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阿赫玛托娃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 阿赫玛托娃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 阿赫玛托娃 我从这1940年, 好像从塔顶向一切俯瞰。 好像重又告别了 那早已告别的一切 好像又接受了洗礼 行进在黑沉沉的苍穹下边。 俄罗斯垂下了干枯的双眼, 而且紧紧地闭上了嘴, 因为一切都化为灰烬, 可它没有被死亡的恐惧吓倒, 而且知道复仇的日期, 如今正在向东方前进。 而自己挺身向前, 英勇不屈地投向严酷的战斗, 犹如从镜子里看得那么真切, 一场风暴-从乌拉尔,从阿尔泰, 年轻的俄罗斯忠于职守, 前去把莫斯科营救。 我只能梦见公鸡啼鸣, 窗外的涅瓦河雾霭朦胧, 无底的夜色深而又深- 彼德堡这鬼城.漆黑的夜空见不
2、到星星, 看来这里有地方要送命, 然而化装舞会的废话, 无忧无虑、刺激又无耻. 我忘记了你们的教训, 爱说漂亮话的家伙和假预言家 多少次死亡来到诗人身边, 傻小子,他却选上了这一点。 他受不了最初的委曲。 他不知道站在谁家的门槛, 他面前出现的是什么样的路, . 不是在可诅咒的马祖尔沼泽, 不是在蔚蓝的喀尔巴阡山巅. 他-倒向你的门槛 横躺着。 哦,让上帝宽恕你. 但是我承认,我用了 显隐墨水, 我写诗用暗示法, 而别的道路我没有,- 我奇迹似地选择了它 也不急于把它放弃。 肉体简直就是一阵芳香, 而古式的一缕卷发飘在耳上- 外来人身上的一切都神秘莫测。 他在挤满了人的大厅里 送来了那支高脚杯
3、里的黑玫瑰. 像山间霹雳的回响,- 我们的荣誉和欢欣 这声音使他心中充满颤栗, 在哺育他的祖国上空 在泥泞的荒野间传播。 人们都说,这不新鲜. 您是个孩子,卡赞诺瓦先生. 六点整,在伊萨基耶夫斯基广场见 我们得摸黑慢慢走, 从里还要到流浪狗酒馆从这儿您上哪儿? -上帝才知道 而周围就是老彼得堡, 人们挤得摩肩接踵, (就像当时人所说的) 马鬃、车具,面粉车, 而在乌鸦翅膀的阴云下, 到处都涂上了月季花的颜色。 风吹下来墙上的海报, 烟在屋顶跳起蹲跳舞, 而丁香发出了坟墓的气息。 王后阿芙多吉娅诅咒过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和魔鬼附体的 城市深入雾霭里。 游手好闲的那彼得堡老人, 又从黑暗里向外张望
4、 像临刑前敲起了丧鼓. 大家已按规定各就各位。 从夏园里传出来第五幕的 声音. 远远地听到了 地狱里滑稽剧般嚎叫, 我自己很不高兴。 我总希望穿过针叶林 像团团烟雾般的昏暗, 经过那白色大厅。 她这样自问,并非偶然: 难道我比其他人更有罪? 这个演浮士德,那个演唐璜, 这个演员达别尔图多,那个演员圣约翰, 最不显眼的演北方戈兰 或是杀人凶手道林格雷. . 有几个毛茸茸的火红头发的人 拖来了山羊腿。 只有镜子梦到镜子, 寂静守候着寂静. .于是几十年过去, 战争,死亡,诞生. 就像未来在过去中成熟, 过去也这样在将来中腐烂- 枯死树叶的可怕节日. 我一滴滴把它喝下,像中了贪欲的魔法, 无法控制,
