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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恋全国大学生戏剧节参展剧目精品文案范文.docx

1、倾城之恋全国大学生戏剧节参展剧目精品文案范文倾城之恋全国大学生戏剧节参展剧目倾城之恋(2003年全国大学生戏剧节参展剧目)人物:白流苏,二十八岁,遗老之后,简称苏。范柳原,三十余岁,华人新贵,简称范。萨黑荑妮,自称印度公主,范的情人,简称萨。白三爷,四十余岁,流苏三哥,简称三爷。白四爷,四十余岁,流苏四哥,简称四爷。白三奶奶,三十余岁,流苏三嫂,简称三。白四奶奶,三十余岁,流苏四嫂,简称四。徐先生,五十余岁,律师兼商人,范的朋友,简称徐。徐太太,四十余岁,基督徒,流苏前夫亲戚,简称徐(女)。白宝络,二十四岁,流苏妹妹,简称宝。白老太太,六十余岁,流苏母亲,简称老。金蝉,十几岁,四爷女儿,简称金

2、。第一幕第一场幕启:舞台分为两部分,左边为堂屋,灯光昏暗,大雕花窗格子里透进两方黄黄的灯光,落在墙边高高下下堆着一排书箱、紫檀匣子上。正对台下是一架珐琅自鸣钟,停了多年。墙上悬着褪了色的朱红对联,联下有一几二椅,屋中间有一张红木圆桌,数张圆凳。堂屋一侧有一门通向阳台,另一侧还有一门,通往白老太太的卧室,那门边搁着一张矮凳。七月中旬的天气燥得紧,四下里也是死一般的沉寂。四爷坐在阳台上,背对门口,向着黑沉沉的天咿咿呀呀地拉着胡琴。金:(端着一杯水上,走到圆桌前,向四爷)爸,喝水。四爷:(别过头来看看,继续拉琴)金:(向四爷跟前凑凑)爸,我我我四爷:(停下来,语气缓弱地)什么事?金:(鼓起极大勇气地

3、)我想学跳舞。四爷:(沉默着)金:(胆子壮起来)我想做个新派人。四爷:(喃喃地)新派人,新派人,新派人,好,好,好啊!金:(非常意外地)你同意了?四爷:(别过头来看看金蝉,又缓缓地转过头去,怔怔地出神)金:(试探地拉着四爷的衣服)爸,你教我啊?四爷:(有些意外地)我教你?金:嗯!妈说,你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新派人,舞跳得很好啊!四爷:(脸上微露笑意)年轻的时候(陷入暇想之中)(场后传来对话声:四:哟,徐太太啊,哪阵风把您老给送来了?徐(女):我这不是想四奶奶了嘛!四:哎哟,瞧您说的,快快快,屋里坐。脚步声逼近)金:哎呀,妈来了。(赶快起身跑向门口,刚冲到门口,四奶奶挑起了帘子,徐太太进来,金蝉转身

4、向另一个门跑去)四:金蝉。金:(不情愿地站住)妈。四:跑什么跑?没看见徐太太过来吗?一点礼数都不懂,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一个女儿家四爷:(立起身来)徐太太,您来了?四:(冲着四爷)我教训女儿,你四爷:(干咳几声)徐(女):哟,四爷身子骨不好?四爷:没,没啥,哦,您坐,坐下说。四:咳!坐什么啊,徐太太还等着和老太太商量事情呢!金蝉,扶着徐太太去客厅。金:哎!(上前来扶徐太太)徐(女):那好,我在客厅里候着,烦劳四奶奶把主事的几口子都喊出来。四:成!徐(女):(扶着金蝉下)四:(突如其来地,点着四爷的脑门子)我刚才教女儿,你干嘛打断我?我四爷:金蝉想学跳舞。四:跳舞?反了她了。你应允她了?四爷:(

