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十八世纪的战争马尔波罗和弗里德里希二世.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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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十八世纪的战争马尔波罗和弗里德里希二世

第七章 十八世纪的战争——马尔伯勒和弗里德里希二世

  公元1701年至1713年的西班牙王位继承权战争,有着极其明显的两重性。

从政治方面来说,它是战争史上一个很希罕的现象,其目的是非常有限的,但是,对于加强或者削弱路易十四世在法国的统治地位来说,同时又是一场具有决定性的斗争。

从战略方面来说,这场战争基本上是采取没有多大成果的直接路线,作战行动千篇一律,很少深思熟虑的迂回机动。

当然,战争过程中也还有几个采用间接路线的出色例证。

而且主要是同马尔伯勒的鼎鼎大名联在一起的。

由于这些行动都成了战争中的转折点,因而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兴趣。

  当时参加反法同盟的国家,包括奥地利、大不列颠帝国、几个日尔曼小国、荷兰、丹麦和葡萄牙。

而路易十四世的同盟者,只有西班牙和巴伐利亚,在战争开始之初,还有一个小国萨伏依。

  这场战争,最初是在意大利北部打起来的。

但是其他各国的军队,同时都在进行战争准备。

奥国的军队由尤金亲王率领,当时已在提罗尔进行集中,表面看来,似乎很快就要转入进攻。

为了与之进行对抗,法军派出了一支由卡提拉特率领的部队,在利佛里的隘路上占领阵地,其目的是要挡住敌人的进路。

然而,尤金亲王早就作了秘密侦察,知道在深山之中还有一条很难通行的小道,而且长时期以来未被部队使用。

于是,他率领部队从小道进军,实行深远的迂回机动,向东方开进,前出到达平原之上。

尔后,他又不断进行机动,继续发展已经获得的优势,并以此迷惑敌人,使敌人摸不准他的真正意图。

最后,终于引诱法军在奇阿里(布里西亚附近)对他发动一次盲目的进攻。

尤金在这次作战中打败了法军,从而牢牢地巩固了自己在意大利北部的立脚点。

  这些间接路线行动的成果,在同“伟大君主”进行战争的初期,对于同盟者来说,是一种很有价值的精神刺激因素。

在此以前,人们还在认为,“伟大君主”的部队是不可战胜的。

同时,这些间接性的行动还对法国和西班牙在意大利的影响给予了毁灭性的打击。

其重大后果之一,就是向来趋炎附势的萨伏依公爵马上调转了方向,参加到反法同盟的阵营里来了。

  公元1702年,双方展开了决定性的会战。

一支巨大的法军集结在弗郎德勒地区。

它构筑了一条几乎长达100公里的“布拉班特防线”,从安特卫普一直延展到马斯河上的于伊城,其目的是在转入进攻时能够保障自己后方的安全。

这时,荷兰人已经看到自己的国土面临着敌人入侵的威胁,于是决定依赖要塞进行固守。

然而,马尔伯勒对于战争的观念,完全有他自己的一套看法。

不过,他也没有用直接的进攻来代替消极的防御,没有直接去攻击由薄富尔率领的那支正向莱茵河进军的法军。

他抛开了荷兰人驻守的要塞,迅速地把军队领向“布拉班特防线”,前进到薄富尔部队后撤的线路上。

薄富尔在感觉到这个精神“吸引力”的压抑之后,马上掉转头来,向后撤退。

一支体力上受到消耗,精神上受到压抑的法国军队,可能很容易变成马尔伯勒的猎获物,因为马尔伯勒正在等待着有利时机,准备围歼这股敌人。

可是,荷兰国会的代表,只是满足于把侵略者赶出国土,拒绝去歼灭敌军。

