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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食菌记

云南食菌记

云南食菌记

再过一两个月,就是云南食用野生菌的季节了,想到这里,忍不住咽了口水。

在云南十余年,最怀念的食物就是菌子。

据资料,云南的可食用菌达八百来种,占全国的70%以上,哪位看客以后若在八九月份去云南,千万留意我的介绍,别错过了菌子的美味。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滇东北地区,菌子的数量和品种不是很多,尽管如此,每到这个季节,我们还是食用了大量的菌子。

特别是雨后初晴,很多山民排在厂区的路边,面前都是一大摊刚刚采集的青头菌、牛肝菌,运气好时,还可以买到鸡枞菌。

按照作家阿城的形容,鸡枞菌是天下第一美味:

“说到鲜,食遍全世界,我觉得最鲜的还是中国云南的鸡枞菌。

用这种菌做汤,其实极危险,因为你会贪鲜,喝到胀死。

我怀疑这种菌里含有什么物质,能完全麻痹我们脑里面下视丘中的拒食中枢,所以才会喝到胀死还想喝”。

我们吃得最多的是青头菌、牛肝菌。

青头菌鲜嫩,而且价格便宜,非常平民化。

当年,花个几毛钱就可以炒一大盆。

青头菌的骨朵如若讲究些,可以剁些肉末和上佐料和生粉盖在倒置的骨朵,然后清蒸。

肉香和菌鲜会让我们不知人间还是否有其他美味。

牛肝菌更便宜,大的牛肝菌两个就可炒一盆,拍扁两三瓣大蒜,爽滑的口感和着蒜香直往腹中窜。

还有一种菌子叫干巴菌,买回来加工很费功夫,夹杂着很多泥土,需很仔细的清理干净才能水洗,干巴菌的口感很差,没有鲜嫩和爽滑的感觉。

但却出奇得香,放上一些油把扯碎的干巴菌进行煸炒,其香味可以传及四邻,嚼几丝便满口生香竟舍不得咽下。

有一种菌子叫“见手青”,被手摸过立即变成深褐色,属于牛肝菌的一种,但不如黄牛肝、黑牛肝这般滑爽,却要鲜美些。

我很喜欢吃。

却着了一回道——吃“见手青”中毒了。

原因是没烧熟。

还好中毒不深,只是感觉头晕,后来呕吐,昏昏沉沉一两天后就恢复了。

在云南,每年都有误食菌子中毒的报告。

我的好朋友陈绍坚就中过毒,而且蛮深。

当时他任团委书记,团委有个小干事叫杨飞,买了一大篮菌子约了她的一帮朋友烧煮后叫陈绍坚去,结果全倒下了,在医院洗肠后再灌绿豆汤。

据说他们几个都出现了幻觉:

眼前满是比筷子还短的小人儿,在房间的每一处蹦蹦跳跳,急得他们大喊大叫。

我曾经到医院探望过陈绍坚,当时他已经清醒,慰问了几句,当时没问他小人儿是否长得漂亮,哪天遇到他一定得问个明白。

在我们那里,我还吃过羊肚菌,北风菌、谷熟菌、鸡油菌、奶浆菌。

这些菌子不属于产量特别高,味道都不错,特别是前三种,味道要胜于青头菌。

有些菌子虽产于云南,我们这里不出产,我却没吃过新鲜的,是云南籍同事从家乡带来的。

如松茸和竹荪只吃过干品,即使是干品也能领略到它在青春时代的韵致,特别是竹荪,看着它洁白婀娜的身段,每每会联想到美丽的少女。

有一种菌子是近几年才得知它的“贱名”以及它高贵身价的。

这种菌子叫“猪拱菌”。

是菌中极品,“猪拱菌”气味芳香,拿一块在室内就可满屋清香异常。

但此类菌极不易保存,一经切开两小时内就会变质,失去本来的面目和气味,因为采集极其不易,采摘时候必须靠公猪的嗅觉帮忙才能得之。

由于生长在土里。

肉眼一般极难发现它的踪迹,保存又不易,加之又有壮阳作用,所以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在法国也有类似的菌种,其品质却远不如云南的猪拱菌。

