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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友谈记宋李廌.docx

1、师友谈记宋李廌师友谈记-宋-李廌师友谈记 宋李廌 元佑癸酉正月二十六日,见东坡先生。礼部尚书苏公子瞻,先生自号居士。公曰:近因讲筵,从容为上言人君之学与臣庶异。臣等幼时,父兄驱率读书,初甚苦之,渐知好学,则自知趣向,既久则中心乐之,既有乐好之意【1】,则自进不已。古人所谓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陛下上圣,固与中人不同,然必欲进学,亦须自好乐中有所悟入。且陛下之学,不在求名与求知,不为章句科举计也。然欲周知天下章疏,观其人文章事实,又万机之政,非学无所折衷。上甚以为然。退见宰辅,诵其语,且曰:上天性好学,某将自汉至唐,择其君臣大节政事之要,为一书以备进读。今读三朝宝训,林子中所编也【

2、2】。 东坡先生近令门人辈作人不易物赋,物为一人重轻也。或戏作一联曰:伏其几而袭其裳,岂为孔子【3】;学其书而戴其帽,未是苏公。士大夫近年效东坡桶高檐短,名帽曰子瞻样。廌因言之。公笑曰:近扈从燕醴泉观,优人以相与自夸文章为戏者。一优丁仙现者。曰:吾之文章,汝辈不可及也。众优曰:何也,曰:汝不见吾头上子瞻乎,上为解颜,顾公久之。 . 东坡先生居闾阖门外白家巷中。一夕,次子迨之妇欧阳氏,文忠公孙,棐之女。产后因病为祟所凭,曰:吾姓王氏,名静奴,滞魄在此居,久矣。公曰:吾非畏鬼人也。且京师善符剑遣厉者甚多,决能逐汝,汝以愚而死,死亦妄为祟。为言佛氏破妄解脱之理,喻之曰:汝善去,明日昏时当用佛氏功德之

3、法与汝。妇辄合爪,曰:感尚书去也。妇良愈。明日昏时,为自书功德疏一通,仍为置酒?香火遣送之。 公曰:某平生屡与鬼神辩论矣。顷迨之幼,忽云有贼貌瘦而黑,衣以青,公使数人索之,无有也。乳媪俄发狂,声色俱怒,如卒伍辈唱喏甚大。公往视之,辄厉声曰:某即瘦黑而衣青者也,非贼也,鬼也,欲此媪出,为我作巫。公曰:宁使其死,出不可得。曰:学士不令渠出,不奈何,只求少功德,可乎,公曰:不可。又曰:求少酒食,可乎,公曰:不可。又曰:求少纸,可乎,公曰:不可。又曰:只求杯水,可乎,公曰:与之。媪饮毕,仆地而苏。然媪之乳,因此遂枯。 公曰:顷在凤翔罢官来京师,道由华岳【4】。忽随行一兵,遇祟甚怪,自褫其衣巾不已。公使

4、人束缚之,而其巾自坠。人皆曰:此岳神之怒,故也。公因谒祠,且曰:某昔之去无祈,今之回无祷,特以道出祠下,不敢不谒而已。随行一兵,狂发遇祟,而居人曰神之怒也,未知其果然否,此一小人如虮虱尔,何足以烦神之威灵哉纵此人有隐恶,则不可知,不然,以其懈怠失礼,或盗服御饮食等,小罪尔,何足责也,当置之度外。窃谓岳镇之重,所隶甚广,其间强有力富贵者,盖有公为奸慝,神不敢于彼示其威灵,而乃加怒于一卒,无乃不可乎某小官,一人病则一事阙,愿恕之,可乎,非某愚直,谅神不闻此言。出庙,马前一旋风突而出,忽作大风,震鼓天地,沙石警飞。公曰:神愈怒乎,吾弗畏也。冒风即行。风愈大,惟趁公行李,而人马皆辟易,不可移足。或劝之

5、曰:祷谢之,公曰:祸福,天也。神怒即怒,吾行不止,其如予何,已而风止,竟无别事。 东坡先生尝谓某曰:范淳夫讲书,为今经筵讲官第一。言简而当,无一冗字,无一长语,义理明白,而成文粲然,乃得讲书三昧也。 廌自太史先生以国史修撰知国史院兼修国史,故曰太史公。初在讲筵,即游其门,今且八年。自昔尝闻公诘朝当讲,即前一夕,正衣冠,俨然如在上前,命子弟侍坐,先按讲其说。廌未始得与听也,迩来遂获与听。先生平时温温,其语若不出诸口。及当讲,开列古义,仍参之时事暨近代、本朝典故,以为戒劝。其音琅琅然,闻者兴起,宜乎久侍迩英而为儒林之冠也。 二月朔,太史公当讲,廌前一夕获闻。按讲王制巡狩望之礼,曰:古之人多因燔望秩

