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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空间

同性恋空间

我们所居住的城市其实是為男性、壮年、中上阶层、四肢健全的人而设计的,你每日游走其间,可以感受的到吗?

如果没有,那可能因為你正是享受既得利益的一员?

可不可能假想你眼睛受到细菌感染,包著纱布,但是你仍然必须到市区办事。

你可能独自完成从家裡到市区目的地的旅程吗?

假想你因打篮球而脚踝受伤,你必须暂时乘坐轮椅,你能够一个人悠游自在地在市区逛街吗?

台湾的市区其实不缺导盲砖,大多数公共建筑物也设有残障坡道,但是我们几乎从来没有见过盲人在街上行走,也很少见到乘坐轮椅的人出现在市区的公共空间之中。

其实我们更熟悉的街景是,导盲砖為停放的机车所霸佔、也没有连结成為一个完整的系统。

就连做為残障示范公园的台北大安森林公园对於残障者而言也是行路难也。

就在各种残障设施落成之后没有多久,因為机车逕行闯入公园造成危险,市府就在入口处增设路障,结果轮椅以及婴儿车又不得其门而入。

而公园面临新生南路与和平东路的几个入口处,可能让盲人兜圈子的围成圆形的导盲砖设计,也时时為这个残障示范公园提出反讽。

一二年前经过长期训练之后,台湾引进第一隻导盲犬,却又因受限於法令规定,而不准导盲犬上公车与捷运,所谓无障碍空间对台湾而言仍然只是画饼。

对於大多数的所谓「四肢健全」的人而言,都市就只不过是都市而已,我们把在都市空间中行走与开车视為理所当然的权利,从来不必反省、检视自己的四肢。

所谓的「残障者」是一群天生不幸的人,既然天生不幸,就只好自认倒楣了。

记得台北捷运仍在规划时,对於是否需要设置残障电梯等设施有所争论,由於需要花费不少预算来做这些设施,就有专家说,既然是残障者,為什麼不待在家裡,还要出门呢?

什麼是残障者呢?

哪一天人老了、行动不便了,脚受伤了、怀孕了,某种程度不也都是残障者吗?

其实换个角度想,是否残障不一定為生理所决定,它还取决於我们所处的空间。

记得在美国一些城市中,曾经看过有人全身麻痺就只剩头部可以转动,他还是坐著轮椅在都市中独自移动。

他们的公车都是残障公车,可以让轮椅上车。

大楼入口的玻璃门的宽度以及推门所需的力道,都经过仔细计算,让老弱残兵都有进入使用的权利。

纽约的残障手册中详细记载大多数文化设施中的残障设施,包括残障坡道的宽度与把手的高度、残障厕所的位置、厕所门的宽度、马桶的高度等资料,让残障者在家裡就知道哪些文化设施应该如何使用。

看到这些贴心的设计,不由得肃然起敬,所谓做為人的基本尊严在此得到充分的尊重。

因此,在一个友善的都市中,即使具有天生生理障碍的人依然可以自在地享用都市;但是处身在不重视人权的台湾,人行道上停满机车、骑楼地面高低不平、摊贩四处摆设,即使四肢健全也变成残障者。

所以真正的残障者,其实不是生理有缺陷的人,而是我们所生存的空间。

我们都市的「公」共空间不只对於残障者一点也不公共,同时它其实也就是「男」性空间。

男人可以轻鬆自在的逛街、搭计程车、走夜路、游公园、看女人,一切都理所当然不用怀疑。

可是环境周遭的线索与回应,却不断提醒女人自身的性别。

对於性暴力的恐惧、性骚扰事件的频传、街上男人凝视的目光,让女人在搭计程车、走暗巷、一个人独自漫无目的的逛公园的时候,感到极為不自在。

公厕的缺乏与脏乱,更是对女人外出的惩罚。

做為女人可以清楚感受到男人难以体会的都市空间对女性的敌意。

在我们揭露原来都市公共空间是一个男性空间的同时,受到歧视的女人是否也察觉到原来都市公共空间也是一个异性恋空间呢?

