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继续教育转型与重构 迎接继续教育的明媚春天严继昌.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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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继续教育转型与重构迎接继续教育的明媚春天严继昌
主题：
开放大学建设专题讲座
时间：
2012年6月8日
加快继续教育转型与重构迎接继续教育的明媚春天
严继昌
尊敬的吴书记，尊敬的天津电大各位领导，各位同仁：
非常高兴再一次来天津电大，这已经是第四次到天津电大来了，过去都是因为参加中央电大执委会会议或者其他会议，这次是受天津电大邀请跟大家做一个交流，也非常高兴。
今天我的报告有五个部分，第一是国际国内名校继续教育改革发展状况、第二是加快发展继续教育已成为我国基本国策、第三是转型与重构是发展继续教育的必然选择、第四是加快发展继续教育转型与重构的若干建议、第五是中国开放大学的办学定位和发展思考。
事先说明这都是我的个人观点，很有可能是不正确的，大家可以认同，可以不认同，这个没关系，能够引起大家的思考，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就很好。
因为内容比较多，有些方面的内容我讲得快一点。
第一部分，国际国内名校继续教育改革发展状况
2011年到2012年，根据英国《泰晤士报高等教育特刊》世界大学排名，第一名是哈佛大学，第二名是麻省理工大学，中国有三所进入到前50名，这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清华大学8.7分是第37名，与第二名的麻省理工大学的87.2分差距有多大大家可以看出来。
虽然排在30几名，但差距实在太大了。
好在2012年清华大学的排名比2011年上升了5位，分数也到了10点几分。
我就举这些学校的继续教育的例子。
第一是哈佛大学。
哈佛大学的继续教育有两种模式。
第一种模式是专业院系模式。
哈佛大学是一所很有特点的学校，它有一个文理学部，培养本科生，里面有一些学院和系，除了文理学部之外其他都是专业院系，不培养本科生，只培养研究生。
所以专业院系的继续教育是全世界最高层次的，像哈佛商学院的学生都是全世界跨国公司的老板之类的。
从2000年到2004年，哈佛大学商学院累计培训继续教育高层学员34438人次，其中2004年就有
7360名学员参加培训项目，学费收入7107万美元，占商学院2004年度全部收入的23%。
第二种模式就是专门的继续教育办学机构，由继续教育部作为专门性机构组织实施教育培训。
继续教育部行政隶属于哈佛大学文理学院，培训层次都不是很高。
继续教育部组织实施继续教育培训的机构主要有哈佛大学专业进修学校，哈佛大学暑期学校和哈佛老龄学校。
另外他们还有一个出版社。
哈佛大学继续教育部下设专业进修学院，创建于1910年1月，有一百多年的历史。
当时哈佛大学的新任校长A.LawrenceLowell创立了哈佛大学专业进修学校，创办理念是基于“系统化大众教育”。
这一点我要特别强调一下，哈佛大学总体上来讲是搞精英教育的，所以专业院系搞的继续教育都是高层次的，但尽管是这样一所世界一流的国际化学校，它也在搞大众教育。
哈佛大学认为，向社会敞开大门，利用大学资源服务国家和社会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么顶尖级的学校，把大众化教育看作是义不容辞的责任，这点非常不容易。
办学规模每年招收
14000人，学员来自120多个国家，大部分可以获得学位。
继续教育形式从单门课程到证书项目再到学位项目一应俱全，现在开设650门面授和在线课程。
学员符合条件都可以来学，可以拿证书也可以拿学位。
哈佛大学也有开放式入学，也搞远程教育，采用宽进严出的机制。
专业院系办的学历教育和继续教育，门槛都很高，要考上哈佛大学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文理学院下设的继续教育部搞的继续教育是宽进严出的形式。
继续教育课程具有多样性、多元化、多层次、多领域的特点，学习方式和时间也非常灵活。
他们也非常重视校友服务，哈佛大学有自己正规的校友会，继续教育部也创办了继续教育校友会，这一点我们普通高校应该很好地借鉴，像清华大学搞的高端培训每年都是十几万人次，但是这些学员都不是学校的正式校友，这是非常可惜的事情，因为他们都是政府官员、企业家，是很好的资源，所以我们可以借鉴哈佛大学的做法，搞清华大学继续教育校友会，这是很好的想法。
