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论李碧华小说中的男性形象》.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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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文学《论李碧华小说中的男性形象》

摘要

李碧华的作品中常常以女性为主角,追寻造成女性悲剧命运的根源。

然而,在她的作品中,也时常展现男子的挣扎和选择,他们的选择在一定程度上映照了女性的命运。

李碧华以女性视角塑造出具有普遍代表性的男性形象,其笔下浸透着对男性的期待,同时也彰显着挣脱“父权”束缚的反抗精神以及纯粹的爱情观。

上世纪末香港物质文明的高度发达,以及冷漠的都市情感氛围,都激发了李碧华对两性关系的思考,为其创作提供丰富的灵感。

李碧华笔下塑造的男性群像磨灭了读者对男性的刻板印象,衬托了女性形象,对女性主体性的实现起到促进作用。

关键词:

李碧华;男性形象;解构;探因

 

Abstract

LiBihuaoftentakeswomenasherwritingthemetoexplorethechangesofwomen'sfate.However,inherworks,men'sstruggleandchoiceareoftenshown,andtheirchoicetosomeextentreflectsthefateofwomen.LiBihuacreatedatypicalmaleimagefromtheperspectiveofwomen.Herworksarefullofexpectationsformenandrebelliousspiritofbreakingawayfromtheshacklesof"patriarchy"andpureviewoflove.Attheendoflastcentury,thehighlydevelopedmaterialcivilizationinHongKongandtheindifferenturbanemotionalatmosphereinspiredLiBihuatothinkabouttherelationshipbetweenmenandwomen,whichprovidedrichinspirationforhercreation.ThemaleimagescreatedbyLiBihuaobliteratethereaders'stereotypeofmen,setoffthefemaleimages,andpromotetherealizationoffemalesubjectivity.

Keywords:

LiBihua;Maleimages;Deconstruction;Expioringthecauses

 

论李碧华小说中的男性形象

一、引言

李碧华的创作介于严肃文学与通俗文学之间。

刘登翰曾经这样评价过,“严格地说,李碧华的小说并不是一般的纯言情小说,它们有比爱情更丰富的内涵,在历史的、社会的、美学的、哲学的面上所给人的思考,是一般的言情小说所不能比拟的。

”李碧华并不遵循通俗写作的一般公式,她更善于以故事新编、轮回叙事的方式讲述激越瑰奇的情爱故事。

学界关于李碧华小说研究呈现多角度、多层次的特点。

以下将目前学者们的大部分研究成果分为六个层面,并进行简要概括。

一、作品主题。

寻找、背叛和人性是李碧华小说主题研究的重要议题。

二、艺术表现形式。

李碧华善于改写耳熟能详的传统故事,借古讽今,如杨灿《论故事新编<青蛇>的叙事手法》等。

三、传奇风格。

其作品风格主要有虚实相生、时空穿梭、古今对话,如袁良骏的《简评新浪漫派李碧华》等。

四、李碧华的香港意识。

李碧华的作品某种程度上代表香港市民意识,如黄亚星《边缘的怀旧者——李碧华小说的意识结构》等。

五、李碧华小说与电影的综合研究。

李碧华打破雅文学与俗文学对峙局面,实现了文学和电影的成功联姻,如蒋兴立《李碧华电影小说之空间研究》、李冰玉《李碧华小说电影改编研究》等论作。

六、李碧华的新女性主义意识。

关于其作品中女性形象的研究众多,如郑渺渺《率性的叛逆与另类的光彩——论李碧华笔下的女性形象》等。

自从李碧华的作品进入人们的视野以来,有关于其作品中女性形象的研究不在少数,而男性形象分析却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与男性作家所创造的男性形象有所区别的是,李碧华是站在女性的视角去塑造男性形象,从而展现出更加细腻的人物情感与人物性格特征。

本文旨在分析并审视李碧华作品中男性形象的塑造,探寻激发李碧华创作动机的根源,思考其创作带来的积极意义。

本文一共有五部分,第一部分为引言,主要写本文的研究目的及意义。

第二部分主要写李碧华作品中男性形象塑造,第三部分分析其创作原因,第四部分探寻李碧华男性书写的启示所在。

二、李碧华小说中的男性形象

李碧华笔下的男性虽有至情至性的代表,但大多数男性缺少传统印象中的坚韧、有骨气、有担当等品质,相反地,他们当中不少人是自私、虚伪、无能的,于世间万千男子中具有普遍代表性。

