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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谒塔山

硝烟散尽谒塔山

  塔山这个地方不大,但名气颇大。

一切都源于60多年前那场决定辽沈战役胜败的阻击战。

  塔山一役,整整六天六夜。

军史专家曾评说:

(此役)是辽沈战役中最艰难一役;激烈程度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战役;原国民党军将领说“国军最不可思议的一场败仗”。

塔山阻击战还是美国西点军校唯一收录的中国经典战例。

  来到塔山,站在这处称不上山的土丘之上,仰望立于之上的高高的纪念塔,“塔山阻击战革命烈士永垂不朽”的鎏金大字熠熠闪光。

环视四周,感慨油生。

时光荏苒,60多年沧海桑田。

硝烟虽已散尽,但打渔山还在,白台山还在,饮马河还在,铁路桥还在,这些无声的旧迹默默地讲述着那段悲壮的历史。

  1948年9月12日,东北人民解放军南下北宁线,拉开了辽沈战役的大幕。

此时的东北战局已经在东北解放军的掌控之下。

东北97%的土地和86%的人口已得到解放,东北解放区工农业生产正逐步恢复。

东北人民解放军总兵力已发展到100余万人,军事装备有了明显的改善,部队士气高涨,战斗力大大提高。

与此相反,东北国民党军在军事作战上连连受挫,损兵折将,55万余人正被分割在长春、沈阳、锦州三个互不相连的地区。

长春、沈阳的陆路补给线全部被我军截断。

无心再战的国民党军不仅军心动摇,士气低落,而且从军事力量对比上也失去了优势。

  顾虑重重的蒋介石面为东北非常不利的战局,焦虑万分。

放弃东北,他心有不甘;困中鏖战,似乎又难有胜算。

与蒋介石犹豫不决、权衡不定的心态相反,此时的毛泽东运筹帷幄,胸有成竹,势在必得。

而解放大军早已在锦州摆开阵势,将国民党军从陆路逃跑的大门紧紧关上。

  辽沈战役打响后,东北解放军连克昌黎、滦县、兴城、绥中、义县,国民党军被分割在锦州、锦西、山海关地区。

蒋介石急调北宁线华北“剿总”的5个师和山东的2个师,连同原在锦西的4个师,共11个师,组成东进兵团,急速增援锦州。

为阻击国民党军支援锦州的行动,东北野战军命令四纵、十一纵和热河独立四师、六师和炮兵旅,由第二兵团司令员程子华统一指挥,迅速向塔山地区集结,坚守防御,将国民党援军挡在锦州之外。

  10月10日至15日,在距锦州15公里、距锦西4公里、离葫芦岛不过5公里的塔山,国共两军正面交锋,展开激战。

经过整整六昼夜的厮杀,战斗最终以蒋军的溃败、我解放大军的胜利而结束。

  将军与塔山同在

  走进烈士陵园,743位烈士的合葬墓映入眼帘,他们是牺牲在塔山的3000多位烈士的部分英灵。

烈士们的前面,一字排开的是将军墓,他们是当年指挥这场战役的首长,分别是:

吴克华中将,塔山阻击战时任东北野战军四纵司令员;莫文骅中将,塔山阻击战时任东北野战军四纵政治委员;胡奇才中将,塔山阻击战时任东北野战军四纵副司令员;欧阳文中将,塔山阻击战时任东北野战军四纵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李福泽少将,塔山阻击战时任东北野战军四纵参谋长;江燮元少将,塔山阻击战时任东北野战军四纵十二师师长;焦玉山少将,塔山阻击战时任东北野战军四纵十二师三十四团(即塔山英雄团)团长;江民风少将,塔山阻击战时任东北野战军四纵十二师三十四团政委。

  走到将军的墓前,缅怀一代开国将军。

在胡奇才将军的墓前,我默哀鞠躬。

望着将军的遗像,上世纪80年代末采访将军的情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是在北京辽宁饭店召开的解放战争时期辽东地区史料座谈会上,解放战争时期在辽东工作和战斗过的诸多老同志出席了会议,胡老在会上作了精彩的发言。

