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献给霍童溪最深情的组诗此岸彼岸霍童溪献给霍童溪最深情的组诗此岸彼岸霍童溪 图文/大梦客行走霍童溪,我是抛却了所有的阴霾去赴你心灵之约的那是一段关于阳光与鸟的旅行我在此岸,你在彼岸青山如黛,炊烟袅袅,翠林逶迤,洲青沙白,弯弯的河流如风吹罗带,三三两两的农舍点缀其间,风从车旁滑过,鸟在溪排栖落淡淡的喜悦、淡淡的惆怅如溯流而上的行舟桨声轻响,拨动着你的心弦 七都:绝色滩涂黄昏中的滩涂是一张浅浅的宣纸,横竖撇捺之间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那痴情的红树林,你是海岸的精灵,惊雷过后,骇浪退尽,泼墨写意却依然吟唱着宋时明月的黄昏。一抹涟漪,一幅水彩的江南;乘着一叶扁舟在海埕之间驶来,夕阳抹了一湾的
2、胭脂,被你离袖一挥,是我开不动的船静泊我倦了,一叶扁舟就这么停歇了脚步;你走了,浆搁着,时光也被遗忘了,遗忘成风蚀的船;原来遗忘的意义,除了老去,还是有一支桨搁在心里,即使隔世相逢,回眸一笑,一抹阳光,也会让所有的风雨都沉默。江南的梦是醉在烟雨的,风过了会缠绵,雨驻了会织线,过尽千帆时,才会懂得春江深处泊孤舟,还会有个人泊在烟雨中留下背影,不再回眸。 这是我的家园,芳香的泥土耕耘着 宁静;温暖的夕阳沐浴着 乡愁;潮退了,讨海的人来了,倦鸟停在了春天的前面,不再惊飞;来吧,白色的小精灵,我知道你是乘着快乐的翅膀,爱着一路飞翔的青春你的停歇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迁徙,我在岸边守候,其实心里早已没有了
3、与你栖居的非分你终将远离我终将如夕阳老去我可以给你阳光、水与空气终究却不是你的所想风雨之间,我可以庇护你的身体终究却无法庇护你的灵魂白色的小精灵,你的灵魂在远方那儿,是我无法到达的彼岸八都:白鹭洲的春天怎么可以,这么绿!绿得白鹭洲融化了所有生命的颜色。怎么可以,这么绿!绿得所有生命的底色可以如此放肆的变奏!夏天的白鹭洲,你的怀春岁月是放纵的,我马不停蹄的采集,却依然无法装下你全部翠艳欲滴的绿,你流淌的青春,是要义无反顾的奔向远方这个春天,白鹭洲是烟雨的江南;虽然没有月落乌啼的笙箫,但折一束绿茶的毛尖,拨弄顺流的清涟,空气里竟飘逸着水彩的芬芳;站在岁月的溪畔,此刻,我是陶醉的,远眺一叶扁舟逆流而
4、上,朝我而来,心中便有莫名的感动听说你要来,我是滑行的白鹭现在你来了,我却是纷乱的鱼儿明天你又走了我是放下了的夕阳在水中搁浅成洲上的月隔了许久了,无人知晓,那种水草,就在彼岸那座洲畔静静水长。我的霍童溪,千年摇曳的夕阳,温暖着清澈地涟漪,让爱情悄悄滋长那种水草,她的名字就叫蒹葭。她长了一千年也吟唱了一千年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所谓伊人, 在水一方。过渡的伊人,那是满载喜悦的欢颜;对岸,繁华三千里,身后的彼岸,总有些桨声,被时光拨弄在某个清晨的蒹葭里,碎成涟漪霍童溪,你流淌着诗经的清流我的相思是溪畔捣衣妇的羞涩揉搓之间,相思是滴漏的水滴相逢是满拧的皱褶相别是风干的青衣你走后的日子,年年经此清明的
