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geVerifierCode 换一换
格式:DOCX , 页数:14 ,大小:32.86KB ,
资源ID:25223097      下载积分:3 金币
快捷下载
登录下载
邮箱/手机:
温馨提示:
快捷下载时,用户名和密码都是您填写的邮箱或者手机号,方便查询和重复下载(系统自动生成)。 如填写123,账号就是123,密码也是123。
特别说明:
请自助下载,系统不会自动发送文件的哦; 如果您已付费,想二次下载,请登录后访问:我的下载记录
支付方式: 支付宝    微信支付   
验证码:   换一换

加入VIP,免费下载
 

温馨提示:由于个人手机设置不同,如果发现不能下载,请复制以下地址【https://www.bdocx.com/down/25223097.html】到电脑端继续下载(重复下载不扣费)。

已注册用户请登录:
账号:
密码:
验证码:   换一换
  忘记密码?
三方登录: 微信登录   QQ登录  

下载须知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
2: 试题试卷类文档,如果标题没有明确说明有答案则都视为没有答案,请知晓。
3: 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5. 本站仅提供交流平台,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版权提示 | 免责声明

本文(鸿都门学的文化功能与历史误读.docx)为本站会员(b****7)主动上传,冰豆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上载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 若此文所含内容侵犯了您的版权或隐私,请立即通知冰豆网(发送邮件至service@bdocx.com或直接QQ联系客服),我们立即给予删除!

鸿都门学的文化功能与历史误读.docx

1、鸿都门学的文化功能与历史误读鸿都门学的文化功能与历史误读【摘要】鸿都本为东汉藏书之所,汉灵帝即位后在鸿都门设待诏,以辞赋、书画等技艺相招。后出于校订经书的需要,遂置鸿都门学。灵帝不通过东汉官吏选任机制,开卖官鬻爵之路,直接敕命鸿都门待诏、鸿都门生出任地方高官,此为后世称为鸿都门榜。蔡邕、杨赐、阳球等人上书反对的是鸿都门榜,而非鸿都、鸿都门学本身,我们有必要厘清这一历史误读。【关键词】鸿都门学;藏书;写经;鸿都门榜对鸿都门学的讨论,往往以光禄大夫杨赐、尚书令阳球和议郎蔡邕的奏疏作为资料,对其文化作用进行辨析,涉及到鸿都门学设置的政治背景、文化意图以及文学功能等。 孙明君:第三种势力:政治视角中的

2、鸿都门学,学习与探索,2002年第5期;曾维华、孙刚华:东汉“鸿都门学”设置原由探析,东岳论丛,2010年第1期;陈君:鸿都门学之兴衰及其历史启示,中国典籍与文化,2007年第2期;王永平:汉灵帝之置“鸿都门学”及其原因考论,扬州大学学报,1999年第5期。从反对者的视角来看鸿都门学的性质,很容易被他们牵着鼻子先入为主地审查鸿都门学的弊端,将三人的反对意见作为证据,论点自然带有倾向性。假如我们回到历史现场,从制度渊源来考察鸿都门学设置的历史动因,才可能对鸿都门学的性质进行客观的分析, (北宋)司马光曾言:“熹平中,诏引诸生能文赋者,待制鸿都门下。蔡邕力争,以为辞赋小才,无益于治,不如经术。自魏

3、、晋以降,始贵文章,而贱经术,以词人为英俊,以儒生为鄙朴。下至隋、唐,虽设明经、进士两科,进士日隆,而明经日替矣。”参见司马温公文集卷8起请科场札子,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05页。就会发现后世对鸿都门的文化功能并不否定,而反对的是鸿都门选,即汉灵帝直接敕命鸿都门待诏、鸿都门生出任高官,彻底冲毁了东汉选官制度,因而引起广泛的非议。我们有必要还原鸿都的性质、鸿都门学的功能和鸿都门选的实质,才能更加客观地审视鸿都门学的文化属性、历史作用及其被误读的原因。本文试论之。一、鸿都藏书职能考辨通过历史资料的比对,我们大致可以确定:东汉鸿都的基本职能是藏书。按照范晔的记述,鸿都是与兰台、石室、东观等

