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方法及应用研究讲解.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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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方法及应用研究讲解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 方法及应用研究
中国科学院资源环境科学信息中心
二○○二年九月
目录
1 可持续发展评估的工具:
指标（体系……………………………………………（ 1.1 指标与指数………………………………………………………………………（
1.2 指标选取的原则……………………………………………………………………（
2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类型及其框架模式…………………………………（ 2.1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类型……………………………………………（
2.2 指标体系框架模式………………………………………………………………（
3 国际上代表性的可持续发展系统性指标体系………………………………………（ 3.1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UNCSD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 3.2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3.3 瑞士洛桑国际管理开发学院（IMD国际竞争力评估指标体系………………（ 3.4 世界保护同盟（IUCN“可持续性晴雨表”评估指标体系………………………（
3.5 联合国统计局（UNSD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
4 社会发展类指标/指数…………………………………………………………………（
4.1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人文发展指数（HDI………………………（
5 经济发展类指标（体系/指数 ……………………………………………………（ 5.1 世界银行“国家财富”和“真实储蓄” 指标…………………………………（ 5.2 可持续经济福利指数（IESW…………………………………………………（ 5.3 真实进步指标（GPI…………………………………………………………（
5.4 联合国统计局“综合环境经济核算体系”（SEEA……………………………（
6 生态环境类（生物物理类指标/指数………………………………………………（ 6.1 环境可持续性指数（ESI………………………………………………………（ 6.2 生态足迹（Ecological footprint指数……………………………………………（ 6.3 生态系统服务（Ecosystem services指标体系…………………………………（ 6.4 能值分析（Emergy analysis指标………………………………………………（
6.5 自然资本指数（NCI……………………………………………………………（
7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研究展望……………………………………………（ 7.1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研究的特点与问题………………………………（ 7.2 可持续发展评估集成指标研究展望………………………………………………（ 参考文献…………………………………………………………………………………（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方法及应用研究 张志强
（中国科学院资源环境科学信息中心 兰州 730000
内容提要: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及方法研究是可持续发展定量评估研究的基础,是实施可持续发展管理的依据,是生态经济学与可持续发展研究的前沿领域和热点问题之一。
本报告以大量最新文献为依据,概括介绍了可持续发展评估的工具——指标/指数——的概念、功
能及好的指标应具备的条件;给出了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UNCS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国际可持续发展研究所（IISD等国际上代表性可持续发展研究机构的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选取的原则;全面分析归纳了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的类型及其分类依据、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的5种框架模式;详细介绍了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UNCS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瑞士洛桑国际管理开发学院（IMD、世界保护同盟（IUCN、联合国统计局（UNSD、世界银行等国际上代表性机构的可持续发展系统性指标体系的最新研究进展,并分析了这些系统性指标体系的优缺点;深入分析了国际上典型的社会发展类、经济发展类、生态环境类可持续发展指标（指数的研究、开发的最新进展情况与实际评估应用的结果,其中,也给出了一些指标对中国的评估结果。
最后,总结分析了当前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研究的特点与发展趋势。
自1987年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WCED在其报告《我们共同的未来》中正式提出可持续发展的概念以来,可持续发展已经成为人类理想的发展模式和一种普遍的政策目标。
实施可持续发展的主要问题在于如何使这种新的战略具有可操作性,这样才能帮助决策者调整政策,把当前的发展从不可持续的轨道调整到可持续的轨道上来。
如何判断某种发展战略是否是可持续的呢?