5、沉默着)四:哎哟,这男的女的搂在一起,成个什么样儿啊,难不成你想女儿学成你那样?你四爷:徐太太来做什么?四:(噎住了一口气,咳嗽着)你是成心噎死我啊!四爷:(抄起胡琴,走到阳台上坐下,摩挲着)四:你三:(场外喊)四弟妹。四:三嫂,我在这儿呢!三:(挑帘子进来)你怎么躲这儿来了?四:(扭着身子走到桌前坐下)躲?我躲什么躲?我们这一房啊,遇事只会傻不溜几地往前冲,哪像有些精明人那样会躲呢?三:(干笑几声)四弟妹,你真会说笑。徐太太来是什么事啊?四:(突然来了精神)哎哟,可了不得了,咱们终于能把那个扫把星送走了。三:扫把星?谁啊?四:咳!还有谁?咱家有几个一天到晚吃闲饭的?三:(明知故问地)是六妹吧

6、?四:不是她还有谁?四爷:(转过身来,紧张地听着)三:走?走哪儿去?四:自然是回她婆家呗!四爷:(忍不住站起身子)流苏和他那口子已经离婚七八年了,怎么?三:姑爷回心转意了?四:活人哪里会要他?三:那,他死了?四:可不是。四爷:他们要六妹回去做什么?四:驾灵摔盆,送葬守坟呗!三:(心中窃喜,扮忧虑地)哎哟,那不是守活寡?四:守她守去,总比一家人跟着晦气好。四爷:这事得跟六妹议一议。四:议什么?定个日子,送她走。三:那也得招呼六妹一下。(略一停顿)这事还得四弟出面。四爷:(张口欲言,被四奶奶拦住)四:(点着四爷的脑门子)哎哎哎,你是什么东西,整天只知道狂吃乱嫖的,家里有事,轮得到上你说话吗?四爷:

7、我四:你你你,你什么?人家都不把你当人看,你还逞什么能啊?三:(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四弟妹,话不能这么说,四弟他四:哟,合着我骂自个儿男人也得让三嫂你教我?三:(语气平缓却严厉地)虽说大家是分房过日子,可终归还是在一个屋檐下,家里的规矩总还是得守的。爷儿们家是靠脸面吃饭的,有了错,做媳妇的应当说,但好歹不能当着人面说,更不能戳着鼻子说,要不,传了出去,爷儿们家还怎么出去做人?四:哟,我忘了三嫂是主家的啦!三:四弟妹,前几年你主家的时候,要是有人坏了规矩,你会依她吗?四:(自觉无理)咳!我们现在在议那个扫把星,怎么说到规矩上去了?三:六妹打小就跟着四弟一起玩的,学堂也是一起上的,四弟说句话,六妹肯

8、听!四:哎!不是我们家老四不想打这个头啊,三嫂,这家里的事,桩桩件件都是三哥在打点,三哥的能耐大,谁人不服啊,我们家老四就算是说了,谁听啊?依我看,还是谁主家谁去说才对!咦,三哥呢?三:你瞧我都糊涂了,你三哥出外做事,一时半会儿的可回不来。六妹的事,可误不得,还是四弟去说吧。三爷:(场外的声音)这人都跑哪儿去了?四:三哥,这边呢!三爷:(拎着大蒲扇,扑打着蚊子,挑帘子进来)都躲这儿干嘛?四:三哥,听四嫂说,你出去做事,一时半会三:老三,徐太太来了。三爷:(故作沉稳地)嗯。三:(抬手倒了一杯茶给三爷)我正劝四弟跟流苏说去呢!四:那可不行,三哥说一句话顶得上我们家老四说一万句,还得三哥去。三:四弟

