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视角中教育与社会流动的关系摭探.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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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视角中教育与社会流动的关系摭探
性别视角中教育与社会流动的关系摭探
胡振京
2011-12-1510:
42:
25 来源:
教育科学
摘要:
教育在现代社会已经成为影响个体社会流动的主要因素,不过,教育为不同阶层的个体提供了不同的社会流动机会。
现代性的推进及科技革命为女性社会流动奠定了物质基础。
从起点社会流动的角度来看,教育在推动女性和男性社会流动方面已经基本不存在实质性差异;从过程社会流动的角度来看,教育是推动女性实现社会流动的重要因素,但和男性比较而言,女性要处于不利境遇。
关键词:
性别视角/教育/社会流动/起点社会流动/过程社会流动
Educationhasbecomethemainfactorinfluencingindividualsocialmobilityinthemodernsociety,however,educationsupplydifferentopportunitiesofsocialmobilitytodifferentclasses.Advancingmodernityandtherevolutionofscienceandtechnologyestablishmaterialbasisforthefemalesocialmobility.Fromtheangleofthesocialmobilityasastartingpoint,educationisn'tlackofsubstantialdifferencesinregardtosocialmobilityofthefemaleandthemale.Fromthesocialmobilityinthecourse,educationistheimportantfactorpromotingthesocialmobilityofthefemale,butthefemaleisatadisadvantageifthefemalecomparewiththemale.
genderperspective/education/socialmobility/socialmobilityasastartingpoint/socialmobilityinthecourse
作者简介:
胡振京(1972-),男,汉族,山东人,天津教科院研修部助理研究员,教育学博士,主要从事教育社会学及性别教育研究。
[中图分类号]G40-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8064(2009)03-0019-05
一
社会流动是一个社会学概念,指人们在社会结构中的关系和地位变化的现象,是个体或群体从一个阶级、阶层和职业向另外一个阶级、阶层和职业转变的过程,反映社会结构在动态上的改变过程;概括地说,社会流动是指社会成员或群体在社会分层结构中的地位变化和角色转换的情况。
[1]社会流动可以区分为“起点”社会流动和“过程”社会流动,前者指的是社会成员的初次社会流动,在现代社会一般指的是社会成员完成学校教育进入职场;后者指的是社会成员在工作过程中实现的社会流动。
在探讨教育与社会流动的关系方面,西方社会学界存在着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
[2]一种观点认为,“在当代社会里,教育资格决定一个人成功与否”;另一种相左的观点则认为,“人们没有理由希望工业社会中教育的大幅度发展与社会流动的增加相联系,即使这种增长肯定会伴随着教育机会不均等的降低,情况也是如此。
”由此看来,第一种观点认为教育是社会流动的主要原因;另一种观点则认为教育与社会流动无关。
我们认为,在现代社会中教育已经成为了影响个体社会流动的主要因素,当然,这里的社会流动既可能是垂直流动也可能是水平流动。
为什么教育在现代社会中成为了影响个体社会流动的主要因素呢?
原因可以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
[3]其一,学历和文凭成为个体向上升迁的一个最主要标准,这是大多数国家人才选拔的一个最重要的标准。
其二,个体的经济收入与其受教育程度呈正相关。
其三,社会声望的高低往往与受教育程度呈正相关。
其四,代际流动与教育关系的研究案例表明,教育是影响代际流动的主要因素。
再者,有关社会流动的国际比较研究也证明了个体学历对其社会流动具有重要影响。
不过,虽然已经有大量的证据可以证实教育在促进个体社会流动方面具有重要作用,但教育要能够充当这种主要因素还是有前提的。
班克斯(Banks,O.)认为,“只有正式的教育资格成为较高社会地位的条件,教育与职业的关系才会加强。
如果高社会地位可以循其他途径,如在职训练或运动、娱乐界的特殊才能而获得,则教育影响社会流动的力量就会减少。
”[4]概括而言,教育要成为影响社会流动的主要因素,需具备以下前提[5]:
社会确认竞争性的人才选拔模式;教育资格成为高社会地位的必要条件;竞争性的人才选拔及社会流动没有外在的阻力;学校所提供的教育资格(学历)具有与之相应的资格标志;社会等级制的标准整合一致,即一定的教育资格能够获取与之相应的社会资源(权力、财富和声望)。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已经可以确定教育是影响个体社会流动的主要因素。
那么,进一步的问题就是,教育有助于“谁”向上社会流动?
