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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二三事外1章Word格式.docx

1、“原来是我读错了,对不起你们啊” 母亲在家里排行老二,我的第一个外婆死于难产,留下了一个男孩子。所以在她的上面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母亲称他为大哥,我们称他为大舅。我外公续弦后又生了五个子女,母亲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两个兄弟。在这样的家庭里,重男轻女是必然的,所以我的姨妈从未进过学校,到现在也是仅能写自己的名字;而母亲受到的教育也极为有限,通过她在家里绝食两天的抗争,外公同意母亲去上学。先是从一年级上起,他与我三舅同读一年级,那年,她已经13岁了。一年级读完后,母亲觉得这么大了还读一年级,颇有点丢脸,她自作主张,直接到乡中学读了初一。很奇怪,她是怎么说服那些老师让她读初一

2、的。初一还没有读完,外公就坚决把母亲叫回家了,因为我四舅出生了,家里实在忙不开,所以她也就极不情愿地告别了教室,回家做农活了。她的一生就读了两年书,都是读的一年级,只不过是小学一年级和初中一年级,现在想来,像她那样连跳这么多级的学生也算是少见吧。从学校回来后,母亲便再也没有进过教室读书了。母亲对我和哥哥读书的支持是竭尽全力的。从我们读书开始,只要是说要做作业,不管家里的农活有多忙,她都会让我们先把作业做了;只要我们捧着书在读,她也绝对不会叫我们做其他的事情。那时候为了逃避劳动,我常常谎称要做作业,却偷偷地看些与课本毫无关系的课外书,而母亲也是轻易地相信了,现在想来,真是愧疚。我和与哥哥都读师范

3、的时候,家里四个人的田土,多数是她一个人在耕耘,只是遇到重活,父亲才会抽出时间来帮忙。那时烤烟是家里主要的经济作物,有一天晚上,月亮很明,天气格外的凉爽,她决定将一块烤烟地里的草锄了再回家。正当她忘我劳作的时候,发觉小腿上有些痒,感觉有什么东西爬了上去,她以为是棵草,顺手往外一抓,东西倒是从腿上扒开了,但发现不对劲,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草,而是一条筷子长的雷公虫,雷公虫是我们方言中对蜈蚣的称谓,据说毒性居五毒之首。在我们这里,筷子长的雷公虫很是少见,母亲看着那雷公虫飞快地游走了,她站在那里全身发软,哆嗦了好一会后,咬着牙坚持把那块地锄完了才回家。后来我们问她:“怕那雷公虫吗?”她肯定地告诉我们:“

4、不怕!”她告诉我们,如果那条雷公虫咬了她,她就不治了,家里的钱是给我和哥哥读书的,不是给她治病的。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毅然决然,很是坚决。后来我们还教母亲查过字典,无奈,她老是将“b-d、p-q、f-t”等搞错,边鼻音也不分,教到后来,她自己也失去兴趣,不愿意学了,总说也不出门,就算学来也没有什么用处。她不积极,我们自然也就不再坚持了,遇到需要记某人的电话号码时,我在家时,她也会问我们某个字是怎样写的,我们不在,她就会用同音字或想当然地造个字来替代,尽管是错的,但于她而言,对与错都不重要,自己能看懂就行了。所以母亲在砂石场干活,她会记上一天打了多少方砂石;她与寨子上的人一起出去做杂工,她会记自

5、己劳作的工天;我修房子的时候,她会记哪位师傅拉了多少砖和砂石,虽然那些字歪歪扭扭,且错字连连,但却没有记错的,就连那些老板对她也是刮目相看。她在学校里学的东西、认识的文字极为有限,但她现在还能记账、出门能认些简单的字,也算是奇迹。最近几年来,与母亲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少。前几次回去时才发现:她的视力已大不如前,记账时必先取出老花镜;低下头来时,花白的头发一览无余。每次回老家时,她都很高兴,夜深时也叫儿去睡觉;是的,是“睡觉”,而不是“垂觉”。 唉!她再也不会大声地叫我们“快去垂觉”了 3 母亲在一家木材加工厂打工,每天工作的时间是12小时,她与另一个人轮流上着白班和夜班。那天晚上,我们决定回家睡觉