9、妹,你这是四:(迎面地)怎么,得讲讲道理嘛!三哥既然主家的,凡事也得一碗水端平啊!三爷:(大大咧咧地接过茶来,喝了一口,吐了,大声地)行了,家里的事归爷儿们拿主意,哪轮到你们女人家乱喳喳?三:(连忙接过茶碗来,替三爷揉着肩膀)这主意儿不是等着你来拿嘛!四:哼!老四,回房去。三爷:站住,事情没了,走什么走?四:(不敢驳三爷,死命地拉四爷)四爷:(一动不动地沉默着)四:(气不过,自个儿往外走)苏:(拿着绣具上,和四奶奶走个顶面)四:哟,千金小姐出来了。苏:(不理四奶奶,走到矮凳前坐下)四爷:流苏,徐太太四:(警觉地站住,断声厉喝地)老四四爷:(嗫嚅一下,坐了下去)三爷:(清清嗓子)流苏,他们家来人

10、了。苏:(一动不动地,做着自己活计)三爷:你都知道了?苏:在白家,死个蚊子都是大事。三爷:(看看四爷,示意他说话)四爷:(欲上前,被四奶奶一把扯了回来)三爷:(气呼呼地)他们要你回去。苏:婚都离了,又回去做他的寡妇,让人家笑掉了牙齿。三爷:话不能这么说,他当初待你不好,我们全知道,现在人死了,难道你还记在心里?你这会子堂堂正正地回去替他主丧,谁能笑你?你虽然没生下一男半女,他的侄子多着呢,你随便挑一个,过继过来。家私虽不剩下什么,可他家是大户,就是拨你看守祠堂,也饿不死你们母子。苏:(冷笑着)三哥真替我想得周到,可惜晚了一步,婚都离了七八年了,现在回去,难不成拿那些法律手续糊鬼不成?三爷:你少

11、拿法律来唬人!法律啊,今天改,明天改的,我这天理人情,三纲五常,是改不了的。你生是他家的人,死是他家的鬼苏:(腾地站起来)你这话,七八年前怎么不说?三:我们是怕你多心,以为我们不肯收容你。苏:哦,现在你们就不怕我多心了?你们把我的钱用光了,你就不怕我多心了?三爷:(欲冲上去发火,被三奶奶拦住)三:(慢条斯理地)哟,我们用了你的钱?我们用了你几个大钱?你住这儿,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样儿不是这人替你出钱?以前倒还罢了,添个人不过添双筷子,现在你去打听打听,米是什么价钱?我们不提钱,你倒提起钱来了。四:(有些幸灾乐祸地)自己骨肉,照说不该提钱的话,提起钱来,这话可就长了!我早就跟我们老四说过

12、我说,老四,你去劝劝三爷,你们做金子,做股票,不能用六姑奶奶的钱啊,没得沾了晦气!她一嫁到婆家,丈夫就变成了败家子。回到娘家来,眼见得娘家就要败光了天生的扫把星!三爷:四弟妹这话有理,那时候不让她入股子,也不至于一败涂地。四:就这样的扫把星吧,还心高气傲地挑肥捡瘦,给她说门亲吧,不是嫌丑,就是嫌老,要她回去奔个丧呢?还当自己是千金之躯,在这里拿架子!苏:(气得浑身乱颤,把一只绣了一半的拖鞋抵住下颌,下颌抖得仿佛要落下来)你你们一个鼻孔出气,都想撵我走(转过身去看到四爷)四哥,你,你说句话吧!四爷:(无奈地)有话慢慢说,我们从长计议嘛!三哥这也是为你打算苏:(不认识似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四哥,你也

13、(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仿佛这一屋站的,不是哥哥嫂子,而是鬼魅样的)老:(在宝络搀扶下上)四奶奶:(乖巧地抢过去扶着)妈,您慢点。老:嗯,徐太太等着议宝丫头的婚事呢!都躲在这儿干什么?三爷:在议六妹的事呢!老:哦,这事先搁下吧,徐太太那边不要人老等着。三爷:哎。我们议过了,想挑个日子送六妹过去。老:(沉默片刻,长叹一口气,转过身去看着流苏,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转头欲下)苏:妈!老:(止住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流苏)苏:(冲上前去捉住老太太的腿)妈!你可得替我做主啊!老:(轻抚住流苏的头)流苏啊,不是妈不想留你,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你呆在这儿,一天到晚地受人排喧,也终归不是个事儿。苏:

