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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渊骞.docx

1、11渊骞法言義疏十六淵騫卷第十一疏吳曹侍讀元忠云:漢書藝文志:揚雄所序三十八篇。本注云:法言十三。此十三篇,即本傳之十三卷。文選班孟堅答賓戲注引作十二卷者,宋祁校本云:李軌注法言本,淵騫與重黎共序。知軌據漢世傳本,重黎、淵騫并為一篇,故合法言序為十三篇,可由祁校語得之。榮按:李本自學行卷第一,至孝至卷第十三,每卷標題下皆有注語,惟淵騫卷第十一下無文,蓋重黎、淵騫本為一篇,多論春秋以後國君、將相、卿士、名臣之事,以其文獨繁,倍於他篇,故自篇中或問淵、騫之徒惡乎在以下,析為卷第十一。雖自為一篇,然實即重黎之下半,既非別有作意,遂不為之序。弘範知其然,故於此卷標題下亦不為之注。藝文志法言十三,此據卷

2、數言之則然,若論其作意,不數淵騫,則止十二。答賓戲注引揚雄傳:譔十二卷,象論語,號曰法言。此可證舊本漢書此傳承用子雲自序,其文如此。卷末所載法言序中之不得別有淵騫序,更不辯自明。淺人習見通行法言卷數皆為十三,疑雄傳十二卷字為十三之誤,又疑淵騫獨無序為傳寫闕失,遂改二為三。且妄造仲尼之後,迄於漢道云云二十八字,為淵騫序,竄入傳中。於是雄傳此文不獨非子雲之真,亦並非孟堅之舊矣。君直據選注此條,證明重黎、淵騫共序之義,至為精覈。然謂軌據漢世傳本合法言序為十三篇,似亦未協。李本法言序附孝至之後,明不以為一篇。蓋重黎、淵騫之析為二篇,漢世已然。謂法言序無淵騫序,則是;謂十三卷為數序,不數淵騫,則非也。或

3、問:淵、騫之徒惡乎在?曰:寢。或曰:淵、騫曷不寢?曰:攀龍鱗,附鳳翼,巽以揚之,勃勃乎其不可及也。如其寢!如其寢!疏淵、騫之徒惡乎在者,學行注云:徒猶弟子也。淵、騫之徒,猶云七十子之弟子。仲尼弟子列傳以顏淵、閔子騫居首,故舉淵、騫以統其餘也。音義:惡乎,音烏。按:七十子皆身通六藝,而其弟子多不傳,故以為問。寢者,廣雅釋詁:寢,藏也。按:謂湮沒不彰也。音義:曰寢,俗本作曰在寢,在,衍字。司馬云:宋、吳本作在寢。按:此因未解寢字之義而妄增者。攀龍鱗,附鳳翼者,伯夷列傳云:顏淵雖篤學,附驥尾而行益顯。索隱云:喻因孔子而名彰。即此文所本。巽以揚之,集注本無巽字,云:宋、吳本作巽以揚之,今從李本。是溫公

4、所見監本無此字。今治平本有之,而巽以揚之四字占三格,明是修板擠入。秦校云:當衍巽字,溫公集注可證。是也。俞云:盧氏文弨云:李本巽作翼。不知翼者即涉上句附鳳翼而誤衍。溫公但云揚,發揚也,不及翼字之義。是其所據本無巽字,亦非別有他字也。今各本皆作巽以揚之,蓋據宋、吳本加,非李本之舊。榮按:舊監本固無巽字,然此或傳寫偶脫,非必李本如此。後漢書光武帝紀章懷太子注引此文正作巽以揚之,(各本皆同。)則其所據本有巽字,為宋、吳本所自出,錢本亦有之,於義為足。蓋下文勃勃乎其不可及也,即承巽字而言。巽為風,故云勃勃。龍麟、鳳翼喻孔子之道,巽風喻天。言七十子得孔子而師事之,天實助之,以成其名也。勃勃乎其不可及也,

5、世德堂本作不可及乎。如其寢!如其寢者,七十子之成名皆以孔子,七十子之弟子源遠而流益分,不復能有所附麗以成其名,然則七十子之遭際,豈得與其弟子之遭際相提並論也!七十子之於仲尼也,日聞所不聞,見所不見,文章亦不足為矣。疏七十子之於仲尼也,司馬云:宋、吳本作七十二子。按:孟子云:如七十子之服孔子也。本書學行云:速哉!七十子之肖仲尼也。皆舉成數言之,此亦同。宋、吳本非。日聞所不聞,見所不見者,聖人之言行,如天道之日新,學者得聖人而師之,其進益無有已時也。文章亦不足為矣者,司馬云:言游孔門者,務學道德,不事文章。按:謂七十子不必皆有著述傳於後世,非其才有所不逮,乃日有所不給,亦意有所不屑也。君子絕德,小

