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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常的三篇文章

思考的方法——张五常

据说熊彼德(J.A.Schumpeter)曾在课堂上批评牛顿,指责这个如假包换的物理学天才只顾闭门思想,没有将他思考推理的方法公开而留诸后世!

 批评有点道理。

但牛顿在物理学上的丰功伟绩,是他在逃避瘟疫的两年中想出来的;其后就再没有甚么重大发现——虽是昙花一现,但这“一砚”却是非同小可。

窒因斯坦的思考方法,屡见经传:

可惜他天赋之高,远超世俗,要学也学不到。

有些朋友以为爱因斯坦既然可以不用资料而将相对论想了出来,他们也可照样推理。

但爱因斯坦所能办到的,跟他们有甚么相干?

不自量力,以此为最!

爱因斯坦的思考方法很可能是那自命不凡的人的一种思想障碍。

我不仅不敢与牛顿或爱因斯坦相比,就是半个天才也算不上。

但正因为这个缘故,我倒可以写一点有实用性的思考方法。

我的思考方法是学回来的。

一个平凡的人能学得的思考方法,其他的凡夫俗子也可以学。

天才的思考方法是天才的专利权,与我们无关。

在大学念书时,我从不缺课的习惯就是为了要学老师的思考方法。

所有要考的试都考过了,我就转作旁听生。

有一次,赫舒拉发(J.Hirshleifer)在课后来问我:

“你旁听了我六个学期,难道我所知的经济学你还未学全吗?

”我回答说:

“你的经济学我早从你的著作中学会了,我听你的课与经济学无关——我要学的是你思考的方法。

我这个偷“思”的习惯实行了很多年,屡遇明师及高手明友,是我平生最幸运的事。

这些师友中,算得上是天才或准天才的着实不少。

我细心观察他们的思考方法,在其中抽取那些一个非天才也可用得着的来学习,久而久之就变得甚为实用。

但因为被我偷“思”的人很多,我就综合了各人的方法,作为己用。

虽然这些人大都是经济学者,但天下 思考推理殊途同归,强分门户就是自取平凡。

兹将我综合了普通人也可作为实用的思考方法的大概,分析如下。

一、谁是谁非毫不重要

假如你跟另一个人同作分析或辩论时,他常强调某一个观点或发现是他的,或将“自己”放在问题之上,那你就可以肯定他是低手。

思考是决不应被成见左右的。

要“出风头”或少“领功”是人之常情,但在思考的过程上,“自己”的观点不可有特别的位置。

“领功”是有了答案之后的事。

在推理中,你要对不同的观点作客观的衡量。

有些人认为佛利民好胜、强词夺理地去维护自己的观点,这是错的。

佛利民的思想快似闪电,但他认错更快!

因为他认错太快,往往给人的印象就是没有认错。

在我所认识的高手中,没有一个推理时将“自己”加上丝毫重量的。

事后“领功”是另一回事。

同样地,在学术上没有权威或宗师这回事——这些只是仰慕者对他们的称呼;我们不要被名气吓倒了。

任何高手都可以错,所以他们的观点或理论也只能被我们考虑及衡量,不可以尽信。

当然,高手的推论较为深入,值得我们特别留意。

我们应该对高手之见作较详尽理解,较小心地去衡量。

但我们不可以为既是高手之见,就是对的。

高手与低手之分,主要就是前者深入而广泛,后者肤浅而狭窄。

我一向都佩服史密斯、米尔及马歇尔等人。

但当我研究佃农理论时,我就将他们的佃农理论一视同仁,没有将他们的大名放在心上,若非如此,我是不可能将他们的理论推翻的。

二、问题要达、要浅,要重要、要有不同答案的可能性

问题问得好,答案就往往得了过半。

在“读书的方法”一文内,我述说了求学时的发问主旨。

以发问作为思考的指引,有几点是要补充的。

第一、问题要一针见血这是沸利民的拿手好戏。

你问他一个问题,他喜欢这样回答:

“且让我改一下你的问题。

”(Letmerephraseyourquestion。

)他一改,就直达你要问的重心,十分清楚。

我们凡夫俗子的仿效方法,就是要试将一个问题用几种形式去发问,务求达重点的所在。

举一个例子。

当佛利民解释某法国学者的货币理论时,我问:

“他的主旨是否若时间长而事情不变,人们就觉得沉闷?

”佛利民答:

“你是要问,是否时间越多,时间在边际上的价值就越少?

