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生4：我觉得他很可怜。你最能记得孔乙己的“可怜”，为什么？因为他本来就很不幸，科举没有考上，而且之后在店里还经常遭到顾客冷眼。请坐。你记得孔乙己什么？生5：我记得孔乙己的“守信”。守信，怎么说？他经常不带现钱到咸亨酒店去吃饭，就欠钱，后来他还是及时把钱还上了。这也是他的一个好品德。来，女孩子，你记得孔乙己什么，一个字来表达试试？生6：迂。迂，怎么说？因为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满口之乎者也，能不能把“满口”这个词去掉？不能，因为“满口”体现出他的书呆子气太浓了。更迂了。请坐！生7：我记得孔乙己的“骄傲”。骄傲？因为他到咸亨酒店吃饭的时候，他不同于短衣帮，他穿的是长衫。哦，
2、长衫。穿长衫为什么骄傲？因为这是读书人的象征。也就是说，那是一种自认的身份的象征。同学们，他刚才说话有一个地方出问题了，他说孔乙己吃饭的时候，孔乙己到咸亨酒店是吃饭吗？生（齐）：不是，是喝酒。吃饭和喝酒有什么区别？生8：吃饭更阔气。他有没有能力到那个地方去吃饭？没有，他很穷的。最多是一碟茴香豆，两碗酒，是吧。好，再来说，同学们。你记得孔乙己的什么？生9：我记得孔乙己生活很悲观。读书要学会概括，用一个字或两个字？悲。孔乙己悲在什么地方？他每次到酒店，都受到别人的嘲笑。精神上受欺凌折磨。生10：迂腐。刚才已经有同学说过了，看来，孔乙己的迂腐给人印象特别深刻。生11：我记得孔乙己的落魄。落魄，哪些句
3、子可以说明？当别人问他“你识字吗”，他就显得特别神气，但是当别人问他“你怎的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他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的样子。“落魄”这个词用来形容人的境况的，更多的是指物质经济状况，你为什么从他的表情上来说明？应该是“落寞”。不，我觉得你的“落魄”说得很好，在孔乙己眼里，什么落魄比没钱、生活过得差更糟糕？他自己在仕途上的不顺利。这就是孔乙己一生中最大的落魄，最承受不住打击的伤痕。非常好。具有“追问”功能的课堂教学语言，必须“追”得及时，“问”得恰当。这个环节的“追问”，充分体现了培东的教学智慧。一“追”：“落魄，哪些句子可以说明”，将学生的关注点引向文本，避免架空分析；二“追“：“落魄这个
4、词是用来形容人的境况的，更多的是指物质经济状况，你为什么从他的表情上来说明”，质疑，把问题再抛给学生；三“追”：启发，在学生提出用“落寞”来替代“落魄”时，培东先肯定了“落魄”，继而启发学生思考“在孔乙己眼里，什么落魄比没钱、生活过得差更糟糕”，学生终于认识到，孔乙己最根本的落魄，乃是“半个秀才都没捞到”，这是一个透过表象分析实质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老师抓住契机，慢慢追；学生循序渐进，渐渐得。生12：我记得孔乙己的“长衫”。又到了那件长衫，具体说说。因为长衫代表孔乙己身为读书人，但又必须与短衫帮混在一起的境况。你知道这一件长衫是什么样的？让人看起来很没面子的。这长衫就是为他挣面子的，你再看看
5、课文中写他的长衫的语句。生12读：他的长衫，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又脏又破的长衫，看似儒雅，但却如此破旧。真是欲上不能、欲下不甘，落魄、懒惰、迂腐与清高尽在其中。具有“小结”功能的课堂教学语言，一方面要对学生的课堂活动成果及时进行小结，以形成相对完整的活动结论；另一方面，在“结”的过程中，又需要有认识上的提升。如培东所言的“落魄、懒惰、迂腐与清高”，前三个词语是直接来源于解读认知，“清高”，是老师在学生发言中“面子”的基础上，提升性总结出来。这样的小结，看似轻轻一点，对学生而言，则是又迈进了一步。生13：我记得孔乙己的“贫穷”。贫穷，为什么？因为他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钞钞书
