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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搏杀西伯利亚

赌命搏杀西伯利亚(上)

  钟伟是乘北京开往莫斯科的国际专列到达莫斯科的。

进入九十年代,随着前苏联的解体,一帮先知先觉的中国人把生意做到了莫斯科。

这帮人被戏称为“国际倒爷”。

挣钱的示范效应,促使不少人加入到倒爷的行列,钟伟就是这样入伙的。

启程了,在列车上他很少与人交往,冷冷的面孔、冷冷的目光,都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难怪一帮北京的倒爷在背后议论:

这主哪像作生意的,倒像是来寻仇的冷面杀手。

  钟伟随众人住进了一家二层楼的中国旅馆,刚安顿好,天已经黑透了。

钟伟这是第一次到莫斯科,也是第一次做生意,心里总觉得没数。

他住在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屋子。

尽管进出有保安把守,同行的倒爷都说这很安全,从没出过事,但钟伟仍不放心。

他先检查了窗户,窗户很结实,并且已经封死;门也很结实,除了门锁,门上还装一条防盗的铁搭链,可以说是双保险。

可钟伟悬着的心就是放不下。

  同行的倒爷可不像仲伟这样小心翼翼、悬心吊胆,他们可以说是熟门熟路,一出国界就开始甩货,每到一站都卖掉不少货,到了莫斯科货已处理的差不多了。

开始钟伟不明白这是咋回事,后来总算看明白了,凡是这样干的倒爷,甩出去的货都是些压仓货,残次品,赚的是黑心钱。

  钟伟决不愿和这样的倒爷为伍,他进的都是正规厂家的货。

像钟伟这样老老实实初上道的生意人也不少。

一到莫斯科,大包小包的货堆了一大片,车拉人扛浩浩荡荡开进了中国旅馆,引起不少俄罗斯人的注目。

  钟伟喜欢独自思考。

他心中装的事太多,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所以他不想和别人沟通。

进了旅馆,他把自己带的货堆好,锁好门,搭上铁链,合衣躺在床上,他要把自己的思绪理顺。

甩完货的倒爷们兴奋异常,聚在一起喝酒、打牌,有的甚至叫了俄罗斯女郎。

吆三喝六的猜拳声,“哗啦、哗啦”的洗牌声,女人的笑声、尖叫声不断传来。

夜已经深了,而钟伟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像当年部队要开赴越南战场一样。

  钟伟做梦也想不到这种预感竟应验了。

突然,喝酒的行令声,打麻将的洗牌声,女人的尖叫声都停止了,随后传来的是一阵嘈杂急促的脚步声。

钟伟一愣,眉头拧结了。

他一翻身跳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门旁,想拉开门探视究竟。

  “啪!

”有人突然打开了门锁。

随后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只手伸进门里摘铁搭链。

一切都来的很快。

门刚推开,钟伟已从门缝中看到门外有两个俄国人正端着一支长枪,一只短枪逼着服务员开门。

  门外持短枪的人几乎是同时发现了站在门旁的钟伟,四目相对,碰撞出火花。

握手枪的手举了起来,直逼钟伟。

  碰上劫匪了,怎么办?

对方没有给钟伟喘息的机会,瞪着双眼,枪直指钟伟的脑门,他想迫使钟伟离开门旁,不知不觉中握枪的手伸进了门缝。

  “啊!

”一声惨叫。

说时迟、那时快,钟伟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咋回事,他本能地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猛地一关门。

只听“啪”一声响,门关上了,握枪的手被门挤了个粉碎,几根断指连同手枪应声掉在了钟伟的脚下。

钟伟迅速拾起枪,训练有素的身体迅速靠到墙边守在门旁,随时准备应战。

  劫匪太大意了。

他们从楼下到楼上都没有遇上反抗。

现在他们被惊醒了,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呯!

”一声枪响,结实的房门被打了个大洞。

“呯!

”又是一枪,房门被打飞了。

这么大威力的霰弹枪,钟伟还没见过。

他刚想反击,门外“呼!