14、妈!老:家里景况一天不如一天,你三哥生意不顺,你四哥又有病,为了这个家,他们也够为难的,你可不能再为难他们啊!苏:(不敢置信地放开了手)妈,连您也要赶我走?老:(叹气)寄人篱下,不如自立门户啊!苏:(木木地立起身来,泪不觉地夺眶而出)老:别哭了,进去躺着歇歇吧!苏:(惨笑一下,用手帕捂着脸,向里屋挪去)金:(从另一侧门上)奶奶,徐太太要您下去。老:好。四:金蝉,过来扶着奶奶啊。金:哎。(过来扶住老太太)老:(看看流苏进的门,摇摇头)走吧。(扶着宝络,金蝉朝外走,走到一半儿,止住步子)老三。三爷:妈。老:回头把我屋里的几件祖传的东西给流苏带上。三爷:哎。老:(摇摇头,扶着宝络、金蝉下)三爷:老四

15、,给六妹婆家回个帖子,说这边马上就动身。四爷:(不言不语地,自顾自地摩挲着胡琴)三:四弟,等会儿你也劝劝流苏,让她想开点。三爷:四弟妹,走啊!(转身欲下)四爷:(抬起头来看看四奶奶,垂下头下抚琴)四:要我们家老四出力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三爷:除非?除非什么?四:你们真的想把七丫头许给那个范先生?三爷:你的意思是?四:那范先生的家世挺好吧?三:听徐太太说,他父亲是个华侨,一次出洋考察遇上了一个交际花,俩人秘密结了婚,后来就生了这位范先生。四:啊?他是庶出的?那他爸的钱他不是一分没捞到?三爷:那倒不是,范先生用了些手段,把继承权抢到了,他现在在南洋有不少产业的。四:这么好的条件,我们七丫头可是庶出的

16、,配得上人家吗?三爷:别人家的事,少操份心吧。三:四弟妹的意思是?四:咳!我明说了吧,就我们七丫头那股傻劲儿,还指望拿得住他?倒是我那个大女孩儿机灵些,不如三爷:你是说金蝉?她四:金蝉这孩子仿我,人小志不小,真识大体。三:她比那位范先生小二十岁吧?四:三嫂,你别那么糊涂!你护着七丫头,她是白家什么人?隔了一层娘肚皮,就差远了。嫁了过去,谁都别想在她身上得半点好处!我这都是为了大家好。三爷:(与三奶奶对视一下)范先生是新派人四:新派人怎么了?不就是跳跳舞,打打牌,下下棋嘛,我们家老四年轻的时候还不天天干这个?(转向四爷)当家的,你回头好好教教金蝉啊!四爷:唉!三:我看这事儿,还是让老太太拿主意吧

17、!三爷:是啊,我们赶快下去,别让老太太等急了。(领先下)三:(紧随三爷下,边走边说)四弟妹,你可快点来!四:哎哎哎哼!(转向四爷)你这个混东西,你就不能说句话?不会说话,放下屁也成啊,一声不响地,唉,(边说边下)我怎么嫁了你这个没出息的人啊!(临下场前,整整衣衫)哼!(下)四爷:(缓缓地坐下来,铺开纸张,磨墨,提笔欲书写,手颤抖不听使唤,丢开笔,缓缓地起身走到阳台上,用力地拉着胡琴)流:(悄悄地上,轻轻地)四哥。四爷:(猛地停顿一下,更加用力地拉胡琴,严重地走了调)流:(带着哭腔,语气变重)四哥!四爷:(停止拉琴,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地起身,走到几案边坐下,把胡琴摞在一边)流:四哥,你就四爷:

18、(张了张嘴,欲说话,突然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流:(连忙倒了杯水)四哥,喝水。四爷:(回转头来,怔怔地端详着茶杯)流:四哥,我以前也是这样经常给你倒水的。四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流:那时候,无论我发生什么事,四哥都会挺身而出,替我说话,保护我的四爷:(心头猛然一紧,挣起身来,眼里放出久已失落的光)六妹流:(渴求地望着四爷)四爷:我我是个顶无用的人(眼里的光突然淡去,极力回避着流苏的眼神),你你还是去吧!流:你你你四爷:(慌乱地收拾起笔墨,蹒跚着朝门外走去)流:(极力压住情绪)你还是喝了水再写吧!四爷:(缓缓地回转头来,嘴抖动着,极力平抑住快要落下的眼泪,却不敢看流苏的眼睛)流:(突然有种

19、解脱感)喝了这次,也许今后再也不会喝到了。四爷:(惊愕间急转身,瞪着流苏,手颤抖着伸出,像要拉住流苏,又像是要流苏扶住)流:(无比坚决地)你放心,我就是死,也绝不会死在白家的门庭里。(走到四爷面前,递碗)这水,喝吧!四爷:(颤抖着接过,一饮而尽,摩挲着碗,小心地放入怀里,猛地急转身下)幕落第二场幕启:这是舞厅的休息室,左边(以观众左右为准)是一个酒柜,几层格子里摆着名贵的酒和酒具,稍显零乱。左后侧是一排立式衣架。衣架的右侧是门,通外面的舞厅。门的右后面是一组沙发,中间茶几上摆着一盘棋。舞台正中是一张长条桌,铺了雪白的桌布,置着一盏台灯,幽幽的光像水一样无规则的流动着。桌子的左边有一排高背沙发,

20、盖着厚厚的绸布。与高背沙发相对,摆着一张圆凳。时间已然是七月底,暑气像浪潮般扑面而来,仿佛要将这天地间的一切全部烧坏一样。流苏上场,一件玄色的晚礼服紧紧地裹着她。她步履显得有些零乱,眼神也是散的。她的右手紧紧地按在胸口,像是要按住快要跳出胸膛的心一样。她冲到酒柜前,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靠着高背沙发,慢慢地瘫软在地上。)宝:(领先冲进休息室,随手将包丢在门边,在圆凳上抢坐下)苏:(欲站起来,却发觉遍身无力,只得依旧依在高背沙发上,无力地听着她们说话)三:(紧跟着撞进休息室,不小心踩到包上,滑倒在地)哎哟!宝:(欲起身去扶,想了想,还是没有动)三:(挣扎着)宝络,你拉我一把啊!宝:(依旧不动)三:

21、(强压住不满,扶住门后的小沙发撑起身子,边揉着痛处边说)宝络,我知道你生气,凡事要顾大局,你就忍一忍吧!宝:(嘲弄地)哼!大局,是我的大局,还是三嫂你的大局?四:(悄悄地来到门外,躲在一边听)三:(一股无名火升起,眼看就要爆发,使尽全身力气克制着,浑身抖动着,掩饰性地)唉!宝络,妈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那位范先生留过洋的,过日子讲究个什么情调,做他的女人,光会顺着他还不行,得会哄他!宝:(被触动,下意识地搓着衣襟)我唉,我只懂得顺着他。三:所以才让你学嘛!宝:学?三:对啊,跟你六姐学,她可是上过西式学堂的,她死了的那个,也教过他一些荒唐东西。宝:学了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离婚?三:那是你六姐傻

22、,你可不能跟她学。男人到手了,得死缠烂打地跟着,男人们都没耐性,你把他磨烦了,他也就乖乖地听你话了。宝:我我那么笨,我怕我怕范先生他三:咳,先把眼前的事儿混过去再说,等到结了婚,他还能不管你不成?就算是离婚,也能分他一半家产!有了钱,自己都能养男人,爱找什么样的找什么样的,还不都乖乖地围着你转?宝:(咬咬嘴唇,点点头)三:(松了一口气,劲头更大地)你可点抓紧点,你四嫂她老想把金蝉四:(无名火起,突然间冲了进去)哎哟哟,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啊!三:(一个不防备,被四奶奶冲倒在地上,重重地摔了一下)哎哟。四:(心中窃喜,装着没看见,对着宝络)我说宝丫头,你可害我好找啊!宝:(连忙去扶三奶奶,却没有力气