6、人絕力。或問絕德。曰:舜以孝,禹以功,皋陶以謨,非絕德邪?注是皆德之殊絕。力。注絕力者何?秦悼武、烏獲、任鄙扛鼎抃牛,非絕力邪?注此等皆以多力舉重,崩中而死,所謂不得其死然。疏君子絕德,小人絕力者,絕謂不可幾及。言君子小人各有其不可幾及者,君子之於德,小人之於力是也。舜以孝者,堯典云:有鰥在下,曰虞舜,父頑,母嚚,象傲,克諧以孝。中庸云:舜其大孝也與?德為聖人,尊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宗廟饗之,子孫保之。禹以功者,禹貢云:禹錫玄圭,告厥成功。左傳昭公篇云:美哉禹功!明德遠矣。微禹,吾其魚乎?皋陶以謨者,皋陶謨云:曰若稽古皋陶曰:允迪厥德,謨明弼諧。書序云:皋陶矢厥謨。秦悼武、烏獲、任鄙扛鼎抃牛

7、者,秦本紀云:惠王卒,子武王立。索隱云:名蕩。按:本紀稱武王者,省言之。下云悼武王后出歸魏,又始皇本紀云悼武王享國四年,葬永陵,是以二字為謚也。本紀又云:武王有力好戲,力士任鄙、烏獲、孟說皆至大官。王與孟說舉鼎絕臏,八月,(按:悼武四年。)武王死,族孟說。是烏獲、任鄙皆秦悼武王同時人。孟子云:然則舉烏獲之任,是亦為烏獲而已矣。趙注云:烏獲,古之有力人也。則烏獲乃古有力者之稱。秦悼武王時之烏獲,以有力著,因取此名名之耳。梁氏玉繩漢書人表考云:案文子自然篇,老子曰:用眾人之力者,烏獲不足恃。是古有烏獲,後人慕之,以為號也。樗里子甘茂列傳云:秦人諺曰:力則任鄙,智則樗里。音義:扛鼎,音江。司馬云:抃

8、牛,謂以兩牛相擊,如抃手狀。按:張平子思玄賦舊注云:抃,手搏也。又通作卞,漢書哀帝紀贊蘇林注云手搏為卞,是也。然則抃牛即手搏牛之謂。殷本紀正義引帝王世紀云:紂倒曳九牛。注是皆德之殊絕。按:司馬長卿封禪文:未有殊尤絕跡可考於今者也。是殊、絕義同。注此等皆以多力舉重,崩中而死。按:世德堂本無此等二字。秦本紀:舉鼎絕臏。集解引徐廣云:一作脈。弘範所據史記,字蓋作脈,故云崩中。內經陰陽別論云:陰虛陽搏謂之崩。王注云:陰脈不足,陽脈盛搏,則內崩而血流下。即其義。史記惟言秦武王舉鼎而死,今按告子孫疏引皇甫士安帝王世說(當作世紀。)云:秦武王好多力之士,烏獲之徒並皆歸焉。秦王於洛陽舉周鼎,烏獲兩目血出。則烏

9、獲蓋亦不得其死。任鄙死狀未聞。白起列傳云:昭王十三年,穰侯相秦,舉任鄙以為漢中守。則鄙至昭襄王時猶存。弘範云此等皆以舉重死,或別有所本。或問勇。曰:軻也。曰:何軻也?曰:軻也者,謂孟軻也。若荊軻,君子盜諸。請問孟軻之勇。曰:勇於義而果於德,不以貧富、貴賤、死生動其心,於勇也,其庶乎!注或人之問勇,猶衛靈公之問陳也。仲尼答以俎豆,子雲應之以德義。疏若荊軻,君子盜諸者,刺客列傳云:荊軻者,衛人也。其先乃齊人,徙於衛,衛人謂之慶卿。而之燕,燕人謂之荊卿。索隱云:軻先齊人,齊有慶氏,則或本姓慶。春秋慶封,其後改姓賀,此亦至衛而改姓慶爾。荊、慶聲相近,故隨在國而異其號也。又同傳正義引燕太子篇云:荊軻神勇