时下,在欧洲市场上,“猪拱菌”可以达到每公斤2000欧元以上,合人民币近万元一斤。

写到这里,看到老P的留言,说到鸡枞。

在云南鸡枞可分好几个品种,以黑皮鸡枞的品质最好,油鸡枞的加工方法很简单,就是拿晾干的鸡枞撕成小条,配以盐、辣椒、花椒,讲究些的还可以放些云腿。

放在温油里炸,炸出鸡枞里的水分待凉后装瓶封口即可。

据说现在已有人工栽培的鸡枞,如是这样,老P感觉味道大不如前也可以理解。

当年我们在云南时食用的都是野生鸡枞,真正的原生态。

厂住宅区四区后就是一座山,曾经去采过菌子。

雨后,走在山路旁,就可见路边有很多菌子,却是些不可食用的石灰菌和其他一些不认识的菌子。

钻入灌木下,好不容易看到青头菌和牛肝菌,却都是别人采剩下放弃的那些已经长过头的。

在山上转半天,采的菌子往往只有几朵,塞牙缝稍微富裕些。

无奈之下,蹲在路边,向那些采好菌子的山民买。

走回厂的时候,提着满满一篮菌子,抬头挺胸,就像得胜将军班师回朝,次数一多这招不灵,谁都知道我们根本不是采拾菌子的料,久而久之,再也不会干上山采菌子的傻事了。

吃鸡枞最过瘾是在罗平,过完瘾之后,回来的路上,又在盛产菌子的师宗买回大量的鸡枞,那里的鸡枞属于黑皮品种,十分壮硕,唉,不提了,只剩下干流口水的分了。

云南食鱼记

很高兴在网上结识了一些小朋友,一位小朋友和我说了一阵话后,随即问我:

“云南有鱼吗”?

“当然,过些时候我就写一篇有关吃鱼的文章”。

说完这句话后,一些旧时的画面自然浮现在眼前。

刚到云南时,很长一段时间里没吃过鱼。

厂区旁边就是花山水库,可这水库里连水草都不长,好像只有水没有鱼。

好在刚去云南时正值冬季,母亲把家里积攒肉票采购的肉做成了腊肉、酱油肉和香肠,还有风好的一条鳗鲞让我带去云南。

等到基本吃完,“嘴巴淡出鸟来”时,深深有了危机感,思乡,念家的情绪日益浓厚。

七六年,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代,我们在的地方还算是好的,但是吃的饭是糙米,中间夹杂着苞谷粉。

菜里没有油水,蔬菜品种除了白菜,卷心菜、就是苦菜,一个星期食堂卖一次肉,卖肉的那天,食堂里靠近打饭窗口那儿,就像逃难人们在争抢回家火车票般的惨烈。

人民大救星陨落之后,我们去了上海金山电厂继续培训,熟悉的食堂口味亲切地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我喜欢吃鱼,祖籍又是宁波,培训半年多的时间里,补回了近一年没过足的“鱼瘾”。

随着培训结束时间的临近,日益珍惜鱼的美味。

特意到沧浪亭吃一次刀鱼面,价钱多少已经忘了,鲜美的味道依然留在舌尖。

想起一句老话,错把他乡当故乡,我们的故乡在上海,对于上海,我们的身份是过客,我们的户籍在云南。

去云南时二十来岁,可能一辈子会在云南生活,云南将不是“他乡”。

哪里是故乡?

哪里是他乡?

谁能告诉我答案?