6、,门锁换后,我没有家的钥匙。于是我到母亲那里去取钥匙。到木材加工厂后,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因为我从未去看过她劳作的环境。还好,儿子知道奶奶在哪里劳作,他领着我循着灯光找到了母亲。母亲的工作是烧锅炉,在轰鸣的机器声中,我看到了瘦小的母亲正弯着腰、挥舞着铁铲将锯木面、废弃的木料铲入炉中。那些木材加工厂自己制造的燃料堆积如山,正常情况下,母亲每隔二十秒就要铲上一铲。总共是两个排在一起的锅炉,她刚铲完一边,盖上炉盖,马上又去铲另一边,如此循环往复12小时。看到我们,她很是意外和高兴,一个劲地怪我取钥匙打电话就行,不用跑到厂里来。我没有告诉她我打过她电话了,但她没有接,现在看来,如此嘈杂的环境,她怎么会听

7、得见电话响呢?我走上前去,站在那锅炉旁,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太热了!“这几天还好多了,天凉爽了。前段时间更热!“我来铲几铲,你休息一下!“这活路你干不来,我习惯了的,不怕!她的手机在一旁放着那年代久远的歌曲,我拿过手机,这应该是部新买的手机,翻盖的,有3个未接电话,全是我打的;我除去了未接的记录。她告诉我手机是新买的,花了300元,以前那个实在不能用了。她还说新手机电池超级好,整晚上放音乐可以放两三个晚上呢。我站在旁边看着她不停地劳作,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我只要大门的钥匙,可母亲把一串钥匙全给了我,她说她下班回来的时候我们肯定还在睡觉呢。母亲送我出来,我催促她回去,她

8、却坚持又送了一截;我再次催促,她才往回走,我掏出手机,打开电筒给她照亮,她摆摆手说:“看得见,我习惯了的!”我拉着儿子返身往回走,不经意间回过身去,母亲却又返身站到了原地,正目送我们离去。我转过身去,冲母亲挥了挥手;儿子也转过身去,冲奶奶挥了挥手。她向我们挥了挥手,这才转身。早上醒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七点过了,按理,母亲应该到家了。我掏出电话,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已经到农贸市场了,正准备打电话叫我煮饭。我告诉她昨天已经同儿子的姨妈说好了,到她家吃早饭。我让母亲把买的东西退了。她说菜已经买好了,怎么可能退呢?我告诉妻子,让她打电话给儿子的姨妈,不去她那里吃早饭了。我煮好饭。在打扫卫生时,我发现桌子

9、上有一个空的方便面箱子,再一看,旁边的条几上还有两箱,一箱已经空了一半,另一箱还没有开封 母亲回来了,她买了肥肠、烤鸡、瘦肉、蘑菇、豆芽、鸡蛋。母亲一边做菜一边吩咐我烧水卤鸡蛋吃,我这才发现她还买了卤水。她一遍又一遍耐心地洗着那肥肠,细心地切着瘦肉。我把卤水放到锅里,屋里顿时有了浓浓的五香味,母亲开心地笑了:“这卤水还可以!”儿子打开电视,看起了动画片。熊大和熊二的对话在屋里飘荡,儿子的笑声在屋里响起。母亲把手机交给我,让我帮她把手机上的“手写”功能调出来。按着超大的数字键,我这才发现,这是部老年人专用手机,调出“手写”功能后,我发现手机里我的电话号码只有一个,我赶紧把自己的另一个号码存了进去

10、。我抬头准备问母亲卤蛋是否可以了,阴沉的天气里,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向了她,她的银发在闪光,笑容溢满早已沟壑遍布的脸上。饭菜上桌,母亲往孙子碗里挟鸡腿,往我和妻子碗里挟鸡肉、瘦肉。不断地催促我们赶紧吃菜、多吃菜,不然仅那肥肠已足够她吃一天了。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着些童年的往事、老家的亲戚。我问她那些方便面,她说24包,35元钱,是熟悉的老板给的批发价呢,她半夜里或者是天亮时泡来吃的,她解释说,也不全吃方便面,有时也吃点水果。吃完饭,我看时间,已是十点过了。我催促她赶快去睡觉,她没有坚持要洗碗了。等我洗好碗时,悄悄透过门缝,母亲早已熟睡!昨天下午,母亲同岳母聊天,说起我们:“要不是住在街上,我们