5、也不知如何 同这中了魔的女人摆脱开: 我用星法院吓唬她, 并把她赶到字里行间- 黑暗中. 我睡下了- 我梦到了我们的青春时代. 是你吗?糊涂女人波希莎, 煽动着黑色的小扇, 你俯身在我的头上, 你想告诉我一个秘密, 说已经渡过了忘川 还流露出另一种春天的气息。 别说了,我自己已听到: 暖和的暴雨倾注到了屋顶, 我听出了常春藤的絮语。 有那么一个小东西要生活, 变绿了,蓬松着,很想 明天就披上耀眼的新装. 我睡下了- 只有她一个人在我头上,- 人们却用春天来称赞她, 而我却叫她孤独。 我睡下了- 我梦到了我们的青春时代, 还有她经历过的苦难, 我真的要把它给你, 如果你想要,我就给你做纪念, 好
6、像粘土里纯洁的情焰 或者是墓沟里的雪地花。 你从肖像画里跑到这儿来, 而墙上空空荡荡的画框将等待你直到天亮。 . 你双颊带着红晕, 最好还是回到画布上, 要知道今天这样的夜晚, 需按帐单付钱. 要克制麻醉人的睡意, 对我比死还要难。 你就是在俄罗斯长大的, 啊,那淡黄头发的美人儿, 初十年代的科隆比娜 你的目光为何这么模糊又机敏, 彼得堡的洋娃娃,大明星, 你就是与我同相貌的一个人。 这应补写在别的 扉页上. 他们,不同我去哭泣死者, 他们也不懂良心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还有良心。 第一篇里写出的一切 爱情、变节还有情热, 都被自由诗从翅膀下抛出。 而我的城市的窗子已用木板挡好 坟墓上的石板沉甸甸
7、 压住了你无眠的双眼。 而你,反叛的、失宠的、可爱的人, 面色苍白,目瞪口呆,沉默不语. 我的影子留在你的墙上, 我的形象落在沟渠里, 脚步声响在艾尔米塔什大厅中, 在这里朋友们曾同我漫步, 并且来到老沃尔科夫墓地, 在这里我可以纵情大哭, 面对着默默无言的兄弟们的坟墓。 . 我觉得,你在赶走我, 在那里,你只好死在 房尖的闪光,水光的返照里。 你没等来盼望中的女信使. 在你的上空只有那妖冶女人的 白色的轮圈舞. 灾难并不放过我们, 在我们燃过大火的森林里, 连布谷鸟也不啼鸣。 于是卡玛河就出现在我面前, 它已经结了冰,上了冻, 有人问我:上哪儿去? 但发疯的乌拉尔响声隆隆, 像隧道和大桥的巨
8、响 不让我动一动嘴唇 我从这1940年, 好像从塔顶向一切俯瞰。 好像重又告别了 那早已告别的一切 好像又接受了洗礼 行进在黑沉沉的苍穹下边。 俄罗斯垂下了干枯的双眼, 而且紧紧地闭上了嘴, 因为一切都化为灰烬, 可它没有被死亡的恐惧吓倒, 而且知道复仇的日期, 如今正在向东方前进。 而自己挺身向前, 英勇不屈地投向严酷的战斗, 犹如从镜子里看得那么真切, 一场风暴-从乌拉尔,从阿尔泰, 年轻的俄罗斯忠于职守, 前去把莫斯科营救。 我只能梦见公鸡啼鸣, 窗外的涅瓦河雾霭朦胧, 无底的夜色深而又深- 彼德堡这鬼城. 漆黑的夜空见不到星星, 看来这里有地方要送命, 然而化装舞会的废话, 无忧无虑、
9、刺激又无耻. 我忘记了你们的教训, 爱说漂亮话的家伙和假预言家 多少次死亡来到诗人身边, 傻小子,他却选上了这一点。 他受不了最初的委曲。 他不知道站在谁家的门槛, 他面前出现的是什么样的路, . 不是在可诅咒的马祖尔沼泽, 不是在蔚蓝的喀尔巴阡山巅. 他-倒向你的门槛 横躺着。 哦,让上帝宽恕你. 但是我承认,我用了 显隐墨水, 我写诗用暗示法, 而别的道路我没有,- 我奇迹似地选择了它 也不急于把它放弃。 肉体简直就是一阵芳香, 而古式的一缕卷发飘在耳上- 外来人身上的一切都神秘莫测。 他在挤满了人的大厅里 送来了那支高脚杯里的黑玫瑰. 像山间霹雳的回响,- 我们的荣誉和欢欣 这声音使他心