6、，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吃懒做。所以说那你知道孔乙己一生中最大的贫穷是什么？科举考试没有获得功名。科举考试没有功名，自尊心上的贫穷，是他最大的贫穷。再最后请一同学来说说。生14：我记得孔乙己的“痛苦”。痛苦，怎么说？他每次在酒店里喝酒的时候，总会受到别人的嘲笑，并且他偷书是为了看书，但几乎每一次都会被别人在身体上进行残害。每一次？小说当中哪个句子能说明？来，同学们，我们一起读读。师生共读：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哪个词说明每一次？一，都。读书，要学会从隐性的不明显表意的词上去读。大家把“一”和“都”圈出来。你看，这样一说，我们就知道了，连同你们资料里的孔乙己的
7、“手”孔乙己的“脸”甚至某些动作等等都是我们对这个文学形象最深刻的记忆。迂腐的孔乙己，善良的孔乙己，贫穷的孔乙己，落魄的孔乙己，痛苦的孔乙己，诚信的孔乙己这个在封建科举制度下挣扎的小人物的形象越发清晰了。 二、二“记”小说中的其他人最能“记住”孔乙己的又是什么？（重点研讨）同学们从多个角度阐述了对孔乙己这一文学形象的“记住”。再看看，文章中孔乙己以外的人对孔乙己最能记住的又是什么呢？（学生阅读，思考）生15：孔乙己的伤疤，孔乙己考不中秀才的耻辱。生16：他们记得孔乙己欠钱的话，他们会让孔乙己尽快去还钱，如果孔乙己偷书，他们也会非常记得。表达有点急急忙忙，我们还是先一起来读一读孔乙己第一次出场的
8、文字。“孔乙己一到店”预备读具有“牵引”功能的课堂教学语言，其主要功能就是引领课堂活动行进的大方向。这个教学语言的使用，需要把握好“度”，既不能失之于宽，过分强调学生的自主体验，导致“放得出去，收不回来”；也不能求之以严，用结论来束缚学生的活动过程，甚至“挖坑让学生跳”。最艺术的做法，就是当放则放，当收则收。我们看培东对这个环节的处理，先“放”： “文章中孔乙己以外的人对孔乙己最能记住的又是什么呢”，这个问题，意在引导学生转变阅读视角，从“我”对孔乙己的评价，转向“文章中的人”对孔乙己的印象；再“收”：“表达有点急急忙忙，我们还是先一起来读一读孔乙己第一次出场的文字”，这里为什么要打住学生的回
9、答，将阅读关注点移到孔乙己的第一次出场？我的猜想是，学生前面的“跳读”行为背后，是思维的“跳跃”，并且这种跳跃性的思维，并不是根植于文本的逐层深入的解读。为了帮助学生一步一步走进文本核心，所以老师运用教学语言来组织“定点”欣赏，以此“牵引”学生的活动走向。生（齐声朗读）：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好，就到这里，接下来我们再细细读读
10、酒店里的对话。孔乙己一到店，大家说的那句话怎么读？生17读：“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声音有点低）是这样说的吗？同学们，这句话怎么说，你说说看。生18：”（声情并茂）你读的声音为什么比他响？就是要表现出一种外人对孔乙己的嘲笑，高声嘲笑。哪个字可以看出这样子的嘲笑？叫道。对，是有人“叫”道，声音要拉高拉长的。来，你再来叫叫看。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同学们，这些人记得孔乙己的什么？伤疤。从哪个字可以判断出大家对孔乙己的伤疤记得特深？生19：“新”字，说明老伤疤大家都没忘记。生20：“又”字，说明这样的嘲笑不止一次。“新”字有味，“又”字更有味。来，我们将“又”字去掉，读读看。“孔
