫清节之业,着于仪容,发于德行;未用而章,其道顺而有化。

故其未达也,为众人之所进;既达也,为上下之所敬。

其功足以激浊扬清,师范僚友。

其为业也,无弊而常显,故为世之所贵。

  法家之业,本于制度,待乎成功而效。

其道前苦而后治,严而为众。

故其未达也,为众人之所忌;已试也,为上下之所惮。

其功足以立法成治。

其弊也,为群枉之所雠。

其为业也,有敝而不常用,故功大而不终。

  术家之业,出于聪思,待于谋得而章。

其道先微而后着,精而且玄。

其未达也,为众人之所不识。

其用也,为明主之所珍。

其功足以运筹通变。

其退也,藏于隐微。

其为业也,奇而希用,故或沉微而不章。

  智意之业,本于原度,其道顺而不忤。

故其未达也,为众人之所容矣;已达也,为宠爱之所嘉。

其功足以赞明计虑。

其蔽也,知进而不退,或离正以自全。

其为业也,谞而难持,故或先利而后害。

  臧否之业,本乎是非,其道廉而且砭。

故其未达也,为众人之所识;已达也,为众人之所称。

其功足以变察是非。

其蔽也,为诋诃之所怨。

其为业也,峭而不裕,故或先得而后离众。

  伎俩之业,本于事能,其道辨而且速。

其未达也,为众人之所异;已达也,为官司之所任。

其功足以理烦紏邪。

其蔽也,民劳而下困。

其为业也,细而不泰,故为治之末也。

《接识》

  夫人初甚难知,而士无众寡,皆自以为知人。

故以己观人,则以为可知也;观人之察人,则以为不识也。

夫何哉?

是故,能识同体之善,而或失异量之美。

  何以论其然?

  夫清节之人,以正直为度,故其历众材也,能识性行之常,而或疑法术之诡。

法制之人,以分数为度,故能识较方直之量,而不贵变化之术。

术谋之人,以思谟为度,故能成策略之奇,而不识遵法之良。

器能之人,以辨护为度,故能识方略之规,而不知制度之原。

智意之人,以原意为度,故能识韬谞之权,而不贵法教之常。

伎俩之人,以邀功为度,故能识进趣之功,而不通道德之化。

臧否之人,以伺察为度,故能识诃砭之明,而不畅倜傥之异。

言语之人,以辨析为度,故能识捷给之惠,而不知含章之美。

  是以互相非驳,莫肯相是。

取同体也,则接诒而相得;取异体也,虽历久而不知。

  凡此之类,皆谓一流之材也。

若二至已上,亦随其所兼,以及异数。

故一流之人,能识一流之善。

二流之人,能识二流之美。

尽有诸流,则亦能兼达众材。

故兼材之人,与国体同。

欲观其一隅,则终朝足以识之;将究其详,则三日而后足。

何谓三日而后足?

夫国体之人,兼有三材,故谈不三日,不足以尽之:

一以论道德,二以论法制,三以论策术,然后乃能竭其所长,而举之不疑。

  然则,何以知其兼偏而与之言乎?

其为人也,务以流数,杼人之所长,而为之名目,如是兼也;如陈以美,欲人称之,不欲知人之所有,如是者偏也。

  不欲知人,则言无不疑。

是故,以深说浅,益深益异;异则相返,反则相非。

是故,多陈处直,则以为见美;静听不言,则以为虚空;抗为高谈,则以为不逊;逊让不尽,则以为浅陋;言称一善,则以为不博;历发众奇,则以为多端;先意而言,则以为分美;因失难之,则以为不喻;说以对反,则以为较己;博以异杂,则以为无要。

论以同体,然后乃悦;于是乎有亲爱之情、称举之誉。

此偏材之常失。

《英雄》

  夫草之精秀者为英,兽之特群者为雄;故人之文武茂异,取名于此。

是故,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

此其大体之别名也。

  若校其分数,则牙则须,各以二分,取彼一分,然后乃成。

何以论其然?

夫聪明者,英之分也,不得雄之胆,则说不行;胆力者,雄之分也,不得英之智,则事不立。

是故,英以其聪谋始,以其明见机,待雄之胆行之;雄以其力服众,以其勇排难,待英之智成之;然后乃能各济其所长也。

  若聪能谋始,而明不见机,乃可以坐论,而不可以处事。

聪能谋始,明能见机,而勇不能行,可以循常,而不可以虑变。

若力能过人,而勇不能行,可以为力人,未可以为先登。

力能过人,勇能行之,而智不能断事,可以为先登,未足以为将帅。

必聪能谋始,明能见机,胆能决之,然后可以为英:

张良是也。

气力过人,勇能行之,智足断事,乃可以为雄:

韩信是也。

  体分不同,以多为目,故英雄异名。

然皆偏至之材,人臣之任也。

故英可以为相,雄可以为将。

若一人之身,兼有英雄,则能长世;高祖、项羽是也。

然英之分,以多于雄,而英不可以少也。

英分少,则智者去之,故项羽气力盖世,明能合变,而不能听采奇异,有一范增不用,是以陈平之徒,皆亡归高祖。

英分多,故群雄服之,英才归之,两得其用,故能吞秦破楚,宅有天下。

  然则英雄多少,能自胜之数也。

徒英而不雄,则雄材不服也;徒雄而不英,则智者不归往也。

故雄能得雄,不能得英;英能得英,不能得雄。

故一人之身,兼有英雄,乃能役英与雄。

能役英与雄,故能成大业也。

 

《八观》

  八观者:

  一曰观其夺救,以明间杂。

二曰观其感变,以审常度。

三曰观其志质,以知其名。

四曰观其所由,以辨依似。

五曰观其爱敬,以知通塞。

六曰观其情机,以辨恕惑。

七曰观其所短,以知所长。

八曰观其聪明,以知所达。

  何谓观其夺救,以明间杂?