”又是一枪,正打在钟伟堆在屋子里的货上。

“呯!

呯!

”劫匪一枪接一枪,把屋里能见到的东西全打成了碎片。

床打飞了,窗户打了个大洞,灯打灭了,留下的是满屋子的硝烟。

  钟伟咬紧了牙,他的货完了,他的发财梦破灭了。

瞬间,一切都改变了。

他狂怒了,像一只受伤的雄狮。

门外的枪声一停,他以一个军人特有的机敏,突然从硝烟中闪出,抬手就是一枪,“呯”一声正中劫匪的脑门。

因为距离太近,手枪的威力太大,这一枪把劫匪的脑盖掀掉了一半。

  另一个劫匪刚一举枪,钟伟一转枪口,“呯!

”又一枪,把对手打了个满脸花,当场毙命。

钟伟两眼喷着怒火,他要自卫,要复仇,要闯出去,“呯!

”钟伟连续几个点射,枪响人倒。

无奈,劫匪太多。

虽然他们不像军人一样训练有素,但个个都是亡命徒,一时的惊慌后,各种轻重武器都喷出了火舌。

  “哒、哒哒”“呯、呯”,“啪、啪啪”,一阵弹雨又把钟伟逼回房间。

这是不成比例的较量,死亡正在迫近。

“呯!

”不好!

枪打空了。

钟伟浑身一颤,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扔掉空枪,不敢迟疑,纵身从打碎的窗户破洞跳了下去。

跳下楼顺势一个翻滚,起身一阵狂奔迅速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在他身后传来,了更猛烈的枪声。

  

  二

  

  夜风迎面吹来,钟伟在确信已逃离了危险地带方停下脚步。

现在怎么办?

他的所有证件都在旅馆中,他的全部财产也全在旅馆中。

晚风使他发烫的脸退烧,他此时很后悔。

如果不反抗会是什么结果?

不!

不反抗是不可能的。

问题是这是在莫斯科,他弄不明白,该本该开枪,该不该枪杀那么多的劫匪。

  天亮了,苦思良久,他横下一条心,按照中国人的定式找当地公安局报案。

如果不这样做,他连回国都不可能。

费了不少周折,钟伟总算找到了公安局。

到了大门口,他又犹豫了,俄国人会为中国人做主吗?

如果不分是非给自己定罪怎么办?

此举会不会是遗恨终生的自投罗网?

!

钟伟拿不定主意。

太阳已经升起很高,钟伟牙一咬,心中默念: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横下心,大踏步闯进公安局。

钟伟生怕走慢了会改主意。

这时,一个穿便衣的俄国人从身后一把拉住了他。

目光相遇,钟伟极不友好地横了他一眼,抬腿又往前走。

  俄国人看钟伟的眼神很怪;他一看钟伟往里走,情急中伸手重拍了钟伟一下肩膀。

这一掌很有分量。

钟伟痛的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有回头已感到俄国人贴近,他迅速一个回肘直捣俄国人的心脏。

俄国人早有防备,一侧身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还没等他喘息,钟伟迅速转体,顺势抬起膝盖,直顶俄国人的小腹。

俄国人巧妙地躲过,张开双臂,像久逢的朋友来了个俄国式的拥抱。

钟伟没防着这一招,他刚想反抗,俄国人迅速凑近他的耳朵说:

  “你叫钟伟,从你一入境我们就在监视着你。

进去是死、出去也是死,只有跟我走才有一线活的希望。

  钟伟一愣,刚才短短的几招交手,已使钟伟知道对方绝不是一个等闲之辈。

现在他又用流畅的中文向他发出忠告,使他不得不信。

  俄国人的目光是坦诚的,焦急的,他示意钟伟跟他走。

钟伟有点迟疑,俄国人不容他再考虑,拉起他就走,没有走刚进的门,而是出了侧门,到了停车场。

俄国人打开自己的车门,还没等钟伟上车坐稳,小汽车一声怪叫已冲了出去。

  “停车!