会议期间,我专门就1946年10月底的新开岭战役和塔山阻击战情况采访了将军。

胡老兴致非常高地对我回忆了歼灭国民党王牌军、有“千里驹”之称的第52军第25师的经过和令他一辈子感到荣耀的塔山阻击战的情况。

时光如梭,一切如昨。

将军们虽然已经逝去,但他们创造的卓越功勋却是我们不能也不该忘记的。

  将军们戎马一生,经历的战斗战役无数,但是他们唯独选择了塔山作为长眠之地,可见塔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这里是将军们战斗拼杀的地方,是生死战友血洒疆场的地方,因此也是他们魂牵梦绕的地方,这里承载了他们作为军人的荣耀与豪气,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镌刻着太多太多难以挥去的记忆。

  曾先后担任炮兵司令员、成都军区司令员、新疆军区司令员、广州军区司令员的吴克华将军,抗战时期曾立下遗嘱:

生为国家尽忠,死后葬于父母身旁,以尽子女孝道。

40多年后,吴克华在病危时更改遗嘱:

死后一切从简,不造墓,把骨灰撒在当年的塔山战场,与牺牲的战友们长眠在一起。

我猜想,将军在第一次立遗嘱时并没有想到后来有这么惨烈的塔山之役。

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处令他不能忘怀的战场。

吴将军遗嘱的改变是一次情感的升华,更是一次思想的升华。

他把这些英烈看得比自己的亲人还亲,牺牲的战友才是他最大的不舍。

1988年8月1日,是建军71周年的日子。

将军的夫人张铭与子女将吴克华的骨灰撒在脚下这片被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张铭说:

“老吴留下遗愿,他戎马一生,塔山阻击战是他出生入死所经历的最残酷的战斗,也是最辉煌的战斗,许多战士都牺牲在那里。

所以他要以普通一兵的身份,与这批可敬的烈士长眠在一起。

  我军优秀的政治工作领导者和军事指挥员莫文骅将军,博学多才,兼资文武,素有“儒将”之称。

他是一位参加过百色起义的老革命,曾任东北军区政治部主任,解放军政治学院副院长、院长,福州军区副政治委员,装甲兵政委。

他一生戎马倥偬数十载,南征北战,驰骋疆场,为中国人民的伟大解放事业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他写下了《回忆红七军》、《回忆解放北平前后》、《英雄塔山》、《百色风暴》、《二十年打个来回》、《莫文骅回忆录》等著作。

在他的回忆录中,浓墨重彩地描写了塔山阻击战的过程,特别是对这次战役经验的总结,具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

  胡奇才将军建国后出任过辽东军区司令员,沈阳军区空军副司令员,辽西军区司令员,工程兵副司令员等职务。

一位外国军事学者曾十分惊诧地说:

“胡将军居然是位从班连营团旅师军、一级没漏提拔起来的土生土长的高级将领。

”林彪曾指挥过无数的战役,但很少在具体的战役中直接点将。

他在军事生涯中唯一的一次点将,就是在塔山阻击战中,他给东北野战军四纵发急电,点名叫四纵副司令员胡奇才立即到十二师的一线去指挥。

战斗中,胡奇才坐镇12师前沿指挥所,亲自指挥了战役。

胡奇才老将军后来曾回忆说:

“塔山阻击战是一场你死我活的硬仗、险仗、恶仗,是力量的较量,勇气的较量,意志的较量,智慧的较量。

”他生前四次来塔山,每次都长久地站在当年的前沿阵地沉默不语。

他告诉夫人:

我是塔山阻击战的幸存者,做梦都梦到这地方。

死后我一定要回塔山,这样我的灵魂才能够安稳。

  欧阳文将军曾在新编《第四野战军战史》中专门撰文回忆塔山阻击战,他对塔山透出的一片深情,都渗透在了字里行间。

这位解放军报社的第一任总编辑、解放军军事电子工程学院政委、院长,第四机械工业部副部长、顾问,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

有人评价他说:

“欧阳文同志扛过枪,打过仗;还拿过笔杆,编过《解放军报》;办过重点高等院校;参与过祖国电子工业建设的领导……他的这些宝贵的阅历,至今还可供我们在加强新时期思想政治工作中借鉴和参考。

”他也愿与战友英灵生死守望。

  知识分子出身的李福泽将军,曾任国防科学技术委员会副主任兼基地司令员。

指挥发射过中国第一枚近程导弹、第一枚中程导弹、第一枚核导弹、第一枚远程导弹、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人称“发射将军”。