23、扶起)四嫂,你快点帮一下忙啊!四:(故作惊讶地)哎呀,三嫂,你怎么了?好不焉地,你住地下砸什么啊?就算有气,你摔个杯啊盏的不就结了嘛!(慢悠悠地走过去扶三奶奶)三:(不接四奶奶的手,索性坐在地上,话语中带刺的)唉!我有什么法子呢?家里的日子越过越难,一杯半盏都是宝贝,我这个持家的,平日里赔着万分小心,还被人当面锣,背后鼓地戳脊梁骨,要是再失手打个一杯半盏,还不被人骂上十八代祖宗?四:(索性摔开手)也是哟!我刚才看见三嫂一阵风地冲这儿来,原来是往这儿砸地来了。宝:四嫂,你少说几句吧!三:宝络,你四嫂是个热性子,刀子嘴豆腐心,话不中听,可办事利落,这会儿肯定是替你谋划了什么好事。是吧,四弟妹?四:

24、哎,要不怎么说三嫂总懂得人心思呢!(抢到三奶奶跟前,往椅子上扶,又转向宝络,讨好地)宝丫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那范先生还在外面等你呢!宝:(冷笑)等我?恐怕是在等六姐吧。四:怎么?三:你就少伤宝丫头的心吧,你没看到,刚才那位范先生老是拉着流苏跳舞吗?四:又是那个丧门星!自己有了男人不守住,就是贱,守不住男人又想去勾答别的男人,那不是双料的淫贱吗?苏:(极大的怒气激着自己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四奶奶)宝:(极度惊讶地)六姐。四:(迅猛地转过头去,惊呆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苏:(森森地笑了几下)你怎么不骂了?难道我这个淫贱的人被你骂几句也不配?四:我我我什么时候骂了,我我不跟你说了。(壮着胆子)哼!

25、(急转身奔下)苏(眼神扫向三奶奶)三:(连忙推了一下宝络)你们姐妹俩谈谈,我先走了。(往门口急走,突然停住)宝络啊,别忘了三嫂给你说的话,我先走了。(急转身下)(二人在场上静默了半天,流苏挪到高背沙发正面,轻轻地坐下。范柳原一身素服打扮走到门口,欲挑帘子进去,发觉里面有人,转身欲往外走,听到里面说话声很熟,又止住了脚步,凑近些听。)宝:(有些不知所措,终于忍不住)六姐,我还是到外面透透气。苏:你也觉得我淫贱,不配和你说话?宝: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坐吧,你不是想跟我学跳舞吗?宝:(犹豫着)苏:坐吧。宝:(迟疑着坐下,试探地)六姐,刚才,三嫂四嫂她们她们就是这样的,明里一盆火,暗里一把刀,

26、当着人面笑,背后指不定怎么使坏呢,你你别往心里去。苏:一个女人,再好些,得不着异性的笑,也就得不着同性的尊重。女人们就是这点贱。范:(禁不住拍了一下手)说得好啊!宝:谁啊?范:(挑帘子进去,向二位行了个礼)非常抱歉,我一不心听到了一些句子,不过,我已经忘掉了。宝:(立起,紧张起来)范先生苏:(别过头去)偷听小姐们谈话,能算上绅士吗?范:哈哈哈我不是绅士,只是碰巧获得了一笔财产,所以成了绅士,我也不想做小人,只是命运跟我开了小玩笑,一不小心,成了白小姐眼中的小人。苏:(站起身来,朝外走)范:白小姐不再坐会儿?苏:(止住脚步)我对小人没什么兴趣。范: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可以做君子。苏:有人比我更需要