不同阶层和性别的个体具有平等的向上社会流动的机会吗?
从阶层的角度来看,冲突论学派认为,教育只是一种再生产的工具,它无助于下层阶层的个体的升迁性社会流动。
进一步而言,“经济再生产理论”认为,教育中的各种社会关系复制了劳动的社会等级分工;教育的等级层次、类别层次与社会的等级层次相对应,不同的教育层次为职业结构的不同层次提供劳动者;在很大程度上,学校之间和学校内部的这种社会关系的差异,也反映了在读学生的社会背景以及他们将来的社会经济地位。
“文化再生产理论”则认为,学校是文化传递的主要工具,但学校并不是“文化”公平和中立的传递者,学校在传递、再生产文化的同时,也再生产了不平等的阶级结构和社会关系。
[6]可以看出,教育为不同阶层的个体提供了不同的社会流动机会,一般而言,中上阶层的个体可能占有了更多的向上社会流动的机会;而低下阶层的个体可能获得的更多是水平流动的机会。
通过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教育为不同阶层的个体提供了不同的社会流动机会,那么,从性别的角度来看,情况又是如何呢?
二
从逻辑的角度来看,从性别视角来分析教育与社会流动的关系,需要分析教育与男性社会流动的关系和教育与女性社会流动的关系;考虑到当下社会中的性别关系,教育具有推动男性社会流动的作用几乎无异议,因此我们侧重在女性与男性比较的背景下分析教育与女性社会流动的关系。
再者,在分析教育与女性社会流动的关系时我们侧重从“可能性”与“现实性”两个方面来进行分析。
下面我们首先从现代性和当代科技革命两个方面来探讨可能性。
其一,现代社会是不断消除不利于女性发展的陈规和行为的社会。
从性别角度来看,现代社会已经不是父权制社会,而是仅存在父权制的物质和意识形态遗产的社会。
在麦克因斯(Macinnes,J.)看来,迄今为止,所有历史上有据可寻的社会都具备劳动的性别分工特征,其合法性有赖于对男女角色的天赋或神授的想象,这种劳动的性别分工虽然表现形式不一,但有一点是共通的,即都给予男性以系统性的特权,男性总是比女性享有更大的权力、更多的资源和更高的社会地位,并通过宣称男人凭借其性别天然优于女人来维护其合法性。
麦克因斯认为,在现代社会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在现代社会中人们面对的不再是父权制本身,而是其物质和意识形态的遗产,反过来,这种遗产又被现代性的主要社会关系系统地瓦解了。
[7]
麦克因斯认为,现代性的一个重要方面是促进性别平等力量的崛起。
麦克因斯在梳理韦伯(Weber,M.)关于现代性的理论观点的基础上提出了上述见解。
[8]现代性的形成过程展现为由一神教向自然神论以至于无神论的转变,由宗教崇拜向世俗主义的转变。
韦伯把这一过程描绘为世界的“祛魅”和“理性化”过程,“祛魅”意味着终极价值或神圣意义的消失,世界的意义从此并非“给定”的,而是要通过努力去获取,祛魅是导致社会理性化出现的前奏;“理性化”指的是工具合理性逐渐扩展直至压倒价值合理性,占据社会各领域的主导地位的过程。
在韦伯看来,无论在组织层面还是在社会层面科层制都可以称为是理性化的典范,科层制的发展是社会现代化不可逆转的趋势;科层制要求其成员不管社会地位、身份等级的差别,对一切人实行同一的法规,这无疑极大地促进了社会地位的均等。
麦克因斯在韦伯理论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自己的观点,科层制及市场的非人格化所引起的社会地位的均等化的一个部分,便是性别地位的均等化。
具体而言,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们更少能够凭借“性别”而占据更有潜力或报酬更优厚的位置,他们必须开始同女人竞争,在能力的基础上去获得社会角色,社会地位均等化的一个部分便是性别地位的均等化。
因此,现代性的一个重要方面是促进性别平等力量的崛起。
