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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下山记

李将军下山记

  李将军站在空无一物的地铁轨前面。

他身上的盔甲把他的身体压成了小孩子的尺寸。

他看到地铁轨里有一只老迈的黑毛老鼠在窜来窜去。

没用的老东西。

老鼠笨拙的钻去左边。

就只会在暗处行动。

老鼠开始死死地咬住铁轨。

老到眼睛瞎了牙齿都软了。

老鼠放弃了咬铁轨,想找有洞的地方钻。

没用的都该死。

列车的车头从地铁轨中最大的洞中钻了出来,发出醒目的亮光。

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早点去死。

黑毛老鼠被列车碾了过去。

尖叫声被列车声盖住了。

李将军的眼睛一睁一闭。

“老子看到什么东西了。

”老将军大喝一声。

  “开往福田口岸的列车即将进站……”

  李将军身子并不是稳稳地定在原地。

“昨夜的那一两二锅头可真够带劲啊。

”李将军的头颅被白发覆盖住了。

“就是那锅羊肉还不够火候,嫩了点。

”身上的盔甲紧紧的贴着赤红的皮肤。

“等过个几天后,就去和那厮斗上一斗,老子身经百战,怎会被这小东西给挡住路了呢。

”全身骨头“卡卡”的在窜动着。

“许久没回去了,不知她是否安好。

”李将军的身子骨居然软塌下来了,眼睛死灰死灰的。

  列车的车门打开了。

车里的人出来,车外的人进去,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都只是日复一日的进去出来而已。

列车开往何处已经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参与了这场运动,然后被赋予了“乘客”的称号。

每个人都是“乘客”,于是,“真正的乘客”就不会存在了。

  李将军一步踏进了车厢里,里面挤满了人。

他左脚一抬,脚还没有放下。

“眼睛往哪长的?

大叔。

”他收回了左脚,伸出了右手,手还没有找到抓手的地方。

“没事的,相信我。

呢个project一定得嘅。

哎。

呢度有个傻灿。

睇到都眼冤啊。

”李将军想往空隙里钻,他的身体被挤压的无法行动。

“我跟你说,万事开头难,但踏了这第一步,胆子上来了,心也硬了,什么路都好走了。

  李将军抓住栏杆的手缩了一下。

  我与这个世界开战的时候长江的水还没流到我的嘴里,那个时候黄河还把我的身体给淹没了,被浑浊的水浸泡着的盔甲现在还精神奕奕着呢。

谁他妈的还活的好好的啊。

  “喝。

”李将军眼睛闪了一下,尽是自满的样子。

  “白石龙站,……”

  “小时了了,大时可就不一定了。

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国家领导人都说了,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你看哪个名人小时候没有努力过一番的。

别犹豫了,该学的学,该报的报,钱是省不了的,我跟你说啊……”

  李将军的身子怔住了。

  我从五岁起就开始战斗了,娘都不知道在哪,爹就把棍子往我身上打了。

过了三年,我终于把棍子往我爹身上打了。

家里的碗被村里的人砸在地上,又过了三年,我把他们的脑袋往墓地里砸。

作长官的拿着把长枪往我尿湿了裤子的下面指着,又过了三年,我让他们在我的裤裆下跪着。

我他妈的什么没经历过啊。

  李将军昂起了头,像一只还没被宰的大红头公鸡。

  “民乐站到了,……”    

  

  “你听我讲,不要信他们那一套。

话是虚的,钱才是实的。

这笔钱现在还是个小雪球,滚个几滚,就是座小雪山了。

马云厉害吧,马化腾厉害吧,还不是滚了几个圈,才出来的。

重要的是在哪儿滚,往哪儿滚。

从今天起,就定个方向,有目标才有动力,有技巧才会胜利。

你就是匹千里马,其他马都上来了,你就缺个伯乐,虚的不说,我给你计划一下……”

  李将军想起了往事,不禁开始悲从中来。

  我现在是个老包。

谁想到我以前是个小包。

路不会走,就开始爬。

爬多了,见识也长不少了。

嘴巴还不会开,就去磨。

磨多了,嘴皮子也变滑了。

骨头还没有长齐,就每天蹦个几回。

蹦多了,骨头就咔擦咔擦的响个不停了。

直到脚会走嘴会开骨头会动的时候,我才遇到那一个老包。

没有他,我还只是个小包而已。

但这老包,老到了给我带了几步路后就老塌了。

你也只是个老包而已。

  李将军悲过之后就有一股年轻老头的气升上来。

  “上梅林站到了,……”