”警卫伸手拦截。

  俄国人没有理睬,而是加大了油门直冲出了大门。

  钟伟瞪大了眼睛,他扫了一眼车后,一辆、二辆、三辆车追了上来,他可以断定,这些都不是警车。

这些人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小车旋风一样开出了三个街区,前面突然出现了大队拦截的警车,情况糟透了。

俄国人没有一丝的惊慌。

突然一个急刹车,俄国人跳下车示意钟伟和他一起奔逃。

钟伟紧跟在俄国人身后,狂跑了一阵,穿过一个过街楼,到了另一条街。

俄国人迅速打开一辆停在路旁的小车车门,钟伟喘着粗气拉开车门钻了进来。

  小车立即开动,片刻已消失在车流中。

脱险了,一切都计划得很周到。

这一切都使钟伟产生了许多联想,对眼前的俄国人刮目相看。

  

  俄国人中途又换了一辆车,最后停在一栋高层建筑前。

“我们到了。

”俄国人长出一口气,两人乘电梯在九楼停下。

他掏出钥匙刚要开门,突然停住,仔细观察房门,脸一下变得惨白,轻声道:

“我们差点送命,已有人提前光顾了。

  俄国人皱皱眉头,一摆头。

钟伟跟着俄国人顺楼梯又上了三层,这显然是备用的一套房子。

俄国人仔细观察了房门,在确定没有异样的情况下,才小心翼翼打开了房门。

  两人进屋后,俄国人倒了两杯酒,递给钟伟一杯,迎着钟伟有太多疑问的目光说:

“你不用开口,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

  俄国人一仰脖喝干了酒,伸手拿出一个装有手枪的塑料袋说:

“认识这支手枪吗y这是格洛克17型,9毫米手枪。

这种枪重量很轻,弹盒内可装17发子弹,是目前较先进的手枪,尤其为美国警察广为采用。

  “再看看这些照片,全是一枪毙命,这些人都是被同一只枪射出的子弹打死的。

你知道这些被打死的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莫斯科新黑手党的骨干分子。

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

在这只枪上留有你的指纹,你现在既是莫斯科警方的追捕对象,又是整个莫斯科黑社会的追杀对象。

不管哪一方先抓到你,都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莫斯科。

  俄国人说到这停了片刻,走到传真机前,撕下电传的资料,接上说:

“你有参加越战的记录,在五四军侦察连服役五年,曾获擒拿格斗冠军,至今还保持着全军的手枪、步枪、冲锋枪的射击记录。

对啦,你的父母早年留苏,你从小就会说一口流利的俄语。

你看我们是用中文交谈,还是用俄语交谈?

  谈话进行到这,钟伟已对眼前这个俄国人的身份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救你?

”俄国人主动开口,“据我们掌握的情报,俄国产的手提箱式原子弹已被人秘密偷出军火库。

现在全世界有许多买主,包括国际恐怖组织、台湾的台独分子都有意购买。

交易的地点很可能在西伯利亚的一个私人猎场。

这个猎场戒备森严,只有十几名高级会员才可以定期出人。

所不同的是,这个猎场不是猎杀动物,而是猎杀活生生的人。

  俄国人说到这停住了。

钟伟何等聪明,他明白,俄国人需要一个赌命汉,一个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的人去充当诱饵。

  “你可以不干!

”俄国人的蓝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我有选择吗?

!

”钟伟语气很硬。

反正都是个死,问题是选择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他抬起眼直视着俄国人问,“这样做我会得到什么?

  “问的好!

”俄国人接上话说,“充当猎场的人靶,只要被选中就是一万美元。

能够过第一关,身价涨到三万美元。

过了第二关就涨到了五万美元。

如果能过了第三关,成为猎杀的人靶,身价就涨到了十万美元。

  “好!

我干。

”钟伟两眼放光,“给我纸笔。

  俄国人给钟伟拿来纸笔。

钟伟写了五个不同的地址,很认真地对俄国人说:

“请把我赌命的钱分别寄给这几个家庭。

  “为什么?