10、之人,怒而色不變。吳云:為燕太子刺秦王,以君子之道類之,則大盜耳。司馬云:比諸盜賊。按:義詳後文。請問孟軻之勇,治平本無問字,錢本同,今依世德堂本。勇於義而果於德,不以貧富、貴賤、死生動其心者,吳云:養浩然之氣,勇之大者。按:孟子云:我四十不動心。曰:若是,則夫子過孟賁遠矣。趙注云:孟子勇於德。又:孟子云: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於天地之間。其為氣也,配義與道,無是餒也。又云: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其於勇也,其庶乎者,荀子性惡云:天下有中,敢直其身;先王有道,敢行其義。上不循於亂世之君,下不俗於亂世之民。仁之所在亡貧窮(一),仁之所亡

11、無富貴。天下知之,則欲與天下共苦樂之;天下不知之,則傀然獨立天地之間而不畏。是上勇也。注或人至德義。按:世德堂本猶作若;應之以德義,無之字。(一)亡字原本訛作雖,據荀子性惡篇改。魯仲連而不制,注高談以救時難,功成而不受祿賞。藺相如制而不。注好義崇理,屈身伸節,輔佐本國,繫時之務也。疏魯仲連而不制者,魯仲連鄒陽列傳云:魯仲連者,齊人也,好奇偉俶儻之畫策,而不肯仕官任職,好持高節。游於趙,會秦圍趙,聞魏將欲令趙尊秦為帝,乃見平原君曰:事將柰何?平原君曰:勝也何敢言事?前亡四十萬之眾於外,今又內圍邯鄲而不能去。魏王使客將軍新垣衍令趙帝秦,今其人在是,勝也何敢言事?魯仲連曰:吾始以君為天下之賢公子也,

12、吾乃今然後知君非天下之賢公子也。梁客新垣衍安在?吾請為君責而歸之。魯仲連見新垣衍曰:昔者齊湣王欲行天子之禮於鄒、魯,鄒、魯之臣不果納。今秦萬乘之國也,梁亦萬乘之國也,俱據萬乘之國,各有稱王之名,睹其一戰而勝,欲從而帝之,是使三晉之大臣不如鄒、魯之僕妾也。且秦無已而帝,則且變易諸侯之大臣。彼將奪其所不肖,而與其所賢;奪其所憎,而與其所愛。彼又將使其子女讒妾為諸侯妃姬,處梁之宮,梁王安得晏然而已乎?而將軍又何以得故寵乎?於是新垣衍起,再拜謝,不敢復言帝秦。適會魏公子無忌奪晉鄙軍以救趙,擊秦軍,秦軍遂引而去。於是平原君欲封魯連,魯連辭讓。使者三,終不肯受。平原君乃置酒,酒酣起,前以千金為魯連壽。魯連

13、笑曰:所為貴於天下之士者,為人排患釋難,解紛亂而無取也。即有取者,是商賈之事也,而連不忍為也。遂辭平原君而去,終身不復見。其後二十餘年,燕將攻下聊城,聊城人或讒之燕,燕將懼誅,因保守聊城不敢歸。齊田單攻聊城,歲餘,士卒多死,而聊城不下。魯連乃為書,約之矢,以射城中,遺燕將。燕將見魯連書,猶預不能自決。欲歸燕,已有隙,恐誅;欲降齊,所殺虜於齊甚眾,恐已降而後見辱,乃自殺。聊城亂,田單遂屠聊城,歸而言魯連,欲爵之。魯連逃隱於海上,曰:吾與富貴而詘於人,寧貧賤而輕世肆志焉。音義:與蕩同。司馬云:宋、吳本作,制作剬。介甫曰:古蕩字,剬古制字。按:說文:愓,放也。古書多假蕩為之。、皆愓之俗。玉篇:,他莽

14、切,直也。非此文之義。五帝本紀:依鬼神以剬義。正義云:剬古制字。梁氏志疑云:古制字作制,若剬,音端,與剸同。則剬乃制之訛矣。按:篆文制作,隸變作,傳寫遂誤為剬耳。謂自適,制謂自持。魯仲連而不制,謂其能輕世肆志,而不能仕官任職。藺相如,見重黎疏。制而不,謂其能懲忿以先國家之急,而嘗為宦者令繆賢舍人,亦降志辱身矣。司馬云:仲連不以富貴動其心,而未能忘死生;相如不以死生動其心,而未能忘富貴,故云然。溫公意以此為承上章而言,故釋之如此,然義似未確。注功成而不受祿賞。按:世德堂本作爵賞。注好義崇理。按:世德堂本作崇禮。或問鄒陽。曰:未信而分疑,慷辭免罿,幾矣哉!注鳥罟謂之罿,猶人之縲紲。幾,危也。獄中出