”这一改,就直达经济学上的“替换代价下降”(DiminishingMarginalRateofSubstitution)定律,他无需答我,答案已浮现出来了!

第二、问题要问得浅  这是艾智仁(A.A.Alchian)的专长。

谈起货币理论,他问:

“甚么是货币?

为甚么市场不用马铃薯作货币?

”当经济学界以功用(Utility )的量度困难为热门的争论时,艾智仁问:

“甚么是功用?

甚么是量度?

我们用甚么准则来决定一样东西是被量度了的?

”这是小孩子的发问方式。

后来艾智仁找到了举世知名的答案。

量度不外是以武断的方式加上数字作为衡量的准则,而功用就只不过长这些数字的随意定名。

假设每个人都要将这数字增大,就成了功用原理。

这武断的方法若能成功地解释人类的行为,就是有用的,而功用本身与社会福利无关!

我自己的佃农理论,就是由几个浅问题问出来的。

传统上的理论,都以为既然土地种植的收成是要将一部份分给地主,那么地主以分账的方法征收租金,就正如政府征税一样,会使农民减少劳力,从而使生产下降。

我问:

“既然生产下降,租值就应减少了,为甚么地主不选用其他非分账式的收租办法?

”我再问:

“假如我是地主,我会怎么办?

假如我是农民,我又会怎么办?

第三、要断定问题的重要性  在我所知的高手中,衡量问题的重要与否是惯例,赫舒拉发更喜欢把这衡量放在一切考虑之前。

学生问他一个问题,他可能回答:

“这问题不重要。

”于是就想也不再想。

认为是重要的问题呢,他就从座上站起来!

判断问题的重要性并不大难。

你要问:

“假若这问题有了答案,我们会知道了些甚么?

”若所知的与其他的知识没有甚么关连,或所知的改变不了众所周知的学问,那问题就无足轻重。

有很多问题不仅是不重要,而且是蠢问题。

甚么是蠢问题呢?

若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没有其他的可能性,那就是蠢问题了。

举一个例。

经济学是基于一个“个人争取利益”的假设;这就暗示着个人生产是会尽可能减低生产费用。

有一个学者大做文章,问个人的生产费用是否会过高了?

但基于这作者自己的假设下,“过高”是不可能的。

佛利民就下评语:

“愚蠢的问题,得到愚蠢的答案,是应有之报!

三、不要将预感抹杀了

逻辑是推理的规格;但若步步以逻辑为先,非逻辑不行,思考就会受到压制。

不依逻辑的推理当然是矛盾丛生,不知所谓;但非经逻辑就想也不想的思考方法,往往把预感(Hunch )抹煞了,以致甚么也想不到。

逻辑学——尤其是数学逻辑——是一门湛深的学问,但若以逻辑先入为主,就会弄巧反拙。

在念书时我拜读过爱因斯坦与逻辑学高手朴柏(K.Popp9r)辩论的书信。

他们争论的是科学方法论的问题。

在这辩论中,我以为朴柏是胜了一筹;但在科学上的贡献,他却是藉藉无名的。

逻辑是可以帮助推理的正确性,却不是思想(Idea)或见解的根源。

科学方法论是用以证实理论的存在,但它本身对解释现象毫无用处。

那些坚持非以正确方法推断出来的思想是犯了规,不能被科学接受的观点,只不过是某些难有大贡献的人的自我安慰。

这种人我遇过了不少。

他们都胸有实学,思想快捷——缺少了的就是想象力。

纯以预感而起,加上想象力去多方推敲,有了大概,再反覆以逻辑证实,是最有效的思考方法。

只要得到的理论或见解是合乎逻辑及方法论的规格,是怎样想出来的无关重要。

那些主张“演绎法”(DeductiveMethod )或“归纳法”(InductiveMethod)的纷争,不宜尽听。

苹果掉到牛顿的头上(或牛顿午夜做梦),万有引力的理论就悟了出来。

又有谁敢去管他的思考方法是否正确。

有一些独具卓见的学者,其逻辑推理的能力实在是平平无奇;他们的重要科学贡献是经后人修改而成的。

英国早期的经济学家马尔萨斯(T.Malthus),推理的能力比不上一般大学生!