方法之一是建立一套可持续发展的测量指标（指数。
例如,Meadows（1990呼吁设计这样一个指数,“该指数由一些简单的数据组成,从而能够与GDP、道—琼斯指数一样在晚间新闻中出现。
我们需要这样的指数来告诉人们,他们的环境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对决策者来说,这些指标（指数可以作为是否可持续的信号,以避免不可持续的发展模式。
为服务于可持续发展的科学决策,将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变成现实的可操作的管理模式,人类必须知道自己目前所处的状态以及实现可持续发展还有多远的路要走,这就要求定量测度发展的可持续性状态。
因此,定量测度发展的可持续性状态的可持续发展评估研究就成为可持续发展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
评价和监测可持续发展的状态和可持续发展的进程,是当前生态经济学与可持续发展研究的热点与前沿领域。
由于传统的国民经济核算指标GNP（及GDP在测算发展的可持续性方面存在明显缺陷,为此,一些国际组织及有关研究人员从1980年代开始就努力探寻能定量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发展的可持续性指标。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于1990年5月在其第一份《人类发展报告》中首次公布了人文发展指数（HDI;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后,建立“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被正式提上国际可持续发展研究的议事日程。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CSD也于1995年正式启动了“可持续发展指标工作计划（1995-2000”（UN,1996;UN-DESA,2001a,b。
随着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设计和应用研究的不断深入,可持续发展定量评估的各种指标（体系/指数不断提出,有涵盖可持续发展所涉及的社会、经济、环境和制度等四维问题的系统性指标体系;有主要侧重于一个方面可持续发展评估的指标/指数,如社会发展类指标,经济发展类指标,生态环境类指标等。
把握国际上有代表性的可持续发展的系统性指标体系的最新研究进展,以及国际上典型的可持续发展的社会发展类、经济发展类、生态环境类指标（指数的研究、开发与实际评估应用的进展情况,对促进我国开展相关领域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1 可持续发展评估的工具:
指标（体系
可持续发展评估研究是生态经济学研究的前沿领域。
1992年里约环境与发展大会认识到,指标在帮助国家作出有关可持续发展的决策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21世纪议程》第40章中号召各国、国际组织、政府组织、非政府组织开发和应用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以便为各层次的决策提供坚实基础。
可持续发展指标应当具有三个方面的功能:
一是描述和反映某一时间（或时期内各方面可持续发展的水平和状况;二是评价和监测某一时期内各方面可持续发展的趋势和速度;三是综合衡量各领域整体可持续发展的协调程度。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不仅可以给决策者一个了解和认识可持续发展进程的有效信息工具,而且可帮助决策者确定可持续发展问题的优先性顺序。
1.1 指标与指数
指标（indicators是复杂事件和系统的信号或标志,它们是指示系统特征或事件发生的信息集。
指标可以是变量或变量的函数,可以是定性的变量、排序的变量、定量的变量。
指标用于指示、描述某种现象、环境、领域的状态,以提供其信息,具有超出于参数值本身的意义。
运用指标的目的是简化关于复杂现象（如可持续发展的信息,以使交流变得容易、便捷和定量化（Hardi,Barg 等,1997。
指数（index是一类特殊的指标,是一组集成的或经过权重化处理的参数或指标,它能提供经过数据综合而获得的高度凝聚的信息。
指标能够从多方面为决策提供决定性的指导;指标能够将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知识转变为便于决策过程使用的、可管理的信息单元;指标能够帮助衡量可持续发展状况并促进向可持续发展目标迈进;指标可以提供早期预警,及时发出警报以防止经济、社会和环境的损失。
同时,指标也是交流主意、思想和价值观的重要工具（UN-DSD,2001。
尽管建立可持续发展测量指标（体系的主意很诱人,但很显然,由于可持续发展的概念范围是如此之大,就必然产生了所建立的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适宜性问题及数据的可获得性问题。
指标的开发涉及到的问题还包括:
指标的维数、测量的相关尺度、测量中的可能误差、测量数据的权重、测量方法的可靠性等。
Anderson（1991就提出,一个好的可持续发展指标应具备7个条件:
①计算出指标的数据是可以获得的;②指标是易于理解的;③指标是可以测量的;④指标计量的内容是重要的和有意义的;⑤指标描述的事件状态与其获取的时间间隔是短暂的;⑥指标所依据的数据可以进行不同区域的比较;⑦可以进行国际比较。
1.2 指标选取的原则
（1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UNCSD可持续发展指标选择原则
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CSD“可持续发展指标工作计划”（1995-2000确定的可持续发展指标选择原则是,指标应当（UN-DESA,2001b;UN-DSD,2001:
①在尺度和范围上是国家级的;②与评价可持续发展进程的主要目标相关;③可以理解的、清楚的、简单的、含义明确的;④在国家政府可发展的能力范围内;⑤概念上是合理的;⑥数量上是有限的,但应保持开放并可根据未来的需要修改;⑦全面反映《21世纪议程》和可持续发展的各个方面;⑧具有国际一致的代表性;⑨基于已知质量和恰当建档的现有数据,或者以合理成本可获得的（有效成本数据,并且可以定期更新。
（2OECD可持续发展指标选择原则
OECD可持续发展指标的选择遵循以下3条基本原则（OECD,1998,2001:
政策的相关性:
①指标要提供环境状况、环境压力或社会响应的代表性图景;②简单、易于解释并能够揭示随时间的变化趋势;③对环境和相关人类活动的变化敏感;④提供国际比较的基础;⑤或者是国家尺度的或者能够应用于具有国家重要性的区域环境问题;⑥具有一个可与之相比较的阈值或参照值,据此使用者可以评估其数值所表达的重要意义。
分析的合理性:
①在理论上应当是用技术或科学术语严格定义;②基于国际标准和国际共识的基础上;③可以与经济模型、预测、信息系统相联系。
指标的可测量性:
指标所需要的数据应当是:
①已经具备或者能够以合理的成本/效益比取得;②适当的建档并知道其质量;③可以依据可靠的程序定期更新。
（3国际可持续发展研究所（IISD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选择原则——Bellagio原则 加拿大国际可持续发展研究所（IISD1996年在意大利Bellagio会议上提出了可持续发展评价的原则——Bellagio原则（Bellagio principle（Hardi & Zdan,1997;Devuyst,1999;Bossel , 1999;Piper,2002。
Bellagio原则共有10点原则,包括指导前景与目标、整体的观点、关键的要素、适当的尺度、实际的焦点、公开性、有效的信息交流、广泛的参与、进行中的评价、制度能力等10个方面,是关于可持续发展进程评价的指导原则,其中涵盖了可持续发展评价的指标体系选择原则（框图1。
从可持续发展评估的内在要求及国际上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发展的实践来看,可持续发展指标的选择应当考虑:
与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密切相关性;内涵和概念的准确性;可测量性和数据的易获得性;可理解性和简明性;适当的时空尺度;区域的可比性;代表性和数量的有限性;预测性和预警性;测量方法的科学性;与政策的相关性等。
框图1 Bellagio原则——可持续发展评价的指导原则
（据Hardi P & Zdan T,1997
原则 1:
指导前景与目标
?
?
清楚的可持续发展前景及其限定目标;
原则 2:
整体的观点
?
?
既分析整体系统也分析其组成部分;
?
?
考虑社会、生态和经济子系统的福利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
?
?
考虑人类活动的所有正面和负面后果（以金钱和非金钱方式;
原则 3:
关键的要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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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当代内部、当代和后代之间的公平和不平等（资源利用、过度消费和贫苦、人权、对各种服务的享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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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生命赖以存在的生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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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经济发展以及其它对人类社会福利有贡献的非市场活动;
原则 4:
适当的尺度
?
?
使用涵盖短期和后代的时间尺度;
?
?
确定包含对当地和远距离的人口和生态系统的影响的边界;
?
?
利用过去和现在的状况预见未来的情形。
原则 5:
实际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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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景、目标与指标、标准相联系的组织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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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析的关键问题的数量要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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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比较的单位的标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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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的价值与目标、范围、阈值等的比较。
原则 6:
公开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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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所有人共享方法和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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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表达各种判断、假定和不确定性。
原则 7:
有效的信息交流
?
?
表达公众和所有用户的需求;
?
?
找到用工具和指标使决策者参与的途径;
?
?
简单的结构和清楚的语言。
原则 8:
广泛的参与
?
?
广泛获取各种观点以确保对不同的和变化的价值的了解;
?
?
确保决策者的参与,以保证与政策和行动的紧密联系。
原则 9:
进行中的评价
?
?
发展重复测量的能力,以确定趋势;
?
?
重复、适应和响应变化和不确定性;
?
?
随着新的知识的获得调整目标、框架和指标;
?
?
促进集体知识的发展并向决策反馈。
原则10:
制度能力
?
?
在决策过程中明确职责并提供持续的支持;
?
?
