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

上传人:b****6 文档编号:11504748 上传时间:2023-03-02 格式:DOCX 页数:19 大小:40.86KB
下载 相关 举报
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9页
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9页
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9页
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9页
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9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

《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19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docx

超星之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

 

第4章五四时期新诗

在座的同学诸君,正是诗歌的年龄,喜欢写诗、读诗,人生最美好的阶段总是和诗歌联系在一起的。

但大家有没有想过,新诗是如何产生,如何发展到今天的?

这次课就讲这个问题。

中国是一个有两千多年诗歌传统的国家,从《诗经》开始,古典诗歌留下太多光辉灿烂的篇章,成为中华文化传统重要组成部分。

古典诗歌的高峰是唐诗宋词,出现了李白、杜甫、王维、李商隐和苏东坡、辛弃疾、陆游等伟大诗人,他们的作品至今滋润着中国人的情思。

可以说中国文学最骄傲的资本就是诗歌了。

但一种艺术形式到了高峰之后,再发展就比较困难,古典诗词在宋之后,高峰期就过去了。

不是说宋以后就没有好诗,是整体而言,作为一个艺术形式创新的高峰阶段,已经过去了。

鲁迅说,诗到唐代就做完了,这是一种形象的说法。

古典诗词非常精湛地利用了汉语的特点,这是成功的关键。

但因为格律太严,形式太严,到了近代以后,用文言以及严格的格律来表达人的需求,就显得不那么自然顺畅了。

所以,诗歌必然要变化,首先是语言的变化,用白话,用现代的语言来写诗;其次,是摆脱过分严格的格律,创造适合现代情思的新的形式,这是一个大趋势,从近代就开始改革了。

为什么新诗会代替古典诗歌?

有社会变迁与审美变迁的需求,但首先是文学内部运作规律所决定的。

不过,现在看来,要创造新的诗歌体式去代替旧体诗歌是很难的。

新诗从五四前后到现在,近一个世纪了,能够与李白、杜甫媲美的诗人还没有出现,总体来说,新诗的成就是不及古代诗歌的,或者说还没有达到它的高峰,仍然处在摸索时期。

新诗至今不能与古典诗词的艺术相抗衡,或者说,它还没有成熟完美的艺术形式。

古典诗词经过几千年的筛选逐步积淀下来,现在人们读到的大都是万里挑一的精品,而且从文化心理来说,对古典传统人们比较敬畏。

现在青年人什么都敢于颠覆、搞笑,但对于唐诗宋词好像还不敢如此。

现在哪怕只是一个小学毕业的人也知道李白、杜甫,也知道过年时要写对联(对联是一种古典诗词的形式,一种中国独有的艺术),但是你若用新诗来写对联,大家可能会觉得怪怪的。

这里就有接受心理问题,新诗还没有完全渗透到我们普通的文化生活之中。

新诗毕竟年轻,但不必妄自菲薄,既然旧体诗词不太适合现代,现在很难写了,我们就还是要提倡写新诗,要允许新诗有一个探索的过程。

无可否认,近100年来,新诗也出现过一些优秀的作品,已经成为经典。

我们首先要注意的是,新诗在五四文学革命中是“打先锋”的角色,文学革命以提倡白话诗作为运动的发难,下的功夫也最大,但相对而言,新诗的收获比不上小说,更比不上散文,这叫“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五四那一代人最不精心去做的是散文,最下功夫是诗,然后是小说,然而新诗的成绩较小。

小说成绩一般,幸亏有一个鲁迅小说写得好,郁达夫也有味道,其他的都一般般。

这是很有意思的现象。

看来新诗在五四时期成绩不突出,跟它的形式要求有关系。

诗是主情的,比起小说家来,诗人更需要有个性的人格,思想感情的自由发展,需要比较宽容的气氛,能够自由地驰骋个性,诗歌的发展好像和国情的关系更加密切。

总的来说,以上是要给大家一个基本的印象:

新诗的出现是一个大趋势,但新诗整体的艺术质量很难说已经达到了成熟的阶段。

接下来我们来讲新诗的历史。

一,《尝试集》开风气之先。

新诗要突破旧体诗词形式的束缚,首先是语言变革,改用白话来写诗。

现在同学们读到的诗,绝大部分是用白话来写的,但在本世纪初,五四之前,用白话写诗,是很先锋的造反的行为,那时用白话作诗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胡适就是比较早用白话来写诗的尝试者。

他的第一本诗集叫《尝试集》,也是现代第一个白话诗集。

胡适开始写诗是在美国留学时期。

1910年他以官费资格去留学,最初学农业,后来学经济,又学哲学,这样一个学生怎么会写诗呢?

他自己说是偶然“逼上梁山”,当然他后来的回忆可能有一点“吹”,但基本事实说明新诗必然要诞生的。

1916年9月胡的同学梅光迪要往哈佛读书,胡作诗相赠。

下面是胡适给梅光迪的诗,虽是七律句式,但尽量使用白话,颇有打油诗味道。

梅生梅生毋自鄙!

神州文学久枯馁,

百年未有建者起。

新潮之来不可止;

文学革命其时矣!

吾辈势不容坐视。

且复号召二三子,

革命军前杖马棰,

鞭笞驱除一车鬼,

再拜迎入新世纪!

以此报国未云菲。

......

这首“准白话诗”在写旧体的人看来,既不合格律又不文雅体面,用现在的话来说,简直是“无厘头”。

果然就引起他的同学任叔永的注意,这位同学当然对胡适的诗不以为然,他开玩笑地借用胡适诗中镶嵌新词的写法,把一些外国字连缀起来,做了一首打油诗回敬胡适:

牛敦爱迭孙,

培根客尔文,

索虜与霍桑,

烟土披里纯:

鞭笞一车鬼,

为君生琼英。

文学今革命,

作歌送胡生。

胡适受到同学奚落,很不高兴,但他这个人很拧,也促使他下决心继续试验用白话来写诗,新开辟一个白话诗文的文学殖民地。

《尝试集》中许多白话新诗就是这样写出来的。

一开始有些开玩笑,后来就有些目标,而且意气用事了,他发誓从今以后我绝不用文言写诗,果然做到了,终身没有写过文言作品,甚至连对联、书信,全都坚持用白话,胡适就是有这样的毅力和志向。

之所以以《尝试集》为名,是因为陆游诗中有句诗“尝试成功自古无”,胡适反其意用之。

“尝试”还带有美国哲学家杜威的实验主义影子,胡适那时受其影响。

1917年2月,他在写关于《文学革命》这篇文章前后,给《新青年》写了一些类似于打油诗的诗歌投稿,陈独秀很兴奋地将其发表,但读者好像并不太在意。

到1920年《尝试集》正式结集出版时,才引起轰动,为什么?

这种用白话来写的诗,不讲平仄,不讲格律,甚至用俗语、外文入诗,真是闻所未闻,完全是挑战行为。

这些事实现在看来简单,好像几个年轻人的游戏而已,背后呢,却是文学发展到了大变革的临界点,胡适他们的“游戏”就成为契机。

今天回头看《尝试集》,有点好玩,也有点像现在《大话西游》之类的风格,故意来一些“无厘头”、“不端正”的东西,胡适在当时确实也有这种逆反心理。

他的白话诗当时年轻人喜欢,正是符合五四逆反的思潮。

《尝试集》现在也就是文献了,但其中的有些诗很有意思,我来念一首给大家听听:

两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

不知为什么,一只忽飞还。

剩下那一个,孤单太可怜;

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胡适这些诗情调还是旧的,变化的是白话和不用韵,有时也有点韵,不过没有那么严格了。

这样的诗在当时,守旧派嫌它“俗”,有一部分革新派又嫌它“文”,胡适呢,不管社会如何反应,继续尝试,坚持不懈。

他甚至还提出了明确的新诗主张来,就是那句有名的话:

“话怎么说,就怎么写”,意思是写诗如说话了。

但诗能够跟说话一样吗?