10、中充满颤栗, 在哺育他的祖国上空 在泥泞的荒野间传播。 人们都说,这不新鲜. 您是个孩子,卡赞诺瓦先生. 六点整,在伊萨基耶夫斯基广场见 我们得摸黑慢慢走, 从里还要到流浪狗酒馆 从这儿您上哪儿? -上帝才知道 而周围就是老彼得堡, 人们挤得摩肩接踵, (就像当时人所说的) 马鬃、车具,面粉车, 而在乌鸦翅膀的阴云下, 到处都涂上了月季花的颜色。 风吹下来墙上的海报, 烟在屋顶跳起蹲跳舞, 而丁香发出了坟墓的气息。 王后阿芙多吉娅诅咒过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和魔鬼附体的 城市深入雾霭里。 游手好闲的那彼得堡老人, 又从黑暗里向外张望 像临刑前敲起了丧鼓. 大家已按规定各就各位。 从夏园里传出来第
11、五幕的 声音. 远远地听到了 地狱里滑稽剧般嚎叫, 我自己很不高兴。 我总希望穿过针叶林 像团团烟雾般的昏暗, 经过那白色大厅。 她这样自问,并非偶然: 难道我比其他人更有罪? 这个演浮士德,那个演唐璜, 这个演员达别尔图多,那个演员圣约翰, 最不显眼的演北方戈兰 或是杀人凶手道林格雷. . 有几个毛茸茸的火红头发的人 拖来了山羊腿。 只有镜子梦到镜子, 寂静守候着寂静. . 于是几十年过去, 战争,死亡,诞生. 就像未来在过去中成熟, 过去也这样在将来中腐烂- 枯死树叶的可怕节日. 我一滴滴把它喝下,像中了贪欲的魔法, 无法控制,也不知如何 同这中了魔的女人摆脱开: 我用星法院吓唬她, 并把
12、她赶到字里行间- 黑暗中. 我睡下了- 我梦到了我们的青春时代. 是你吗?糊涂女人波希莎, 煽动着黑色的小扇, 你俯身在我的头上, 你想告诉我一个秘密, 说已经渡过了忘川 还流露出另一种春天的气息。 别说了,我自己已听到: 暖和的暴雨倾注到了屋顶, 我听出了常春藤的絮语。 有那么一个小东西要生活, 变绿了,蓬松着,很想 明天就披上耀眼的新装. 我睡下了- 只有她一个人在我头上,- 人们却用春天来称赞她, 而我却叫她孤独。 我睡下了- 我梦到了我们的青春时代, 还有她经历过的苦难, 我真的要把它给你, 如果你想要,我就给你做纪念, 好像粘土里纯洁的情焰 或者是墓沟里的雪地花。 你从肖像画里跑到这
13、儿来, 而墙上空空荡荡的画框将等待你直到天亮。 . 你双颊带着红晕, 最好还是回到画布上, 要知道今天这样的夜晚, 需按帐单付钱. 要克制麻醉人的睡意, 对我比死还要难。 你就是在俄罗斯长大的, 啊,那淡黄头发的美人儿, 初十年代的科隆比娜 你的目光为何这么模糊又机敏, 彼得堡的洋娃娃,大明星, 你就是与我同相貌的一个人。 这应补写在别的 扉页上. 他们,不同我去哭泣死者, 他们也不懂良心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还有良心。 第一篇里写出的一切 爱情、变节还有情热, 都被自由诗从翅膀下抛出。 而我的城市的窗子已用木板挡好 坟墓上的石板沉甸甸 压住了你无眠的双眼。 而你,反叛的、失宠的、可爱的人, 面色
