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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穆《论语新解》.docx

1、钱穆论语新解钱穆论语新解序论语自西汉以来,为中国识字人一部人人必读书。读论语必兼读注。历代诸儒注释不绝,最着有三书。一、何晏集解,网罗汉儒旧义。又有皇侃义疏,广辑自魏迄梁诸家。两书相配,可谓论语古注之渊薮。二、朱熹集注,宋儒理学家言,大体具是。三、刘宝楠论语正义,为清代考据家言一结集。何氏集解收入十三经注疏中,宋以前人读论语,大率必读此书。明、清两代以朱注取士,于是读论语必兼读朱注,已八百年于兹。朱注不能无误,清儒考据训诂之学度越前人,朱注误处均经发正。而清儒持汉、宋门户之见过严,有朱注是而清儒刻意立异,转复失之者。其所驳正,亦复众说多歧,未归一是。又考据家言,辞烦不杀,读者视为畏途。故今社会

2、流行,仍以朱注为主。民国以来,闽县程树德为论语集释,征引书目,凡十类四百八十种。异说纷陈,使读者如入大海,汗漫不知所归趋。搜罗广而别择未精,转为其失。故论语虽为一部中国人人必读书,注论语者虽代不乏人,而就今言之,则仍缺一部人人可读之注。此余之新解所由作也。为论语作新解,事有两难。异说既多,贵能折衷,一也。论语距今两千载以上,何晏集解距今一千七百年,朱注距今八百年,刘氏正义距今亦一百六十年。时代变,人之观念言语亦多随而变。如何用今代之语言观念阐释二千五百年前孔子之遗训而能得其近是,使古今人相悦而解,二也。本书取名新解,非谓能自创新义,掩盖前儒。实亦备采众说,折衷求是,而特以时代之语言观念加以申述

3、而已。然众说势难备列。程氏集释篇幅逾两百万字,而犹多遗漏。本书所采,亦多越出程书之外者。然若专举一说,存以为是,又使读者不知有古今众说之异,亦无以开其聪明,广其思路,而见义理之无穷。且一说之是,初不限于一人之说。或某得其十之一二,某得其十之八九。或某得其三四而某得其六七。亦有当兼采三家四家之说斟酌和会而始得一是者。今既集众说,凡所采摭,理当记其姓名,详其出处,一则语见本原,一则示不掠美。然就读者言之,则贵能直就注文而上通论语之本义。大义既得,乃加沉潜反复之功。若注文一一称姓名,列篇题,又势必照录原文。原文义旨未尽,复须重加阐发。遇折衷诸家,则必条列诸家之说于前,续加融贯之文于后。此可以显作者之

4、勤搜而博辨,而实无益于读者之精契与密悟。新解旨取通俗,求其为一部人人可读之注,体求简要,辞取明净,乃不得不摆脱旧注格套,务以直明论语本义为主。虽违前轨,亦具微衷。抑如朱注,义诂事据,多本汉儒,亦不逐一标明。惟引宋儒之说,始必着其姓氏,以见其为一家之解。余书非欲成一家言,仅求通俗易诵览,自不必一一征引出处。傥读者必欲追寻本原,则上举三书与程氏之集释具在,循此踪迹,宜可十得七八。纵欲掠美,实亦无从尔。抑余之为新解,亦非无一二独得之愚,越出于先儒众说之外者。然茍非通观羣言,亦无以启发新知。众说己见,既如水乳之交融,何烦泾渭之再辨。且作注如筌蹄,意在得鱼兔。鱼兔既获,筌蹄可弃,故亦不一一标出也。本书最

5、先属稿在民国四十一年春,当时力求通俗,专用白话。成稿未及四分一,乃复悔之。意谓解论语,难在义蕴,不在文字。欲以通俗之白话,阐释宏深之义理,费辞虽多,而情味不洽。又务为浅显,骤若易明,譬如嚼饭哺人,滋味既失,营养亦减。意不如改用文言,惟求平易,较可确切。虽读者或多费玩索之功,然亦可以凝其神智,而浚其深慧。惟苦冗杂少闲,乃遂搁置。嗣于民国四十九年赴美讲学耶鲁。课务不迫,乃决意改撰,获成初稿。自美归后,又络续修订,前后三年,粗溃于定。惟体例则一仍最先之旧。先原文,次逐字逐句之解释,又次综述一章大旨,最后为论语之。全书篇幅,当不出三十万字。其果可以为一部人人可读之注矣乎?其果能折衷羣言而归于一是矣乎?