这是第一所学校——哈佛大学。
哈佛大学的继续教育形式分两类，一种是高端的，他们的正规教育是从研究生培养开始，没有本科教育，还有一个是文理学院的继续教育部，他搞的继续教育是大众化教育为主的，层次比较低一点。
所以哈佛大学有两种不同性质的继续教育，一个是继续教育机构办的继续教育，层次不算太高；而专业院系搞的继续教育，因为有专业和学科的依托，所以继续教育的层次非常高。
第二所学校是麻省理工学院。
麻省理工学院与哈佛大学继续教育的情况有所不同。
麻省理工学院的继续教育是高层次的，不搞普及化的教育。
麻省理工学院继续教育使命是面向世界范围从事科学技术的专业在职人士，研发设计高端的教育培训项目，向他们敞开MIT知识殿堂的大门，让他们了解、学习、获取、应用、推广MIT的科研成果。
大家知道MIT是工科为主，每年都会出大批的科研成果，他们依托这些科研成果向社会推广，所以他们的课程都是基于学校科学研究的新成果进行推广的。
继续教育目标是将MIT的科学技术成果以最快的速度推广到社会，应用于实践，与工业界、企业界和政府保证密切联系，不断向实践学习，形成MIT的创新理念，并用科研创新成果推动社会科学技术的发展和革新。
他们有四种教育形式，这个我想和中国差不多。
有短期项目，有高级研修项目，也有职业再造项目，也有定制培训。
有一种课程，就是MIT的课程，都是短期培训项目，3天到5天，平均每天学费是700到800美元之间。
第三所学校就是剑桥大学。
它致力于向最优秀、最有才智的学习者提供世界一流水平的、高质量的大学继续教育。
剑桥大学认为，开展继续教育，提供终身学习机会是剑桥的使命和社会责任之一。
这一点中国的大学完全不同，中国的大学继续教育是边缘化的，每个大学对继续教育都看得不重，不像我们电大，电大整个学校搞的都是继续教育。
在普通高校里边，本科生培养、研究生培养是第一位的，成人教育都是边缘化的，所以它不会想到这是学校的历史使命和社会责任。
这一点和国外的名校有很大的区别。
剑桥大学的继续教育学院是剑桥大学开展继续教育的专门机构。
他们的做法是：
重视终身教育，继续教育学院面向成人学习者提供各种研修项目和非全日制课程。
他们的继续教育非常重视和专业院系的合作，将专业院系好的想法和理念变成继续教育的现实。
他们和企业合作开展内训，和职业化的机构组织合作，开展一些小规模的培训，这和我们国内差不多。
为学习者提供学习支持服务，面授的、远程教育在线的都和国内差不多。
第四所学校是加州伯克利大学。
他们的价值观是追求卓越、不断创新、随时随地皆可学、多元化、多样化、营造积极的学习发展氛围、专业品质保证、诚信可靠、积极履行责任。
他们也是这样，像商学院，下设管理教育培训中心,提供各类经济管理类培训。
专业院系搞培训是天经地义，他们有学科和专业支撑，所以他们搞的继续教育的层次一般都比较高，而继续教育机构没有这个支撑，所以它办的继续教育层次相对专业院系要低一些。
专业院系在本学科领域开展继续教育，一般都是这样。
像工学院，一类是正规教育，培养造就未来的工程科技领军者，以全日制学历教育为主；另一类是为当今工程技术领域的开拓者提供支持，以非全日制的继续教育和培训为主。
下面我介绍一下国内的大学。
香港大学。
香港大学，是我们大中华地区继续教育搞得最好的学校。
我在1998年底从清华大学研究生院调到继续教育学院当院长，第二年我带着我的团队到香港大学学习。
清华大学继续教育发展，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是在向香港大学学习。
香港大学继续教育做得非常好，他们有专业进修学院，采用非营利独立法人模式，成立于1956年，是香港最早的继续教育机构。
专业进修学院承担着香港大学为社会提供终身教育的使命，继续教育已形成规模化格局。
1956年到2011年，总共招了2210000人次，上学年度招了87797人次，接近9万人次，香港常住居民数才686万，每年有接近10万人到正规的继续教育学院专业进修学院进修，这个数字不得了，国内大学没有几个学校可以相比，而且香港从业人员几乎有大约20%的人都到这个学院去培训。
2004年成立了香港大学专业进修学院校友会，专业进修学院与香港大学其他专业院系密切合作，为社会提供具有针对性的教育培训项目。
这种合作很好，专业院系可以把搞继续教育的经验放下，因为有专业院系各个专业的合作支撑，专业进修学院的继续教育也搞得很好，这两者优势互补。
开设的课程包括短期课程、证书课程、职业资格课程，以及学历学位项目，学历与非学历教育规模大约各占一半，这些学历学位课程大多属于学位嫁接，很多国外学校的学位嫁接课程。