近代获诺贝尔奖的海耶克及舒尔兹(T.Schultz),推理也没有过人之处。

这可见思想见解(Idea)是首要,逻辑次之。

得到了一个稍有创见的预感,就不要因为未有逻辑的支持而放弃。

在我所认识的学者中,善用预感的要首推高斯(R.H.Coase)。

无论我向他提出任何比较特出的意见,他就立即回答:

“好像是对了”或“好像是不对的”。

先有了一个假定的答案,然后再慢慢地将预感从头分析。

有一次,在一个会议上,有人提议大地主的农产品售价会是专利权的市价,缺乏市场竞争,对社会是有浪费的,我冲口而出:

“怎么会呢?

假若全世界可以种麦的地都属我所有,我就一定要将地分开租给不同的农民耕种;麦收成后农民就会在市场上竞争发售,.那么麦价是竞争下的市价。

”高斯在旁就立刻对我说:

“你好像是对了。

”三天之后,我再遇高斯时,他又说:

“你好像是对了。

”我问他我对了甚么?

他说:

“麦的市价。

”几个月后,在闲谈中,高斯旧事重提:

“我认为在麦的价格上你是对了的。

”对一个不是自己的预感而日夕反覆推断,确是名家风范,是值得我们效法的。

另一个已故的高手朋友,名叫嘉素(R.Kessel),是行内知名的预感奇才。

在1974年(他死前一年)我有幸跟他相聚几个月,能欣赏到他的不知从何而来的预感。

嘉素有一条座右铭:

“无论一个预感是怎样的不成理,它总要比一点意见也没有为佳。

”他又强调:

“若无半点见解在手,那你就甚么辩驳也赢不了。

预感是每个重要发现都缺少不了的——从那里来没有一定的规格,有时究竟是甚么也不大清楚。

在思考上,预感是一条路的开端——可走多远,到那里去,难以预先知道——但是非试走一下不可的。

走这路时逻辑就在路上画上界线,将可行及不可行的分开。

走了第一步,第二步可能较为清楚。

好的预感的特征,就是路可以越走越远,越走越清楚,到后来就豁然贯通。

“没出息”的预感的特征正相反。

不要以为我强调预感的重要,是有贬低逻辑及科学方法论之意。

我曾经是加纳(R.Carnap)的学生,怎会轻视这些学问?

我要指出的是逻辑是用以辅助预感的发展,用错了是可将预感抹煞了的。

四、转换角度可事半功倍

任何思考上的问题,是一定可以用多个不同的角度来推想的,换言之,同样的问题,可用不同的预感来试图分析。

在这方面,我认识的高手都如出一辙——他们既不轻易放弃一个可能行得通的途径,也不墨守成规,尽可能用多个不同的角度来推想。

转换角度有如下的效能——

第一、茅塞可以顿开茅塞(MentalBlock)是一个很难解释的思想障碍,是每个人都常有的。

浅而重要的发现,往往一个聪明才智之士可能绞尽脑汁也想不到!

但若将思想的角度稍为转变一下,可能今茅塞顿开。

想不到的答案,大多数不是因为过于湛深,而是因为所用的角度是难以看到浅的一面。

重要的例子不胜枚举。

一间工厂为了生产,对邻近的物业造成污染而有所损害。

历久以来,经济学者都建议政府用几种办法去压制工厂的生产,从而减少邻近物业的损失。

这个老问题到了高斯的手上,他就将角度倒转了:

“压制工厂生产,就等于邻近的业主对工厂有所损害,究竟要被压制的应是那一方?

