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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深山人渐识大悲寺

藏在深山人渐识

——大悲寺

引子

知道辽宁海城大悲寺,是缘由去年朋友推荐的一篇网络文章,由此顺藤摸瓜找到“解脱之路”这个论坛,这才对大悲寺的状况有所了解。

微法时代,大悲寺最难得可贵的就是僧侣持戒的严谨,非目前寻常寺院可比拟。

在商品化日渐严重的宗教氛围中,有这样一座持戒清净的道场呈现在世人面前的确震人耳聩!

而能身临这样庄严的修行道场必然是每个学佛人的心愿,筹划了大半年,终于在今年农历四月初八浴佛节我实现了这个愿望。

如今又坐在房间的书桌前,一个星期前在大悲寺的32个小时仿佛历历在目,又恍如隔世!

趁着记忆褪色前,要慢慢把这次难得经历的点点滴滴记录出来。

启程

犹记得儿时偶尔从电影里现出深山古寺院幢重重、钟声悠扬时,心里即有莫名的亲切欢喜。

稍长,幸有因缘得以接触佛法和出家人,进而皈依,算来也有二十载了。

曾经在青年时朝拜几大佛山名寺,远赴川地求法,一直对寺院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和感,如入家园。

喜欢听寺院里的暮鼓晨钟,喜欢殿堂上庄严肃穆的气氛,喜欢听佛偈那种顿挫有致的梵呗清音,喜欢僧侣们气度不俗的威仪种种……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岁月的流逝,对寺院的那种天然亲切的感觉似乎也沉睡了,偶尔走进寺院,那香烟燎绕中的庙堂也许是更加富丽堂皇,游人香客如织,可再也难以寻回那种古朴清净的佛门本色了,我都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去亲近寺院了。

如今大悲寺重燃起我对寺院那悠久依恋的情怀,但我真的能寻回失去的感觉吗?

在这样规矩严格的道场,我这样远离寺院多年的人能做到不逾矩吗?

何况,通过看解脱论坛上的开示文章,发现自己以前很多的随众做法其实都是不如法的,比如金钱供养,寺院男女众混住等等,这些做得很自然的事情原来都是不对的。

这次千里迢迢的大悲寺之行到底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呢?

怀着这些忐忑复杂的心情,我独自一人登上了北上的列车。

出乎意料的是,开车没多久就在铺位上倒头大睡,一觉醒来早已天光大亮,竟然睡了十来个小时,坐了这么多年的火车,从来就没睡得这么好过!

晚上十点终于到海城了,天正下着小雨。

在海城留住一宿,次日晨起雨歇了,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默默祈愿天公不要再下雨了。

打的前往大悲寺,车行在乡间的土路上,两边是绿油油的庄稼地,不远处是起起伏伏披满绿意的丘陵,更有大片白色的榆树花点缀其间,空气清新得沁人心脾。

一路行来,感觉大悲寺真是远离城镇啊,只这一点即与处于熙熙攘攘闹市中的寺院有别了。

真假大悲寺

出租司机是个三十来岁比较健谈的小伙子,出了海城没多久,他指着远处山坡上一处寺院告诉我,那里也是叫大悲寺的,规模比前面我要去的大悲寺大多了,去人也多。

我远远张望着,寺院殿堂屋顶的琉璃瓦在树影俺映下闪着光,半山腰可以看见一座白色巨大的观音立像。

原来位于海城南端的毛祁镇有两座大悲寺,而这就是唐王山大悲寺了,也称“大悲居士林”,和大悲寺相差只有十多公里。

去大悲寺,必须要经过这个“大悲居士林”所在的地方,这里借大悲寺名义敛财并大量发行所谓的“附体”光盘的。

外地去大悲寺的人,如果走错了地方,他们说我们和大悲寺是上下院,妙祥和尚刚走。

留下来人的供养或者金钱,来人发觉这里有功德箱时,提出异议后,就没有人搭理你了。

或者说:

“供养哪里不是供养,你分别什么”。

对外地人,不明真相的人,很容易走错地方,看到他们的所为后,对大悲寺僧团失去信任,觉得这个僧团徒有其名,大悲寺僧众所行,一切都是假的……已经造成类似后果。

曾经有沈阳居士开大面包车,整整一车供养,代表了当地居士的心愿。

错走到了他们哪里。

“这里是大悲寺吧”,“是的”。

收下供养物之后,来人发觉不对,再提出异议时,没有人搭理了。

开车的人,来到大悲寺后,叹息不断,他回沈阳无法和居士们交待了。

在我出发前,就有师兄提醒我,一定要说明去的是水库的大悲寺,或者说是沟里的大悲寺,否则会被送错地方,现在亲眼所见才知道真的容易搞混了。

司机并不晓得这些,用羡慕的语气对我说这里如何人多并且供养多,条件如何的好,推荐我应该去这个大悲寺才对。

在世俗人眼里衡量一处寺院的好赖的标准可能就是它的建筑规模富丽堂皇的程度,香火兴旺的程度吧。

而真正寺院所承载的继承佛法的使命和意义又有多少人关心呢?

还有多少人关注僧宝在世间所体现的真正涵义呢?

可能早被遗忘或者根本不被知晓吧。

不惟那些烧香拜佛纯粹祈福迷信的百姓如此,就是皈依佛门多年的信众们也是对僧宝对道场的认知错谬有加,以讹传讹,不懂得如法护持三宝和道场,误人误己。

纠其源头,还是对戒律的认识模糊,对戒律的陌生,更对持戒的重要性没有足够的重视,这也是佛法衰微的因果必然,驰戒废道。

初见大悲寺

又过了约十多分钟,车终于来到一个很简易的停车场,被告知大悲寺到了,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九点。

后来看其他师兄的帖子才知道这里原来是临时停车场,“是昨天及晚上加班平整出来的,以备来参加法会的各种车辆停放。

”可山门在哪里?

沿着山坡向上走,拐了一个弯来到一个二层小楼前面,有居士告诉我这里可以填写做吉祥和超拔的单子,已经有几个人在填写了,在一个负责的居士的耐心指点下我写好了单子。

据我所知大悲寺每月阴历14日做超拔、16日做吉祥,有需要的人可以直接和寺院联系,也可以打电话说明情况,这些都是免费的。

继续往前走,下了一个缓坡,一池静如镜面的碧水出现在眼前,其右侧有一个堤坝,这就是大悲寺的水库了。

水库的前面有个不起眼的小牌子,好像是写着“放生池”。

此时,一个乐曲旋律撞进耳膜,心头不禁一震,扩音器在播放一首歌曲。

在高音喇叭里显得格外清晰嘹亮,配乐的排箫宛转深沉,意味深长的歌词在男歌手动情的嗓音和流畅优美的曲调烘托下更具深意。

此时此地重闻此曲亲切无比,感觉竟是如此荡气回肠,摄人心魄!

虽仍不见山门,但我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大悲寺了,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整座寺院坐落在山谷中,环山抱水,景色宜人。

正对着水库的有一道低矮的铁栅栏门,门的两侧是同样低矮的临时砖墙,门外面紧靠着水库的路旁有几个小商铺摆卖商品,是些香烛饮料吧。

对着大门里面的是座白色的弥勒坐像,放置在玻璃罩里,前面供有香炉,弥勒像的后面是高高的土坡,我站在这里几乎看不到土坡上面的景物。

继续沿着铁栅栏门的右侧走,可以看见一处很简易的平房,外面的牌子写着“居士接待处”,门口的贴纸上写着这两天的日程安排。

我趋步向前,门口有一位老者望着我笑容可掬,我心头一热,宛如游子归家!