现在看这是常识性的错误,但在当时它是一种主张,理由是古典诗词跟生活隔离太远,不能够表现真实的情感,要改一改。

稍后胡适在《谈新诗》里提出,必须“推翻词调曲谱的种种束缚;不拘格律,不拘平仄,不拘长短;有什么题目,做什么诗;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后来,他又将上述主张概括为“作诗如作文”。

这包括了两个方面的要求:

一是打破诗的格律,换以“自然的音节”;二是以白话写诗,不仅以白话词语代替文言,而且以白话(口语)的语法结构代替文言语法,并吸收国外的新语法,也即实行语言形式与思维方式两个方面的散文化。

这实际上就是对发展得过分成熟、人们业已习惯、但已脱离了现代中国人的思维、语言的传统诗歌语言与形式的一次反叛,从而为新的诗歌语言与形式的创造开辟道路。

如果没有胡适们“散文化”(也可以说是“非诗化”)这一步战略选择,便不可能有现代白话诗的产生与发展。

(以上7见三十年)

这种主张虽然带有革命色彩,但写诗真的变成了说话,哪里还有味道?

以前我们说吟诗,现在他主张说诗。

他的诗确实写得比较粗糙。

刚才讲到的这些,主要有三点需要大家注意,第一,用白话来写诗,这是一个大变革,代表一种趋向,要表现和贴近现代生活,第二,其实胡适这样做,是受到美国当时美国诗歌流派意象派的影响,也是要突破传统,用日常甚至是俗气的口语来写诗。

第三,当时的诗新旧交替,带有旧体诗的味道,没有完全摆脱,胡适自己说就像缠足刚刚解放一样,很知道自己的底细。

我们看《尝试集》不能只是觉得有些可笑,要看到历史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它其实有里程碑的意义,不可小看。

推倒旧体诗词种种束缚,不拘格律,不拘平仄,不拘长短,有什么题目就做什么诗,这确实是一种叛逆的行为,在诗歌界是从未有过的,如石破天惊一般有突破性,因此我们称他为“开风气之先”。

二,自由体诗初试锋芒。

胡适和新青年那拨人开了风气,用白话写诗,虽明白如话,却诗味不足,所以我们只能把这些可爱的诗当作一种历史文献来读。

但是,这些诗人都是认真的人,他们也知道新诗不能按照胡适的这一路去做,也在思考新诗应该往哪里发展的问题。

最早进行尝试的就是自由体诗,主要是指诗的体式自由,不拘格律。

当时有一个人叫刘半农,跟咱们北大中文系是有关系的,后来搞语音学,他是第一个从理论上提出新诗的方案的人。

他有一篇文章叫《我之文学改良观》,主张破除诗律,增加诗体,办法是在有韵之诗外增添一种无韵之诗。

不押韵能够成为诗吗?

刘半农认为可以试一试,虽然读起来没有音乐性,但是有内在的旋律和节奏就行,新诗重视的是内容提炼。

当时除了胡适之外,很多人跟上来尝试无韵的诗,诗行也是自由的,长长短短。

一直到现在,我们看到大量的诗歌都还是这种自由体诗,原来其源头就在这里。

刘半农有一部分写得比较好的诗还是有韵的,我念一首《一个小农家的暮》给大家听一听:

她在灶下煮饭,

新砍的山柴,

必必剥剥的响。

灶门里嫣红的火光,

闪着她嫣红的脸,

闪红了她青布的衣裳。

他衔着个十年的烟斗,

慢慢地从田里回来;

屋角里挂去了锄头,

便坐在稻床上,

调弄着只亲人的狗。

他还踱到栏里去,

看一看他的牛,

回头向她说:

“怎样了──

我们新酿的酒?