课程一大特色就是由全职教学人员设计及管理，并由经验丰富、资力深厚的兼职教员辅助。
学院的学术质量保证机制由香港大学教育资助委员会对继续教育的课程进行评审，获得认证才能推向社会，所以课程质量非常好。
清华大学。
清华大学1955年的时候创建了清华大学夜大学，1979年的时候水利系主任张宏宪教授参加了世界第一届继续工程教育学会的会议，将国际上继续教育理念引到中国。
1985年，水利系主任张光斗教授，担任中国继续工程教育学会筹备小组组长，成立了中国继续工程教育学会，并于同年成立了国内首家继续教育学院。
非常可惜，这个学会没有落在教育部，落在了人事部。
1993年我们进行了第一轮继续教育大改革，把继续教育学院和夜大学进行合并，使得清华的继续教育进入正规化的发展阶段。
1996年在国内率先开展现代远程教育，1999年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国内的唯一一个继续工程教育教席单位。
大家知道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中国的继续教育和远程教育教席有两个，继续教育在清华，远程教育在上海电大。
2000年清华大学任全国继续教育理事长单位和远程教育协作组组长单位，所以清华大学是继续教育、远程教育在全国范围的牵头单位。
2002年实施了第二次继续教育大改革，进行了体制机制改革，开始转型调整。
2007年成为全国重点建设职业教育师资培养培训基地，2009年成为中组部首批全国干部教育培训基地，2010年非学历、非学位培训总人数突破10万，2011年成为教育部高校继续教育示范基地。
清华大学继续教育体制机制有两次大的改革，一个是1993年，继续教育学院与夜大学合并，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使清华继续教育进入正规化发展阶段，从此继续教育学院成为清华唯一独立设置的专门从事继续教育的办学机构。
这一点很重要，今年教育部要出台一个高校继续教育指导性文件，要把高校从事继续教育的专门机构整合在一起，目前有些高校专门从事继续教育的机构有2个的，有3个的，将来要明确，必须要整合在一起，清华大学在1993年就完成了这样的合并。
2002年的校长王大中院士在一学期里面讨论了8个半天清华大学继续教育的定位和发展，最后结果是建立“管办分离、职责明确”的管理模式。
当前，在清华百年和国家加快发展继续教育的大背景下，清华又面临继续教育第三次大改革的机遇，现在正在全校继续教育层面开展大讨论，探讨如何完成第三次大改革和转型。
有几个重要的成果，一个是完成了以成人学历教育为主到以从业人员为主要对象的大学后非学历继续教育的转型，我们2002年向社会宣布，全面退出成人学历教育，就是说只要是成人学历教育，清华统统不招了，转到了非学历的高端培训上去，这是一个转型。
第二个是继续教育学院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成立教育培训管理处，另一部分下沉变为二级学院，成为专门从事继续教育的机构，不再具备对学校其他部门进行管理的职能，建立了“管办分离、职责明确”的管理模式和“规模化、专业化、品牌化”的发展道路。
明确了大学继续教育办学方向和“高层次、高质量、高效益”的办学原则，形成了以“创新理念为先导、以社会服务为宗旨、以人才需求为导向、以资源整合为基础、以规范管理为保障、以质量评估为手段、以精品项目为核心、以办学效益谋发展”的教育培训特色。
转型以后是大发展，2002年到2003年每年办的班都是高层次的，主要面向政府工作人员，包括企业家和专利人员。
2004年是849个班，最多是2008年2691个班。
因为非学历教育培训受市场影响非常大，所以2009年金融风暴，使得培训一下子减少了500个班。
2010年班数不少，去年班数增加的不多比2010年还下降了，但是人数有了增加，2310个班，每天都有8个班开班，每天都有8个班结业。
培训人数去年有了很大的提高，共122054人，而且都是高层次的培训。
毛收入，去年比前年要多出1.3亿，已经实现了9.12亿，如果加上校外深圳清华研究院收入的1.5亿，就是10.6亿，人数和规模都上来了。
但话又说回来，我们12万人次，香港大学是9万人次，我们是13亿人口面向全国，人家就700万不到的一个城市，这一点上我们还远远不如香港大学，他们做得非常好。
北京大学。
学校“十二五”发展规划当中提出，继续教育加快向高端转移，创新继续教育体制机制，改善办学条件，挖掘潜力，发挥优势，继续教育能力有显著提升，建设高端高效高辐射的继续教育，实现继续教育效益全面领先。
