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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彼得对于中国养老制度设想

  近一二十年来,全球有着某种公共养老保险体制的国家达到了166多个。

在人口老龄化趋势的压力下,绝大多数奉行现收现付养老体制的国家均面临着社会保障支出过大、社会保障负担过重、国家财政捉襟见肘的困境。

总体来讲,各国处理养老体系问题通常遵循着三种模式:

一种是根本改革,即实行社会保障的完全积累制,基金管理实行完全的私有化,典型如智利;第二种是实行稳妥折中性质的改革,在保留部分现收现付制的基础上,引进基金制养老计划和补充养老计划,俗称“多支柱”改革方案。

采取这一方式的国家以转轨国家居多,如波兰和中国;第三种是推行“改良性质”的改革,不断利用税收优惠政策,引导人们为养老多储蓄,这是一种以公共税收给予补贴的方案,常为最富有的国家,如美国和欧盟等所采用。

寻求一条可以规避不足清偿风险和实现体制长期均衡的改革道路,是各个国家改革养老制度的共同目标。

为此,担任美国社会保障研究协会主席的戴蒙德相继以“社会保障分析的基本框架”等重量文章,全面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社会保障不可或缺

  自养老制度诞生直至如今,阐述它存在原因的理论不断推陈出新。

戴蒙德把这些理论假说划分为四类:

扩大政府收入,收入再分配,纠正市场失灵和父爱主义。

戴蒙德强调:

与理想状态下的市场相比,现实世界有三种市场失灵或称三种市场不完全,一种是安全投资机会的缺失,一种是实际年金的缺失,一种是工作年限不确定问题。

那些意图为退休积累资金的人有投资机会但却未见得能获得合理收益的组合和安全的投资回报,尤其对于那些无法进行多元化证券投资的弱小投资者。

市场的不完全或者说市场的缺失限制了为确保退休后消费水平相对不变而进行储蓄的能力。

即使是共同基金也会受制于短期内个人将财富转化为年金所带来的价值巨幅波动。

因此,社会保障必不可少。

反对社会保障制度私有化

  近年来,普通民众对于美国社会保障制度信心不足。

这一问题引起了美国公众、学术界、政界的激烈争论。

美国经济研究局局长费尔德斯坦等倡导社会保障制度私有化。

他们认为,社会保障制度的彻底改革既有助于解决社会保障制度未来的赤字问题,又可以提高国民储蓄率,并促进美国的经济增长。

戴蒙德则持相反的观点,认为美国的社会保障制度本身并无大的财政问题,只需将退休年龄与人口预期寿命指数化,并将社会保障信托基金的一部分投资于股票市场即可解决未来的财务问题。

他不赞成完全模仿智利模式,实行完全的个人账户。

设立NDC

  记账式个人账户养老金制度(NDC)

戴蒙德和米尔利斯共同参与了“中国经济研究和咨询项目”的首期研究,他们认为记账式个人账户养老金制度适合中国社保体系发展的方向。

他们集中讨论了中国社会保障体制改革所面临的问题,并运用经济学原理,参考国际最新经验,提出了具有可操作性的政策建议:

建立以全国统一的社会统筹为基础的、单一的全国强制性养老金体系,同时改革社会统筹和个人账户,以提高管理水平和经济效率;设立记账式个人账户(NDC)而非基金积累制的个人账户;提高从社会统筹领取全额养老金的年龄,等等。

 

新模式探索

  “记账式个人账户”最早在2004年被介绍到中国。

  当年3月,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举行的一次小规模的研讨会上,来自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的经济学家、权威社保问题专家彼得戴蒙德(peterdiamond)等一批国际专家介绍了国外最新兴起的记账式养老保险模式(ndc)。

  他当时面对的听众,是数位足以影响中国社保制度设计的重量级专家和决策参与者——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的首任理事长刘仲藜、现任理事长项怀诚,劳动保障部副部长刘永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吴敬琏,以及当时的央行货币政策司司长易纲等人。

戴蒙德等人的介绍对中国人尚属全新概念。

对在座人士进行译解的,正是彼时从美国飞返中国的经济学家钱颖一,会议主持人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李剑阁。