门对面青山的顶上,

松树的尖头,

已露出了半轮的月亮。

孩子们在场上看着月,

还数着天上的星:

“一,二,三,四……”

“五,八,六,两……”

他们数,他们唱:

“地上人多心不平,

天上星多月不亮。

这首诗虽然写得平实,但农村平和的景致和意境已经出来了,像这样的诗还是有点味道的。

追求内在的感觉,向民歌学习,是刘半农的一个贡献。

早期白话诗人热衷于向民间歌谣传统的吸取与借鉴。

1920年成立的北京大学歌谣研究会,它的发起人与参与者大都是早期白话诗人,如周作人、刘半农、沈尹默等,由此而开始了现代新诗“歌谣化”的努力。

刘半农在从故乡江阴采风的同时,还用江阴方言写作“四句头山歌”20余首,编成《瓦釜集》,在随后写作的《扬鞭集》里也有现代山歌的创作。

此外,初期很多诗人还在探求如何从古典诗歌中摆脱出来,创造新诗,但是摆脱旧的束缚,不一定要把它全部扔掉,它内在的已经流淌在血管中,传统怎么在新诗中融会,从这一代人就开始创作了,有些人做了一些试验,如沈尹默的《三弦》,我觉得这首诗写得非常好,是有意境的诗,艺术形式也很好。

这首用白话来写的自由体诗,拥有中国人所能欣赏的意境之美。

中午时候,

火一样的太阳,没法去遮拦,

让他直晒著长街上。

静悄悄少人行路;

只有悠悠风来,

吹动路旁杨树。

谁家破大门里,

半院子绿茸茸细草,

都浮著闪闪的金光。

旁边有一段低低土墙,

挡住了个弹三弦的人,

却不能隔断那三弦鼓荡的声浪。

门外坐着一个穿破衣裳的老年人,

双手抱着头,他不声响。

这是传统笔法在新诗中的运用,虽然是自由体诗,也讲一点韵,不是一韵到底,中间有变韵,制造一种交错感。

所押的吐字音、非吐字音有一种特殊的效果,造成一种类似弹拨乐的感觉。

当然,自由体诗写得最洒脱的是郭沫若,真正把自由体诗推广到了一种极致,正如时人所说“异军突起”。

郭沫若的诗我们已经讲过了,但是他能够走红,变成一种象征,跟新诗普遍革新的渴望和趋势是有关系的,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三,哲理诗和爱情诗风行一时。

自由体诗发展起来以后,自身也有一些变化,在20年代初期也出现一个潮流,受到年轻的读者的欢迎,那就是小诗,哲理诗。

小诗体是从外国输入的,是在周作人翻译的日本短歌、俳句和郑振铎翻译的泰戈尔《飞鸟集》影响下产生的。

它的主要作者除冰心、宗白华外,还有徐玉诺、何植三等人。

小诗是一种即兴式的短诗,一般以三五行为一首,表现作者刹那间的感兴,寄寓一种人生哲理或美的情思。

五四时期很多通过小说来讨论人生问题和社会的问题,诗歌也这样,参与讨论哲理性的问题,格言警句式的诗特别受欢迎。

冰心写了很多小诗,后来收入两个集子《繁星》、《春水》出版,这些诗都很短,记载很零碎的一些感触,年轻人的一些感触,最初只在亲戚朋友间传阅,后来拿出去发表,发表以后很受欢迎,她就越写越多了。

我们来看提供给大家的材料中所收的冰心的诗,《繁星》第一首:

繁星闪烁着——

深蓝的太空

何曾听得见他们对语

沉默中

微光里

他们深深的互相颂赞了

同学们现在读这首诗,如果能够把心静下来,一个人慢慢地体会,也许还能进入它的状态中去。

写得还是不错,晚上面对夜空的想象,宇宙之和谐,颂赞,寄托一种爱,一种关怀。

第一百三十一首也很有名:

大海呵!