就在这一年,马尔伯勒曾经两次把薄富尔诱入陷阱,可是两次都因为荷兰人犹豫不决,缺乏坚决性,而使法军避免了覆灭的厄运。

  第二年,马尔伯勒又制定了一个实施巧妙机动的计划,其目的是要占领安特卫普,并深深突入敌人设防的堤岸。

他从马斯特里赫特直接向西进攻,想以此牵制由维尔罗依统率的法军主力部分。

该军当时正驻守在“布拉班特防线”的南侧。

第二步,由柯贺恩指挥的一支荷兰军队在海军舰队的支援之下,向奥斯坦德发起进攻。

同时,又以斯巴尔统率的另一支荷兰军队从西北方向逼临安特卫普。

荷兰军队沿着海岸采取这些行动,是想引诱处在安特卫普的法军总司令官向后看,并且从其“布拉班特防线”的北端调出部分兵力。

四天以后,另外一支由阿普丹姆率领的荷军,又从东北面向法军实施突击。

于是,马尔伯勒也就丢开维尔罗依,以强行军的速度向北挺进,汇同各路军队,沿着向心方向去攻夺安特卫普。

  战役的第一阶段发展得很顺利。

马尔伯勒的威胁逼着维尔罗依的大军也随之向南移动,抵近了马斯河。

可是,柯贺恩不久即取消了对奥斯坦德的深远迂回进攻,而同斯巴尔一起,靠着安特卫普附近实行浅近的机动。

柯贺恩的这一行动,当然不能吸引法国人的注意。

阿普丹姆则由于提前发动攻势而为自己招来了灾难。

尔后的局势则越来越复杂化了。

这是因为,当马尔伯勒开始向北进行急行军的时候,他并未能摆脱维尔罗依。

实际上,维尔罗依已超在他们前头,派出薄富尔率领三十个骑兵中队和三千名掷弹兵去支援安特卫普。

他使掷弹兵抓住马镫,和骑兵并肩行进,因而这支机动部队在二十四小时内即走了差不多六十五公里,于1703年7月1日赶到了安特卫普。

随后,该部队即和安特卫普的守城部队一起,立即向阿普丹姆发起了进攻,使阿普丹姆遭到了惨败。

这样一来,马尔伯勒曾傲慢地称之为“伟大计划”的计划,也就随之彻底破产了。

  这次失败以后,马尔伯勒曾提出建议,要在安特卫普以南的一个地段对“布拉班特防线”实施直接的强攻。

可是,荷军统帅部拒绝了他的建议,认为对一个兵力差不多相等而又占领着坚固设防阵地的敌人实施正面突击会是徒劳无益的。

  这一事实证明,马尔伯勒尽管进行过许多技巧的机动,但是有的时候,特别是在遭到失败的时候,他却很象一个疯狂的赌徒。

英国的史学家们,因为震撼于马尔伯勒的功绩,而且也敬仰他的为人,往往对荷兰人有些不够公正的批评。

他们把荷兰人描绘得似乎不如马尔伯勒那样高尚。

实际上,荷兰人当时面临着强敌的威胁,稍一不慎即有亡国的危险,所以,他们当然不敢把战争当作儿戏或赌博。

其实,他们的想法是很合理的,这正和两百年后英国海军上将贾利柯的见解一样:

如果他们在对自己极为危险的形势下贸然挑战,那么很有可能就在几小时内输掉整个战争,由于遭到荷兰将军们的一致反对,马尔伯勒只好放弃在安特卫普地区强攻“布拉班特筑垒防线”的念头,并返回到马斯河上,在那里掩护着对于于伊的围攻。

八月底,他又在那里说服荷兰人,要对“布拉班特防线”实施进攻。

这一次的理由比较充足,因为进攻该防线南段的条件看来已成熟了。

可是,他的论证还是不能使荷兰人信服。

  马尔伯勒因为对荷兰人产生了很大的不满情绪,于是很容易地接受了奥皇使节伍拉齐斯拉的观点。

伍拉齐斯拉极力劝他把自己的部队转移到多瑙河方面去。

结果,1704年便产生了一个在历史上很少见到的间接路线行动的出色例证,而这些间接路线行动,正是以马尔伯勒广泛的战略观点为依据的。

当时,敌人有几支主要的兵力:

一支由维尔罗依率领,屯驻在弗郎德勒地区;另一支由塔拉尔德元帅率领,集结在上莱茵河一线,分驻在曼海姆和斯特拉斯堡之间;第三支为巴法联军,由巴伐利亚选侯和马尔辛元帅率领,配置在多瑙河上的乌尔姆地区,这最后一支军队,正在造成威胁,由巴伐利亚向维也纳推进。