  并非每一个与会者都充分理解了专会国际专家的看法。

但有心人已经开始以更新的思路,研究在中国建立养老保险体制的可行模式。

  “记账式”,实际上是在个人缴费基础上的一种并不做实、当然亦不必过于做小的养老金制度设计。

按这一模式,当代参保人员仍需缴纳一定百分比的个人收入,由国家为其记入其个人账户;但资金随即可用于支付当代养老金,个人账户并无真实资金存在,仅有一个缴费记录。

这也正是这一养老体制名称中“记账”二字的由来。

  确保个人缴费积极性与利益的核心,在于政府财政对这笔钱的担保。

在缴费期间,由政府根据可支付能力预先决定并公布名义利率,并依据这一利率逐年为账户注入名义利息。

当参保人退休时,再由政府根据一套精算程序,将账户中所有的账面积累换算成真实的退休金,发放给每一名对应的退休者。

  在当代的实际操作上,记账式个人账户等同于现收现付的统筹养老保险,但又具备个人积累性账户的实质特征;其最终兑付将由中央政府担保,兑付资金来源则是未来不断增长的国民财富。

  主张将“记账式养老模式”引进中国的人士认为,寄望由中央财政的陆续拨付“做小做实”个人账户,并借此逐步偿还巨额历史隐性债务,在现实上并不可行。

眼下,仅官方承认的个人账户缺口已高达8000亿元;随着人口老龄化的迫近,这一缺口必将继续扩大,根据世行的测算,这一缺口在未来甚至可能达到9万亿元之巨。

因此,以每年有限的财政拨付来填补这一缺口,只能是杯水车薪。

  曾参与1993年以来中国社保体制改革制度设计的国务院发展中心副主任李剑阁,曾于今年5月在《财经》发表文章,介绍并主张中国考虑实行记账式个人账户制,认为此模式为解决“空账”问题、降低年轻人双重负担,进而降低转轨成本的可行之策。

他还进一步建议适当延迟退休年龄,以缓解养老金的发放压力。

  事实上,在东北三省“做小做实”试点中,黑、吉两省迫于改革的巨大成本压力,最终以“补账户”取代辽宁式“补缺口”的改革模式,已在某种程度上验证了上述观点。

  记账式的主张仍在探讨之中,现实的社保制度构建则按既定方针艰难推进。

经过反复掂量,国务院于2006年9月初对“做小做实”扩大试点方案作出批复。

新方案事实上选择了“黑吉模式”,扩大至上海、天津、山西、山东、河南、湖北、湖南、新疆八个省(区、市),做实率自3%起步。

除了“自掏腰包试点”的上海,中央财政补贴50亿元在12月初下发七个新增试点省份。

  交给谁运营

  12月20日下午4时,位于北京的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大楼20层会议室内高朋满座,一场备受决策层和舆论高度瞩目的签约仪式已经开场。

  除了上海市,七个新增“做小做实”试点省份,以及首批试点的黑龙江、吉林两省,与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正式签署了五年合约。

他们将中央下拨九省份用于做实个人账户的财政补贴共计104亿元,委托给社保基金理事会管理运营,后者承诺3.5%的保底收益率。

  签约现场气氛相当热烈。

财政部、劳动保障部和试点省份的负责人悉数到场,人们开启了香槟。

  这正是与扩大试点并行的另一项制度安排——将中央下拨的做实个人账户补助资金委托专业投资机构管理运营。

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由此走上前台。

  此前,黑龙江、吉林两省试点所获个人账户补助一直储放地方财政专户,外界鲜知运营办法;试点之外的省份则延续“混账”模式——个人账户与统筹账户资金调剂使用,其投资方式一律是存放银行或购买国债。

  辽宁和上海均未参加此次签约。

前者所获中央补贴已全部用于当期发放,故并无丝毫结余;后者以自身财政收入“做实”个人账户,因此有权自行处置运营。

  签约仪式上,劳动保障部副部长刘永富表示,社保基金的安全性是第一位的,但也要“保证老百姓的账户能赚到钱”。

他希望各地政府今后与社保基金理事会积极协商委托运营,“本钱还要再大点。

  年中以来的上海社保案阴霾似乎渐渐消散,决策者对于投资运营社保基金尽管还是审慎的,但已透露出更多的积极姿态。

  相比当期支付的统筹账户,以基金积累为特征的个人账户理应寻求更为进取的投资盈利方式,以对冲包括通胀在内的种种未来风险。

但这种投资本身,需要委托具有专业投资资质的金融中介。

在经济学界看来,受托运营个人账户基金的金融机构既可以是由政府指定的公共组织,也可以是市场化的金融机构;而选择后者的一个前提,是需要具备一个相对完善的资本与金融市场。

  决策者最终选择中央社保储备金机构,来运营同为中央财政下拨的个人账户基金,这或许是眼下最切实际的选择。

“为什么交给我们运营?

