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主体性空间.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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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主体性空间
语言的主体性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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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专业论文
世界英语;多元化;内容;视角
主要阐述英语因其国际化和本土化所产生的各种国别变体研究或世界英语(worldEnglish2es)的研究。
英语的国际化打破了以英国英语为中心的一体化的格局,在全球范围内形成了各具文化特色的、带有地缘政治、经济和民族特色的多种英语变体,如美国英语、澳大利亚英语、新西兰英语、印度英语、马来西亚英语、德国英语、日本英语、中国英语等。
每一种变体在语言的各个层面,如语音、词汇、句法、语篇、文体等方面都或多或少地带有本土的特色。
对英语空间变体的关注首先体现在对英语的不同称谓上。
1世界英语、新英语、国际语言、全球语言、英语语言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陆续出现了小标题所示的各类称谓。
根据McArthur的研究,Englishes一词最早出现在Strang的《英语史》中。
他说:
“如果你是学生,你会听到用各种不同的英语(differentEnglishes)作的讲座,至少有一种带有外国口音”。
1977年Kachru在《英语语言论坛》上发表了题为“新英语和旧模式”(ThenewEnglishesandoldmodels)的文章。
到了80年代以worldEnglishes或newEnglishes为题的文章和书籍大量涌现。
如Kachru,Strevens,Pride,Plattetal,Todd等。
此后,Englishes便进入了世界各地的出版物、学术讨论会、讲座、辩论等场合。
到了90年代,英语的复数被收进3部英语辞书TheOxfordCompan2iontotheEnglishLanguage,TheNewShorterOxfordDictionary,TheCambridgeEncyclope2diaoftheEnglishLanguage(中(McArthur)。
下面让我们来看一下各种称呼的内涵及研究背景。
1.1世界英语1978年4月和6月分别在美国伊利诺大学和夏威夷檀香山召开了以“非本族语语境下的英语”和“英语作为国际国内交流手段”为主题的国际学术研讨会。
前者由美籍印度语言学家Braj.Kachru组织,美国伊利诺大学和美国语言学会联合举办。
会上25位学者讨论了10几个国家和地区的英语使用情况,如加纳、印度、肯尼亚、菲律宾、斯里兰卡、台湾、西印度群岛、扎伊尔以及美国和英国。
由Kachru主编的论文集《另一种语言:
跨文化的英语》便是这次会议的结晶。
后者由东西方研究中心(TheEast-WestCentre)组织。
会议论文集《跨文化交际的英语》1981年出版,主编是LarryE.Smith(Kachru)。
两次会议的主要议题都是讨论非英语国家使用英语时的本土化特征以及跨文化交际过程中的文化移入、文化身份的意识等问题。
可以说,这两次会议标志着英语多元化研究的开端。
同年,成立了世界英语国际协会(InternationalAssociationofWorldEnglishes),简称IAWE.该协会的宗旨是为那些在教学和科研中涉及世界各类英语的人们建立起国际联系。
协会关注与世界英语3个主要方面(语言、文学、教学)相关的国际问题。
IAWE研究多元文化和社会环境下英语变体的形式和功能。
以Kachru为代表的美国伊利诺大学无疑是世界英语的研究中心。
1992年,IAWE在该大学召开了第一次国际研讨会。
自1995年以来,IAWE每年召开国际研讨会,会议的地点遍布世界各地,以示协会所倡导的英语研究的多元性和开放性。
2002年10月17—19日,IAWE第九届年会在美国的伊利诺大学召开。
