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党校大门口的神秘朝鲜酒店.docx

1、开在党校大门口的神秘朝鲜酒店开在党校大门口的神秘朝鲜酒店 目前，在北京的神秘朝鲜餐厅面纱正在揭开。建于党校大门口的清一色美女侍应的“平壤海棠花餐厅”，为朝鲜国家赚取了大量外汇。朝阳门外的“海棠花”外表普通，但进门上楼后风光无限，清一色是身穿彩色轻纱韩服的女服务生，但餐点价位惊人。餐牌上价钱惊人，一款招牌菜“神仙炉”已要价700多元，只有水果盘是产自中国，但也要400多元一盘。具朝鲜特色、最便宜是“朝鲜冷面、泡菜拼盘。”前者35元，后者50多元，另有不少狗肉菜式，其他不上百元的选择不多。想看真人表演须包厢，起价2,800元小包厢内，往上还有3,800元、6,800元8,800元不等包厢，这里接受

2、信用卡，消费30,000元便可获得VIP卡，免15%服务费。包厢里表演内容有传统的歌曲阿里郎、长鼓演奏，也有西方乐器萨克斯风、小提琴等，艺人全是美女，技艺精湛。据称，北韩驻中国的外交官和企业家常在此宴客，也有不少“猎奇”的中国富人来消费。据称北韩近年派驻越来越多国民到海外赚外汇，来自餐厅的外汇占了重要比重。 平壤海棠花，与其说是一家北京的朝鲜官办餐厅，倒不如说是一群活跃在北京的朝鲜姑娘。 她们美丽、端庄、大方，喜欢被称为“同志”。 她们个个冰雪聪明，毕业于平壤商业大学。 她们是大学生、是服务员，是技艺超群的演员，是传说中的“美女特工”。 图一：客人酒兴正酣，交杯问盏时，朝鲜姑娘跳起了传统的道拉

3、吉。 朝鲜姑娘工作在北京的平壤海棠花餐厅，收工后回到朝鲜大使馆，有严格的纪律，绝不擅自外出，不辞辛苦的为朝鲜国家和劳动党工作，赚取外汇换取石油、粮食、军备物资，其中不乏将军的女儿，部长的千金，总之根红苗正，很多是朝鲜劳动党员、或者是劳动团员。 图二：弹电子琴的朝鲜姑娘还能唱歌、跳舞。 图三：一曲卖花姑娘，把我们带回中国70年代初的朝鲜电影的岁月。 图四：朝鲜“花木兰”，女扮男装跳起了长鼓舞。 图五：漂亮的手风琴手演奏中国人民志愿军进行曲：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图六：小提琴独奏金姬银姬的命运，拉动心弦。 图七：这位歌手是给我们服务过多次的服务员。 图八：穿上中国传统服装，模仿宋祖英歌唱。

4、图九：这位讨人喜爱的朝鲜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得了，反正是金贞花、李顺玉什么的。让我想起朝鲜电影南江村的妇女中那位“600公分”的姑娘。 图十：朝鲜民族舞蹈。 图十一：你方跳罢我登场。 图十二：优美歌声，婀娜舞姿。 图十三：一曲欢快的摘苹果的时候。 图十四：长鼓咚咚，鼓舞人心。 图十五：小提琴、电子琴、踢踏舞。 图十六：换上中国服装的演唱中国歌曲茉莉花等。 图十七：悲怆的小提琴曲。 图十八：鲜花美女，优雅舞姿。 图十九：青藏高原，高亢。 图二十：我献了花，好像回到了改革开放初卡拉OK送鲜花的年代。 图二十一：十指纤纤，脸庞都比较大。 图二十二：刚才弹琴的姑娘唱起了中国歌曲。 图二十三：这位看