6、之说,乃附会为封禅之事。或以求神仙,或以祈福,或以告太平成功,皆秦汉之侈心,非古者巡狩省方之义。为人臣凡有劝人主封禅者,皆佞臣也。廌以此言为守成之龟鉴。 廌少时有好名急进之弊,献书公交车者三,多触闻罢,然其志不已,复多游巨公之门。自丙寅年,东坡尝诲之,曰:如子之才,自当不没,要当循分,不可躁求,王公之门何必时曳裾也。尔后常以为戒。自昔二三名卿己相知外,八年中未尝一谒贵人。中间有贵人使人谕殷勤,欲相见,又其人之贤可亲,然廌所守匹夫之志,亦未敢自变也【5】。尝为太史公言之。 公曰:士人正当尔耳。士未为臣,进退裕如也。他日子仕于朝,欲如今日足以自如,未易得之矣。李文正尝曰:士人当使王公闻名多而识面少

7、。此最名言。盖宁使王公讶其不来,无使王公厌其不去。如子尚何求名,惟在养其高致尔【6】。廌以此言如佩韦弦也。 太史公尝讲礼,曰:拟人必于其伦。先儒之说,谓拟君于君之伦,拟臣于臣之伦,臣以为此特位而已。拟人必以德为贵。桀、纣,人君也,谓匹夫为桀、纣,其人必不肯受。孔、孟,匹夫也,谓人君为孔、孟,其人必不敢当。 友人董耘馈长沙猫笋,廌以享太史公。太史公辄作诗为贶,曰:因笋寓意,且以为赠尔。其诗曰:穿云斸石远林空,来涉江波万万重。实比梧桐能养凤【7】,箨翻风雨便成龙。一枝未许尘鞍挂,千亩终留渭冰封。陋巷菜羹知不称,君王玉食愿时供。廌即和之,亦以寓自兴之意,且述前相知之情焉。其诗曰:节藏泥滓气凌空【8】

8、,荐俎宁知肉味重。未许韦编充简册,已胜丝委诳蛟龙。长沙故事。短萌任逐霜刀重,美干须烦雪壤封。他日要会高士爱,不应常奉宰夫供。秦少游亦和之,曰:楚山春笋斸云空,北客常嗟食不重。秀色可怜刀切玉,清香不断鼎烹龙。论羹未愧蒪千里【9】,入贡常随传一封。薄禄养亲甘旨少,满苞时赖故人供。邓慎思尝遗之。 廌谓少游曰:比见东坡,言少游文章如美玉无瑕,又琢磨之功,殆未有出其右者。少游曰:某少时用意作赋,习贯已成,诚如所谕,点检不破,不畏磨难,然自以华弱为愧。邢和叔尝曰:子之文,铢两不差,非秤上秤来,乃等子上等来也。廌曰:人之文章,阔达者失之太疏【10】,谨严者失之太弱。少游之文词虽华而气古,事备而意高,如锺鼎然

9、。其体质规模,质重而简易,其刻画篆文,则后之铸师莫彷佛【11】,宜乎东坡称之为天下奇作也,非过言矣。 二月十日,出陈桥门稍西十里白沟上原,谒阳翟县令孙敬之愭【12】,会开府承议郎张弼非夜语。张,浙人也。传云刘签枢知定州,钱穆父居枢位,其实则无也。廌谓孙敬之曰:岁前,廌到阳翟,竞传蒋颖叔为辞熙帅夺待制以本官谴知舒州。廌曰出京时,上宫谢,见蒋颖叔以待制扈从,不足信,众乡人咻之。今日穆父之拜,窃恐如颖叔之传也。已而果然。乃知虚传之书,不必远方,虽国门之外,已不足信矣。 敬之曰:今年上元,吕丞相夫人禁中侍中侍宴,独以上相之夫人,得奉觞进于二圣。余执政命妇,则并立副阶上,北向罗拜。宴罢辞谢,皆登露台望拜