我国学者通过对现代化进程中江南农村性别关系的变迁进行的研究同样证明了现代化是实现性别平等的重要推动力量。
金一虹通过对江南农村地区日常生活领域和公共生活领域中性别关系的分析,认为在江南农村现代化进程中父权已经式微。
[9]金一虹认为,父权制既是一种组织形态,也是一种观念意识系统,其赋予男性家长以统摄全家的权力和不容置疑的权威,权威性和专制性是其典型特征。
在农村现代化的进程中,父权正在衰落,而父权的衰落首先是从上一代男性家长逐渐失去对年轻一代的控制和支配开始的。
夫权的削弱没有父权的衰落那样明显,但由于社会变迁为妇女提供了新的资源增量,妇女在家庭中权力有增加的趋向。
当然这种权力增加主要发生在自主权的增加之上,对家庭共同资源的处置权特别是对核心资源的处置,夫权依然占据主导地位。
不过,如果把这一变化放在半个世纪的岁月之中甚至更长一些的历史长河中观察,夫权遭遇挑战,妇女权力有所增加还是较为明显的。
当然,父权虽然已经开始式微,但从资源的占有、对家庭共同财产的支配权力及性别规范等方面来看,男权依然强大。
我们认为,虽然金一虹是针对现代化进程中江南农村地区的性别关系进行的研究,但现代化的推进有利于推动性别关系平等这一结论应当具有一定的普遍性,至少就我国的情况来看是如此。
虽然总体上妇女在就业率、专业技术人员中占据的比例及参与决策和管理的比例上还处于不利地位,但不可否认的是,妇女在过去的十年里在上述几个指标方面的状况正在得到改善;有的改善的幅度还比较大,如与1995年比较,2004年妇女在国有企事业单位专业技术人员中高级职务的比例提高了10.4个百分点,中级职务的比例提高了8.6个百分点。
[10]总之,我们认为现代化是一种实现性别平等的重要推动力量。
伴随着现代化的进一步推进,社会中既存的不利于女性发展的观念和行为将逐渐减少以至于有可能最终消失。
其二,当代科技革命对劳动的性别分工具有重要的影响。
当代科技革命主要是指以信息技术、生物技术、新能源技术、新材料技术、新制造技术、激光技术、空间开发技术、海洋开发技术等组成的科技发展的潮流,其中信息技术居于核心地位。
当代科技革命对社会生产和生活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
实际上,当代科技革命在引发社会各个领域发生大变革的同时,已对并将进一步对劳动的性别分工产生巨大的影响。
当代科技革命有助于传统的劳动性别分工的解体。
[11]当代科技革命日益改变着传统的职业结构,代之而起的是以知识生产为主要特征的信息产业和知识、技术密集型产业。
这就决定了劳动性质、劳动力结构等要随之发生变化。
这种变化主要表现在大量的劳动力从体力劳动部门转向脑力劳动部门,特别是转向富有创新性、开拓性的脑力劳动部门。
伴随着建立在知识、信息、能力等基础上的现代职业结构逐步形成,传统的与男女性生理因素相联系的劳动分工将逐步走向解体。
这无疑为女性和男性平等地参与社会劳动分工奠定了物质基础。
现代性的推进及科技革命为女性社会流动奠定了物质基础,为女性社会流动提供了可能。
现代化是实现性别平等的重要因素,伴随着现代性的推进,社会中残存的阻碍女性社会流动的行为和观念有可能最终消失。
同时,当代科技革命作为一种革命的力量,已经并将进一步解体与性别生理因素相联系的劳动分工。
这些都为女性社会流动提供了可能性。
三
现代性的推进以及科技革命仅仅是为女性社会流动提供了可能性,要从性别视角来分析教育与社会流动的关系,还需要进一步探讨其现实性,即受过教育的女性社会流动的现状如何。
其一,从“起点”社会流动的角度来看,教育在促进女性社会流动方面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教育在实现女性和男性起点社会流动方面已经基本没有实质性差异。
教育是影响社会流动的主要因素,教育上的优势可以延伸到职业领域,即使是从性别的角度来看也是如此。
从英国的情况来看,目前,女生在教育中的优势已经延伸到了职业领域。