“985”三期规划当中，将继续教育与本科生教育、研究生教育并列为学校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
指导思想是：
控制规模，调整结构，提升层次，提高质量，重点发展高层次的大学后继续教育，积极、稳步发展现代教育体制，努力为建设与世界一流大学相称的继续教育新体制奠定必要的基础。
清华大学的继续教育发展对北大影响很大，北大的校长到清华来进行交流，回去以后专门开了一个中层干部会，讨论的主题就是如何发展继续教育。
最近他们的校务会又专门讨论了继续教育的规划。
他们的发展目标：
发挥北大综合优势，广泛吸纳社会资源，建设以非学历继续教育为主，学历教育为辅，高端培训为主，中低端培训为辅的继续教育新格局，实现规模、结构、质量、效益的协调发展，努力将北大建设成为培养国家党政干部、企业管理人才和专业技术人才的重要基地，争创具有北京大学特色的世界一流的继续教育品牌。
发展方向：
整合资源，理顺机制，控制成人高等学历教育规模（它的夜大学和远程教育还在搞成人学历教育，这一块清华已经没有了），努力提高教学质量，积极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发展远程教育，大力发展高层次继续教育，积极参与城乡社区教育，全面实施继续教育质量管理，努力建设与创建和世界一流大学相称的继续教育新体制。
浙江大学。
浙江大学的继续教育发展速度很快，他们的管理体制改革方面完全按照清华大学的模式，成立继续教育管理处，继续教育学院转变为专门从事继续教育的二级学院。
办学定位调整方向，浙江大学继续教育重心转向了高层次继续教育培训，提出“高层次、高质量、高效益、国际化”的继续教育办学方针。
办学主体和功能方面，浙江大学采用优先发展专业院系继续教育的思路，对专业院系开展的专业对口、高层次的继续教育给予政策扶持，同时鼓励继续教育学院积极开拓市场，与专业院系进行合作，这一点和清华不同，有点像哈佛大学的做法。
2001年浙江大学继续教育的规模超过10万人次，其中远程教育有3万多人次，4亿毛收入，远程学历教育1.2亿，培训2.87亿，继续教育学院与专业院系大约各半，继续教育学院可能略多一点。
浙江大学的“十二五”规划在建设核心能力、拓展办学资源、创新体制机制等三个部分，分别论述发展继续教育。
建设核心能力，提高继续教育层次、水平和效益，完善继续教育发展战略，合理配制继续教育办学资源，调整和优化继续教育机构，创新继续教育内容和模式。
实施以品牌化发展为核心的高端培训发展计划，和以提高质量为核心的远程教育发展计划。
建好全国干部教育培训浙江大学基地，发挥基地的整合与引领作用。
通过实施两个计划和一个基地建设项目，大力发展继续教育，即办好高端品牌化的面授培训，高质量、覆盖广的远程培训，以及面向中央和地方的干部教育培训。
这是两个方面和一个基地，他们的思路很清晰。
名校的崛起形成了激烈的竞争，北京大学去年接近5亿，非学历教育4亿，培训学院近1亿，他们的培训学院是属于继续教育学院下面的直属，学校曾专门召开校务会讨论继续教育体制与发展。
人民大学是3.4个亿，非学历教育2.4亿，培训学院和院系各1亿。
上海交通大学上升的速度非常快，继续教育学院去年的毛收入是2.86亿，其中继续教育非学历教育是8千万，这8千万就是两年的时间，他们下定决心用两年时间把继续教育做大做强。
他们的发展思路是首先把规模扩大，然后再来做高层次的培训。
四川大学继续教育学院非学历培训收入是6千万，哈尔滨工业大学也差不多，继续教育学院非学历培训收入是0.5到0.7亿之间。
可见，国内名校、985高校现在都把继续教育非学历教育培训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发展速度非常快。
这个是教育部的数据，清华大学2010年是10万人次，浙江大学是8.6万，北京大学是3.2万，人民大学是不到1万。
这是第一部分，世界名校和国内名校继续教育的状况。
第二部分，加快发展继续教育已成为我国基本国策
首先讲国家总体形势。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提出构建体系完备的终身教育，学历教育和非学历教育协调发展，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相互沟通，职前教育和职后教育有效衔接，到2020年，从业人员继续教育年参与率达到50%以上。
现代国民教育体系更加完善，终身教育体系基本形成，促进全体人民学有所教、学有所成、学有所用。
