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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中後期官府校勘述论.docx

1、北宋中後期官府校勘述论北宋中後期官府校勘述論2014-09-15 09:22:43 中國史研究 汝企和北宋文化璀燦輝煌,校勘學亦空前繁興,成就令人矚目。筆者曾就北宋前三朝(即太祖、太宗、真宗)中央政府組織的校勘活動,撰文予以論述(註:見宋初官方校勘述論,載宋史研究論文集,河北大學出版社1996年版,下同。)。本文即其續篇,所述為仁宗至北宋亡期間的官府校勘活動,所論則涵蓋北宋九朝。本文所述校勘活動的範圍與前文相同,仍是朝廷中以校勘為主要目的的文獻整理活動,且為皇帝明確下詔或下令進行的。因此諸如景右修集韻、嘉右編謚法等,其間雖確有校勘活動,然因其目的在修纂而非校勘,因此亦不予評述。以往主要論及北宋

2、官府校勘的論文有四篇(註:四篇為:陳紅艷北宋官府校勘古籍述論,津圖學刊1993年第2期;王晟北宋時期的古籍整理,史學月刊1983年第3期;肖魯陽北宋官書整理事業的特點,上海師範學院學報1982年第1期;張富祥宋代校勘學的發展,載宋代文獻學散論,青島海洋大學出版社1993年版。),然全面勾勒出30次校勘概貌、並從學術風氣與校勘的關系、軍政大事與校勘的聯系之角度考察者,本文尚屬首次。一北宋中後期中央政府組織進行的校勘,共計為30次(註:文中校經書與第四次校史書實為一次,第五次校史書與第三次校子書實為一次,本文為撰寫之便而分計之,故總次數為30次而非32次。)。為便於觀察分析,仍依經、史、子、集之序

3、述之。仁宗朝以後對經書的校勘,見於史載者僅一次,且為與校史書同時進行的:“景右二年九月,詔翰林學士張觀等刊定前漢書、孟子,下國子監頒行。”(註:麟臺故事(以下簡稱麟臺。又本文中凡未特指為四庫本麟臺者,皆為上海涵芬樓影印四部叢刊續編本)卷二。其中“景右二年”原文為“景右一年”,據玉海(江蘇古籍出版社、上海書店1987年版,下同)卷四三;續資治通鑒長編(以下簡稱長編,引自上海古籍出版社精裝版四庫全書,前言為1987年8月。以下凡引自四庫全書者,皆為此版本)卷一一七,景右二年九月壬辰條改。)孟子在真宗朝曾校勘過,本次校勘的過程則不得其詳。校後即頒行。此期史書之校,則有八次之多。第一次為校後漢書中的誌

4、書:“乾興元年十一月,判國子監孫奭言:劉昭補註後漢誌三十卷乞令校勘,雕印頒行。從之。命本監直講馬龜符、王式、賈昌朝、黃鑒、張維翰、公孫覺、崇文院檢討王宗道為校勘,奭咱龍圖閣直學士馮元詳校。天聖二年,送本監鏤版。”(註:宋會要輯稿崇儒(以下略作崇儒,中華書局1957年版,下同)四之五、四之六。其中劉昭補註後漢誌原作註補後漢誌,據宋史(中華書局1977年版,下同)卷二三藝文誌改。)後漢誌僅三十卷,校勘卻費時一年有余,參加者至少九人,且分校勘、詳校兩個步驟,可見其認真程度。第二次為校天和殿禦覽:“仁宗嘗謂輔臣曰:天和殿禦覽可命校定模本刊行之。”(註:玉海卷五四。)天和殿禦覽是冊府元龜之精華:“乾興初