那一颗星没有光

那一朵花没有香

那一次我的思潮里

没有你波涛的清响

这诗念起来非常顺口,虽然是白话诗,但是押韵,音乐感强,有清浅之美和天真之气。

小诗偏于哲理,也有抒情写景的,多是抓住刹那间的感触,把想象、体验,在很短的篇幅中表现出来。

这种诗要凝练,也比较容易模仿,你们现在年轻,不妨也写一些这样的表达即兴感触的诗。

除了冰心,还有一个小诗写得特别好的人——宗白华,另外像朱自清、刘大白、赵景深等也都写过,但宗白华写得最好,《流云》是他的小诗集。

宗白华是美学家,有《美学散步》。

小诗带有强烈的哲理性,对母爱、宇宙、儿童,对于一切美好东西的赞颂,表现了那个青春年代的审美趣味。

你也可以批评它格局太小,但是我们不能拿一种东西去苛求另外一种东西,哲理入诗是一种风尚。

五四后起还有一种流行的诗潮,是爱情诗。

写得最有名的是湖畔诗社,主要人物有应修人,潘漠华,冯雪峰和汪静之,都是一些20上下的年轻学生或店员,1922年前后,在杭州西湖结社,先后出版过诗集《湖畔》、《春的歌集》,还有一个汪静之的《惠的风》。

那真实青春岁月,这些年轻人经常在西湖边上聊天、散步、喝酒、写诗。

他们第一部诗集《湖畔》是自费印刷的,三千册,马上就卖完,湖畔诗社也因此出名。

他们的诗歌几乎全都是爱情诗,正合年轻读者的胃口。

我们知道《诗经》中也有很多情诗,那时候还比较放得开,也比较纯真,可惜越到后来越禁锢了,特别到宋代以后,礼教压抑,爱情诗不能乱写。

中国古代所谓“香草美人”,看起来是情诗,其实往往谈的是家国政治,纯真的爱情诗屈指可数,这与中国的国情与时代有关。

五四时期爱情诗写作能成一个潮流,也是时代一大变化。

湖畔诗社那些情诗现在看起来有些肤浅古怪,在当时却能风靡一时。

如汪静之的《伊底眼》,这个题目读起来费劲,“伊”就是她,“底”在那个时期就是“的”,你们要读着难受,就干脆叫《她的眼睛》吧:

伊底眼是温暖的太阳;

不然,何以伊一望着我,

我受了冻的心就热了昵?

伊底眼是解结的剪刀;

不然,何以伊一瞧着我,

我被镣铐的灵魂就自由了呢?

伊底眼是快乐的钥匙;

不然,何以伊一瞅着我,

我就住在乐园里了呢?

伊底眼变成忧愁的引火线了;

不然,何以伊一盯着我,

我就沉溺在愁海里了呢?

这些诗并不是特别好,但很有勇气,很新鲜,也带有挑战的意味。

湖畔诗社的爱情诗带有五四那种时代青春期的特色。

从1918年《新青年》4卷1号发表第一批新诗(有胡适的《鸽子》、刘半农的《相隔一层纸》、沈尹默的《月夜》等),1920年胡适的《尝试集》出版,到自由体诗、小诗和哲理诗、湖畔的爱情诗,新诗在“四面八方的反对声中”站住了脚跟:

不过三年时间;两年后,《尝试集》已经“销售到一万部”。

1922年,叶绍钧、刘延陵、朱自清等以“中国新诗社”名义创办第一个新诗刊物《诗》月刊,意味着新诗开始拥有它的读者,成为诗歌领域新生面,就渐渐站稳了脚跟。

四,新月派提倡新诗格律

从《尝试集》开始,冲破旧体诗格律的束缚,用白话来作诗,但是早期的诗歌写得确实过于随意,缺少想象力和语言美,特别是胡适的“说诗”主张,虽然有一定的历史功劳,但诗歌不能这么做,诗就是要陌生化,初期的白话自由诗确实比较滥。

后来郭沫若出来,在想象力、情调及抒情方面达到了高峰,但整个诗坛的风气没有扭转。

历史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先大解放,冲破旧的格局,有点乱了,一破一立,接下来就需要调整。