”高斯定律是由此而出的。

另一个例子是关于近十多年来在世界上大行其道的“财务投资学”(CorporateFinance)。

这门学问其中的一个创始人沙尔波(W.Sharpe)的成名之作,是在有风险的情况下,首次在原理上断定了资产的市价。

虽然这原理是有着明显的缺点,但对一个在当时是高手云集而不可解决的重要问题,稍可成理的答案已足令其驰名遐迩。

沙尔波的“破案”出发点,就是将一条当时众所周知的曲线倒转了来划。

第二、角度可以衡量答案

从一个角度看来是对的答案,换一个角度却可能是错了。

任何推理所得的一个暂定的答案,都一定可以找到几个不同的角度来衡量。

若不同的角度都不否决这个暂定的答案,我们就可对答案增加信心。

当然,可靠的答案还是要经过逻辑及事实的考验的。

第二、角度有远近之分  

在思考的过程中,细节与大要是互补短长的,无论细节想得如何周到,在大要上是有困难的见解,思考者就可能前功尽弃。

但在大要上是对了的思想,细节的补充只是时间的问题——就算是错了细节也往往无伤大雅。

在这方面的思考困难,就是若完全不顾细节,我们会很难知道大要。

有了可靠的大要而再分析细节,准确性就高得多了。

思想一集中,脑袋就戴上了放大镜,重视细节——这是一般的习惯。

善于思考的人会久不久将问题尽量推远以作整体性的考虑。

五、例子远胜符号

推理时可用例子,也可用符号;有些人两样都不用,只是照事论事,随意加点假设,就算是推理。

后者是茶余饭后不经心的辩论,算不上是认真的思考。

有科学性的思考,用例子是远胜用符号的。

数学是以符号组合而成的一种语言;严格来说,任何语言文字都是符号。

画面是没有符号的,但也是表达的一种方式。

用大量的字来表达画面,就成了例子。

思想是抽象的。

要证实抽象思想的正确性,数学就大有用途,因为它是最严谨的语言。

但有效的思考方法却是要将抽象现实化。

画面比符号较接近现实,因此较容易记;所以在思考上,用例子就远胜用符号了。

以善用数学而负盛名的经济学者,如森穆逊(P.Samuelson)、阿罗(K.Arrow)、乌沙华(H.Uzawa)、史得格斯(J.Stiglitz )等人,都是以例子帮助思考的。

以数学求证是得了大要之后的事。

其他少用数学而善于思考的人,用例子更是得心应手。

有些学者只是用符号或少用例子的,但有重要发现的却是少见。

中国人天份之高举世知名,但用例子的能力就比较弱了。

这一点我实在不明白(可能佛学的例子过于抽象,造成不良影响;这问题要请岑逸飞代为解答)。

以我之见,韩非子还算过得去,但孟子及孙中山所用的例子就往往似是而非,不知所云; 他们成不了推理高手,是不难了解的。

善用例子的人,再蠢也蠢不到哪里去。

用例子有几个基本的法门,能否善用就要看个人的想像力了。

现试将这些法门分列如下。

第一、例子要简而贴切

以例子辅助推理,理论的重要特征是要全部包括在例子之内。

通常的办法就是将例子内的枝节删去,使重点突出,务求在重点上例子与理论有平行的对比。

简化例子要有胆量,也要有想像力。

在经济学历史上,简化例子最有本领的是李嘉图(D.Ricardo )——所以李嘉图的经济模型的广博度,至今仍未有人能望其项背。

那就是说,例子简化得越利害,复杂的理论就越容易处理。

第二、例子要分真假

所有可用的例子都是被简化了的。

以严格的准则来衡量,没有一个例子是真实的。

但有些例子是空中楼阁,其非真实性与简化无关;另一类例子,却是因事实简化而变为非真实——我们称后者为“实例”。

纯以幻想而得的例子容易更改,容易改为贴切,是可帮助推理的。

但要有实际应用的理论,就必须有实例支持。

少知世事的人可先从假例子人手,其后再找实例辅助;实证工夫做得多的人,往往可省去这一步。

经验对思考有很大的帮助,就是因为实例知得多。

第三、例子要新奇(Novel)

众所周知的例子不仅缺乏吸引力;在思考上,较新奇的例子会较容易触发新奇的思想。

第一个以花比美人的是天才,其后再用的就少了创见。

工厂污染邻居的例子,庇古用时是新奇的;用得多了、启发力就减弱。

高斯在同一问题上作分析,采用了牙医工具的声浪扰及邻居、大厦的阴影减少了隔邻泳池的阳光。

这些比较新奇的例子,都启发了一点新的见解。

第四、要将例子一般化(Generalise)

