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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禧传

白崇禧传

白崇禧,1893年生于广西桂林县南乡山尾村一个回族农民家庭。

白原籍为江南江宁府上元县,明朝落籍桂林,后搬迁四川开县,其出生前再次迁至桂林山尾定居。

他的父亲白志书,别号友三,自幼耕读,十九岁时因习。

作联句所用之音韵与其师不尽相同,受不当之处罚,遂愤而弃儒从商,于桂林西乡苏桥墟开设永泰林商店,经营糖、油、豆、纸等什货,生意尚好。

三十五岁时与西乡罗锦墟马全记之大女、二十四岁的马氏结婚。

婚后生七男四女,夭折三男一女。

长成者四男,即崇助、崇伦、崇禧、崇祜,女三人,即长女年妹适海、次女德贞适马、三女三妹适博。

白崇禧五岁就读于私垫。

九岁时与其弟崇祜共师事白莲洲老师。

同学中有一个叫毛长林的,年十七岁,每逢初一、十五,竟勒令同学供其金钱、食物,名之为进贡。

其座位恰于书房通往厕所之间,同学赂经该处,毛动辄要「纳路税」。

白氏两兄弟常遭其欺侮,但因年幼不敢与之斗力,乃密商以智取胜。

一日下午放学,乘毛长林下五级石阶时,白崇禧出其不意,在后用力一推,毛滚滚而下。

白乘机踢其两脚,迅速跑开。

毛因面部二膝部受伤流血甚多,毛之家人向白父责难,白父乃赔偿其医药费用,而对白崇禧因受辱而报复之行为则不予深究。

白莲洲老师为维护纲纪,将白崇禧棍责,又告诫毛不准再欺侮同窗。

从此,毛之「纳贡」、「苛捐」因而取消,同学称快。

白十四岁考入广西陆军小学。

全省报名千余人,只取一百二十名,他名列第六,与李宗仁、黄绍竑同学。

蔡锷为总办。

入陆军小学不及三个月,因患恶性疟疾而申请退学。

十六岁,与弟崇祜投考广西省立初级师范,以第二名录取。

入学后,因屡次考试名列第一而被选定为领班生。

当时,有个叫何树信的同学系桂林城内人,因成绩不能与之竞争,则常以「乡下人」取笑白氏兄弟俩。

白崇禧以为大丈夫不能受辱。

一日,借故将何打倒在地再踢两脚以示惩罚,被校方记大过处分。

在师范年余,辛亥革命爆发。

白加入广西北伐学生敢死队。

家中长辈闻之纷纷反对,并派人至桂林北门城口把守,欲迫其回家。

白崇禧乃私将武器装具托交同学,穿便装从西门出城,绕道往北门城外与大队会合。

广西北伐学生军自备费用随协统赵恒惕水陆交替行至湖北汉阳参加南军阵营,与北军相峙。

未几南北停战,调至孝感,学生军个个发蓬面垢,每当丽阳和暖之日,即为捉虱繁忙之时。

南北议和成功,各省之学生军均奉命解散,白被编入南京陆军入伍生队,至南京受入伍训练。

半年期满,送入武昌陆军预备学校学习三年。

毕业后,白被派往北苑卢永祥第十师熟悉军营生活半年,尔后即升入保定军官学校学习两年,同学中有黄绍竑、夏威。

保定毕业时,白崇禧与徐培根、陆权等二十多人,自愿请求分发至新疆当见习官,以期效法张(骞)班(超)立功异域之壮志。

北京政府接受了申请,并发给国币五百元。

后因俄国白党谢米诺夫退据西伯利亚,陈树藩盘踞陕西与北京政府为敌,无路可至新疆,遂改分广西原籍见习。

1916年,回广西第一师第三团任见习官。

广西为了「护法」,与湖南组织湘桂联军,以桂省督军谭浩明为联军总司令,出师援助湖南。

白崇禧随部队行至汩罗江以北,被吴佩孚打败。

此后谭甚感桂军缺乏训练,谋求改良,由督军署成立模范营,委马晓军(日本士官第十四期毕业生)为营长,白调至模范营任代理少尉连副。

见习半年,升少尉,不久升中尉,年后晋升第一连上尉连长,夏威为第二连连长,黄绍竑为第三连连长,张淦为第四连连长,黄旭初为副营长。

训练期间为一年半,此营之学兵大都成为广西建军之骨干。

1919年初,白崇禧奉命随模范营进左江流域剿匪。

广西匪势因政府历年惯用招安政策(陆荣廷自已是被招抚而起),兵来受招安,兵去仍做土匪,势大时还可以升官,使广西形成「卖牛买枪」,「无处无山、无山无洞、无洞无匪」的局面。