这是因为各省没有我们这么优惠的收益,也请不到这么多专业的人员。

”社保基金理事会理事长项怀诚在签约仪式上如是说。

  3.5%的由来

  官方数据显示,截至今年9月,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的市值达到2554亿元,期间收益率为6.01%,实现收益121.36亿元;若加上浮动盈亏,上述数据将分别高达11.67%和240.53亿元。

  这显然受益于2006年昂扬飘红的证券市场。

委托股票投资尽管只占全国社保基金资产总配置的23.46%,对整体收益的贡献率却超过了50%。

其余投资由固定收益投资、实业投资和现金等价物投资三部分组成,所占全国社保基金资产配置比例分别为54.55%、13.69%和8.30%。

社保基金理事会称,这一投资比例基本符合年度投资计划的规定。

  学界向来有观点认为,作为中央储备金的全国社保基金必须遵循最谨慎的投资原则,甚至完全不应投资股票,以策安全。

  事实上,相对于逐年放大的社保基金缺口,全国社保基金2000余亿元的资金储备还远不够充沛。

在国家于2000年设立这一基金时,除一次性为其注入巨额财政资金,还确定了未来以减持国有股所得补充社保基金的方案。

  2001年5月,国务院颁布《减持国有股筹集社会保障基金管理暂行办法》,规定凡国家拥有股份的股份有限公司在ipo或增发股票时,均需按融资额的10%出售国有股,减持国有股收入全部上缴全国社保基金。