马上就要回云南了,又要过上没有鱼的日子了。

别了,刀鱼面。

回到云南是七七年的六七月,车间通知我借调到厂设备科催办订购的电气设备,我负责西南片的厂家。

说是西南片,其实四川和贵州去得很少,主要是昆明。

 那时昆明的鱼不多,滇池的水质污染很严重,近岸的一边水草丰茂,虾很多,奇怪的是昆明本地人很少吃虾,我尝了才知道,滇池虾的口感极差,壳厚肉少不说,没有鲜味。

爱吃鱼的我当然更要找鱼吃,可那时昆明的餐馆很少有鱼鲜。

菜市场倒是有鱼,可买来又无法处理。

在昆明搞设备的几个月里,吃鱼的次数很有限。

真正大快朵颐还是从昆明回厂的那一次.我们车间接到一个任务,从厂里拉一路电到花山水库。

回厂的当天,他们就告诉,在水库干活,顿顿有鱼吃。

看着他们被鱼肉滋润过的表情。

第二天,我义无反顾地放弃休息参加义务劳动。

好不容易等到吃饭时间。

没进水库管理所的门一阵鱼香立刻引领我的全部感官细胞。

鱼是很一般的鳙鱼,鲤鱼,个头特别大,剁成大块,装在脸盆里。

他们几个已经吃过好几顿,不是很馋,我当然不客气,好在看见我当时难看吃相的那几个不上网,不然说出来影响我的形象。

在昆明期间,和当地人聊起鱼,他们向我介绍,在昆明附近,出产一种特别名贵的抗浪鱼,就在昆明附近的抚仙湖。

看他们介绍时的郑重其事和略带神秘色彩的表情,我决定一定要和抗浪鱼有亲密接触。

可问了好多家昆明餐馆,都没有抗浪鱼。

云南人实诚,不会骗人。

问清路向后,一个星期天的一早,我就坐上长途汽车,直奔玉溪,顾不得欣赏抚仙湖的美景,便打听抗浪鱼,而回答是抗浪鱼很稀少,市场上很少有。

我当时的感觉真的像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底。

大老远赶来,得到的只有两个字:

没得。

吃空心汤团还吃到皮子,可我这一路.......?

在玉溪的餐馆里胡乱点了些杂鱼后,败兴回到了昆明。

上网查了下抗浪鱼的资料,现在昆明的饭店倒是有了抗浪鱼,野生的要卖到两三千元一斤,如今是吃不起喽,看来要和它亲近,只能下辈子投胎到云南的大户人家了。

随着对云南生活的的逐渐适应,吃到鱼的次数也逐渐增多,营养状态大有改善。

厂里的街子上依然很少有鱼卖,可乡村的集市里有,离我们厂十余里有个叫陈方桥的镇子按照地支排序,十二天就有一个大规模的农村集市贸易,我们经常前去“赶街”。

我在那里还买到过很多现在看来很不错的的野味,像野鸭、山鸡、大雁、穿山甲,当然还有鱼。

可惜那时我没有照相机,没有记录下那些珍贵的历史画面。

有一种鱼必须提一下,就是出产在我们那里的他们俗称的“狗鱼”。

鱼的颜色有些像“白水鱼”,银白色的,体型则像鳜鱼。

当地人告诉我,狗鱼有毒,我一听就高兴:

这鱼既然可以卖,一定可以吃,别人吃得,我也吃得。

有一种鲁迅笔下的阿Q见到小尼姑一般的冲动。

我在上海吃过河豚,明白大凡有毒的鱼的味道一定鲜美,只是加工方法有讲究。

必须是活鱼,凡鱼籽、鱼肝毒性重,最好不食用,洗完后,要在清水里漂上一段时间,以除去鱼身上的血水。

那次我是清蒸,对于没尝过的鱼,我第一次食用都是选择清蒸。

我要吃出这种鱼的原味。

狗鱼鱼刺不多,味道很不错,肉质接近鳜鱼但比鳜鱼细腻,比鳜鱼鲜美。

想起了一位久违的朋友,叶光祖,也是我们同去的上海兄弟,后来到煤气厂去了。

先说一段与鱼无关的事情。

叶光祖有特点,个子很高,皮肤很白,可说话结巴,结巴归结巴,但还很爱说话。

我们笑他结巴,学他结巴说话,他也不恼,是个好脾气的,可这个好脾气却发过一次脾气。

也是在食堂打饭,一个重庆人从他的腋窝间钻出,要抢在他前面买饭。

在我们厂,从武力上讲,重庆人占绝对优势,一般人都不敢惹重庆人,他们打架狠,并且经常是群体出动。

可叶光祖却不理这个茬,一拨拉,将这个矬子拨出老远,矬子拿起饭盆砸向叶光祖,没砸到,倒叫叶光祖揍了一顿。

半夜,矬子带着一些人踢开叶光祖的宿舍门,想抡棍棒,叶光祖早有防备,挥起锄头进行反击。

光祖身高李大,矬子一行见占不了便宜反会损兵则将,狼狈撤兵逃窜。

这次事件,光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更为高大,成了我心目里的上海人之中的“民族英雄”。

话扯远了,依旧回到鱼上。

光祖不赌博,也不像我一样喜欢看那些没用的书,去哄小姑娘。

闲下来时间用来钓鱼。

他钓鱼的地方是白浪水库,白浪水库通我们这里的花山水库,但离得很远,至少有十来公里,而且大部分是走山路。

虽然紧邻花山水库,但那里的人迹罕至,景致优美。

更富野趣,去得早时,可以看见成群的野鸭在芦苇间觅食嬉戏,周边的山林各种鸟鸣此起彼伏,不时还可看到野兔,麂子在林间隐现。

光祖从那里钓来的鱼也和别处不同,同样是鲫鱼,白浪水库的鲫鱼尾鳍很短小,鱼肉却比别处的更细腻、更鲜,是我吃过的所有鲫鱼中品质最好的。

每次钓来鱼,光祖自己吃得很少,总是笑眯眯地结巴着给我们讲钓鱼中趣事。

从光祖的口中,得知我们厂里有一位钓鱼高手,无锡人,姓阚,五十多岁,他们每次出去,他都会钓上比他们多上几倍的鱼,有一次还从水库拉上一条十多公斤的青鱼。

可惜我和这位阚师傅不认识,不知他有女儿否?

女儿有男朋友吗?

长得难看些也没关系,只要有鱼吃,倒插门也行啊。

哪位同光祖兄弟有联系的跟他讲一声,有个叫阿康的真想和他一起再去白浪水库钓鱼。

自己心仪已久的美人却做了别人的新娘,眼见嘴边的美味却由别人享用,这种“挖塞”只有亲身经历才有切肤之痛。

如果把没吃到抗浪鱼比作千里迢迢去看美人而不得见的话,这次的经历如同看着心爱的美人被别人抱入洞房。

为了感谢昆明开关厂对我厂设备的及时供货,我和昆明设备组的同事到翠湖宾馆定了一桌标准颇高的酒席,最令我兴奋的是有洱海的弓鱼,据说还可叫做贡鱼,皇帝老儿吃过。

下午时接到一个电话,厂设备科长特意从厂里赶来要致谢他们厂的另一位领导。

加上陪同的,数了数人头,一共十六人,比原先超出五个。

不尴不尬,一桌不够,两桌太空。

到了宾馆,和他们商量加桌的事情,其他的都没什么,要命的是弓鱼只能上一只桌子,宾馆没有存货。

我心里明白,上弓鱼的这一桌都被领导头脑坐去了,我肯定是另外一个桌子。

可想而知,这顿酒菜,我会吃出什么味道,我是一边喝闷酒,一边咬牙,心里暗想,以后叫我的孙子也当领导,当局长,当省长,孙子一定能吃到抗浪鱼、弓鱼,吃抗浪鱼和弓鱼的就是我孙子。

