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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元夜游文言文翻译]书上元夜游

书上元夜游篇

(一):

苏轼书上元夜游

书上元夜游

己卯上元,予在儋州,有老书生数人来过,曰:

“良月嘉夜,先生能一出乎”予欣然从之,步城西,入僧舍,历小巷,民夷杂糅,屠沽纷然。

归舍已三鼓矣。

舍中掩关熟睡,已再鼾矣。

放杖而笑,孰为得失过问先生何笑,盖自笑也。

然亦笑韩退之钓鱼无得,更欲远去,不知走海者未必得大鱼也。

1099年农历正月十五,我在儋州,有几个老书生过来对我说:

“如此好的月夜,先生能不能一起出去呢”我便很高兴地跟随他们,走到了城西,进入了和尚的住所,经过了小巷,各地的百姓聚居在一起,生活井然有序。

回到家中已经三更了,家里的人闭门熟睡,睡得很鼾甜。

(我)放下拐杖,不禁笑了笑,什么是得,什么是失呢苏过问我为什么笑,大概是自己笑自己吧。

然而也是笑韩愈钓鱼没有钓到,还想要到更远的地方钓鱼,却不知道在海边的人也未必能钓到大鱼。

己卯:

公元1099年。

上元:

旧以阴历正月十五为上元节。

儋州:

地名,现在海南。

过:

访问。

嘉:

美妙。

欣然:

高兴的样子。

历:

经过。

鼓:

动词,击鼓。

古代夜间击鼓报时,一夜报五次。

步:

走。

放杖而笑,而:

表承接。

这是哲宗元符二年己卯(1099)东坡在海南儋州(治今海南儋县)贬所写的一篇小品,《东坡志林》题为《儋耳夜书》。

随笔小品之体,肇始于魏晋,繁盛于两宋,东坡最擅胜场,而其游记小品更多佳构。

东坡的小品文,信笔挥洒,款款而谈,不假雕饰,真率自然,字字从性灵中流出,在他的散文中独具风韵。

今人吕叔湘曾说:

“或直抒所怀,或因事见理,处处有一东坡,其为人,其哲学,皆豁然呈现。

”(《笔记文选读》)正确地道出了东坡小品文的妙处。

这篇小品,前半记述与海南文士月夜出游的一个生活断片。

在那明月皎洁的上元(农历正月十五日)美好之夜,应几位老书生之邀,东坡“欣然”出游。

城西的风光,僧舍的景物,小巷的民情,纷纷攘攘的生意人,都引起他浓厚的兴趣,使他流连忘返,回到家中,天已三更,儿子也已掩门熟睡。

东坡借这一生活断片,不用细节刻画,自然透露出了儋州小城上元之夜的繁荣景象、祥和风俗,并抒发出一种悠然自得的心情,反映了自己与海南人民的亲切交谊,文笔轻快自然,隽永优美。

“步”、“入”、“历”三个动词连用写出了东坡从容观赏景物的心态和乐而忘返的浓厚游兴。

以“杂揉”形容汉族和黎族的融洽相处,用“纷然”描写市井气象的繁荣,文笔简净。

作者的三鼓始归和儿子的“掩关熟睡”,说明他们虽然远谪海南,但与生活环境十分和谐,心境十分安闲恬静。

“放杖而笑”以下,写作者由“欣然”出游而悟得的因缘自适、随遇而安、当下即是的生活哲理。

但东坡不是用议论来直接阐说,而是用富有生活情趣的“放杖而笑”来表现,这四个字又本于《庄子·知北游》。

由“放杖而笑”引出儿子发问,从而推进到“自笑”和笑人。

东坡的“自笑”,是他出游后的悠然自得之笑,是苦中求乐的自我慰藉之笑。

“笑韩退之”,则是笑他思度拘滞,不善超拔。

韩愈曾写过一首《赠侯喜》诗,是借钓鱼寄寓对人事的感慨。

诗中说:

门生侯喜叫他到洛水钓鱼,洛水很浅,是虾蟆、雀儿戏游的地方,不值得垂钓。

果然他们从早钓到晚,举竿引线,好不容易才钓到一寸长的小鱼,这时他们很为感慨扫兴。

诗的下文写道:

“我今行事尽如此,此事正好为吾规。

(古诗百科)半世遑遑就举选,一名始得红颜衰。

人间事势岂不见,徒自辛苦终何为。

便当提携妻与子,南入箕颍无还时。

叔起(侯喜之字)君今气方锐,我言至切君勿嗤。

君欲钓鱼须远去,大鱼岂肯居沮洳。

”韩愈写此诗时才三十四岁,在仕途上不甚得意,赴京师调选官职,竟无所成,侯喜则奔走举场十余年,不获知遇。

故韩愈的钓鱼之喻,既是不满仕途的愤激之谈,又含有对门人的激励之意。

但在苏轼看来,“钓鱼须远去”,未免有意于希进务得。

把握当前随缘任天,自能无往而不适;远行下海,执意追寻,未必能得其所求。

苏轼的自笑和笑人,从正反两个方面反映了他的随缘自适的思想,这是他身处无可奈何的逆境中所产生的自慰自解的特殊心态。

他认为,一切得失都是相对的,只要抓住当前,与环境协调,就会悠然自得;心怀奢望,不切实际地务得而强求,反会心力交瘁,自寻困扰。

小文信笔写来,既饶有情趣,又寓理于事,耐人寻味,堪称东坡小品文的佳篇。

书上元夜游篇

(二):

苏轼赤壁赋的意义

苏轼一生并未退隐,也从未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空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归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

那么《赤壁赋》表现了什么意义

《赤壁赋》是北宋文学家苏轼所写的散文,分为前赤壁赋和后赤壁赋。

其中《前赤壁赋》,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名篇,《前赤壁赋》通篇以景来贯串,“风”和“月”是主景,“山”和“水”辅之,全文紧扣风、月来展开描写与议论。

以风、月之景开卷,又于文中反复再现风、月形象。

表现了作者的心灵由矛盾、悲伤转而获得超越、升华的复杂过程。

而《后赤壁赋》中所抒发的思想感情与前篇虽无二致,但是笔墨全不相同,以叙事写景为主,主要写江岸上的活动,具有诗情画意。

壬(rén)戌(某ū)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举酒属(zhǔ)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yǎotiǎo)之章。

少(shǎo)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dǒu)牛之间。

白露横江,水光接天。

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qǐng)之茫然。

浩浩乎如冯(píng)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于是饮酒乐甚,扣舷(某ián)而歌之。

歌曰:

“桂棹(zhào)兮兰桨(jiǎng),击空明兮溯(sù)流光。

渺渺兮予(yú)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hè)之。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舞幽壑(hè)之潜蛟,泣孤舟之嫠(lí)妇。

苏子愀(qiǎo)然,正襟危坐,而问客曰:

“何为(wèi)其然也”客曰: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

山川相缪(liáo),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zhúlú)千里,旌(jīng)旗蔽空,酾(shī)酒临江,横槊(shuò)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qiáo)于江渚(zhǔ)之上,侣鱼虾而友麋(mí)鹿,驾一叶之扁(piān)舟,举匏(páo)尊以相属(zhǔ)。

寄蜉蝣(fúyóu)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sù)。

哀吾生之须臾(yú),羡长江之无穷。

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

苏子曰:

“客亦知夫(fú)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zhǎng)也。

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zēng)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

且夫(fú)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gǒu)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

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zàng)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shì)。

客喜而笑,洗盏更(gēng)酌(zhuó)。

肴(yáo)核既尽,杯盘狼籍。

相与枕藉(jiè)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乌台诗案”及被贬黄州是苏轼人生遭遇的一次最惨重的打击,对其思想和文学

创作有极大的影响。

“乌台诗案”引发的对社会和人生的反思,使苏轼从以济时致治为主的儒家思想开始向儒、释、道三者合一的精神世界慢慢转变,而这种思想上的转变也影响了他黄州、惠州、儋州时期的散文创作。

这一转变的自然发生有着来自于苏轼自身宏博的学识和洒落的襟怀方面的内驱力,同时也表现为因具体的人事纠葛带来的教训有由自励风节的母教向随缘任往的父教转变的痕迹。

苏轼散文中“不择地而出”的心灵感受表达的人生关切,如所谓“闲人”的风致,“平淡”的境界,“得失”的话题,以及由此体现出来的审美化的生活态度,反映出处于灾难深渊中的心灵借助于人性本能自救的力量走出困境的心灵轨迹。

“随物赋形”说与“行云流水”说,作为苏轼散文创作的重要审美经验,也内在体现了受伤的心灵寻求快乐自生的道路的生存意义。

苏轼是中国文学史上的奇才,他诗、词、散文里所表现的豪迈气象、丰富的思想内容和独特的艺术风格,是欧阳修、梅尧臣等所倡导的诗文革新运动进一步发展的成果。

他一生几经起伏,政治生涯可说是极为坎坷,但仍不懈地从事文学创作。

直至苏轼六十六岁去世,他的创作生涯长达四十余年,为我们留下了2700多首诗,300多首词和4800多篇散文作品,数量之巨为北宋著名作家之冠,足称宋代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

