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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教授的土地实验

一个教授的土地实验

张炎夏

蒋连奎(上海金山廊下土地流转办公室主任)

方培君(四川省都江堰种粮大户)

李秉龙(中国农业大学经管学院教授)

党国英(中国社科院农村发展研究所主任)

李力(《经济日报》产经新闻部副主任)

王丽娜(大学生村官)

周小弟(上海廊下镇种粮大户)

主持人(陈伟鸿):

好,谢谢大家。

这里是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的《对话》,欢迎各位的收看。

   不久之前,召开的十七届三中全会,为我们农村的改革和发展描绘了一幅新的蓝图。

在这当中,不管是农村的土地流转,或者是集约化的经营和生产等等,都让我们眼前一亮。

今天的节目,我们请到了一位教授,他不是在自己的书斋里面做学问,而是早在四年前就到田间地头,开始了这样的一系列的三农实验。

他是谁呢?

在这些年当中,他经历了什么样的实验?

他又有什么样的心得?

我们在节目的一开始,先从大屏幕的短片上,来认识一下他。

   这位教授叫张炎夏,曾经是上海大学教电信课程的教授。

他的实验开始于2004年,当时张炎夏在人均耕地面积只有1.28亩的上海金山廊下镇承包了五百亩的流转土地。

尽管当地不少农民已经因为种粮食挣钱少,而不再种地,但他却希望通过自己五百亩土地规模化的实验,来证明种地能够挣钱,在他五百亩地的试验田上,种植的品种正是当地农民最普遍种植的水稻,于是一场农业与土地规模化的实验在这片土地上开始了。

主持人:

其实我对您的好奇到现在还没有打消,我知道您在大学是教电方面的一位教授,怎么会想起来,到农村去进行自己的三农实验?

张炎夏:

应该说是比较偶然的机会,当时因为我在推广海洋有机肥料。

那么,在推广的过程当中呢,发现个体的小农的机制,很难推一种新的科技的品种。

其实海洋有机肥,第一个,它很环保;第二个,它又增产。

但是这样好的东西,你跟农民讲的话,你必须一家一户地告诉农民,那么中国十亿农民,如果你都去这样告诉的话,恐怕我头白了,我儿子、孙子都不行。

那么,我当时正好想,如果要是农业能够规模了,这样它就比较容易推广。

主持人:

这是你后来决定自己去,到农村进行实验的一个初衷吗?

张炎夏:

一直有这个初衷,但是没有这个条件。

主持人:

没机会,缺什么条件,给我们列一列最初。

张炎夏:

一个当然就是没有土地了。

主持人:

没土地。

对,土地都在农民手里呢,对吧?

张炎夏:

当然,第二个就是没有钱。

主持人:

没有钱,转机是怎么出现的?

张炎夏:

就在这个时候呢,廊下镇的土地公司的总经理就跑来找我。

他说,我这里有两千多亩地,你要不要种?

那么,这样的话,我这个朋友就说,你要是想种的话我们支持你。

一个是贺雄出了大概十几万,林勇出了十几万,凑了三十万,我自己拿了十万,四十万,我在廊下开始种地了,这是2004年的时候。

主持人:

那天是个什么好日子,这个地的问题也解决了,钱的问题也解决了。

张炎夏:

对。

不仅是钱的问题解决了,当时他们最主要的决定我要去种地,还是因为他们当时给了我这么一句话,就说你拿去种地,亏了就是我们的,赚了大家来分。

那么,我就没有风险了。

主持人:

我特别想问一问,人家当时为什么肯把地给你?

蒋连奎(上海金山廊下土地流转办公室主任):

首先我感觉到很好奇,一个大学教授,戴眼镜的,城里人,穿皮鞋的,怎么到农村来种地?

那么第二呢,我感觉到新型的农民,张教授三个条件当中他具备了两个,一个是有文化,一个是会经营,还有一个应该是懂技术。

主持人:

然后您就直接把他当新型农民看待了,是吧?

蒋连奎:

对,所以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他了五百多亩土地。

主持人:

那你怎么就能凭空相信他呢?

蒋连奎:

签定合同的时候,首先交土地资金然后再种地,这样子土地流转的费用,能够保证老百姓的利益,是这个样子。

主持人:

拿到了土地之后,是不是你觉得自己的愿望实现了,我可以在这块土地上,实现自己科技和小农经营之间的完美的结合了?