为了那个小朋友的一句问话,勾起了这么多的往事,写了这么多的闲话,不说了,以后哪位朋友去了云南,吃到了弓鱼或是抗浪鱼,给我说一声,就算我吃过了。

我再也不会骂孙子了,人老了,心态平和了。

写了食鱼记,很想加段内容,想想不合适,别人的事情。

不写又不甘心,故作食鱼补记之...一位朋友,是位摩客,每年都和他的摩友开着摩托,满世界乱转。

一年,和摩友转到西藏察隅,至黄昏,歇在一户藏民家。

见藏民屋后,有一水潭,潭中多鱼,鱼不畏人,见他们过去,竟朝人游去。

顺手从潭中捞出一条,足有四五斤重。

这些都是老走江湖之人,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杀鱼,支锅,一会功夫,热腾腾,香喷喷的鱼便端上桌。

这些摩客走南闯北,阅美食无数,竟然感觉从来没吃过如此鲜美的鱼。

据这位摩友形容,其味道竟要鲜于河豚,更超过阳澄湖大闸蟹,更奇妙的是烧煮时随意翻动而鱼肉不脱,并非鱼肉老,相反入口细腻无比,尝第一口时,被这鱼的美味镇住竟含在嘴里细品舍不得咽下。

后来整锅的鱼被他们吃得一点不剩,锅内的汤也喝得一干二净。

藏民得知他们吃鱼后大惊失色,随即在旁一直念经。

摩客只顾享受美味,并未在意这位藏民的奇怪反应。

第二天别人告诉他们,昨天吃的鱼不是一般的鱼。

西藏的葬俗里有水葬,就是把死去的人的肢体和内脏分解,把骨胳打碎搓团扔到水里,昨天去的那家藏民就是专司水葬的。

那些鱼就是他喂养的。

云南优质食材大盘点体味纯粹的味道盛宴  云南人好像天生对复杂的厨艺不感兴趣,倒是在发现食材,维护和发扬光大食材的优点这件事情上,做得格外出色。

蘸水  云南人爱蘸水,鱼鲜、牛羊、青菜果蔬,端上来旁边都有一碗蘸水,大概食材太过优秀,做法重在保持本味,至于调味的权利,就下放给了食客自己。

蘸与不蘸,蘸多蘸少,蘸长蘸短,全凭个人意愿。

一切蘸水,讲究现做,辣椒要现烤,番茄要现剁,当菜品完成的刹那,蘸水及时完工,是为大功告成,功德圆满。

  最简单的蘸水,就是一点盐。

早先的盐多为锅盐,敲下一块,煅烧到通红瓦亮,往汤汁碗里一扔,“刺啦”一声,盐巴的香味,便淬砺而出。

  然后就有了辣椒。

干辣椒需要先做成煳辣椒,并非火烧,那样受热不均外煳里生,而是锅焙或者灰焐,直到外煳内脆,然后用手捻碎,如此辣椒,俗称手舂辣子。

新鲜辣椒,焙焐以后,撕去表皮,然后撕成细条,这种辣椒,叫做手撕辣子。

如果两种辣子兼而有之,那么这碗蘸水,最适合吃鱼。

  然后有葱、姜、蒜等素荤;对付腥膻,有花椒、草果、八角、山胡椒(木姜子)、芫荽、薄荷、野薄荷、藿香、荆芥、香蓼、地椒;缺乏酸醋,有酸木瓜、树番茄、酸腌菜、梅子、多依、柠檬、淘米水和米汤酸汁;香味多来自干货,芝麻、花生、豌豆、黄豆、麻子、核桃,炒香捣末。

特别些的,德宏一带有烟籽,似芝麻而略小;不够浓郁,有卤腐和新酱、老酱。

盐、煳辣椒、葱、姜、蒜、花椒,是最常规的配置,荤素可蘸。

  下霜的季节,也是燥火的季节。

白天的太阳晚间的霜,使蔬菜们出落得青翠多汁有点甜,水开即可。

这期间需要煮上一盆小苦菜,不放油盐,只打蘸水。

特别火大的,可以先吃完蘸水苦菜,出上一头一脸一身热汗,然后等汤水冷却下来,抬手仰脖子不歇气,咕嘟咕嘟一气喝干。

清不清火那不一定,但一定深感上下通透,身心愉快。

  为了蘸水,云南不少蔬菜,烹煮前并不刀切,只是用手撕拧,并非沾不得铁腥,而是要让断面开张自然,方便入味。

即便用刀,也是切撇结合,比如对付嫩小的南瓜,垂直轻切,横向稍微翻腕用力,便顺利分离。

至于腥膻物如羊肉、活鱼,若要来得鲜嫩,白水汆煮后,一蘸即可,不也简便?