马尔伯勒决定,先把自己统率的英军从马斯河转移到多瑙河,然后对巴伐利亚人施以决定性的打击,因为他们是敌人阵营中最脆弱的一个。

这是一次大规模的调动。

他将要进驻的那个地区,离开自己的主要基地实在是太远了。

他所要完成的直接任务,并不是在北面所要追求的任务。

因此,似乎是一个鲁莽的行动。

从他那个时代战略总是倾向于谨慎的观点来看,情形更是如此。

这次机动的安全保障,完全依赖于他那非常惊人的突然性。

他在前进的过程中,经常改变运动方向,在每一个所段都威胁着不同的目标,因而使敌人摸不清他调动部队的真正目的。

  马尔伯勒向南前进到莱茵河上游以后,初看起来,似乎是要沿着摩泽尔河的线路进入法国。

尔后,其部队进到了科布伦次。

于是人们认为,他可能以阿尔萨斯的法军作为攻击对象。

这个印象随后更加巩固了,因为他采取了一个佯动性的行动,做出了准备在菲力浦斯堡架桥渡河的样子。

他把部队开到曼海姆城邦以后,本应向西南方向前进,可是,他却有意地转向东南,在内卡河河谷边缘的山林中,突然地失踪了。

然后,他越过由莱茵河和多瑙河所构成的三角形的底线,直接向乌尔姆开进。

在这次行军过程中,为了隐蔽战略企图,曾经在某种程度上降低运动的速度,平均每昼夜只走十六公里。

  马尔伯勒的整个行军,延续了将近六个星期。

在大希巴赫(曼海姆东北65公里)同尤金亲王和巴登侯爵会师以后,他便同后者合兵一处,联合行动,而尤金亲王则掉头后转,以便在莱茵河上牵制或至少迟滞法军的行动。

这时,从弗郎德勒地区尾追马尔伯勒而来的维尔罗依,虽然迟到一步,但是毕竟追赶上来了。

  马尔伯勒由于实行机动而使自己处于这样一种境地:

从对法国的关系来看,已经前出到了巴伐利亚与法国联军的后方,而就巴伐利亚的关系来说,则仍然是面对着它的正面。

由于军队处于这样一种境地,加上其他一些条件,他要利用已经形成而有利于他的战略优势,是不大可能的。

在这些条件当中,有一条是部队的战术组织还缺乏灵活性,很难配合战略上的要求。

一个统帅,可以把敌人压挤到水边,可是却无法使敌人一定喝水,也就是说,无法使敌人一定接受会战。

对于马尔伯勒来说,当时对他掣肘最严重的,还是那个巴登的侯爵,因为他小心谨慎,而又不能不分去指挥的权力。

  巴伐利亚选侯和马尔辛元帅的联合兵力,在多瑙河上从乌尔姆到迪林根以东一线,占领了设防阵地,甚至往东更远一些,在迪林根到多瑙佛耳特中间地段的河岸边上,也有兵力扼守。

塔拉尔德元帅的军队从莱茵河岸向东挺进是很容易的事,所以对于马尔伯勒来说,乌尔姆是一个很危险的据点,如果要从那里进入巴伐利亚的话。

于是,马尔伯勒决定,首先在多瑙佛耳特地区抢占多瑙河上的渡口。

这样,多瑙佛耳特就成了马尔伯勒新交通线上的天然终点。

打通了这条交通线,就能更好地保障安全,可以进而向东方开辟通向纽伦堡的路线。

他一旦掌握了多瑙佛耳特,便打开了通向巴伐利亚的道路,可以自由地沿着多瑙河两岸进行机动。

  遗憾的是,要在迪林根地区紧靠敌人前沿阵地实行迂回行军,其目标实在太暴露了,速度太缓慢了。

这样就使巴伐利亚选侯有可能识破他的企图,并及时派出强大的部队去防守多瑙佛耳特。

尽管马尔伯勒的行军在最后阶段加大了速度,但是当他在1704年7月2日抵近目标时,敌人还是在施连堡和直接掩护多瑙佛耳特的高地上加强了防御工事。

为了不给敌人最后完成防御部署的机会,马尔伯勒决定于当天黄昏立即转入进攻。

第一次冲击遭到了惨重的损失,差不多伤亡了参加战斗的一半兵力。

但当联军主力赶到以后,他在兵力数量上有了四对一的优势,因而得以转败为胜。

即令如此,其最后胜利还是靠着向敌军翼侧实施机动得来的。

在会战过程中,马尔伯勒发现敌人防线上有一个兵力薄弱的地段,于是派出部队从那里楔入防御纵深,这才决定了胜负。

马尔伯勒后来在一封私信中承认,夺得多瑙佛耳特的代价是高昂的。

批评他的战术的人们则一致认为,在这次会战中实施决定性机动的,并不是他,而是那位巴登的侯爵。

  这次会战以后,法国和巴伐利亚联军的主力退到了奥格斯堡。

随后,马尔伯勒向南扫荡,进入巴伐利亚。

他骚扰邻近四乡,烧毁几百个村庄,以及一切的谷物,其目的是想迫使巴伐利亚选侯前来求和,或者使他在不利的情况下接受会战。

对于这种野蛮的行动,马尔伯勒自己也不得不暗地里感到一些羞愧,而且其效果也很小。

因为在那个时代里,战争只是统治者之间的事情,与老百姓毫无关系,所以采取这种不人道的行动,并不能使巴伐利亚选侯感到心痛。

这样一来,就使塔拉尔德有足够的时间从莱茵河往巴伐利亚调动兵力,他本人在8月5日赶到了奥格斯堡。

  不过很侥幸,当塔拉尔德的部队开到时,尤金亲王的部队正好也赶上来了。

尤金亲王为了同马尔伯勒会师,悄悄地摆脱了维尔罗依。

按照原来的协议,当马尔伯勒和尤金亲王会师以后,在他们的掩护之下,巴登侯爵就应该向多瑙河的下游进军,围攻敌人驻守的英戈耳施塔特要塞。

后来,在8月9日,突然获得消息,说是敌人的联合兵力已经转向北面,正向多瑙河开进。

看样子,敌人的目标是想打击马尔伯勒的交通线。

尽管如此,马尔伯勒和尤金亲王还是让巴登侯爵继续迂回进击英戈耳施塔特要塞。

这样,就使他们的联合兵力减到只剩五万六千人,以来对抗当面差不多六万人的敌军,而且其数量还可能继续增加。

马尔伯勒和尤金亲王要把巴登侯爵谴走,其动机是很容易解释的,他们两人都不喜欢侯爵那种过分小心谨慎的态度。

但是此时分散兵力,也实在有些奇怪,因为他们已经决定,一旦遇到有利的机会就应同法军进行会战。

这个决定也许证明,他们对于自己部队的素质优势具有充分的信心,但从以后战况的激烈程度来看,他们的自信也未免过分了。

  对于马尔伯勒和尤金说来,所幸的是敌人方面也同样抱着一种过分自信的态度。

巴伐利亚选侯在其主力尚未到达战地的时候,就力图发起进攻。

当时,塔拉尔德认为,最合理的办法是在现地挖壕,暂取守势,以等待主力的到达。

但选侯却痛斥这种小心谨慎的态度。

于是,塔拉尔德也反唇相讥,说:

“如果不是对殿下的诚实品格有正确的认识,那么我会以为,您是想让法国国王的部队去作无谓的冒险,同时也不顾自己的一切。

”最后,只好达成一个折中的协议,法军首先跃进到布伦海姆地区,抢占附近的阵地,并封锁尼贝尔小河对岸通向多瑙佛耳特的道路。

  第二天早晨,即1704年8月13日的早晨,法国人在那里突然为联军所乘。

联军是沿着多瑙河的北岸开过来的。

当时,马尔伯勒直接进攻法军紧紧靠近多瑙河的右翼,尤金亲王则突击法军位在河流与高地之间的左翼。

这样,迫使法军毫无进行机动的自由。

联军的主要优势,不仅在于士兵精神素质较好,经过良好训练,而且在于行动的突然性。

于是,两支法军不能进行协同作战,只好各自为战。

这个情况本身又必然破坏他们的稳定性。

结果,法军被迫处在整个战线的宽广的中央地段上,并且感到缺乏足够的步兵。

不过,这个基本的弱点直到当天黄昏时候才明显地暴露出来。

如果不是法国人还犯有其他错误的话,那它对于会战结局的影响也不会很大。

  会战的第一阶段对于联军还是不利的。

马尔伯勒左翼部队向布伦海姆的进攻被敌人击退,遭到了重大损失;他在右翼向奥贝尔格劳的进攻,也被打败了。

尤金亲王的冲击则两次被击退。

当马尔伯勒在中央进攻的部队渡过尼贝尔河时,其先头分队碰上了法军实施反冲击的骑兵,花了很大力量才勉强地把他们击退。

对于联军来说,值得庆幸的是,敌人的行动缺乏协调性,那次反冲击只是少数几个骑兵中队实行的。

这并不符合塔拉尔德的计划。

紧接着第一次反冲击之后,马尔辛的骑兵又投着马尔伯勒的暴露翼侧实施了第二次反冲击。

然而,这次反冲击又及时地被尤金的骑兵击退了。

当形势紧张的时候,尤金接到马尔伯勒的紧急呼吁,于是毫不迟疑地把自己的预备队投了进来。

  尽管覆灭的危险已经过去,但是不稳定的局势依然存在。

马尔伯勒如果不能向前挺进,那他就会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因为他的后方是连着尼贝尔河的一片沼泽地。

不过,到了此时,塔拉尔德也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对付,因为他不该让马尔伯勒安然地渡过了尼贝尔河,成者更准确些说,他当时不该对此毫无作为。

由于塔拉尔德的骑兵反冲击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由于法军没能消灭马尔伯勒中央集团的第一梯队,马尔伯勒那些抢渡尼贝尔河的残存分队,得以在河的对岸巩固阵地。

这时,尽管塔拉尔德手里还有五十个营的步兵,可以用来对付马尔伯勒的四十八个步兵营,但是在中央地段,他只有九个步兵营,而敌人方面却有二十三个。

塔拉尔德在最初部署兵力的时候,就已犯了这个错误,后来,他是有时间加以纠正的,但他却没有把错误纠正过来。

当这为数不多的法国步兵终于被数量优势的英国步兵和近距离的炮火击溃以后,马尔伯勒便从所打开的缺口中冲了出去,并在多瑙河岸,在布伦海姆附近,切断了密集的法军步兵,同时对马尔辛的翼侧造成了威胁。

不过,马尔辛还是摆脱了尤金的挤压,没有遭到多大损失就撤退出来了,而塔拉尔德的大部分兵力,则被赶到多瑙河上,最后被迫投降。

  布伦海姆的胜利是花了惨重的代价换来的,是一次巨大的冒险。

如果冷静地加以分析,那么很明显,这次会战的胜利,首先是取决于普通士兵的坚定精神,其次是法军指挥官的失算,最后才是马尔伯勒的将才。

然而,由于最后夺得胜利,遂使人们头脑昏胀,不去注意这实际上只是一场大的赌博。

当然,由于这次会战的结果,法军不可战胜的神话终于还是破产了,从此以后,整个欧洲的局面也就有所改变。

  法军败退以后,联军跟着追击,前进到了莱茵河上,并在菲力浦斯堡地区渡过了该河。

然而,布伦海姆胜利的代价实在太大,所以除了马尔伯勒一个人以外,所有的将领都不希望继续再打下去,因此,军事行动也就慢慢地停息下来。

  公元1705年,马尔伯勒又制定了一个进攻法国的计划,其办法是要迂回绕过弗郎德勒地区的那些要塞。

根据这个计划,尤金亲王负责在意大利北部牵制法军的兵力,荷兰军队则在弗郎德勒平原占领防御阵地,至于联军的主力,则由马尔伯勒率领,沿着摩泽尔河上游向提翁维尔实施进攻,而巴登侯爵的军队,则沿着萨尔河开进,去同马尔伯勒会师。