年会讨论的范围包括世界英语研究的方方面面,如世界英语的语法描写、语篇策略,第二语言或外语的习得和教学,评价、测试,语码转换、混合语、借用,权利、意识形态、身份,语言规划和政策,英语对本土语言的影响;传媒英语和广告等。
(http:
//www.linguistics.uiuc.edu./iawe)除了IAWE以外,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陆续出版了以研究世界各类英语为主题的杂志,如《世界英语》(EnglishWorld-wide)(阿姆斯特丹和费城)《、今日英语》(EnglishToday)(英国剑桥大学出版社)《、世界英语》(WorldEnglishes)(在英、美由Blackwell出版)《、亚洲英语》(AsianEnglishes)(东京)等。
1.2 新英语如果说世界英语的称谓涵盖世界各地使用的英语变体,那么新英语主要指那些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国家的英语变体,如东南亚和非洲的一些前英国殖民地国家。
与之相对的是旧英语,即英语是母语的国家,如英国、美国、新西兰、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的英语变体(Foley)。
通过教育系统发展起来,作为学校的一门课程讲授,在许多情况下也是其他课程的授课语言;它是在原来大部分人不使用英语的地区发展起来的变体;在使用该英语变体地区的人中,它已具有不同的功能,如通信、文学创作、国会活动、政府与人民之间的联系、新闻、朋友或家庭成员之间的口头交际等。
作为交际的通用语,它同时被说不同语言的人和说同一种语言的人使用;在语音、语调、句法、词汇、搭配等方面,它已经地方化了,而且人们在使用它进行交际时已有了一些不同于本源英语的规则。
显然,新英语既不包括英语是本族语的国别变体,也不包括英语作为外语的国别变体。
1.3国际英语和全球英语国际语言和全球语言的名称都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英语在世界的地位。
国际语言强调的是英语的国际化,而全球语言是受到全球化(globaliza2tion)一词的影响。
然而,正如英语的单数形式一样,研究者主要站在英国英语或美国英语的立场来探讨英语国际化的问题。
如Crystal的《作为全球语言的英语》(EnglishasaGlobalLan2guage)一书阐述了3个问题。
第一,为什么英语是全球语言。
它包括全球语言的定义、产生的原因和由此带来的危险等。
第二,为什么说英语。
Crystal从历史语境、文化基础和文化遗产3个方面讨论了英语发展的历史和英语成为全球语言的过程。
第三,作为全球语言的英语的未来。
由此可见,与Kachru和Platt的世界英语或新英语研究所不同的是国际语言和全球语言没有把世界各地英语的本土化现象放在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位置。
当然,他们承认英语的国别变体表达了各国民族的不同身份,正如当年NoahWebster宣称的那样,美国英语必须有美国英语的标准,这是一个民族自尊心的问题“,作为一个独立的民族,除了有自己的政府制度外,还须有自己的语言体系”(Crystal)。
1.4英语语言英语的广泛本土化后,会不会形成一种相互不能交流的局面,或从英语中演化出各种新的语言?
早在18世纪,美国的词典学家NoahWebster
就曾认为“,如同荷兰语、丹麦语、瑞典语之不同于德语一样,美国英语将作为不同于英国英语的一种语言存在于北美洲”。
英国的语文学家HenrySweet也曾预言,“一个世纪后,由于独立的语音变化,英国、美国、澳大利亚将说互相不能理解的语言”(Crystal)。
当然,英语发展到现在并没有出现预言的那种情形。
到了20世纪,英语在全世界的地位和使用的范围都是Webster和Sweet所没有预见的。
使用者不同地域、文化身份所带来的多元文化碰撞使得英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极具本土特色的世界各类英语变体。
各类变体到底会走得多远,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人们之间还能够听懂对方的英语吗?