”俄国人很奇怪地问,“这些人不像是你的亲属。

  “对,他们不是我的亲属,而是我战友的遗属。

他们都牺牲了,而我却活了下来。

”钟伟眼含深情,“我和他们活着有个约定,你懂得什么叫一诺千金吗?

  俄国人被深深地感动了。

他现在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钟伟至今没结婚、为什么要到莫斯科赚钱,为的是战友的生死情、为的是一个军人的诺言。

了不起的男子汉,他上前紧紧拥抱着钟伟,十分动情地说:

“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你。

  

  三

  

  西伯利亚的夏天很美,太阳总是低低地悬在天上。

白天大部分时间,天空奇妙地映着霞光,不断变幻,时而淡粉红色,时而淡黄色、或变成银白、淡紫色。

  钟伟仰望了一下天空,深吸了一口带有森林气息的新鲜空气,跨步进入猎杀场。

映人眼帘的是高高的电网,带有凶猛警犬的众多警卫。

在神秘俄国人的巧妙安排下,钟伟很自然通过了初选,成为自愿签约赌命的“猎物”。

  钟伟明白:

自从他跨入猎场的那一刻时,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电子监视之中。

随身的所有衣物都被脱光就地销毁,换上特制的死亡服。

他被带到了一个单人牢房,“啪哒”一声厚厚的铁门落了锁。

环顾四周,厚厚的水泥墙不仅坚固、而且隔音。

走廊上,除了守卫巡视的脚步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钟伟二话没说就躺在了床上,他要保存体力。

如果俄国人提供的情报不错,这三天是不会供给任何食物的。

惟一的东西就是一小碗水,他要靠这碗水熬过这三天。

  俄国人尽可能详细地和钟伟研究了每一个细节。

但钟伟明白一旦进行猎场,一切都靠他自己了,生死都在一瞬间,谁能把握住呢?

俄国人和他讨论的时间越长、越详细,说明他的担心越多、越重、越没底。

这对于钟伟,对于他可能都是惟一的一次机会。

至于这个神秘的俄国人究竟是克格勃的成员,还是国家安全局官员,钟伟始终没问这个敏感的问题,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想知道。

这些对一个将死的人又有什么用?

  钟伟静静地躺着,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

这些人会聚在酒吧中,通过大屏对他评头论足。

他们当中肯定有被称为“将军”的最大毒品贩子,有喜欢别人称呼他“公爵”的新黑手党教父,还有那个心理变态专爱枪杀男性、控制着军火走私的“公主”。

场主更不用说了,他纠集了一帮退役军人专门从事绑架、暗杀勾当,还为国际恐怖分子培训杀手。

为了便于开展业务,他在西伯利亚原始森林旁购置了大片的廉价土地,建成了这个让世人震惊的专门猎杀活人的猎杀场,并秘密发展了十几名和他有同样嗜好的高级会员。

他们定期聚会,以杀人为乐趣。

此时他们的确聚在猎场中的豪华酒吧,品着美酒,对着大屏争论着编号的一、二、三号猎物。

  “我觉得一号更强壮一点!

”将军放下酒杯,冲着众人说。

  “不、不!

”公爵舌头有点硬,摇着头说,“二号肯定是最棒的,你看他的眼神!

  “要不要下点注?

”场主举起酒杯挑起了战火。

  “我赌……”

  “我赌三号赢!

”公主突然打断了公爵的话。

  “你赌三号赢?

”公爵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就那个整天躺着像病猫一样的中国人?

你赌多少?

  公主冷冷一笑,斜了他一眼,傲慢地说:

“五万!

  公爵被激怒了,猛喝干杯中酒,狂怒地吼道:

“我跟。

”接上横了一眼将军,挑战地问道,“你呢?

  “我当然跟了。

”将军不紧不慢,应了战,几个人的目光一齐转向场主。

  “这第一个回合,我就免了。

”场主一脸奸笑,“别急,开始吧!

  “放一号!

”场主一声令下,被关了三天,饿了三天的一号被从牢房带了出来。

他失神的眼睛望了望蓝天。

  “呯!