5、雨冻成霜,坐在树梢,看着我就冷;夕阳,还在园里茗茶;那洲上的弦月,赶着上了树梢;鹧鸪啼叫着说,霜要满天了。我知道从那洲上过来的桨声,是你踏波而来的脚步;青青江水平,闻郞踏歌声。你在洲的彼岸,似近乍远,我渴望到溪的对岸去,风吹过,此岸的芦狄摇曳成满溪金丝的飘带。那里有一行白鹭,经常带我飞向东吴的万里船;我渴望到溪的对岸去,那里有关关雎鸠,经常邀我倾听窈窕淑女的钟鼓琴瑟,黄昏以致月光;我要拉着那野渡孤舟的纤绳渡过来,渡过去,忙到暮色苍茫,把左右采之的茶青从彼岸摆渡到此岸。我渴望去河的对岸,去意彷徨我可以拼尽全力靠近你的身影却无法靠近你的灵魂你在此岸彼岸的交集过往真的是我无法穿越的岁月;无论我怎样的
6、吟唱,我深信,你终究无法摇到我时时等你的地方。这是一个古老的节日,因为洲上指尖的舞蹈,那躲在雨丝里的寒意,早被满船鲜绿的茶青摆渡到了彼岸。清明的白鹭洲,乍绿却青,乍青却绿;满是一溪流水香那满溪的画意,雾里行舟,却也渡来“独钓寒江雪”的老翁;一朝烟雨一孤洲,盈盈一水间,绿意寥人。九都:渡口与溪滩九都的夕阳景,九九艳阳天,山外九重山;“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我在贵村,一根芦苇就可以渡到的对岸,踮脚望去,隔溪榕树成阵,炊烟恍然,飘向农历的村庄。那个拉纤的摆渡人,把老牛回家的呢喃,拉到彼岸,又把时光与夕阳拉回挂满枇杷的,金黄的此岸。春江水暖鸭先知。贵村的摆渡,袅袅兮春风,漪漪兮木叶下
7、。我隔岸祈祷,那水中见绿的蒹葭,依旧苍苍;那十里夹岸的榉木,依旧繁华;那一切的一切,依旧洋溢着风雅颂的芬芳。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漪。昨晚有梦,在暮色苍茫的浣诗滩 ,那把伐檀的斧头,还在坎坎鸣响,那位采薇的姑娘告诉我,还有古舟,在岁月的云气渡口守望黄昏,我踩着夕阳与清流,行走浣诗滩溪岸连天,荻花瑟瑟,满溪的浣诗石,清流漫过,我听见了百岁的诗者在浣诗濯水的声音“久雨如病醒,逢晴忽眼明;沙平双岸白,风迅一帆轻;垂老无他好,所思多远行;汪伦劳送别,潭水有深情。”我想放歌,东临碣石有遗篇,有谁与我踏歌而行。石,天地之骨骼;诗,天地之心灵。踩着这冰凉的溪滩石,那曾经磨刷它的溪水,早已离它而
8、去,成为遥远的记忆。那个百岁的诗者或许还会吟唱着: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浣诗滩,石头诗的故乡诗与爱情永远铭刻在你的骨骼之上贴着溪边行走,鱼儿曾经扎起水花,这是一座不上锁的往事的仓库,山外,都市的宝马喧嚣;脚下的阡陌,依然赶着鸭群,踩着花灯,扛着祖宗祭牌,唱着古老的双音,从此岸到彼岸余音缭绕。这条记录了我们祖宗的爱情与农事的溪流呵,那个在溪上筑起鱼猎八卦阵的农夫,你在哪里?在我的镜头画面里,你的蓑衣依然余温尚存赤脚扎起的水花依然透着金色的夕阳走进霍童溪,那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还有白鹭于飞,老牛牧归以及溪边的浣衣妇,遗存我们的血管,任你阅读怀念。我的霍童溪,你是一条与黄皮肤、三字经、蓑衣以及一切与传统有关的溪流。阅读你,便是在朔流而上,去穿越千年的诗经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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