14、苍白,目瞪口呆,沉默不语. 我的影子留在你的墙上, 我的形象落在沟渠里, 脚步声响在艾尔米塔什大厅中, 在这里朋友们曾同我漫步, 并且来到老沃尔科夫墓地, 在这里我可以纵情大哭, 面对着默默无言的兄弟们的坟墓。 . 我觉得,你在赶走我, 在那里,你只好死在 房尖的闪光,水光的返照里。 你没等来盼望中的女信使. 在你的上空只有那妖冶女人的 白色的轮圈舞. 我从这1940年, 好像从塔顶向一切俯瞰。 好像重又告别了 那早已告别的一切 好像又接受了洗礼 行进在黑沉沉的苍穹下边。 俄罗斯垂下了干枯的双眼, 而且紧紧地闭上了嘴, 因为一切都化为灰烬, 可它没有被死亡的恐惧吓倒, 而且知道复仇的日期, 如
15、今正在向东方前进。 而自己挺身向前, 英勇不屈地投向严酷的战斗, 犹如从镜子里看得那么真切, 一场风暴-从乌拉尔,从阿尔泰, 年轻的俄罗斯忠于职守, 前去把莫斯科营救。 我只能梦见公鸡啼鸣, 窗外的涅瓦河雾霭朦胧, 无底的夜色深而又深- 彼德堡这鬼城. 漆黑的夜空见不到星星, 看来这里有地方要送命, 然而化装舞会的废话, 无忧无虑、刺激又无耻. 我忘记了你们的教训, 爱说漂亮话的家伙和假预言家 多少次死亡来到诗人身边, 傻小子,他却选上了这一点。 他受不了最初的委曲。 他不知道站在谁家的门槛, 他面前出现的是什么样的路, . 不是在可诅咒的马祖尔沼泽, 不是在蔚蓝的喀尔巴阡山巅. 他-倒向你的
16、门槛 横躺着。 哦,让上帝宽恕你. 但是我承认,我用了 显隐墨水, 我写诗用暗示法, 而别的道路我没有,- 我奇迹似地选择了它 也不急于把它放弃。 肉体简直就是一阵芳香, 而古式的一缕卷发飘在耳上- 外来人身上的一切都神秘莫测。 他在挤满了人的大厅里 送来了那支高脚杯里的黑玫瑰. 像山间霹雳的回响,- 我们的荣誉和欢欣 这声音使他心中充满颤栗, 在哺育他的祖国上空 在泥泞的荒野间传播。 人们都说,这不新鲜. 您是个孩子,卡赞诺瓦先生. 六点整,在伊萨基耶夫斯基广场见 我们得摸黑慢慢走, 从里还要到流浪狗酒馆 从这儿您上哪儿? 上帝才知道 -而周围就是老彼得堡, 人们挤得摩肩接踵, (就像当时人
17、所说的) 马鬃、车具,面粉车, 而在乌鸦翅膀的阴云下, 到处都涂上了月季花的颜色。 风吹下来墙上的海报, 烟在屋顶跳起蹲跳舞, 而丁香发出了坟墓的气息。 王后阿芙多吉娅诅咒过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和魔鬼附体的 城市深入雾霭里。 游手好闲的那彼得堡老人, 又从黑暗里向外张望 像临刑前敲起了丧鼓. 大家已按规定各就各位。 从夏园里传出来第五幕的 声音. 远远地听到了 地狱里滑稽剧般嚎叫, 我自己很不高兴。 我总希望穿过针叶林 像团团烟雾般的昏暗, 经过那白色大厅。 她这样自问,并非偶然: 难道我比其他人更有罪? 这个演浮士德,那个演唐璜, 这个演员达别尔图多,那个演员圣约翰, 最不显眼的演北方戈兰
18、或是杀人凶手道林格雷. . 有几个毛茸茸的火红头发的人 拖来了山羊腿。 只有镜子梦到镜子, 寂静守候着寂静. . 于是几十年过去, 战争,死亡,诞生.就像未来在过去中成熟, 过去也这样在将来中腐烂- 枯死树叶的可怕节日. 我一滴滴把它喝下,像中了贪欲的魔法, 无法控制,也不知如何 同这中了魔的女人摆脱开: 我用星法院吓唬她, 并把她赶到字里行间- 黑暗中. 我睡下了- 我梦到了我们的青春时代. 是你吗?糊涂女人波希莎, 煽动着黑色的小扇, 你俯身在我的头上, 你想告诉我一个秘密, 说已经渡过了忘川 还流露出另一种春天的气息。 别说了,我自己已听到: 暖和的暴雨倾注到了屋顶, 我听出了常春藤的絮