虽然他们大部分只是丰富故事情节的背景、升华女性情感的工具,但他们同样也是悲情且无奈的。

在李碧华作品中所塑造的父亲、丈夫、情人等等男性形象中,既包含着对男性的期待,同时也浸透着对男性的失望,充斥着对男权束缚的挣扎和反叛。

(一)被解构的父亲形象

在传统社会中,男子一直是家庭的核心,“父亲”代表着家庭的最高权力,“父权”更是无情地操纵着女性的命运。

作为家族体系中掌握着绝对话语权的“父亲”,却从来不是李碧华作品中的主角,她所塑造的父亲形象集中体现了男人对权力的追求和对情感的漠视,还有以自我为中心的男权主义,由此可见,李碧华对传统父亲形象的解构意图明显。

在作品中,传统父亲形象的地位、权威以及行事的雷厉风行一应俱全,但其独当一面、有勇有谋、大义凛然的品格以及深沉的父爱都被消解了,冰冷的权力争夺意识被刻意突出。

在《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中,众望攸归的肃亲王荒唐地把清王朝复辟计划寄托在幼女显玗身上,他一边希望自己的女儿到了东洋能被当做珍客对待,一边又企图利用孩子铺就自己的宏图之路,把显玗当成“玩具”送给川岛浪速。

为了更好地向日本人表示自己的诚意,他甚至给女儿改名为“东珍”。

一个凌驾于封建制度权威顶端的父亲,却可以置骨肉亲情于不顾、将自己的女儿打包成玩具拱手送人,李碧华在作品中刻意突出肃亲王无情、冷血的人物特点,血浓于水的亲情荡然无存,父爱被消解,父亲形象也随之被解构了。

这部作品中还有另外一个“父亲”形象,就是显玗的日本义父川岛浪速,他为显玗另外改了名字——川岛芳子,只身东渡、背井离乡的芳子只能依靠着义父川岛浪速。

蒙古巴布扎布将军苦战横死,川岛浪速失去了后台,却未忘记自己还有最后一枚棋子,为了实现吞并中国的扩张政策,他把芳子配给蒙古将军巴布扎布次子甘珠尔札布,并在芳子出嫁前玷污了她。

作为芳子的义父、芳子离乡后唯一的依附,他仍以荒淫的兽行对青春少艾的芳子心灵造成无法挽救的重创,并因此彻底改变了芳子的思想取向和人生轨迹,川岛速浪的形象与人们认知中慈爱、伟大的父亲形象背道而驰。

李碧华通过一系列描写,放大川岛速浪的卑劣行径,有意使读者更加直观地感受到其羊皮下不堪的狼心,打破了读者对父亲形象的固有认知。

《霸王别姬》里有一个隐藏着的父亲形象。

梨园里的关师父不仅传授弟子们唱念做打等基本功,还充当了他们父亲的角色。

从小接受严苛训练的关师父,对待稍有犯错的弟子总是非打即骂。

甚至梨园里发生了孩子不堪打骂而上吊自缢的事情,也没能让关师父自省。

他的教育方式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却是残酷、专制的。

关师父的形象与传统文化中和蔼可亲的师父形象截然相反,可见,李碧华巧妙地对“父亲形象”、“师父形象”进行了解构。

《诱僧》中,李世民派手下怂恿石彦生里应外合害死李建成。

但当李世民登基后,反而四处追杀石彦生。

历史上的李世民,是千古名君的典范,他的文治武功,自古为人所称颂。

甚至有很多人认为,他把政变的影响缩小到了极限,只把剑锋对准自家人,而没有波及天下无辜的百姓。

可见,在大多数人对李世民的评价中,肯定大过于否定。

而在李碧华的笔下,他为了争权,不仅杀害了家人,还迫害自己的子民。

李碧华将万民之父李世民的形象消解了,这体现了李碧华对父亲形象的解构。

(二)被重构的丈夫形象

对于潘金莲来说,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是集武松的魁梧、武大郎的老实、张大户的财富、西门庆的细腻于一身。

李碧华心中最好的丈夫,则必须有段小楼的豪迈阳刚、许仙的才貌双绝、武汝大的憨厚实在和甘珠尔札布的百依百顺。

单就每个丈夫形象而论,都无法满足女性的期待,因此,李碧华注重对传统男性形象进行拆解,称颂他们身上的闪光点,同时也刻意凸显他们各自品格上的局限性,重构出一个个贴近现实的男性角色。