4、并立的藏书之所:及董卓移都之际,吏民扰乱,自辟雍、东观、兰台、石室、宣明、鸿都诸藏典策文章,竞共剖散,其缣帛图书,大则连为帷盖,小乃制为滕囊。及王允所收而西者,裁七十余乘,道路艰远,复弃其半矣。后长安之乱,一时焚荡,莫不泯尽焉。 后汉书卷79儒林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2548页。在范晔看来,辟雍、东观、兰台、石室、宣明、鸿都一样,是两汉“藏典策文章”之所。我们知道,东观、兰台、石室乃是皇室秘藏图书的场所。 汉书卷19百官公卿表上:“御史大夫有两丞,秩千石。一曰中丞,在殿中兰台,掌图籍秘书。”(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725页)史记卷130太史公自序:“周道废,秦拨去古文,

5、焚灭诗书,故明堂石室,金匮玉版,图籍散乱。”(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3319页)辟雍实谓太学,蔡邕曾言:“取其宗祀之清貌,则曰清庙。取其正室之貌,则曰太庙。取其尊崇矣,则曰太室。取其堂向明,则曰明堂。取其四门之学,则曰太学。取其四面周水圆如璧,则曰辟雍。异名而同事,其实一也。” 后汉书祭祀中引蔡邕明堂论,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3178页。辟雍代指太学的藏书之所。宣明殿也是东汉藏书、校书之所。当年汉明帝请侍中桓郁“常居中论经书,问以政事,反复乃行,受章录事,不离左右。明帝自制五行章句,令郁校定于宣明殿中”, (西晋)华峤:后汉书卷2桓荣传,引自周天游辑注:八家后汉书辑注,上海

6、: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545页。实际是皇帝的书房,集读书、校书和写书为一体。隋朝开皇初,秘书监牛弘上表请求隋文帝开献书之路时,言及东汉藏书:“光武嗣兴,尤重经诰,未及下车,先求文雅。肃宗亲临讲肆,和帝数幸书林,其兰台、石室、鸿都、东观,秘牒填委,更倍于前。” 隋书卷49牛弘传,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版,第1298页。认为自汉章帝、和帝时期,鸿都就与兰台、石室、东观并列,作为东汉的藏书、校书、写书之所。范晔、牛弘对东汉书籍聚散的描述,都提及鸿都。不同的是,范晔叙述的是全部典籍的流散,太学所藏之书乃颁行天下之作,宣明本是皇帝读书著书之所,朝臣常于此讨论政务,非专门的藏书之处。故牛弘

7、言及的“秘牒”,只有兰台、石室、鸿都、东观四处。鸿都所藏,资料阙如。其既与三处并列,其作用亦如之,多藏秘不示人之书。扬雄在答刘歆书中曾说:“令尚书赐笔墨钱六万,得观书于石室。”以能观秘藏之书为荣。而班固“徵诣校书,除兰台令史,迁为郎,典校秘书令史,卒前所续史记也”, (唐)徐坚:初学记卷21史传第二,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504页。入兰台方得以官方史料撰成汉书。黄香之所以名闻天下,在于“元和元年,肃宗诏香诣东观,读所未尝见书”, 后汉书卷80文苑列传黄香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2614页。所未见之书,乃皇宫之外不能见到之书,黄香得以阅读秘藏之书,学识自然超群。记述这两则史

8、料的是史学家和目录学家,其中,范晔“删众家后汉书为一家之作”, 宋书卷69范晔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1820页。翻检资料,比勘记录,其言必有据;牛弘主撰四部目录,对隋前藏书之流传,言必有序,故二人对于鸿都性质的确定,绝非道听途说,必有史实依据,方才确定鸿都乃东汉藏书之所, (南朝陈)徐陵玉台新咏序亦言:“但往世名篇,当今巧制,分诸麟阁,散在鸿都,不藉篇章,无由披览。于是,燃脂暝写,弄笔晨书,撰录艳歌,凡为十卷。”(参见穆克宏点校:玉台新咏笺注,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版,第13页)后世遂以鸿都代指藏书机构。又称鸿都府。太平御览卷880引后汉书言:“灵帝时,地震,海水溢,又震鸿都