我们本来以為公共空间是一个去性或无性的空间,可是透过日常生活中的重复表演与行為规范,却发现公共空间其实是异性恋空间。

异性恋伴侣在街道上的牵手与拥抱、电影看板上充斥的伟大异性恋爱情、超级市场与橱窗不断传达的核心家庭观念、商店与公园中流动的男女情歌对唱、茶馆嗑牙所说的黄色笑话、见面寒暄「什麼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的例行问话,每日持续对人轰炸,告诉我们公共空间中什麼是合宜的行為举止。

当异性恋者可以在街道上表演他们的异性恋慾望,并且认為理所当然的时候,同性恋者却只有在某些都市的(空间与时间)边缘中才能成為自己(同性恋),甚至在最私密的家庭空间,还要将情书、同志书籍影带躲躲藏藏以免被家人发现。

[i]

曾有一位女同性恋者说:

「由於我是女同性恋者,迫使我不得不过著无法让人看见的生活,我只向世界展现我的一小部分,甚至连这小部分都还是个谎言。

我不只是与这个世界疏离,我内在的自我疏离更是严重到危害我的心理健康。

生命的过程中我不断询问我自己:

我是谁。

為了要维护我认同的安全,我必须随时警戒与说谎,通常(事实上是每一天的每一分鐘)是经由忽略,有时是经由投入。

这个代价非常大。

由於我不能谈论我的生活,所以我不可能有真实的友谊。

我不能和我的家人分享我的生活,导致我必然和他们维持肤浅的关係。

為了维护认同安全而製造谎言,因此我要圆谎,这种高度警戒所带来的压力让我无法放鬆。

更严重的是,它损坏我的自我,我自我的完整性。

」[ii]

「妈妈,我要告诉你我是同性恋,这不是妳的错,也不是我的错。

」是的,生為同性恋,并不是同性恋者自己的错。

错的是社会并不祝福同性恋者,社会总是找理由说你可能是情境式同性恋、你怎麼不交个异性朋友试试看,或者逼同性恋去看心理医师企图要同性恋「改邪归正」;错的是社会骂同性恋是病态,然后同时又责怪同性恋為什麼不认同自己。

在强大无所不在的异性恋霸权之下,於是许多同性恋只好过著双重生活,无法以真实的自身面貌在日常生活中展现。

芸芸眾生中有的人以為自己是唯一的一个,有的人背负著面具与谎言过日子,可是到哪裡去找寻和自己同一国的同志呢?

所有的空间,包括家庭、学校、街道、电影院、体育场、游泳池,都是异性恋空间,重复看见异性恋情慾模式的表演,此时如何寻得一个能够让同性恋觉得安全、不会遭致异样眼光排挤、甚而得到归属感的空间,就变得刻不容缓。

「我家在屏东,当我发现我是同性恋的时候,我听说台北有一个新公园,知道那裡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人,就觉得好感动。

」「已经忘了什麼时候,我们开始发现自己,深爱著同性的朋友。

也记不得用尽了多少的青春岁月,否定自己、压抑自我,深感罪恶,企图改变。

偶而到公园逛逛,或到bar裡坐坐,看看那些和我们一样的朋友。

总可以得到些许的抚慰。

」[iii]「[在gaybar裡]我遇见了朋友,而原本彼此并不知道都是同志,而且很夸张的是有些是大一就认识的朋友,甚至还是社团同学。

拜託都已经认识四、五年了耶,结果通通是在Funky裡认亲。

」[iv]「我们需要女同性恋酒吧,来呼吸我们在其他任何地方所不可能的生活。

我们想看、也想和其他女人一起跳舞、做爱、穿衬衫和长裤。

我们发现彼此、发现这个空间是一个很震撼人的社区。

」「在酒吧我们可以在一起,我开放我自己,完全成為我自己。

」[v]或者像白先勇在孽子裡所写的:

「在我们这个王国裡,我们没有尊卑,没有贵贱,不分老少,不分强弱。

我们共同拥有的,是一具具让慾望焚炼得痛不可当的躯体,一颗颗寂寞得发疯发狂的心。

」同志空间本来应该是无所不在的,就像异性恋空间。

但是在现实异性恋的宰制下,仍然需要一些专属同性恋的空间,让同性恋可以彼此看见、彼此现身,让同性恋不再觉得自己是怪异的,是孤独的。

也许有一天天空出现彩虹的时候,我们就不必再為空间贴上异性恋或同性恋的标籤。

白人以為自己的皮肤没有顏色、基督徒称其他人為异教徒、男人看不到自己的性别,同样的异性恋也不会问彼此:

「请问你是异性恋吗?