《霸王别姬》中的段小楼是如同戏曲中英雄一类的人物,正义刚直、气势威武,哪怕走下戏台,仍会沉浸在戏曲里,他既有豪情壮志,也有百转柔肠,霸王褪去戏服,回到家中,还能与妻子过着普通人家的平凡生活。

李碧华塑造的“段小楼”,先是有着西楚霸王的担当和血性,但在文革中,揭发师弟、背叛妻子,使得原本顶天立地的霸王形象一夜之间崩塌,而后又增添了圆滑的性格特征,完成了对顶天立地的丈夫形象的重构。

在民间传统故事中,许仙是一个单纯、朴实的男子。

但在《青蛇》中,许仙原本美好的形象土崩瓦解,他既能够心安理得地花着小青偷来的官银,又能够主动引来官兵出卖小青;既喜欢唾手可得的财富,又担心妻子的地位高于自己。

作品重新赋予了他无能、多疑、忘恩负义等形象特征,使他的人物性格具有多重性,体现了李碧华对民间传统故事中“许仙”这一丈夫形象的重构。

文学作品中有关武大的描写并不多,却成功为其塑造了憨厚实在的形象。

而李碧华在《潘金莲之前世今生》中却并不刻意突出武大的今生——武汝大养家糊口的辛劳,而是通过大量的心理刻画来侧面烘托出武汝大粗犷憨厚、大大咧咧的人物形象,甚至非常细腻地描写他对妻子、对婚姻的看法。

她并不完全推翻经典作品中塑造的人物形象,而是通过扩充、改组,使得武汝大的人物形象逐渐丰满,重构出另一个“武大郎”形象。

所有有关甘珠尔札布的资料都指向其伪满军官的身份,关于他是川岛芳子丈夫的事,往往都只是一笔带过。

李碧华在《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中却有意凸显他的丈夫身份,长篇大论地形容他身为丈夫的顺从、软弱,对其政治身份却没有过多地渲染,一边颠覆他在历史中的形象,一边为他贴上新的标签,从而重构出一个与历史不符的“甘珠尔札布”。

(三)被虚构的情人形象

李碧华刻画了很多自私、卑劣的男性形象,体现出她对男子的失望。

然而李碧华也塑造过不少有情有义的男性情人形象,这些人物形象在不同层面上折射出李碧华对男子的期待,如铁骨柔情的蒙天放、无私守护的小哈、一往情深的山家亨等等。

而这些人物形象往往不是以故事新编的形式,而是被虚构出来的。

虽是虚构,仍可看出李碧华独具匠心的巧妙设计。

《秦俑》中的郎中令蒙天放与寻仙药的女童冬儿相爱,嬴政得知二人私情后,将蒙天放泥封成兵马俑,将冬儿血祭俑窑。

口含不死仙丹的蒙天放在三千年后的地宫中苏醒,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一酷似冬儿的女演员朱莉莉,盗墓贼欲将二人灭口,经过一番生死搏斗,朱莉莉终是与蒙天放阴阳两隔;五十年后成为了考古工人的蒙天放与一酷似冬儿的日本少女三续前缘。

无论是在历史上,还是在民间传说,抑或是在文学典籍中,都并没有蒙天放这个人物。

李碧华抓住了读者对秦始皇陵和兵马俑感到神秘的猎奇心理,虚构出蒙天放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男子汉,在满足作者与读者想象的同时,也让看似寻常的爱情故事因穿越千年而更显得荡气回肠。

《蟾酥》讲述的是一只癞蛤蟆幻化人身鼓励暗恋的女生走出人生阴影的故事。

小芳原是个美丽的花季少女,一场火灾夺去了她引以为傲的美貌,也让追求者纷纷离去,就在她万念俱灰时,长相丑陋的小哈出现在她生活中。

小哈鼓励小芳,“你只不过失去一些皮肤和组织……你的才华半分也没受影响”,他自信满满自己来世上一趟能做出点贡献“我的皮肉心胆……都有用,可以器官捐献,造福人类。

”小哈的鼓励使得小芳重拾了自信。

小哈还来不及送小芳出国做面部恢复手术,自己就躺在了手术台上。

原来小哈是一只癞蛤蟆,又叫蟾蜍,蟾蜍药用价值丰富,蟾衣、蟾头、蟾舌、蟾肝、蟾胆均可入药,比蟾蜍的生命恒久,小哈从此作别人间。

小哈是癞蛤蟆,小芳是“天鹅”,俗语常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哈虽然外貌奇丑,却心地纯洁善良,与小芳先前的追求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碧华借助民间俗语,并运用了美丑对照原则,虚构出一个至情至性的男性形象。