5、起来像中国演员。 图二十四：我与这位服务员一起唱了一首朝鲜民歌小鸟，是我下乡时学的朝语歌曲。 图二十五：我们房间的两位服务员，能歌善舞，大家（男士）都与她们合了影。 过去几年里，我先后两次去过朝鲜的东北部，罗津、先锋经济开发区。第一次带的胶片相机，第二次带的卡片机，不允许随便拍照，过关时还要检查。 图二十五：罗先市的儿童歌舞表演，表演后我们送上一些礼品，书、本子、笔、饼干等。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的花朵就是这样培养的。难怪平壤海棠花的每个姑娘都会唱歌跳舞，原来是童子功。 图二十六：像我们“文革”遗风。朝鲜街头的标语：21世纪的太阳金正日将军万岁！ 图二十七：金日成同志和金正淑同志分列两边，中间的金

6、正日同志的名字分别取了母亲和父亲中间的字。 “伟大领袖金日成主席，21世纪的太阳金正日将军，伟大的革命者金正淑同志。” 当时导游每次说事儿是都要问候朝鲜国家的领导人，我们每每都要耐心等待。 图二十八：朝鲜东海的琵琶岛，自然风光。岸边的大楼就是香港英皇集团开的赌场酒店，这一点朝鲜走在了我们的前面。那一年，我的朋友在这里输掉100美元，现在赌场关闭，因为中国延边的蔡洪文事件，中国政府禁止中国人到这里赌博。 图二十九：北京平壤海棠花餐厅的仙鹤和太阳的画像，权当舞台背景。 图三十：这是我们今晚的豪华房间，民族的风情，朝鲜房梁下一个大圆桌，鲜花松鹤图，两侧百格窗的大花很有讲究，一面是金正日花，一面是金日

7、成花。 图三十一：这是餐厅最大、最豪华的房间，中间白头山的彩色绘画气势磅礴。其实白头山就是我国的长白山，是中朝界山。我到过北坡的长白山瀑布，画中的瀑布难道是南坡朝鲜那面的瀑布！ 图三十二：每到夜晚，平壤海棠花迎来京城的“八方来客”。 图三十三：平壤海棠花的餐厅外面是这样不起眼，里面别有洞天，好像符合朝鲜的特点。 我曾经多次来到平壤海棠花，我喜欢这里，因为我是在朝鲜族地区长大的，有怀旧的情结。 平壤海棠花的海鲜来自朝鲜东海，我们叫日本海，是在朝鲜东北与俄罗斯海参崴和日本围起来的那片海域，我也去过那里，坐过轮船去海参崴。那片海域的盐的浓度全世界最高，所以孕育的海鲜非常鲜美。在朝鲜，海鲜很便宜。有一

8、次，我在海边，有人偷偷卖螃蟹，要价40元人民币，我以为是每斤40元，结果是一大网兜，有十多斤。还有一次我在海边花十元钱买了五、六只海参，到饭店凉拌，加工费十元。 平壤海棠花的价格不菲，每个房间都有最低消费。我这次到这里是第一次拍照，绝对不是公款消费，因为我已经没有公职，是私人宴请，答谢一年来关心对我的朋友。今天我又为朝鲜的反帝大业贡献了几百美元的利润。 在平壤海棠花，我最喜欢的一道菜是“神仙炉”，是用小火锅烧烤一只朝鲜东海的蚌，蚌壳里放着蚌的肉丁和佐料，原肉原汤，鲜美无比。我最喜欢的服务员叫金圣姬，她美丽，歌唱的好，人称“小宋祖英”，可惜她已经回国，据说回国结婚，实际是三年期满。 记住，在平壤

9、海棠花，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是间谍，但毕竟是涉外的地方，不要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在这里多叫“同志”，以中朝友谊为重。服务员可以很热情地陪你唱歌、跳民族舞，如果陪你跳交谊舞，是很给面子的，如果你想带服务员出去吃夜宵，绝无可能。朝鲜人身在北京心在平壤 海棠花餐厅传递信息北京的海棠花饭店是人们窥视朝鲜的窗口，尽管从这个窗口传递的信息未必全然真实6月12日晚上7点半，位于北京朝阳区的平壤“海棠花”餐厅蓝岛店，大堂里又是“客满”。在这家被称为京城“最美丽、最地道”的朝鲜餐厅里，来自平壤的女服员们身着蓝色连衣裙，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穿梭上菜，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海棠花”吃饭的人，总带着对朝鲜社会