在马营长召开的剿匪会议上,白崇禧认为招安政策决非长治久安办法,坚决主张剿重于招。

会议中确定由白崇禧负责处置应招或俘虏之匪徒。

不久,应招匪数过二百人,其中有屡次招安由小匪到老匪之惯匪者八十余人,白主张枪决受招降儿次以上惯匪,以绝后患。

他请马营长去请示谭督和陆老帅(陆荣廷尊称)。

陆闻之大怒,马颓丧而归,抱怨白不该让其去受气。

白仍认为铲草务必除根,决定独断独行。

于是,白表面上尽量与惯匪接近,与他们同住一间屋子朝夕相见,使之不疑不忌;一方面暗中算计对他们下手。

中秋节,白让八十余名匪首回家过节三天,严令他们限期归营。

等他们归来后,白佯言他们在外有非法行为,责备他们不该辜负其优待之德意。

他们一致保证绝无其事。

白说:

「控告的人住在隔壁学校,为众人清白着想,请您们前往让他认一认。

」他们亦以为然,乃鱼贯而至该校。

白事先在该校埋伏的两排兵因而一一将之逮捕处决。

并随即谎报马营长:

「匪徒于晚间抢枪谋叛,事起仓猝,因不及请示处置办法,恐有误戎机,用紧急处分将全部匪首八十余名枪决。

」马闻之大惊,报告谭、陆,因已成事实,未受责备。

从此招抚政策改为进剿政策。

模范营剿匪有功,扩编为团,旋即调驻百色禁烟。

白崇禧因禁烟太严,所属一个排因不能做烟土发财而携枪叛逃。

白率兵经三昼夜追赶收回兵马,获嘉奖。

1921年底,孙中山大本营移节桂林,欲假道湖南出武汉。

马晓军之模范团改为田南警备司令部,自已升任第一营营长。

一日,百色附近自卫军刘日福、陆桂云部包围司令部,马司令被逮捕。

白率部营救途中,跌落于坡下,折断左腿,赴广州就医休养一年。

其间,黄绍竑接过马晓军的部队后,被返回桂林的沈鸿英委为旅长,驻防梧州附近的热河墟。

黄暗派陈雄为代表驻广州,并常令其与白崇禧商讨广西将来发展之前途。

白分析广西之前途不外有三:

一为附合北洋军阀,一为支持赵恒惕所倡言之联省自治,一为归附广州之孙中山的革命政府。

并认为:

北洋军阀是人们所恶,联省自治非统一全国之良策,参加「三民主义建国」才是上策。

经再三研究后,白崇禧以全权代表身份往河南士敏士厂谒见孙中山大元帅,表示广西竭诚请求加入革命行列,并申述广西统一对革命之重要性。

孙中山也深以先统一两广再统一全国为上策,即委黄绍竑为广西讨贼军总指挥,白为参谋长。

辞别时,孙中山对白说:

「我无枪、无粮、无饷;只有三民主义。

」白崇禧说:

「广西统一不需要孙公的物质支持,所需者仅是革命之主义与信仰而已。

统一广西的方向既定,第一步就须解决镇守梧州的冯葆初部队。

这支部队力量甚大,装备优良。

白崇禧不敢贸然行动,便与驻梧州附近钩粤军李济深商妥后,在一个晚上,由黄绍竑于梧州河面宴请冯葆初。

冯不知有诈,欣然赴约。

酒过三巡,黄突拔出手枪相逼,事起仓猝,冯只得俯首被捕。

其部早巳被黄部监视,毫无反抗,一一缴出枪械,黄、白便获得枪支二千余。

沈鸿英驻于八步的部队,闻变本想开来梧州,因被粤军牵制不敢移动。

这样,黄绍竑、白崇禧即通电分别就任广西讨贼军司令、参谋长。

1923年9月,正当讨贼军向广西内地推进之际,驻于广州之广西军独立师师长陈天泰以援助为名,循西江回师广西,进驻都城。

其部有四五千人,非讨贼军力量所能抵拒。

对此,黄、白外则极表欢迎,内则积极戒备,并与梧州督办李济深密商以武力解决之。

陈不知其计,派参谋李澜柱至梧州商洽.白欢宴于梧州河面之花艇,请与李澜柱相识之梧州亲友作陪,打麻将以拖延时间。

酒至半酣,便托故另有应酬,乘坐汽艇上戎墟,转乘车赴都城方向指挥部队对陈部作战。

主力由黄绍竑统领防守中路,俞作柏担任左路,他担任右路,以钳形之势攻击其前,粤军蹑其后,仅一日即将陈部缴械,陈天泰被俘。

白与陈见面,并多方安慰,还送其衣服旅差费,让乘船回香港转广州。

后来黄绍竑至广州住在东亚酒店,陈聚旧部包围之,黄越楼顶而逃。

都城底定后「讨贼军」之力量大为增强,下辖俞作柏、伍连飓、夏威所率三个团,共有人枪三千余。

与李宗仁驻玉林之广西陆军第五独立旅互成犄角,统管整个西江上游。

这时,广西最强的地方势力尚有陆荣廷和沈鸿英部,各有一二万人枪,远非。

讨贼军」实力所能抗衡。

鉴此白崇禧前往桂平劝说李宗仁参加「讨贼军」,愿拥其为首领。

他对李部参谋长黄旭初说:

「若李率其所部与讨贼军合作,登高一呼,四方必定归服,功劳岂在于广西。

」李宗仁经过考虑,决定以「定桂军」名义与「讨贼军」合作。

随后,白崇禧又与李宗仁商讨进攻陆、沈之策。

李宗仁主张先进攻沈鸿英部,认为沈部强暴,罪恶显著;陆有善名,舍恶攻善,不易号召民心。

白崇禧主张先攻陆荣廷部,其由有三:

一为陆当时驻在桂林、南宁,为广西政治中心,防务空虚,易于进攻;二为陆与湖南相通,湖南又得吴佩孚援助,应于其支援未至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三为攻打沈鸿英,胜了,陆之势力犹在,广西仍然不能统一,败了,则更不能攻打陆、吴。

他说:

「我们之处境犹如楚汉相争之韩信,联陆则沈败。

应坚持联弱攻强,避实击虚。

」但是讨论三日毫无结果。

后来,他对黄旭初说:

「兵贵在速。

无论李旅长是否同意,讨贼军进取南宁,必须假道桂平。

」李见无法推却,便定名为「定桂讨贼军」,共袭南宁。

当时,陆荣廷与沈鸿英正相持于桂林城,南宁城市空虚,不攻而克。

陆既被围于桂林,又失南宁之根据地。

处境险恶,幸得湘军叶开鑫、廖磊之援助,方突围逃入湖南。

「定桂讨贼军」占领南宁后,于谭浩明公馆宴请诸军将领。

当众推举李宗仁为总指挥,黄绍竑为副总指挥,白崇禧为前敌总指挥兼参谋长。

事后向广州大元帅府备案,亦为人元帅府承认,可是,「讨贼军」里头有的团长怂恿黄绍竑以武力解决李宗仁之部队,取而代之。

白崇禧听后以为荒谬,对黄绍竑说:

「洪杨之失败,非曾左之功也。

洪杨内讧,自毁其事业也。

若以占领南宁,即起内讧,我不欲见失败之日,愿卸职他去。

」黄深明大义,不为小人所间。

联军成立后,白崇禧与李宗仁率部进攻柳州、庆远一带陆荣廷之韩彩凤、韩彩龙部。

韩彩风素有「赵子龙」之称,其主要防地于柳城让雷镇。

原沈鸿英有一师兵力驻于柳州,师长杨祖德闻「定桂讨贼联军」到达,令其部从柳州撤至雒容,持观望态度。

白崇禧洞悉其意,由李监视杨,自己率部进攻韩部;激战数月,难以武力取胜,仍改为智取。

一日,他诈与驻在雒容之杨祖德通电话,望其某口某时与联军配合进攻韩部,并将电报线改作电话线故意让韩部接获此项电话。

韩因而分上雷之兵力监视杨部。

他见韩前线兵力既减,即率部猛烈攻击,将韩部击败,掠获枪二千余支。

韩之残部向桂林逃窜。

白又乘胜攻打庆远韩彩龙部,韩部遗败,韩吞鸦片自杀。

沈鸿英见「定桂讨贼联军」势如破竹,知迟早自己必为攻击之目标,即派师长郑右文以商议会攻陆荣廷残部为名,侦探联军之虚实。

白料定沈鸿英沿柳江而下进攻武宣,因武宣犹如「街亭」。

果然,郑右文于第二天率兵蜂拥而至。

白只有一个营的兵力,不敢作野战,闭城拒敌。

晚上,发动团练、县民、携带各种油类、棉纺织物等于城巷,装成许多油灯用竹竿伸出城外,照亮四方,让敌军无隙可乘;日间,若敌人迫近城池,则出战逆袭,迫敌退却:

如此维持两昼夜,援兵赶至,城内外夹攻,郑部不支而败。

这时,黄绍竑已率部向沈鸿英之老巢八步、贺县、平乐进攻。

白崇禧为配合黄之攻势,指挥于柳州之部队进攻桂林。

他预料从柳州通往桂林之要道蓝马、里定一途,沈必驻有重兵,故选择由永福通往良丰之小路。

沈军果然不察,顺利抵达桂林城外。

他以炮兵掩护,集中兵力攻打南门、西门,故意放松北门。

不久,沈鸿英部即由北门向湖南撤退,白占领桂林。

孙中山先生逝世后,唐继尧突然就任大本营副元帅之职,派龙云率三个军出广西下广东。

白崇禧等知唐之野心,决定于滇桂边界抵抗唐部。

当时,沈鸿英、韩彩风之残部又分别于湘桂、黔桂边界窥伺,白知力量不足以抵抗唐部,仍利用唐杀范石生父亲之仇,派人至广州与范联络,允以助范回滇。

这样,李宗仁与范石山联合会攻占领南宁之龙云部。

唐继尧又令其弟唐继虞率领三个军由三江、柳城进迫柳州,以图分散围攻南宁之兵力。

此时白崇禧与马佩璋结婚在桂林度蜜月,闻讯率兵增援柳州。

增援途中,沈鸿英之子沈荣光袭击桂林得手,白氏亲戚多遭残害,其妻藏于桂林德国医院以避沈部之残害。

白至柳州后即登高山观察阵地,见敌人主要交通为沙布之浮桥,欲断绝敌人之补给,必先毁其浮桥,便令炮兵向浮桥开炮。

城中守军闻援兵到达,即刻向外攻击。

未及半日,唐继虞的三个军被联军所败。

白崇禧入城后,吕焕炎告诉他,在这前一日,城中因情势紧急,有卜问战事者,得卜辞二句:

「劝君不用忧强虏,白马将军一箭摧」。

恰巧,白崇禧平日所骑之黄马,在全州八石山追击沈鸿英时折断前足,改乘了俘虏韩彩龙骑的白马,守城官兵见他骑的白马而至皆欢喜无比,深信唐军必败,白闻之一笑。

柳州之围既解,白崇禧即回师桂林攻打沈鸿英的儿子沈荣光部。

未经接触,沈部何次三、何品即退至西江、义宁。

他便率领部队渡过西江河,但见沿途遍地竹林,敌人行止难以捉摸,遂决定用声东击西诱兵之计。

令徐启明、夏威部暗中在西江部署,并扬言自己回师桂林其实是急行军进攻义宁。

沈荣光听白回桂林,复入西江抢掠。

徐、夏待沈部一入西江即将其包围,白也兼程赶回西江,合力歼灭沈部。

自此,他的策略才能使他获得「小诸葛」雅号。

陆荣廷、沈鸿英之残部消灭后,广西之军政时期结束。

1925年秋,广西统一,「定桂讨贼军」改为督办公署,李宗仁为督办,白崇禧为参谋长,黄绍竑为行政长。

其部队扩编为九个旅。

1926年初,国府派汪精卫、谭延闽至广西军,在梧州与李、黄就两广统一问题交换意见。

李、黄派白崇禧至广州具体商谈。

3月15日,达成军、政、财统一的三项决议。

24日,桂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七军,白崇禧为参谋长,李宗仁为军长,黄绍竑为党代表。

两广统一成了北伐军统一全国的基础。

两广统一后,白崇禧任参谋部次长职。

为北伐打通湖南之一关,白和陈铭枢受命秘密去长沙劝赵恒惕之第四师师长唐生智归向革命政府。

他以保定同学之关系,湘桂邻省之地位,成功地争取了唐生智归附革命政府。

唐之部队遂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军。

北伐中,白任蒋介石总司令部的参谋长。

西征随蒋进攻武昌时,自在前线指挥,将领们纷纷打电话要弹药补给,白答复:

「缺乏子弹只有端刺刀冲锋,革命军之补给靠前方,不能靠后方。

何况打下武汉,汉阳兵工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以此鼓舞士气。

东征随蒋攻南昌时,久攻不下,敌外援既至,急得蒋介石拉着他的手直摇:

「怎么办?