9、府门。”此文今本不见,既称为“鸿都府”,其规模可以想知。东汉秘藏之书非常丰富,且不轻易示人。李固在对策后复对曾提醒汉顺帝:“陛下宜开石室,陈图书,招会群儒,引问得失,指擿变象,以求天意。” (清)严可均辑:全后汉文卷48,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484页。黄琼也曾在灾异上疏荐黄错任棠时说:“陛下宜开石室,案河洛,外命史官,悉条上永建以前至汉初灾异,与永建以后讫于今日,孰为多少。” (清)严可均辑:全后汉文卷42,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425页。二人所谓的“开石室”,实际是恳求皇室能够将秘藏之书示人,让群臣得以明白灾异的成因究竟为何,以便于行政参考。这些秘藏之书一直存于皇宫

10、之中,后曾随献帝迁徙。初平元年(190),董卓迁都关中,司徒王允“悉收敛兰台、石室图书秘纬要者以从。既至长安,皆分别条上。又集汉朝旧事所当施用者,一皆奏之。” 后汉书卷66王允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2174页。直到汉末,依然密存,并且不计代价地随皇室迁徙,范晔认为鸿都所藏之书,与其他秘藏书籍一样,在献帝迁徙途中,大多散失,故后世多无睹。我们要考察的第二个问题,就是鸿都门位于什么地方?依李贤注,鸿都门为东汉洛阳城之内门,即皇宫之门。汉宫殿名亦记载:“洛阳有太夏门、阊阖门、西华门、万春门、苍龙门、长秋门、景福门、永巷门、丙舍门、鸿都门、金牙门、不老门、章台门、濯龙门、定鼎门。” (宋

11、)李昉:太平御览卷183门下引,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889页。但具体位置尚存争议:太平寰宇志认为其为洛阳北宫之门, (宋)乐史:太平寰宇记卷3河南道三河南府一:“鸿都门,洛阳北宫门也”。但顾祖禹却认为“南宫正门即端门,旁有鸿都、盛德、九龙及金商、青琐诸门。其正殿曰崇德殿,旁为嘉德殿、崇德殿,西则曰金商门也。” (清)顾祖禹,贺决君、施金和点校:读史方舆纪要卷48河南二,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2234页。此与河南志所载相同,且后汉书记载汉安帝时期,诸多大臣为了证明太子无过,“俱诣鸿都门证太子无过”,其中来历“独守阙,连日不肯去”, 后汉书卷15来历传,北京:中华书局,196

12、5年版,第591-592页。汉制以阙为正门,东汉洛阳宫城坐北朝南,故鸿都门当为洛阳南宫正南门端门之侧门。 参见杨继刚:汉鸿都门学地理位置与政治斗争考论,暨南学报,2014年第2期;张军威:鸿都门学探究,洛阳理工学院学报,2012年第4期。第三个问题是,光和元年(178),灵帝“始置鸿都门学生”是别出心裁还是制度需要?按照李贤注:“鸿都,门名也,于内置学。时其中诸生,皆敕州、郡、三公举召能为尺牍、辞赋及工书鸟篆者相课试,至千人焉。”鸿都是为藏书之所,鸿都门学则是灵帝为鸿都藏书而设置的机构,位于鸿都门内,故名。两汉藏书、校书、写书多在藏书机构之中,灵帝下令各州、郡以及三公推举所能为尺牍、辞赋、精通

13、书法者,恰是西汉藏书、校书、写书之官的必备技能。尺牍,说文解字言:“牍,书版也。”尺牍为两汉公文通用格式,颜师古注言:“咫尺者,言其简牍或长咫,或长尺,喻轻率也。今俗言尺书,或言尺牍,盖其遗语耳。” 汉书卷34韩信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872页。能为尺牍者,实乃擅长公文写作且深通公文格式者。工书法,更是两汉史官考核的必备技能。依汉制,“太史试学童,能讽书九千字以上,乃得为史。又以六体试之,课最者以为尚书、御史、史书令史。” 汉书卷30艺文志,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721页。韦昭注:“若今尚书兰台令史也。” 汉书卷30艺文志注引,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72