这里面提到终身教育体系的基本形成。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中终身教育的内容很少，只有一小段，《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里大面积地提到继续教育。
战略目标到2020年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基本形成学习型社会，进入人力资源强国行列。
这个是和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差不多的，量化的标注也是差不多的，一个是看百分比，一个是看人数。
发展任务要增强社会服务能力，为社会成员提供继续教育服务，开展科普普及工作，提高公众科学素质和人文素质，积极推进文化传播，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发展先进文化，积极参与决策咨询，主动开展前瞻性、对策性研究，充分发挥智囊团、思想库作用。
《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还提出要培养造就6类人才，统称高层次高技能人才，是要发挥高层次人才引领作用，带动其他人才发展。
这6类人才，上面3类是属于高层次人才，下面我个人认为是高技能人才。
高层次人才是一批，高技能人才是大批的。
治国理政的领导人才、经营管理人才、世界水平的科技人才，这属于高层次人才。
高技能人才是高技能人才、新农村建设带头人和高级社会工作人员。
我特别提醒大家，我们电大将来办什么学科、办什么专业要瞄准下面3类人才，这是比较妥当的。
因为要做前面3类人才，学科支撑这方面可能是比较困难的。
《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中还提出要加快发展继续教育，更新继续教育观念，加大投入力度，以加强人力资源能力建设为核心，大力发展非学历继续教育，稳步发展学历教育。
这里面的分量还是不一样的，大力发展非学历继续教育，而学历教育是稳步发展。
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发展和规范教育培训服务，统筹扩大继续教育资源。
鼓励学校、科研院所、企业等相关组织开展继续教育。
大力发展现代远程教育，建设以卫星、电视和互联网为载体的远程开放继续教育及公共服务平台，为学习者提供方便、灵活、个性化的学习条件。
最后一句话实际上表述不是很准确的，我们三网融合一个是卫星数字广播网，一个是电信网，还有一个互联网，这三网都是有载体的。
卫星数字广播网就是电视为主要载体，所以卫星和电视是一个系统的东西。
互联网的载体是计算机，电信网的载体就是手机之类的东西，所以这里面少说了一个网就是电信网，卫星和电视放在一起，我感觉表述不够准确。
高等教育事业发展主要目标——发展规模，这个是看得很清楚的。
学历教育包括普通高等教育在内，普通高等教育现在已经占到了整个高等教育的四分之三，成人高等教育只占四分之一的规模，整个高等教育的规模到2020年是3300万，而我们非学历教育培训的规模是3.5亿，10倍于学历教育。
所以大家看得出来，未来继续教育的主体部分是非学历、非学位的培训，提高劳动人口和大众的素质和能力，这个是主要的载体和发展方向。
所以要大力发展非学历继续教育、稳步发展学历教育就是这个意思。
第二点我要讲2011年教育部加快发展继续教育的重大举措。
去年四月份教育部在北京大学召开继续教育座谈会，这个座谈会教育部已经10年没开了，在这个座谈会上，鲁昕副部长讲了10点发展继续教育的意见，其中3点去年就落实了。
一个是12月份召开全国继续教育工作会，一个是在这个会议期间我们开办了继续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与服务成果展，展会的主题是促进数字化学习资源建设与开放，搭建优质资源共享与交流平台，服务全民学习与终身学习，推动学习型社会建设。
另外，在这期间我们还举办了一系列的活动，搞了103所高校的资源开放，数十万免费学习卡的派发，而且还举行了教育部继续教育示范基地的授牌，高校服务社会百对签约仪式，以及百名学习之星、百门双优课程评选活动。
刘延东在2011年全国继续教育工作会议上做了重要讲话，鲁昕副部长为继续教育示范基地、公共服务平台建设基地授牌。