  这一方案迅即在股市引起轩然大波,最终草草收场。

2002年6月,国有股减持停止令股市短暂翻红,也使得全国社保基金失去后续资金来源。

  针对外界对于全国社保基金的种种担忧,项怀诚在2006年10月的一次座谈会上坦陈,在当前好的形势面前,全国社保基金投资更需谨慎。

他表示,未来将通过股权、产业投资基金和信托三种途径,稳健扩大实业投资的范围。

  此次全国社保基金受托运营由中央财政拨付的做实个人账户资金,实由国务院指定;但如何确定这笔资金的投资收益率,却有颇多争议。

“有的说要高点,有的说要低点,直到签约前几天决策层才拍板。

”社保基金理事会副理事长高西庆说。

  无论是项怀诚还是高西庆,都认为3.5%的保底收益率是一个合理且优惠的回报。

在很大程度上,这显然是出于对投资安全性的考虑——毕竟证券市场向来风云变幻,未来殊难预测;毕竟过往社保基金的盲目投资距今并不遥远,其造成的巨大损失也远未挽回。

  据项怀诚透露,此次受托的104亿元个人账户基金将并入社保基金理事会的“大账”,进行统一运营。

  年金管理回归市场

  在2006年末为个人账户基金投资打开政策缺口的同时,有别于强制性基本养老金的另一社保“支柱”——企业年金的规范投资已经施行了两年有余。

  在中国,企业补充性养老金的主体是企业年金,也即雇主单位为职工购置的补充养老保险。

早在1995年颁发的中央文件中,即已表明国家大力支持补充性养老保险的态度,相关实践也已在各地企业陆续展开。

但因为年金监管权的争议等诸多原因,迟至2004年5月,劳动保障部才会同有关部门颁行了两部法规,为企业年金的投资管理作出规范。

  这两部法规分别是《企业年金试行办法》和《企业年金基金管理试行办法》。

其中明确规定了企业年金运营采用信托模式的基本框架,并首次提出年金受托人、账户管理人、投资管理人和托管人的多元化主体概念,旨在推进企业年金的市场化运作。

  与强制征缴的个人账户基金相仿,自愿缴交的企业年金同为积累式基金,并不用于当期支付,因而产权主体更为明确,也更具借多元化投资增值的迫切需求。

但在事实上,企业年金长期被视同社保基金,其管理权和运营权同为政府社保经办机构包揽,投资管理未见透明,收益也不曾明朗。

  此次深陷社保风波的上海市社保局,自2002年末登记成立上海企业年金发展中心,为社保局属下事业单位。

2004年全市企业年金结余84亿元,至2005年末已高达110亿元,但托管和运营大权几乎全部掌于政府年金中心之手。

  2006年,年金市场化运作呼声日高。

当年10月的一项年金市场调查显示,在受访的上海企业中,62%表示将考虑选择规范的专业年金运作机构,25%愿意选择投保商业寿险,另有13%的企业则持观望态度。

  这项调查还显示,在已委托上海市年金中心运营年金的企业中,14%表示非常不满意,57%表示不满意,29%则态度中立。

对于选择上海年金中心的理由,47%的受访者表示是出于税收优惠的考虑——根据上海市制定的税收政策,选择年金中心作为受托机构,年金收益将享受5%的税收优惠政策;而若选择商业机构运营或企业自己管理,则不能享受这一优惠。

  由政府社保机关设立的年金中心事实上并未经过严格的资质认证,实无资格参与年金市场竞标。

手握百亿企业补充养老金的上海年金中心,无非是借擅自扩大的行政主管权,为本部门牟取垄断利益。

  劳动保障部已在今年9月发出通知,要求之前由地方政府社保经办机构接收的企业年金计划,必须在2007年底之前移交具备资质的机构管理运营。

同时,有关部门也已在研究制订普适性的年金税收优惠方案。

  最佳时机

  在这个年末,刚刚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风波、也遭受了历来最严厉抨击的中国社保体系,看来正在静悄悄地经历一场自上而下的自我更新。

  以上海市为始,各地对于社保基金被挪用、贪占的查处正在深入。

  中央政府正以分期拨款做实个人账户的方式,逐步偿还巨大的养老金隐性债务。

  决策者正力图切断社保行政管理权和基金运营权的垄断性纽结,将基金积累型养老金渐渐导向市场化运营。

这既能为基金寻求相对妥善的保值增值渠道,又可培育中国自身的资本金融市场。

  社保主管部门正试图继续推进社保监督体制。

官方消息称,目前全国已有27个省份成立了社会保障监督委员会。

委员会由政府领导任主任,并由有关部门和企业的代表及专家参加,这被认为是调集各方力量强化监督的妥帖方式……

  然而,外界对于社保现状及未来改革的呼吁、质疑和非议还未平息。

民众要求建立从社保缴费到支付的所有环节的信息披露制度,进一步增强基金运营的透明度;业界抨击当前“做小做实”试点避重就轻的弊病,呼吁更为彻底的改革;专家提出基于以往的教训、国际经验和中国现实,在原有路径上进行边际创新,考虑“记账式个人账户制”;学界还呼吁建立全国统一的社保征缴支付体系,实施真正强有力的中央集权制管理,促进劳动力市场的全国性自由流动……

  在这个年末,一系列重要人物也不约而同地针对社保改革发表了意见。

  11月18日,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在墨尔本出席20国财长和央行行长会议时说,目前中国财政状况良好,储蓄率较高,是推进社保体制改革的最佳时机。

  一个月后的12月19日,财政部长金人庆很快为央行行长的讲话提供了事实依据。

他透露,当年全国财政收入将达到3.9万亿元,“这是中国经济发展形势好的反映。

  同一天,国务院国资委主任李荣融表示,国资委坚决支持把部分国企的收益转到社保基金。

“任何人都会有老的那一天,也都难免会生病,所以,社保基金很重要。

  同样在这个年末,一项最新的民意调查显示,因历史原因造成的养老金账户缺口还将扩大,而人为的监管不力继续放大了这一缺口,但仍有71.6%的公众表示,今后打算“依靠社会养老保障”养老,“年轻时攒钱”、“退休后再找活,干到干不动为止”成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这一切都表明,中国社保改革行至今天,已经深深触及这个国家最多数人口的现实利益,并最直接地影响所有民众的未来生活。

  社保改革路径之争已持续多年,激进与保守并存,至今分歧依旧。

在复杂的权衡中,目前正逐步导向最少阻力的现实路径

  记账式个人账户养老金制度(ndc)权衡

  如果现收现付制存在巨大缺口,如果完全的基金积累制尚不可行,有没有一个绕过现阶段中国金融市场和行政管理能力制约瓶颈,兼顾现实与未来的社保制度设计?