5、於冊府元龜中掇其善美事,得其要者四十卷名曰天和殿禦覽。”(註:玉海卷五四。)至“天聖二年五月甲寅,內出天和殿禦覽四十卷下秘閣鏤板。”(註:玉海卷五四。)冊府元龜本為類書,但“惟取六經、子、史,不錄小說”(註:四庫全書總目卷一三五,中華書局1965年版,下同。),其原名為歷代君臣事跡,顯然偏重於史;此次摘錄為天和殿禦覽,仁宗也將它視為史書:“朕聽政之暇,於舊史無所不觀,思考歷代治亂事跡,以為鑒戒。”(註:玉海卷五四。)故本文亦將其歸入史書。且冊府元龜“引書近二千多種”(註:見劉乃和先生冊府元龜新探序,中州書畫社1983年版。),因而此次“校定”當以他校為主,而非止簡單的校對。本次校勘值得註意之處

6、為校新纂之書。第三次是校南、北史、隋書:“仁宗天聖二年六月,詔直史館張觀、集賢校理王質、晁宗愨、李淑、秘閣校理陳詁、館閣校勘彭乘、國子監直講公孫覺校勘南、北史、隋書,及令知制誥宋綬、龍圖閣待制劉燁提舉之又奏國子監直講黃鑒預其事。”(註:崇儒四之六。又見麟臺卷二;玉海卷四三。)僅此處所載,參與者就已有十人之眾。至“(天聖)三年十月,(隋書)版成。四年十二月,南、北史校畢以獻。各賜器幣有差”(註:崇儒四之六。又見麟臺卷二;玉海卷四三。)。 北宋前三朝已校了正史中的前四史、晉書、唐書等,本次校勘,顯為接續前代之作。其中南、北史後又復校之:“景右元年四月丙辰,命宋祁等復校南、北史。”(註:玉海卷四三。

7、)第四次為校前四史與晉書:“(景右元年)九月癸卯,詔選官校正史記、前、後漢書、三國誌、晉書。”(註:玉海卷四三。)其中較為突出者是校漢書:“會秘書丞余靖進言:前漢書官本謬誤,請行刊正。詔靖及國子監王洙盡取秘閣古本對校,逾年乃上漢書刊誤三十卷。”(註:長編卷一一七,景右二年九月壬辰條。又見麟臺卷二;玉海卷四三。)宋史藝文誌中亦明載:“余靖漢書刊誤三十卷。”參加者還有:“詳定官翰林學士張觀、知制誥李淑、宋郊。”(註:麟臺卷二。又見玉海卷四三;崇儒四之一。)前漢書在太宗淳化年間就曾認真校勘過,至真宗景德元年,又命刁衍等人“復校前、後漢書”,結果甚豐:“正三千余字,錄為六卷以進。”(註:麟臺卷二。又見

8、玉海卷四三;崇儒四之一。)本次校勘“盡取秘閣古本”,歷時一年多,且產生三十卷的漢書刊誤。對一部史書,在約四十年內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讎校,且校勘文字達三十余卷,這在我國兩千余年校勘史上亦不多見(註:長編卷一一七,景右二年九月壬辰條下與麟臺卷二幾乎一字不差地有如下一段記載:“至太宗朝,又摹印司馬遷、班固、範曄諸史,與六經皆傳,於是世之寫本悉不用。然墨版訛駁,初不是正,而後學者更無他本可以刊驗。”前四史如本文所述,在宋初曾反復認真地校勘過,絕非“初不是正”,故本文不取。此處之“初不是正”,恐為泛指宋代以前所有正史校勘的狀況而言的。)。而至“神宗熙寧二年八月六日,參知政事趙抃進新校漢書印本五十冊,及

9、陳繹所著是正文字七卷。”(註:崇儒四之十。)即又校出不少錯謬,由此亦可見校勘工作是何等艱辛。此處還應提及的是:在清代錢東垣等輯釋的崇文總目卷二中,著錄有“三史刊誤四十五卷”,下有:“初,秘書丞余靖上言:國子監所收史記、漢書誤,請行校正。詔翰林學士張觀、知制誥李淑、宋祁與靖,咱直講王洙於崇文院讎對。靖等悉取三館諸本,及數百家之書,以相參校。凡所是正、增損數千言,尤為精備。逾年而上之。靖又自錄其讎校之說,別為刊誤四十五卷。”將這段文字與玉海、長編、麟臺故事等書的相關記載比照,有四點相同、一點相仿:1.校書皆因余靖進言而起;2.參加者五人中,有四人相同(而不同者,一為兄宋郊,一為弟宋祁,恐為形似之誤