塔山阻击战时,他担任四纵参谋长,兵力部署、火力配置及纵深布置等作战文件皆出自他手。

很多官兵都记得,李参谋长雷厉风行,对违反命令者毫不留情,堪称“铁面”参谋长。

李福泽将军襟怀坦荡,光明磊落,艰苦朴素,廉洁奉公,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和名利。

他一生没写过回忆录,因为他对“净把好事往自己名下挂,把坏事往别人头上推”的个别现象深恶痛绝。

虽然他没用文字诉说那段血与火的历史,但却以魂归塔山的方式表达了他对这处战场和战友们的一片真情。

  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战期间,江燮元将军任广州军区副司令员,率部出征,他的两个儿子也一同参战。

一时,“江门三虎”传为佳话。

关于塔山阻击战,将军有一段精彩的回忆:

“某日黄昏,炮兵指挥所运输连官兵,忽见二马负一车急至。

其时弹雨纷飞,硝烟滚滚,二马不惊不叫,放蹄疾行,奔入深谷一弹药储存库即停。

而后,久无动静。

官兵甚异,近视之,一枣红马,一大青马,皆大汗淋漓,车满载弹药,无人。

细检之,弹药箱上留一摊血迹,盖驾车之人途中饮弹而亡,二马无人控引行20余里而自知路,奇哉!

”当年,江燮元在战斗最激烈时就豪迈地表示:

“我的位置就在同志们身边,为了保障锦州作战胜利,准备献出我最后一滴血!

  焦玉山将军是“塔山英雄团”的首任团长,曾任47军副军长、广西军区副司令员、广州军区副参谋长。

他写下的《坚守塔山前沿阵地的日日夜夜》一文,详细叙述了发生在前沿阵地的一个个故事,是非常有价值的历史资料。

塔山阻击战刚打响,焦玉山率领三十四团守卫的塔山堡主阵地就遭到了敌军一个梯队接着一个梯队的进攻,其中两股敌人还窜入了前沿阵地,同我军战士打成一团。

焦玉山果断指挥预备队出击,将其全歼。

接下来几天的战斗更加猛烈,敌军大炮发射的炮弹和飞机呼啸着投下的巨型炸弹,把我整个阵地变成了一片火海。

号称“没丢过一挺机枪”的敌“赵子龙师”气势汹汹地现身战场,由敌军官组成的敢死队身背大刀,手提自动枪,每人胸前挂一排手榴弹,高喊着“攻下塔山有赏,官升三级”,遂如海潮一般向我阵地涌来。

战斗的惨烈不可想象:

三十四团一天的阵亡和重伤人数高达300多人,有些阵地由伤员防守,不少伤员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

焦玉山率领官兵众志成城,硬是没有让敌军迈过防线一步。

1962年,焦玉山与参加塔山阻击战的战斗英雄鲍仁川、程远茂等结伴重访战地时发现,10年前修建的塔山阻击战纪念塔的位置不对,有关部门将他们的意见反映到中央军委,重新确定在塔山英雄团前沿指挥所的位置,而后修建了现在人们见到的这座纪念塔。

  解放军工程兵政委江民风从来没对人有说过塔山的功劳,直到他逝世,人们才知道他也是塔山阻击战的战将。

江民风在塔山阻击战中,与团长焦玉山密切配合,积极开展思想政治工作。

全团阵地上到处可见写有“寸土不失,誓与阵地共存亡”等战斗口号的木牌,许多战士将决心书贴在了枪托上。

战斗中,三十四团伤亡惨重,守在村口的连队打得没剩几个人,一度退到村里和敌人展开巷战。

当时,四纵政委莫文骅把电话直接打到团指挥所,命令焦玉山迅速组织反击。

焦玉山转身就要冲出指挥所,江民风拉住焦玉山说:

“老焦,三十四团需要你在这里指挥,让我去!

”江民风带着团预备队中的一个连火速冲向村口,经过一番刺刀见红的肉搏战,终于把失去的阵地夺了回来。

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刻,江民风与焦玉山分别带着预备队冲上了前沿阵地,团指挥所唱起了“空城计”。

解放后,江民风多次回到塔山凭吊战友,有时他的家人陪着他一同到塔山。

江民风多次对儿子说:

我死后,就把我埋在这里。

2003年11月,江民风将军逝世。

2005年清明,江民风夫人刘光复送丈夫的遗骨来塔山与战友团聚。

  我特别欣赏这样一句话:

“塔山,无塔也无山。

四纵,就是塔,就是山。

”就是他们,东北野战军第四纵队的英雄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了国民党军队东进兵团的疯狂进攻,赢得了攻克锦州的胜利,赢得了辽沈决战的胜利。

  塔山是用血拼下来的

  在英烈名录前,望着743位烈士的英名,我想起这样一段名言,“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

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

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

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

”牺牲的战士,大多数还很年轻,正是青春绽放的年龄,短暂的生命就在烽火中逝去,令人痛心惋惜。

如今,他们泼洒鲜血的土地异常的平静,人们或许只记得他们的姓名,甚至可能不知道他们的姓名,3000多名英烈,许多是没有留下姓名的。

但是他们却留下了日后飘动的五星红旗,留下了不灭的精神。

  当年,四纵是做好拼光准备的。

司令员吴克华在师以上干部会议上慷慨陈言:

“同志们,我们纵队几位领导决心已下,要准备打硬仗、恶仗、苦仗,无论付出多大牺牲,也要守住塔山!

……我们誓与阵地共存亡,决不能让敌人前进一步!

  从防御的角度看,塔山无险可守。

布防塔山的命令是突然到达的。

锦州一役,林彪最不放心的就是塔山。

在锦州北郊指挥的东野首长们清楚,西北方向的廖耀湘兵团距离锦州还远,至少暂时无法对攻取锦州构成威胁;但是,东南塔山方向的增援之敌却离锦州很近。

林彪口授电报给塔山防御线上的指挥员们,确定四纵一两个师的兵力,构筑工事,加强防御的军政训练,准备在此线死守不退,在阵地前大量消耗敌人有生力量。

林彪对第二兵团司令员程子华、四纵司令员吴克华说:

塔山是一场完全的正规仗,绝对反对游击习气,必须死打硬拼,不应以本身的伤亡和缴获来计算,而应以完成整个战役任务来看胜利,最后,林彪板着脸对吴克华下了死命令:

拿不下锦州,军委要我脑袋。

守不住塔山,我要你脑袋!

  四纵肩负起了这一重任。

正如政委莫文骅所说的那样:

“我们这回是死守!

要不惜一切代价,以鲜血和生命,死守到底,一步不退!

敌人打到营部,营部就是第一线;打到团部,团部就是第一线;打到师部,师部就是第一线;打到我们纵队部,纵队部就是第一线!

总之,敌人打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是第一线!

后边就是锦州,往后没有我们的地方。

就是天塌下来,一步也不能退。

就是打到最后一个人,打到最后一口气,也要坚决完成任务!

  战斗的残酷是我们今人难以想象的。

四纵于10月6日进入指定位置,10月10日凌晨,血战开始。

六天下来,国民党军在重炮、飞机和两艘军舰的火力掩护下,先后出动11个师的兵力轮番攻击塔山。

吴克华在回忆录中写道:

“一次次进攻接踵而来,打也打不光,堵也堵不住。

拼命冲上来的敌人和我军战士绞在一起,抓头发、揪耳朵、摔跤、滚打,拼老命地干。

我前沿掩体、碉堡、交通壕、堑壕,得而复失,失而复得。

呈现拉锯状态。

”“不少人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不少人带着多处刀伤与敌人拼杀,有的腰折骨断,双目失明,耳聋口哑,仍在投弹、装子弹、呼口号、坚守阵地;有些阵地由伤员防守,许多人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还在高呼:

坚决消灭反动派,为阶级弟兄报仇啊!

  面对“没有丢过一支枪”的国民党独立95师,这支号称“赵子龙师”的部队,以冲锋凶猛著称。

吴克华在回忆文章中写道:

“那些头戴大盖帽的军官,好像是吃了‘刀枪不入护身符’的红枪会头子,远远地跑在队伍前头,拼死卖命。

他们把尸体垒作活动工事,向我阵地一步步推进,进攻的凶猛程度是几年来没见过的。

”但是在英勇的解放军战士面前,他们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骄猛。

坚守在各个阵地的指战员,用生命筑起一道道防线,阻滞了敌人一次次的进攻。

犬牙交错中,敌争我夺,枪管打红了,子弹打光了,就用手榴弹、石块、枪托、刺刀与敌展开搏斗。

一个个英雄倒下去,又一个个英雄冲向前。

阵地上,英雄无处不在。

  我们的战士是英勇善战的。

防守塔山村口的34团一个多排的战士和敌人混战在一起,伤亡很大。

五班战士全被埋在土里,副班长迟德山挣扎着从土里爬出来,与上来的敌人肉搏。

敌人占据了塔山村的前沿,战士们没有放弃,转到残垣断壁中继续枪战。

34团政委江民风率领4连增援,整个塔山村到处是战场。

1连长刘景山带领8班把敌人逼到村东南的一座院子里,外面又被另一股敌人围住。

赶来的九班和八班内外配合,拼死反击。

1营副营长鲍仁川率领营预备队冲过炮火的阻拦前来接应,2营教导员于厚德负伤倒下时还在呐喊:

“不要管我们,和敌人拼了!