14、2页。便认为尚书兰台令史亦出于此类史官。在这其中,学童所考的“六体”,即“古文、奇字、篆书、隶书、缪篆、虫书,皆所以通知古今文字,摹印章,书幡信也。” 汉书卷30艺文志,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721页。皆为校书所必须掌握的基本字体。缪篆,清桂馥缪篆分韵认为是汉魏印采用的多体篆文之统称,“工书鸟篆者”实乃要求参加课试者精通各种形体的篆文,其中就包括秦视为“八体”的鸟篆, 容庚:鸟书考,中山大学学报,1964年第1期。 是带有装饰意味的古文字,至王莽合为六体, (汉)许慎说文解字叙:“及亡新居摄,使大司空甄丰等校文书之部,自以为应制作,颇改定古文。时有六书:一曰古文,孔子壁中书也。二曰

15、奇字,即古文而异者也。三曰篆书,即小篆,秦始皇帝使下杜人程邈之所作也。四曰左书,即秦隶书。五曰缪篆,所以摹印也。六曰鸟虫书,所以书幡信也。”由此看来,灵帝下诏选用的能为尺牍、工书鸟篆者,实乃源自西汉选举史官的必备技能。至于能为辞赋者,实出于灵帝的爱好,西汉诸帝皆曾以其所好而令士人待诏金马门,如汉武帝时公孙弘、东方朔、主父偃、严安、徐乐,宣帝时刘向、张子侨、华龙、柳褒、郑朋,元帝时贾捐之,成帝时冯商、哀帝时的夏侯良等都曾待诏金马门,或以容貌秀丽,或以能调笑,或以能辞赋,或以能撰述,其备为皇帝顾问,随时可以入于禁中参与议论、起草诏令。东汉光武时的策士马援、名士桓谭等、章帝时制作四分历的张盛、京房、

16、鲍业、杨岑等,和帝时的相工苏大等都曾待诏公车,待诏作为皇帝考察、选用士人的一个方式,并不局限于经术,这些士人“诸以材技征召,未有正官,故曰待诏”, 汉书卷11哀帝纪注引,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340页。其根据所表现出来的才能,由皇帝量才使用,一般多以郎官入仕,担任百石左右的低级职务。灵帝好辞赋篇章,其招能为辞赋者至鸿都门参加考试,蔡邕也承认“其本以经术相招”,是以待诏身份进行选举,合乎两汉的待诏传统。 参见文献通考卷54职官考:“盖以言语文字被顾问,以翰墨技艺侍中、侍诏,则汉武帝所以处邹、枚、严、徐,灵帝所以招鸿都文学之类是也。至于出入禁闼,特被亲遇,参谋军国,号称内相,则汉、魏以来

17、侍中、领尚书事、秘书监、中书监之类是也。若代言典诰之任,则武帝所以命司马相如,历代所以置中书舍人是也。”由此来看,鸿都为皇宫的藏书之所,灵帝所选用的能尺牍、善辞赋、工书法者,乃藏书、校书和写书的需要,且招用、选用这些士人,是符合两汉待诏传统的。也就是说,光和元年(178)灵帝设置鸿都门学,做法并无不妥之处。二、鸿都门学与熹平石经的刊刻在鸿都门学设置之前,灵帝已经下诏令诸儒正定五经,鸿都门学与在此期间刊定的熹平石经有无关系呢?我们有必要鸿都门学熹平石经刊刻的内在关联,才能确认灵帝设置鸿都门学的意图。首先,我们可以确定灵帝熟知经学。范晔言灵帝即位之初,“先涉经术,听政余日,观省篇章”, 后汉书卷6

18、0蔡邕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1996页。一度喜欢经书,渐而喜欢文章。又言:“灵帝好学艺,每引见宽,常令讲经”, 后汉书卷25刘宽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887页。对经学抱有浓厚的兴趣。但此时的经学,既无家法之守,亦无师法之专,已经“章句渐疏,而多以浮华相尚,儒者之风盖衰矣”。 (汉)桓谭新论:“秦近君能说尧典篇目两字之谊,至十万言;但说曰若稽古,三万言。”之所以如此,一在于顺帝之后,博士弟子、如博士弟子扩招,自然鱼龙混杂,学门不能清静,好利之徒自然云集,学问不精者,必附庸风雅而信口开河,使得章句之学变为议论之所。二在于“天下豪杰及儒学行义者,一切结为党人”, 后汉书卷

