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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天津之战陈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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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天津之战陈长捷

8801注:

原天津警备司令陈长捷的这篇回忆录发表在《文史资料选辑》第十三辑上,原题目叫《天津抗拒人民解放战争的回忆》,因敲字很辛苦(原文长达40页),删掉了陈自我贬损的内容。

敬请原谅。

从来华北各军阀的火并混战,乃至几度帝国主义侵略入犯到津沽地区,都止于津市三十余里以外,或者也只扫边而过。

而俺抗拒人民解放军,竟把这华北唯一的有百余年历史、拥有近两百万人口的工商业大城市,构筑为设堡阵地,将战火引入市区,置人民生命财产于毁灭而不顾。

俺对人民负着严重无比的罪过,死有余辜。

如今觉悟,无限痛恨!

虽感党和人民的宽大,内心疚痛,终难自已。

自将当时情况分述如下。

一、傅作义给俺的作战任务

傅作义接受蒋介石的“华北剿总”的命令,经过涞水之役,溃丧了他所恃为“精悍”的三十五军后,鉴于解放军的野战威力,采取了集结部队于平绥、北宁铁道线区的措施;将张垣、北平、天津作为三个基点,以及铁道线上必要的城市,预行工事设施,以为依据,实践所谓“灵活机动、集中优势”的“依城决战”的方略。

1948.6.从兰州(当时俺任第八补给区司令)调俺来天津,以“警备司令”的名义,负天津基地之责,主要筹办两事:

一、改建并增强天津的城防工事,(原来是孙连仲的第十一战区指挥所上官云相同天津市长一年前所筑)为设堡强固阵地。

二、征津市壮丁,编成“警备旅”(等于三团制师)作经常守备,以便灵活调度驻津的部队。

以上两事,限于三、四个月内完成。

二、沈阳解放后,傅作义考虑的动向

是年九月初,济南解放,十月底,东北完全解放。

傅军在华北更为孤立暴露。

无论华东、中原共军的北进或东北共军的入关,联合起华北的共军,都要形成绝对优势。

(当时傅指挥的连杂编的护路旅、保安团以及后勤部队,不愈五十万。

)对此形势再不容排成一线,必须集结一头,去策定根本动向。

计有三条路线:

一、傅内部属于察绥系的,倾向于西去,保察绥基地。

但不能带动中央军,尤其不能和马鸿逵合作(8801请教:

傅部跟马家军有何梁子?

),没有后路;

二、蒋介石以徐海在危急中,想放弃平津,免蹈辽沈覆辙;给傅以华东全责,以青岛为后路,尚图挽救淮海危局;

三、美帝以司徒雷等通过胡适等的呼喊,要以军火直接给傅,就须东靠,死踞津沽海口,扰乱华北。

十月后,蒋介石两度到北平,顾竹筒、徐永昌也不断到北平,和傅一度飞南京,都为讨论这等动向。

终于傅倾向于“依托美援保持津沽”的向东靠,以观望形势。

对蒋表示尚能保持平津、支撑华北;为蒋所首肯,更为美帝所奖励。

当时蒋介石支持平津的措施是:

(一)、将华北的党政和经济(连中央银行的支付权)赋予傅,表示对其信任,叫傅直接接收美元;

(二)、编成渤海舰队,派到长山列岛筹建基地,支援塘沽,保持海口;

(三)、派工兵署署长到平、津、沽间,设计阵地网。

三、顾虑东北共军入关,所作的准备

傅作义决定坚踞平津、主力保持海口的策略后,俺曾和他谈到最可顾虑的是东北共军的入关。

但估计经一度大会战后,需要一时的休整,从战争史实看,都得三个月以后才能举行一次会战。

现在东北共军要先消化辽沈的大战果,从事扩展,或者需要半年才能再做大举。

当此隆冬严寒,难做远程;预计到明春化冻后,应准备一场大会战。

最高估计,东北共军进关,至多五十万人左右。

因此在量上要争取平衡,急速扩军;应即接受美械,在三、四个月时间内,增军二十万左右,以应付明春的决战。

这时傅的腹案已决定放弃张垣(家口),逐步转移主力到津、沽、唐近海方面来。

他的措施是:

一、在加强平、津的城防及塘沽的港口工事,派出副总司令宋肯堂,组织工事督导列车,活动于北宁线上,检查津、唐工事,并督导沿线上据点共识,和平、津、沽地区阵地网设计相配合,速成基线设备。