于是,人们重新关注英语的未来。
Crystal曾说,也许有一天英语会像2000多年前的拉丁语一样演变成一个拥有许多新语言的语族。
其他的学者也有类似的讨论。
如Maley,Quirk,Burchfield等(MCArthur)。
McArthur在强调英语的多元化的同时,对英语和拉丁语的类比进行了分析。
他认为大多数学者的担忧决不是对英语本土化现象的一种警告。
尽管横亘在变体和标准之间的鸿沟显而易见,但人们必须处理好国际化和本土化之间的关系。
英语的未来不可能存在唯一的世界标准,同时,英语也不会发展成各种变体之间不能相互交流的多种语言。
McArthur的这种观点很有代表性。
Graddol在讨论英语的未来时也曾断言“:
英语既是国际交流的工具,也是构建文化身份的基础。
完成前者的功能需要相互明白和共同的标准,而后者则鼓励发展本土的语言形式和混合变体”(Graddol)。
全球化和本土化必须调和。
因此,有些西方学者(Okushima;Pakir)(Yasukata)用glocal这一由global和local杜撰而成的词来说明英语的前景,即多元化的英语既是开放的和国际化的,同时又是本土的。
最重要的是相互的宽容和语言的可理解性。
前者指的是人们对待多元化英语的态度,后者是英语发展和变化所应遵循的原则。
2研究内容既然英语已经发展成了世界英语,那么,英语在世界各地的分布情况、使用目的、使用者对英语的态度、英语在该地区的作用、英语在各地的本土特色、世界英语的存在对各个国家和地区的语言规划和语言政策所产生的影响、英语的未来等都是语言学家们所研究的内容。
下面主要就3个方面对世界英语研究的内容进行阐述。
2.1世界英语的分类模式根据英语的地理分布和社会功能的不同,不同的学者对世界英语进行了不同的分类。
2.1.1二分法英国著名语言学家Quirk在谈论语言变体和标准语言时把英语变体一分为二,即与使用相关的(useelated)和与使用者相关的(userre2lated)两种情况。
前者指因使用的场合或语域的不同所引起的语言变体,如一个律师在起草法律文书时用的是法律英语,在打网球时用网球英语,为《周末时代》撰稿时用文学英语等。
Quirk把后者分为基于民族政治的和语言的两种情况,并认为DellHymes对印地安语的研究是基于民族政治的考虑,而Kachru对印度英语的研究则是语言学意义上的。
再往细分,语言学意义上的英语变体可二分为本族语和非本族语。
本族语的英语变体包括美国、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南非、新英格兰、约克郡英语等。
非本族语包括印度英语、尼日利亚英语、东非英语以及一些使用型变体,如俄国英语、法国英语等。
本族语和非本族语变体之间的最大区别在于本族语是稳定的、被充分描写并被广泛认定的标准的英语,而非本族语是不稳定的,正逐渐向标准完善的英语变体(Quirk)。
由此可以看出,Quirk的本族语和非本族语的二分法依据的是英语标准的单一性,并暗示英语有“好”“、坏”之分。
这显然与英语的多元化现象和和本土化的现实不符,因而受到了质疑。
另外,Quirk在此谈论的英语变体是多层次的,它包括某一变体内部的情景变体,也包括方言。
2.1.2三分法三分法通常把英语分成ENL,ESL,EFL,即本族语、第二语言和外语等。
最早提出这些概念的是Strang,他用A,B,C来分别指上述的3种不同的英语使用群体。
Quirk,Greenbaum等在他们合编的《当代英语语法》中也把英语描写为本族语、第二语言、外语等3种情况。
(McArthur)后来,Quirk没有坚持三分法是出于对英语单一标准的考虑。
在世界英语研究中最为广泛引用的三分法模式是Kachru的“三大同轴圈”(threeconcen2triccircles)。
他按照历史、使用功能和语言特征等因素把英语分为内圈、外圈和扩展圈。
内圈主要指把英语作为母语的国家,如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
这些国家的英语是标准提供型的英语变体(norm-providingvarieties)。
外圈指把英语作为官方语言或第二语言使用的国家,如孟加拉、加纳、印度、肯尼亚、马来西亚、尼日利亚、巴基斯坦、菲律宾、新加坡、斯里兰卡、坦桑尼亚、赞比亚等。
大部分是原英国的殖民地。
他们的英语是标准发展型的英语变体(norm-develop2ingvarieties)。
扩展圈指把英语作为外语来学习和使用的国家,如中国、埃及、印度尼西亚、以色列、朝鲜、日本等。
他们的英语是标准依附型的英语变体(norm-dependentvarieties)。
但是,语言是动态的,不断变化的。