  “这个人不行,这个人真不行。

油头西装,嘴里含枪。

枪就对着你,一不留神,立马遭殃。

坏话不说,好话满口。

看你初出茅庐,不识大千世界。

你尝了苦头,就给你一口蜜糖,你这条路走不了,给你一条捷径,不为别的,就为了套你。

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看你,就有我当年的影子,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

好。

这股气儿不能给灭了。

你按我说的做,准保把这人给治了。

首先啊……”

  李将军跺了一下脚,胸中有股怨气按捺不住了。

  我没有朋友。

我的朋友全死光了。

被我给杀了。

那小子就在我那条村里流窜的那条水沟里敞着。

第一次看到他时,像个荷花叶上展开的荷花那样,敞着大大的身子,就矗立在水流中央。

现在不是矗着了,躺着,还是敞着大大的身体,不过现在一动不动。

以前他是个猴精,现在是个死猴子了。

以前舞着个金箍棒,老嚷着七十二变,在官家面前变哈巴狗,把棒子拿去替人挠痒痒,在平民面前就变假老虎,把棒子拿去折磨人。

我小时候眼睛没长好,长大了才亮了起来,要不然,还能让那小子为非作歹那么久啊。

当初把这死猴子搁水里谅是浅了,扔进蚂蚁窝里才解恨。

  李将军忿忿不平的咬着牙切着齿。

  “莲花北站到了,……”

  “情场无真心,婊子只会浪。

这女的。

谁知道她背后有多少个男的。

今天跟你好,明天陪人睡。

这可是铁打的事实啊。

事实是残酷的,当它往你身上砸时,你才知道,豆腐心抵不过现实锤。

一砸,就碎了。

伤的是你,疼的也是你,何必呢。

自己何必为难自己。

硬一点,狠一点,这才是男人。

你几年后就知道她绝对不是你的全部,男儿志在四方。

儿女情长它耽搁人,今天学会把她给扔了,明天一觉醒来,就是一个充满希望的世界。

信不信?

做了就知道了……”

  李将军伸出大手猛地往说话人狠狠一推。

“干什么。

”“想干什么。

”“挑事儿是吗?

”“挑事儿也长长眼睛啊。

老头。

”“说不定他就没长眼睛。

”“话都不说,嘴巴也没长啊?

”“耳朵有没长啊?

”“听清楚了,管你是不是挑事儿的,立马给我道歉,不然多得是功夫要你好受。

”一个高个儿眼镜对着李将军吐沫子。

旁边的矮个儿西装身体逼近李将军。

李将军脑子一片空白。

定定着身子。

挺直的身板屹立在两人面前,手不动,眼不动,嘴也不动。

像个死人似的。

“傻子一个。

”高个儿眼镜吐了口气,转向了矮个儿西装,继续吐沫子。

李将军脑袋里有一股东西“轰”的一声炸开了。

  你大胆的往前走,我小心的后面跟。

你的红手绢扔在呼呼着的空气中,我的破衣衫丢在烫乎乎的土地上。

你说这片空气是我的,我说这块土地是你的。

你吐不出一个寻常的字词,我说不出普通的一个句子。

你触摸着我左胸的仿佛静止的心脏,我抓紧你右手的似乎沸腾的脉搏。

你眼睛看着的是我的眼睛,我眼睛看着的是你的眼睛。

然后我看着的    

  

  是我的眼睛,我抓着的是我的脉搏。

你看着的是你的眼睛,你触摸着的是你的心脏。

没有字词,没有句子。

不是寻常,不是普通。

这片空气,这块土地已经是我们的了。

  李将军的眼睛死死盯着一处,慢慢地变红了。

  “少年宫站到了,……”

  “听我说,这回事情可闹大了。

要搁在以前,那可是小县令不能提,大官儿都没法办,只能等皇帝老子上朝廷才能审理的,你想想,一个小孩子,活生生的就被搁你家里了。

一开口,就说是你生的,你以为这大街上的都是你儿子啊,人家把你当孙子了你还当人家是老子。

按我说,是个爷们就把自个儿当老子,把不把人当孙子那是个人喜好。

我就不多作评价了,反正脸皮都搁在这,拉不拉,扯不扯,那就是你这个人的操守问题了,现在的问题是,儿子是不能认的,你当这是父子团聚,人家当这是搭上长期饭票了。

你听我一句……”

  李将军手里什么都没攥着,汗就出来了,指甲戳穿了皮,戳进了肉,渗出了血,嘴里没说什么,紧紧闭着,脑子里却天旋地转,翻江倒海。

  他出生的时候哭了一天一夜,我笑了一天一夜。

他会说“爸爸”两个字的时候,我抓住他的手差不多要把他害咽气了。

是我抓着他的手走的路。

是我喂他的口吃的饭。

我抱着他摇着的他的天地让他睡觉。

我教他说“天地”,他说着说着把口水都吐我脸上了,哈哈。

但,但那一天,我回来晚了。

他不会哭了。

我一直抱怨他哭声太吵人。

但是没机会了。

那是……不,我一定会把他按在地上的,让他受到报应的。

  李将军随手擦了擦血迹,面无表情。

  “市民中心站到了,……”