19、8灵帝纪,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330-331页。学无大儒,遂使庸才成名。自古好利之徒多竞进,庸俗之才好卖弄,其假经术为路径,必然有哓哓之争,若即学问而论之,则存敬畏之心。然其非学问之士,妄作辩论,不能说服对方者,遂私自改定经书而为证。熟知经学的灵帝知此弊端,遂下诏一统经学。其次,刊订熹平石经反映了灵帝试图一统经学的努力。对于熹平石经刊定的推动者,后汉书有着不同的叙述,后汉书儒林传言为:党人既诛,其高名善士多坐流废,后遂至忿争,更相言告,亦有私行金货,定兰台漆书经字,以合其私文。熹平四年, 灵帝乃诏诸儒正定五经,刊于石碑,为古文、篆、隶三体书法以相参检,树之学门,使天下咸取则焉。是从

20、经书紊乱、经学混乱的角度言之,是为刊定石经的大背景。后汉书宦者列传则说:时宦者济阴丁肃、下邱徐衍、南阳郭耽、汝阳李巡、北海赵枯等五人称为清忠,皆在里巷,不争威权。巡以为诸博士试甲乙科,争第高下,更相言告,至有行赂定兰台漆书经字,以合其私文者,乃白帝,与诸儒共刻五经文于石,于是诏蔡邕等正其文字。自后五经一定,争者用息。由宦官李巡将太学中博士及博士弟子的弊端报告给灵帝。后汉书蔡邕传记述为:邕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多谬,俗儒穿凿,疑误后学,熹平四年,奏求正定六经文字。灵帝许之,邕乃自书(册)丹于碑,使工镌刻立于太学门外。于是后儒晚学,咸取正焉。蔡邕提出了解决办法,主张刊定经书文字,灵帝遂召集诸儒共同校

21、订。其中所提到的蔡邕等人“正其文字”的工作,便是前文提到的“为古文,篆、隶三体书法以相参检”,使得讹误多出、歧义日显的经书得以统一。卢植始立太学石经上书,言当时正定经书的基本作法:臣少从通儒故南郡太守马融受古学,颇知今之礼记特多回冗。臣前以周礼诸经,发起秕谬,敢率愚浅,为之解诂,而家乏,无力供缮写上。愿得将能书生二人,共诣东观,就官财粮,专心研精,合尚书章句,考礼记失得,庶裁定圣典,刊正碑文。古文科斗,近于为实,而厌抑流俗,降在小学。中兴以来,通儒达士班固、贾逵、郑兴父子,并敦悦之。 后汉书卷64卢植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2116页。他也意识到礼记中颇多讹误,应该比较不同的版本加

22、以勘定,但他又觉得独自一人难以完成,希望能够寻找两个善书的助手,一起到东观核对典籍,考察相关文献的得失,比对文字,确定最后的文字,刻为碑文。可以看出,熹平石经的正定,不仅需要儒生去校雠经义,而且需要精通书法者对经书的古文、奇字、缪篆、虫书进行核定,才能刊定正文,最后由擅长古文、篆文、隶书三种书法者,对刊定的经文进行书写,交付刻工刻成。卢植“就官财粮”的说法,也表明一经的刊刻,绝非能在短时间内完成,更何况有五经之多。学界一般认为,熹平石经从熹平四年(175)灵帝下诏正定五经,到光和六年(131)“凡历九年而始告成”, 马衡从实验上窥见汉石经之一斑:“此巨大之工作,起于熹平四年,讫于光和六年(水经