  社会保障体系的难题并非中国所独有,世界各国都在探索应对老龄化进程、又适合本国实际情况的社会保障之道。

但是与其他国家相比,中国面临着更多的挑战。

除了人口老龄化,中国的国有企业改革和城市化进程,使这个问题更为复杂。

  何谓ndc

  在许多社保专家看来,记账式个人账户养老金制度(ndc)是适合中国社保体系发展的方向。

麻省理工大学教授彼得戴蒙德(peterdiamond)、伦敦经济学院教授尼古拉斯巴尔(nicholasbarr)是持此看法的代表人物。

由他们执笔、多名中外专家组成的中国经济研究与咨询项目组完成了一份题为“中国社会保障体制改革:

问题和建议”的报告,对此进行全面的探讨。

  记账式个人账户养老金制度是国际上的一种创新,其主要内容包括:

第一,每个人缴纳其收入的一定百分比,记入记账式个人账户;不同时期的缴费率可以不同。

第二,政府事先根据可支付能力预先决定并公布名义利率,根据这个利率定期为账户注入名义利息。

第三,退休时,根据预期的寿命,利用调整待遇水平的规则(如根据通货膨胀率调整),以名义利息率作为折现率,将账户中所有的账面积累换算成年金。

  如何定义记账式账户的名义利率,是其制度设计的一个重要问题。

通常有两种不同的定义:

一是人均工资增长率,二是所有在职人员的总收入的增长率。

在中国,由于养老金的覆盖面以不均匀的速度迅速增长,记账式个人账户的名义利率应该与所有被养老金制度所覆盖的人员的平均收入的增长率相同;更重要的是,政府可以通过调整名义利率来保持财务上的可持续性。

包括利息在内的现有的个人账户的基金应该转入记账式个人账户。

  与“做实”的完全基金积累型不同,这些记账式账户并没有真正在市场运作的基金,而是一个个缴费的记录——此为“记账”二字的由来。

它在“风险分担”和“以收定支”等方面与缴费确定型养老金近似。

不同之处在于,记账式个人账户养老金不是完全基金积累型,而且它可以完全采用现收现付制。

  在中国,记账式账户的优势在于,它不受金融市场和行政管理能力不足的制约;而且,由于它的回报能够回避资本市场上短期内资产价值的起伏,所以受保人的风险比较小。

这一点,在银行和金融市场体系尚不成熟时十分重要。

  更为重要的也许是,记账式账户的方式可以缓解中国当前养老金支付缺口所带来的巨大财政压力。

庞大缺口的表因是中国的老龄化,更深刻的压力来自社保体制改革。

  在实施基金积累制前已经退休的老职工和新制度实施前参加工作的职工,在过去的工作年限里并没有直接为自己进行养老金积累,他们的贡献被转化为当期政府收入并凝固在国有资产中。

制度转轨后,他们过去的养老金积累事实上形成了国家对他们所负的“隐性债务”。

这笔历史遗留的庞大的债务,正是形成目前养老金收支缺口的源头。

  在这种情况下,“做实”个人账户,意味着当前人们缴纳的费用既要用于自己的个人账户,还要支付现在退休人员的养老金,自然入不敷出,每年需要依靠大量的财政补贴,或者是大幅提高社保的缴费率。

  然而,由于现在中国的缴费率已经很高,在巨大的财务压力下,做实个人账户可能导致个人账户规模逐渐萎缩,甚至难以足够地支付未来的养老金。

事实上,“做小”个人账户即是这种倾向的现实反映。

  制度要件

  中国一直在探索社保的不断改善。

当前正在试点中的“辽宁模式”和“黑吉模式”,在某种意义上分别代表了完全基金积累型和记账式个人账户体制。

  对于记账式个人账户,也存在许多争议。

在费尔德斯坦等人看来,记账式个人账户对于中国而言有许多缺陷。

原因在于,其一,账户永远是空的,工人和企业对于政府未来是否能够兑现养老金没有信心,因此缺乏缴费积极性;其二,这样的体系无需向个人账户注入资金,如果养老金管理部门短期内有资金盈余,那么地方和省政府会习惯于将这些盈余用于其他目的,从而进一步损害工人对该体系的信心。