而在跨度如此之长的创作生涯中,苏轼谪居时期的十多年比任职时期的三十多年,无疑取得了更大的艺术成就。

在走向生命旅程终点的时候,他曾自述: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自题金山画像》)可见,苏轼本人也意识到了几次贬居经历对其文学创作生涯的重大意义。

其中“乌台诗案”及被贬黄州是苏轼人生遭遇的一次最惨重的打击,对其思想和文学创作有极大的影响。

前人在评论“乌台诗案”对苏轼文学创作的影响时,大多集中在对其诗词的研究上,相比之下,对散文的这种变化进行专门、深入的评述,则略显不够。

因而,本文拟通过“乌台诗案”后各时期作品的文本细读和对比,探讨苏轼散文创作的各个方面的变化,补充和深化这一历史事件所产生的重大影响。

苏轼的散文创作在“乌台诗案”后进入了新的层面,这是显而易见的,也是大部分研究都一致认可的。

就如苏辙在《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中写到的:

“既而谪居于黄,杜门深居,驰骋翰墨,其文一变,如川之方至。

”这种变化是什么有论者认为是“旷达”的总体特色,也有论者认为是在主张功利与审美相统一的基础上更注意审美的倾向。

但我认为其在思想内容上有所变化的同时亦有不变的对人生问题的思考,而这些丰富的人生感受使苏轼能从不断变化的视点观察和表现对象,形成自由又富于变化的文风。

于变迁中受难的生活经历,促进了苏轼散文创作的发展,但他也在文学创作的过程中逐渐从外在的束缚中挣脱出来,达到了精神的愉悦,最终造就其独特的审美体验。

贬谪时期的苏轼不可谓不痛苦,因而其散文创作中多表现生活的困顿、个人的内心矛盾与精神苦闷,但在变化的同时也有不变的对自我价值、生存状态的关切,即所谓“得失”的话题,“平淡”的境界,“闲人”的风致。

这些人生体验由来已久,在之前的散文作品中也有所涉及,但真正得以深化和巩固则是在“乌台诗案”后。

苏轼没有刻意地在作品中表现这种关切,而是“不择地而出”(《自评文》)地,在看似不经意的点染、勾勒中传达出—种情趣或心境。

1.“得失”的话题

王兰在《论苏轼旷达人生风格的基本内容》一文中认为,苏轼“总是能以‘得丧理本均’的态度看待生活中的得与失”。

我认为说“总是”未免太过武断,苏轼虽对于“得失”这一话题的思考由来已久,但“得丧理本均”(《用韵再和孙志举》)人生态度的形成,则应是常处逆境后自觉的心理自救,化逆境为常境,使生活时时处于主体能接受的状态,具有过程性。

年轻的苏轼甫入官场就颇受赏识进而得以重用,但之后长期的外任生涯,与变法派的矛盾对立,不免使其产生一些不满足感和失意情愫,开始对人生的一些问题进行思索。

苏轼在《留侯论》中从全新的角度探讨张良受书这一历史事件,同时也是对不计一时之得失、“忍小忿而就大谋”的观念的初探。

文章一开头就直接提出论点,即古之豪杰之士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而圯上老人赠书则是为了试探张良是否具备这一“就大事”的必备品质,然后再列举郑伯、勾践、项羽的事例加以证明。

这时的苏轼已经认识到要有所成就应学会取舍,但在“得失”问题上并未达到之后的思想境界,一时的让步目的是为了就大谋,成大事。

但“乌台诗案”罪贬黄州后的沉重打击,让苏轼开始以一种辩证的态度对待生活中的“得”与“失”,认为从某种意义而言,得中含失,失中有得。

宦海生涯的养尊处优,实不如身居山野,采蔬而食、汲泉而饮的自在悠然。

到了惠州、儋州时期,“得失”就已不再是问题。

《书上元夜游》:

“已卯上元,余在儋耳,有老书生数人来过曰:

‘良月佳夜,先生能一出乎’予欣然从之。

步城西,入僧舍,厉小巷,民夷杂揉,屠沽纷然,归舍已三鼓矣。

舍中掩关熟寝,已再鼾矣。

放杖而笑,孰为得失。

问先生何笑盖自笑也。

然亦笑韩退之钓鱼无得,更欲远去,不知走海者未必得大鱼也。

”此文用精简的语句交代了元宵节夜游的前因、过程和结果,而最后一句“不知钓者未必得大鱼也”则顿然感悟,“鱼”自在我心中,欲求“大鱼”,何必远去大海,汲汲求取者未必能得到“大鱼”。