二、部署94军于杨村,62军于芦台,85军于唐山,92军于塘沽、军粮城,83军(青年军201师改编,从北平移来)于北塘、塘沽。

又将护路军两旅配置于天津到廊坊和天津到马厂沿线铁道线上。

占好天津、塘沽、唐山三个基点相犄角的形势。

三、把张垣的私家当(如小兵工厂和一些经济组织)和在那里的军政眷属(约三千多户,孙兰峰的眷属也在内)移来天津安顿。

四、命河北省主席楚溪春和保安司令陈光斗急编河北保安团,从所辖的几十个县里,每县编组一至两三个团,发械升格为正规团,加紧动员扩张,作为第一步扩军20万的计划实施。

五、傅总部从北平西郊移来津市,已经派总务处长到津选定津市图书馆地址,安起各项通讯设备。

以上设施,待张垣的家当移净后,傅的基本实力35军(重建)、新3军、新4军,也就要移来津市和津、沽、唐三角地区内控置。

可能只留8军、16军、13军在北平和通州方面,交李文兵团司令负责。

塘沽海口叫侯镜如兵团司令负责。

傅自己来津坐镇,指挥全局。

察绥的骑兵一部委给董其武向绥区去。

更事征凑察绥杂部,强行河北的大力扩军。

四、出乎意料所不及的

俺对当时局势的看法,是同情于保持海口,支持华北危机局面,牵制华北共军不得加注于淮海方面,争取时间大力扩军,增强傅系势力,准备在1949年夏季,于平津地区对入关的东北共军来一次华北大会战的。

自负还“不弱”,可争取以主待客、以逸待劳的优势,争取胜利,扭转孤立局势。

即未能取胜,但依设阵的收容、海口海军的支援,还可以收拾残部,从海上撤退到江南和蒋军会合。

但出乎始料未及的是:

一、淮海蒋军竟然那么快地被消灭了。

二、东北共军就一步不停地于解放沈阳后(1948.11.2)长驱入关,且达80多万人之多,那么神速强大;又先驱张垣、新保安方面。

三、傅作义竟勇于捐弃新保安,令在那里的第35军,强行突围西去,动摇了迅移主力于津沽集结的原计划。

他把新3军、新4军推向怀来以西还不够,连已经部署好的第92军、第62军也调度于怀来方面,诩为“勾相联系,稳步东移”,一时“权益灵活”的应付。

这正落入共军的怀中,把第35军、新3军、新4军他的基本得力的十多万本钱丧光;使得唐山、芦台、杨村空虚了,塘沽、天津暴露出来,置于共军的直接攻围之下。

如果共军对于张垣、新保安的35军,不是做“围而不即击”的神妙运筹,而是可能的迅速解决,在傅仍能保其新3军、新4军的基本军,则在平津的其他各军亦不会牵连出去,重点尚可在津沽,傅总部也会立即率同他的基本余力到天津来。

五、聩聩地负嵎

傅系的基本三军覆没于新保安、怀来间,傅犹秘而不宣。

当时天津附近驻军被调一空,俺在事先一无所闻,只余第92军一个待整补的残师,和新编起的尽是强征街道居民编成,还不会操枪的所谓“警备旅”,又两营宪兵、五个津市警察局所属的保安大队。

12月2日夜,俺正和副司令秋宗鼎谈到:

傅总部为何还不让各部队安定下来,争取大冻前完成要点阵地网工事,而急调大军西去,对摸不着的共军作非必要的局部会战?

正难为解释中,傅总部参谋长李世杰来电话说:

“空军情报,共军一个大纵队----很大的,已到宝坻,向天津方面行动中。

傅司令叫你紧急布防。

俺问:

“用啥子部队布防?

李答:

“急抓吧!

先从南口调第62军当夜火车急运去津。

那时除了镇定并以警备部队警戒市的东北区、城防线外,也别无办法。

12月3日早晨,62军林伟俦军长带了两个师,通过铁路到来,其另一个师(150师)经过丰台,临时被傅总部留下,但是当夜丰台即被共军袭击,下车接受临时任务。

震于不知共军从何方突袭而来,傅总部也仓皇从北平西郊向城内移退。

调到怀来、南口的各军,撤退的还快些,来得及回到北平。

廊坊路断,单独林军的150师,也不敢来津,就都归于北平的防守部队序列了。

62军是广东系的老部队,经过对北塔山战役的很大损失,整理为两个师(150、151师),此外还有一个师(番号记不得了)是以新编的华北各团队凑成的新部队。

林伟俦急盼他的广东部队在一起而不得,以不相习的两个军在他的指挥下应付紧急战局,感到十分为难,不得不以天津的河北(金刚桥以北地区)地区作为阵地,把他基本得力的151师放在那里。