23、注言光和六年,当有所据,疑是刻成之年载在碑文者),凡历九年而始告成。”引自庆祝蔡元培先生六十五岁论文集,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35年版。参与者人数众多,是灵帝时期一项宏大的文化工程。 杨九诠:东汉熹平石经平议,文史哲,2000年第1期。熹平四年(175)灵帝下令刊刻石经,卢植上书要求参与礼记的刊刻;熹平六年(177),亲自视察太学,体现出这段时期灵帝对正定五经工作的重视。光和元年(178),灵帝设置鸿都门学,其最初用意正在提倡经学。后汉书蔡邕传明确说:初,帝好学,自造皇羲篇五十章,因引诸生能为文赋者。本颇以经学相招,后诸为尺牍及工书鸟篆者,皆加引召,遂至数十人。又载为:光和元年,遂置鸿

24、都门学,画孔子及七十二弟子像。范晔认为灵帝设置鸿都门学的最初目的,是出于经学考量(“本颇以经学相招”),并在学内由画工刘旦、杨鲁等“画孔子及七十二弟子像”,表明鸿都门学的宗旨在于尊儒校经。尽管范晔在后汉书记载诸多反对鸿都门选的奏疏,但皆未否认鸿都门学校订经书的功用。再次,鸿都门学为熹平石经选拔了书写者,为书写者提供了书法训练。据唐张彦远所辑录法书要录记载,鸿都门学内集聚了当时最优秀的书法家。其中,师宜官被认为是鸿都门学中书法成就最高者:“灵帝好书,征天下工书于鸿都门,至数百人,八分称宜官为最。大则一字径丈,小乃方寸千言,甚矜其能。” (唐)张怀瓘书断,引自(唐)张彦远辑录,范祥雍点校:法书要录

25、卷8,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189页。关于八分书,卫恒四体书势言:“秦既用篆,奏事繁多,篆字难成,即令隶人佐书,曰隶字。汉因用之,独符、印玺、幡信、题署用篆。隶书者,篆之捷也。上谷王次仲始作楷法。至灵帝好书,时多能者,而师宜官为最。” (清)严可均辑:全晋文卷30,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296页。是隶书的前身,在灵帝时习者最广。其弟子梁鹄,“受法于师宜官,以善八分知名。举孝廉为郎,灵帝重之,亦在鸿都门下。” (唐)张怀瓘书断,引自(唐)张彦远辑录,范祥雍点校:法书要录卷8,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189页。这些知名的书法家云集一堂,相互切磋,为熹平石经

26、的书丹做了技术上的滋养。作为熹平石经的撰写者,蔡邕正是得力于鸿都门学的训练,才得以卓然自立。笔阵图言:“昔秦承相斯见周穆王书,七日兴叹,患其无骨;蔡尚书入鸿都观碣,十旬不返,嗟其出群。” (唐)张彦远辑录,范祥雍点校:法书要录卷1,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4页。依后汉书窦宪传注:“方者谓之碑,圆者谓之碣。”蔡邕入鸿都观碑百余日,可见鸿都所藏碑碣之丰富。蔡邕在鸿都门中见识了当时一流的书法作品,成为其撰写石经的参照。后魏江式论书言:“左中郎将陈留蔡邕,采李斯、曹喜之法,为古今杂形,诏于太学立石碑,刊载五经,题书楷法,多是邕书也。” (唐)张彦远辑录,范祥雍点校:法书要录卷2,上海:上

27、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53-54页。可知当时鸿都珍藏了许多前代书刻,蔡邕才能够博采众长,形成独特的楷法,作为熹平石经的字体。泽被后世深远的飞白,正是得益于蔡邕在鸿都门学的揣摩:“时方修饰鸿都门,伯喈待诏门下,见役人以垩帚成字,心有悦焉,归而为飞白之书。” (唐)张怀瓘书断,引自(唐)张彦远辑录,范祥雍点校:法书要录卷8,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170页。这一字体经蔡邕之手,成为后世书家常用的技巧。最后,熹平石经书写于鸿都门学之中。熹平石经最后树立于太学,此无异议。然自古却有“鸿都石经”的说法,按照宋娄机汉盘字源序的理解,将“熹平石经”说成“鸿都石经”,“误始于唐张怀瓘书断