10、);3.校勘時間皆為“逾年”;4.均產生數十卷的刊誤。一點相仿為:余靖進言之內容相近。且從情理上講,余靖亦不大可能既撰漢書刊誤三十卷,又為三史刊誤四十五卷。故此,崇文總目所言當即為本次校勘。蓋當時進呈者為三史刊誤四十五卷,而流傳於世者僅有漢書刊誤三十卷。第五次校國語則是與校子書同時進行的:“景右四年十月十七日,翰林學士李淑言:國語、荀子、文中子欲望取上件三書差官校勘、刻板,撰定音義,付國子監施行。詔可。”(註:崇儒四之七。)本次校勘是為考試出題之需。其結果則不詳。第六次為“嘉右校七史”:“六年八月庚申,詔三館、秘閣校理宋、齊、梁、陳、後魏、周、北齊七史,書有不全者訪求之。”(註:玉海卷四三。)

11、至“嘉右七年十二月,詔以七史板本四百六十四卷送國子監鏤板頒行”(註:玉海卷四三。又見崇儒四之十九。)。(其中陳書校定時間為八年七月,詳下文)。本次校勘最值得註意之處是為校勘而搜求書籍,如校後周書:“仁宗時,出太清樓本,合史館秘閣本,又募天下獻書,而取夏竦、李巽家本,下館閣是正其文字。”(註:郡齋讀書誌(引自四庫全書,下同)卷二上;又見周書目錄序,引自周書,中華書局1971年版。)即募得兩種不同版本,才進行校勘工作。其他書亦如是:“臣等言梁、陳等書缺願詔京師及州縣藏書之家,使悉上之。先皇帝為下其事,至(嘉右)七年冬稍稍始集。臣等以相校,至八年七月,陳書三十六篇者始校定。”(註:元豐類稿(引自四部

12、備要,中華書局1989年版,下同)卷一一陳書目錄序。郡齋讀書誌卷二上載:嘉右所校七史,“政和中始皆畢”。此說與元豐類稿卷一一,玉海卷四三、卷五二所載皆異,恐誤,本文不取。)從中可看出:當時為校勘而求書,時間上長達一年多,範圍遠及州縣。第七次為校後漢書:“仁宗讀後漢書,見墾田字皆作懇字,使侍中傳詔中書,使刊正之。(劉)攽為學官,遂刊其誤為一書雲。”(註:郡齋讀書誌卷五上。)郡齋讀書誌卷五上著錄有:“西漢刊誤一卷,東漢刊誤一卷。右劉攽所撰也。”宋史中亦載:“(劉攽)作東漢刊誤,為人所稱。”(註:宋史卷三一九劉攽傳。)此刊誤進呈時間為:“治平三年四月劉攽上。”(註:宋版東漢刊誤卷一,轉引自曾貽芬先生

13、宋代對歷史文獻的校勘,史學史研究1992年第3期。)由上述可見,此書為劉攽獨立完成的,但“刊正”者似不止劉攽一人。(註:劉攽的著述,宋史卷二三藝文誌中著錄有:“劉攽漢書刊誤四卷”,又有:“三劉漢書標註六卷劉敞、劉攽、劉奉世。”而直齋書錄解題卷四載:“三劉漢書標註六卷又本題公非先生刊誤,其實一書。”(公非即劉攽之自號。)上列三種書與本文所論之東漢刊誤之間倒底是什麽關系?這是研究北宋校勘應回答的問題,然迄未見有論文明白述之。而對此問題清四庫館臣曾作過考證,其結論頗合情理,特錄於此:“蓋於前、後漢書初各為刊誤一卷,趙希弁所說(即郡齋讀書誌卷五上)是也;後以所校漢書與敞父子所校合為一編”,即為三劉漢書