  “要搞定这个人是吧。

没问题。

你大哥我从小就熟读孙子兵法、三国演义,6岁就能当小混混的老大,打过老师退过学,拜过关公入过会,还共济会,是黑社会,不过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啊,不懂。

经历过生离死别,非典时我就在广州,金融风暴时我就在深圳的证券交易所,附近,的街道跑业务。

我教你,对人得欲擒故纵,先给甜头,引他上钩,然后……”

  李将军笑了一笑,嘴巴又变回僵硬,继续面无表情,但心里已经澎湃汹涌了。

  我那天回到家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我知道。

门大开着,我知道。

周围的邻居躲在暗处看着,生怕发生什么危害他们的事,但心中又有一股想看好戏的心态驱使着他们看着,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人就是这样的,我知道。

因为我儿子死了。

我知道是谁杀死他的。

我的女人也死了。

连尸体也不见了。

我也知道是谁杀死她的。

因为那一天来自上面的人决定把我召回上面去,于是要换一个人的位置。

那个人会做什么,我知道。

因为每个人都会这么做,我就知道。

就像在暗处看着我的那些人,每个人都会这么做。

因为我知道人就是这样。

  李将军已经疲惫不堪,他想要坐下来,他坐在地板靠在角落。

  “会展中心站到了,……”

  “加血,加血知道吗?

秒他,别管就秒。

你不会玩啊。

老板扫他,扫多几次他就死了。

死了他还有药。

不过他怎么补血也不够。

兄弟,上啊。

别说我。

我在组织进攻。

这什么烂游戏啊。

这就输了。

别走啊,小伙伴们。

等我    

  

  满血归来继续杀。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次。

自己不会玩还怪队友啊。

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是猪队友,神坑,懂吗?

你还要骂是吗?

我不玩了……”

  李将军坐在地上,脑子已经不能再经受一点振动了,他只听到几个词,他不想再想了。

  我准备了一年。

我知道我没有那个位置之后失去了很多。

我不在乎。

我只想要让他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是有报应的。

我带着我的兄弟在他一年之中防备最弱的时候出现在他的家里,他身边的侍从只有两个,我带着十个最好的兄弟来了。

我知道这是我最好的机会去报仇。

但那只是我以为。

我冲向他的时候,我的背后有一把剑刺穿了我的后背。

我遇到了叛徒,我不甘心,我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他走了过来,抓住我的脸,开始往我脸上吐口气。

  李将军想要把脑海中浮现的记忆给驱除,甚至是篡改,他在尽最大的力做这件事。

  “福民站到了,……”

  “我们谈好了,十万就搞定了。

别问我怎么完成的。

他是个死心眼的人我知道。

但心眼再死也是心眼,每个人都说自己是死心眼,其实他们早就假定了心眼是存在的,他们不知道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弱点。

只要他不是死了的,我就能把他搞定。

你听听你叔叔我说话,迟早你会用得着的,什么,你要读书?

你要上大学?

你要考博士?

你要当教授?

你今天睡醒了没有,还在做梦吗。

你听你叔叔说,以后你可以不用叫我叔叔了,可以叫我……”

  李将军不相信自己无法摆脱自己的记忆,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明天我就可以把事情解决的。

我是李将军。

李将军就是我。

  他靠近我的身体,他说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我就在用一辈子努力把它给忘记。

他低声跟我说:

“你的妻子很早就认识我了,你被召回这件事是她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会把事情办的那么成功。

本来是完全成功的。

只不过你的儿子叫的太大声了,而且他连你妻子碰他都不肯。

你别怪你妻子。

她也没办法。

她别过脸去了。

你有多少个兄弟也是你妻子告诉我的。

放心这很快过去的。

你的兄弟都活不了了,只是血液流太多会有点不清醒,你很快会忘了你的妻子,你的孩子,忘了这一切的。

”“我要杀了你……”

  李将军找回了自己的记忆,清楚知道自己是谁。

自己属于哪里。

他看到车上的乘客一个个站起来往车门出口挤去,每一个平凡的人都在奔向自己的生活。

他忽然又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属于哪里。

哦。

我是乘客。

这件事是确定的。

只要车没有到站,我就还有一个身份。

  “前方为本次列车的终点站福田口岸,……”

  车上的乘客蜂拥般的从车上走出来。

  什么事情好像发生了。

什么事情好像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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