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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古典音乐之旅

与莫扎特约会奥地利

2006对于你有怎样特别的意味?

对于全世界的古典音乐迷来说,这是狂欢的年份。

250年前,莫扎特这位音乐神童在萨尔茨堡出生,后来莫扎特自称为Amadeus,意为“上帝的宠儿”。

这位宠儿带给世界音乐迷们无与伦比的欢乐。

现在就动身吧,像全世界人民一样,以莫扎特的名义狂欢,游荡在奥地利的秀美山水之间。

  每次去奥地利,萨尔茨堡都是第一站。

即使在维也纳机场等待转机往往需要忍受困倦难熬的四五个小时,我也觉得这是一个难以改变的旅行习惯。

这种习惯的养成,并不仅仅因为莫扎特的缘故,从游历顺序方面考虑,充分领略萨尔茨堡迷人的风情之后,方能体会维也纳之深邃博大,而被名不虚传的音乐之都的美妙音符缠绕得心醉神迷之际,莫扎特故乡传来的纯粹而朴素的旋律便常常自深夜的睡梦中轻轻泛出。

从萨尔茨堡到维也纳,在维也纳追忆萨尔茨堡,一条奥地利音乐之旅的必由之路,一次身心被幸福感填满的奇妙体验,这就是奥地利,一个对喜爱音乐的人意味着梦想成真的地方,一个能看到或感觉到天使们在苍穹下盘旋飞翔的所在。

□莫扎特的萨尔茨堡

□被音乐弥漫的维也纳

□莫扎特年的不可错过

莫扎特的萨尔茨堡

飞机降落在萨尔茨堡已是夜里10点多了,十几个旅客从停机坪走进候机楼,迎面一尊白色的莫扎特胸像,他像主人一样微笑着欢迎年复一年纷至沓来的到访者。

不过,此刻的莫扎特神情似乎有点落寞,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呈现的却是一种冷色调,除了我们一行二人把他作为此次“莫扎特之旅”的开始并予以拍摄的礼遇之外,没有人哪怕瞥上他一眼。

是啊,热闹鼎沸的夏季艺术节刚刚结束,十月的黄金旅游季节又接近尾声,此时的萨尔茨堡正值一年中的“淡季”,虽然同样声名远播的“艺术周”和“爵士节”即将开始,但人气并不旺盛。

为迎接明年的“莫扎特年”,萨尔茨堡正处于热火朝天的“休整期”。

  因为时差的关系,天未亮便再难以入睡,苦苦等到拂晓的来临就推窗看外面的天色,真是天公作美,厚厚的黑云呈现出错落鲜明的层层叠叠,而远方朝霞映照的地方分明是天高云淡的晴空。

我们决定去拍萨尔茨堡的日出,就到我们下榻的CrownePlaza旅馆所在的萨尔茨河北岸的卡普吉纳山顶。

在卡普吉纳修道院墙外有一个远眺对岸蒙希斯山上霍亨萨尔茨城堡及老城区的观景台。

从修道院通往后山密林的小径入口处,有一尊造型非常考究的莫扎特青铜胸像,他的神情是我看到的最超脱自然的,甚至有一种刚毅自信的力量,这是刻画莫扎特创作歌剧《魔笛》时期的形象,已经接近他生命的尾声。

原作放在莫扎特协会及音乐学院后庭的“魔笛小屋”,这里虽是一件复制品,不过四周的环境衬托十分有力。

  莫扎特在萨尔茨堡共有两处故居,一处是位于老城区粮食街(Getredegasse)9号的出生屋(Geburtshaus),一处是新城区马卡尔特广场(Makartplatz)圣三一教堂(Dreifaltigreitskirche)前的“舞蹈教师之家(Tanzmeisterhaus)”。

前者名气更大一些,因为地处老城最繁华的街道和市集广场,所以到此瞻仰的游人最多,常常需要排很长的队才能进去,一年四季都如此。

到萨尔茨堡而不来这里,无论你是否是音乐爱好者,似乎都有点说不过去。

像许多欧洲名人故居一样,房子都是照原样新修的,内部格局也发生许多变化,但有几件实物却是真的,所以便成为纪念馆里重点保护的对象。

比如莫扎特用过的两把小提琴,一把是儿童琴,一把是成人琴。

还有那幅非常著名的未完成画像“钢琴旁的莫扎特”,这是他妻子的姐夫约瑟夫·朗格1789年的作品。

玻璃柜里有两束据说是莫扎特的头发,虽然都打着问号,但止不住心中泛出一阵酸楚与哀痛,看已经纸张泛黄字迹模糊的利奥波德·莫扎特和姐姐娜奈尔的旅行日记手稿心情同样如此。