”突然一声枪响,这一枪打得非常突然,枪口就贴在一号的耳旁。

一号猎物受到了突然的惊吓,尖叫一声,摔倒在上,浑身颤抖不止,任警卫再拖再打都没有爬起来。

  “废物,把他拖下去喂狗。

”场主通过话筒下达指令,“带二号。

  二号很快又被带了出来。

这是一片长满落叶松、雪松、红松、偃松的稀疏林,前方几百米远处的一个树桩顶上挂着一包诱人的食品。

  二号失神的双眼一看到远处诱人的食品,顿时闪出了光彩。

  “呯!

”同样的一声枪响,二号并没像一号一样吓破胆,而是像一支离弦的箭,狂奔向食品。

  “呯!

”“呯!

”身后的枪声,没有对二号构成任何威胁,饥饿使他忘记了一切,此时他眼中只有食物。

  “这就是你选的猎物?

”将军的脸拉了下来,变得很难看。

  “我上当了!

”公爵“啪”一声摔碎了酒杯。

场主的脸也拉了下来,枪声停了。

二号已冲出了射程,他接近了食品,突然,“哗啦!

”一声响,二号踏中了翻板,摔进了事先挖好的陷坑。

  恼羞成怒的场主一声令下:

“放狗!

  一条巨犬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纵身跳起。

刚跌进陷坑的二号昏头昏脑,还没喘过气,巨犬已到了近前,只一口,“喀嚓”一声咬断了他的喉管;随后赶到的另一只巨犬,一扒、一撕、一咬,叼出了他的心脏;第三只巨犬更迅速,一口咬下了他的生殖器,鲜血淋淋。

  “各位,还满意吗?

”场主冷冷一笑,“我不会让各位失望的,带三号。

  

  四

  

  钟伟终于盼来了开门声。

这三天虽然他没有做无谓的挣扎,但脑子却一刻没闲着。

越南的丛林战每时每刻都浮现在眼前。

什么叫战争,现代人无法理解。

战场上是不给人第二次机会的,每一个失误都会付出血的代价、甚至生命。

他起床,一口喝干了碗中还剩下的一点水,抖擞着精神跨出牢门,迎接死亡的挑战。

  钟伟一出现大屏上,立即引起将军、公爵、公主的注意。

赌物出现了,输赢马上就会见分晓。

  “呯!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枪响,钟伟应声倒地,顺势就地一个十八滚,巧妙地滚到一棵松树后,抬头,观察,两眼放出机警、敏锐的一道闪光。

  “太精彩了!

”将军瞪大了双眼,说,“我敢打赌,他是个职业军人。

  “是吗?

”场主也有点惊异。

钟伟听到枪声的表现的确与常人不同。

  “10发子弹之内肯定打不死他!

”将军兴奋得两眼放光。

  “不会吧!

”场主抬起眼,冷冷地说,“别忘了,我这有最好的枪手!

  “何不赌一把!

”公爵挑动地插上话。

  “赌多少?

”场主接上了话。

  “十万美金!

”将军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转向公爵、公主问:

“你们呢?

  “当然跟!

  “没问题!

  “现在可是1比3,这笔生意很合算啊!

”将军听到公爵、公主的答复,更来了劲。

  场主耸耸肩,脸上的肌肉抽动了,阴险地一笑:

“可别后悔!

  “杀了他!

”听到指令的枪手,马上端起了步枪。

  钟伟明白:

他必须取得食品,而又必须避开身后的枪手。

这是胆识、智慧较量的一场生死游戏。

  “呯!

”又是一声枪响。

钟伟不等第三枪响,迅速向前一个跃进。

  “呯!

”又是一枪。

钟伟大吃一惊,这两个枪手太专业了,交叉火力封死了前面的通路。

怎么办?

  “呯!

”又是一枪,钟伟刚想观察第二个枪手的位置,稍一大意,探身过大。

“啊!

”不好。

  “打中了!

”公主一声惊呼,场主洋洋得意,钟伟枪响后倒地,身子在滚动。

  “脸上出血了!

  两名枪手也很得意,抬头向前观看。

突然,中弹的钟伟一跃而起,忽左、忽右,一阵迅跑。

  “呯!