6、作者才力所限,谨以待读者之审正。中华民国五十二年十月钱穆识于沙田和风台庽庐再版序论语二十篇开始即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孔子一生为人,即在悦于学而乐于教。人之不知,亦当指不知此上两端言。故又曰:“若圣与仁,则我岂敢。我学不厌而教不倦。”又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则孔子之自居,在学在教,不在求为一圣人。论语书中岂不已明言之。此犹言:“但问耕耘,莫问收获。”抑且秋收冬藏之后,岂能不复有春耕夏耘。而且耕耘仗己力,而收获则不尽在己力。固亦有既尽耕耘之力,而复遇荒歉之来临者。孔子生前其道不行,又岂孔子之过。孔子五十而知天

7、命,此即天命之所在矣。人之为学,又岂能超乎其天之所命。此惟西方人战胜自然、克复自然、有此想。中国人则不作此法。知天法天之道,其要乃在此。颜子曰:“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后矣。”孔门七十二弟子,师弟子间,莫不尊颜子为好学。后世有孟子,其时羣言并兴,而杨、墨之言盈天下。孟子则曰:“乃我所愿,则学孔子。”又曰:“能言拒杨、墨者,皆圣人之徒也。”又曰:“人皆可以为尧、舜。”孟子特以为圣人勉当时之学者。后世以孔、孟并称,而每引孟子语以尧舜自勉。则其为学趋向,有时与孔子有相异。宋代朱子定语、孟、学、庸为四书,朱子又曾有“颜子细,孟子则较粗”之辨。而学者每喜读孟子书,时若有踰于论语

8、。即如朱子同时陆象山已然。而明代王阳明则益见其为然。阳明求为圣人,及其龙场驿自悟乃曰:“圣人处此,更有何道?”则岂不先世之孔子,亦当学后代之阳明。此乃禅宗一悟成佛,己身成佛,立地成佛之余意。此语实易引人入歧途,而其流弊有不可胜言者。朱子为学,则学其前贤如周、张、二程。濂溪教二程:“寻孔颜乐处,所乐何事?”则所学即学其乐,所乐亦乐其学,此与孔子教学尚无大相异。惟横渠则学之所长,乃在其苦学处。故伊川与横渠书有云:“观吾叔之见,志正而谨严,深探远赜,岂后世学者所尝虑及。然以大概气象言之,则有苦心极力之象,而无宽裕温和之气。非明睿所照,而考索至此。故意屡偏而言多窒,小出入时有之。更望完养思虑,涵泳义理

9、,他日当自条畅。”可见横渠为学,实有似西方哲学家,所学对象多在外,少在己。如其论易即然。易象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此亦与孔子意相近。而横渠之努力,则有引人入歧途处。余年六十五,赴美任教于耶鲁大学。余不能英语,课务轻简,乃草为此注,自遣时日。余非敢于朱注争异同,乃朱子以下八百年,解说论语者屡有其人,故求为之折衷。及近年来,两目成疾,不能见字。偶嘱内人读此旧注,于文字上略有修改,惟义理则一仍旧注。事隔一月,忽悟此序以上所陈之大义,乃作为此书之后序。中华民国76年双十节钱穆识于台北外双溪之素书楼时年九十有三学而篇第一(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

10、不亦君子乎?”子曰:或说;子男子之通称。”或说:”五等爵名。春秋以后,执政之卿亦称子其后匹夫为学者所宗亦称子,孔子、墨子是也。或说,孔子为鲁司寇其门人称之曰子。称子不成辞则曰夫子。”论语孔子弟子惟有子、曾子二人称子,闵子、冉子单称子仅一见。学:诵,习义。凡诵读练习皆是学。旧说:“学,觉也,效也。后觉习效先觉之所为”谓之学。然社会文化日兴,文字使用日盛后觉习效先觉,不能不诵读先觉之著述测二义仍相通。时习:此有三说。一指年岁言。古人六岁始学识字,七八岁教以日常简单礼节,十岁教书写计算,十三岁教歌诗舞蹈,此指年为时。二指季节言。古人春夏学诗乐弦歌,秋冬学书礼射猎,此指季节为时。三指晨夕言。温习、进修