15、慷慨之詞,得以自免,亦已危矣。疏史記鄒陽與魯仲連同傳,既論魯仲連,故遂及鄒陽也。彼傳云:鄒陽者,齊人也,游於梁,與故吳人莊忌夫子、淮陰枚生之徒交,上書,而介於羊勝、公孫詭之間。勝等忌鄒陽,惡之梁孝王。孝王怒,下之吏,將欲殺之。鄒陽客游,以讒見禽,恐死而負累,乃從獄中上書。書奏梁孝王,孝王使人出之,卒為上客。太史公曰:鄒陽辭雖不遜,然其比物連類,有足悲者,亦可謂抗直不撓矣。未信而分疑者,宋云:言未為梁王所信,方為其所疑,雖能分解以免,固亦危矣。司馬云:孔子稱信而後諫,未信則以為謗己也。陽初仕梁,未為孝王所信,而深言以觸機事,分取孝王之疑,故曰未信而分疑。吳胡部郎玉縉云:疑,謗也。未信而分疑,未信

16、而致與人分謗也。鄒陽云:為世所疑。謂為世所謗,楊子蓋本此。榮按:鄒陽書云:臣聞忠無不報,信不見疑,臣常以為然,徒虛語耳。昔者荊軻慕燕丹之義,白虹貫日,太子畏之。衛先生為秦畫長平之事,太白蝕昴,而昭王疑之。夫精變天地,而信不喻兩主,豈不哀哉!今臣盡忠竭誠,畢議願知。左右不明,卒從吏訊,為世所疑。是使荊軻、衛先生復起,而燕、秦不悟也。願大王孰察之!是書意以疑、信對舉,疑即不信之謂。曲禮:分爭辯訟。鄭注云:分、辯皆別也。然則分疑即辯疑,似以宋義為長。慷辭免罿者,音義:慷辭,苦兩切。免罿,音衝。按:說文:抗,扞也。引伸為不詘之義。慷辭即抗辭,史云鄒陽辭不遜,及云抗直不撓,是也。幾矣哉者,音義:幾矣,音

17、機。按:重黎云:如辯人,幾矣!與此同義。注鳥罟謂之罿。按:說文:罿,罬也;罬,捕鳥覆車也。爾雅釋器:罬謂之罦。罦,覆車也。郭云:今之翻車也,有兩轅,中施罥以捕鳥。王氏筠說文釋例云:覆車,吾鄉謂之翻車,不用罔目,以雙繩貫柔條,張之如弓,繩之中央縛兩竹,竹之末箕張亦以繩貫之,而張之以機。機上繫蛾,鳥食蛾則機發,竹覆於弓,而其項矣。以其弓似半輪,故得車名。注獄中出慷慨之辭。按:弘範讀慷如字,故以為慷慨之辭。慷即忼之俗,說文:慷,慨也。又慨篆下云:慷慨,壯士不得志也。然慷辭字明用史公鄒陽傳贊語,意非慷慨之謂,此注似失其義。或問:信陵、平原、孟嘗、春申益乎?曰:上失其政,姦臣竊國命,何其益乎!注當此四君

18、之時,實皆有益於其國,而楊子譏之者,蓋論上失其政,故辯明之。疏信陵、平原、孟嘗、春申益乎者,信陵君列傳云:魏公子無忌者,魏昭王少子,而魏安釐王異母弟也。昭王薨,安釐王即位,封公子為信陵君。公子為人仁而下士,士無賢不肖,皆謙而禮交之,不敢以其富貴驕士。士以此方數千里爭往歸之,致食客三千人。當是時,諸侯以公子賢,多客,不敢加兵謀魏十餘年。魏有隱士曰侯嬴,年七十,家貧,為大梁夷門監者。公子聞之,從車騎,虛左,自迎夷門侯生,侯生遂為上客。魏安釐王二十年,秦昭王已破趙長平軍,又進兵圍邯鄲。公子姊為趙惠文王弟平原君夫人,數遺魏王及公子書,請救於魏。魏王使將軍晉鄙將十萬眾救趙。秦王使使者告魏王曰:吾攻趙,旦