问讯后,跟这位老者攀谈起来,他得知我是第一次来,仔细指点我各个地方是做什么的,我一一记下。

说实话,去过那么多的寺院,我没遇到过这么和善亲切耐心的居士,可以感觉得到,老者无论眼里还是脸上的笑意都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一点做作之态,带给人的那种温暖的感觉是不言而喻的。

以后在大悲寺遇到的做为工作人员的居士们无不如此,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是从各地来的居士自愿发心做的,只要领个写着“工作人员”的牌子挂在胸前就可以为众人服务了。

沿着接待处门前的上坡路向前走去,土坡上的景象慢慢呈现在我的视野里。

这是一个很大的广场,中间是个大香炉,前面就是大殿了,青砖灰瓦,古朴至极。

大殿两侧的侧殿分别供奉着几位菩萨,大殿的后面与侧殿组成了一个小小的院落。

大殿后面的高坡上是个观音殿,也是一个小小的院落。

上坡路在这里有一条岔路是可以继续上山的,但前面立着一个牌子写着:

闲人不得入内。

山路在前面转个弯就看不见了,我只好止步不前。

后来听其他师兄说,里面是僚房、禅堂等。

路口站着一个老居士,我跟他打个招呼。

他得知我来的地方后,问我是不是从网上知道大悲寺的?

我回答是。

他又问我,是来发心出家的吧?

我羞愧难当,摇头否认。

他又问我见过师父了吗?

我说还没有。

他指着一边的侧殿告诉我,过一会师父会去客堂,我可以过去见师父。

我急忙称谢不已,有点狼狈的离开老人。

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檀香,先去各处燃香拜佛吧。

不设功德箱的大悲寺

寺院里可以看到很多小牌子,有的写着:

不放金钱;有的写:

注意脚下众生…随时提醒来到这里的居士们注意自己的行为。

确实,在这里看不到任何功德箱,更看不到在其他寺院里常见的买卖场景。

大殿后面的侧殿,有一处佛经流通处,那里的经书和佛像都是免费结缘的。

当我看到居士们满怀欢喜的捧着那些印刷精美的经书佛像,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些都是免费的。

因为,我所到的寺院流通处里的诸如此类的图书都是要花钱购买的,贩卖佛像佛教用品已经成了绝大多数寺院的理所应当。

据《梵网菩萨戒》,严禁买卖佛像经书法宝等。

广场中间大香炉的附近一个台子,上有免费提供给信众们的各类香,大家可以拿取点燃供奉。

香旁有一个玻璃箱,专门放置香具外包装上的佛菩萨像,以免误烧或撕破增加罪业,而且有居士在旁边照看着。

另外,曾经听来过大悲寺的师兄介绍,如果家里有残破的经书(包括自己抄写的)和佛像,不要自己烧毁处理,否则这样的过失是很大的,应该送到寺院里。

这些日常行为中的细节看似简单,实则大有学问,稍不注意就犯过失。

所以,亲近如法的道场和僧宝可以得到正确的教导,不但可以在解脱的路上少走弯路,而且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错误。

据说大悲寺及其下院道源寺是全国唯一不设功德箱的寺院!

大悲寺及其下院的僧侣们严持不摸金钱戒,而在家居士们更要懂得,如何如法供养和护持,那就是不要用金钱供养僧宝,应该在衣、食、住、行上做如法的供养。

只要是亲近过大悲寺及其下院的居士们都会慢慢懂得这个道理,并如法的供养护持。

而只有依照戒律的要求去做才是真正的皈依三宝护持三宝,否则后果可畏,不能不慎啊!

始终不知道功德箱到底是怎样的来历,但从大悲寺持戒做法可以感受到设立功德箱的不如法,至少是不符合僧制的。

但做为社会的一种普遍现象,有多少人认识到这种设置的不正确呢?

戒律对于佛法的重要性,相信很多人并没有切实的认识。

虚云和尚曾经开示“用功办道首要持戒。

戒是无上菩提之本,因戒才可以生定,因定才可以发慧。

目前社会普遍接受以金钱供养寺院,甚至金钱直接供养僧人,并有方便开缘这类的种种说辞,可以想象蓄积金钱的出家人,还能挣脱欲望贪婪的枷锁么?

而给僧人提供这种便利和破戒条件的在家人,罪责还可能小么?

真正学佛的人初心无不是为了解脱生死,如果连“以戒为师,依教奉行”都不放在眼里,随意更改佛陀制订的戒律,岂不是咎由自取?