11、怕是一年到头也看不了他们一眼哦!今天早上,母亲打电话问我们是否回去了,没有回去她好做早饭。我告诉她,我们正在回家的路上,她说如此便泡方便面对付一下;她嘱咐我开车时不要喝酒、开慢点等等;我说晓得了。她“哦”了一声,隔着青山白云,手机里传来了重重的失落 哥 哥 我们出生的时候,父母会给子女起个乳名。那乳名也颇有时代感,我堂哥的乳名叫做治国;我哥哥比堂哥晚两年出生,他的乳名叫做爱国。在我记忆中,父母在田间地头劳作,哥哥就在一边逗我玩。母亲总对他说:“爱国,好好带弟弟,你是哥哥哦”。我听见父母叫“爱国”,我也跟着叫。时间一长,我就叫顺了嘴,后来也就一直这么叫他。在我家里有张一寸大的黑白照片里,我和哥哥

12、并排站立,他略比我高,我们穿着黑白两色带碎花的衣服,想来是母亲把自己的衣服拆了为我们缝制的。哥哥用左手拉着我的右手,我们两人的另一只手里都抓着一把油炸的薯片。在那青石镶边的院坝边,我们站立的条石旁指甲花开得异常灿烂,但看不出绚丽的颜色,因为只有黑白两色。那年,哥哥四岁,我两岁。哥哥读书的时候,我还没有上学。他上学去了,自然就没有人和我一起玩泥巴、捉蚂蚁了。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屋檐下无聊地走来走去,先是和家里喂的大白狗玩了一会,然后就看着麻雀空中成群结队,一会儿飞过来,一会儿飞过去,永远不知道疲倦;看蜻蜓在秧苗上歇息,在稻田上舞蹈,蜜蜂带着花香飞进蜂房,然后又精神抖擞地飞出来,嗡嗡嗡地唱着我听不懂

13、的歌曲 放学了,哥哥在家对面的小路上冲我嚷:“华二、华二,我给你带麻糖来了,是幺爸用包谷兑的!”哥哥说的麻糖就是麦芽糖,哥哥说的幺爸是我们这里对最小的叔叔的称呼。幺爸仅比哥哥大几岁,他在读书时,哥哥也在读书。时常有卖麦芽糖的到学校里来,没有钱的就用包谷兑换,四斤包谷兑换一斤麦芽糖。哥哥这么一喊,在坝子上劳作的人都听见了,我爷爷也在坝子上犁田,自然也是听见了,据说当时就骂了声:“狗日的,又偷包谷了,回家去老子收拾你!” 哥哥回到家,从帆布书包里取出用练习本包好的麦芽糖递给我。我迫不及待地在一边美美地吃去了。幺爸随后到了我家,看着我正努力地撕扯着粘在麦芽糖上的纸他用手指了指哥哥:“叫你不要和人说,

14、你还没有到家就开始吼,这下子,到处都听到了,你公(爷爷)晓得了,肯定要打我,下次不给你吃了!哥哥挠了挠头,说:“哎呀,我一激动就搞忘记了,我下次一定不和人家说!但没有了下次了,因为幺爸是个记性极好、小肚鸡肠的人。过了那次,他真的没有再给哥哥吃过麦芽糖,就算他后来又偷着兑换了几次麦芽糖,还故意在哥哥面前炫耀,却再也不给哥哥了。那年,哥哥七岁,我五岁。葫芦寨挨着岩宁寨,说挨着,其实也隔了好几个山头。因此虽然同属于一个大队,但小孩子们上学后却也是分了团体的,陶家湾算一伙、葫芦寨算一伙、岩宁寨算一伙、高山组算一伙反正一个生产队算作一个团体。我们上学时必须从岩宁寨的一户人家门口经过,记得那家姓许,家里喂