12月5日,85军由刘云翰军长从芦台带来,亦只有两个师(另一个师,尚未整补,该军各师番号都记不得)。

当天傅作义在北平,为应付紧急的局势,决定“分区坚守”,颁布命令:

一、天津防守区:

配置62军(缺150师)、85军(两个师)、82军留津的一个师(番号记不得)为主力,另附两个护路旅,两个河北保安团,以陈长捷为防守司令,林伟俦为副司令。

二、塘沽防守区:

配置83军、94军、又交警一个纵队,以侯镜如为防守司令,段云(83军军长)为副司令。

以上又合天津、塘沽为一个津沽区,以侯镜如为司令、陈长捷为副司令,用意是保持海口,贯通两处交通,也判断共军将先攻海口塘沽方面。

三、北平防守区:

这时8军、16军、92军(缺一个师,在天津)和从承德撤到通州的13军以及被留在丰台的62军150师都被撤进城内配备守城,名以上是李文兵团司令为防守司令,实际上是傅自己直接指挥。

三区的兵力比较起来以北平为充裕,形成重点所在。

傅不会再来天津是很明显的了。

而侯镜如对天津部署亦不肯负责,仅派一个参谋来联络了解。

这样的仓皇分区设防,是不得已的临时应付:

傅自己的得力部队搞光了,再无可控制的活动部队;各区在形势上也不能相互支援;徐海情况日益危殆,蒋方面更无余力来增援,据守各区有什么目的?

无非是无路可走,缩到一个设防的区内,图一时的苟全。

俺也知道“政治洽商”为必然的倾向,不外以顽强的抗拒,把牺牲人民作要价还价的条件而已。

俺还瞩望于傅作义作这种适时的活动的。

为了给傅可恃为活动的基础,就尤其以为应凭恃天津复杂险固的地带,作较长期的顽强固守。

 

六、蒋介石的指示

蒋介石对于将天津的军务交给傅作一统辖,在东北共军入关前没有干涉过。

辽沈会战开始,蒋亲自去沈阳、葫芦岛指挥时,两度过津,曾看到高碉林立、目标显露,认为对于已有炮兵、战车能攻坚的共军并不适宜。

俺告诉他说:

“这是孙连仲时期上官云相所构筑的,现在新的城防工事已不加应用,亦不拆毁,留以迷惑敌军,更隐蔽起新的工事。

新的工事是很隐秘的低的碉堡群,在200米外是窥不出的。

工事绕以大而宽的壕沟和铁丝网,必要时布以地雷,是三线纵深的设堡阵地,犹在不断加强中。

旋即就实地指点给他看,他才“啊,啊!

”地首肯;立时又再三叮咛:

“工事设计和运用要自己掌握,特别要注重军机秘密。

他还痛骂了王耀武失守济南败坏鲁局,以及孙连仲冀中的失败,都是内部参谋作了“匪军”的间谍,没有察觉,而完全泄露军机所致。

(8801评:

耀武兄真是冤煞哩!

本来他曾提出:

让城别走,保存实力。

老蒋认为放弃一座省城,很没面子,有碍国际观瞻。

才葬送了老王的前程,此时又怪老王,这到哪去说理?

他还说明他亲临东北、华北面授军机,调度军队,并不通过国防部三厅,至多是侍从参军临时传达意旨,都是为的要极端慎重,保持机密。

(8801评:

枉费心机,还不是照样泄密、照样吃败仗?

傅作义报告其实行平、津、趟分区防守布置时,蒋认为津、唐地区兵力单薄,不如并到一区,以固守海口为主,派副参谋总长李及兰和参军罗泽闿持他的亲笔手缄飞来天津,分致俺和各军长,鼓励俺们协力坚定固守,抗拒共军;对各军长叮咛他们要服从俺的指挥。

这函是同样投给塘沽区和北平区的军长以上人员的。

对于放弃天津,并到塘沽区的旨意是命李、罗作口传,商酌实际办理。

李、罗两员经市长杜建时招待,俺集合军长到那里共做商议。

六个人会商了一夜,认为这个并区保海口的意旨是正确的,但时机已不许可:

军粮城是津沽间的要点,已被有力共军截断;津西南据点“灰堆”业经失陷,海河南侧通“东大沽”的路已被堵塞;海河北路的“东局子”机场已受到不断的袭击。

两军勉强突围只有侧贴河边的一条路,士气不好,将要自相阻塞,立见覆灭。

鉴于东北大凌河转进的覆辙,两位军长都不敢勉强执行。

俺是关切北平方面傅作义的处境,和天津尚有许多军储。

在俺,离开天津很可能卸责,但更将置北平于死地。

也感到如果徐海完蛋,蒋为了解救南京的威胁,还要撤去塘沽的部队。

当夜俺几次以电话向北平请示,傅无表示,以“待考虑考虑”做答。

这个不指示等于已指示,俺能领会。

俺当时的决心是一切应为傅负责,实践它没有变更的命令,不嫌兵单,还恃阵固,为北平免于孤立,以后好随北平的局面同样转变,也为避免转移中一下子被消灭,就决定坚守下去,不实行突围。

七、设备部署,绝望的希图

天津市区是东北和西南偏斜的长方形,南北25华里、东西窄处尚不及10华里。

经过傅总部指示,缩紧构筑的周沿城防工事线,达90华里,间隔着海河、永定河、运河,分成河北(金钟河、运河以北)、河东(海和以东)、河市区三个方面。

西北河西,亘于南和东南,地面低洼,河渠交错,行为河网与泛滥区;只东及东北方较广坦,来攻这可以展开大大兵力。

对此设成三带阵地,虽未完全达成原计划,配以临时野战工事,已经基本是设堡的坚固阵地。

以为共军非经很长时间,构成攻城工事,步步紧逼,付出很大代价,是不可能攻破的,更不可能以强攻急袭摧毁的。

但有个矛盾:

实际可用兵力和三带设备极不相称,能守区作战的仅仅是五个师(还缺一个团)。

警备旅是新兵,兵员虽足,不能作战,只可和宪兵、保安队用以监察和维护很复杂的市内治安与交通,防范人民的异动,不能担起核心的守备。

最负累的是从东北溃败散入关内的游勇,到处骚动扰乱,为数达五、六万,超过作战部队,既不能受编,又极影响士气,还得派部队予以监视。

其他后勤和留守杂部,并各处很多的伤病兵也达万许,傅系眷属三千多家,穿军服的随从,亦近万余。

所以津市最后解放时,国军官兵竟达13万众之多。

(8801评:

按陈的说法,当时天津守军,不过两军五师,还缺一个团。

聂荣臻、刘亚楼、郑维山等共军将领在回忆天津之战时,都得意洋洋地宣称“全歼敌军10个整师13万人”。

当时天津两军的配备情况如下:

一、刘云翰的85军(8801:

郑维山说该部是广西部队?

)在河东区,从民族门亘于津东南的海河岸上,制定一个加强团踞受阵前的东局子营房(前美军营房)大据点(是死守,而不是前进阵地),重点在民族门方面。

二、林伟俦的62军在河北区,接民族门以北,北宁总站亘于恒丰纱厂至小西门运河地区,同样以一个加强团踞守北站前的宜兴埠大据点,军重点保持在小西门方面。

三、92军的师(大约是94师,缺一个团)在津西南区,接小西门以南到南开一带,重点在小西门方面。

河北保安团踞守灰堆据点,静海保安团活动于南开前方,警戒泛滥区,均属该师指挥。

要该师掌握一个正规团作机动应用,以该方面不是受功方面,尚准备急编游勇成师来接替,腾出该师作机动之用。

四、顾虑到阵势的弱点,在民族门和小西门要遭受东西的夹击截为两段、瓦解了阵线的体系,特制到两军军部接近于该方面的第二线上,并控制有力部队,以作准备。

无奈两军都感到兵力不敷配备,勉强保持了两线的纵深,至于第三线,则预想靠集结到北仓、杨柳青的两个护路旅和南开、减河地区的静海保安团,适时撤回作为控置,希望保有三、四个团的力量。