  夫质有至有违,若至胜违,则恶情夺正,若然而不然。

故仁出于慈,有慈而不仁者;仁必有恤,有仁而不恤者;厉必有刚,有厉而不刚者。

若夫见可怜则流涕,将分与则吝啬,是慈而不仁者。

睹危急则恻隐,将赴救则畏患,是仁而不恤者。

处虚义则色厉,顾利欲则内荏,是厉而不刚者。

然则慈而不仁者,则吝夺之也。

仁而不恤者,则惧夺之也。

厉而不刚者,则欲夺之也。

  故曰:

慈不能胜吝,无必其能仁也;仁不能胜惧,无必其能恤也;厉不能胜欲,无必其能刚也。

是故,不仁之质胜,则伎力为害器;贪悖之性胜,则强猛为祸梯。

亦有善情救恶,不至为害;爱惠分笃,虽傲狎不离;助善者明,虽疾恶无害也;救济过厚,虽取人不贪也。

是故,观其夺救,而明间杂之情,可得知也。

  何谓观其感变,以审常度?

  夫人厚貌深情,将欲求之,必观其辞旨,察其应赞。

夫观其辞旨,犹听音之善丑;察其应赞,犹视智之能否也。

故观辞察应,足以互相别识。

然则:

论显扬正,白也;不善言应,玄也;经纬玄白,通也;移易无正,杂也;先识未然,圣也;追思玄事,叡也;见事过人,明也;以明为晦,智也;微忽必识,妙也;美妙不昧,疏也;测之益深,实也;假合炫耀,虚也;自见其美,不足也;不伐其能,有余也。

  故曰:

凡事不度,必有其故:

忧患之色,乏而且荒;疾疢之色,乱而垢杂;喜色,愉然以怿;愠色,厉然以扬;妒惑之色,冒昧无常;及其动作,盖并言辞。

是故,其言甚怿,而精色不从者,中有违也;其言有违,而精色可信者,辞不敏也;言未发而怒色先见者,意愤溢也;言将发而怒气送之者,强所不然也。

  凡此之类,征见于外,不可奄违,虽欲违之,精色不从,感愕以明,虽变可知。

是故,观其感变,而常度之情可知。

  何谓观其至质,以知其名?

  凡偏材之性,二至以上,则至质相发,而令名生矣。

是故,骨直气清,则休名生焉;气清力劲,则烈名生焉;劲智精理,则能名生焉;智直强悫,则任名生焉。

集于端质,则令德济焉;加之学,则文理灼焉。

是故,观其所至之多少,而异名之所生可知也。

  何谓观其所由,以辨依似?

  夫纯讦性违,不能公正;依讦似直,以讦讦善;纯宕似流,不能通道;依宕似通,行傲过节。

故曰:

直者亦讦,讦者亦讦,其讦则同,其所以为讦则异;通者亦宕,宕者亦宕,其宕则同,其所以为宕则异。

  然则,何以别之?

直而能温者,德也;直而好讦者,偏也;讦而不直者,依也;道而能节者,通也;通而时过者,偏也;宕而不节者,依也;偏之与依,志同质违,所谓似是而非也。

是故,轻诺似烈而寡信,多易似能而无效,进锐似精而去速,诃者似察而事烦,诈施似惠而无终,面从似忠而退违,此似是而非者也。

  亦有似非而是者:

有大权似奸而有功,大智似愚而内明,博爱似虚而实厚,正言似讦而情忠。

夫察似明非,御情之反,有似理讼,其实难别也。

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得其实?

故听言信貌,或失其真;诡情御反,或失其贤;贤否之察,实在所依。

是故,观其所依,而似类之质可知也。

  何谓观其爱敬,以知通塞?

  盖人道之极,莫过爱敬。

是故,《孝经》以爱为至德,以敬为要道;《易》以感为德,以谦为道;《老子》以无为德,以虚为道;《礼》以敬为本;《乐》以爱为主。

然则,人情之质,有爱敬之诚,则与道德同体;动获人心,而道无不通也。

然爱不可少于敬,少于敬,则廉节者归之,而众人不与。

爱多于敬,则虽廉节者不悦,而爱接者死之。

何则?

敬之为道也,严而相离,其势难久;爱之为道也,情亲意厚,深而感物。

是故,观其爱敬之诚,而通塞之理可得而知也。

  何谓观其情机,以辨恕惑?

  夫人之情有六机:

  杼其所欲则喜,不杼其所能则怨,以自代历则恶,以谦损下之则悦,犯其所乏则婟,以恶犯婟则妒;此人性之六机也。

  夫人情莫不欲遂其志,故:

烈士乐奋力之功,善士乐督政之训,能士乐治乱之事,术士乐计策之谋,辨士乐陵讯之辞,贪者乐货财之积,幸者乐权势之尤。

  苟赞其志,则莫不欣然,是所谓杼其所欲则喜也。

若不杼其所能,则不获其志,不获其志则戚。

是故:

功力不建则烈士奋,德行不训则正人哀,政乱不治则能者叹,敌能未弭则术人思,货财不积则贪者忧,权势不尤则幸者悲,是所谓不杼其能则怨也。

人情莫不欲处前,故恶人之自伐。

自伐,皆欲胜之类也。

是故,自伐其善则莫不恶也,是所谓自伐历之则恶也。

人情皆欲求胜,故悦人之谦;谦所以下之,下有推与之意。

是故,人无贤愚,接之以谦,则无不色怿;是所谓以谦下之则悦也。

人情皆欲掩其所短,见其所长。

是故,人驳其所短,似若物冒之,是所谓驳其所乏则婟也。

  人情陵上者也,陵犯其所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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