19、暮且下,而諸侯敢救者,已拔趙,必移兵先擊之。魏王恐,使人止晉鄙留軍壁鄴,名為救趙,實持兩端以觀望。公子患之,因問侯生。乃屏人間語曰:嬴聞晉鄙之兵符常在王臥內,而如姬最幸,力能竊之。公子誠請如姬,如姬必許諾,則得虎符,奪晉鄙軍,北救趙而西卻秦。公子從其計,如姬果盜晉鄙兵符與公子。公子行,侯生曰:臣客屠者朱亥可與俱。此人力士,晉鄙聽,大善;不聽,可使擊之。公子遂行。至鄴,矯魏王令代晉鄙。晉鄙合符,疑之,欲無聽。朱亥袖四十斤铁椎椎殺晉鄙,公子遂將晉鄙軍,得選兵八萬人,進兵擊秦軍,秦軍解去,遂救邯鄲,存趙。魏王怒公子之盜其兵符,矯殺晉鄙。公子亦自知也,使將將其軍歸魏,而獨與客留趙,十年不歸。秦日夜出兵

20、東伐魏,魏王患之,使人往請公子,公子歸救魏。魏王以上將軍印授公子,公子率五國之兵破秦軍於河外。秦王患之,乃行金萬斤於魏,求晉鄙客,令毀公子於魏王。魏王日聞其毀,不能不信,後果使人代公子將。公子自知再以毀廢,乃謝病不朝,與賓客為長夜飲。飲醇酒,多近婦女,日夜為樂飲者四歲,竟病酒而卒。索隱云:地理志無信陵,或曰是鄉邑名。又平原君虞卿列傳云:平原君趙勝者,趙之諸公子也。諸子中,勝最賢,喜賓客,賓客蓋至者數千人。平原君相趙惠文王及孝成王,三去相,三復位,封於東武城。秦之圍邯鄲,趙使平原君求救合從於楚。平原君已定從而歸,楚使春申君將兵赴救趙,魏信陵君亦矯奪晉鄙軍往救趙,皆未至。秦急圍邯鄲,邯鄲傳舍吏子李

21、同說平原君令夫人以下編於士卒之間,分功而作,家之所有,盡散以饗士。平原君從之,得敢死之士三千。李同遂與三千人赴秦軍,秦軍為之卻三十里。亦會楚、魏救至,秦兵遂罷,邯鄲復存,李同戰死。平原君以趙孝成王十五年卒,子孫代後,竟與趙俱亡。又孟嘗君列傳云:孟嘗君名文,姓田氏。文之父曰靖郭君田嬰。田嬰者,齊威王少子,而齊宣王庶弟也。田嬰相齊十一年,宣王卒,泯王即位,封田嬰於薛。文承間問其父嬰曰:君用事相齊,至今三王矣。齊不加廣,而君私家富累萬金,門下不見一賢者,文竊怪之。於是嬰乃禮文,使主家,待賓客,賓客日進,名聲聞於諸侯,諸侯皆使人請薛公田嬰以文為太子,嬰許之。嬰卒,而文果代立於薛,是為孟嘗君。孟嘗君在薛

22、招致諸侯賓客及亡人有罪者,皆歸孟嘗君,孟嘗君舍業厚遇之,以故傾天下之士,食客數千人,無貴賤,一與文等。秦昭王聞其賢,乃先使涇陽君為質於齊,以求見孟嘗君。齊泯王二十五年,卒使孟嘗君入秦,昭王即以孟嘗君為秦相。人或說秦昭王曰:孟嘗君賢,而又齊族也,今相秦,必先齊而後秦,秦其危矣。秦昭王乃止,囚孟嘗君,謀欲殺之。孟嘗君使人抵昭王幸姬求解。姬曰:妾願得君狐白裘。孟嘗君有一狐白裘,直千金,天下無雙。入秦,獻之昭王,更無他裘。客有能為狗盜者,夜為狗以入秦宮藏中,取所獻狐白裘至,以獻秦王幸姬。幸姬為言昭王,昭王釋孟嘗君。孟嘗君得出,即馳去。夜半至函谷關,關法雞鳴而出客,孟嘗君恐追至,客有能為雞鳴,而雞盡鳴,