新月派提出规范化,是调整。

1927年前以北京《晨报》的专版《诗刊》作为平台,形成了一个诗人群体,就是新月派。

主要的人物有闻一多、徐志摩、朱湘、饶孟侃、刘梦苇,理论上还有梁实秋,但他是比较后来的了。

这个诗人群大部分是清华、北大等院校的师生。

1926年办《诗刊》,闻一多是领袖人物,他和徐志摩是新月派的两个台柱。

新月派诗歌的最大贡献是提出新诗的格律化。

主张新诗虽然使用白话来写,破除了古典的格律,但既然是诗,还是要有一定的格律。

闻一多认为诗是选择的艺术,不能说怎么说就怎么写,在用词表达上还是要选择,选择是创造艺术最紧要的程序,没有选择就没有艺术,更没有诗歌的美。

新月派提倡新诗要有格律,这个格律不一定要太严格,但一定要有,要量体裁衣,主要是在音节、句式、节奏上有一定的要求。

闻一多提出一句非常有名的话:

“戴着镣铐跳舞”,跳舞是个性的表达,但是要“戴着镣铐”,有一定的约束,太直白就不是诗了;在美学上他提出要“理性节制感情”,诗是主情的,但不是无节制的宣泄,还要有一定的理性约束。

和“理性节制情感”的美学原则相适宜,新月派明确地提出以“和谐”与“均齐”为新诗最重要的审美特征。

借鉴西洋与中国传统格律,根据现代汉语的特点,所进行的新的创造:

闻一多提倡“三美”,首先是图画美(辞藻,意境),其次是“音乐美”(强调“有音尺,有平仄,有韵脚”),还有“建筑美”(强调“有节的匀称,有句的均齐”。

新月诗派对西方新人文主义和谐典雅美学观念的吸取,以及一定程度上回归“哀而不伤,乐而不淫”传统抒情模式,都在中西交融的尝试中有所创新。

而过份拘泥于格律,也可能造成诗歌个性发挥的障碍。

下面我们比较具体介绍闻一多、徐志摩的诗歌创作。

五,闻一多的诗

我们先讲闻一多提出的“三美”理论。

“三美”的提出是为了反对感伤主义、伪浪漫主义,针对文学创作里的放纵感情,主张理性节制,追求古典美。

古典美不是古代的美,是和谐、典雅之美,落实在新诗艺术上,就是要恢复形式感,有适合新诗的新的格律。

前面提到他那句有名的话:

“戴着镣铐跳舞”,跳舞不是随意舞动,而有舞蹈语汇和一些体现节奏的规则,也就是要有“镣铐”。

现在那个街舞有没有规则啊?

也有吧,那就是“镣铐”,有“镣铐”而又能优美舞动,才是高手。

从新诗诞生发展过程来看,闻一多提出的“三美”,对制止诗歌散文化的趋向是起到作用的。

“三美”指什么?

一是“绘画美”。

指诗歌应该有想象的凝聚,通过色彩、线条及布局来呈现这种想象,就是在诗中追求色彩美、线条美、布局美,总之是形象美。

怎么体现呢?

通过修辞,通过画面,一首诗要有一个美好的画面。

二是“建筑美”。

认为新诗的句式、长短要有一定之规,而句式长短取决于内容需要。

新诗发表要印刷在纸上,怎样分行也照顾到句式,这些会作用于读者视觉,是有讲究的。

现在我们现在看到的新诗都是分行印刷的,这是近百年来才有的新事物。

古代诗歌因为格律固定,不用分行印刷,甚至标点都没有。

新诗要有标点,有时没标点呢,也要通过分行、跨行等方式来提示哪里停顿,哪里连读。

建筑美是外在形式,但也影响视觉效果,影响阅读的节奏。

三是“音乐美”,或者音韵之美,要求通过平仄、押韵等,造成某种节奏和韵律。

这是更核心的要求。

“三美”是针对新诗散文化的弊病,重新强调形式感与艺术性。

“三美”理论现在看来并不很成熟,比如“建筑美”说得不太清楚,诗歌与绘画、建筑、音乐到底什么关系?