14、標註;“而東漢(刊誤)一卷無所附麗,仍為別行”,即我們今天見到的東漢刊誤(實為四卷);“至別本乃以書為主,而敞、奉世說附入之,故仍題刊誤之名”,即公非先生刊誤(見四庫全書總目卷四五)。)。第八次為校資治通鑒:“哲宗元右元年三月十九日,宰臣司馬光言:秘書省校書郎黃庭堅好學有文,欲令與範祖禹及男康同校定資治通鑒。並從之。”(註:崇儒四之十。)資治通鑒進書表標明進呈時間為“元豐七年十一月”,距校書時間僅一年多,自然也是校當代之書。資治通鑒引書數百種,此處之“校定”,當是以他校為主。子書之校更多達十三次。第一次為校內經素問等醫書:“(天聖)四年十月十二日,翰林醫官副官趙拱等上準詔校定黃帝內經素問、巢氏

15、病源、難經,詔差集賢校理晁宗愨、王舉正、石居簡、李淑、李昭遘依校勘在館書籍例,均分看詳校勘。”(註:崇儒四之六。)至“(天聖)五年四月乙未,令國子監摹印頒行。詔學士宋綬撰病源序”。(註:玉海卷六三。“宋綬”原為“宋緩”,據長編卷一五改。)其中素問後又校之:“景右二年七月庚子,命丁度等校正素問。”(註:玉海卷六三。)嘉右再校之(詳後)。第二次為校“律文及疏”,亦始自天聖四年:“十一月,翰林侍讀學士、判國子監孫奭言:諸科舉人,惟明法一科律文及疏未有印本命本監直講楊安國、趙希言、王圭、公孫覺、宋祁、楊中和校勘,判監孫奭、馮元詳校。至七年十二月畢。”(註:崇儒四之六。)北宋百余年間,曾多次刪定編敕,如

16、鹹平、景德、慶歷、治平、熙寧年間等等,然這些整理基本上都是因過去“格敕條目繁多”,而以“刪定”、“去其繁密之文”(註:詳見宋會要輯稿刑法一之一至一之二六;參見玉海卷六六。)為主,故本文不論。而這次則明確指出是“校定律文及疏”。宋會要輯稿載本次過程頗詳:“七年四月,孫奭言:準詔校定律文及疏其刑統內衍文者減省,闕文者添益,要以遵用舊書,與刑統兼行。又舊本多用俗字,浸為訛謬,亦已詳改。至於前代國諱,並復舊字;聖朝廟諱,則空缺如式。又慮字從正體,讀者未詳,乃作律文音義一卷,其文義不同,即加訓解。乞下崇文院雕印,與律文並行。”(註:崇儒四之七。)由此可見,這次整理過程可分為五個步驟:1.減省衍文;2.增

17、補闕文;3.詳改俗字、錯字;4.恢復前代國諱的舊字;5.作律文音義一卷,將俗字與正體加以對照,並對文義不同者加以訓解。這五項工作,除“訓解”外,皆屬校勘範疇,又歷時三年多,確為一次較認真的校勘。第三次是校荀子、文中子:“景右四年十月十七日,翰林學士李淑言:有國語、荀子、文中子,欲望取上件三書差官校勘、刻板,撰定音義,付國子監施行。詔可。”(註:崇儒四之七。)這裏也提到要撰定音義,惜乎結果不詳。第四次為校醫書:“(嘉右二年八月)庚戌,(韓)琦又言:醫書請擇知醫書儒臣與太醫參定頒行。”(註:長編卷一八六。)仁宗接受了韓琦的建議,下詔:“所有神農本草、靈樞、太素、甲乙經、素問之類,及廣濟千金、外臺秘