佛法衰微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佛曾说,末法时期如果有人自称是我弟子,而手捉持金银,当知此人非佛弟子,非我弟子,决定可知不是我弟子。

一个人精进持戒不是稀罕事,难得的是整个僧团都严持戒律戒行,我们要赞叹和护持的也正是这样的道场,更希望这样的道场在这片土地上越来越多。

毗尼常住,正法永昌!

附:

【大悲寺常住要求】

1、不捉金钱戒。

  

2、日中一食。

  

3、行脚。

  

4、乞食。

  

5、不接客僧礼。

  

6、一切供养归常住。

  

7、三衣钵不离身(十八种物齐备)。

  

8、不化缘、不求人。

  

注:

在本道场修行者,要求做到,听话、干活!

皈依前的考试

在写吉祥超拔地方的坡上方,还有个两层小楼。

楼门口有一排桌子,几个挂者“工作人员”牌子的居士坐在后面,原来这里是做皈依受戒登记和考试的。

在大悲寺受皈依和五戒,需要会背诵大悲咒或者心经,两者可以任选其一,有专门的居士当面考核,每年总有一些考试不能通过的人,只好等背熟了下次法会再来。

这些负责接待的居士们无一例外都非常和蔼耐心,如对亲人。

来受皈依和五戒的人不需要交任何费用给寺院,考核通过后交上一张照片并用身份证登记即可。

这些是有别于其他道场的,然而大悲寺殊胜的地方还不止这些。

十多年前,我曾经在四川受过皈依。

当时的师父早已经没有了音信,惟有记得自己的法名和师父对自己的嘱咐:

要求“真法”,所以给我的法名是个“真”字。

当时师父是百忙中单独为我一个人受皈依和给一位师兄受五戒,因为我们是特意远道而来的。

整个仪式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岁月荏苒,越来越感觉自己在俗世凡流中沉沦不休,不复年轻时的求道之心。

所以想在大悲寺这个清净的道场重新皈依,并特意请一位师兄向上妙下祥法师当面请教这件事,师父的答复是:

如果当时是没有经过拜忏的皈依是可以重新再皈依的。

大悲寺每年只有两次做皈依和受五戒的法会,即阴历的四月初八和七月十五。

这次到大悲寺来我只是准备重新皈依,重要是来参加一夜的拜忏。

当登记的居士问我是否受皈依五戒,我答只是受皈依,又问我是否参加夜里的拜忏法会,我回答是。

这里每个人都是以自己名字最后一个字做法名的,简捷便利,登记时就直接写好了,如果让师父给这么多的人都单独起法名也不现实。

僧仪

办好皈依考核和登记,我继续在寺院周围和广场上闲走。

偶尔看见有僧人在寺中走过,无论身穿僧袍或是百衲衣,每个人都是威仪十足,端庄挺拔,步履稳重,让人顿生无限的敬意,这就是僧格的魅力吧。

这时候,我远远看见一个身穿百衲衣的老法师,面容虽然模糊,但身影是如此的熟悉,我知道他一定就是上妙下祥大和尚了。

在网上无数次看过师父的照片,更是反复多遍品味“解脱之路”这部记录片,所以,虽然从来没见过上妙下祥法师,但对他的身影已经很熟悉了。

我就地顶礼,来不及拿下背包,背包都落到头上。

前面几个居士也发现了师父,都磕头顶礼,师父颔首微笑,招呼大家起身,继续向前走,一路上跟居士们攀谈。

我没有上前跟师父问候,就站在原地看着师父远远地走过去,自惭形秽的自己没有勇气去打扰师父,这不能不说是个遗憾吧。

我来到居士接待处,向老居士求证,果然就是上妙下祥法师。

师父在各处工作点停留,跟工作着的居士们说着话,估计是在为寺院即将来到的法会做准备吧。

日中一食

接待处的老居士指着对面登记皈依的小楼告诉我,现在可以去过斋了。

说到过斋,不能不提到大悲寺僧众的“日中一食”和“过午不食”,这应该是一个意思吧。

大悲寺不但僧人和常住居士如此,在此停留的居士信众们也要如此。

记得师兄们讨论过这个问题,有人担心自己和岁数大的人受不了一天只吃一顿饭,并且质疑如果每天有那么沉重的体力劳动怎么可能只吃一顿饭呢?