张炎夏:

是,当时我要这个土地,其实最主要,我还是想在这个土地上做海洋有机肥的对比实验。

主持人:

还牵挂着这个海洋有机肥料。

但是还是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凭什么就敢做这样的一件事?

之前您的履历上没有任何的从事农业工作的经验。

张炎夏:

其实我是这样算的,从我们工业化的角度来看农民,农民的贫困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买东西是要用高价,用我的话讲,农民是高进低出的一个群体。

他要高价地买生产资料,然后他是个体的,他只能低价地把这个产品卖给小贩。

我们搞工业的人都知道,我成为规模以后,我可以低价地买生产资料,然后我可以通过品牌来高价地卖我自己的产品。

所以我想一个高进低出,一个低进高出,这一进一出以后,我想我应该是有把握的。

主持人:

当你面对这几百亩土地的时候,一个从来没有种过地的人,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种地,这一定是大家最感兴趣的。

我们在下面这个短片来看一看。

廊下镇农民:

我种地都是自己种的,他种了大概五百多亩地,从来没看过他下过地,都是叫别人种的。

郎下镇农民:

我种了六亩田,是用镰刀割的。

张教授包了五百亩地,用机械化的,听说明年还要用飞机播种。

廊下镇农民:

我们的地里没有草,张老师地里有草,我们都叫他“种草大王”。

主持人:

刚才是我们在农村进行的第一手的最直接的采访,在这当中,有各式各样的评论。

你怎么会有一个“种草大王”的美称啊?

张炎夏:

个体种的时候,农民他是自己种,他自己可以拔草。

我一种五百亩要拔草的话,一个人一天只能拔一亩,拔半亩,没办法拔。

如果你要拔草的时候,你的成本会非常高。

比方说我一开始是雇农民拔草的,那么你是给他发工资,一天我给你多少钱。

但是后来发现呢,农民自己家里的地草拔过一次以后就不再长了,但是我家的,不是,我的地这个草拔完一次以后,它还会长,因为他们把根留在里面,我还可以再雇他们拔一次草。

所以后来呢我一想,要拔草要花那么多钱,我减产的损失没有拔草花的钱多,所以我就不拔草了,然后远远看去我的地,只要上面都是长草的,他们知道都是我种的地。

主持人:

都是属于你的这块地,这是贴了一个标签。

其实他们还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比如说从来没有见你下过地,甚至你还要用飞机等等,除了这些与众不同的地方,你自己感觉到,你在规模化经营的过程当中,实验的心得还有什么样的?

张炎夏:

好处其实首先第一个就是,他是低进高出。

主持人:

彻底改变了原来高进低出的这种模式。

张炎夏:

对,他们农民当时买肥料的时候是一百零五元钱一包,就是一袋,我买肥料是八十元钱一袋,农民要自己去拉过来,我那边他是派人给我送到田头。

类似像除草剂、除虫剂包括收割,种植成本几乎可以降低百分之三十到四十以上,其实本来稻谷的利润是很低的,种植成本的大幅度降低,相当于我的收入要成倍地提高。

主持人:

方培君现在是种了一千六百亩的地。

方培君(四川省都江堰种粮大户):

对。

主持人:

你自己感受到规模化经营的好处,跟张教授讲的感受一样不一样?

方培君:

这就是机械化降低成本。

主持人:

主要就是降低成本?

方培君:

我觉得他说的这种低进高出,有一条路子,主要是节约成本,关键是从节约成本下手这一点。

主持人:

李先生,您怎么看,刚才张教授的规模化经营?

李秉龙(中国农业大学经管学院教授):

我倒觉得你在规模扩大的同时,也有一种简单的复制。

你在生产方式上,在某些方面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也就是说你还是雇人给你拔草,这跟农民耕田没有本质的差别。

另外,你所谓的规模经营,我倒觉得目前你这种情况是公司制,你仅仅谈到了你成本降低的方面,但你同时还要认识到,你有很大成本提高。

主持人:

是不是增加投入,我们就能解决刚才在片子当中所说的这些问题?

党国英(中国社科院农村发展研究所主任):

那当然,在美国我参观过一个农场,你知道多少地?

四万五千亩地。

主持人:

不可想象。

党国英:

三个劳动力,就是因为增加投入了,所以四万五千亩地对他是适度的。

他要增加投入,五百亩都不在话下,五千亩也不在话下,关键是要增加投入。

主持人:

张教授说,不是我不想投入只是我。

张炎夏:

没钱。

主持人:

没钱。

党国英:

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没钱是另外一个问题。

主持人:

目前无能为力。

来,我们听听李力的解题之道。

我知道你常年都在农村一线采访,肯定也见过这样的一些难处。

李力(《经济日报》产经新闻部副主任):

第一,找合作的伙伴,战略合作伙伴。

第二,打品牌。

就是说你这个品牌效应,它可以让很多的经销商也好,消费者也好,到你的地头来买。

比如说我们现在搞一次采摘园。

主持人:

城里游、郊区一日游就到这个地方?