10、,奉觞以进,颇战栗。宝慈曰:夫人与吾年相若。特命二女史扶拥,以示恩意。 敬之曰:吕相夫人,乃中表亲也,为某言禁中礼数甚详。曰:御宴惟五人,上居中,宝慈在东,长乐在西,皆南向,太妃暨中宫皆西向。宝慈暨长乐皆白角团冠,前后惟白玉龙簪而已,衣黄背子衣,无华彩。太妃暨中宫皆缕金云月冠,前后亦白玉龙簪,而饰以北珠。珠甚大,衣红背子,皆用珠为饰。中宫虽预坐,而妇礼甚谨,惟内顾宝慈,坐不敢安,虽广乐在廷,未尝一视也。上前后供侍,固多女使,皆天下奇色,唯有四人一样妆梳,衣服之类无少异。俄至上侧,未移刻,又忽四人至。凡十有六番,其服饰珠翠之盛,信天下之所未睹。上天颜穆然,敬奉二宫,有不迩声色之意。 秦少游论赋至

11、悉,曲尽其妙。盖少时用心于赋,甚勤而专。常记前人所作一二篇,至今不忘也。 少游言:凡小赋,如人之元首,而破题二句乃其眉。惟贵气貌有以动人,故先择事之至精至当者先用之,使观之便知妙用。然后第二韵探原题意之所从来,须便用议论。第三韵方立议论,明其旨趣。第四韵结断其说以明题,意思全备。第五韵或引事,或反说。第七韵反说或要终立义。第八韵卒章,尤要好意思尔。 少游言:赋中工夫不厌子细,先寻事以押官韵,及先作诸隔句。凡押官韵,须是稳熟浏亮,使人读之不觉牵强,如和人诗不似和诗也。 少游云:赋中用事,唯要处置。才见题,便要类聚事实【13】,看紧慢,分布在八韵中。如事多者,便须精择其可用者用之,可以不用者弃之,

12、不必惑于多爱,留之徒为累耳。如事少者,须于合用者先占下,别处要用,不可那辍。 少游言:赋中用事,如天然全具对属亲确者固为上,如长短不等对属不的者,须别自用其语而裁剪之,不可全务古语而有疵病也【14】。譬如以金为器,一则无缝而甚陋,一则有缝而甚佳,然则与其无缝而陋,不若有缝而佳也。有缝而佳,且犹贵之,无缝而佳,则可知矣。 少游言:赋中用字,直须主客分明,当取一君二民之义。借如六字句中,两字最紧,即须用四字为客,两字为主。其为客者,必须协顺宾从,成就其主,使于句中焕然明白,不可使主客纷然也。 少游言:赋中作用,与杂文不同。杂文则事词在人意气变化,若作赋,则惟贵炼句之功,斗难、斗巧、斗新。借如一事,

13、他人用之,不过如此,吾之所用,则虽与众同,其与之巧,迥与众别,然后为工也。 少游言:赋家句脉,自与杂文不同。杂文语句,或长或短,一在于人。至于赋,则一言一字,必要声律。凡所言语,须当用意曲折斲磨,须令协于调格,然后用之。不协律,义理虽是,无益也。 少游言:凡赋句,全藉牵合而成。其初,两事甚不相侔,以言贯穿之,便可为吾所用。此炼句之工也。 少游言:今赋乃江左文章雕敝之余风,非汉赋之比也。国朝前辈多循唐格,文冗事迂。独宋、范、滕、郑数公,得名于世。至于嘉佑之末,治平之间,赋格始备。废二十余年而复用,当时之风,未易得也已。 少游言:赋之说,虽工巧如此,要之,是何等文字,廌曰:观少游之说,作赋正如填歌

14、曲尔。少游曰:诚然。夫作曲,虽文章卓越,而不协于律,其声不和。作赋何用好文章,只以智巧饤饾为偶俪而已;若论为文,非可同日语也。朝廷用此格以取人,而士欲合其格,不可奈何尔。 东坡尝云:顷年文忠欧公荐其先君【15】,荐章才上,一时公卿争先求识面,交口推服,声名一日大振。盖欧公之言,既取重于世,而当时之人,亦有喜贤好善之心,无纷纷翕訿之间言也。 东坡云:顷同黄门公初赴制举之召,到都下,是时同召试者甚多。一日,相国韩公与客言曰:二苏在此,而诸人亦敢与之较试,何也,此语既传,于是不试而去者,十盖八九矣。 东坡云:国朝试科目,亦在八月中旬。顷与黄门公既将试,黄门公忽感疾卧病,自料不能及矣。相国韩魏公知之,