15、着一黑一白两条恶狗。每次从许家门前过,那狗都会在他家的猪圈边狂吠,准备随时向我们扑来。而那家的大人则好像很少在家一样,偶尔在家听到狗叫时就象征性地出来吼几声,那狗倒也应声而退。但许家大人不在家的日子,葫芦寨的孩子却没少被吓,有一次一个伙伴还在躲避之中摔下了土坎,满身是泥。哥哥曾经多次请求许家大儿子许进把狗看好、不能吓人,更不能咬到大家。但许进说喂狗就是看家护院咬坏人的,并且自家那狗有狼狗血统,即使我们被咬了也是一种光荣。葫芦寨的孩子受到多次惊吓,无奈之中自发地组建了“打狗队”,大家结伴而行、一致对狗。十来个孩子被迫“迎接”了一场又一场的自卫反狗战,一起捡起石头像抗战剧里扔手榴弹一样向那两条狗砸

16、去,趁那狗躲闪的时候,年纪小的赶紧冲过去,年纪大一点的在后面“掩护”。那狗也拿我们没有办法的,但也少不得被砸中后更加狂怒。许进对我们砸他家的狗大有意见,多次对我们严正声明、强烈抗议,说他家的狗被我们给砸到了,有次白狗的后腿都给砸瘸了,要求我们停止这种“暴力”行径,否则他要叫我们付给狗治伤的医药费。大家不以为然,从他家门口走过时,只要那狗敢出来,大家照样用石头狠狠地砸。有一次,我的拼音没有过关,被老师留了,哥哥就一直在教室外等我回家。留我的老师是位女老师,姓陶。她留我下来单独训练,叫我抄了好几十遍,读了好几十遍,见我勉强会了才放过了我。我和哥哥出了学校很远,望着学校,一边走一边唱:“陶老师,尖尖

17、脚,太阳落坡不放学!我们饿得轻叫唤,她也饿成空壳壳。”走到许家门前时,那两条狗狂叫着准备扑过来。我胆战心惊地望着哥哥说:“爱国,我害怕,我害怕!”哥哥赶紧把我拉到身后,飞快地从旁边的土坎上抠出块石头,朝前面的黑狗砸去,一击得手,正好砸中了黑狗的头,黑狗“嗷”的一声,逃了回去。哥哥蹲下身子,作捡石头状,那白狗见状已无心恋战,掉头就走。第二天,我们去上学时,白狗出来看了我们几眼,黑狗却在地上趴着,全当我们没有存在。那两条狗虽然对我们选择了忽略,但许进却特意跑到教室里去找了哥哥。他指责哥哥把黑狗的眼睛砸瞎了,要求哥哥出医药费,如果不出医药费,他就要收拾我哥。我哥当然不同意,当即说那狗吓到我了,并且经

18、常出来吓人,每天见葫芦寨的人从门前过,都要咬,它们的眼睛早就是瞎的了;并且自己早就给许进打过招呼,让他看好狗的。许进自然不服,他看着比自己矮了不少的哥哥,便和哥哥约好了在放学后进行“决斗”,用武力解决争端。放学后,我和哥哥来到约定的地点。许进早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比哥哥高了很多,站在他面前,哥哥显得确实很矮小。我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爱国,我们回家算了,不和他打了。”哥哥取下帆布书包递给我:“拿好,看我收拾他!我抱着书包闪到一旁,看着许进把书包扔进旁边的白菜地里,正好砸到了一棵异常漂亮的大白菜上,那棵白菜顿时就遭受了灭顶之灾,被砸散开了,犹如披头散发、落魄不堪的乞丐。他冲地上使劲地吐了口痰,然

19、后又吐了些口水在手心,两手搓了搓,接着像他家养的恶狗那样朝哥哥扑来,口里叫着“呀!呀!”哥哥往旁边轻轻一闪,许进就扑了个空。他再扑过来,哥哥又轻轻地闪开了。许进一把抓住哥哥的头发不放,哥哥也一把抓住了许进的头发,他们僵持了一会。突然许进咬着牙齿使劲一抓,哥哥用力把头一甩,许进的手里就有了一绺哥哥的头发。哥哥痛得用力一扯,手却从许进的头上没有扯下头发,他顺手操起田边用来拦牲畜的红籽刺,劈头盖脸地向着许进抽去。许进招架不住,蹲在地上用双手护住头:“怎么可以用红籽刺呢?我要告你,打架用红籽刺!”哥哥还踢了他一脚:“看你家狗下次还敢咬我们不,看你下次不把狗拴好!告诉你,我们不是坏人,你家狗咬到我们是要