李力:

一日游原来我们只是摘水果,现在我们改成割水稻了。

张炎夏:

你看,离这里那么远的地方,最远的地方大概能有两里路。

那么,五百亩地,大概能有50万斤粮食,大概能有一万多包这样的稻谷。

我们要用人一包一包地把它搬到这里,我们当时根本找不到这么多人。

晒干了以后,我们把它加工成大米,能够加工成将近30多万斤的大米,这个大米也很难卖,这么多的大米,一下子卖给谁?

主持人:

我想我们可以围绕这两个问题,请教一下现场的能人,好不好?

王丽娜(大学生村官):

我认为第一步应该有自己的品牌,销售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网络,比如说您自己的人脉资源。

党国英:

这个问题非常简单,首先选择的理念和方向是规模经营,那好,五百亩,销售不了怎么办?

搞市场推广还是要增加投入。

主持人:

是不是增加投入,我们就能解决刚才在片子当中所说的这些问题?

党国英:

那当然,在美国我参观过一个农场,你知道多少地?

四万五千亩地。

主持人:

不可想象。

党国英:

三个劳动力,就是因为增加投入了,所以四万五千亩地对他是适度的。

他要增加投入,五百亩都不在话下,五千亩也不在话下,关键是要增加投入。

主持人:

张教授说,不是我不想投入只是我。

党国英:

没钱。

主持人:

没钱。

党国英:

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没钱是另外一个问题。

主持人:

目前无能为力。

来,我们听听李力的解题之道。

我知道你常年都在农村一线采访,肯定也见过这样的一些难处。

李力(《经济日报》产经新闻部副主任):

第一,找合作的伙伴,战略合作伙伴。

第二,打品牌。

就是说你这个品牌效应,它可以让很多的经销商也好,消费者也好,到你的地头来买。

比如说我们现在搞一次采摘园。

主持人:

城里游、郊区一日游就到这个地方?

李力:

一日游原来我们只是摘水果,现在我们改成割水稻了。

主持人:

您太有创意了。

但实际上我们真的很想知道,在2004年的那个情形之下,您是怎么解决这些问题的?

张炎夏:

其实2004年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主持人:

手足无措。

张炎夏:

当时你想想看,这个五百亩稻子我是在几乎在一个星期之内播完的。

因此,它在一个星期之内就成熟了,它成熟期也是一样。

也就是说,你必须在半个月之内,把这些稻谷收完,但是当时是在下雨,车开不进去,开进去什么车就陷什么车,除了履带车。

最主重要的是,这一万包的稻谷怎么从两里外的地方背到这里,我们假设一万包,平均需要背十分钟一包的话,一万包就是十万分钟,我算了要一千个劳动力。

最后给我背稻谷的农民是什么?

是80岁的老农民。

你说怎么办?

主持人:

全村都发动了。

张炎夏:

最后我是还好,我找了空军的八旅,他给我来了两个营。

炮车给我拉过来在这个地上,就是几百个人给我搬这个稻谷,总算把稻谷。

主持人:

再一次证明了,任何时候还是要靠解放军。

张炎夏:

因为农民是不知道要找解放军,解放军有一个军民互建,我去找他。

我说,你能不能跟我互建?

我现在是没有办法了。

然后贺雄的厂,安徽来了几个工人在他这里打工。

在他这里打工的时候,他说我停工了,叫他们来搬。

为了这个事我们两个还吵架。

搬的时候,他的人不会搬,搬不动,他们是农村来的强劳力,但还是搬不动。

出现一个什么情况?

结果我看那个小孩搬搬搬,从那个地方搬搬搬,搬到快要到公路上的时候,有个坎他摔了一跤,人摔下去了,结果就一直没有起来。

我离他很远,我吓得冲过去,我怕他出事。

主持人:

稻谷就压在身上了吗?

张炎夏:

对啊,后来我还没走到那里,我就听到打呼噜的声音。

主持人:

是睡着了?

张炎夏:

他累得睡着了,累得睡着了。

主持人:

也是强度太大。

但是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你的销售是不是同样也面临很大的困难,怎么解决?