15、辄奏上,曰:今岁召制科之士,惟苏轼、苏辙最有声望。今闻苏辙偶病未可试,如此人兄弟中一人不得就试,甚非众望,欲展限以俟。上许之。黄门病中,魏公数使人问安否,既闻全安,方引试。凡比常例展二十日。自后试科目,并在九月,盖始于此。比者相国吕微仲,语及科目何故延及秋末之说,东坡为吕相国言之。相国曰:韩忠献其贤如此,深可慕尔。 东坡云:顷试制举,中程后,英宗皇帝即欲便授知制诰。相国韩公曰:苏轼之才,远大之器也。他日自当为天下用,要在朝廷培养之,使天下之士,莫不畏慕降伏,皆欲朝廷进用之,然后取而用之,则人人无复异词矣。今骤用之,则天下之士,未必以为然,适足以累之也。英宗曰:知制诰既未可,且与修起居注,可乎,

16、魏公曰:记注与制诰为邻,未可遽授,不若且于馆阁中择近上贴职与之,他日擢用,亦未为晚。乃授直史馆。欧阳文忠时为参政,虑执政官中有不憙魏公者喋于东坡,坡曰:公所以于某之意,乃古之所谓君子爱人以德者欤 苏仲豫迨言:新宗正丞程遵彦之邵,内行全好,人所难能。廌询其如何,曰:遵彦尝为杭州佥判,以故知其居家之道甚详。遵彦之母极严厉,遵彦之妻不得其志,逐去。遵彦方三十岁,承顺母意,不复言娶,与母对床而寝,今二十年矣。因遂绝嗜欲,未尝一日失其欢心。其母亦抚养遵彦诸子,恩意周至,但诸孙或一言思其出母,则诟怒遵彦【16】。妻亦贤,无辜得罪被逐,于其姑亦无怨言。岁时问安,奉礼物不报,虽异居而妇礼甚修,至今独居,守节不

17、可夺。士大夫贤遵彦,怪其母,悯其妻,哀其子也。 王仲薿承事,字丰甫,相国郇公之子也。昔为廌言:东坡公顷应进士举,到省时,郇公以翰林学士知举,得其论与策二卷稿本【17】,论即刑赏忠厚之至也。凡三次起草,虽稿亦记涂注,其慎如此。论卷窃为道人梁冲所得【18】,今所存惟策稿尔。冲以吐纳医药为术,东坡贬时识之,今在京师,丰甫欲诉于官取之尔。 丰甫言:顷其女兄之夫高旦,受知于相国司马温公,已除河北籴便粮草。一日,谒温公,方起立禀事,忽瞑目,口不能言,遽蹶而仆,温公遭压焉。众公扶救温公,而旦已不知人。温公令人肩舁以归,即死。明日,温公使吏问安否,且曰已改除本路提点刑狱矣。吏以死闻,温公甚叹之,厚赙其家。 后

18、二日,范伯嘉子丰,蜀公之仲子也,谒温公,复使人舁致以归。子丰亟还许,纔升堂,见蜀公毕,入其室,即殂。子丰有才力,明敏过人,廌从其游甚久,相知亦深。 太史公讲太史奉讳恶,天子斋戒受谏之说。注谓子、卯与先代忌辰之类为讳恶。公曰:以臣所见,所谓讳恶者,危亡之言,不绝于耳。为人臣必使危亡之言,不绝于耳,然后君臣相与戒慎畏惧,则保其社稷。若夫子、卯虽为桀、纣亡日,与先代忌辰,此有司常事尔,不足道也。天子斋戒受谏。礼云岁终,臣以谓乃岁首也。书云:每岁孟春,遒人以木铎徇于路,官师相规,工执艺事以谏。天子斋戒受之以敬也。此皆先儒之所不及远甚。 苏过叔党言:其堂姊嫁蒲澈。彻,资政传正之子也。传正守长安日,澈之妇