18、要等方,仍差太常少卿、直集賢院掌禹錫、職方員外郎、秘閣校理林億、殿中丞、秘閣校理張洞、殿中丞、館閣校勘蘇某(即蘇頌)同共校正聞奏。”(註:蘇魏公文集(引自四庫全書)卷六五本草後序,但下詔時間為“八月三日”,恐誤。因據長編卷一八六,韓琦上言為“八月庚戌”、即六日,下詔時間自當在此之後。又據玉海卷六三的兩處記載,下詔之日為八月辛酉、即十七日,似得其實。)此後“臣禹錫等尋奏置局刊校,並乞差醫官三兩人共同詳定”(註:蘇魏公文集卷六五本草後序。)。於是“置校正醫書局於編修院,命掌禹錫等五人”(註:玉海卷六三。)。至“其年十月,差醫官秦宗古、朱有章赴局祗應”(註:蘇魏公文集卷六五本草後序。)。至“五年八月

19、,補註本草成書,先上之”(註:蘇魏公文集卷六五本草後序。)。本次校勘的最大特點是專門設立“校正醫書局”,足見其重視程度。且為任用醫官校醫書。參加者至少七人。第五次為校秘閣兵書:“(嘉右)六年四月,以大理寺丞郭固編校秘閣所藏兵書。先是,四館置官編校書籍,而兵書與天文為秘書,獨不預。大臣或言:固曉知兵法。乃命就秘閣編校,抄成黃本一百七十二冊治平四年六月,以編書畢,遷內藏庫副使、路分都監。”(註:崇儒四之八。其中“大臣或言”。原為“大有有言”,據長編卷一九三,嘉右六年四月丙子條改。)此文雖未言編校之書及卷數,然歷時六年,最後又“抄成黃本一百七十二冊”,可見其數量相當多。第六次為校陰陽之書:“(神宗)

20、元豐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提舉司天監所言:先被旨應館閣所藏及私家所有陰陽之書,並錄本校定,置庫收掌。今編成七百一十九卷,乞上殿進呈。從之。”(註:宋會要輯稿職官(以下略作職官)一八之八四。)此為北宋首次校陰陽之書,計七百余卷。第七次即為校著名的“武經七書”:“元豐三年四月一日,詔校定孫子、吳子、六韜、司馬法、三略、尉繚子、李靖問對等書,鏤板行之。”(註:崇儒四之十。)“我國古代兵書著述繁富,種類繁多,然而其精華部分就是武經七書”,“武經七書的頒定,確立了兵書在封建社會的正統地位”,“奠定了中國古代軍事學的基礎”(註:參見王顯臣等中國古代兵書雜談,戰士出版社1983年版。)。因此這次校定,意義甚為

21、深遠。第八次為校道藏:“宋徽宗初,興道教,詔天下搜訪道家遺書,就書藝局令道士校定。”(註:歷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一,引自(道藏)第148冊,1926年上海涵芬樓據明正統本影印,下同。)“我朝崇寧中,再校定道藏經典。”(註:道德真經集註雜說卷上,引自道藏第403冊。)本次為以道士校道藏。第九次為校醫書:“和劑局方十卷大觀中,詔通醫刊正藥局方書,閱歲,書成,校正七百八字,增損七十余方。”(註:郡齋讀書誌卷一五,中國歷代書目叢刊(第一輯下),現代出版社1987年版。)“庫部郎中陳師文等校正,凡二十一門、二百九十七方。”(註:直齋書錄解題卷一三,然著錄為六卷。而此書四庫全書本為十卷,今從之。)本次校醫書

22、,任用“通醫”、“郎中”校正,“閱歲”而成,正七百余字。第十次為政和年間再校道藏:“(三年)十二月癸醜,詔天下訪求道教仙經。”(註:宋史卷二徽宗本紀。)至六年校畢上進時,其書序雲:“臣於前歲七月,被旨差入經局,詳定訪遺,及瓊文藏經,開板符篆。因得竊覽經箓,殆至周遍。”“近又裒訪仙經,補完遺闕,周於海寓,無不畢集。繼用校讎密藏,將以刊鏤,傳諸無窮。”(註:太上助國救民總真秘要卷首,引自道德第986冊。“臣”即洞幽法師元妙宗。)這次校勘,也是訪求於前,並任用道士校道藏。且其規模宏大,在道藏發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第十一次為校證類本草:“(政和年間)命臣(即提舉醫學曹孝忠)校正而潤色之諸有援引誤謬,則