」异性恋看不到所谓的爱情电影其实是异性恋爱情电影,所谓的情歌对唱其实是异性恋情歌对唱。

佔有社会主流权利位置的人,始终不必為自己命名,就像我们有女性电影展、女作家小说选、女科学家列传,但是男人从来不必称呼自己為男人:

因為男人就是人,人就是男人。

同样的,将异性恋看成自然的存在,不必探讨异性恋的成因,也使得异性恋无法从外往内看自己。

无法看见自己所具有的差异性,导致我们的空间成為异性恋空间。

曾有一些好男人说,女人如果真的喜欢穿的凉快一点,那在家裡凉快就好,為什麼要穿到外面呢?

意思是,这种女人如果遭致男性骚扰是活该倒楣。

同样的,一些自以為思想比较开放的人也经常说,我其实对於同性恋并不排斥,他们在私密空间中做什麼那是他自己家裡的事,只要他们不要在公共空间中「乱搞」就好。

这种说法好像是说异性恋者在公共空间裡都不会表达他们的情慾似的。

两个男人如果敢在街上牵手,异性恋一定会说:

他们為什麼要那麼「张扬」呢?

可是一男一女在街上拥抱,难道就不是在「炫耀」他们是异性恋吗?

订婚喜饼、盛大的结婚典礼、手上的结婚戒指、一男一女到旅馆订一间双人床的房间、办公室裡的全家福照片、情侣装、夫妻共同申报所得税、男女共用一根吸管喝果汁,不都是在向世人宣告他们是异性恋吗?

[vi]异性恋者视异性恋為无可置疑的自然存在,却逼的原本快乐的同性恋非要否定自己之后,异性恋才能容忍同性恋的存在。

透过一种监督「正当合宜」行為举止的他人凝视与自我审视,以及各种从沉默、忽视、言语挑衅、性笑话、戏謔、嚼舌根、不利的传闻、冷嘲热讽,到性骚扰与性暴力的直接身体侵犯的控制方法,让女人在公共空间之中感到极度的不自在与威胁感[vii]。

这种他人凝视、言语挑衅与暴力的威胁也一再宣告公共空间是异性恋的空间,而使得同性恋无法享有使用公共空间的权利。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真是噁心!

」「那麼C,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一名高中男学生因為情书被母亲发现,这名「惊惧、忧伤交加」的母亲要该生下跪认错,把他打得「皮开肉绽」,并要求他们两人分手。

另一名男学生最后以割腕寻死希望男朋友不要离开他。

这是什麼样的社会呢?

异性恋的流行歌曲,十首不是有八首在谈爱情,认為爱情是高贵的情操吗?

可是当二个男人相爱,得到的為什麼却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打的皮开肉绽?

由於社会不接受同性恋,导致有人趁机以「告诉其家人他是同性恋」做為威胁,在公园或三温暖内向同性恋诈财。

这种对同性恋使用公共空间的威胁甚至透过政府体制来强力执行。

去年七月底的深夜,台北市政府為了执行他「净化」城市的政策,分局警员以常德街附近机车经常遭窃、有人深夜喝酒喧哗為藉口,对停留在常德街附近的几十位同性恋者进行临检,继之带往警局侦讯、拍照。

只要对於同志族群稍加认识,都会知道新公园与常德街只是同志认识人、寻求自我认同的地方,与喝酒闹事、偷窃机车根本无关,然而警察竟然可以在毫无现行犯行為证据的情况下,将一群人带至警局侦讯。

儘管异性恋机制犹如排山倒海而来,控制了公共空间中的行為举止,但是同性恋者在这种威胁之中,仍然不断寻找反抗的可能、抢夺空间使用权、扭转空间的定义。

一九九五年為了抗议台大涂醒哲教授有关爱滋防治的研究歧视同性恋,以抗议学术歧视為由,同性恋者首度走上街头。

一九九六年台北市政府推动首都广场核心区的重新规划,可能透过空间规划的方式将同性恋逐出新公园,一群男女同性恋联手组成「同志空间行动阵线」,极力争取同性恋使用公共空间的权利。

同阵表示:

「同志们需要的空间,并不是一个被人赶来赶去,然后关起来,大家排排队来参观的可爱动物区。

」同阵接著又举办「同志票选十大梦中情人」与「彩虹情人週」的活动,频频向媒体展现同性恋的存在。

去年六月二十九日数个同性恋团体继续在台北二二八公园音乐台举办「彩虹、同志、梦公园」活动,藉由集体现身的策略,让许多同性恋可以在阳光的照耀下携手公开庆祝自己的认同。

台北市府废公娼之后,同志团体也与妇女团体、劳工团体共同参与在万华举办的反污名大游行,有人第一次敢大声的在街上喊出:

「我是同性恋!