11、乙己，你脸上添新伤疤了！”“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这个“又”字说明什么？生21：说明孔乙己不是第一次因为偷书被打而落下伤疤，那些人也不是第一次嘲笑他。如果你能把语句顺序反一反，我觉得更棒。表达的时候要从“那些人”出发。因为那些人不是第一次这样嘲笑孔乙己了，也说明孔乙己也不是这样因为偷书被打而落下伤疤。说明他们惦记孔乙己的伤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同学们，一起来读读这句“叫道”。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高声）后面说话还有“又”字吗？生22：“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读得很响，嘲讽）你为什么读那么响呢？这个时候整个店里的人都在嘲笑孔乙己。个体嘲笑转成群体嘲笑，哪
12、几个词加重了这样的嘲讽语气？ “又”字。还有呢？“偷”字。这个“偷”字当然得说很响。最能表达他们对这个事情的认定感的是哪个词？“一定”。再看看，哪里可以看出这种冷嘲热讽？感叹号。来，你再把这句话读读看。生22读：:你一定又偷人家东西了。（略平淡）同学们说这样读行不行？生23：我觉得读得还可以，但还没有刚刚的响亮。你知道为什么要读得够响亮的。我们一起看看这句话，“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哎，这里又有一个“又”字，而且说话人已经不是他，注意啊，是“他们”，因此这句话是众多酒客一起“嚷”出来的。我们一起来嚷，好不好，预备起生齐读：（高声，嘲讽）故意的味道没有出来，你还要给我摆出点故意的味道来。“故意
13、的”预备起生齐读此句，师再读此句。（故意嘲讽味足）好，从这几句嘲讽中可以看出他们最惦记着的是孔乙己的伤疤。再看看，还有没有？生24：他们还惦记着（语塞一时说不出）这些人记得伤疤，还记得他的什么？看一看后面的故事，他们最记得孔乙己的是什么？你来说。生25：他们还记得孔乙己被吊着打。被吊着打，打得最悲惨的叙说在哪一段？第10段。一起来读一读，“一个喝酒的人说道”预备起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服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后
14、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这样一段对话，我再请一位男同学跟我一起对话。这里有两个角色，你想读谁，喝酒的人还是掌柜？生26：随便。行。那我读喝酒的人，你读掌柜好吧。师生分角色朗读。我们再换一下。接下来一个同学读喝酒的人，另一个同学读掌柜。来，你来读掌柜。两学生分角色朗读。同学们，你看鲁迅在写这段对话有什么特点？生27：这里是一连串的问答。一连串的问答！我们平时会怎么写？平时会写谁谁谁说。谁说，谁说，是这样写的吧。考虑一下，同学们，鲁迅这里为什么不把这些“谁说，谁说，谁说”加塞进去？生28：不加进去，就表示掌柜等人对孔乙己毫不关
15、心和喝酒的人看热闹的心态。你觉得这段话是对孔乙己的毫不关心吗？关心了，但关心的是被打的故事，很好奇，很想问个究竟。所以说话就会快一些，是不是？是的。如果加上“谁说，谁说，谁说”，可能就破坏了这种急切的感觉。那现在再找个同学来读读这个掌柜的，肖老师来读喝酒的人，我们一起来读读看。师读：他怎么会来？生29读：哦。（很平淡）哦，他是这么说的吗？就这个“哦”字怎么读？你来。生30：哦？（询问语气）师模仿读，再邀两生读。刚才前两位同学读“哦”，大家能听出是什么标点符号吗？生31：第一个同学平平淡淡，应该是句号。第二个同学，感觉是问号。句号，问号。同学们考虑一下，句号，问号，那小说为什么用感叹号呢？来，再
16、读，“他打折了腿了”哦！（感叹语气，惊讶）为什么发出这声感叹？读书时有想过这问题吗？生32：没有。读书就要潜入文字当中，甚至不放过一个标点。来，同学们，我们一起来试试看，句号时怎么说，“他打折了腿了”你们说生齐说：（句号语气，平淡）问号时怎么说，“他打折了腿了”?（问号语气，疑问）感叹号时又怎么说，“他打折了腿了”?（感叹语气，吃惊）（声音延长）这个感叹号里包含怎样的感情？生33：对孔乙己打折腿的惋惜。对孔乙己打折腿的惋惜？平时你表达惋惜会用感叹号的吗？生34：我觉得是对他打折腿的惊讶。生35：不关心腿，更想知道是怎么打折的，很好奇。生36：急于听到这里面的故事，很好奇。对，惊讶好奇，想知道这