人有七情六欲,口腹之欲同情欲是两大基本的本能欲望,所谓“食色性也”。

习惯了三餐的人即使没有饥饿的感觉,时间一到也会有进食的要求,这也许已经是一种心理依赖了吧。

在大悲寺所有的僧众都必须持此戒律,如果连自己的食欲都不能控制,还奢谈什么去妄想习气呢?

在家人很难做到“日中一食”,如今有机缘来到寺院道场,跟僧宝一同斋戒,这也是种殊胜的法缘,我相信没有人不会珍惜的。

有师兄建议,那些实在感到饥饿难忍的人也应该把东西拿到寺院外面去吃,不要破坏道场的清净斋戒,这未尝不是个权宜之计。

关于日中一食,很多人可能不理解,包括我自己在内,看了很多师父关于此的开示,终于有点开窍了…

过午不食,是在释佛时代形成的一种起居习惯,后被演变成了制度.佛制僧人日中一食、过午不食,中唐以前中国僧人皆严格持午,渐渐地,也如同乞食一般,经过时空的演变、适应而被放弃了。

因为中国地理的南北幅员广阔,加上僧人的自耕自食,劳动量大,僧人终于放弃传统的佛制,寺院正式提供晚餐,称“药石”,药石皆吃粥,也称“晚粥”。

而禅堂禅七期间,整日皆有活动,打坐、跑香交替用功,体力耗损甚钜,所以一日用餐达四、五次,除早粥、午饭外,下午吃午粥(点心粥),晚上八点还吃一餐,也是吃粥或馒头,称为“放参”。

另外,还有出外求法的行脚僧,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因缘下,吃饭时间和食物没有保障,不受过午不食的限制,可以说什么时候得到食物,就什么时候吃,不过,当他们到禅堂挂单时,就必须随众,百丈清规附旦过堂规中,就针对云水僧这么规定:

“一近午到,午饭随众;近晚到,晚粥随众;时过始到,补吃;晚到一宿,次日午饭即行。

”中国僧人既不能严持过午不食戒,须用何种心态用药石呢?

明朝莲池大师所著的《沙弥律仪要略》提到“必也知违佛制,生大惭愧,念饿鬼苦,常行悲济,不多食、不美食、不安意食”,说明了僧人用药石时须心存警惕,具足惭愧和慈悲。

―――以上是从网上找的一些相关的资料,从中可以了解为什么现在大多数寺院道场不能持此戒律的一些缘由。

但大悲寺僧团又是如何看待这问题的,他们怎么可以做到严持此戒呢?

从师父的开示中我们可以得到这个答案。

现援引上妙下祥法师部分开示内容以做说明:

“日中一食啊,这个是佛的戒律,是佛的根本戒律,是对僧团的根本戒律,而且,是十方如来都是日中一食。

我们知道,为什么佛制订日中一食,我们应该清楚我们的生死轮回的根本是淫欲,淫欲为正因,有了淫欲就有了轮回,就有了生死。

淫欲不断,生死不能了,三界不可出。

“所以说断淫欲从哪儿去断,首先我们就应该从食物着手。

因为食物是助因,过多的食物它产生了很多的能量,会促使我们的身体生理的变化,使我们增长欲望心,所以说佛讲,日中一食为佛食;早晨食为天食,升天的因;下午食为畜生因;晚上食,半夜食这是为地狱因。

“所以说这个是很重要一条,我们想了断生死,你不去掉它的助因,你不可能去掉它的正因,我们都说心不贪念,既然心不贪念,食物就应该放下,作为居士,这方面没有明确的要求,如果你想修行,在饮食上必须控制,因为你今生来到世间不是为了吃饭、睡觉、生儿育女来了,你是为了修行,是为了成佛道的。