  鉴于此,记账式个人账户体制必须杜绝这类风险。

因此,与“辽宁模式”与“黑吉模式”均有不同,这套体制必须有中央政府的信用担保以及全国统一的管理系统。

也就是说,个人账户里的钱可用以支付当期退休人员的养老待遇,但到他退休之时,中央政府保证他多年的累积缴费以及利息收入,也就是他的退休养老金。

  另一方面,一个全国性的统一养老金管理系统亟待建立。

专家们建议:

  首先,以立法形式来制定统一的强制性养老金规则。

中央政府在养老金缴费和待遇方面制定统一规则,同时给不同地区执行不同待遇标准留下空间。

这种统一性可以保证养老金在全国范围内的可流动性,从而保证劳动力的流动性。

只有中央有权解释和实施关于养老金方面的法律。

  第二,建立全国统一的缴费管理体系,并且对地方具有强制效力。

设立一个全国性的信托基金,接受所有的养老金缴费和其他收入。

这需要若干核心要件。

其中一个最基本的要素是跟踪每一个个人账户信息的全国性的数据库,跟踪并保存每一个个人在不同时期和不同地方的养老金缴费记录,这个记录需要保持40年。

只有这样,才能培育一个全国性的劳动市场,并且防止地方从全国统筹基金中任意地支付当地的退休金。

  第三,全国性的养老金系统应该属于中央政府的一部分,它的费用应该列入中央预算;基本养老金和个人账户都应由这个系统进行管理;对建立这个系统,中央应该给予足够的重视,并制订一个可行的时间表。

  第四,中央应该建立一个专门机构对强制性养老金的财务状况进行测算和规划,还应该对养老金问题进行继续深入的研究。

该机构的一个优先任务是:

在任何有关养老金的政策变化决定之后,迅速地让公众知道这些变化。

同时,它还应该让人们知道他们的养老金累计额和其预期的养老金待遇,以便他们在消费模式和财务规划上作出调整和选择。

  衔接灵活性

  反对记账式个人账户体系的另一个理由是,因为记账式体系是现收现付式的,长期来看,养老金缴费比例会非常高。

相比之下,只需要4%-8%的养老金缴费比例,完全基金积累型(投资式)体系便能为每个参加养老保险的工人提供相当于其退休前工资的35%的养老福利。

费尔德斯坦等人预测,在下一个15年,在岗工人与退休人员的比例,将从3∶1下降到2∶1.在这个情况下,记账式的现收现付体系要求的养老金缴费比例将大大高于投资式账户体系。

  坚持记账式个人账户者则认为,这个问题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

首先,无论是哪个体系,都难以避免老龄化导致的赡养率上升这一难题;延长工作年限,是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措施。

第二,一旦缴费不足,可以动用税收等方法;加速划拨国有资产也需要提上日程。

由于现在的人们承受了改革的成本,而后人可以享受经济因此更好地发展的好处,所以这些方法合情合理。

  另一方面,大规模的完全基金积累制的个人账户,对技术能力的要求非常高。

它需要帮助个人选择投资组合;需要为他们提供信息和咨询;需要告知他们现在能得到什么,退休时能得到什么,以及如何进行个人选择;等等。

  因此,执行强制性的、由个人选择投资组合的个人积累账户,在中国面临着大量的困难。

这类账户需要十分严格的运营条件,而中国目前还不具备这些条件。

中国的金融基础设施可能尚难以承担大量的强制性个人基金积累制账户的风险,这表现为从低回报到大量贪污等不同的形式;而且,不成熟的资本市场上管理成本也更高。

由中央集中的投资在管理上更方便,但是对于一个没有充分集中投资经验的国家来说,这相当困难。

  不过,专家们指出,这并不等于说完全的基金积累账户将来也不可行。

一二十年后,中国的金融市场可能会为基金积累制个人账户提供更好的资源配置,养老金和私人投资的管理可能会足够成熟,制定法规的能力可能已经具备。

因此,在设计现在的个人账户时,需要预留与将来基金积累制个人账户衔接的可能性,而记账式个人账户养老正是这样一种方式。

比如国家可在未来财力充足时,将部分记账转为真实的资金,注入记账式账户。

  中国养老制度改革大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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