如若说初贬黄州的苏轼仍在致力于寻求解脱外在束缚的道路,有过因荣辱问题而陷入内心挣扎倍感苦恼的艰难时刻,但当他真正翻越人生的这道大坎,就有了一种一马平川的感觉,儋州时期他已真正达到了荣辱不惊的平和与冲淡。

对苏轼而言,得“大鱼”,未必是幸,不得,亦非不幸。

苏轼一生几经起伏,官场上的失意造就其文学成就上的有所得,得失之间本就难以衡量,但难能可贵之处在于,经过自我调节之后,他总能以一颗平常心加以面对。

2.“平淡”的境界

生命离不开遗憾,人生不可能完美,这是为人的必然轨迹。

而正是透脱地认识到缺憾的客观性,苏轼在一生中的各个时期都致力于以旷达洒落的态度对待人生缺憾,超脱人生缺憾所带来的痛苦,并最终达到不为外在荣辱所束缚的“平淡”境界。

苏轼在写作《超然台记》时便已经认识到要以“游于物之外”的态度看待生活。

“凡物皆有可观。

苟有可观,皆有可乐。

哺糟啜漓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

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

”质朴的生活,日常的琐事中也蕴藏无尽的乐趣。

“乌台诗案”后两次贬谪所面对的生活的艰难,则让他对这一认识有了更深层次的体验。

初贬黄州时,他虽痛自节俭”,但并未为此所困扰,反而劝慰秦少游“度中尚可支一岁有徐,至时,别作经画,水到渠成,不须预虑。

”然后又畅叙平日生活:

“所居对岸武昌,山水佳绝。

有蜀人王生在邑中,往往为风涛所隔,不能即归,则王生能为杀鸡炊黍,至数日不厌。

又有潘生者,作酒店樊口,棹小舟径至店下。

村酒亦自醇酽,柑橘

书上元夜游篇(三):

《儋耳夜书》阅读答案及原文翻译

儋耳夜书

苏轼

己卯上元,余在儋耳①。

有老书生数人来过,曰:

“良月佳夜,先生能一出乎?

”予欣然从之。

步城西,入僧舍,历小巷,民夷②杂揉,屠酤③纷然,归舍已三鼓④矣。

舍中掩关熟寝,已再鼾⑤矣。

放杖而笑,孰为得失?

问先生何笑,盖自笑也;然亦笑韩退之⑥,钓鱼无得,更欲远去,不知钓者未必得大鱼也。

(选自苏轼《东坡志林·卷一·记游》)

①儋耳:

今海南省儋县,苏轼于1097年被贬至此。

文章写于己卯(1099)年,是他谪居儋耳第三年。

②民夷:

民,汉族;夷,当地土著,少数民族。

③屠酤:

屠,屠户;酤,卖酒者;这里泛指各种店铺商贩。

④三鼓:

三更,即半夜,今23点至1点。

⑤再鼾:

一觉醒来又睡去,形容睡过一段时间。

⑥韩退之:

韩愈曾写诗述其钓鱼钓不着大鱼,埋怨水太浅,要另觅垂钓佳处,暗指自己境遇不好,不得志。

1.文中的“上元”是农历一年当中的哪一天是中国什么传统节日

2.用现代汉语翻译文中划线句。

3.作者“自笑”与“亦笑韩退之”的笑意蕴相同吗为什么

1.正(元或一)月十五日。

元宵节。

2.①有几个年长的书生来看望我。

②在城西散步,还到寺庙里看看,走过小街小巷。

3.不同。

作者的“自笑”有自得其乐的超然意蕴。

而“亦笑韩退之”,是对韩愈在仕途际遇得失上不够超脱表示不以为然。

苏轼(1037-1101),北宋文学家、书画家。

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

汉族,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

与父苏洵,弟苏辙合称三苏。

他在文学艺术方面堪称全才。

其文汪洋恣肆,明白畅达,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诗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在艺术表现方面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对后代很有影响,与辛弃疾并称苏辛;书法擅长行书、楷书,能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画学文同,喜作枯木怪石,论画主张神似。

诗文有《东坡七集》等,词有《东坡乐府》。

己卯年(古人用天干地支纪年)元宵节,我当时在儋耳(海南一地名),有几个老书生来拜访我,说:

“这么好的月夜,先生能不能出去游玩一趟?