11、、游散、休息,依时为之。习者,如鸟学飞,数数反复。人之为学,当日复日,时复时,年复年,反复不已,老而无倦。悦:欣喜义。学能时习,所学渐熟,人之日深,心中欣喜也。有朋自远方来:朋,同类也。志同道合者,知慕于我,自远来也。或以方来连读,如言并来,非仅一人来。当从上读。乐:悦在心,乐则见于外。孟子曰:“乐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慕我者自远方来,教学相长,我道日广,故可乐也。人不知而不愠:学日进,道日深远,人不能知。虽贤如颜子,不能尽知孔子之道之高之大,然孔子无愠焉。愠,怫郁义,怨义。学以为己为道,人不知,义无可愠。心能乐道,始脐此境也。或曰:“人不知,不我用也。”前解深,后解浅。然不知故不用,两解义自

12、相贯。不亦君子乎:君子,成德之名。学至此,可谓成德矣。本章乃叙述一理想学者之毕生经历,实亦孔子毕生为学之自述。学而时习,乃初学事,孔子十五志学以后当之。有朋远来,则中年成学后事,孔子三十而立后当之。苟非学邃行尊,达于最高境界,不宜轻言人不我知,孔子五十知命后当之。学者惟当牢守学而时习之一境,斯可有远方朋来之乐。最后一境,本非学者所望。学求深造日进,至于人不能知,乃属无可奈何。圣人深造之已极,自知弥深,自信弥笃,乃曰:“知我者其天乎”,然非浅学所当骤企也。孔子一生重在教,孔子之教重在学。孔子之教人以学,重在学为人之道。本篇各章,多务本之义,乃学者之先务,故论语编者列之全书之首。又以本章列本篇之首

13、,实有深义。学者循此为学,时时反验之于己心,可以自考其学之虚实浅深,而其进不能自已矣。学者读论语,当知反求诸己之义。如读此章,若不切实学而时习,宁知不亦悦乎之真义?孔子之学,皆由真修实践来。无此真修实践,即无由明其义蕴。本章学字,乃兼所学之事与为学之功言。孔门论学,范围虽广,然必兼心地修养与人格完成之两义。学者诚能如此章所言,自始即可有逢源之妙,而终身率循,亦不能尽所蕴之深。此圣人之言所以为上下一致,终始一辙也。孔子距今已逾二千五百年,今之为学,自不能尽同于孔子之时。然即在今日,仍有时习,仍有朋来,仍有人不能知之一境。学者内心,仍亦有悦、有乐、有愠、不愠之辨。即再逾两千五百年,亦当如是。故知孔

14、子之所启示,乃属一种通义,不受时限,通于古今,而义无不然,故为可贵。读者不可不知。先生说:“学能时时反复习之,我心不很觉欣畅吗?有许多朋友从远而来,我心不很感快乐吗?别人不知道我,我心不存些微怫郁不欢之意,不真是一位修养有成德的君子吗?”(二)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学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有子:孔子弟子,名若。乃孔子晚年来从学者。孝第:善事父母曰孝。善事兄长曰弟。好犯上者鲜矣:上,指在上位者。犯,干犯。好,心喜也。鲜少义。作乱:乱、谓逆理反常之事。务本:务,专力也。本,犹根也。亦始义。本立而道生:孔子之学所重最在道。所

15、谓道,即人道,其本则在心。人道必本于人心,加有孝弟之心,始可有孝弟之道。有仁心,始可有仁道。本立而道生,虽若自然当有之事亦资于人之能诱发而促进之,又贵于人之能护养而成全之。凡此皆赖于学,非谓有此心即可备此道。为仁之本:仁者,人群相处之大道。孝弟乃仁之本,人能有孝弟之心,自能有仁心仁道,犹未之生于根。孝弟指心,亦指道。行道而有待于心则谓之德。仁亦然,有指心言,有格遵言,有指德言。内修于已为德,外措施之于人群为道。或本无为字。或说以为仁连读,训为行仁,今不从。按:论语有子、曾子二人称名,或疑论语多出此两人之弟子所记,或是也。孟子谓“子夏、子张、子游,以有若似圣人,欲以所事于孔子事之,曾子不可而止。