张炎夏:

其实销售是最大的问题,销售我们看起来都是很简单,但是如果我的大米也像当时市场上卖一元两毛钱一斤的话,我还是没钱赚,哪怕我全卖掉,我不过多赚几分钱,赚了大米和稻谷之间的一个利润差价。

但是最后我就发现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连这个价钱也赚不到。

为什么呢?

我是委托大米加工厂给我加工大米,我自己没有厂。

结果他自己做的大米的时候,它的出米率到71%,给我加工的时候,我的出米率只有65%。

为什么呢?

主持人:

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张炎夏:

因为我不付钱给他的,我的加工是免费的,他是用我的糠去冲抵他的加工费,我加工得越精,他开那个机器。

把我的米外面那一层全打光,然后我的米确实是很漂亮,也很好吃,但是出米率不高。

这几分钱被他拿去了,我要卖普通大米,我是没钱可以赚的。

主持人:

那怎么办呢?

张炎夏:

你只有卖给团购,卖给饭店。

主持人:

卖给饭店。

张炎夏:

对吧?

你卖给单位的食堂。

主持人:

但人家凭什么要你的米呢?

人家之前可能有固定的供应商了。

张炎夏:

我呢就写了封信给老板,我说这样,我的大米到你这里吃,送给你,你不用付钱,你呢只要给我开一张收条,我凭这个收条到你饭店里来吃饭。

那么,我们大家相互冲账,老板一算(合算),因为我曾经开过饭店。

因为比方说我们买一斤青菜一元钱,我卖出去的时候是十五元钱,所以饭店的营业额是非常高的,如果我肯这样跟他换的话,等于我一元五角钱的大米,在他面前只值一角钱了。

所以都是二话不说,好,没有问题。

主持人:

这么不合算的买卖你为什么愿意做?

张炎夏:

他可以解决什么?

你大米进到他的饭店,我可以绕过他的大米采购,直接进他的饭店,他会指示这个大米采购的人,张先生的大米你让他进来,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他们一吃,比我们过去花钱买来的大米还好很多。

主持人:

继续再打白条。

张炎夏:

然后,他们一下子一千斤就吃完了,吃完了以后,他又来问我买,再给我送一千斤。

我说不行啊,米都卖完了。

主持人:

假的吧?

张炎夏:

对啊,我说要不我们用现金结账,我说我可以把别人的米匀一些给你,那么每家店就这么走,然后一直走,走了几十家店,然后就把米都卖完了。

主持人:

其实老板打白条出来,然后你再拿着这个去消费。

张炎夏:

我只消费了一千元。

主持人:

只消费了一千元,其它的那些都是?

张炎夏:

我第一单都是一千元,给他一千元的大米,他给我一千元的餐券,然后呢其实人脉,我还有很多有钱的朋友像林勇,他因为经常要招待客户,然后我就把这一千元钱的餐券,五百元钱卖给他。

主持人:

在您这儿也有一个内部流转。

张炎夏:

对。

主持人:

第一年的三农实验到目前为止,大家看到大米都卖出去了,我们想知道一下,这一年下来,您给大家算个账,让我们也来看一看,您的账本上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好不好?

张炎夏:

我是有一个。

主持人:

有一个账单。

张炎夏:

第一年,我大概收了五十一万斤左右的稻谷,其中有二十万斤稻谷是烂在地里,大概是三角钱一斤卖掉了。

我当时大概总收入是五十九万七千一百六十一元钱,那么我种地的加在一起的各项费用,大概是四十万三千九百七十一元钱,实际上盈利了将近是二十万元钱。

其中呢,我要特别说明,其中人工所占的费用是十三万八千二百零五元,拔草的人工是最多的。

那一年,我的地里是没草的,拔草的人工是花了一万三千五百六十元。

当时我雇一个临时工的费用是多少钱呢?

是十五元钱干十个小时,我很资本家的,但是。

主持人:

我也认同,我也认同。

张炎夏:

但是今天我们在廊下的员工是六十元钱干十个小时。

主持人:

整个的账单下来,其实我们很想知道,在这一年的农村土地实验之后,张教授的心里会给自己这一年做一个什么样的总结?

我们这儿有一个道具题板,题板很小,你只能写两个字,用这两个字里概括一下你的农村实验的心得。

张炎夏:

其实我写一个字就够了。

主持人:

写一个字就够了,好,我觉得一个字的难度最大,我们让您慢慢写。

我也想问问台下的各位,第二年我们的张教授会不会见好就收?