在世界英语中,外圈的英语使用者可能会牢固地建立起自己的英语规范,从而不再向核心圈或内圈寻求标准。
这样,外圈与内圈的界限将变得模糊。
扩展圈中某些外语使用者也有可能成为功能性的第二语言使用者,或半个本族语者(functionallysemi-nativespeakers)。
以欧共体为例,英语除被用作一种国际通用语以外,还被广泛地用于媒体、商务、高等教育、专业领域和国内的相互交流。
在非洲、亚洲和南美洲英语的外语地位都有可能向第二语言转化。
鉴于此,日本学者Yasukata对Kachru的“三大同轴圈”进行了修正。
他认为英语的未来可以用三维的社会语言学的视角来透视,以便代替Kachru的二维平面视角。
即取消核心,让世界英语真正处在平等的位置上。
Yasukata借用了语言学家通常用于描述克里奥耳语连续体的术语“高方言”(acrolect)和“低方言”(basilect)来表示世界英语在不同使用场合下的变体。
用于国际交流和国内正式公共场合的英语为高方言,这样的英语语言正式、规范,向世界标准英语靠拢。
用于国内交流的为低方言,非正式、口语化是低方言的语言特征。
因此,在他的分类模式图中,当英语被用作高方言时,Kachru三大同轴圈中的世界英语被虚线模糊了边界。
当英语被用作低方言时,每一种变体的本土特征得以充分地体现,因而各种变体间的界限也变得明显。
2.1.3轮式分类法McArthur用一个有轴、轮辐、边缘等组成的轮子来表示世界英语的分布情况。
轴代表世界标准英语,轮辐分成八大块,代表八大区域变体:
英国、爱尔兰标准英语,美国标准英语,加拿大标准英语,澳大利亚、新西兰标准英语,东亚正趋标准化的英语,南亚正趋标准化的英语,西非、东非、南非标准和正趋标准化的英语,加勒比海标准英语等。
处在边缘位置的是分属于各大区域变体的具体国别变体和方言。
如属于东亚正趋标准化的英语有香港英语、新加坡英语、马来西亚英语、菲律宾英语、日本英语、中国英语等。
很明显,McArthur和Kachru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主要依据地缘差别来划分,并把方言和因语域不同而形成的功能或情景变体也纳入到世界英语这个大轮子当中。
而后者依据的是英语的历史、使用目的和使用者不同的文化背景。
McArthur试图把八大区域变体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来研究,但是他把本不属于同一层次的语言现象放在一个平面上来探讨,只能使问题复杂化。
因此,Kachru的分类模式更为实用。
2.2语言的各个层面英语多元化的研究描述世界各类英语变体在语音、语法、词汇、语篇等不同层次上的本土特征。
如“马来西亚英语:
地位、规范、一些语法和词汇特征”(Newbrook),“新加坡英语的两者否定”(Loh&Harrison)“,澳大利亚英语和香港英语中need的功能”(Lee)。
在研究世界各类英语变体的语言特征时,有许多变量制约着研究的结果。
如英语的地位、功能,使用者的受教育程度,使用的情景,即正式程度等。
因此,Newbrook在探讨马来西亚英语的语法和词汇特征时,借用了描述克里奥耳语连续体的术语“高方言”、“中方言”(mesolect)和“低方言”的概念,并确定他的研究范围为马来西亚英语中的高方言,即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在正式场合使用的英语。
(Kachru)。
因此,意识形态、文化意识和文化身份便成了英语多元化研究的重要方面。
世界英语的研究便更多地从社会语言学和跨文化交际的视角切入。
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来看,英语的国际化地位造就了英语的多元化,使英语拥有了多种文化身份和广阔的跨文化交际语境。
它包括本族语者相互之间、本族语和非本族语者之间、非本族语者相互之间的多维交际语境,其结果必然带来多元的符号系统、不同的语言约定和文化传统(Kachru)。
3、结英语的多元化现象,实质上就是因国际化而产生的空间变异。
语言空间由其主体———人设定。
因此,可以说,英语的多元化现象就是语言的主体性空间这一标志性特征在英语国际化过程中的凸现。
它可以引起人们对很多问题的重新思考。
这包括语言理论、语言习得、社会语言学和教学等。
如在第二语言习得中,如何评价本族语言和文化的“干扰”?
如何区分“中介语”和本土化的英语变体?
世界英语的存在对英语教学有什么影响?
就中国而言,是否存在中国英语变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