10、现状的好奇。不过，“政治话题”显然与“海棠花”的氛围格格不入。当晚，推杯换盏的食客们似乎毫不关注，四五个小时后，又一条关于朝鲜的新闻刺激了世界：几经博弈，联合国安理会一致通过第1874号决议，对朝鲜5月25日进行核试验表示“最强烈的谴责”，并要求朝鲜今后不再进行核试验或使用弹道导弹技术进行任何发射。近来，和很多生活在北京的朝鲜人一样，“海棠花”服务员李春姬也是从中文报纸上了解朝鲜消息的。“不能说我们和祖国发生的事没有关系，但我们的生活就是很普通的生活。”昂贵的海棠花“是伟大领导人金正日同志，您记住这个称呼了吗？”“记住了，多谢。”“那为什么，你们餐厅的电视不播出伟大领导人金正日同志的新闻节目呢

11、？”“电视里播出的是朝鲜民歌，画面是伟大祖国的金刚山。” 这段对话发生在5月30日晚上的“海棠花”。来自平壤的女服务员李春姬操着带有朝鲜味道的普通话，回答食客提问。她在中国生活两年多了，“按照工作合同，我就要回国了，但现在我还没有适应北京的气候。”平壤海棠花餐厅在北京有三家店，设在朝阳区新源里中街的总店已有近13年的历史了，经理、厨师、服务员以及菜品原料全部来自朝鲜。风味地道、菜价不菲、美女养眼是众多饮食网站和论坛对“海棠花”的评价，清一色女服务员和“幕后老板”的身份也成了网民猜测的对象“大单间都被使馆的人用于宴请，据说有很深的官方背景。”“来这里工作的都是朝鲜大学毕业生，很多人还是高官子女。

12、”“在饭店里，气氛也还融洽，但忌讳谈论韩国。”“听说她们被管得挺严：集体行动，集中居住，不准谈恋爱，不准使用手机，不准上网。”海棠花几乎成了人们窥视朝鲜的窗口，尽管从“窗口”传递的信息未必全然真实。而在李春姬看来，这些议论是“好玩而可笑的”。“我们住在使馆旁边，是集体宿舍，也是集体管理。但我们有自己的休息时间，能用手机，也能上网。”她介绍说，“按照公司规定，我们在北京只能工作三年，然后必须回国工作，所以，怎么可能交男朋友。”李春姬服务的公司全称叫 “平壤海棠花食品总公司”，领军人物是军人出身的柳在官。许多朝鲜人都知道，柳在官上衣左胸处总是佩戴一枚精致的金日成像章，对朝鲜经济建设做出贡献者才能有

13、此殊荣，“像章越小越精致，级别越高” 。1997年11月，柳在官把“将朝鲜料理和泡菜开到中国”的设想向朝鲜政府报告，获得大力支持。朝鲜有关部门给他派出优秀的食品专家、厨师和服务员，帮助柳在官在中国组建北京水晶峰餐饮公司。他由此成为首批到中国创业的朝鲜人。创业初期，柳在官对中国国情和法规不太了解，遇到很多困难。“我们国家是没有税收的，想来很好笑，我们以为在中国也是不用缴税的。还好，非常感谢中国北京政府的支持，我们企业很快走上正轨，还被评为优秀企业。”海棠花蓝岛餐厅一位公关负责人说。推销装修考究的两个大宴会厅是她的主要工作。“驻华使馆外交官和企业老总是这里的常客。”据说，“海棠花”的厨师全部来自著