保持本味,辅助主味,就是蘸水的用意。

青菜蘸水

  配料:

干红辣椒5支、花椒5粒、芫荽(香菜)1根、云南卤腐1小块、小香葱1根、仔姜1小块、紫皮蒜2瓣、核桃仁1粒、盐适量  做法:

 1干辣椒用铁锅焙干,稍冷却后,用锅铲口切断,释放出辣椒籽。

放入花椒粒与辣椒段、籽同焙,待辣椒籽焦黄后,冷却,一并放入臼内捣末备用;  2洗净的芫荽、小香葱、仔姜切成碎末,大蒜去皮制成蒜泥或切片,备用;  3核桃仁焙香捣碎; 4云南卤腐放入小碗,加开水适量,调开,并放入适量盐;  5:

1、2、3、4均匀混合即可。

米线和饵丝  米线和饵丝是云南早点、小吃最有号召力的两样。

米线起码有两种,细米线和粗米线,前者不发酵,后者发酵。

介于两者之间,还有种轻发酵的“水米线”。

从技术角度来讲,米线的最高的境界,要算粗米线。

粗米线质地软滑,内部结构疏松饱含空隙,容易入味,常常用来煮小锅米线和拌制云南人民最喜爱的野餐便当——凉米线,过桥米线则算米线的奢华版本。

饵丝是大米饭舂打压制出更加有黏度的一类,通常烫软之后加牛肉汤和腌菜、葱花等十几种佐料,与米线最大的区别就是很少凉拌。

野生菌  菌出云南,全世界野生食用菌最富集的所在,就是云南。

目前云南已知的野生食用菌,已达800多种,约占国内总数的八到九成,差一点就占到全世界的一半。

野生菌可以后缀上“王国”的地方,无非云南。

简单地说,整个云南,完全可以看成一座菌山,云南不出野生菌的地方,几乎没有。

品种繁多加上菌期长,采获量就不会小,云南野生菌采获量一年几千吨的县份罗列出来,恐怕不是个小数目。

简单地说,整个云南,完全可以看成一座菌山。

  按一些现成数据,每年云南的野生菌资源量,有50万吨之巨。

多年以来,野生菌一直都是云南的出口大项、内销大宗。

这种景象云南随处可见—每到菌期,县乡农贸市场,多半被花花绿绿的野生菌占领,演变为野生菌集市。

  6月前后,头道雨下来,头水菌就有了。

头水菌不好,疑有地上的秽气,不去吃,要等二水、三水的上来。

晴过两天,第二场雨下来,菌的大戏正经开场,先露头的,一般是青头菌。

开头还好,稍一转头,乱了,各色菌子铺天席地上来。

显眼些的,是牛肝菌组合,主唱是黄牛肝,黑白牛肝辅佐。

有一种菌叫见手青,一沾手,伞柄立刻泛深青,炒得不好还有毒,香脆难挡,有几分河豚的意味。

实力派不少,深沉橘黄中泛小片青铜锈色的,铜绿菌。

青春面孔也有,黄灿灿小巧活泼的鸡油菌。

  松露、松茸、羊肚菌、虎掌菌、鸡油菌、白牛肝,把这些世界上公认的珍贵野生菌罗列出来,不少云南人可能会暗暗发笑——笑其平庸。

在云南位置靠前的干巴菌和鸡枞,不要说海外不为人知,就是在国内,大概也为人知之甚少。

而在云南,滇中一带,干巴菌无疑是黑老大;滇中靠西的楚雄,除了干巴菌外,还有虎掌菌、鸡枞组合;滇西是鸡枞组合和松茸、猴头菇、金耳;滇东北竹荪、猴头菇;滇南干巴菌、鸡枞组合;其余,是鸡枞组合的天下。