19、闭户不治一事,惟滴酥为花果等物。每请客,一客二十饤,皆工巧,尽力为之者。只用一次。复速客,则更之。以此诸妇日夜滴酥不辍。 30. 叔党又曰:蒲公有大洗面、小洗面、大濯足、小濯足、大澡浴、小澡浴。盖一日两洗面、两濯足,间日则浴焉【19】。小洗面,一易汤,用二人,惟颒其面而已。大洗面,三易汤,用五人,肩颈及焉。小濯足,一易汤,用二人,惟踵踝而已。大濯足,三易汤,用四人,膝股及焉。小澡浴,则汤用三斛,人用五六。大澡浴,则汤用三斛【20】,人用八九。口脂、面药、熏炉、妙香次第用之,人以为劳,公不惮也。盖公以文章显用,为时大臣,志气磊落,奉养雅洁故也。顷公有书与东坡,自云晚年有所得。东坡答之曰:闻所得甚

20、高,固以为慰,然复有二,尚欲奉劝,一曰俭,二曰慈。此言,真蒲公之所当闻也。 太史公讲月令,开题凡数千言,备陈历世遵阴阳为政事之迹,与魏相、柳宗元之说,反复甚明,前世论时令者,莫能过也。且曰:儒者多言不必从月令,故时令论立说诚有以破汉儒附会灾异之弊,然洪范以五事应五行,有休征、咎征,符契甚明,后之人君,不可不为鉴也。 太史公讲月令,开题曰行春令则云云者,人君之政令,非天之时气也。故此之时,必当行其本时之令以顺之;若逆之,则五行相克之气,随类来应。如人五藏相胜,则有受克之处,其不和之气,自来为病也。今人见时之气寒燠非候,曰行某令行某令者,非也。 廌在元佑三年省试,策问有魏相时令者,廌之所对,大略与

21、太史公之说同。但其卒曰:王者应天以实不以文,故人和而天地之和应之,不必法其繁文末节,但时和岁丰,家给人足,则便为太平之实。若求夫芝草生、凤凰至等瑞【21】,皆汉代君臣不务本,而区区尚其虚文也。汉之好复古者,无若王莽,而刘歆又以儒术缘饰之,奏祥瑞、作颂声者甚众,有益于治,可救其乱乎【22】词多不能详,姑记其大概。昔既不效,何必道乎 王丰甫言:章元弼顷娶中表陈氏,甚端丽。元弼貌寝陋,嗜学。初,眉山集有雕本,元弼得之也,观忘寐【23】。陈氏有言,遂求去,元弼出之。元弼每以此说为朋友言之,且曰缘吾读眉山集而致也。 元弼,越人,文蒙之子,少廌一岁。尝以贤良方正科被召。太史公极爱之,尝三荐于朝。朝廷以太史

22、公之荐,元弼虽荫补,未登科,亦除陈州州学教授。元弼好谒当涂巨公,尝自咸平晨飡,行七十五里,入都怀刺来谒,中途不遑秣马也。甚癯瘁,隆冬短褐,冠敝履穿,并日而食,陈州之行,太史之赐厚矣。 苏仲豫言:蒋颖叔之为江淮发运也,其才智有余,人莫能欺,漕运络绎。蒋,吴人,谙知风水【24】。尝于所居公署前,立一旗曰占风旗,使人日候之,置籍焉。令诸漕纲日程亦各记风之便逆,盖雷、雨、雪、雹、雾、露等有或不均,风则天下皆一。每有运至,取其日程历以合之,责其稽缓者,纲吏畏服。蒋之去,占风旗废矣。 国朝法:纲船不许住滞一时,所过税场,不得检税,兵梢口食,许于所运米中计口分升斗借之,至下卸日折算,于逐人之俸粮除之【25】

23、。盖以舟不住则漕运甚速,不检则许私附商贩,虽无明条许人,而有意于兼容【26】,为小人之啖利有以役之也。借之口粮,虽明许之,然漕运既速,所食几何,皆立法之深意也。自导洛司置舟【27】,官载客货,沿路税场既为所并,而纲兵搭附遂止。迩来导洛司既废,然所过税场,有随船检税之滞,小人无所啖利,日食官米甚多,于是盗粜之弊兴焉。既食之,又盗之,而转搬纳入者,动经旬月,不为交量,往往凿窦自沉,以灭其迹。有司治罪,鞭配日众,大农岁计不充,虽令犯人逐月克粮填纳,岂可敷足。张文定为三司使日,云岁亏六万斛,今比年不啻五十余万斛矣,而其弊乃在于纲兵也。 东坡为扬州,尝陈前弊于朝,请罢沿路随船检税,江淮之弊,往往除焉。然