令人感慨的还有一位来自印度的讲解员,他年龄很大,个头很矮,长相有点怪异,却对莫扎特一往情深,他似乎不甘于沉默一分钟,刚刚为一个团队讲解完便环顾四顾,一旦见到有需要解惑的参观者便上前非常和蔼可亲地滔滔不绝,声调之优雅,语法之考究,听起来就像中毒一样容易上瘾。

关键是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都是如此,如果没有对莫扎特的深厚感情简直不能想象,这是我要郑重推荐所有到萨尔茨堡的人一定要去莫扎特出生屋的一个最具说服力的理由。

  莫扎特一家住在这里的时候,只有三间连在一起的小屋,生活空间相当促狭。

而今天的故居纪念馆却将二三楼的房间都占据了,除了珍贵的展品之外,还有一个专门的莫扎特歌剧展览,包括舞台布景模型、服装和道具、制造声响效果用具的复制品以及歌手的画像和剪影。

好玩的地方是放置制造狂风、下雨、打雷等声响效果用具的房间,每位参观者都可以去启动这些能够发出与自然之声极为相似声音的庞然大物。

  与“出生屋”相比,新城的“舞蹈者之家”不仅房间多,而且还有一个长长的大厅。

莫扎特一家经常在这里举行音乐会,平时还用来拿气枪打靶。

画在靶子上的都是关系很近的亲友,有人还露出屁股作为靶心,已经接近色情内容了。

估计这是莫扎特妈妈的主意,据说她很喜欢讲黄段子,给丈夫写信常带粗俗的下流句子,思想很够解放啊!

莫扎特从她那里可是学到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写起信来也是“污言秽语”连篇。

  莫扎特一家在这里从1773年一直居住到1787年,所以这里展览的是关于一家人的内容,包括他的姐姐娜奈尔的一生经历。

她后来嫁回母亲的老家圣·吉尔根,给丧妻并拉扯五个孩子的老法官作续弦。

不久老法官去世了,娜奈尔重回萨尔茨堡,在此终老,她去世时住的房子就在市集广场,莫扎特“出生屋”的后边。

我总觉得娜奈尔的一生是不幸的,同样一个音乐天才,少女时光彩照人,艺名远播,后来便无声无息,年过三十嫁给一位山水小镇上的鳏夫,大概是一种很无奈的选择吧。

  因为是周日的上午,街上行人很少,但故居一楼的临街咖啡馆里却坐得满满的,娇媚悠扬的小提琴与吉他合奏的音乐从里面随着咖啡的香气飘出,这是莫扎特的小提琴奏鸣曲,钢琴声部被改作吉他,别有一番轻松淡雅的味道。

我推门进去,伫立一旁静静地将一个乐章听完。

演奏者大概是音乐学院的学生,神情专注,看着乐谱,规规矩矩,没有任何花哨的成分,像是在正式音乐会上表演。

喝咖啡的人要么说话声音极低,要么干脆一言不发,很享受地欣赏这发自莫扎特魂魄永驻之所的音乐。

  通过架在萨尔茨河上的莫扎特小桥(MozartSteig)走旧城门重新回到老城区,面对有青铜立像的莫扎特广场,竟发现莫扎特的妻子康斯坦采临终时住过的房子。

她也像莫扎特的姐姐娜奈尔一样,丈夫去世以后再嫁丹麦外交官尼尔逊,在丹麦生活一段时间,丈夫退休以后一起回到萨尔茨堡定居,并以高龄善终。

此间留下的一幅更具成熟夫人丰韵的画像在莫扎特“出生屋”里仅是复制品,原作将在明年主教宫的一个展览中展出。

  我再次来到圣彼得教堂,这是约瑟夫·海顿的弟弟米歇尔·海顿担任乐长的地方,莫扎特在萨尔茨堡工作期间,他们曾互相视对方为惟一竞争对手。

从表面上看,海顿以他的勤奋获得了薪水更高的职位,但莫扎特却创作了包括交响曲、协奏曲和弥撒曲在内的许多重要而有价值的作品。

每年的萨尔茨堡音乐节,都会在这个教堂举行莫扎特作品专场教堂音乐会,指挥和独唱家是名震乐坛的大师级人物,而乐团则是萨尔茨堡室内乐团或莫扎特音乐协会乐团,最常演奏的曲目是《安魂曲》和《C小调弥撒》。