呯!

”枪手意识到上当,连发几枪,都无法伤着钟伟。

钟伟假装中弹,为自己赢得了宝贵的几秒钟,拉开了与枪手的距离,脱离了险境。

  “好一招兵不厌诈。

”将军喝干了杯中的酒,得意地望着场主,说,“你输了30万。

  “来,让我们干杯!

”公爵也兴奋异常。

  “别着急,”场主阴沉着脸说,“下面还有戏呢!

  这句话提醒了在场的每一位,公主平静地坐在一旁,晃动手中的酒杯。

赌博还没有最后见分晓,她心中并不轻松。

三号猎物就要接近陷坑了,三只专门训练的杀人巨犬,随时准备出击。

  钟伟巧妙地利用每一棵树,每一道障碍,终于躲开了枪手交叉火力的射杀。

此时他才感到脸颊子弹划伤的灼痛,他伸手抹去脸上的血,长长地出了口气。

按道理,第一个回合是不该要命的,俄国人是这样给他说的。

钟伟很迷惑,他哪里知道这一帮杀人魔王,随心所欲,他现在已经成为他们变着法儿猎杀的赌注。

这一枪的伤痛使他更加警觉,现在谁也不能相信,自己靠自己,自己相信自己。

  树桩就在眼前,树桩顶上挂的一包食物相当诱人。

树桩四周是一片长满小草的开阔地。

这不像是自然景观,倒像是人为的一个死亡陷阱。

钟伟凭着侦察兵的敏锐,很快发现了危险。

  大屏从不同角度闪现着钟伟的神态。

酒吧中的每个人都紧张注视着大屏。

  钟伟知道他必须取得食品,这是死亡游戏的一部分。

这也是他获取食品的惟一的一次机会。

如果他不获取食品,以后的搏杀怎么办?

  钟伟想了想,向前匍匐前进。

他既要防冷枪,又要探明虚实,想方设法得到食品。

  “啊!

不……”公主太紧张了,忘了这是在酒吧,竟失态地惊叫出来。

将军横了她一眼,公爵望着她露出了阴毒的冷笑。

公主又回到了现实中,掩饰地端起了酒杯。

  钟伟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一米、两米,他在接近死亡。

身子已接近陷坑,伸出了左臂、又伸出了右臂,他的整个身子随着两臂的移动,向前、向前。

  生死就在瞬间。

场主两眼放光,这个害得他输了30万美金的中国人,他一定要放狗把他撕成碎片。

千钧一发,钟伟突然感到地下的移动,像一只灵巧的猫,提气,猛往后一仰,顺势一翻,躲开了翻板,没有掉下陷坑,他却吓出了一头冷汗。

  “哇!

”公爵头摇得像拨浪鼓,长出口气,遗憾地说,“怎么会这样?

  酒吧中让人紧张的气氛一下缓解了。

公主晃着二郎腿,斜了公爵一眼,露出了开心的一笑。

  “快看!

”将军一声喊,把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大屏。

  钟伟长出口气,愁眉不展,心中焦急不安,怎么办?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选择。

忽然,一阵微风吹来,把挂在松树上的枯藤吹到了他的面前,真是天意,钟伟眼睛一亮,计上心头,他伸手用力拉拉枯藤,没问题,很结实。

他提口气,突然跃起,抓紧枯藤,紧跑几步,猛往上一荡,借助枯藤的力量,身子飞起,直奔树桩。

钟伟像个灵猿,手疾眼快,一手抓枯藤,另一只手一探,一包食品已到了手中。

身子随后又荡回原地。

  “真精彩!

”公爵不由自主地叫起了好,“典型的中国功夫。

  “真棒!

”将军忍不住也叫起了好。

  五

  

  第一回合的较量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酒吧中紧张的气氛化解了。

场主的脸色极难看,听到将军的叫好声,他鼻子哼了一声,冷冷地说:

“他不是最棒的,我敢打赌,你们看!

  场主话音刚落,电视大屏上转换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白熊!