23、遂發傳出。出如食頃,秦追果至關,已後孟嘗君出,乃還。齊泯王不自得,以其遣孟嘗君。孟嘗君至,則以為齊相任政。居數年,人或毀孟嘗君於齊泯王,孟嘗君因謝病歸老於薛。後齊泯王滅宋,益驕,欲去孟嘗君。孟嘗君恐,乃如魏,魏昭王以為相,西合於秦、趙,與燕共伐破齊。齊泯王亡在莒,遂死焉。齊襄王立,而孟嘗君中立於諸侯,無所屬。齊襄王新立,畏孟嘗君,與連和復親(一)。薛公卒,謚為孟嘗君。諸子爭立,而齊、魏共滅薛,孟嘗絕嗣,無後也。索隱云:孟嘗襲父封薛,而號曰孟嘗君。此云謚,非也。孟,字;嘗,邑名。嘗邑在薛之旁。按:文襲父封,本為薛公,別號孟嘗君,死而遂以為謚,猶父謚靖郭君之比,謚亦號也。又春申君列傳云:春申君者,

24、楚人也,名歇,姓黃氏。游學博聞,事楚頃襄王,使於秦。秦昭王方令白起與韓、魏共伐楚,未行而楚使黃歇適至於秦,聞秦之計。當是之時,秦已前使白起攻楚,取巫、黔中之郡,拔鄢、郢,東至竟陵。楚頃襄王東徙,治於陳縣。黃歇恐一舉而滅楚,乃上書說秦昭王,昭王乃止白起而謝韓、魏,發使賂楚,約為與國。黃歇受約歸楚,楚使歇與太子完入質於秦,秦留之數年。楚頃襄王病,於是黃歇乃說應侯曰:今楚王恐不起疾,秦不如歸其太子,太子得立,其事秦必重,而德相國無窮,是親與國而得儲萬乘也。應侯以聞秦王,秦王曰:令楚太子之傅先往問楚王之疾,返而後圖之。黃歇為太子計,變衣服為楚使者,御以出關,而黃歇守舍,常為謝病。度太子已遠,秦不能追,

25、歇乃自言秦昭王,願賜死。秦因遣黃歇。歇至楚三月,楚頃襄王卒,太子完立,是為考烈王。以黃歇為相,封為春申君。是時齊有孟嘗君,趙有平原君,魏有信陵君,方爭下士,招致賓客,以相傾奪,輔國持權。春申君為楚相四年,秦破趙之長平軍四十餘萬;五年,圍邯鄲,楚使春申君將兵往救之,秦兵亦去。春申君相楚八年,北伐滅魯,以荀卿為蘭陵令。春申君相二十二年,諸侯患秦攻伐無已時,乃相與合從西伐秦,而楚王為從長,春申君用事。至函谷關,秦出兵攻諸侯兵,皆敗走,楚考烈王以咎春申君,春申君以此益疏。楚於是去陳,徙壽春。楚考烈王無子,趙人李園持其女弟欲進之楚王(二),聞其不宜子,恐久無寵,求事春申君為舍人,乃進其女弟,即幸於春申君

26、。知其有身,乃與其女弟謀,承間以說春申君曰:君貴,用事久,多失禮於王兄弟,禍且及身。今妾自知有身矣,誠以君之重而進妾於楚王,妾賴天有子男,則是君之子為王也,楚國盡可得,孰與身臨不測之罪乎?春申君大然之,乃出李園女弟謹舍,而言之楚王。楚王召入幸之,遂生子男,立為太子。李園恐春申君語泄,陰養死士,欲殺春申君以滅口。春申君相二十五年,楚考烈王卒,李園伏死士於棘門之內,春申君入棘門園,死士俠刺春申君,斬其頭,投之棘門外,於是遂使吏盡滅春申君之家。正義云:四君封邑檢皆不獲,唯平原有地,又非趙境,並蓋號謚,而孟嘗是謚。上失其政,姦臣竊國命,何其益乎者,漢書游俠傳云:古者天子建國,諸侯立家,自卿大夫以至於庶