教堂的侧翼供奉着海顿的黑色遗骨罐,去年当《C小调弥撒》的前奏响起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那里,心情不知不觉有点激动。

我相信灵魂的存在,认为海顿和莫扎特早已是握手言欢的好友,那曾无情压迫他们的科罗拉多大主教自有他的去处,估计也不再被放在两人的心上,此刻莫扎特带有悲剧性诉说的音乐,海顿在倾听,亦会生出惺惺相惜的慨叹吧。

  在圣彼得教堂的半地下餐厅(StiftskellerSt.Peter)用完地道萨尔茨堡风味的午餐(如果在艺术节期间是断断订不到座位的),经过米歇尔·海顿故居的房门和“托斯卡尼尼馆舍(Toscaninihof)”的拱门,便是节日表演建筑群,此时这里已经成为脚手架和广告挡板的世界,为了2006年的莫扎特年,市政当局决定把节日演出小厅(KleinesFestspielhaus)改名为“莫扎特之家(HausfurMozart)”,内部的巴洛克式建筑装饰风格都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白色调的现代风格。

我曾在这里听过一场德累斯顿国家乐团的音乐会,如今却见它已经面目全非,不免心生惆怅之感。

改造后惟一的好处是空间敞亮通达了,座位自然也增多了。

与它相临的夏季马术学校岩壁演出厅也将观众席作了调整,取消了二楼,所有座位呈扇形缓缓上升,有点拜罗伊特节日剧院的感觉,这种以古希腊露天剧场为摹本的形态倒是与舞台区的岩壁造型风格极为协调。

因为“一切为了莫扎特”,所以改造建设的工地比比皆是,莫扎特广场、主教宫殿、音乐学院、富特文格勒花园、卡拉扬故居等处都在大兴土木,此时来旅游当然不合时宜,不过作为今年空前隆重的莫扎特诞生250周年纪念活动的开幕前准备,这番景象还是会使人们对即将到来的“莫扎特2006”抱有十足的期待。

  晚上,我们在大教堂聆听了莫扎特《加冕弥撒》的演奏,乐团与合唱团名义上属于大教堂,但成员大多来自萨尔茨堡两个主要乐团,所以水平很高,甚至与听过的录音相比也不逊色,但是录音中绝对不会有那么撼人心魄的回响,还有管风琴那如春雷滚动般的低音,它们从你的心上掠过,复在空中盘旋,在廊柱间萦绕,这种神圣庄严的体验,对每一个到场的人来说都弥足珍贵。

大教堂是1779年《加冕弥撒》的首演地,它为玛丽亚广场的圣母像一年一度的加冕典礼而作,与帝王和教皇的登基无关,所以只有在这里听这样的演奏,才感觉不到一丁点世俗性,音乐本身庄重肃穆,并具有势不可挡的坚定信念,属于莫扎特最纯粹的颂扬上帝的音乐作品。

被音乐弥漫的维也纳

我们离开萨尔茨堡,乘车经过萨尔茨卡默古特湖区的圣·吉尔根、圣·沃尔夫冈、格蒙登以及林茨—它们都与莫扎特和其他众多音乐家有密切关联—我们乘火车来到维也纳,住进从窗子就能看见史蒂芬大教堂的“史蒂芬广场旁的旅馆(HotelAmStephansplatz)”。

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今天是一段时间以来第一个好天气,今后连续四天都将如此,我想这是莫扎特给我们带来的好运气吧。

  第二天清晨,天色有点灰暗,我们决定去远一点的中央公墓祭拜长眠那里的音乐家。

因为是周六,又赶在万圣节的前两天,所以往那个方向去的多为携带鲜花松柏花环的扫墓人。

中央公墓本来就像花园一样美丽,现在到处都是人,一点也没有墓地的感觉。

音乐家集中安葬的区域很容易被找到,从前在画册和书籍上看到的熟悉的墓碑现在十分真实清晰地出现在眼前,贝多芬与舒伯特比肩而立,勃拉姆斯与约翰·施特劳斯为邻,胡戈·沃尔夫与贝多芬背靠背,老约翰·施特劳斯和约瑟夫·兰纳在另一个世界也联手并排,虽然莫扎特的衣冠冢墓碑在这里处于中心位置,我们也为他献了大菊花,但我们还是要到他的葬身之地圣·马克斯公墓祭拜。