”公爵惊叫出声,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对,正是白熊。

”场主斜视着大屏上白熊强悍的身影,接上说,“白熊是世界上开价最高的职业杀手,也是俱乐部的高级会员之一。

可惜他太把握不住自己。

近来与一个神秘的女人打得火热,泄露了我们之间的机密,逼的我不得不把他‘请’来!

  “还有这一位!

”场主语锋一转,大屏上又换了一个人,“大家都认识,人称‘独狼’。

  “一个目中无人的家伙。

”公爵插话。

  “是的!

他是莫斯科新黑手党的头领,从他出道,经历的打杀次数也不少,从没有失手的记录。

”场主接过话,不紧不慢地说:

“大家都知道,我们这的花费是很高的,每个会员必须交纳足够的保证金。

我们允许善意透支,但却绝不允许欠债。

我只是给了独狼一个忠告,没想到他竟带着手下去抢了中国旅馆,并失了‘手’,引发一场大枪战,害的所有的警察都在找他,抓他。

他不该惹麻烦。

为了防止万一,我不得不抢在警察的前面把他‘请’到这里来,由我们亲自猎杀他,不是更有诗意?

  “这样的败类只配喂狗!

”公爵愤愤地接话。

公爵这句话,对将军有所触动,他眼珠一转,对场主意味很深地说:

“你的狗很厉害?

  “当然!

”场主一听谈到他的爱犬,两眼放光,“纯种的德国黑背。

  “和人斗怎么样?

”将军话锋一转,单刀直入。

  “没有一点问题!

”场主很自信地说,“这些犬从小接受训练就是猎杀人。

尤其这三条犬,可以说是百里挑一的上品。

  “可不是三比一,而是一对一。

”将军拦住话头,挑衅地逼问。

  “当然也没问题!

”场主没有半点迟疑,回答得很干脆。

  “要不要赌?

”公爵,端着酒杯凑近前来。

  “当然赌!

”场主接过话,目光转向将军和公主,“你们三个还联手?

  公主晃着腿点头做答。

将军更不用说。

场主阴险地一笑,心里说:

只要有两条狗赢他就不会输,说不定还会胜,那样这一局他就可以赢90万美元。

想到这他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问:

“从谁开始?

  “从白熊开始!

”公爵马上接上话,他觉得白熊与独狼和中国人相比最有可能获胜。

  “好!

”场主答应了,冲手下命令道,“带白熊!

  白熊很快被带到了一片空地。

他满脸横肉,两眼喷出邪火;他身躯高大,身架匀称有力。

他深吸口气,对着录像镜头做了个下流的手式。

  场主气得鼻子都歪了,他一咬牙,随即命令道:

“放狗。

  白熊站在场地正中,正准备发作,忽然听到一声狗的狂叫,一回头,一只像小狮子一样的长毛巨犬,闪电般窜了出来。

突然跃起,张开大口,直扑白熊的脖子。

  巨犬来势凶猛,白熊吓了一跳。

做为职业杀手,他徒手杀过不少人,但和狗搏杀他还是第一次。

他不敢迟疑,忙闪身躲过。

还没站稳,训练有素的巨犬刚一落地,一踅,再次扑了过来,好凶猛的狗。

白熊不敢大意,在躲闪中脑子快速地想着对策。

  巨犬一扑不中,二扑又不中,狂怒了。

一声狂叫,再次跃起,势在必得。

  白熊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往后一变步,一个侧转,再次躲过巨犬。

他不敢再这样斗下去,必须出手。

巨犬再次扑空,前爪刚一落地,白熊抢上前,伸腿用力踩住巨犬的一只前爪,另一手快速跟上,抓住巨犬的另一只前爪。

全身合力,往上拼命一扯……

  巨犬一声惨叫,白熊硬是拼着全身的力,把这条巨犬撕成了两半,血溅了他一脸。

  “他妈的!

”场主气得破口大骂。

  “要不要再赌啦?

”公爵不阴不阳地问。

  “当然赌!

”场主输红了眼,吼道,“带独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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