14、名的平壤高丽饭店和羊角岛饭店。一份朝鲜特产东海海鲜火锅1198元，一只奶酪烤大虾138元，一份炒牛骨髓185元。“我们的菜品原料全都从平壤空运过来，保证正宗的朝鲜美味。所以成本就很高。”服务员介绍道。如此“美味”在朝鲜国内难得有人能承受。据英国媒体报道，2008年底平壤的大米价格为每公斤2000朝鲜元，猪肉价为每公斤5500朝鲜元，朝鲜人均月工资约为6000朝鲜元(按2008年底汇率折算，1元人民币等于312.5朝鲜元)。美国洛杉矶时报报道说，世界粮食计划署曾对375户朝鲜家庭进行过调查，发现超过70%的家庭吃野菜，作为对粮食不足的补充。这种野生植物很难消化，对儿童和老人来说尤其如此。调查还发

15、现，大部分朝鲜成年人开始省略午餐，每天只吃两顿。“看着海棠花的菜单，对照媒体报道的朝鲜情况，真不知道哪个是真实的。” 常在蓝岛店用餐的李先生颇有感慨。他就在附近写字楼上班，2006年的时候曾去朝鲜旅游。“当时就想找找70年代的感觉。在平壤外国人只能住高级酒店，很多事情并不了解。” “人在这里，我的心在平壤”很多韩国人也习惯在这里聚餐或解决午饭问题，“他们都穿西装，头发弄得很亮、很”李春姬比划了一个“僵硬”的动作。3年前，2006年的11月，她到“海棠花”工作，才开始真正接触韩国人。当年，就在她来北京前的一个月，朝鲜宣布成功进行了地下核试验。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表了措辞格外强硬的声明：朝鲜民主主义

16、人民共和国无视国际社会的普遍反对，悍然实施核试验，中国政府对此表示坚决反对。 李春姬对“核爆”和“悍然”没有什么印象。“我当时正在很努力地学汉语，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考核的，学不好怎么工作呢，我记得刚来那一阵子简直焦头烂额了。”对这个20出头的小姑娘而言，也许考试不过关，才是真正的“核爆”。“上我们国家的网，听我们国家的广播，看我们国家的电视，关心祖国的事情，没什么奇怪的。人在这里，我的心在平壤。”她一字一顿地用汉语表达着。常在“海棠花”用餐的日本记者大田藤一不会说朝鲜语，刚来北京时中文表达也有困难，“好在这里服务员有的英语说得还不错” 。中国朋友第一次带他来“海棠花”后，大田就决定把这里当成一个

17、“新闻据点”。5月25日8点54分，朝鲜按计划第二次“核爆成功”。当天中午，他又来到“海棠花”，点上一碗冷面，“我很想观察，大的政治事件的影响是否会投射到这里。”但他失望了，“客人们你来我往，卡拉OK还是歌声嘹亮，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大田还记得，三年前，朝鲜“悍然”的那天晚上，他也和中国朋友特意来“海棠花”吃饭。“那次真的把世界惊着了。在我们前后桌，人们都在议论朝鲜，但美丽的平壤女孩还是微笑着倒茶，上菜，和你寒暄。”每次大田想把话题转到政治上时，她们就突然说出一串朝鲜话，然后笑着走开。李春姬一直无法适应，一些用餐客人把她当作“朝鲜发言人”。“他们就拿着报纸给我们看，我们看得懂中文，但无法理解

18、人们为什么这么关心(我们国家的事)。”李春姬对中国新闻周刊记者说。她指着记者手中展开的新京报，当天国际新闻版头条题目是面临制裁朝鲜威胁安理会。“都不说自己是朝鲜人”“海棠花”蓝岛店有近30名朝鲜服务员，都在“北京劳动力市场服务大厅”(俗称“劳动力大厦”)办理了相关证件。这是所有在京工作的外籍人士都要办的手续。6月13日上午，北京“劳动力大厦”门口，等活儿的出租车司机李师傅正在翻看当天环球时报，头版头条的标题是朝鲜面临空前严厉制裁。“知道吗，朝鲜人一般都不说自己是朝鲜人。”李师傅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住望京，一眼就能看出来，打北边来的，好像都挺瘦的，又黄又瘦，穿的衣服颜色也很暗淡。”望京，位于北