16、”则有子固曾为孔门弟子所推服。论语首篇次章,即述有子之言,似非无故而然。孔子教人学为人,即学为仁。论语常言仁,欲识仁字意义,当通以论语全书而细参之。今试用举其要。仁即人群相处之大道,故孟子曰:“仁也者,人也。合而言之,道也。”然人道必本于人心,故孟子又曰:“仁,人心也。”本于此心而有此道。此心修养成德,所指极深极广。由其最先之心言,则是人与人间之一种温情与善意。发于仁心,乃有仁道。而此心实为人性所固有。其先发而可见者为孝弟,故培养仁心当自孝弟始。孝弟之道,则贵能推广而成为通行于人群之大道。有子此章,所指浅近,而实为孔门教学之要义。有子说:“若其人是一个孝弟之人,而会存心喜好犯上的,那必很少了。

17、若其人不喜好犯上,而好作乱的,就更不会有了。君子专力在事情的根本处,根本建立起,道就由此而生了。孝弟该是仁道的根本吧?”(三)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巧:好义。令,善义。务求巧言令色以说人,非我心之真情善意,故曰“鲜矣仁”。鲜,少义,难得义。不曰“仁鲜矣”,而曰“鲜矣仁”,语涵慨叹。或本作“鲜矣有仁”,义亦同。先生说:“满口说着讨人喜欢的话,满脸装着讨人喜欢的面色,(那样的人)仁心就很少了。”(四)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曾子:名参,亦孔子晚年弟子。三省吾身:省,察义。三省有两解。一,三次省察。一,省察三事。依前解,当作日省吾身者三,如三

18、思三复。惟所省则为下列三事。不忠:尽己之谓忠。己心之尽不尽,惟反己省察始知。不信:以实之谓信。居心行事,诚伪虚实,亦惟反己省察始知。传不习:传字亦有两解。一,师傅之于己。一,已传之于人。依上文为人谋与朋友交推之,当谓己之传于人。素不讲习而传之,此亦不忘不信,然亦惟反己省察始知。人道本于人心,人心之尽与实以否,有他人所不能知,亦非他人所能强使之者,故必贵于有反己省察之功。今按:此章当属曾子晚年之言。孟子称曾子为守约,观此章,信矣。盖曾子所反己自尽者,皆依于仁之事,亦即忠恕之极也。又按:论语以有子之言一章次学而章之后,不即次以曾子之言者,嫌为以曾子处有子后。另人巧言章,而以曾子言次之,是有、曾二子

19、之言,皆次孔子言之后,于二子见平等义。曾子说:“我每天常三次反省我自己。我替人谋事,没有尽我的心吗?我和朋友相交,有不信实的吗?我所传授于人的,有不是我自己所日常讲习的吗?”(五)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道千乘之国:道,领导义,犹言治。乘,兵车。能出兵车千乘,为当时一大国。敬事而信:敬,谨慎专一意。于事能谨慎专一,又能有信,即不欺诈。节用而爱人:损节财用,以爱人为念。使民以时:时指农时。使民当于农隙,不妨其作业。本章孔子论政,就在上者之心地言。敬于事,不骄肆,不欺诈,自守以信。不奢侈,节财用,存心爱人。遇有使于民,亦求不妨其生业。所言虽浅近,然政治不外于仁道,故惟

20、具此仁心,乃可在上位,领导群伦。此亦通义,古今不殊。若昧忽于此,而专言法理权术,则非治道。先生说:“领导一个能出千乘兵车的大国,临事该谨慎专一,又要能守信。该节省财用,以爱人为念。使用民力,要顾及他们的生产时间。”(六)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谨而信:谨,谨慎。信,信实。弟子敦行,存心当如此。泛爱众:泛,广泛义。如物泛水上,无所系著。于众皆当泛爱,但当特亲其众中之仁者。行有余力则以学文:文,亦称文章,即以读书为学也。有余力始学文,乃谓以孝弟谨信爱众亲仁为本,以余力学文也。本章言弟子为学,当重德行。若一意于书籍文字,则有文灭其质之弊。但专重德行,