”2营官兵插入敌人的突破口,在敌人的身后堵住了其退路,保证了塔山村前沿阵不失。

  我们的战士是无坚不摧的。

防守白台山七号阵地的是36团警卫2排,全排43名官兵。

国民党军151师分成数股数次向阵地攻击,并不断加大兵力。

在副排长姜万昌的指挥下,勇士们连续打退敌人的四次攻击。

敌人加大兵力,在四架飞机的火力支援下,分成两个梯队开始了第五次攻击。

进攻的敌人前面的倒下,后面的补上,其顽强的作战风格在国民党军中是极为少见的。

在抗击敌人第六次进攻时,全排干部全部伤亡,仅剩的9个人在战士冯日江和潘福禄带领下坚持反击。

在敌重炮攻击下,冯日江被埋在土里,其余八名士兵全被震昏。

侧翼阵地上的一排长肖殿盛主动组织增援,在三班副班长朱贵的带领下,一排的士兵冲上七号阵地把冯日江从土里扒出来,他只身坚守阵地,硬是用手榴弹、冲锋枪打退了敌人一个连的进攻。

  我们的战士是守如泰山的。

在白台山防御阵地上,5班长徐智忠在一人的情况下,来回奔跑射击。

机枪打坏了之后,他高举着一颗手榴弹冲入敌阵,与敌人同归于尽。

四连奉命接替阵地后被敌人占领,6连和35团的两个连从两翼包抄,经激战后夺回阵地。

中午时分,国民党军暂编62师从塔山左翼迂回,遭到我34团3营的阻击。

8连长姜云忠指挥全连用手榴弹和刺刀逼退敌人;9连长龚福堂在阵地出现危急的时刻,带头冲入敌阵展开肉搏战;7连三班9人坚守桥头堡阵地,3人牺牲,5人负伤,但阵地始终掌握在我军手中。

  我们的战士是势不可挡的。

战斗中,全体官兵都是战斗员。

一连的两个炊事员在送饭途中突然发现敌情,他们立即呼喊:

“敌人摸进来啦!

”一连官兵纷纷跳出掩体中,朝敌人占据的第一道战壕扔手榴弹,所有的机枪也同时响了起来。

偷袭的敌敢死队退路被连长刘景山带领预备队及时堵住,没有退路的敌人除了被打死、打伤的,其余全部投降。

  我们的战士是无所畏惧的。

28团的预备队六连一班长孔守法和两名战士被分割在敌人的阵地上,他们脱下棉衣,穿着与国民党军士兵颜色相近的黄色衬衣,机智地端掉了敌炮兵观测点。

他们还用敌人阵地上的手榴弹轰炸敌人。

一名战士负伤后,孔守法让另一个战士护送负伤的战士回去,自己依旧在敌人的阵地中寻找战机。

最后,孔守法在混乱中回到了自己的阵地上,这时他们已经打死打伤了上百个敌人。

二连指导员程远茂指挥的阻击阵地,地堡被炸、电话联系中断。

他也被炮弹炸倒,头部受伤。

他不顾伤痛,立即组织剩下的战士反击。

弹药手张连喜主动要求担任机枪射手,在没有任何掩体的情况下向敌射击。

敌人的进攻更加猛烈了,程远茂只有三发子弹,他将最后一发留给了自己。

就在程远茂和战友们的时候弹药将近的时刻,增援部队及时赶到。

最后,程远茂的一排只活下来7个人。

  我们的战士是勇猛直前的。

面对敌独立95师的多次进攻和偷袭,塔山桥头堡阵地上,34团与敌展开殊死搏战。

在向塔山桥头堡反击时,5连3排战士刘殿臣头部和右臂负伤。

他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端着机枪冲上战场,不幸再次负伤倒地。

战友们喊着他的名字,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立即就去追击敌人。

一颗炮弹迎面飞来,刘殿臣血肉模糊,他用最后的力气对战友们说:

“为我报仇!