不光看产地,菌也讲年份,雨水大,菌旺,但不香;雨水小,菌少而香。

有旺年,有枯年。

每年菌期,彼菌落,此菌出,一潮歇,另波起。

10月谷子(水稻)熟时,谷熟菌也上来了。

从5月滇中青头菌上来算起,到滇西11月初鸡枞落潮定,有半年左右的新鲜菌好吃。

  干巴菌  黑色的干巴菌,在云南人心目中,才是山珍翘楚,美味中的极致体验。

鸡枞、虎掌菌、松茸、松露,与它相比,只嫌俗气平庸。

干巴菌长相如同水墨画,白中嵌墨,墨中见绿,只长在松林以及松栎相混的树林中,散发出的奇特芳香,可以把感官全部召唤起来,比松露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干巴菌浑身嵌满松针和腐叶,清洗起来一直是个悖论,洗得太干净有损滋味,深度嵌入的泥沙松毛洗不彻底又会殃及口感。

所以,这等美味还仅仅保留在空闲时间一大把的云南人的餐桌上。

新鲜的菌子松茸  松茸越新鲜,香味越浓郁,松茸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口感与滋味。

个头较大并且没开伞的钮扣状松茸,被视为最好的松茸。

这样的松茸,长度可以达14cm以上,质感爽嫩,菌体的头部最为清香,而菌身则十分爽甜。

这样的上好松茸,即便在原产地,也不可多得。

松茸的吃法有很多种,有把切成簿片的松茸和大米混合在一起煮成松茸饭;或炭烧,松茸的清香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口感甜美多汁,清新诱人;松茸刺身,选最优质的松茸切片,也能生吃出别样的鲜甜;如果拿来凉拌,加些小米辣,又是云南产区最流行的吃法;煮鸡则显得太没有想象力了。