[12]从法律、医学等一些传统上由男性独霸的职业到培养高级政府官员、升迁快速的行政部门,在许多岗位上,妇女的人数已经超过了男性;2002—2003年度妇女占了实习律师的62.7%,在内阁行政部门的职位中妇女已占据获得推荐人数的52.1%,医学院女生占61%,从目前的趋势来看,女医生将在2012年超过男医生。
从我国的情况来看,这一现象也开始显现。
我国现在大学生在就业中的“性别歧视”现象已经不甚明显。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文东茅对大学生就业问题进行了实证研究,认为大学生在就业中并不存在明显的“性别歧视”。
[13]文东茅的研究结论是,从总体上看,在就业率、工作单位、起薪、求职付出等方面,男女大学毕业生就业状况的差异都不十分明显,至少是还不能从中证实存在明显的重男轻女或性别歧视现象;男女毕业生在起薪方面的差异也可能主要是由于所学专业、从事职业等方面的不同造成的。
文东茅在2005年进行的研究同样得出了上述结论。
[14]文东茅从落实率、已经就业者的就业分布、已经就业者的起薪水平三个指标对大学生就业状况进行了比较研究,结论是男女毕业生毕业时的落实率有明显的差异,但这种差异在不同学科表现不同;而在已经就业的毕业生中,男女毕业生的工作分布和起薪的差异则相对较小甚至没有差异。
我们认为,随着“现代性的不断革命与创新,深藏于市场和科层制机构中普遍主义力量的物质方面,都在不断瓦解着劳动的性别分工中业已确立的方面,并促使男人和女人彼此以正式平等的个体相待。
”[15]诚然,在某些单位还存在着某些偏好男性的现象,不过,伴随着我国现代化建设的不断推进,市场经济体制的进一步完善,就业中与性别相关的问题有望进一步甚至完全解决。
大学生就业中性别歧视现象的基本消除为女生的“起点”社会流动奠定了基础。
这表现在不仅某些高校的女生就业率高于男生,女生的平均月薪也开始超过男生。
从就业率来看,复旦大学2005年7月1日统计的本科毕业生男生就业率为93.05%,女生就业率为97.96%,女生的就业率升幅较大,使得男女生就业率差值猛增到4.91个百分点,而去年同期仅为一个百分点。
[16]从平均月薪来看,某些高校女生的平均月薪也开始超过男生。
[17]根据复旦大学公布的2004年毕业生就业状况白皮书提供的数据,2004年毕业的本科女生平均月薪超过男生50多元,而2003年同一学历层次的女生平均月薪比男生要低70元。
实际上,女生的平均月薪超过男生的现象,2004年在上海市不少高校普遍存在。
应当说,上述现象并不具有代表性,但这一个案基本可以说明,教育在实现女性“起点”社会流动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在现代社会个体在社会劳动分工中占据哪种位置并不取决于性别等先赋条件,而是取决于其在后天获得的特征,尤其是受教育水平。
杜里—帕拉(Dubar-Bellat,M.)和让丹(Zanten,A.V.)认为,如果说接受长期教育为个体提供了一种躲避失业的不可争辩的保护,那么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高等教育文凭持有者就遇到了明显的困难,而只有中等教育文凭的青年竞争更加激烈,在劳动力市场中,这些人常常是在最后受到接待,大部分人被流放到次要的位置;即使是这样,青年们不得不接受“不断延长的教育”,这样似乎能为个体提供一种躲避失业的不可争辩的保护;人们知道,文凭最低,排在“等候队伍”之尾的人将最后接受服务(他们甚至实际上被排除在劳动力市场之外)。
[18]我国的情况与此类似。
经过连续几年的大规模高校扩招之后,我国在一定程度上也出现了上述情况,高考在一定程度上演变成为“考高”、持有专科文凭的学生在就业市场上处于劣势等都说明了这一点。
可以看出,接受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在今天已经成为了个体实现“起点”社会流动的要件,没有接受高等教育甚至仅仅是接受了专科层次的高等教育的个体在社会流动中处于不利的境遇。
这一点同样适用于性别社会流动。