”我高兴地答应了。

走出城西门,进入和尚寺庙,走过小巷,汉人、少数民族混杂,各种店铺商贩很多,回到住处已经半夜了。

仆人关门熟睡,已经一觉醒来又睡去了。

我放下拐杖大笑,谁有所得谁有所失?

问我为什么笑,大概是自己笑自己吧;但是也笑韩退之(韩愈)钓不上鱼来,打算到更远的地方去。

其实不知道凡是钓鱼的人,未必都能钓得上来大鱼。

《儋耳夜书》是一篇记游短文。

宋哲宗元符二年(1099年),苏轼在儋州作儋州别驾。

正月十五上元灯节,苏轼应几个老年书生之邀一起游赏灯市,兴尽而归却进不了门,自己不以为若反释然而笑。

这一个“笑”字正是我们赏析这篇文章的文眼。

苏轼笑什么呢笑自己月下赏灯之乐,笑夜游兴尽而门之乐,笑憎耳民生殷富;也笑韩退之老先生不懂钓鱼真味。

此文字数不多,叙事简明生动意趣盎然。

正显示出苏轼后期老练淳熟,恬淡洒脱的支风。

品读此文,我们还能悟出更多的东西。

苏轼于绍圣初年再一次因为文讥斥先钥远谪惠州儋州。

惠州在今天的广东,儋州在今天的海南。

年龄越来越大,官越作越小,贬谪越走越远。

宋朝的海南可不能跟今天的经济特区相比,当时应该是荒蛮偏僻的地方,甚至还不能与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的黄州相比,苏轼来到这里过的是远谪流放的生活,心中应该有很多的忧愤怨恨吧。

恰恰相反,此时苏轼躁动的心已经平静下来,他与几个可能同是被远谪流放的老年书生交住,与市井之中杀猪卖酒之人交往,与僧侣夷人交往,并于上元佳节游乐儋耳市井,享受欢灯赏月之乐,这该有何等悠然闲适的心境?

我们可以看出,远谪儋耳的苏东坡已不是“乌台诗案”之后待罪黄州的苏东坡,那时在黄州,空气中处处充斥着贬谪的怨愤,生活中处处闪动着“条子”的眼睛。

苏轼过着没事少出门,无由不往来的生活。

人事变迁,世态炎凉,天才诗人苏东坡如风浪中的孤舟,常有倾覆之忱。

于是他避开世个目光,寄情山水沉迷诗酒。

“醉里狂言醒可怕”,喝醉酒了,于是借酒发泄胡说一通,发泄心中积郁以消胸中块垒,醒来又后怕失言。

这在诗人该是何筹压抑的事一个人如果长期处在这种孤独压抑寂寞之中,你还能笑得出

远谪儋耳的苏轼已是另外一种心境,被贬谪之处应该是最偏远最荒僻的了。

人又到了齿落头白的年纪,还有什么追求还有什么顾虑于是苏轼与市井之人来往,在市井之中穿梭,在月夜灯市游乐。

兴尽而归,舒心而笑,笑得还如此自在如此坦荡。

显然,此时的苏轼已摆脱“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忧郁,没有了“小轩窗正梳妆”的缠绵,抛弃了“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的豪情。

此时的苏轼已经放弃了无妄追求,放弃了自我苛刻,远离了浮躁狂傲。

此时的苏轼正以一颗清静心看世界,以一颗欢喜心过生活。

正因为这颗平常心,苏轼才能身处逆境不以为悲,反为之笑。

正因以这颗平常心,苏轼才讥笑韩退之只为大鱼不为钓。

《儋耳夜书》中正揭示出了晚年苏轼的生活态度和生存观念。

一个人生活在大千世界里,不可能事事顺心。

生活中的鸡毛蒜皮,人事上的磕磕绊绊,追求中的成功失败,生命里的荣辱毁誉,难免会在我们的心灵上刻下道道疤痕留下阵阵创痛,如果我们去计较去纠缠,我们就会自我苛刻性情浮躁怨天尤人。

这时我们如能像儋州时的苏轼一样拥有一颗平常心,拥有一种淡泊的情怀,非为鱼只为钓,耶我们就能泰然而对尘世,我们就能享受到生活的乐趣。

人生短暂,世事沧桑,人不能勉强自己,人不能苛求自己。

人如果能达到取舍有度进退自如,那我们的生活就会高一个档次,我们的生活就会进人另一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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