是很复杂的美学问题。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是它重视新诗传播方式与现代读者需求,重视诗歌的听觉、视觉、感觉的复合效果,至今这个理论涉及的问题仍然值得讨究。

当然,我们不必深究,只需要了解新月派和闻一多开始重视新诗形式美,考虑建立新诗格律,就可以了。

下面我们结合闻一多的作品来看新月派的诗歌艺术探索。

同学们先读一遍《死水》,可以放声朗读。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銅爛鐵,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潑你的賸菜殘羹。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許銅的要綠成翡翠,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鐵罐上銹出幾瓣桃花,铁罐上锈出几瓣桃花,

再讓油膩織一層羅綺,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黴菌給他蒸出些雲霞。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讓死水酵成一溝綠酒,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飄滿了珍珠似的白沫;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們笑聲變成大珠,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麼一溝絕望的死水,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誇得上幾分鮮明。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聲。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這裏斷不是美的所在,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讓給醜惡來開墾,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個什麼世界。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说说《死水》创作的背景。

该诗后面附录是1926年发表,据闻一多的朋友饶孟侃说,闻写《死水》很偶然。

当时闻住在北京城里,有一天看到西单二龙路有一潭积水,马上有了感触。

平时人们看到这种积水不会那么多感想的,只有诗人才这么敏感:

实际上,闻一多内心可能有某种积愤已经酝酿多时,就等到暴发了,刚好碰上二龙路一潭积水,来了灵感,找到承载情思的形象,回去就写了这首诗。

这首诗是积愤之作。

闻一多在美国留学时期作为“弱国子民”,对资本主义的非人性一面有很多批评,也非常想念故国亲友,在那寂寞的环境中对于祖国传统文明的想象也格外强烈,这些情思都体现在《红烛》中。

那时闻一多信仰国家主义,从国外回来,抱着一种理想,要改造社会,让国家富强。

当时军阀混战,特别是“三·一八”惨案以后,闻一多发现到处是那样黑暗、腐败与贫困,非常失望。

所以他把内心的那种愤慨、无奈通过《死水》表达出来。

《死水》可以理解为就是写当时他心目中的社会黑暗、腐败、停滞不前,简直毫无希望,如同一潭死水。

《死水》中有绝望情绪,是对现实的彻底否定,简直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注意“不如”、“索性”,是说没得救了,毫无希望,让它彻底腐烂算了。

下面还有一句,“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这么一个黑暗、腐败的景况,怎么改造啊?

让它烂透了算了。

要体会诗中的“积愤”,那些似乎过激的气话,有点大彻大悟,不存在幻想。

让给丑恶来开垦,彻底的暴露“烂透了”,然后走向反面,绝望中好像又带点希望。

在诗中这样集中来写丑恶的东西,是很罕见的。

中国古代诗歌很少有直接写丑恶的,那不合温柔敦厚的诗教。

《死水》写丑恶是非常著名的,这让我想起波德莱尔《恶之花》,也写很多丑恶,这是现代人才有的审美表达方式。

我们注意怎样写丑恶,诗人将自己对丑的那种厌恶感,那种彻底批判的态度,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不是客观地描写现实多么丑啊,多么令人讨厌啊,不是这样,主要是把那种特别的体验发抒出来,发挥到极致。

注意他对丑的那种感觉,那种形容,令人恶心。

诗中用了很多“也许”、“也就夸得上”、“又算”,什么意思?

带一点讽刺,效果是把丑再往丑里面想象了,把对丑的厌恶用一种修辞强化、凸显出来了。

闻一多写丑恶并非在丑里面追求美,他不是这样的。

我们读这首诗,有一种惊异的感受,因为中国从来没有人这样来写诗,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意象,《死水》的意象让人非常震撼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职业教育 > 中职中专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