21、不学于文求多闻博识,则心胸不开,志趣不高,仅一乡里自好之士,无以达深大之境。先生说:“弟子在家则讲孝道,出门则尽弟职,言行当谨慎信实,对人当泛爱,而亲其有仁德者。如此修行有余力,再向书本文字上用心。”(七)子于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子夏:卜商字子夏、亦孔子晚年弟子。贤贤易色:下贤字指贤人有才德者。上贤字作动词用,尊敬义。易字有两读:一读改易、谓以尊贤心改好色心。一读平易,谓尊贤心平于好色心。今从前读。或说此四字专指夫妇一伦言,谓为夫者能敬妻之贤德而略其色貌。致其身:致,送达义、致其身,如致命致禀气,谓纳身于职守、事父母能竭

22、其力为孝,事君能致其身为忠。四句分言夫妇、父子、君臣、朋友回伦。虽曰未学:其人或自谦未学,我必谓之既学矣。上章孔子言学,先德行,次及文,故论语编者次以子夏此章。或谓此章语气轻重太过,其弊将至于废学。然孔门论学,本以成德为重,后人分德行与学问而二之,则失此二章之义矣。子夏说:“一个人能好人之贤德胜过其好色之心,奉事父母能尽力,事君上能奉身尽职,交朋友能有信,这样的人,纵使他自谦说未经学问,我必说他已有学问了。”(八)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不重则不威:重,厚重。威,威严。人不厚重,则失威严,不为人敬。学则不固:此句有两解。一,固者坚固义,人不厚重,则

23、所学不能固守勿失,承上文言。一,固者因陋义,人能向学,斯不因陋,四字自成一句。今按本章五句分指五事,似当从后解。若依前解,当云学而不固,或虽学不固,始是。主忠信:此亦有两解。一,行事以忠信为主。一,主,亲义。如人作客,以其所投遇之家为主。与下文友字对照,谓当亲忠信之人。今按:当从前解。后解乃偶然事,分量与其他四事不相称。无友不如己者:无,通毋,禁止辞。与不如己者为友,无益有损。或说:人若各求胜己者为友,则胜于我者亦将不与我为友,是不然。师友皆所以辅仁进德,故择友如择师,必择其胜我者。能具此心,自知见贤思齐,择善固执,虚己向学,谦恭自守,贤者亦必乐与我友矣。或说:此如字,当作似字解。胜己者上于己

24、,不如己者下于己,如己者似己,与己相齐。窃谓此章决非教人计量所友之高下优劣,而定择交之条件。孔子之教,多直指人心。苟我心常能见人之胜己而友之,即易得友,又能获友道之益。人有喜与不如己者为友之心,此则大可戒。说论语者多异解,学者当自知审择,从异解中善求胜义,则见识自可日进。过则勿惮改:惮,畏难义。过则当勇改,不可畏难苟安。先生说:“一个君子,不厚重,便不威严。能向学,可不因陋。行事当以忠信为主。莫和不如己的人交友。有了过失,不要怕改。(九)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镇终:终,指丧礼言。死者去不复返,抑且益去益远。若送死之礼有所不尽,将无可追悔,故当慎。追远:远,指祭礼言。死者去我日远,能

25、时时追思之不忘,而后始有祭礼。生人相处,易杂功利计较心,而人与人间所应有之深情厚意,常掩抑不易见。惟对死者,始是仅有情意,更无报酬,乃益见其情意之深厚。故丧祭之礼能尽其哀与诚,可以激发人心,使人道民德日趋于敦厚。儒家不提倡宗教信仰,亦不主张死后有灵魂之存在,然极重葬祭之礼,因此乃生死之间一种纯真情之表现即孔子所谓之仁心与仁道。孔门常以教孝导达人类之仁心。葬祭之礼,乃孝道之最后表现。对死者能尽我之真情,在死者似无实利可得,在生者亦无酬报可期,其事超于功利计较之外,乃更见其情意之真。明知其人已死而不忍以死人待之,此即孟子所谓不忍之心。于死者尚所不忍,其于生人可知。故儒者就理智言,虽不肯定人死有鬼,

26、而从人类心情深处立教,则慎终追远,确有其不可已。曾子此章,亦孔门重仁道之一端也。曾子说:“对死亡者的送终之礼能谨慎,对死亡已久者能不断追思,这样能使社会风俗道德日趋于笃厚。(一O)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于禽:陈亢字子禽,即原亢。子贡:端木赐字子贡。二人皆孔子弟子。闻其政:预闻其国之政事。抑与之:抑,反语辞。与之,谓人君与之,自愿求与为治也。温、良、恭、俭、让、温,柔和义。良,易善义。恭,庄顺义。俭,节制义。让,谦逊义。五者就其表露在外之态度,可以想见其蕴蓄在心之德养。孔子因此德