27、你这个君子。(转身欲下)范:等等。苏:(止住步子,却不回头)范:我只想说一句话:你走路的样子很好看,就像是垂柳拂过苏:已经两句了。范:哦,是嘛。对于美丽的女性,我通常会被她迷住,记不住自己到底说了多少句话。苏:(嫣然一笑,垂下头去)范:可以和你多谈几句吗?苏:(叹口气,挑帘子下)范:(怔怔地望着流苏离去的方向)宝:(非常气恼地)范先生,我也走了。(赌气往外走)范:(回过神来)等等,你叫?叫什么?宝:既然记不住,那就不用记了。范:啊,旗袍!宝:(忍不住停下脚步)范:(装做打量宝络的旗袍)很漂亮,做工很好?你做的?宝:嗯。范:你的手真巧。(将身子围住宝络)中国的女人,只有穿旗袍才好看,我喜欢旗袍。

28、宝:(在范柳原的半拥抱下,渐渐陶醉,抬起头,预备迎接范的亲昵)范:(突然放开)啊,我曾经怨过上天,为什么我不是个女人?为什么男人就一定不能穿旗袍。宝:(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害羞和恼怒)我怎么知道!范:(再度向宝络围拢去)是吗?宝:(非常紧张地)范先生,男女授受不亲范:(手依然围拢着宝络)我只想和你跳跳舞。宝:我我不会。范:(一怔)噢,那你会什么?宝:(着恼地,使劲推开范)我什么都不会。范:(笑笑)会学吗?宝:(点点头)范:那就好。(再度向宝络围拢去)宝:(恐慌万分地)我先出去了。(转身奔下)徐:(挑帘子进来,被宝络撞了一下)哎哟。范:徐先生。徐:(揉着膀子)那不是白家的七丫头吗?范:没错,是她,一

29、个美丽的笨女人!徐:哈哈哈范:你笑什么?徐:范先生什么时候改变了口味了?范:改变口味?徐:不是吗?范:哈哈哈我还是觉得,女人美丽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有味道,就是偷情,也得找有味道的女人,那才够刺激。徐:(与范相视大笑)范:(倒了两杯酒,走到高背沙发前坐下,递一杯酒给徐)来,喝一杯!徐:好。(接过酒杯,在圆凳前坐下)七丫头虽然没味道,可她身后的东西一定非常有味道。范:(身子一振,若无其事地)噢,什么东西?徐:她是白家的人,身后当然是白家的东西。范:我不明白。徐:白家虽然是破落之户,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光房产一项,起码有七八处吧。像七丫头这样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思单纯,勾到手容易,丢

30、弃她也容易。范:呵呵,徐先生是在说我?徐: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范:亨顿派你千里迢迢地从香港来到这儿,就是为了给我说这句话?徐:当然不是。范:那你是?徐:据我所知,亨顿爵士与你在东南亚一带争得不可开交,对吧?范:不错。徐:亨顿的背后有英国政府撑腰,你想踩倒他恐怕不那么容易。范:我跟亨顿老头合作多年,从没想过要踩倒他。徐:也对,你是要他在东南亚一带永久消失。范:你到底想说什么?徐:我听说了一件事,亨顿买了一批军火,要卖给日本人,范先生知道吗?范:(冷笑一下,只顾喝酒)徐:英国人与日本人在东南亚和中国向来是水火不融的,亨顿这么做,肯定会背负通敌的罪名,依他老绅士的性格,就是借给他一千个胆,他也不敢,除非范:除非什么?徐:呵呵,除非有人假冒他的名义。范:哦?什么人这么大胆?徐:中日眼看就要交恶,中国政府严禁私人走私军火,违者杀无赦。范先生应该知道吧?范:呵呵,这关我什么事?徐:敢这样做的人,一定和范先生一样,有胆有识。在上海这边,找到大批房产囤积军火,在与日本人交易时,找人中途截下,等待上海战事一起,再把这批军火以缴获的名义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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