阿诺德·勋伯格与萨里耶利等其他死于维也纳的音乐家都在另外的区域,他们都曾经为维也纳带来荣耀。

  位于三区里贝尔大街(Leberstrae)的圣·马克斯公墓在我看来是一处离天堂最近的墓园,其景色之美,氛围之幽静,墓碑之古朴素雅,都令我在此一再流连,不忍离去。

被假定的莫扎特墓显得有点孤独,白色的墓碑和天使塑像似乎与整个墓园的风格有冲突,即便如此,我们面对那低首垂泪的天使,心中仍充满了痛惜天才早逝的哀伤之情。

关于莫扎特墓的不确定性,一直流传着有悖历史事实的传说,即因为莫扎特的贫穷,所以只能在一个雨雪交加的夜晚与其他几具尸体一道被草草埋在一个墓坑里,从而导致日后无法确认他下葬的准确位置。

符合历史的结论是因为激进的约瑟夫二世的改革法令,不仅更加强化等级制度,要求平民只能葬在城外的平民公墓,而且下葬仪式一律从简,尸体没有棺材,只是裹上亚麻布再撒上生石灰,而且七年后要拣出骨殖另行掩埋,这个墓坑还需被新的尸体再次使用。

不独是莫扎特,大多数与他同时代的人,他们在圣·马克斯墓园中的下葬位置也是不确定的。

尽管如此,我们仍当慨叹莫扎特命运的不幸,因为就在他下葬不久,新即位的利奥波德二世就宣布废止了这道法令,因为民意从来都把死亡后的来世看得十分重要。

  按照提前的预订,我们出席了下午三点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一场康塔塔音乐会,指挥是当代最负盛名的巴赫及宗教音乐专家赫尔穆特·利灵,独唱者包括男高音米歇尔·沙德、女低音伊莉斯·维尔米伦这样的大明星,年轻的女高音伊迪克·莱蒙蒂和男低音阿德里安·埃吕德也是最近几年声名鹊起的新秀,登台出镜率极高。

最感意外的是,我们居然在这里看到了维也纳童声合唱团,而且有几十人之多,他们在巴赫父子和莫扎特的三部作品中担任了整个女声声部。

原本打算在以后的日程中安排去宫廷小教堂专门听一场他们唱的弥撒,而在那里的演唱每次都不超过10个人,还要赶早排队,旺季时更需提前几天预约。

  演出的曲目除莫扎特的《C大调庄严弥撒》外,还有巴赫及其儿子C.P.E.巴赫的《圣母颂歌》。

《C大调弥撒》谱写于作曲家母亲去世后一年的1779年,通常都被看作是莫扎特悼念和思念母亲的作品,它与两首《圣母颂歌》放在一起演出,可以看出非常明显的“莫扎特主题”意识。

  11月1日万圣节当天上午,史蒂芬教堂举行规模盛大的弥撒,教堂内除座位全满,站着的人也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

在由大主教主持的弥撒仪式上,一个大型编制的乐队和合唱队演出了贝多芬的《C大调弥撒》和萨利耶里的《安魂曲》,整场演出都加入了管风琴,其场面之浩瀚庄严,气氛之崇高神圣,都是我前所未见。

此刻我一定是神情肃然,因为想起这些日子在从萨尔茨堡到维也纳的旅途经历,似乎总是处于对死者的缅怀之中,我一一走访了莫扎特、贝多芬、勃拉姆斯、舒伯特、布鲁克纳、马勒、海顿和约翰·施特劳斯等作曲家的多处故居,拜祭了利奥波德·莫扎特、康斯坦采、娜奈尔、米歇尔·海顿在萨尔茨堡的墓地,还有维也纳的两处公墓。

  在林茨的圣·弗洛里安修道院的教堂地下纳骨堂,我曾经离布鲁克纳的灵柩以及不计其数层层叠叠的枯骨那么近,面对黑暗阴森的死亡现实,我的耳际响彻的正是巴赫的管风琴幻想曲,那几乎是此生惟一的慰藉了。

而眼下我身处的史蒂芬大教堂正是曾经举行过莫扎特婚礼和葬礼的地方,在主祭坛的左侧还有莫扎特的雕像,他与弗利德里希三世和奥地利的大英雄欧根亲王一道,成为至今在大教堂里供奉的最重要的人物。