17、个过程有着怎么样的新奇，它将成为这个酒店里的一个谈资一个笑点。所以，他不是关心孔乙己生死，而是猎奇这段所谓的痛快淋漓的被打。来，同学们，感叹号读读试试看，“他打折了腿了”生（齐说）：（感叹，吃惊）接下来，我们继续读下去。师生分角色读“他总仍旧是偷。打折了怎样呢？你发现吗？掌柜这时候说话还有什么特点？生37：句子很短的，特别急切。说话过程中有没有把“孔乙己”给加进去？我们把主语“孔乙己”加进去试试。（师生共读：“孔乙己后来怎么样？”“孔乙己后来呢？”“孔乙己打折了怎样呢”）考虑一下，掌柜说话为什么不把“孔乙己”这一事件的当事者放进去？生38：掌柜急于想知道个中情况，至于孔乙己这个人，是不在心的。
18、说得好！他对孔乙己的生死根本就不关心，就想知道这个里面是怎么发生的，好在以后可以面对更多的人说一说这个故事。同学们，这些个“后来呢，后来呢，后来呢”读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快一点，急促，太想知道了。好，我们再来把这段话读出味道来。女同学，喝酒的人；男同学，掌柜的酒客的。女同学开始读，预备起男女生分角色朗读“他怎么会来后来打折了腿了”很好，我们再来看最后一句话。喝酒的人在说他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用了一个什么标点符号？句号。“许是死了”后面是句号。掌柜的第一声是感叹号，让他也感叹号结束可以吗？读读看，你来。生39读：许是死了！（感叹号语气，强烈）你再来读读句号结束。生39：为什么用句号？用句号表示一种
19、不太肯定的语气。比之感叹号，这里句号确实有不太肯定的语气，还有其他意味吗？生40：用句号表示对孔乙己漠不关心。生41：不轻不重的，随意说说。生42：故事讲完了，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很冷冷的。生死无所谓了，没有人会去在意他的生死。这里的句号更能显示冷漠与生命的无足轻重。我们再一起来读读喝酒人的最后一句话。怎样？不轻不重，这个故事到这里就没了下文。于是掌柜的就慢慢的算他的账，孔乙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没人去关心他的生死，没人去关心他的生命存在与生命状态。这些酒客惦记的是他伤疤里的笑料、被打折的腿里的故事。那个掌柜呢？他最惦记什么呀？生43：掌柜的记住的是孔乙己欠他的钱。欠他的钱，第几段？12段。你
20、读一读。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师接读：到了第二年的端午，又说这个“又”字文中又出现了。掌柜的说欠钱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标点啊？感叹号，为啥这里用感叹号呀？生44：这里说明掌柜的对孔乙己欠钱的事非常关心。生45：孔乙己还不如这十九个钱。对欠的钱非常关心，但对这个人的生与死根本不在乎，所以，掌柜记得的永远是孔乙己的钱。一起来读读这两句话。“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预备起生齐读，师接读到这段结束。你看掌柜的终于把粉板给取下了，取下粉板其实也就代表着什么？你来说说看。生46：说明孔乙己现在已经无法偿还这个债务了。哦，还有吗？生47：没有太大希望了。没太大希望了，钱来不了了。生48：他也许觉得孔乙己已经死
21、了。孔乙己可能死了。孔乙己对掌柜的来讲，他只是粉板上的一个名字，一个符号，绝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所以，课文中写这个“记”字写了三次，我们一起来读读，第一次的“记”，在第三段的结束。“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生齐读。把“记”字圈点下来，老师也写在黑板上了。（教师板书：记）还有一个“记”在哪里？哦，这个同学眼尖，你来说。生49：第五段中“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好。暂时记在粉板上”。“暂时记在粉板上”，又一个“记”。看，孔乙己被大家记住，只是一个符号，不是一个生命，是他的离奇曲折的某些故事，是他伤疤残腿里的伤痕累累的谈笑，不关乎生死。再看一下，课文还写一个人对孔乙己的