这一点,中国人是特别弱的,事实不可以解释事实;太多理论就等于没有理论。

将每个例子分开处理,理论及见解就变得复杂,各自成理。

无意中变成了将事实解释事实。

将多个不同的例子归纳为同类,加以一般化,是寻求一般性理论的一个重要方法。

马克思走李嘉图的路,将资本跟土地及劳力在概念上分开。

所以马克思的资本论缺乏一般性,使剩余价值无家可归。

李嘉图自己从来不相信价值是单从劳力而来的;他想不通将不同资源一般化的方法,自知他的理论有困难。

这困难要到费沙(I.Fisher)才清楚地解决了。

在社会耗费的问题上,庇古所用的例子分类太多,以致他的理论模糊不清,前后不贯。

这问题到了高斯手上,他就认为在社会上每个人无论做甚么对其他人都有影响;他于是就将所有对人有影响的行为归纳为产权的问题。

在另一个极端,过于一般性的理论,因为没有例外的例子,所以也没有解释的功能。

有实用的理论是必须有被事实推翻的可能性。

因此之故,例子既要归纳,也要分类。

分类的方法就是要撇开细节,集中在重点上不同例子之间难以共存的地方。

将一个例子分开来处理,我们也应该找寻跟这例子有一般性的其他例子。

世界上没有一个“无法一般性化”的实例。

若是有的活,在逻辑上这实例是无法用理论解释的——这就变成了科学以外的事。

第五、要试找反证的例子(CounterExample)思考要找支持的例子;但考证是思考的一部分——考证就要试找反证的例子了。

史德拉(G.Stigler)、贝加(G.Becker)等高手,在辩论时就喜用反证。

可靠的理论,是一定要有可以想象的反证例子的——但若反证的是实例,理论就被推翻了

六、百思不解就要暂时搁置

人的脑子是有着难以捉摸的机能——连电脑也能想出来的脑子,其机能当然要比电脑复杂得多。

拼命想时想不到,不想时答案却走了出来,是常有的事。

我们可以肯定的,就是在不经意中走出来的答案,一定是以前想过的老问题。

以前想得越深,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机会就越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以置信。

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时间并没有白费。

将问题搁置一旁,过些时日再想,可有奇效。

就是不再想答案也可能会在无意间得到的。

我的价格管制文章写了3年。

公司原理12年,玉器市场9年仍未开笔……,这些及其他文章加起来起码有百多年!

不是言过其实,而是搁置着等时机成熟而已。

贝加的文章,好的都是下了多年的工夫。

高斯有几篇等了30多年的文章:

他今年74岁了,等不到是经济学上的大损失。

但人各有法,而等待是思考的一个重要的步骤。

科学上的思考是一门专业。

跟其他专业一样,熟能生巧。

可以告慰的,就是无论问题看来是如何的深奥,好的答案往往会比想象中的浅的。

求学的方法——张五常在辽宁大学讲演

记录者按:

2001年9月23日下午,张五常先生及夫人丁女士于辽宁大学礼堂讲演,以下根据他的夫人的普通话翻译的录音整理,有不清楚的地方用_或(?

)标示。

我听不懂粤语,所以不能精确反映他的重复、停顿、省略,进而反映他的思路。

其中问答部分由于现场没有给问者提供麦克风,加上有些听众状态不好,现场噪音很大,难免有疏漏和错误,望谅解。

终于整理完,很累。

之所以费这么大气力,因为我觉得这是篇对很多学人都有启发的讲稿,希望更多的人受益。

希望有更多的人投入到降低信息费用、促进共同发展的行动中。

听讲演时能感受到他真诚的赤子之心,他给我的印象与媒体和论坛中间接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我想这篇讲稿可能改变一些人对张五常先生的偏见及消除一些误解。

当然,看文和临境的感觉是不同的,希望不会弄巧反拙。

正文如下,请分享。

(如果想了解更多的细节,想讨论此文或有好的信息请不吝给starlitsky@发信)

张五常:

各位同学,在我还没来辽宁大学之前,你们说没有指定题目给我说,昨天晚上我跟同学聊天时,他们说希望我今天能够讲“新制度经济学”这个题目。

可是刚刚吃中饭的时候,我跟你们的同学和老师再谈起来的时候,他们说今天来的有很多都是本科生,对本科生来说我花一两个小时也不见得把新制度经济学讲得很清楚。

后来我们研究的结果,半个小时前我们决定了题目是“求学的方法”。

(掌声)

求学的方法和读书的方法是有点不同的,我今天要谈的是求学的方法,求学的方法跟读书的方法是有点不同的。

我今天要谈的是求学的方法,求学的方法跟思考的方法也不一样。

我曾经写过文章谈过思考的方法,还有读书的方法,这两种方法我都谈论过,但是有关求学的方法我却还没有写过文章发表。

在许多外人的眼里,我本人在很多方面都少有成就。

问题就是很多人不明白,我这个人一生前三分之一是一事无成的,念书不成,没有什么事是做得成功的。

我被学校赶出学校有两三次。

(笑声)