」白早巳预备了退路,在市郊生米街准备了船只、浮桥供撤退部队之用。

随后,蒋命令白为追击司令,率三个师一个旅追击郑俊彦三支败军。

郑只身而逃,下辖之三个军仍派一军使向白投降。

白崇禧由军使陪同,亲至敌阵地视察,敌方三个军长王良田、李彦青、杨庚和不胜惊诧,仅要求不缴他们的枪械。

白准许三人携带少量枪支由南浔路回至孙传芳处。

白率此三个军行至九江,打电报至庐山向蒋介石报告处理经过。

蒋不赞成,要其将三个军长捕捉送至汉口政治部,让邓演达于三个军长中任挑选两个枪毙,以报复孙传芳曾枪毙蒋的谍报人员。

白立即谒见蒋申述:

「革命军以收揽人心为目的,务使敌人感恩怀德。

」蒋不以为然,邓演达奉命枪毙了王良田、杨庚和。

多年后,李彦青遇见白,即下跪谢恩。

攻占江西之后,白崇禧筹划略取上海、南京。

1927年1月底,蒋介石在南昌总部东花厅找白说:

「第一军在浙赣在线作战不利,并不是兵力不够,而是指挥不当,我们两人必须有一个到前线指挥。

你以为如何?

」白知道蒋实际要他去,而表示不强加于人,便表示说:

「统帅怎好去指挥局部战事,还是我去吧!

」于是白调任东路军前敌总指挥(蒋为总指挥)。

李宗仁闻之愿拨四团人给白做基本队伍。

白认为力量合则坚强,散则脆弱,只求选三百人作为卫队营。

出发前,接悉其妻马佩璋将由武昌动身前赴南昌。

待其夫人抵达南昌时白已出发,蒋致电给他:

「兄出发之次日,嫂夫人即前来。

夫妇不能相见,此中正之过也。

」白崇禧至浙江常山途中为虚张声势,沿途不停往常山拍电,以示大军不日到达,还下令常山县政府封两万人的船以备军用。

到达常山后,又故意在白天把部队从江的左岸调至右岸,让孟昭月之谍报人员以为其重点在右岸。

孟队伍果然向右岸移动。

待敌移至右岸时,白则将右岸队伍夜间秘密调回左岸,连夜强行军袭击孟之总部新登。

孟败退杭州。

白令在新登俘虏的孟之副官持其名片见孟,孟知杭州难守又撤至上海。

进攻上海之前,何应钦在杭州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

苏联顾问蔡巴诺夫主张杭州由少许部队留守,主力绕长兴、宜兴出常州、苏州,切断京沪铁路。

白认为还可用一部分兵力沿沪杭铁路前进,顾问坚决反对,何很难决断,宣布休会,以便疏导双方意见。

白面报何说:

「我知道淞江之障碍,已令铁路局准备铁篷车,前端装置俄制七六二山野炮。

若铁篷车能抑制敌桥头堡之机枪阵地,工兵即可破坏铁丝网,我军前进则无问题。

」何听有如此部署,始同意白的意见。

3月18日,蒋转来苏联军事总顾问的一份电报,说上海工人准备第三次武装起义,如白部迟迟不入上海,工人即将受到重大损失。

白接电决定19日攻淞江。

白自率第一、二十六军沿沪杭铁路前进,并由炮兵营长陪同坐着铁篷车亲至前方督战。

3月21日,上海工人在周恩来领导下发动了第三次武装起义,首先向北站进攻。

北站毕庶澄军向臭淞凋救兵,因工人破坏了铁路,使兵车中途倾倒。

救兵以为北站已被革命军占领而开炮,造成自己对打二十小时。

工人纠察队乘势而攻,支持到22日中午。

适白带一个军一个师到龙华,一个冲锋,毕军便崩溃投降,不血刃而占上海。

占领上海后,白兼任上海警备司令。

他规定所属不准带便衣。

因为携带便衣既增加行军负荷,激战时官兵又易换便服逃亡。

然而租界政府也有特别规定,携枪军人入租界一律扣留。

白部因之被租界逮捕者不少。

白再三交涉无效,仍下令凡外籍人士入中园地区者一律扣留,以作报复。

租界当局不得已,允许着军装不携枪者入租界。

杜月笙至龙华求见白,白不接见。

有人劝之,杜曾捐献大洋四万八千元,对革命有功,言下之意希望给其一官半职。

白说,名气不以滥假,官职岂可随便送人。

1927年4月2日,蒋介石自九江乘舰抵沪召见白崇禧,面示「清党」决心。

蒋问白清党需要多少军队,白说:

「只要调出薛岳之第一师,留下刘峙之第二师及周风岐之第二十六军便够了。

」蒋问白需时多久,白说:

「三天差不多,至多不会超过一星期。

」4月8日,白派兵查封了在上海的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政治部,逮捕了十九名政工人员。

9日,上海宣布戒严,白任戒严司令。

白在部署「清党」工作中,采取调虎离山、内外策应的诡计,把薛岳师调至镇江后,即派员与上海帮会首领杜月笙、黄金荣密商,借得工会之符号、衣服分给帮会分子,化装成工人混入中国共产党全国总工会所在地——商务印书馆印刷厂以策应外面包围之部队。

事前,还派人与驻沪法国领事交涉,请其准许「清党」部队经过法租界(至商务印书馆工厂的一条快捷方式)。

4月11日,授意杜月笙以「上海工界联合会」、「中华共进会」的名义,请上海总工会委员长汪寿华赴晚宴,将汪诱骗至杜宅,加以杀害,使上海工人运动失去主要领导。

12日凌晨5时。

全副武装的青红帮流氓臂缠「工」字符号,冒充工人在闸北、南市、沪西、吴淞、虹口等区袭击工人纠察队,而埋伏在周围的军队趁机借口「工人内讧」而收缴「双方」的枪械,从而上海的二千七百名武装工人纠察队被解除武装。

接着,里应外合地占领了商务印书馆工厂。

13日,上海十万工人向白部请愿,第二师用机关枪扫射请愿队伍,当场死一百多人,伤者无数。

当时天降大雨,宝山路上一时血流成河。

莫斯科发动百万人抗议,反对白色恐怖政策。

在「白」字下面,还注明了白是白崇禧。

以白崇禧等为首的新桂系,帮助蒋介石发动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建立了南京反动政权,尤其是在平定广西和北伐诸役中屡建战功而自傲,不大听命蒋。

蒋在「四•一二」政变后密令何应钦执行剿灭桂系计划,何未执行。

其因有二:

一是当时蒋、桂力量不相上下,无成功把握;二是何与白崇禧私人关系不错,不想无故翻脸。

何曾专程面见蒋,说明执行训令的困难。

从此,蒋与何的关系也日趋恶化。

白崇禧等知道蒋介石的阴谋之后,遂加紧勾结各方反蒋势力,准备把蒋赶下台。

当蒋介石因徐州失守处决第十军军长王天培时,加速了何、白串通一气。

当蒋命令白崇禧部与武汉作战时,白公开顶撞蒋,拒绝执行命令。

蒋意识到桂系在「逼宫。

,就以辞职相威胁。

会上,吴稚晖等力主蒋留任。

但白、何一言不发。

当蒋表示其需要「休息一下」时,白崇禧马上表示赞成,何应钦支持白意见,李烈钧也同意。

李宗仁表示「请总司令自决出处」。

蒋只好决定下野。

白崇禧等本想把蒋介石逼下台后由桂系拉出几位国民党头面人物来充当门面,自己独揽大权。

但南京的班底仍是蒋的人马。

白将蒋的结把兄弟黄郛之上海市长撤掉,换上自己的参谋长张定璠,然而白却向上海买办要不出军饷,虞洽卿还操纵上海各商业团体联名请愿民选市长,以示相抗。

8月12日蒋下野后,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改组为军事委员会,以白崇禧、李宗仁、何应钦等为常务委员。

孙传芳搜罗残部六万人乘蒋下野之机向南京反扑。

17日占领浦口,向南京隔岸炮击。

为了摆脱困境,桂系请求武汉的唐生智停止「东征」,共打孙传芳。

25日,武汉政府宣布迁都南京,宁汉正式合流。

8月26日,孙传芳的军队渡江成功,在龙潭一带集中。

白崇禧从上海筹款回南京行至无锡站,获悉铁路已被孙传芳部队破坏。

白在无锡站就地用车上电话指挥沪杭一带第一路军之第二、三师及第十四军,与李宗仁、何应钦部包围孙部,激战六天六夜,全歼孙部六万余人。

为此,行政院长谭祖庵设宴慰劳作战将领时,席间特写一对联送给白,云:

「指挥能事回天地,学语小儿知姓名」。

9月11日,白崇禧从南京去芜湖,邀请唐生智赴上海参加宁、沪(西山会议派)、汉三方面代表会商讨党内团结,成立特别委员会代行中央职权。

唐不但拒其所请,反将属南京方面的「决川」、「楚肖」两舰劫持而去,高傲之态使白崇禧瞠目结舌,不知所云。

10月,南京当局任白崇禧为前敌总指挥,李宗仁为总司令,出兵讨伐唐生智。

11月初,白部攻占武汉。

11月11日,唐生智通电下野。

1928年1月初,白崇禧在武汉制订征湘计划,以肃清唐生智旧部。

征湘军以白崇禧指挥的第三路军和程潜指挥的第四路军组成,1月15日出兵,25日进到长沙。

此时,蒋介石已复职,电白崇禧要他尽速西征,以便准备参加北伐。

白一面作追击部署,一面派张震欧参议为代表,带亲笔函找李品僊,说:

你们不要跑了,还是言归于好,共同开创另一番事业吧!

李品僊、廖磊、叶琪都是白的广西同乡,又是保定军校的同学,于是欣然接受改编:

李品僊部改为第八军,叶琪为第十二军,廖磊为第三十六军。

三个军将由白崇禧带到湖北参加北伐。

桂,程联合倒唐只是互相利用,桂系本想独占两湖,所以程潜回湘时白崇禧也跟了进去,以分程势力。

以两湖兵力,势必要成立第四集团军,总司令谁当?

蒋介石决定利用桂势力先搞掉程,于是蒋公布李宗仁为第四集团军总司令兼武汉政治分会主席。

程不满,李不敢上任。

5月19日,李通知程、白到武汉开会,将程扣押,蒋随即免除程本兼各职,听候查办。

就此,以牺牲程潜为条件,实现了蒋桂勾结。

白崇禧就任第四集团军总指挥,随蒋北伐奉张。

5月20日,白崇禧应邀从武汉到郑州见蒋及冯玉祥,商讨进军京津的作战计划,白崇禧按计划统率李品僊、叶琪、廖磊三个军很快北上至新乡。

此时张学良袭击阎锡山第三集团军,白令叶琪部驰援,使阎转危为安。

阎非常高兴,对白说:

「你来了胜过十万雄兵。

」奉军侦察发现白崇禧有百余列车兵力源源开进,于是张作霖5月30日在保定军事会议上决定退出北京。

6月1日,蒋决定把接受津京的任务交给阎锡山,从而引起冯玉祥不快。

白崇禧部是最后加入对奉作战的,兵力最少,不敢与阎锡山公开争夺京、津。

他于是改变手法,极力讨好阎锡山,阎以白曾在危急中救过自己一把,特约.定白联袂于6只11日进入北京。

天津《大公报》在6月「日发表社论说:

「桂晋两军队之打到北京,乃中国历史上破天荒之事。

」白崇禧看到这样的吹捧;感到非常得意。

7月9日,蒋邀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白崇褡到北京香山碧云寺孙中山灵前举行祭告大典。

天津《大公报》以崇敬孙中山的词藻吹捧「蒋冯阎李白」诸公。

白崇禧那时只有三十三岁,其名字便与蒋冯阎等视齐观。

在第一次裁兵会上,白崇禧听到蒋介石的裁军方案后大吃一惊,认为这是宋太祖杯酒释兵权的再演,必酿巨祸。

白反对裁兵,主张以实边计划代替之,并提出白率桂兵十万到新疆,为天下倡。

8月30日,蒋在南京电白崇禧进兵滦河,肃清关内直鲁军。

自在出发前写了一个动议,请李济森在编遣会议上提出。

动议要点:

「北伐结束,建设开始,裁兵善后,实为要图,但若处置不当,则纠纷立超。

盖闻『裁兵不难裁将难』,古往今来,无不如此,历史教训,足资殷鉴。

」「今建议分全国为着干军区,由中央直接指挥,军烟由中央发放,军是战略单位,海军辖三个师,是则中央既不失监督之权,而各军区亦乐在中央指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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