20、付医药费的,下次你再不看好你家狗,我还用红籽刺打你!“决斗”的结果是哥哥大获全胜,我们离开“战场”的时候,许进还在田坎边嚎叫:“我要告你,我要给你家爸爸告你!”哥哥拉着我头也不回地说:“只要你家狗敢吓我们、咬我们,我就打你!没想到,许进真把哥哥给告了。第二天是星期六,他直接到我家来告到了我父亲那里。告的理由是哥哥欺负他。他露出了头上、身上、胳膊上被红籽刺划出的口子、血痕许进告状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说得声泪俱下,如果说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点也没有夸张。父亲一边听一边狠狠地瞪着哥哥,哥哥一边听一边准备反驳,我也准备争辩,却被一贯武断的父亲打住了,不让我们说。许进前脚刚离开我家,父亲就操起了扫帚,劈

21、头盖脸地向哥哥抽来,一边抽一边吼:“看你欺负人,看你欺负人!”他打了一会,停了下来:“错没有,错没有?”哥哥站在那里,倔强地抬着头:“没有,我没有错!父亲又捡起扫帚,冲哥哥狠命地抽来:“没有错,老子叫你欺负人,还说没有错。”我站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想要再次分辩,但被吓得哆嗦着、手脚冰凉,嘴里说不出半个字来。父亲直把那把扫帚打散了,才停了下来。哥哥的脸上也被扫帚抽出了丝丝血痕,但始终没有哼一声!晚上睡觉的时候,哥哥还把他的屁股和背露给我看,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打那以后,许进家的狗似乎有了记性,看到哥哥和我,不敢再狂吠了;许进家也买了两条铁链子把狗拴起来了,听说是许进哭着叫他爸爸买的,不买他就不

22、去上学了,许家就许进一个男孩子,家里很是宠爱,自然是百依百顺,葫芦寨的孩子这才解散了“打狗队”。但哥哥的伤痕过了半个月才总算不那么疼痛、看不到明显的痕迹了。记得那时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部我已经忘记名字的电视剧,只记得其中的主人公戴着一顶鸭舌帽,按现在的说法是帅呆了、酷毙了。我向往着能有一顶那样的帽子,拉低帽檐,腰里别着玩具木枪,再把两手插在裤兜里,往同学们面前夸张地走几步,那该是多么拉风啊。有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他抵足而眠,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我的这个愿望,他似乎睡着了,没有接我的话。过了一会他用脚蹬了蹬我的屁股:“我有钱了给你买个鸭舌帽!那年,哥哥十岁,我八岁。哥哥上中学了,我读五年级。他每周走

23、路到离家四十里远的区中学上五天半的课,星期六中午再走路回家来取生活费。父亲每个星期给他两元钱做生活费。有个星期六,他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因为鞋子底磨破了,他的脚上起了个水泡,所以走得慢。趁他吃饭的工夫,母亲打开檐灯,在院坝边给他洗衣服,从他的口袋里翻出了一元钱。第二天,他要走的时候,母亲悄悄问他怎么还有一元钱,他说存着给华二买鸭舌帽的,他去问了,要一块二一顶。他已经存了好几个星期了,下个周就可以给我把帽子带回来。他把我拉到一边,兴冲冲地给我描述了那鸭舌帽,还说自己戴过,我戴刚好合适。我一听太兴奋了,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记得曾经承诺过要送我一顶鸭舌帽。于是,我就天天盼望着周六快点到来,我甚至在睡觉前

24、已经想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同学们面前怎样显摆显摆了。周六,直到天黑,哥哥都没有出现。母亲坐不住了,叫父亲打着葵花杆火把去接一下他。父亲刚走出门,哥哥就回来了,满脸沮丧,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的。母亲一边给他做饭,一边听他叙述事情的经过。他放学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买那鸭舌帽,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帆布书包里,因为要去买鸭舌帽,他也就没有与寨子上的其他同学一起走。走到半路,他还拿出来戴了一下。走到乡政府的时候,他觉得快要到家了,有点小激动,准备再拿出来戴一下,那鸭舌帽却不见了。再一翻那书包,才发现帆布书包的扣子掉了,肯定是在过小路的时候,被树枝给划掉的。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有根树枝使劲地“拉”住了书包,他使劲才挣脱