当下除了鲜吃,利用液态氮低温脱水的冻干松茸也是厨师大爱的高级品。

野花  每年春风乍起,云南地不分南北东西人无论民族,便进入轰轰烈烈的全民吃花旺季,菜市场、餐馆和家庭厨房等一切涉及饮食的场所,随处都可以发现花的踪迹。

  大半还是野生花卉,品种丰富而多样,300种肯定打不住。

云南的饭桌,有几样纯粹的花菜。

春节不到,梨花的远房亲戚棠梨花,大路到白菜的程度,采来汆水后清水漂好,稍加豆豉韭菜一炒就不错。

金雀花也不少,一般调入鸡蛋煎成黄澄澄的蛋饼,金雀花小指甲盖大小,黄绿相间,晃眼看去,还真是只小巧的金雀。

城里芋头花最常见,茄子蒸芋头花,糯软到幼儿园食堂都做。

油菜花要吃辛辣香,油菜花稍汆水,以两只海碗捂过,或炒或凉拌,很有几分芥末的效果。

大理还有兰花泡酒。

可以直接生吃的鸡蛋花,味道香甜可口,常常成为牧童樵客的零食。

登罢高山,饮啜一小口带露水杜鹃花蜜,也是春季吃花最风雅的作为。

  不同民族或地区,对花卉的偏好和选择,海菜花不尽相同。

西双版纳的食用花卉更多,常见的,有大白花、云南石梓、火烧花、鸡蛋花、芭蕉花、甜棕花和黄栀子花。

大白花还可以腌成咸菜。

芭蕉花比较通俗,或炒或炸,用芭蕉叶包烧,味道还好,也很清凉。

烹饪花卉混搭成风,荤素混搭的对象,一般有鲜猪肉、腊肉、火腿、油渣;或借助鸡蛋煎炒炸。

芭蕉花炒鸡杂和炒香肉,有特别的滋味。

豆豉和腌菜,往往用来掩盖花卉中的苦涩杂味。

至于素素混搭,常见还比较有代表性的,有茄子芋头花和海菜花芋头汤,算得上绝配。

腌肉与咸菜

  随便问一个云南人,腌肉、牛干巴、腌菜这3样腌制的东西,几乎和盐一样是餐桌上永不会缺少的东西。

  最深入人心的黄牛干巴,用的是黄牛的大块肌肉,带着筋膜晾干表面水汽,用盐反复揉搓入瓮腌制半个月左右,取出来挂在房梁上晾晒,直到干透。

上好的黄牛干巴,滋味了得,最爱牛肩头肉腌出来的干巴,脂肌相间香润接合,切片用油小火慢煎过,那香味可以穿墙。

  又说腌肉,火腿腊肉也是同类,有强调口味、腌好随便晾晒上几天就切来炒蒜苗青菜的,叫“暴腌肉”,鲜味和腌腊味都有一点,颇受欢迎;有经历岁月考验长满绿斑却甘香非常的腌火腿,鹤庆、三川早已打败宣威,成为云南好火腿产地;还有用腌制火腿的方法腌制的五花肉和整扇的排骨,风靡丽江游客的腊排骨火锅,就是高原早晚极大温差的作品,腊排骨与番茄、芹菜、有韭菜味道的苤菜根一起煮,排骨有个性得恰到好处的腌腊味,却不油腻。

随便到丽江一处腊排骨火锅店,都能看见挂满整墙的肋骨。

至于腊肉,最得人心的还是那肥而不腻浅黄色的肥肉部分,不切成厚片都不过瘾。

  不止肉类,以酸腌菜为代表的云南腌制蔬菜也是主流。

白天日头晚间霜,云南特产的大苦菜出落得青翠多汁味烈回甜,最合适拿来腌制酸腌菜。

辅料也不复杂,无非盐、白酒、干辣子面,以及花椒、八角、草果、茴香子的粉末,与苦菜混合揉匀,扑水瓦罐里压紧压实即可。

操办腌菜的,多是些老人,通常要腌上几十上百公斤大苦菜。

剔剔洗洗,切小或者不切,白天在太阳底下晾晒,晚间也不收回,任由露水浸润。

还有些特别的手段,有人要煮上一锅糯米稀饭倒进罐提味;还有人放些菜子油进去控制发酵和表面氧化。

好吃不过霜冻菜  到底是高原,海拔将近2000米,加上空气干燥保持不住温度,太阳一下去,气温掉得飞快,白天有阳光晚上有凌霜。

冰火两重天,却成就了蔬菜的好滋味,以白菜糯萝卜脆苦菜甜最为突出。

特别是苦菜,脆嫩多汁筋透质润,下滚锅即熟,几乎碧绿略微透明,入口即化丝丝回甜。

怕上火吃蘸水苦菜,来上一碗不放油盐的苦菜配蘸水,正是昆明人补水下火的秘方。

苦菜的影响力,力道绵远,还另有余韵。

在苦菜味道最好最美丽的时候,就着白天太阳晚上霜的天气,继续操练,放辣子放盐巴放酒放花椒,把苦菜历练成腌菜,成为云南人最重要的胃蛋白酶载体。

据说,只要有一碟腌菜,就完全可以治好家乡宝的思乡病。

豆米熟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豆田。

仅仅20年前,视野中就有大面积甚至一望无际的田野。

  小春一季,田野里铺天盖地,几乎全部都是蚕豆。

豆田真是个好地方,到处洋溢着豆花的清香豆米的鲜甜。

找个隐蔽的宽埂躺下,双眼看着蓝天,会体会出大地在缓缓地行走!

正陶醉间,米轨小火车一声怪叫,东南而去。

条件合适的话,唱着“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点上一小堆稻草篝火,用火灰焐上几把新鲜的本地品种青豆米出来,味道之好,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青木瓜  这里说的青木瓜,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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