22、记忆，这个人是谁？生50：店小二。店小二，也就是文章中的“我”，所以第一次去记住孔乙己的就有“我”。读读。你怎么理解“我”这个十二岁的小伙计的记得？“我”记得的是孔乙己的什么？你来说说看小伙计记得的也是孔乙己引起的一些笑声。孔乙己引发的一些笑话、笑料、笑的场景。“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所以，对一个孩子来讲，他记得孔乙己，是因为孔乙己让他活泼的，也让所有人活泼的。这就更说明了？生51：没有人真正去关心孔乙己的命运，没有，他只是人们的笑柄。他只是一个笑料，只是那个社会的笑料，供大家取乐，供大家开心的一个笑料。所以，孔乙己就这样被所有的人记住了。文章中也写到了孔乙己对别
23、人说了个“记”字，他是对谁说的？（学生思考，有举手）生52：记住茴香豆的茴字。这句话是怎么说的？生52读“不能写吧？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做掌柜的时候，写账要用”。对，你从这里孔乙己的两个“记着”能读出点什么呢？我们一起把这话读一读。你从两个“记着”读出点孔乙己的什么来？生沉默不语。想不出来，建议你把这句话再读一读，来生52读后答：从这看出孔乙己十分想帮助小伙计，很善良。想帮助谁？帮助鲁迅。是鲁迅吗？生53：不是，是“我”。这关系到小说中的一个概念了。小说中的“我”，不是作者本人。所以这儿，孔乙己关注“我”，关注这个小伙计，从中可以看出孔乙己的善良。但是这个小伙计却一样反讽孔乙己
24、，看他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他说“谁要你教”“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吗？”一起来读读，预备起具有“启发”功能的课堂教学语言，需要老师及时抓住启发的契机，并即时组织好启发的教学语言，从而“点亮”学生的思维。这一段课堂活动，用时18分钟，在老师不断的启发之下，学生不断超越自己，获取更为丰硕的阅读体验。我们来看看，培东一共采取了哪些形式的启发性教学语言。“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了新伤疤了！”大家说说该怎么读？这是用讨论读法来启发思考；“哪个字可以判断大家对孔乙己的伤疤记得特深？”这是通过品析关键词来理解人物；暗示学生关注“鲁迅在写这段对话有什么特点”，甚至于“刚才这两位同学读哦，大家能听出是什么标点符号吗？
25、”，从句式和标点进而窥斑见豹。如此启发，实在是高妙之举。由此可见，通过教学语言来启发学生思考，要保证“启”了之后能“发”就需要斟酌启发性的教学语言，“话”说对了，是启发，说得不妥，就可能成为阻碍。三、三“记”这些人真的是“记住”孔乙己了吗？（主题探究）由此看到，大人们嘲笑他，小孩子也在嘲笑他。因此，孔乙己的故事就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这样的话，老师就想再问一个问题，你觉得这些人真的是记住孔乙己了吗？（生沉默。记住他的伤疤，记住他的故事，你觉得这些人真的记住孔乙己了吗？生54：这些人没有记住孔乙己。理由是在第九自然段“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说明孔乙己对别人的生活并没有影响。“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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