23、斷以經傳;字畫鄙俚,則正以字說;余或訛戾淆互、繕錄不當者,又復隨筆刊正,無慮數千,遂完然為成書,凡六千余萬言。”(註:政和新修經史證類備用本草書前序,見四庫全書子部。)此書上於政和六年九月。其校勘包括:1.改引語之誤;2.正俗字;3.改錯字。其糾錯“無慮數千”,可謂成果斐然。第十二次為校亢桑子、文子:“政和七年八月一日,宣和殿大學士蔡攸言:亢桑子、文子未聞頒行。乞取其書於秘書省,精加讎定,列於國子學之籍,與莊、列並行。從之。”(註:崇儒四之十。)亢桑子又名亢倉子,“唐天寶元年,詔號亢桑子為洞靈真經”(註:郡齋讀書誌卷三上。);文子又名通玄真經,二書於四庫總目中皆入“子部道家類”(見卷一四六),

24、故此次校勘亦為校道家之書。最後一次為校內經:“(政和八年)五月十三日詔太醫學司業劉植、李庶通、元沖妙先生、張虛白充參校官,大素處士趙壬、明堂頒朔皇甫自收、黃次公、迪功郎龔璧、從事郎王尚充檢討官,上舍及第宋喬年、助教宋炳充檢閱官。後又詔刑部尚書薛嗣昌充同詳定官。”(註:崇儒四之十一。)本次校勘參加人數頗多,且註意任用有學術專長者。北宋中後期校集部書僅一次:“至天聖中,監三館書籍劉榮超上言:李善文選欲集國子監官校定凈本,送三館雕印。從之。”(註:崇儒四之四。)至“天聖七年十一月板成,又命直講黃鑒、公孫覺校對焉”(註:崇儒四之四。)。真宗時曾校過文選,後因“宮城火,二書(文選及文苑英華)皆燼”(註:

25、崇儒四之四。),故有本次之校。此期綜校四部之書有九次。第一次始於景右元年:“閏六月,以三館秘閣所藏,有繆濫不全之書,辛酉,命翰林學士張觀、知制誥李淑、宋祁將館閣正副本書看詳,定其存廢,偽謬重復並從刪去;內有差漏者,令補寫校對。仿開元四部錄,約國史藝文誌,著為目錄,仍令翰林學士盛度等看詳。”(註:玉海卷五二。又見長編卷一一四,景右元年閏六月辛酉條。)不難看出,這是一次大型綜合性整理活動,包括:1.確定各書之存廢,刪偽去重;2.補寫校對;3.編制新目錄;4.全面審定。其結果為:“(景右)二年,上經史八千四百二十五卷。”(註:玉海卷五二。)“(景右三年十月)乙醜,禦崇政殿,觀三館秘閣新校兩庫子集書凡

26、萬二千余卷,賜校勘官並管勾使臣、書寫吏器幣有差。”(註:長編卷一一九。)此後校讎工作仍在繼續:“(景右)三年十月甲寅,以知制誥王舉正看詳、編排三館秘閣書籍。自是常於內外制中選官充是職。”(註:玉海卷五二。又見麟臺卷二。)且“詔求逸書,復以書有謬濫不全,使命定其存廢”(註:玉海卷五二。)。而目錄進呈時間為:“(慶歷元年上十二月)己醜,翰林學士王堯臣等上新修崇文總目六十卷。”(註:長編卷一三四。)自景右元年至總目上進,整理活動持續十年有余(註:前述校孟子和校前四史、晉書兩次,時間上一為景右二年九月至三年,一為元年九月至三年,皆在本次校理四庫書的時間範圍之內。然本次為一般性的編校四館之書,其中校經史