然而,由于粮秣供应不足,运输工具缺乏,补充兵员不够,这个计划未能加以实行。

此外,巴登侯爵这次也不大愿意合作。

有人认为,他的动机是妒忌,可是比较合理的解释是,他当时负着重伤,而且不久以后便因为伤重而死去了。

  尽管争取胜利的条件已经丧失,但马尔伯勒仍然坚持要执行自己的计划,因而他的行动就变成了意义非常狭窄的直接路线行动。

他把部队开到摩泽尔河上游,很明显是要以自己这少量的军队来引诱法军出战。

可是,法国的维拉尔斯元帅却是耐心等待,坚守不出。

他指望马尔伯勒的军队会因粮食缺乏而自行削弱。

同时,维尔罗依在弗郎德勒平原的进攻又获得了胜利,并迫使荷兰人向马尔伯勒发出了紧急求救的呼吁。

这两方面的压力迫使马尔伯勒非放弃自己那个冒险的计划不可。

于是,马尔伯勒在无限的失望当中,就把巴登侯爵当作了赎罪的羔羊。

他甚至给对方主将维拉尔斯写了一封信,对于自己的撤退表示了遗憾,而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巴登侯爵身上。

  马尔伯勒采取强行军,回到了弗郎德勒,并很快改善了整个局势。

他到达以后,维尔罗依即刻解除了对列日的围攻,并且撤退到“布拉班特防线”的防御工事里去了。

马尔伯勒随后又专心致志地拟定了一个突破这一防线的计划。

按照他的计划,首先,要在马斯河地区对敌人设防较为薄弱的某一地段进行佯攻,诱使法军向南调动,而后,采取强行军返回,力求在蒂尔蒙附近突破一个工事虽然坚固但守兵却较薄弱的地段。

但是,当他的初步企图成功之后,却又未能乘机扩张战果,没有能够立即进至鲁文和渡过戴尔河。

这次失策的原因,可能是他自己的兵力消耗过快,也可能是因为他对同盟者的欺骗程度甚至比对敌人还有过之。

而在那时,著名的“布拉班特筑垒工事防线”事实上已经不成其为障碍了。

  几个星期以后,马尔伯勒又制定了一个新的计划。

这个计划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他在统帅艺术方面的进步。

尽管新的计划也没有带来更大的成绩,但是它却显示了马尔伯勒的天才。

他过去在弗郎德勒平原进行机动,都是以纯粹的欺诈为基础,如果要想成功,在执行时就必须行动迅速,而这种迅速行动,象荷兰军队那样的同盟者,却是很难做到的。

这一次却不同,马尔伯勒在一个包括若干重要目标的方向上,采取间接路线行动,因而迫使敌人分散兵力,于是也使自己可以不必要求过去那样高的速度。

  马尔伯勒避开了维尔罗依在鲁文附近所扼守的阵地,转向南面突进,他所选择的路线使敌人感到迷惑,猜不透他下一步行动的目标,因为他同时威胁到在那个地区的许多个要塞,例如那慕尔、沙勒罗瓦、蒙斯和阿特等。

尔后,他前进到了格纳培,随即又向北转,走在经由滑铁卢向布鲁塞尔的道路上。

这时,维尔罗依决定立即返回,以便拯救布鲁塞尔,可是当法军刚刚从鲁文开出的时候,马尔伯勒立即掉头东向,又在夜间行军,并突然地出现在法军面前。

由于马尔伯勒到达战地比他的荷兰盟军所预期的还要早些,于是荷兰人又找到一个借口,反对他立即转入进攻。

他们的理由是,尽管敌人已经发生混乱,可是敌人依斯柯河后面的阵地,与早些时候联军在那里取得胜利的布伦赫姆地区的阵地比较起来,实际上还要坚固一些。

  在1706年的战役中,马尔伯勒曾设想在更大的规模上采取间接路线行动。

他打算越过阿尔卑斯山去同尤金亲王会师,并希望采取联合行动,就是要使自己的陆上进军与海军陆战队在土伦港的行动,和彼得波罗在西班牙的行动相互配合起来,从而把法军逐出意大利,并光荣地进军法国本土。

这一次,荷兰人一反过去小心谨慎的常态,居然也同意冒险,同意马尔伯勒去执行自己的计划。

可是,这一次的计划仍然未能实现,其原因是巴登侯爵很快即被维拉尔斯打败,而维尔罗依也在弗郎德勒平原上发起了进攻。

法国人为什么在这一次居然也进行冒险呢?