24、五十万之阙,未能遽复,数年之后,可见其效【28】。淮南、楚、扬、泗数州,日刑纲吏,不啻百人,能救其弊,此刑自省,仁人之言,其利溥哉【29】。 苏仲豫言:顷在先帝朝,叶温叟尝提举陕西保甲。忽有诏曰:御批问所隶诸州,所教保甲,精觕如何,觕,音麄。或作粗。叶上札子言:臣所教保甲,委是精觕。奏至,神宗笑之,谓侍臣曰:叶温叟将谓觕字是精确也。 晁无咎云:著作职今不修日历,甚闲,但改教坊判官致语口号等及小祠祭校对祝版尔。 晁无咎言:顷仁宗嘉佑末,英宗已判宗正。时馆中进所对祝版凡九。每版皆曰嗣皇帝某,或曰嗣天子臣某。旧例,御书名处贴黄云署【30】。仁宗时,苑中亲作一亭,甚华。仁宗自名之曰迎曙亭。已而寤,乃英

25、宗名也,改之曰迎旭亭。仁宗以旭字未安,又改之曰迎煦亭。皆默符英皇之名、神宗嫌名、今上御名也。天命符瑞之验,预有定哉。 李錞希声言:顷侍其祖茂直为江西监司日,闻徐禧德占自御史中丞以母丧还洪府日【31】,洪有媪,善以三世禄命书言人吉凶。德占俾占之,媪曰:当与兵死。徐氏皆怒之。媪曰:无烦怒也。其书,古人所记,其变具存。以其书示之,画一僵尸,身首异处,血污狼藉,而鸟乌啄之。徐氏犹欲以妖言将檄有司笞之,媪以众解得免。后,德占败,永乐城破,虏既害之,蹂践其尸,正符媪说。媪尚存,洪人因重之。 又曰:禧经制西事日,与沈括议入居永乐,括不欲入,禧以不同其计,自以数万人守焉。禧自守,虏大纵兵围之,四面不见其际。禧

26、节制诸将,不许出战,城中兵相残杀,禧命曲珍内平之。守既久,城中无水,兵皆渴,至有杀人而吮睛饮血者。禧命掘井,井数十尺方及泉。既汲,禧命以军额高下次第饮之。众兵怨怒,凡汲一罂,众兵皆以衣渍而吮之。众渴不已,请开城饮于壕,虽死不憾。城开,外兵遂入而屠焉。 又言:徐禧之妻,黄鲁直之堂妹也,故禧死鲁直祭文有文足以经邦,武足以定难之语。禧之没,朝廷厚其赠典,至金紫光禄大夫、吏部尚书,谥忠愍,官其子弟八人。禧止有一子【32】,甚幼,曰俯,遂独受其遗泽,至通直郎。今上即位,覃恩转奉议郎,今年才十有六岁矣。近娶吕温卿之女,盖吕吉甫与禧厚善故也。每读责吕吉甫诰,至于力引狂生之谋,驯至永乐之祸,未尝不泣涕也。好读

27、兵书,善学。其舅鲁直近有诗云:平生功名心,夜窗短檠灯。大赏之也。 东坡言:普安禅院,初在五代时,有一僧曰某者,卓庵道左,蓺蔬丐钱,以奉佛事。一日,于庵中昼寝,梦一金色黄龙来食所蓺莴苣数畦。僧寤,惊曰:是必有异人至此。已而见一伟丈夫于所梦地取莴苣食之。僧视其貌,神色凛然,遂摄衣迎之,延于庵中,馈食甚勤。复取数镮饯之,曰:富贵无相忘。因以所梦告之,且曰:公他日得志,愿为老僧只于此地建一大寺,幸甚。伟丈夫乃艺祖也。既即位,求其僧,尚存,遂命建寺,赐名曰普安,都人至今称为道者院。元佑八年,因送范河中是院【33】,闲言之尔。 41. 东坡云:郭子仪镇河中日,河甚为患。子仪祷河伯,曰:水患止,当以女奉妻。