27、养,光辉接人,能不言而饮人以和,故所至获人敬信,乃自以其政就而问之。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其诸,语辞。诸,许多义亦一切义。孔子闻政之所异于人者,不只一端,故连用其诸为问辞。孔子之所至而获闻其政,直是自然得之。因承子禽问,若谓即是孔子求之,亦异乎他人之求之。子贡善言圣人,此章揭出温、良、恭、俭、让五字,而孔子之心气态度,活跃如见。学者细玩之,可不觉其暴戾骄慢之潜消。亦知人间自有不求自得之道。此与巧言令色之所为相去远矣。然孔子亦固未尝真获时君之信用而大行其道于世,则孔子之温、良、恭、俭、让,亦己心自修当然,而非有愿于其外。子禽问子贡道:“我们夫子每到一国,必预闻其国之政事,这是有心求到的呢?还是人家

28、自愿给他的呢?”子贡说:“我们夫子是把温和、良善、恭庄、节制、谦让五者之心得来的。我们夫子之求,总该是异乎别人家的求法吧!”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现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月谓孝矣。”(一一)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观其志:其,指子言。父在,子不主事,故推当观其志。观其行:父没,子可亲事,则当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道,犹事也,言道,尊父之辞。本章就父子言则其道其事,皆家事也。如冠、婚、丧、祭之经费,婚姻戚故之馈问,饮食衣服之丰俭。岁时伏腊之常式,子学不忍遽改其父生时之素风。或说:古制。父死,子不遽亲政,授政于冢宰,三年不言政事,此所谓三年之丧。新

29、君在丧礼中,悲戚方殷,无心问政,又因骤承大位,未有经验,故默尔不言,自不轻改父道、此亦一说。然本章通言父子,似不专指为君者言。论语文辞简约,异解遂遂。如此章或调乃专对当时贵族在位者言,非对一切人言。无改父道,乃指政治措施,不指日常行为。否则父在时,其子岂无日常行为,而仅云观其志?或通指父子,重此道字。谓若父行是道,子当终身守之。若非道,何待三年?战则从三年上寻求,谓三年不改,即是终身不改。疑辨纷纭。然论语所言,固当考之于古,亦当通之于今。固当求之于大义,亦当协之于常情。如据三年之丧为说,是专务考古之失。如云父行非道,何待三年,是专论大义之失。其实孔了此章,即求之今日之中国家庭,能遭此道者,尚固

30、有之。既非不近人情,亦非有乖大义。孝子之心,自然有此。孔子即本人心以立教,好高骛远以求之,乃转失其真义。学者其细阐之。先生说:“父亲在,做儿子的只看他志向。父死了,该看他行为。在三日内能不改他父亲生时所为,这也算是学了。(一二)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和节之,亦不可行也。”和为贵:礼主敬,若在人群间加以种种分别。实则礼贵和。乃在人群间与以种种调融。斯为美:斯指礼,亦指和。先王之道,以礼为美。和在礼中,亦即以和为美。小大由之:更大大小,皆由礼,亦即皆由和。有所不行:此四字连下读,谓亦有不能行处,如下所云。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节,

31、限别义。如竹节,虽一气相通,而上下有别。父子夫妇,至为亲密,然双方亦必有别,有节限,始得相与成和。专一月和,而无礼以为之节,则亦不可行。言外见有礼无和之不可行,故下一亦字。本章大义,言和必和顺于人心,当使人由之而皆安,既非情所不堪,亦非力所难勉,斯为可贵。若强立一礼,终不能和,又何得行?故礼非严束以强人,必于礼得和。此最孔门言礼之精义,学者不可不深求。有子说:“礼之运用,贵在能和。先王之道,其美处正在此,小事大事都得由此行。但也有行不通处。只知道要和,一意用和,不把礼来作节限,也就行不通了。(一三)有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言可复也:与人有约而求能信,当求所约之近于义,俾可践守。复,反复,即践守所言义。远耻辱也:恭敬亦须合礼,否则易近于耻辱。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因,犹依。宗,犹主。谓所依不失为可亲之人,则缓急可待,亦可亲为宗主。或说:因,姻之省文。宗者,亲之若同宗。外亲无异于一本之亲。今按前解通说后解专指,今从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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