25、,但却没有回头检查书包。于是他又回去找那鸭舌帽,一边走一边回忆,一边走一边问后面来的人有没有看到。他回到树枝“拉”他书包的那个地方,跳到高高的土坎下,仔细扒拉了那些荒草和荆棘丛,但一无所获。他仍不死心,又沿路仔细寻找,来到半路上取帽子戴的那个地方,结果依然没有帽子的踪影。他这才垂头丧气、一路小跑往回走,一边跑,一边抹眼泪。母亲又找了颗扣子给他的帆布书包钉上。他一边吃饭,又一边掉下了眼泪!后来,哥哥始终觉得欠了我一顶鸭舌帽。在我表示心甘情愿放弃鸭舌帽之后,他仍然觉得内疚,后来终于在那年寒假时给我买了本童话故事。我清楚地记得书名是365个童话故事,我兴奋地用毛笔蘸着蓝墨水在书的前扉和书口上写下了自

26、己的名字。但遗憾的是那本书后来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其中的一些故事我到现在还有一些印象,有个故事就说的是比目鱼。那年,哥哥十三岁,我十一岁。哥哥先于我一年上了师范,第二年,我也上了同一所师范学校。那一年的暑假,他决定出面去包一辆中巴车运送老乡回家,从中赚取点差价解决我和他回家的车费问题。经过放假前与老乡的联系,已经有很多人决定坐我们的车了,算下来,差不多可以免除我和他的车费了。放假那天,中巴车开到了学校门口。哥哥一边照着名单点人,一边嘱咐我给大家看好行李,因为行李很多,地上堆了一堆,还有些得绑在中巴车的车顶,所以需要人专门照看行李。等行李绑好后,我决定上个厕所,等我上完厕所回来,车已经开走了。

27、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到几百里外的地方读书,我甚至搞不太清楚我应该往哪条路上回家。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小学生都用上了手机。无奈之中,我焦急地回到了熟识的老师那里,老师建议我坐黄包车到郊外必经之路去等。我便依着他的话,坐着黄包车到郊区去等。还好,黄包车跑到了前面,哥哥在车上发现了正在路边等候的我。他不等车停稳,就从车上一下子跳了下来,然后对我招手说道:“快上来,快上来,吓死我了,要是把你搞丢了怎么办?”他的脸色有点苍白,声音也带着哭腔,看得出非常的焦急。那年,哥哥十九岁,我十七岁。我与哥哥决定建房,我们夜里去小山村里买木料。他早骑着摩托车经过崎岖的山路,经过一路颠簸后与山里的村民谈好了价格。村民砍好

28、木材后,我们只需要叫上农用车去运输。那时,他在村小工作,我在小镇上。当地人帮我们往农用车上装好木料后,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过。当我们把木料运到工地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皓月当空,夜风徐徐。司机停好车,到驾驶室睡觉去了。我和他开始从车上搬卸木料,母亲在车上帮我们把木料从车上推下来,他站在车下接着。等木料快要完全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们一人扛一头,他总是先于我一步扛上大的那一头,我这头都是小的。那年,哥哥二十九岁,我二十七岁。后来,我去了交通运输局工作。一天阴沉沉的,我坐在办公室开着空调,仍然觉得热得不行,感觉大雨将至,而我的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下午,我就接到了哥哥打来的电话。原来,哥哥买的新车在开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要命的是卖车的老板骗了他,没有给他办临时牌照,车子被外地的交警扣留了,说没有临时牌照是非法上路。他认为我在交通运输局工作,应该和交警的工作有交集,便打电话给我让我找人补个临时牌照。其实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作员,和交警有交集的时候很少,况且到新单位工作的时候也不长。我不忍拒绝他,硬着头皮到处打电话,结果还是没有办成,他的焦急写在脸上,在眼睛里闪烁,但却故作轻松地挥着手对我说没有关系,他再想办法。他回去的时候天上大雨如注,我心里也下着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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