坊间不乏富家少爷爱上烟花女子的八卦传闻,但李碧华在《胭脂扣》中虚构的十二少陈振邦却仿佛囊括了所有富家少爷的特征。

他既对如花有着款款深情,又像许多富家少爷一样无法自力更生,仅仅依靠着家庭的经济来源度日。

因此,一旦失去了家庭的支持,不仅爱情无法得到保障,连十二少本人也很难生存下去。

可见,李碧华最善用逆反的姿态对抗早已疲倦的现实,一边安排男子炽热地爱、一边又狠心将其摧毁。

三、李碧华小说中的男性形象独特性探因

(一)创作土壤:

香港

香港是一座见证了历史的兴迭更替、史海沉浮的古老城市;二战过后,香港成为了国际大都市,随着人口的增长,经济迅猛发展,物质文明高度发达。

香港的繁荣开放为李碧华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和无限的灵感。

正如黄亚星所说“(李碧华)她的思想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香港的市民意识——高度发达的物质金钱社会中‚个人动摇的人生观、价值观”,香港的发展与李碧华塑造的人物形象之间关系紧密,作为李碧华的创作土壤,其作用体现在以下两方面:

其一,物质文明的高度发展也间接导致了精神文明的繁荣。

李碧华敏锐地察觉到香港繁荣发展的背后隐藏着丰富的文学创作素材。

香港市井文化所具有的广泛性、通俗性,使香港文明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发展。

随着香港影视圈、文艺圈的繁荣,影视文学作品愈加推陈出新,一批又一批优秀的小说家、剧作家、导演和演员涌现了出来。

良性的市场竞争为文化开放打开了突破口。

这就为李碧华的创作提供了无限的动力和素材储备。

家喻户晓的经典电影《霸王别姬》中的段小楼与程蝶衣就是以香港影星姜大卫与狄龙为原型而塑造的。

其二,香港文明的发达掀起了一阵流行风潮,同时也吸引了不少人远赴千里来到香港打工谋生。

与此同时,李碧华开始了创作。

然而人们开始追求高品质的物质生活,渐渐疲于过多的人际交流,对情感话题常常避而不谈,这使得平淡的现代生活愈加乏味。

人与人之间的交际日益功利化、形式化,情感生活的匮乏已经成为了不可避免的趋势,久居香港的李碧华看惯了人们穷其一生埋头苦干、被拼搏的人生志向剥夺了温暖的情感体验。

这使得李碧华逐渐产生了创作不同于现代爱情故事的想法。

李碧华通过故事新编的形式,意在打破传统的封建观念,创造出具有自我独立意识的新女性,她们既可以自强不息、承担家庭责任,如同《青蛇》中的白素贞;也可以为爱执着、将一生热情倾注于一个男子身上,如同《胭脂扣》里的名妓如花。

在李碧华的作品中,男性形象往往是为了衬托和凸显女性形象主体性而存在的,因此,他们时常不及女子真诚、善良、专一。

与此同时传奇因现代都市快节奏的生活而销声匿迹,就像《胭脂扣》里写道,“我们都不懂爱情,有时候我们且以为这是一种风俗。

”但正因都市人的爱恨情欲泯灭在单一、乏味的奋斗与谋生途中,李碧华开始对存在于历史、传说与文学中的爱情故事展开了大胆的想象,累世轮回、爱恨痴缠成为了她作品中人物命运的总基调,谱写了一部部跨越时空、荡气回肠的爱情篇章,其目的正是为了填补都市人忙碌生活下心灵的空虚。

这些凄美婉转的爱情故事因为多元的文化和意蕴丰富的香港历史而增添了神秘感,真假难辨、扑朔迷离的文风吸引了一大批的读者。

其作品因现代与古典的结合、民间传说与香港独特文化的结合、幽怨的情感基调与流利的文笔的结合,更是收获了不少追捧者。

上世纪末的香港影视圈和文艺圈正值黄金时期,李碧华的作品在读者的推崇下,渐渐走进荧幕,比如《诱僧》《霸王别姬》《青蛇》;由著名影星张国荣、张丰毅出演的《霸王别姬》更是走出了国门,在戛纳电影节上崭露头角。

现如今香港影视圈、文艺圈不复当年繁荣,经典成了永远的经典,很难再有作品超越,知名编剧、导演大量流失,曾经的影视辉煌被手机社交平台的兴起取而代之,当代社会快餐式的阅读消费降低了文学作品的创作门槛,反衬出香港文艺繁荣时期的时代背景为李碧华的创作提供的创作土壤是今日的社会所无法比拟的。