刘延东在讲话里强调要加快发展继续教育，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教育资源相对不足的情况下，继续教育已成为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要途径，跨进学习型社会的重要支柱，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客观要求，传承与创新人类文明的重要动力。
新时期，继续教育要起到这四个方面的作用。
她还提出加快发展继续教育的6大重点任务。
要加快发展面向6类人才的继续教育，要重点发展行业企业的继续教育，要建立面向农村、中西部和民族地区的继续教育，要广泛开展面向社区的继续教育，要推进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要重视面向困难群体、特殊群体的继续教育，这里面虽然有部分重合，比如推进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和重点发展行业企业的继续教育就有重合，但这6类任务里面绝大部分都是非学历继续教育。
可见，中央领导和教育部文件里面提到继续教育的时候可能重点都会放到非学历继续教育，学历继续教育这方面的表述可能数量会越来越减少。
胡锦涛总书记在去年的清华百年校庆大会上做重要讲话，他也提出要加快发展继续教育。
他说高校要自觉参与推动学习型社会建设，适应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时代需要，加快发展继续教育，广泛开展科学普及，为社会提供形式多样的教育服务，深入开展政策研究，积极发展思想库和智囊团作用，努力为党和国家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作出积极贡献。
所以，从党中央和教育部都提到要加快发展继续教育。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要认真做好学习和贯彻刘延东讲话精神，以及国务院《关于加强继续教育改革与发展的意见》。
刘延东的报告教育部已经转发各个学校，国务院这个文件2月27日到3月9日已经在网上公开征求意见，经过多次讨论，现在这个报告已经交到国务院，什么时候下发现在还不清楚，但轮廓应该就是这样定的。
但是光是靠这些文件还远远不够，我们期望国家加快发展继续教育立法，捋顺继续教育管理体制，加快发展继续教育。
第三部分，转型与重构是发展继续教育必然选择
1.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持续快速增长加快继续教育转型。
近十年来是我国教育处在历史最快发展时期，这些数据来源于教育网，比较权威。
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和高中阶段毛入学率增长快，1998年时高中阶段毛入学率才41%不到，什么意思呢，1998年我们100个合格的初中毕业生近59人都去工作了，不去上学，只有41个人可以上高中，现在呢，2010年是82.5%，100个合格初中毕业生有82.5个可以上高中，这一点意义巨大。
十六大我们国家首次提出要普及高中教育，十七大提出要加快普及高中教育，这一点非常重要。
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从9.8%提高到26.5%，去年数据还没有公布。
高等教育发展主要体现在普通高等教育的快速发展，成人高等教育整体上已经呈现缓慢下滑的趋势。
黄色的是普通高等教育，紫色的是成人高等教育，1998年时普通高等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的招生规模、在校生规模是相当的，到了2010年，普通高等教育招生规模已经664万，成人高等教育203万，这里面可能没有包括网络教育，传统的在教育网上公布的数据就是这样。
我自己在想，教育有两个大的整合，一个是成人高等教育体系内部的整合，还有就是普通高等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两个体系的整合。
因为我国高等教育体系和世界所有的国家都不同，所谓的中国特色。
这个在建国初期的时候，当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不到1%的时候，要快速建设培养高素质人才，所以我们搞了一个成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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