大家来猜测一下。

李力:

扩大土地经营规模,又多租了好几百亩地,是不是?

观众:

我想他不会扩大规模,应该是把资金回笼一下,做下一步的工作。

主持人:

就是你觉得,他这一年遇到了太多的困难和麻烦了。

观众:

是。

主持人:

所以要收缩一下阵线。

李秉成:

因为赚了钱嘛,商人肯定是想扩大规模,不过,我刚才就有话要说,一直没有机会,就想对他前面的一些行为做一些评价。

刚才一直大家有这样的认同,就是认为五百亩地,老觉得这是一个规模经营,在我的眼中,或者在世界农业当中,五百亩地可是小规模,规模不大。

从他经营当中所遇到的一切问题,下了雨,弄不出来了,稻子割下来没有地方来晒,又搬不回来。

他遇到了一系列的瓶颈,这个瓶颈在我农业经济学者来看,我认为你存在着规模不经济,这是一点结论。

自己靠自己的能力,现在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你都把解放军,把我们最可爱的人找来了,帮你干活。

如果没有最可爱的人,你会是怎么样,你会惨了。

主持人:

各种各样的说法,大家都不知道,你会在2004年这一年的实验之后,做出一个什么样的决定,你能透露一下吗?

张炎夏:

其实2005年,我基本上就是缩小规模,然后从五百亩缩小到,实际上是七十亩。

主持人:

让我们现场的很多人大跌眼镜。

张炎夏:

其实也不能说是,因为当时确实是像李老师说的有一个风险问题。

2004年,其实算上解放军的人工的话,他们要是也是算人工,他们的效率非常高的,你甚至付他一百元钱一天都不过分,算上这个,我真的是赔得家里都不认我。

我要看不见这个问题,我要继续搞下去,那我肯定是要完蛋。

如果我在这个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也可能明年部队下个命令,说就近换个共建单位,那我还找谁呢?

我觉得最重要的,我2004年没有赔钱,实在是幸运,幸运从来不可能永远眷顾你,所以2005年,我就缩小规模七十亩。

主持人:

你反思一下,你第一年的这个规模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规模?

张炎夏:

我仔细回想,我觉得我第一年的规模就是人民公社式的规模,就是土地的规模。

我在生产的过程上,没有什么大的改变。

我仔细研究了,家庭联产承包为什么能够把人民公社给比下去的,就是社员在人民公社他的劳动是为社会劳动,家庭联产承包的劳动是为家庭劳动,农民在为家庭劳动和社会劳动的时候,他的积极性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是说现在人民公社的规模都比我们现在要大,而且人民公社你不要忘记,它的土地是不要钱的,但是它为什么斗不过家庭联产承包?

人民公社走不通的事情,我也应该走不通,所以我应该放弃第一年的模式。

主持人:

这个才是真正的原因。

那么这样的一年,究竟在张教授的心里,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

我们马上来揭开谜底,看看用哪个字可以来总结,张教授这一年的实验心得。

来,请您亮出答案。

张炎夏:

就是险。

主持人:

险。

张炎夏:

都是很多的巧合使我躲过了很多劫,我想2005年他不会再给我,我必须在2005年要好好地想一想,但我又不愿意从此从廊下走开,我一旦走开我下次再进去又不行了。

所以我弄了一块地一只脚踏在里面。

主持人:

继续你的实验。

张炎夏:

对。

主持人:

实验的步伐从来都没有停下来,即便说第一年是觉得心惊胆战,过了这样一个艰险的一年。

当实验进行到第三年的时候,张教授的农村实验,又会发生什么样新的变化呢。

我们来看看下面这个短片。

尽管第一年赚了十多万,当第二年张炎夏却把自己的生产规模从五百亩缩小到了七十亩,这一年由于台风的原因,张炎夏亏了本,但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到了第三年,他却把自己的生产规模一下扩大到了一百倍,达到了八千亩,到底是什么让他有了做出这样决定的底气?

主持人:

张教授,您这不是实验,您这是坐过山车,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怎么就五百,然后七八十,然后哗得又到几千,这是什么原因啊?

张炎夏:

其实2005年的时候,我几乎就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但是呢在2005年的时候,我就去了很多的国家,我就去看别的国家,他们是怎么搞规模。

主持人:

哪个国家?

哪个国家给你留下的印象深?

张炎夏:

我去了美国,去了日本,我还去了阿联酋,因为去以色列当时办不下签证。

我就发现美国很规模,美国那不是农场是农业工厂,他是在播种之前,期货公司来一个采购员,张老师,你今年要种多少地?