(二)李碧华个人的主观因素

作品的世界观构建往往能够折射出一位作家的内心世界,因此,分析一部作品,同时也是在探视作家的精神内涵。

若要打造出一部源于现实生活而又高于现实生活的艺术作品,其作品必须能够使人透过文字窥探到作家的心灵的一隅。

但这同时也考验着一位作家的自我剖析能力与意识。

有人说,“如同遗传会将自己的生命体征无所不在的打入到下一代的身上,使人一眼就看出这是谁家的孩子……”,在我看来,李碧华个人的主观因素对其笔下人物形象塑造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

其个人主观因素的影响分为内在和外在两方面。

从内在影响来看,首先体现在李碧华自由自在的思绪上。

王德威曾指出过,“促进她(李碧华)写作动力的,端在‘钟情’。

‘钟情’是一种没有原因也无法解释的强烈感觉。

但欲断难断,似聚似散,人却做不了主。

”积极的思维活动会促进创造性想象的发展,李碧华作品中变幻莫测的时间发展轨迹总是能够给人带来眼前一亮之感。

而她无拘无束的思想观念使得她的作品不限于通俗的言情小说,其笔下渗透着对人性、哲学、社会学、历史学的思考,这不仅出于李碧华扎实的古典文学素养,也出自于她对传统的追思以及对现实的反叛,正如陈晓晖所说,“其中蕴含的香港文学的所谓观赏性和娱众倾向,很大程度上是来源于它的文化品格:

对中国传统精神的零散承袭和对高速都市节奏的压力的执著反弹。

”李碧华作品中亮眼的地方在于她在作品中不断探寻着都市人的精神出路。

虽然她对男性角色有部分消极的看法,但这并不阻碍她在不同的作品中满怀热情地塑造符合期待的男性形象,这不仅满足了读者的想象,也在一定程度上填补了李碧华内心对完美男子的想象。

都市人对情感的冷漠以及现实爱情的形式化,使得情感中掺杂了许多无端的算计和防备,也使许多人不对现代情感不再抱有期待。

李碧华试图在作品中瓦解这种现代都市价值观,并重新构建出一种和谐的两性关系,读者对李碧华构建的新型两性关系也从一开始的依从,再到认同,最终内化。

李碧华笔下的爱情故事之所以时间过了如此之久仍然畅销不息,是因为她的笔下的人物形象虽然姿态万千,但却通俗实在,其作品一方面迎合了人们心中对爱情的美好期待,另一方面又在戏剧性的悲剧方面通俗地接近现实,让人们看罢为她笔下的凄美爱情流连、惋惜不已的同时,又产生在现实意义上的强烈认同,产生了接近现实的同时又高于现实的戏剧感。

其次,个人主观因素的内在影响还表现在李碧华的作品中构建的世界观以及作品的感情基调。

李碧华笔下的角色多样,但大多都是不被传统社会所认可,抑或是被边缘化的人物角色。

这就使其作品更具通俗性、更接近市井生活,让大时代下的平凡人能够产生强烈的认同感和代入感。

李碧华围绕着哀伤、悲凉的主观情感氛围,以博大的悲悯情怀塑造人物形象、讲述爱情故事,故事的结局往往也摆脱不了凄凉的情感氛围。

透过李碧华的文字,人们既能够读出激昂、猛烈的情感冲突,也能读出沉静、细腻的自我沉淀。

作品字里行间包含着丰富的文化底蕴和诙谐风趣的叙事笔调。

李碧华真情流露的情感基调总是包含着对现实人生的无奈和对底层人民的悲悯。

客观现实决定心理,因此,李碧华个人的主观因素除了其自身思想上的内在影响之外,也存在外在影响。

李碧华个人主观因素对作品创作所产生的外在影响首先体现在家庭方面,李碧出生在一个传统旧式大家庭,家里有充足的财力,又有高贵儒雅的家风,使她从小便能沉浸在古典文学的海洋之中,并为其创作的积累提供有利条件。

同时,因为家庭人口众多,纷乱繁杂的人际关系使她从小就能够体会人情冷暖,经年累月的耳濡目染,使得她笔下的世界更贴近实际生活,更能反映香港社会淡薄的情感氛围。

其次,李碧华个人主观因素对作品创作所产生的外在影响还表现在其职业经历方面。

李碧华的职业经历丰富,她曾经任小学教师、人物专访记者、电视电影编剧等等,丰富的职业经历拓宽了她的视野和交际圈,既能跟普通人民打交道,也可以和商业人物、影视巨星往来,这充实了她对不同阶层人物的认知,使得她对故事创作、人物塑造更游刃有余。