为我报仇!

”而后光荣牺牲。

  著名军旅作家高玉宝是这场战役的亲历者,他曾回忆:

一个弹坑里,九连幸存的一名战士在往外爬,想去抓前面的机枪。

战士的腿已经断了,只有一片肉皮连着,但断腿被一截树桩挂住了。

战士挣扎几下之后,从腰间把刺刀拔出来,向断腿处剁了几下,把腿剁断,然后他抓起断腿向已经冲到面前的敌人扔过去。

就在敌人愣神的瞬间,战士的机枪响了。

增援的警卫连被敌人的火力封锁,阵地上那个断了腿的战士又从土里扒出来一个眼睛被炸瞎的战士,两个人一人压子弹,一人射击。

警卫连冲上来的时候,把两个战士抱起来要送他们下去,可两个人都不愿意离开阵地,说他们可以自己爬下去。

很多年以后,他到塔山去扫墓,在塔山战役的花名册里找到了这两个战士的名字:

失明的战士名叫宁吉高,断腿的战士名叫冯兆生。

  我看过这样一组数字,守卫塔山正面阵地的34团,战至最后全团只剩下21人。

遗憾的是,我不能知道更多英雄的名字,在塔山,3000多牺牲的烈士,个个都是这样的铁血英雄,许多都是这样的无名壮士。

  对于塔山,蒋介石也深知其重要性。

战斗期间,他特意乘“重庆号”巡洋舰来到塔山附近的海面,到葫芦岛督战。

他连夜向侯镜如下达死命令:

“拂晓攻下塔山,12时进占高桥,黄昏到达锦州。

”天刚微明,敌又以4个师的兵力向塔山阵地全线进攻。

阵地前,敌我双方展开肉搏战。

在炮火掩护下,敌人一次次进攻被打退了,又一番番进攻开始了。

阵地上硝烟弥漫,战斗异常激烈。

战役总预备队一纵队李天佑司令员打来电话的,表示要增援上阵。

吴克华司令员为了减轻兄弟部队的伤亡,感谢他们的支持,但表示一定能守住阵地。

  至15日凌晨,锦州之战的大局和塔山阻击战的局势已定。

但敌人并不善罢甘休,还要做垂死的挣扎。

葫芦岛之敌5个师的兵力秘密移动到4纵阵地前沿,妄图偷袭。

各部发现敌情,奋起反击。

连日的挫败已使敌兵士气殆尽,尽管有强烈的炮火掩护和金钱的奖赏,士兵们仍然不愿前进一步。

面对敌军士气的变化,我军即展开了政治瓦解工作,一批批不愿恋战的敌军缴械投降。

正午,塔山阵地前的敌人全线溃退了。

正在此时,传来了锦州解放的消息,一时间,阵地上响起了震天的呼喊,掀起了狂欢的浪潮。

身上沾满泥土、烟尘、汗水和鲜血的战士含泪拥抱,欢庆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以1个纵队3个师的兵力守备阵地寸土未失,成功地阻击了3倍于己的敌11个师兵力的猛烈进攻。

4纵打出军威,共歼敌6117名。

此战不仅是4纵战史上规模最大、时间最长、最为残酷的阵地防御战,也是我军历史上最为残酷的阵地坚守防御战之一。

4纵在此战中付出了伤亡3000余人的重大代价。

罗荣桓当年称赞:

“4纵打得好,像这样的阻击战范例,在我军历史上还是少有的。

  塔山阻击战的胜利,为东北野战军主力攻克锦州赢得了宝贵时间。

坚守塔山堡的第4纵队第12师第34团,战后被授予“塔山英雄团”的称号,12师35团被授予“白台山英雄团”称号,10师28团被授予“塔山英雄守备团”称号,炮兵团被授予“威震敌胆炮团”称号。

  塔山阻击战纪念馆留下了片片回忆,图片、烈士遗物、战场沙盘模型、陈列的武器、奖章、决心书、人民支援前线用具等,和陵园、纪念馆一起,形象而真实地再现了那段烽火连天的历史,向今天的人们述说先辈们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

让我们记住这些故事,缅怀英烈,倍加珍惜和平阳光的温暖和灿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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