我留级的次数也比我所认识的朋友都来得多(笑声),我在中小学的考试差不多每次都是不及格的(笑声)。

但是后来进了大学以后,我差不多每次考试都是考第一的。

(掌声)我的论文也得过奖,差不多什么奖都是我拿的(掌声)。

同一个人,我所做事情的方法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我一向都是如此,我并没有想去刻意地去考第一,也从来没有特意地要去拿什么奖。

同样的人在某种情况下可以一事无成;而在不同的情况下,可以做出许多令人羡慕的成就。

我当教授当了这么多年,我对学生的成绩并不是太重视。

学生念不成书,我从来不会看不起那个学生,因为这是很难预测的,因为那个念不成书的同学突然之间会变成很厉害。

我有一个外甥,在中学时念书是很不错的,起码要比我做中学生时念得要好,比我好得多,但是他在香港的时候没有一间大学要他,所以他的成绩进不了大学,这是1970年代的事。

那个时候我是美国大学教授,我那个时候认为我这个外甥是有前途的,我就写了一封信去给香港中文大学的校长,香港大学我是不敢写的,因为香港大学是绝对不会收他的,香港大学是世界上二流的大学,那个时候中文大学属于差不多是四流的,那时侯我就写了一封信请中文大学。

我亲自用教授的名义写,我通常很少用教授的名义写的。

我说我这个外甥念书是可以的,可不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校长亲自回信,他说我不是说你的外甥念书念不成,但是是不够好,我们中文大学不能收他。

(众哗然)那我这个外甥就1970到美国来跟我读书。

那个时侯1970年他是进大学一年级,1976年拿博士,现在是世界上的大名家,他姓赵,赵成英,在美国威斯康星大学当教授,任何人假如是做有关细胞研究的话,全世界任何研究细胞的人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掌声)

我记得几年前,大概是五年前吧,香港大学要招聘大学校长,他们提名一位在华人中算是最有名气的生物学家。

我为了好奇心,我叫我的同事们查查看,他这位学者的文章被人家引用的次数,每年给人家引用多少次,查的结果:

他的作品每年被人家引用大概三、四次之多,这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

我又为了好奇心,去查查我这个外甥,而他的文章每年被人家引用150次之多,(笑声、掌声)像这样的例子,就可以告诉各位同学:

假如你们念书念得不好,并不代表你们是没有希望的。

我自己教我自己的儿女,假如他们的成绩在中学稍稍好一点的话,我就骂他们的。

(笑声)因为求学就像长途赛跑,一开始你就跑在前面是很不聪明的,一定要到最后的时候你才发劲。

我跟我儿子说得非常清楚,我说你要正式发挥你自己的潜在力的话是要在25岁之后开始,可是没想到他18岁进大学的时候,他问我说我是不是现在可以发挥我的潜能了(笑声),我说可以少稍发挥一点,可是没想到他一发就发过了头,每样学科都差不多考满分。

(笑声)我又把他训了一顿,后来我就跟我的儿子君子协定——考试的前一天晚上不准看书。

我对我儿子的教育,我只是以我个人的经验来教他,我说假如这门科是六十分及格你能考到75分就是最好的,假如你考到90分的话,就是多读了浪费了,(笑声、掌声)浪费了。

后来我看到我儿子念书,他说他考80分,他说他要考80分,他就能考到80分,他说要考70分,他就可以考到70分附近,那时候我就开始放心了,那时侯我就知道我的儿子知道怎么把握了。

100分是满分,你要考到100分是很容易的,100分是满分,你只考80分就表示说你能控制自如,就是说你念书念到有80分的把握你就停了,这算是一流的读手。

(掌声)所以我个人认为,你们作为学生的是很难知道你个人的潜智(质)_在什么地方,怎么样去尝试地找呢?

(思考)第一个问题你就要问自己:

你对这门课有一个兴趣。

但是你对这门课自己到底有没有兴趣有时候是很难知道的,你没有真正尝试过,你是不知道的。

你可能对很多东西都很有兴趣的,但你没有试过你是不知道的。

有些东西我是毫无兴趣的,比如说要去念会计,会计这门课我是完全没有兴趣的,因为我觉得会计就是把数字掰来掰去,也许现在的会计跟我那个时候念的会计不一样,因为现在有电子计算机,所以不一样。

那个时候我们念会计就是把数字掰来掰去,非常沉闷。

我对很多学问都是很有兴趣的,但是你要自己问问你自己你对某门学问是不是有兴趣,你要比较客观。

第二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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