四、李碧华小说中的男性形象创作意义

对不少现代人来说,平凡生活中的爱情就如同快餐,即食即弃,因此他们并不曾认真品味过,而仿佛只有存在于虚拟世界里的爱情,才是值得反复回味的。

李碧华最善于捕捉人们的猎奇心理,且又乐于恶作剧似地打破辛苦构建起来的文学虚拟世界,因此,人们只能被迫将视线挪回到现实生活中。

李碧华小说当中的男性形象创作意义如下:

其一是对读者的影响。

传统的“在家从夫、出嫁从夫”观念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女子,因此作为父亲、丈夫、情人的男性,常常是情感生活的核心。

男尊女卑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传统,作为承袭了几千年的社会风俗,在人们脑中注入了根深蒂固的男性主导的思想。

李碧华作品消除了男性刻板印象从而写出这些男性刚直的表面下隐藏内心的迷茫,当他们走出历史舞台,走向生活时,就变成了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因此他们再也克制不了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绪,肆无忌惮地发泄暗藏已久的欲望。

褪去历史外衣的他们不再是故事中的主角,虚伪、无能、退缩、无耻、背信弃义等等一系列人性的弱点在他们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例如《青蛇》中的许仙不再是民间传说中单纯的形象,相反的,种种人世间的欲望在他身上表露无遗。

再如《霸王别姬》里的段小楼,对妻子和师弟的背叛打破了读者对他顶天立地、豪迈正直的固有印象。

作者的思想观念对读者往往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而李碧华作品中透露出的男子人性中不堪的多面性,势必引起读者对男性的重新审视和思考。

李碧华笔下的男性并不全是自私、虚伪的,他们当中也有不少勇于担当、重情重义的男性形象。

然而,他们一旦面临困境,立场便不坚定。

比如《胭脂扣》中的十二少,风流俊逸、深情专一的模样让如花深深陷入这段感情,然而,当陈振邦失去了家庭经济的支撑,连自身的生存都难以保障的时候,他也顾不了与心爱女子的誓言,临阵脱逃。

在李碧华的小说中,男性的抉择常常会影响女性的一生。

如《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中的肃亲王和川岛速浪,改变了芳子原本无忧无虑的皇家格格生活。

再如山家亨,假如他在被伤害的余恨中选择杀死芳子,年轻女子的生命就会终结在他的一念之间。

由于“男尊女卑”思想束缚着女性独立的自由,使女子在两性关系中长时期处于劣势,女子身上独特的闪光点更能引起心灵的震撼。

李碧华以独特笔锋书写出爱恨痴缠、缠绵缱绻的佳作,其在消费市场上经久不衰的秘密在于其对读者内心世界所产生的深刻影响。

其二是对于重建两性关系的影响。

李碧华不是单纯为了表现男性命运而去刻画男性,相反地,她是为了突显女性主体性而塑造的男性群像。

通过男性书写,女性的美好形象也被侧面衬托出来。

人们往往认为,女性仅仅是在单方面地付出真心,实际上,她们是通过遭受创伤来填补精神的空虚。

但正是因为这无端的自残,导致女性逐渐失去了自我意识。

西蒙娜·德·波伏瓦说过,“对大多数女人来说,即使允许她独立,爱情仍然是最有吸引力的道路”,当女性的自我意识得到重视,才可能实现女性的独立。

只有当两性关系趋于健康,才可能引导正确的两性观的树立。

许仙、段小楼、十二少,他们身上所具备的人性的弱点,往往反衬出女性角色的优秀,体现出她们在男权压制之下的无奈和困顿。

李碧华有强烈的女性意识,因此其笔下的男性形象同时这也体现李碧华视角当中的两性关系,男性对女性的衬托、男女地位的转换使其在作品中构建的新型两性关系愈加清晰。

五、结语

通过对李碧华小说中男性形象的分类探讨,不难发现,她将视线集中在女性形象刻画的同时,也运用不同的手法塑造出许多独特的男性形象,以传统社会为靶,通过男性书写击破男权中心的壁垒,从而引导人们不断反思,不断调节。

李碧华能够创造出独特的男性形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源于创作土壤的启迪,又有来自李碧华自身的主客观因素。

她所塑造的男性形象对读者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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