我告诉他我要种一百万亩地,好,那咱们签个合同,今年六月份的时候,你的这些东西都包给我,我出多少钱给你,我跟他合同一签。

完了我就拿了这个合同,我就开始我要播种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种子公司,种子公司来一架飞机,给我把几千几万亩的种子全洒完。

我到施肥的时候,我打个电话给禾大壮,禾大壮又派了一帮人,专业的施肥队伍帮我把肥料施完。

我到了要收割的时候,我打个电话给期货公司,告诉他我的麦子已熟了,你可以来收了。

期货公司来了二十辆收割机,哗哗几天,把你的收割全部装到,把他的所有的麦子装到他的袋子里,然后我一签单,OK。

主持人:

他们特别像是一个工业化的生产流程,收割的人就专门收割,各个地的收割工作全部都是交给他们来做。

张炎夏:

后来我就研究发现,他其实就是我们的现代工业的理念,他用在了农业上。

就是什么?

专业的分工。

专业的分工是什么?

收割的人只收割,播种的人只播种,所以我就发现了其实美国人赚钱不是赚在规模上,他是赚在生产方式上。

主持人:

其实我们听到,你这么津津有味地在回忆着当年的实验,我们就猜是不是在这一年的时候,你就把美国的这种做法,搬到你的实验田来了?

张炎夏:

中国的情况和他还是有很多的不同。

主持人:

您在自己的八千亩的土地上,用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实验方法?

张炎夏:

你讲工业化,其实我们需要的是一种理念,而不是一种纯粹的一个移植,必须要适合农业的情况。

比方说种植的东西,暂时我是没有这个办法。

因此,我回避了这个问题。

我把我的大米加工过程,我把它拆分成六个阶段就是六个过程:

种植、收割、仓储、收购、加工、销售和配送。

把原来我一个人完成的工作我把它拆分成六个工作,让这六个工作由分别更专业的人去做。

主持人:

好了,这就又出现了问题,你怎么招到这样的一些人,怎么像招工人一样招到这些农民,来帮你做这些你希望当中的事情?

张炎夏:

我把种植的事情跟农民承包,你的地是吧,我跟你承包,收购,我是招标,我在网上登个标,我说我今年有八千亩地要来收购,你们哪个收割机愿意到我这里来,一来来了几百个。

主持人:

但是农民他们自己有自己的地,他们为什么愿意放弃自己的地,到你这儿来帮你种?

张炎夏:

当你要他听你的你一定要给他利益,他种的稻谷,他卖给国家的时候是八角九分钱,他卖给我是一元三角钱。

他就是跟我签了这个合同,他的稻谷卖给我就是一元三角钱一斤。

主持人:

这位叫周小弟的农民朋友,据说自己也是一个种植大户是吧?

张炎夏:

对,他一元三角钱卖给我,但是条件他必须要听我的。

你必须使用我的种子,你必须要按照我的方法,你必须要使用我肥料。

原来八角九分钱的时候,他的利润是一角钱,我提高到一元三角钱的时候,他的利润一下子提高了三倍,是原来的四倍,这个巨大的利益使得他愿意和我签这个合同。

主持人:

真的吗?

这听上去很美,我们想听听你的心里话,你跟他从来都没有过往来,怎么突然间他提这个要求,你就愿意跟着他做呢?

周小弟(上海廊下镇种粮大户):

当时签这个合同,是农业公司蒋经理担保的,是担政府担保的。

主持人:

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担心,虽然有政府在里面?

周小弟:

担心是担心,听上去两元钱一斤的稻谷,是不是会赚钱?

我咨询了一下种子公司赵云老师他们,他们说这个品种最起码产量保收就是每亩田六百斤,如果以六百斤产量去算,就是一千两百元的产资,而我们普通种的稻谷是一千斤产量的话,当时的市场出售价是九毛钱,还要多了三百元钱,之所以我签了。

主持人:

我们现场的各位,如果你们是周小弟或者是像周小弟,这样的一些农民朋友,你们愿意和张教授来签这样的协议吗?

李秉龙:

我要是农民的话,也是愿意跟他签这个合同。

主持人:

为什么呢?

李秉龙:

因为价格比较高,这是我们国家农业产业化推进的过程当中,包括南方有很多这样的米业公司,当时也承诺以较高的价格来收米,农民当然非常愿意,高兴了。

主持人:

如果最后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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