也不是为了挣钱,所以说我们应该在能做到的条件下要尽量去做,不管做到哪步,过午不食也好,而且日中一食也好,我们都应该支持,不应该讥笑。

有的身体不太好,这是另外的原因。

“日中一食能治多种病,能有十大利益,身体轻快、少下气、不昏沉、智慧增长、有正念,它有很多的利益,你就是吃三顿饭,和吃一顿饭,日中一食的思维它都不一样,因为我们很多的思维建立在物质基础上,为什么我们并没有证到正知正见的地步,所以我们的知见往往都来源于物质上的影响,所以你吃一顿饭,他必然有吃一顿饭的思维方式,吃两顿饭他有吃两顿饭的想法,吃三顿饭有三顿饭的想法,所以说我们如果想真正地得到正念,你必须从饮食上着手的……

“……但是这个锻炼了我们一个不贪之心,必须在食物上要打胜仗,因为食物对我们来讲,虽然是人离不开它,也正是我们一个大敌,因为人离不开食物,食物又促使了我们不断地轮回,所以说食物对我们的影响太大了。

食物要不克服,你想得道,太难了,我们说,因为你这就是贪心,所以你放不下贪心,还想得道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对饮食这一关我们必须有正确的概念,饮食啊,众生之所以轮回,就是饮食,如果我们能够日中一食,按照佛的戒律去做,而且不分别食,就包括每个食物,摆在最前面的就吃,也不挑里面的食物,不分别,为了养身体,不得不吃点儿食物,来滋养身体,并不贪恋里面的色声香味,不再贪恋这些东西,而且我们能够真正的不起分别的时候,你有可能在吃饭的时候就证道了,吃饭的时候就了脱生死了。

“你想这么大的利益我们为什么不抓住呢,我们千辛万苦的修道,抛家舍业的满哪跑,有时你不如当下就搁你那碗饭,你做起,从你碗里做起,又方便又直接,所以说日中一食是成佛的正因。

“我们作为居士来讲,有能力的我希望大家都要做,咱这里有很多的居士能做,有的在家也那么做,虽然身体消瘦一点,很多的疾病去掉了,而且得到正念,内法才增加,这都是很殊胜的。

“所以说,佛讲啊,日中一食是成佛的正因,所以说成佛都是日中一食,日中一食我们大家做不到也要赞叹。

第一次过斋

来到过斋的楼前,已经有人在排队了,时间差不多是十点左右。

这里应该是法会期间临时的斋堂,正式的斋堂在侧殿处。

随着人流走进去,里面是个大的礼堂样的房间,地上铺着几排坐垫。

几个居士招呼众人按照顺序坐好,然后进来几个穿白大褂带白帽子白口罩的女居士,抬着装满盒饭的大筐,为大家依次分发饭盒。

偌大的房间里坐得满满的,可没有任何喧哗的声音,男女老少彼此不分尊卑贵贱,大家都规规矩距地盘坐在地,互相照应着,默契地把盒饭向旁边的人传送。

我打开一看,满满的一盒饭菜,白白的米饭,几样素菜,已经记不清都是什么了。

寺院里的斋饭吃得让人舒心更放心,是绝对的素斋啊。

为众人服务的居士们,不断问大家是否需要添饭,建议没吃饱的人可以分吃一盒,并提醒大家千万不要把饭菜剩下,更不能把饭菜带出斋堂。

我知道,如果把东西拿出去就犯了盗僧物的罪过。

旁边的一位女居士一面吃一面赞叹:

味道真是甘甜啊!

而我看着这满满的一盒饭菜,心里却犯着嘀咕,因为一点也没觉得饿,真担心吃不完,根本不在乎味道如何了。

还没吃完,又开始给大家分发水果,接在手里的是个大红苹果。

吃饭从来没有今天这么细嚼慢咽过,总算完成任务,饭盒里终于不见一点剩余,我心满意足,如释重负。

这时候又给大家分发香脆的蚕豆,虽然是本人平素喜欢吃的,可无论如何也吃不了,只好摆手拒绝。

在寺院过斋是很有讲究的,并不是吃一顿饭就可以了。

比如把斋堂内的食物偷拿出去就是犯戒,有人以为把斋堂里面的食物拿回家,给家里的病人吃会有好处,此发心虽好但结果未必如愿,只有持戒修行才能对病人有好处。

因为一切食物都属于常住,常住分完以后,就是你能用多少,只供给你本人。

现前的人有权食用,不现前的人不能食用。

而且离开那个座就不允许再吃食物了。

在僧人要求得更严,身体转到90度,就不允许再吃饭了,因为要“一坐食”,如果站起来再坐下吃则必须要做法。

补充一句,在大悲寺过斋也是免费的,不要一分钱。

信众们为大悲寺做了各种食物丰富的供养,我们吃的这些斋饭水果,都是大家的一片***求道的真心,里面更有那么多发心为大家劳作的居士们的辛苦,这斋饭能不味道甘美么?