19、京东北部，原有“望见北京城”之意。在李师傅印象中，十几年前，望京到处是庄稼地，现在成了北京规模最大的新兴社区。而它另一称呼叫“韩国城”。据说，十来平方公里的望京最多时住着七八万韩国人(一说10万人)。 在“韩国城”里找朝鲜人并不容易。不过，“海棠花”望京店倒是在“阳光下”做着相当兴隆的生意。金融危机对它几乎没有产生影响。当然，“安理会最严厉的制裁”也没有影响人们的食欲。在望京西园三区开房产中介公司的李老板就是这儿的常客。“在我周围，疑似朝鲜人有不少，他们都说自己是朝鲜族的，大都给韩国人或者中国人打工，租住在地下室里。”李老板对中国新闻周刊记者说。因为业务关系，不少韩国人成了李老板的朋友，批发韩

20、国泡菜的金名兆就是一个。金名兆的企业里就有“朝鲜族人”打工。“语言通，工作就好找，不过要知道对方真是从平壤来的，心里总会有一点儿别扭。毕竟，生活环境太不同了。”他曾和几个朝鲜工人交流过。他们在中国有两个担心，一是不知道自己国家的政策怎么变，在那边的家人如何，另一个，总担心中国对朝鲜的政策有变化。金名兆说，他有一位朋友打算下半年到平壤投资，但因为朝鲜进行核试验要暂缓计划。“他挺担心朝鲜形势会进一步恶化，影响生意。我就跟他说，其实也没那么厉害，经历了2006年那次，大家就都清楚那边要的是什么了，谁都不想真的恶化。”具体数字不掌握我们还是不知道，有多少朝鲜人居住在北京。6月5日，朝鲜驻华使馆一位官员

21、向中国新闻周刊透露的数字是“大概几千人”，此后又称“具体数字不掌握”，“还是问问中国的公安机关吧”。“到底有多少人，恐怕谁都不知道确切数字。朝鲜人、朝鲜族人、韩国人，都在北京生活，在整个中国的活动范围也很大。”一位研究朝鲜半岛问题的专家说，“有关方面对这一数字的敏感也情有可原。毕竟，一些朝鲜人想借道中国去韩国，一些谁都不掌握的朝鲜人会突然出现在使馆区。”他指的是“闯馆事件”。2001年以来，从19岁的“政治活动家”朝鲜人张吉洙带领全家人到北京寻求政治避难开始，北京各个使馆区最紧张时，几乎每个月都要发生“朝鲜人闯馆”事件。2002年到2004年间，“闯馆”成为令中国警方和各国使馆都头疼的“政治事

22、件”。在那些曾经被闯过的使馆前面，会拉起警备线，安排便衣执勤。韩国、美国、日本、德国等国使馆和学校受到格外关照隔离护栏长期不撤，警车常驻门口。使馆区还不时被禁行，导致周边交通不畅。“近两年，尤其从奥运会前后到现在，情况好多了。”一位德国驻华前外交官对记者说，“也许朝鲜人在中国的生存选择更多了，也许政治这根弦在普通朝鲜人心中绷得不那么紧了。”6月6日是个周末，韩国商人金名兆又约上李老板等朋友，到“海棠花”望京店聚餐。他们包了一个大一些的“榻榻米”，“最低消费2800元”，席间身着传统民族服装的朝鲜姑娘跳起舞蹈，唱起卖花姑娘，出色的表演赢得阵阵掌声。在地球另一端，美国国务卿希拉里说，鉴于朝鲜再次进行核试验和导弹发射，美国正在考虑将朝鲜重新列入“支持恐怖主义国家”的名单。而朝鲜日报等韩国媒体正忙于捕捉各种“战前征兆”。(除大田藤一外，本文中采访人物皆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