19、语。 有那么一个小东西要生活, 变绿了,蓬松着,很想 明天就披上耀眼的新装. 我睡下了- 只有她一个人在我头上,- 人们却用春天来称赞她, 而我却叫她孤独。 我睡下了- 我梦到了我们的青春时代, 还有她经历过的苦难, 我真的要把它给你, 如果你想要,我就给你做纪念, 好像粘土里纯洁的情焰 或者是墓沟里的雪地花。 你从肖像画里跑到这儿来, 而墙上空空荡荡的画框将等待你直到天亮。 . 你双颊带着红晕, 最好还是回到画布上, 要知道今天这样的夜晚, 需按帐单付钱. 要克制麻醉人的睡意, 对我比死还要难。 你就是在俄罗斯长大的, 啊,那淡黄头发的美人儿, 初十年代的科隆比娜 你的目光为何这么模糊又机敏
20、, 彼得堡的洋娃娃,大明星, 你就是与我同相貌的一个人。 这应补写在别的 扉页上. 他们,不同我去哭泣死者, 他们也不懂良心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还有良心。 第一篇里写出的一切 爱情、变节还有情热, 都被自由诗从翅膀下抛出。 而我的城市的窗子已用木板挡好 坟墓上的石板沉甸甸 压住了你无眠的双眼。 而你,反叛的、失宠的、可爱的人, 面色苍白,目瞪口呆,沉默不语. 我的影子留在你的墙上, 我的形象落在沟渠里, 脚步声响在艾尔米塔什大厅中, 在这里朋友们曾同我漫步, 并且来到老沃尔科夫墓地, 在这里我可以纵情大哭, 面对着默默无言的兄弟们的坟墓。 . 我觉得,你在赶走我, 在那里,你只好死在 房尖的闪光
21、,水光的返照里。 你没等来盼望中的女信使. 在你的上空只有那妖冶女人的 白色的轮圈舞. 灾难并不放过我们, 在我们燃过大火的森林里, 连布谷鸟也不啼鸣。 于是卡玛河就出现在我面前, 它已经结了冰,上了冻, 有人问我:上哪儿去? 但发疯的乌拉尔响声隆隆, 但隧道和大桥的巨响 不让我动一动嘴唇 于是在我面前出现了那一条路, 沿着它押走了那么多人, 沿着它儿子也曾被带走, 在西伯利亚大地 那庄重和水晶般的寂静里 送葬的路可真长 在多刺的铁丝网后面, 在茂密的泰加森林心脏, 我不知道,是哪一年。 作为劳改营的一把尘土, 作为可怕的昔日故事, 我的同相貌人被审讯, 而后他被审讯回来, 塌鼻子的少女的两位
22、使者 注定来保护她。 连我在这里也听到了- 难道这不是奇迹 自己发出的声音 为自己我付出了 现金, 在枪口下 整整生活了十年。 不论向左,不论向右 我都不看, 可我身后沙沙响起 不好的名声。 对剥夺公民权终身的盛况 我已饱尝。请相信, 我见过这些,不论夜里还是在梦中。 被枪托隔开 而吃饭-小事一桩但不应该 忍受,我得到的一切。 你去问问我的同时代人, 那些苦役犯,百星期五,女俘虏, 我们就给你讲讲听, 人们如何在疯狂的恐惧中度日, 把孩子养大送给了死刑台, 送给了审讯室和牢狱。 疯狂了的海枯巴, 还有丘赫洛马的卡珊德拉, 紧闭着发紫了的双唇。 我们蒙受了耻辱 像无声的合唱轰然作响: 我们走地狱的那一边 特别声明: 1:资料来源于互联网,版权归属原作者 2 :资料内容属于网络意见,与本账号立场无关3:如有侵权,请告知,立即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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