28、已而河复故道,其女一日无疾而卒。子仪以其骨塑之于庙,至今祀之。惜乎此事不见于史也。 国朝面赐绯即四?义襕衫宝瓶银带,例服三日。元佑七年春末,陈祥道学士进礼图仪注,已除馆阁校勘。明年,用为太常博士,乃赐绯。衣四?袍银带往谢礼部苏尚书。公为言:顷石参政中立为馆阁时,亦赐绯,仍系银带。石滑稽,服之无怍色,过司天监,马惊,坠地,银带颇伤。众吏曰:何星也,石曰:吾不善推步,但怪土犯宝瓶尔。一时士人莫不以为笑也。祥道闻之亦甚笑。祥道,许少张榜登科。礼学通博,一时少及。仕宦二十七年,而官止于宣义郎。盖初仕时,父殴公人死,而祥道任其罪,久废。中间为太学博士,亦坐累。故屯蹇至老。尝为礼图一百五十卷,仪礼说六十余

29、卷,内相范公为进之,乞送秘阁及太常寺,故有是命。没齿困穷而不遇赏音也。自赐绯,不余旬而卒。或曰虽不土犯宝瓶,临行年也。 孙巨源内翰从贡父求墨,而吏送达孙莘老中丞。巨源以其求而未得让刘。刘曰:已尝送君矣。已而知莘老误留也。以其皆取姓孙而为馆职,故吏辈莫得而别焉。刘曰:何不取其髯为别,吏曰:皆胡而莫能分也。刘曰:既是皆胡,何不以其身之大小为别,吏曰:诺。于是馆中以孙莘老为大胡孙学士,巨源为小胡孙学士。 比年多自七寺卿除侍郎。一日,因景灵宫国忌行香,时寺监并会于幕次外。有从者坐地上,各话其所事。光禄宗之从者曰:吾卿当作侍郎矣。盖宰相之子,今一叔为少傅,一叔为使相判太原,只言家世必吾卿也。文太仆及之从

30、者曰:吾卿职是修撰,父是太师,若言家世,岂光禄可及乎,高太府遵惠之从者曰:若言吾卿,必为侍郎矣。赵卫尉令铄之从者曰:吾卿家世,则太祖皇帝之后,今皇帝之近族也,亮非诸卿之可及矣。众从者皆服。俄有王司农孝先之从者曰:吾卿曾作大理,领都水,出入重职,多历年岁,若除侍郎,吾卿必矣。众从者皆噪之,曰:汝虽官高职重,宣力不少,奈何亲戚族人见任壮丁耆长乎,王之从者,不胜其怒,遂殴诸卿之从者。从者复众殴击,至有流血者。皆为逻卒擒捕之,诣尹治焉。 东坡公云:日者王寔、王宁见访。寔,韩持国少傅之婿也。因问:持国安否,寔、宁皆曰:自致政,尤好欢【34】。尝自谓人曰:吾已癃老,且将声乐酒色以娱年,不尔无以度日。东坡曰

31、:惟其残年,正不当尔。君兄弟至亲且旧,愿为某传一语于持国,可乎,寔、宁曰:诺。 坡曰:顷有一老人,未尝参禅,而雅合禅理,死生之际极为了然。一日,置酒大会亲友,酒阑,语众曰:老人即今且去。因摄衣正坐,将奄奄焉。诸子乃惶遽呼号,曰:大人今日乃与世诀乎,愿留一言为教。老人曰:本欲无言,今为汝恳,只且第一五更起。诸子未喻,曰:何也,老人曰:惟五更可以勾当自家事,日出之后,欲勾当则不可矣。诸子曰:家中幸丰,何用早起,举家诸事,皆是自家事也,岂有分别,老人曰:不然,所谓自家事者,是死时将得去者。吾平生治生,今日就化,可将何者去,诸子颇悟。今持国果自以谓残年,请二君言与持国,但言某请持国勾当自家事,与其劳心声酒,不若为死时将去者计也。 坡又曰:范景仁平生不好佛,晚年清慎,减节嗜欲,一物不芥蔕于心,真却是学佛作家,然至死常不取佛法。某谓景仁虽不学佛而达佛理,虽毁佛骂祖,亦不害也。 东坡谓廌与李祉言曰:某平生于寝寐时,自得三昧。吾初睡时,且于床上安置四体,无一不稳处。有一未稳,须再安排令稳。既稳,或有些小倦痛处,略按摩讫,便瞑目听息。既匀直,宜用严整其天君。四体虽复有苛痒,亦不可少有蠕动,务在定心胜之。如此食顷,则四肢百骸,无不和通。睡思既至,虽寐不昏。吾每日须于五更初起,栉发数百,颒面尽,服裳衣毕,须于一净榻上,再用此法假寐。数刻之味,其美无涯。通夕之味,殆非可比。平明,吏徒既集,一呼即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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