27、人,各有等差。是以民服事其上,而下無覬覦。孔子曰:天下有道,政不在大夫。百官有司,奉法承令,以脩所職。失職有誅,侵官有罰。夫然故上下相順,而庶事理焉。周室既微,禮樂征伐自諸侯出,桓、文之後,大夫世權,陪臣執命。陵夷至於戰國,合從連衡,力政爭彊。繇是列國公子魏有信陵,趙有平原,齊有孟嘗,楚有春申,皆藉王公之埶,競為游俠,雞鳴狗盜,無不賓禮。皆以取重諸侯,顯名天下,搤掔而游談者,以四豪為稱首。於是背公死黨之議成,守職奉上之義廢矣。按:孟堅此論,原本儒術,可為此文之義疏。(一)親下原本有偏書小字句,蓋作者以示句讀,今刪。(二)王下原本有偏書小字句,蓋作者以示句讀,今刪。樗里子之知也,使知國如葬,則吾

28、以疾為蓍龜。注疾者,樗里子之名。死葬,豫言後當有兩天子宮夾我,果如其言。使其策算國事如之,則吾以疾為蓍龜者,有為有行動而問焉。疏樗里子之知也,世德堂本知作智。按:音義出之知,云:音智,下知國如字。明不作智。樗里子甘茂列傳云:樗里子者,名疾,秦惠王之弟也。樗里子滑稽多智,秦人號曰智囊。秦惠王卒,太子武王立,以樗里子、甘茂為左、右丞相。秦武王卒,昭王立,樗里子又益尊重。昭王七年,樗里子卒,葬於渭南章臺之東,曰:後百歲,是當有天子之宮夾我墓。樗里子疾室在於昭王廟西,渭南陰鄉樗里,故俗謂之樗里子。至漢興,長樂宮在其東,未央宮在其西,武庫正直其墓。秦人諺曰:力則任鄙,智則樗里。索隱云:樗,木名也,音攄。

29、高誘曰:其里有樗樹,故曰樗里。然疾居渭南陰鄉之樗里,故號曰樗里子。又紀年則謂之褚里疾。使知國如葬,則吾以疾為蓍龜者,世德堂本作使知國如知葬。樗里子為秦相,未聞有所益於國,而獨以知葬聞,是其智不足稱也。蓋謂樗里子知葬云云者,本秦人傳言之妄,此不斥其妄,而惜樗里子之不能用其智於國,明傳言即非妄,亦不可以為智也。袁彥伯三國名臣序贊(一):思同蓍蔡。李注引此文作樗里之智也,使知國若葬,吾以疾為蓍蔡也。似舊本龜作蔡。論語:臧文仲居蔡。苞云:蔡,國君之守龜也。出蔡地,因以為名焉。注疾者至問焉。按:世德堂本此注全刪。策算錢本作算策。(一)彥伯二字原本互倒,據文選改。周之順、赧,以成周而西傾;秦之惠文、昭襄,

30、以西山而東并,孰愈?曰:周也羊,秦也狼。然則狼愈與?曰:羊、狼一也。注過猶不及,兩不與也。疏周之順、赧,以成周而西傾者,音義:周之順、赧,諸本皆作順、赧,順靚王及赧王也。俗本作周之傾,字之誤也。史記作慎靚王,索隱作順靚王,或是慎轉為順。赧,奴板切。司馬云:宋、吳本作周之傾赧。按:周本紀:顯王崩,子慎靚王定立。梁氏志疑云:晉常璩華陽國志作慎王,而路史前紀注引志作靜王,又作順王,蓋單稱之耳。靚即靜字,順與慎通。按:逸周書謚法:慈和遍服曰順。別無慎字,明慎即順也。作傾者,順、傾形近,兼涉下文西傾字而誤。本紀又云:慎靚王立六年崩,子赧王延立。按:詳重黎疏。成周,周敬王至順靚王所都之東周也。自春秋至戰國,東周凡三:其一,平王以後所都之王城也。詩黍離序鄭箋云:宗周,鎬京也,謂之西周。周,王城也,謂之東周。是也。其二,敬王以後所都之成周也。公羊傳昭公篇云:王城者何?西周也。成周者何?東周也。是也。其三,考王之弟之孫所封之鞏也。周本紀索隱云:西周,河南也。東周,鞏也。是也。漢時,王城為河南縣,成周為雒陽縣,鞏為鞏縣,並屬河南郡。宋云:平王東遷於洛,即周公所營之王城,是謂成周。此誤以河南縣與雒陽縣牽合為一也。周本紀:王赧徙都西周。正義云:敬王從王城東徙成周,十世至王赧,從成周西徙王城。然則王赧之時已去成周而復都王城,此云以成周西傾者,因兼舉順靚王,從其前者言之耳。西傾謂王赧奔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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