炮兵准备多处阵地,活动集中火力,由警备副司令秋宗鼎统一指挥。

两军各有榴弹炮、山炮各一营,另有92军留下的榴弹炮八门也加入。

到处有大楼,得以制高观察,应用集中火力,尚称方便。

弹药、粮食相当充分,照明器材,通信设备也多而方便。

平、津、塘间,有无线电话和埋线电话,随时联系。

加紧大造地雷,日可得三千颗。

因此视为配合泛滥水网(是市长杜建时督同工务局长所筹办的),可以坚守三、四个月,以观时局的变化。

但深晓得走投无路,孤点绝无外援。

(北平方面即使突围来和,相隔240多里,也将同于东北大凌河廖耀湘的覆亡。

塘沽力单,稍支出一部援津,海口立见危殆。

从来即是要塞孤守,没有不终于陷落的。

俺们之所以犹作困兽之斗,实因军阀派系观念,认为平津一体,要待傅作义来解决,否则要影响华北的“政治问题”。

看到傅招邓宝珊从绥飞平的消息,早已知道邓和共军有联系,认为傅已在向共军谋求和平的“政治解决”。

当天津战事日趋紧急时,傅总部参谋长李世杰频传傅作义指示:

“坚守就有办法”,体会为很深的命意。

俺一本军阀混战的习惯,以能顽抗相据就是用来讨价出售的本钱,一点没有想到人民的利益,一意在军事上为傅负责到底,很自负地要坚持到粮尽、弹竭时再说。

曾向官兵作狂妄的宣达说:

“这样坚固的设堡阵地,充足的弹药器材,比起傅作义当年仅仅一师守涿州城,不知优越多少倍。

涿州的防守三个月,创造了战史上的伟绩,俺们现在傅总司令的指挥下,也必要坚持胜利。

”这样激励军心,要他们拼死恶斗。

也还有两套准备:

恶斗是基本的,和谈是为拖延对方进攻的阴谋,哪里肯放下武器?

军阀的想法有部队有武器才是本钱,妄想在人民跟前私图出路。

处在围城中,当时市参议会议长杨亦周和工业会理事长李烛尘频来询问局势,仍告以听傅主持,并举邓宝珊到平,看出平方已在谈判中;平津一体,傅不会置津市于不顾。

让他们派天津市银行经理(忘记姓名,在绥时和傅曾有关系)代表飞平(当时市内跑马场开辟了小飞机场)向傅去请愿,但终未得有明确的回报。

八、战斗经过----宜兴埠一炬的罪恶

12月20日,外围的激战开始,“灰堆”据点在一个夜间就经共军袭占,保安团团长以下全部被俘。

布了许多地雷,也没有起一点效用。

在杨柳青的两个护路旅,经一日夜激战后,余有一团撤进市内;在北仓的一个旅经共军一夜猛袭,溃乱的零散不堪,收容起来不足一团。

静海保安团尚在减和地区对攻军炮兵的占领阵地作了很大的妨害,终于被驱回来。

另有个宝坻的还乡团也随护路旅退入市内。

对这些地方团队,既要利用他们作战,又顾虑它们起内变(据说灰堆是因河北保安十团内部事变而陷落的),都把他们收枪重新改编在收容回来的护路旅内(护路旅的军官是傅总部教导团选编的),做临时新编师,置于第三线工事上。

在西南区92军那一师方面,由于“灰堆”的失陷和前方静海保安团不能立脚,也受到威胁,不能以重点支持小西门方面即将发生的剧战,就强迫关外流入的游勇(多选云南籍的)在急编一个新师(为的收容滇籍师长以下的军官)。

军械库存尚有余,因而能够急就。

不少滇籍军官也受到利用,暂时作为总预备部队。

小西门一接火,又把这个师加到它的西翼来缩短林军的阵线,加深它的纵深。

62军军长林伟筹鉴于北仓、灰堆外围据点孤立,轻易就被共军摧毁破灭,他为宜兴埠据点之团担心。

又以他的基本150师留在北平不得归还建制,感到主阵地兵力不够用,以为总站和小西门双方都要受到攻击,在无能力顾到宜兴埠据点,就撤回哪个151时派出的加强团,做军的预备部队。

他怕原阵地为共军所用,作为进攻总站的根据,令该团撤出时加以破坏。

原指的是工事而言,哪知该团长竟然是纵火焚村,给千数家人民造成严重灾难。

俺尚无所知,杜建时来告,同为惊愕,电话问了林军,才明究竟。

虽然严斥了林伟俦,而未将那个罪恶团长置诸军法以平民愤,俺亦负有严重责任。

趁共军尚未进占宜兴埠时,责成林军迅即抢救,市消防队全数出动,收效也不甚多,造成一笔莫大的罪债。

俺曾对杜说:

“这不同于长沙大火吗?

还防守个甚!