27、之書八千余卷僅歷時一年零四個月;而校孟子和前車史等則為別下詔書、專門校勘的,故本文於計次數時分別計之。)。第二次為嘉右編定書籍:“嘉右四年二月丁醜置館閣編定書籍官,以秘閣校理蔡抗、陳襄、集賢校理蘇頌、館閣校勘陳繹,分史館、昭文館、集賢院、秘閣而編定之。”(註:玉海卷五二。其中尖括號內原文為小字,下同。)“六月己巳,又益編校官,每館二員。”(註:玉海卷五二。)參加者還有:“以太子中允王陶、大理評事趙彥若編校昭文館書籍,國子博士付卞編校集賢院書籍,杭州於潛縣令孫洙編校秘閣書籍。其後又以太平州司法參軍曾鞏編校史館書籍。”(註:四庫全書本麟臺卷二。)至“六年十二月辛醜,三館秘閣上寫黃本書六千四百九十六

28、卷,補白本書二千一雲一千九百五十四卷。二十二日壬寅,遣中使詔中書樞密院合三館秘閣官屬四十一人賜宴,以嘉其勤”(註:玉海卷五二。)。可知參與者至少有41人。此後編校工作仍在繼續:“七年三月辛酉,詔參知政事歐陽修提舉三館秘閣寫校書籍,仍詔兩制看詳天下所獻遺書。六月丁亥,秘閣上補寫禦覽書籍。”(註:玉海卷五二。)“十二月,詔以所寫黃本一萬六百五十九卷、黃本印書四千七百三十四卷,悉送昭文館。”(註:玉海卷五二。)這次編定群書值得註意之處為:“六年六月,開獻書之路,詔諸道搜訪。中興書目有嘉右搜訪闕書目一卷,首載六年六月求遺書詔書。”(註:玉海卷五二。)即為整理政府藏書,特別編制搜訪書目,到各道訪求。這次

29、整理的結束時間,長編卷二六載:“(熙寧八年二月四日)丙寅賜館閣校勘林希、集賢校理梁燾銀絹各三十匹兩,以編校四館書籍畢也。”而且似唯恐人不知,下面特以小字指明:“嘉右四年二月丁醜,初編校四館書。”(註:玉海卷五二所載編校開始時間與此處完全一致。而長編卷一八九嘉右四年六月己巳條下雲:“館閣編校書籍自此始。”與卷二六矛盾,疑有誤。又玉海卷五二載:“以校勘功畢,明年(指嘉右八年)遂罷局”,但又以小字標明:“或雲:熙寧中罷局。”崇儒四之九亦為兩個時間並存。而此處上文有六年六月才發求遺書詔書,若八年即罷局,於情理亦不合,故本文從長編卷二六。)即此次編校群書,歷時達十七年之久(註:本次校理群書在時間上涵蓋了

30、上文所述的校兵書與校七史,而本文仍分別計次。請參見註一。下同。)。第三次在神宗熙寧七年:“六月二十三日,監三館、秘閣言:詔書內求訪到書籍,只各一部,並未校正,乞行校正從之。”(註:職官一八之四。)本次為校勘求訪所得之書。元豐元年十二月七日秘閣校理的上言中,提及第四次校勘:“每歲崇文楷書補寫四庫書遂命崇文院勘會四館書籍”(註:職官一八之五。)本次所校則為“四館書籍”。第五次始於哲宗元右二年:“六月八日,秘書省言:乞在省官與供職校理分校秘閣所藏黃本書”(註:職官一八之七。)這次校勘延續多年,如元右五年六月四日的詔書中提及“秘書省見校對黃本書籍未了,可添一員”(註:職官一八之一。),七年三月七日秘書省亦言:“本省節次添差到校對黃本書籍官共五員”。(註:職官一八之一二。)至“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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