具体而言,从起点社会流动的角度来看,教育既是女性实现社会流动也是男性实现社会流动的主要因素,基本上不存在性别差异。
一个可能的解释是,伴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随着教育在全球范围内的发展,教育作为实现社会流动的资本的意义相对下降;而作为就业或避免失业的基本条件的意义相对上升。
其二,从“过程”社会流动的角度来看,教育在促进女性社会流动方面具有重要作用,当然,相对于男性而言,女性要处于不利境遇。
现在,女性在经济发展、社会发展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重要。
[19]其一,从女性的政治地位来看,在联合国发展委员会公布的《2004年人类发展报告》上,“性别权力测度(genderempowermentmeasure)”排名最高的前五名都是北欧国家,依序是挪威、瑞典、丹麦、芬兰、荷兰,其中瑞典早在1995年女性阁员人数就超越男性阁员,目前瑞典女阁员占55%,女性议员的比率也接近46%。
此外,全球目前有12个国家由女总统执政。
其二,从女性参与经济发展的决策和管理来看,美国劳工部妇女局的最新统计显示,美国51%的公司为女性所拥有;美国妇女经营的企业收益率是全美所有企业平均收益率的3倍;女性领导的企业创造了1200万个就业岗位,而500强企业才提供了1170万个就业岗位。
就我国的情况来看,女性参与经济发展的决策和管理的力度也很大。
对中国企业家的调查显示,女性创业者已经占到中国大陆女企业家总数的21%,这个比例和男性创业者在男性企业家中的比例旗鼓相当;截至到2003年底,我国大陆的女性企业家已经超过200万人。
最新的《中国女企业家发展报告》表明。
女性管理者似乎比男性管理者更具备成功的潜质,女企业家经营的企业盈利比例比男企业家经营的企业高7.8个百分点,亏损企业则少12.1个百分点,而她们的收入水平和外语水平也较男企业家略高。
如何解释女性在职业领域中越来越优秀的表现呢?
有研究者认为,教育应该是最根本的原因。
[20]二战以后,全世界女性受教育的人数一直在持续增长;从全球角度来看,女生的学习成绩,尤其是中小学阶段女生的学习成绩要普遍优于男生;在许多发达国家女性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数已经超过男性;女性在教育上的优势必然要延伸到职业领域,可以说,教育普及是“女性雌起的原动力”。
我们认为,导致当代女性在职业领域中出色表现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如经济转型为女性的职业发展提供了广阔的舞台;女性主义运动导致西方社会中出现了性别相对平等的社会氛围等,不过,在女性实现社会流动的过程中,教育无疑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因为无论是经济转型还是性别平等的社会氛围,都属于个体发展的外部条件,而个体要发展,还需要具备内部条件,即具备相应的知识、掌握一定的技能等,而这个条件在现代社会基本上只有通过接受教育才可以实现。
换言之,教育在推动女性实现过程社会流动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鉴于在现实生活中还存在一些不利于女性发展的因素,如传统文化中残存的男女不平等的陈规陋习,女性在发展当中面临着所谓的“玻璃天花板”现象。
正因为如此,我们认为,相对于男性而言,教育在实现女性过程社会流动方面仍处于不利地位。
不过,在我们看来,随着现代化进程的进一步推进及科技的进一步发展等,性别因素在影响女性社会流动中所起的作用将会越来越小,以至于可能最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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