”杜当时还强慰俺以“军务为重,急筹善后。

”那也就是援照傅作义所宣布的“布设城防阵地、拆除民房的赔偿办法”会同杜建时出了布告,由市府赔偿、救济。

结果军事日日紧张,灾民也乏人顾视,就又等于空文口惠而已。

同林伟俦的处理相反,85军军长刘云翰认为东局子营房据点重要而又坚固,遮蔽着接近主阵地的要害,能坚持该点,全线都可保安全。

他特别加强该点的配备,并从主线加强炮火,作强力的支援。

但这样的设阵配置思想,对着特具攻坚威力的共军的英勇强攻,又数枉然。

85军举其精粹力量用在东局子支点上,只经共军一日夜的强袭,即被突陷,炮火的日夜支援,也没起作用。

团长战死,一个大团干净灭亡。

只逃回一个营长是半死的,他在地堡内,被共军士兵塞进爆破筒,震死复苏后爬回本阵地,成了个不能语言的哑子,写了共军攻击迅猛、穿插入阵、爆炸各堡的大略。

这使得原来就软弱的85军(杜聿明在关外所编的地方团队,刘接收过来,才改换了装备,从未经过大战)就全部丧胆了。

1948年底,外围各据点已经被共军扫荡干净,全线处在围困中,如同瞎子般看不出共军的调度。

但从杨柳青、东局子的受猛攻和共军炮兵重点针对这两方面,认出小西门和民族门将受猛攻,而以对小西门的顾虑更大,但没想到一下子就被突破。

1949.1.上旬,阵线各处都有不断接触,河北和小西门地区起了激战。

在共军一虚一实的迷惑作用下,林军竟将控制有力的一个团推进于河北地区,恢复151师建制,置于无用之地,而吁请缩进小西门阵线的配置。

小西门初战,曾有共军一个突击队插入林军阵地网,大约是侦察队的过于勇猛深入以至被击灭,林军那一师的防守部队得了“尖刀队”的旗帜,视为珍重的战利品,大事宣扬。

一时虚骄之气大作,而不知灭亡即在眼前。

1.10,共军的攻围部署已经完毕,炮战更趋激烈。

共军士兵从一点、一点的地堡,逐步、灵活地迫近阵前。

守军日夜放射雨一般的机枪火力倾倒阵前,以壮孤胆。

由于小西门的不停激战,东局子被猛攻陷落,已看出受攻的重点,将是小西门和民族门的西头一带,并有战车活动于运河自来水厂附近地区。

当这紧急时期,请求青岛的空军来助战不见答应(正为应付淮海的危殆,而不遑顾天津),就将护路屡改编的新师,推进于西头方面,支援小西门。

当小西门激战中,林伟俦恃着新师的准备援应,仍忧虑到河北区的孤立突出,将所控制之团(151师主力团)交给该方师长使用。

民族门方面,除了炮战,只见共军的小部队迫近,逐步夺取刘军阵前的小支点,再构成地堡、作攻击准备中。

 

九、拒绝和平解放的通知

11日接到共军经由农妇展转送来的“和平放下武器”的通牒,是分致各军长同时收到的。

即夜约杜建时(他是军官出身,和蒋介石关系较密切)和两军长到部会商。

开始是各怀鬼胎,以目相视,默然无语。

俺先持出来牒给他们看,他们也同样持出函牒,这才开始敞开谈话。

刘云翰是蒋介石、陈诚的嫡系心腹,对战事虽然怀虑,他那一军更软弱,但仍默不作声。

再看杜、林和副司令秋宗鼎(是蒋的侍从室参谋派任的),又都慑于特务的监察,有所欲言,而又吞吞吐吐,没有一个说应该和可以放下武器的。

大家却也愿意谈判,无非为的缓攻、观望而已。

来牒限至于12日晚答复,说明13日以后就要开始全线进攻。

当由秋宗鼎执笔起草答复,大意是:

“为了津市免于糜烂可以商谈和平,要共军派负责人员来商谈,并表示放下武器有为难处。

”这就等于回绝了来牒的指示,由杜找了参议会的两个回教参议员送去。

当时也不知共军总指挥部所在的方向,从南开区出去瞎摸,作为应付的公文,料定不会得出啥子结果。

但也认明共军即要实行总攻,大家表示坚持踞守,等待北平傅作义主持全局的动向。

这一段经过,自然立即报给傅总部。

得到李世杰参谋长的回报,还是那句:

“坚定守住,就有办法。

林伟俦曾经天津师范学院院长张般若以诗讽示他考虑时势,走光明道路,但他没有动心。

处到临头,如果他有所表示,那或不是这样断然拒绝来牒。

林伟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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