」透过集体现身公共空间的方式,不仅让大眾看见同性恋的存在,对於同性恋能够公开使用公共空间也具有极大的意义。

创造新的空间阅读的方式或挪用、反转空间的意义,也可以创造新的同性恋空间。

当台北市政府将大家所熟知的台北新公园更名為二二八和平公园的时候,有同性恋者却将228变成B.B.call的输入数字,告知对方自己所在的地方。

彩虹公车、彩虹糖果、彩虹的市招,是在预告我们居住的城市将是个彩虹的国度?

举目可见建筑物玻璃窗上红色倒三角的逃生门标誌,同性恋将会是谁的逃生路?

[viii]

创造同性恋空间并不是同性恋者的事情而已,任何反异性恋霸权的人都可以尽一份力。

承认同性恋和异性恋是相同的存在,只是所爱的人的性别不同而已。

所有同性恋犯过的错,异性恋也都曾经犯过;所有异性恋对社会所做的贡献,同性恋也都共同参与。

同性恋者绝对比你所知道的多得多,你每天所读的报纸报导、每天所听的流行歌曲、所看的综艺节目、所读的小说、所欣赏的绘画与舞蹈、所穿的衣服,都有可能是同性恋者所写、所设计、所创造出来的。

如果你认為同性恋变态、噁心,那你的身上、你的脑中,其实已经充满变态噁心的存在,除非你能够脱离文明对你的孕育。

需要名字吗?

普鲁斯特、爱尔顿强、法兰西斯培根、王尔德、三岛由纪夫、傅柯、帕索里尼、纽瑞耶夫…族繁不及备载。

从古代到当代、姓名从A到Z都有。

不要怀疑,达文西、米开朗基罗、柏拉图、莎士比亚、舒伯特、柴可夫斯基…可能也都是喔!

你想知道中国人吗?

我刚说过,他就在你读的报纸、听的歌、看的节目裡。

解严后十年的台湾,在街上牵手、拥抱,仍然是同性恋者遥不可及的梦想。

什麼是同性恋空间呢?

说穿了,也不过是一个同性恋者可以公然相互牵手、拥抱的空间,一个可以完全作自己的地方;所以同性恋空间也可以说是应该无所不在的。

白人以為自己没有肤色、男人以為自己没有性别,社会中掌有资源权力的人永远看不见自己,看不到自己享有的既得利益,看不到自己压迫别人,看不到自己的属性。

谈论同性恋空间,其实凸显的是异性恋空间的议题,因為在同志经验的关照下,照见的其实是原来我们每日所呼吸的空间竟然是「如此的异性恋」。

就像阮庆岳在本书的序言中所言:

「一个温暖而充满爱的晚餐,是多少心灵流离同志简单的企望,但却似乎又难於达成的空间梦想啊!

」然而梦想能不能实现、距离我们现在的社会有多远,还是决定於我们想不想让梦想早日实现。

无论现身与否、无论是不是同性恋,只要反对同性恋霸权的人就都是改革的同志。

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在公共街道上互投亲暱的眼神、搭肩、牵手;播放同志歌曲;以跨越性别的穿著出现公共空间;配戴彩虹的首饰;将同性恋者视為一个有专业、有个人特质的人,而不仅是同性恋者;不附合取笑歧视同性恋的谈话,甚至起身反驳;参与集体现身的同性恋活动…管你是同性恋也好、是异性恋也好,或者都不是或者都是也好,都可以在日常生活实践中推动同性恋运动,改善同性恋的生活处境。

阮庆岳这国内第一本讨论同性恋空间的书,也将在同性恋运动中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从拥有一个可以上锁的抽屉开始,到一个可以发现你我的空间,再到同志社区,我们更期待有一天连「异性恋空间」也需要命名,然后大家再一起把同性恋空间、异性恋空间这些名字拿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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