为数据收集、保存和归档提供制度能力;
支持地方评价能力的发展。
2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类型及其框架模式
2.1 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类型
由于可持续发展问题的宽泛性和复杂性,迄今提出的可持续发展评估指标（体系/指数类型多种多样。
从不同的研究角度出发,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体系、指标/指数可以有不同的分类。
指标分类的依据有:
指标的功能、指标的计量单位、指标的信息集成度、指标与时间的相关性、指标的空间尺度、指标的重要性、指标的学科属性、指标体系框架模式、指标对可持续发展的涵盖程度等（表1。
例如,依据指标的基本功能,可以分为描述性指标和评价性指标;按照指标的计量单位,可以分为货币化指标和实物性指标;按照指标的信息集成度,可以分为单个指标、专题指标和集成化指标等。
表1 可持续发展指标评估（体系/指数类型 分类依据
指标（指数类型 指标（指数实例 描述性/行为指标 温室气体排放量;人口增长率;失业率;关键物种丰富度 指标功能
评价性指标 可持续经济福利指数（ISEW;真实进步指数（GPI 生物物理（实物指标
生态足迹指数;能值（emergy指标 ;自然资本指数（NCI 计量单位 货币化指标
绿色GDP;可持续性收入（SI;真实进步指数（GPI 单个指标
UNCSD指标体系中的指标;OECD环境指标体系中的指标 专题性指标
气候变化;臭氧层损耗;环境酸化;环境富营养化 信息集成度 集成化指标（指数
城市发展指数（CDI;人文发展指数（HDI;生态足迹指数 存量指标
国家财富 时间相关性 流量指标
真实储蓄率 国际指标
人文发展指数（HDI;生态足迹指数;环境可持续性指数（ESI 国家指标
美国、英国、瑞典、加拿大、德国等国家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 省/州指标
Oregon Benchmark指标体系;Minnesota Milestones指标体系 空间尺度 区域/城市/地方指标
Fraser盆地指标体系;可持续的Seattle指标体系 一般指标
OECD一般环境指标 核心（core指标
UNCSD核心指标体系（58个;OECD核心环境指标体系（40~50个 重要程度 关键（key 指标
OECD关键环境指标（10~13个 压力指标 温室气体（GHG排放指数 状态指标 温室气体（GHG大气浓度;全球平均温度 OECD PSR 框架 响应指标 能源效率（能源密度;经济与财政措施 驱动力指标 失业率;人口增长率;温室气体排放量;森林采伐强度;人均GDP 状态指标 收入不公平GINI系数;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关键生态系统面积 压
力
响
应
模式 UNCSD DFSR 框架 响应指标 保护区面积占总面积百分比;研究与开发支出占GDP百分比
基于经济的模式 真实进步指数（GPI;综合环境经济核算体系（SEEA
三分量模式或主题模式 主要是社区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如Alberta可持续性指数
人类—生态系统福利模式 可持续性晴雨表（Barometer of Sustainability;加拿大NRTEE指标
指标体系
框架模式 多种资本模式 世界银行的国家财富指标体系
社会指标 UNCSD核心指标体系中的社会指标;人文发展指数（HDI
经济指标 UNCSD核心指标体系中的经济指标
环境指标 UNCSD核心指标体系中的环境指标;OECD关键环境指标体系
学科属性/ 主题领域 制度指标 UNCSD核心指标体系中的制度指标
系统性指标体系 UNCSD核心指标体系（58个;一些国家/省（州/县（市指标体系
部门/行业指标体系
OECD核心环境指标体系;OECD农业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
可持续发展涵盖范围 集成化指标/指数 人文发展指数（HDI;生态足迹指数;环境可持续性指数（ESI
2.2 指标体系框架模式
指标体系框架是指标体系组织的概念模式,它有助于选择和管理指标所要测量的问题,即使它没有抓住现实世界的本质,它也提供了一种便于研究真实世界的机制。
不同的指标体系框架之间的区别在于它们鉴别可以测量的问题、以及选择并组织要测量的问题的方法和途径;以及它们证明这种鉴别和选择程序的概念。
目前,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框架模式可以归为5种,它们是压力—响应模式（stress-response model、基于经济的模式（economics-based model、社会—经济—环境三分量模式或主题模式（three-component or theme model、人类—生态系统福利模式（linked human-ecosystem well-being model、多种资本模式（multiple capital model等（Hardi & Barg 等,1997。
（1压力—响应指标体系框架模式
压力—响应指标体系框架模式的典型例子是OECD 的压力—状态—响应（PSR指标框架模式。
OECD的压力—状态—响应（PSR指标框架模式的结构是,人类活动对环境施以“压力”,影响到环境的质量和自然资源的数量（“状态”,社会通过环境政策、一般经济政策和部门政策,以及通过意识和行为的变化而对这些变化做出反映（“社会响应”（图1。
PSR框架模式是在构建环境指标时发展起来的,对于环境类指标,它能突出环境受到的压力和环境退化之间的因果联系,从而通过政策手段（如减轻环境受到的压力的措施来维持环境质量,因而与可持续的环境目标密切相关。
但对社会和经济类指标,压力指标和状态指标之间没有本质的联系。
依据PSR框架模式使用的目的不同,它可以很容易调整以反映更多的细节或针对专门的特征。
PSR框架模式的调整版本的例子如UNCSD的驱动力—状态—响应（DFSR框架模式、OECD部门指标体系使用的指标体系框架模式、欧洲环境局（EEA使用的驱动力—压力—状态—影响—响应（DPSIR框架模式（OECD,1998。
图1 OECD 压力—状态—响应（PSR模型（OECD,2001
（2基于经济的指标体系框架模式
基于经济的指标体系框架模式反映的是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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