其原因可能在于路易十四世的计算。

他认为,只要各处都转入进攻,就可以造成强烈的印象,显得他的声势浩大,从而缔结一个对他有利的和约,而这样一个和约,现在对他来说是很必要和迫切的了。

可是,就马尔伯勒所在的那个战场来说,法军采取进攻行动以后,不是找到了一条通向和平的捷径,而是走上了一条通向失败的途径,并且使各种和平打算都落了空。

这时,马尔伯勒并没有浪费时间,而是充分利用了对他有利的机会。

按照他的看法,法国人这已是第二次帮助他来实现自己的计划了。

现在,形势对他们有利,他当然不能安静地呆在阵地上。

他在拉米伊遭遇到了法军。

那时法军正好占领一条凹线阵地,而他自己则处于弓弦的地位。

于是,他充分利用了自己所处地形上的优越地位,采取战术上的间接路线行动。

马尔伯勒首先向法军的左翼发起了进攻,迫使法国人把预备队投到那里,而后,他却技巧地从战斗中撤出兵力,并迅速地把这些兵力投到自己方面的左翼,用来发展荷兰军队取得的初步胜利,因为荷兰的骑兵已经在那里突破了敌人的防线。

这个来自后方的威胁加上正面的压力,使得法军开始溃败。

随后,马尔伯勒乘胜追击,极其有效地扩张了战果,因而很快夺得了整个弗郎德勒地区和“布拉班特防线”的全部筑垒工事。

  在这一年(1706年),意大利境内的战争实际上也告结束。

这也可以算是有效地体现间接路线战略的又一个例证。

起初,尤金亲王被迫撤退。

他往东退到了加尔达湖,甚至退进了山地。

在此同时,他的同盟者萨伏依公爵,也在都灵被围。

但是,尤金亲王接着就以巧妙的机动欺骗了敌人。

他不是采取战斗的办法向前冲,而是设法溜走,避开了敌人,并且摆脱了自己基地的束缚。

他率领部队经由伦巴第,进入皮蒙特,最后在都灵给予敌人一个决定性的打击,使数量上虽然占看优势,而精神上却已一蹶不振的敌军遭到了惨败。

  现在,无论在南面或北面,战火都烧到了法国的边界。

但在1707年中,由于同盟国之间缺乏一致的目标,使得法国人获得了卷土重来的机会。

而到了下一年,他们更得以集中自己的主力来对付马尔伯勒。

马尔伯勒被敌人的优势兵力困住在弗郎德勒地区。

他于是作出决定,再一次采取向多瑙河进行机动的方法,而且是重复上次的进军路线,以来改变当前的局势。

由于采取这一机动,尤金亲王得以从莱茵河上出发,率领自己的军队前来与马尔伯勒会师。

不过,这次法军的主将已经换上了能干的范杜米,他率领法军赶在尤金之前迎上了马尔伯勒。

范杜米赶上以后,迫使马尔伯勒向鲁文撤退,随后,他即突然地掉头向西,不花一点代价便夺回了谢尔德、布留格和谢尔德河以西的差不多整个弗郎德勒地区。

可是,马尔伯勒也没有前去迎击敌人,而是勇敢地突入西南方,直插到范杜米部法军和法国边境之间的地区。

随后便是奥登拉尔德之战。

马尔伯勒依靠战略机动赢得了初步胜利,并在战术上打败了范杜米。

  如果马尔伯勒能够自己独立作主,他当时一定会立即向巴黎进攻,那么,这个战争有可能很快结束。

即使没有这样一个进攻,路易十四世还是在这年冬天被迫求和,提出了应该说是能使同盟国方面满意的条件。

可是,同盟国方面却拒绝接受路易的和平建议,他们指望彻底消灭法军。

从大战略的角度来看,这实在是一种缺乏理智的决策。

至于马尔伯勒,他应该懂得路易建议的价值,但就他本人来说,和平不是他喜爱的,他更感兴趣的是战争。

  这样一来,到了1709年,战争的火焰又重新炽烈起来了。

马尔伯勒这时的计划,还是采取军事上的间接路线,但却是针对一个重要的政治目标——夺取巴黎。

他的企图归结到一点,就是迂回绕过各个要塞,不同敌人的野战部队作长时间的纠缠,而急速地直接插到巴黎。

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计划,就连黩武好战的尤金亲王也感到跟他不上。

因此,计划作了修改,规定了一些较小的目标,避免直接强攻掩护着杜埃和贝顿之间那段边界的“布拉班特防线”上的工事,而首先夺取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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