 

对厨房的愧疚

吃过斋饭,我又继续在寺中游荡,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走过居士接待处,那位老居士亲切地问我是否过斋了,我说已经过好了。

他看见我的大背包,主动对我说,如果没有贵重的东西可以把背包放进屋子里。

我大喜过望,这个背包早把我累赘坏了。

接待处里屋的大炕上面已经摆满了各种背包,都是从外地远来的居士们的。

我只把相机和手机带在身边,其他的东西包括钱包都放在背包里,没一点担心。

我愉快地问老居士有没有什么活可以干?

正好有电话过来,让把放在接待处的居士供养的馒头拿到厨房去,老居士对我说,这就是活了。

又另外喊了几个居士,我们一起拿了十好几袋子的馒头,向厨房走去。

厨房坐落在寺院的角落,一个好象是临时搭建的棚子里摆满了各种蔬菜,几个年长的居士在忙碌,她们都穿着白大衣,戴着白帽子和口罩。

看见我们几个人进来,有个老居士说道:

谁发心在厨房干活啊?

收拾蔬菜。

我和另外一个居士都说可以,但她又补充说,在厨房发心干活必须要干一个通宵的。

我不假思索的说:

可我是来发心拜忏的啊,在这里干通宵就不能拜忏了,能不能只干临时的活?

旁边的那个居士也附和我。

老居士看了我们一眼,再也不说话了,我们只好讪讪地走出厨房。

其实,说完那句话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分别是什么啊。

发心干活和发心拜忏有什么区别么?

根本没有,分别的只是自己的妄想。

但我不好意思再走进厨房,我知道自己的亏欠,将来一定要找机会弥补。

以后,再看见厨房袅袅升起的炊烟,都不禁汗颜。

后来夜里拜忏的时候,那里的灯火始终亮着,我知道里面的人在不停的忙碌着。

其实,直到现在想起这件事都觉得是个遗憾,内心愧疚无比,矛盾自己该不该写出来。

但有一天,一位师兄询问我写没写关于大悲寺的感受,我说写得很慢,他说只要真实就好。

这句话触动了我,我没理由回避自己在大悲寺的每个真实的感受。

搭建大棚

离开厨房,心情有点郁闷,在广场一侧的坡道上溜达发呆。

这时,一个女子抬了一个箱子走过来,在我不远的地方,打开箱子,原来是鸽子。

我好奇地问:

是信鸽么?

她回答:

不是,是放生的。

她把鸽子一个个的捧出来,轻轻地抛到空中,鸽子就势飞起来。

这些鸽子真是幸运啊,可以在这里被放飞。

她捧起一个鸽子递给我说,你也来放吧。

我接过来,鸽子温热的身体在我手里蠕动,我默默祝福它:

早日解脱吧。

又过来几个人也一起帮着放飞鸽子,大家都感慨鸽子们能来到这么好的地方,真不容易啊。

寺院里来的人陆续多起来,广场上来来往往有几辆货车忙碌着,往广场卸下来很多东西,是些铁架子。

一些居士把这些铁架子依次摆放在广场的一侧,我不明就里。

又有车拉来了很多帆布塑料布之类的铺在铁架子上面,然后大家分列两侧一起把铁架子立起来,一个大棚就搭建好了,原来是为了给参加法会的信众们避雨用的。

我望着依旧灰蒙蒙的天,不愿意相信真的会下雨。

看着大家忙碌着,我不该闲着,也上去帮忙了。

真是人多心齐,可能大悲寺的居士们也都特别会干活吧,没多久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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