28、,而宋黄伯思东观余论、晁公武石经考异等书因之”,并由此得出结论:“蔡邕以刻鸿都学生被谴,尤不可以邕正字书丹之碑归之鸿都”, (清)永瑢、纪昀:四库全书考证,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509页。后代研究者多由此认为“鸿都石经”为“熹平石经”的误读。 杨继刚:汉鸿都门学地理位置与政治斗争考论,暨南学报,2014年第2期。此乃就经学史言之,看的是石经树立的最终位置在太学。假如我们从工程史的角度来思考:历时九年而完成的熹平石经,其文字刊定工作在东观、兰台等地进行,其书写和刻碑当在何地进行?前文所引资料鸿都门学本是为校订经书而设置,集中了灵帝时期最好的书法家、画工的鸿都,有理由成为书丹、刻碑

29、的工作场所。后世书法史论者,多称将石经称为“鸿都石经”,当是着眼于石经的书丹之所。太平广记卷209书四潞州卢:“东都顷年创造防秋馆,穿掘多蔡邕鸿都学所书石经。后洛中人家往往有之。”认为洛阳出土的石经,乃出自蔡邕在鸿都门学所书。后董逌广川书跋蔡邕石经仍之,陶宗仪书史会要、顾炎武石经考、朱彝尊西岳华山庙碑跋、倪涛六艺之一录等皆以“鸿都石经”称之,正出于认定石经刊刻之于鸿都而名之。由此来看,鸿都门学是灵帝为刊刻石经而设置的训练书法的场所,承担着文字校订、书法训练和书碑撰写的功能,蔡邕、师宜官、梁鹄等人对隶书、楷书的改造,得益于鸿都门学对书法技巧的训练,大量云集的书法家相互切磋,提升了书法的技巧, (

30、宋)谢采伯密斋笔记卷3认为:“魏晋以来,楷书日盛,皆鸿都门学之余,习正书,遂为后世不刊之法,与李斯之篆、程邈之隶同科。其所培训的书工,协助勘定五经文字,其所滋养的书法家蔡邕,最终书丹刻石而成为熹平石经。 (元)马端临文献通考引郑玄言:“按石经之学,始于蔡邕。始也,秦火之后,经籍初出,诸家所藏,传写或异;笺传之儒,皆凭所见,更不论文字之讹谬。邕校书东观,奏求正定六经文字,灵帝许之。乃自为书,而刻石于太学门外。后儒晚学,咸以取正。”三、鸿都门选对东汉选官制度的冲击现存对鸿都门激烈批评的三篇奏疏,分别出自光禄大夫杨赐、尚书令阳球和议郎蔡邕,如果我们对其综合考察,就会发现他们并不是反对鸿都门生的辞赋、

31、书画创作,甚至不反对鸿都门学,而是反对灵帝对鸿都门待诏、鸿都门生的超拔而形成的鸿都门榜,彻底扰乱了东汉的选官制度。蔡邕上封事谏阻的理由很明确,是灵帝选拔鸿都门待诏至于高官,不符合传统:当代博弈,非以教化取士之本。而诸生竞利,作者鼎沸。其高者颇引经训风喻之言;下则连偶俗语,有类俳优;或窃成文,虚冒名氏。臣每受诏于盛化门,差次录第,其未及者,亦复随辈皆见拜擢。既加之恩,难复收改,但守奉禄,于义已弘,不可复使理人及仕州郡。 后汉书卷60蔡邕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1996页。蔡邕看到诏鸿都门者,非以经学入仕,而以小艺加官,认为此种做法极不合适。他强调汉武帝时以射策选拔,文学之士的选拔,本重策论;汉明帝审之以明经为甲乙科考,文学的选拔更尚经学。范晔为了证明蔡邕此文的一针见血,还专门记载灵帝用待诏鸿都门者:“本颇以经学相招,后诸为尺牍及工书鸟篆者,皆加引召,遂至数十人。侍中祭酒乐松、贾护,多引无行趣势之徒,并待制鸿都门下,喜陈方俗闾里小事,帝甚悦之,待以不次之位。” 后汉书卷60蔡邕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1991-1992页。本想招致经学之士,但由于灵帝好文辞、喜技艺,此类人士转相援引,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