聆听和目睹贝多芬和萨里耶利对上帝的赞美,对一切亡灵的抚慰与祈祷,而此二人都与莫扎特有着奇特的密切关系。

  我在万圣节的晚上,登上回国的奥航班机,一次主题鲜明的旅行即将结束,看着贝多芬广场对面的音乐厅白色的建筑上飘下长长的黑色旗帜,还有沿街的比比皆是的宣传“莫扎特2006”的广告板和条幅,我想到最多的是那个12月5日,214年前,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莫扎特痛苦无助地死去,此刻离他36岁的生日只差一个月零23天。

莫扎特年的不可错过

●萨尔茨堡莫扎特出生屋纪念馆

  距市政厅仅几步之遥,狭窄的粮食大街伸展开一个小广场。

就在大街9号,1756年1月27日,莫扎特诞生了。

1747~1773年间,莫扎特一家都在此居住。

故居纪念馆现收藏有家庭成员的肖像(其中有莫扎特妻子的姐夫约瑟夫·朗格1789年未完成的油画)、莫扎特儿时使用的小提琴、音乐会专用小提琴、他的两架钢琴和大量的信件、个人物品、乐谱等。

  地址:

Getreidegasse9,萨尔茨堡

  ●萨尔茨堡莫扎特故居

  位于新城区马卡尔特广场8号,从1773年到去维也纳之前,莫扎特都住在这里。

他在这所房子里创作了150多部作品。

1996年1月,莫扎特故居经重新修葺后向公众正式开放。

一楼的博物馆纪录了这幢建筑的历史和莫扎特一家的生活(特别有趣的是他们的名为“舞蹈教师厅”的家庭演奏厅)。

非常著名的克罗斯(NepomukdellaCroce)绘于1780/1781年的名画“钢琴旁的莫扎特一家”原作即藏于此。

  地址:

Makartplatz8,萨尔茨堡

  ●萨尔茨堡莫扎特协会

  位于新城区施瓦茨大街26号,背倚米拉贝尔花园的建筑群包括音乐学院、音乐大厅、室内音乐厅、木偶剧院等,萨尔茨堡州立剧院也几乎挨在一起。

音乐学院的后院有一个“魔笛小屋”,音乐大厅和室内音乐厅市每年“莫扎特音乐周”和“夏季艺术节”的重要演出场所,也是萨尔茨堡莫扎特协会乐团及室内乐团的大本营。

木偶剧院演出季节目丰富,是只在萨尔茨堡才能欣赏到的精彩木偶表演。

  地址:

Schwarzstrae26,萨尔茨堡

  ●马廊大道上的节日演出场所

  演出场所分三个部分,即节日演出大厅、节日演出小厅(现改名为“莫扎特之家”)和夏季马术学校剧场。

节日大厅舞台宽大,观众席视野好,作为较多,音响效果不错;“莫扎特之家”重新修建,风格变为现代化的,明年1月27日正式启用;夏季马术学校剧场舞台背景为蒙希斯山的岩壁,演出时有梦幻般的效果,顶棚还可以打开,直接可见夜空的繁星点点,是上演浪漫歌剧的最佳场所。

  地址:

Schwarzstrae26

  ●圣·沃尔夫冈湖畔的圣·吉尔根

  离萨尔茨堡半个小时的车程,却有着别开局面的瑰丽景色。

莫扎特的母亲安娜·马里亚·波特尔出生于此,后来莫扎特的姐姐娜奈尔又在33岁的时候嫁给本地的一位贵族出身的法官。

在圣·吉尔根除了可以登高一览萨尔茨卡默古特湖区的众湖以外,还可在湖上泛舟游泳。

城中的民间乐器博物馆和博物馆主人开设的音乐学校是必去受教育之地,如能看到老师授课的场景就更是不虚此行了。

  地址:

Schwarzstrae26,萨尔茨堡州湖区

  ●林茨的布鲁克纳音乐厅

  离老城区不远的多瑙河畔,只要面向多瑙河,站在音乐厅里的每一个角度都有极佳的视野。

音乐厅不仅音响效果非常好,休息区也宽敞明亮,咖啡桌点缀其中像一幅画,特别是餐厅美味和价格十分诱人,听音乐会之前的晚餐一定要放到这里来吃,再次强调这可是在多瑙河畔,窗外停靠一艘游船,那上面赫然写道:

安东·布鲁克纳号。

每年9月到10月的布鲁克纳音乐节是来此处的最佳时段。

  地址:

UntereDonaulnde7,林茨

  ●圣·弗洛里安修道院

  林茨郊外的一处充满诗意和神秘气息的小山丘,这里是布鲁克纳的故乡,他少年时在教堂唱诗班唱歌,临终遗言要求把自己的遗体安葬在管风琴下。

修道院里有卷帙浩繁的图书馆和大理石皇帝大厅。

对于音乐爱好者来说,到圣·弗洛里安一定要到地下墓穴瞻仰布鲁克纳安息的灵柩,他的墓碑在一层教堂的入口处,正好在上方的管风琴下方,所以,在这个神圣的所在,听一场管风琴音乐会更是必须的。

  地址:

Marktplatz3,林茨

  ●维也纳史蒂芬大教堂

  位于维也纳的心脏地带,从国家歌剧院沿步行商业街—卡恩特纳大街一直往北走,路面上可发现许多和维也纳相关的音乐家镶嵌标志。

莫扎特在史蒂芬教堂举行过婚礼与葬礼,目前主祭坛左侧还有他的雕像。

到这里参观一定要安排听一场教堂音乐会,只要提前安排就能有机会。

  地址:

Stephansplatz,维也纳

  ●费加罗大楼

  史蒂芬大教堂东侧推开一扇大门就进到一个小胡同,胡同左侧是莫扎特1784年到1787年住过的房子,他在这里写出了《费加罗的婚礼》。

作为莫扎特在维也纳最著名的故居,今年进行了规模很大的翻修,明年1月27日正式对外开放,将会展出非常重要的莫扎特遗物。

  地址:

Domgasse5,维也纳

  ●中央公墓

  19世纪下半叶维也纳市政当局将市内的五个墓地集中到此地,但是舒伯特仍然如其所愿地睡在贝多芬的旁边。

在这里安息的音乐家有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沃尔夫、约翰·施特劳斯父子、爱德华·施特劳斯、兰纳,莫扎特和约瑟夫·施特劳斯都是衣冠冢,勋伯格和萨里埃利在另一个区域。

  地址:

SimmeringerHauptstrae234,维也纳

  ●圣·马克斯公墓

  莫扎特安息的地方,这是他那个时代的平民墓地,少有豪华的墓碑,所以景色古朴自然,堪比天堂。

莫扎特的墓碑是一个低头垂泪的小天使,有路标引导。

这个墓园还安息着约瑟夫·施特劳斯和他的母亲,乐谱出版商迪亚贝里和他的女儿,还有一位莫扎特的学生,他是莫扎特安葬位置的惟一可信的指征人。

  地址:

Leberstrae68,维也纳

  ●维也纳国家歌剧院

  如果不能为自己安排一场歌剧看,就有必要随着参观的队伍进去比较详细地走一圈,还可以去后台,参观时重点浏览古斯塔夫·马勒大厅以及二楼前厅的众多音乐家胸像头雕。

歌剧院一楼是著名的“阿卡迪亚”商店,卖歌剧唱片和海报等。

  地址:

Opernring2,维也纳

  ●金色大厅

  维也纳音乐之友协会音乐厅,俗称“金色大厅”,一年一度的新年音乐会和新年舞会在此举行。

同样应该做到观众席听一场音乐会,日常音乐会通常由宫廷乐队演奏,水平不低,运气好可以赶上有著名的少年合唱团参加的演出,票价一般不贵。

2006年的纪念莫扎特演出安排得较满,密集的室内乐演出一般会安排在较小的勃拉姆斯音乐厅。

  地址:

Karlsplaty6,维也纳

  ●维也纳音乐厅

  维也纳交响乐团的大本营,分大音乐厅和莫扎特厅、舒伯特厅三部分,并与学院剧场等建筑群连在一起,地处卡尔教堂附近,离金色大厅也不远,对面就是贝多芬广场,广场上立有贝多芬坐像,广场一侧是舒伯特曾经就读过的中学。

再往东北方向不远就是城市公园了,那里由约翰·施特劳斯、舒伯特、布鲁克纳、雷哈尔、施托尔兹的塑像。

  地址:

Lothringstrae20,维也纳

  ●音乐之家

  一个感受音乐魔力的奇特博物馆,最常见的观众是老师领着孩子,他们在这里做各种与音乐相关的游戏。

二楼是维也纳爱乐乐团博物馆,有许多珍贵文物资料。

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约翰·施特劳斯和马勒都有专门的房间,最有吸引力的玩法是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一旦你错得太厉害,就要被乐手们奚落一番轰下去。

  地址:

Seilersttte30,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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