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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诗歌的情思和意象

论诗歌的情思和意象

诗歌的形式固然应该重视,它的内容——情思和意象则更加重要。

如果把形式比作是一个人的体貌,那么意象就是他的血肉,而情思则是他的灵魂。

所谓情思,包括感情与思想。

感情又可分为情感和兴趣。

明代陆时雍说:

“深则情,浅则趣”,可知它们之间只有程度上的深浅,并无绝对的优劣之分。

有些用诗的形式写成的谜语,便是人们游戏的兴趣的体现。

如《画》: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情思按性质可分为高级、中庸与低级三种。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陆游《示儿》)的忧国之情值得我们赞叹,“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王维《竹里馆》)的孤高、旷达也令我们向往,但如“荡子行不归,空房独难守”(古诗十九首《青青河畔草》)这样低级的情思,却为人所不齿。

情思还有特定的和普遍的两种。

某些特定的情思虽然也能写出好诗,但不免流于隐晦,如李商隐的《锦瑟》。

与之相反,普遍的情思更容易引起读者心灵的共颤。

此外,情思还有真假之分。

“为赋新词强说愁”(辛弃疾《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估计“赋”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动人的好词。

每首诗的主题虽然只有一个,但诗中的情思却并不单一,往往在发展变化之中。

如朱淑真的《生查子》: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花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前后两节所要表达的情思正好相反。

当然,主题就是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思的对比中产生和深化的。

有些诗的情思和意象甚至能引申出一些发人深省的哲理。

如王之涣的《登鹳雀楼》: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诗人在描述意象,抒发情思的同时,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哲理的思索。

诗歌本来羞于议论和说理,但由于这些哲理是诗歌意象的不经意的流露,人们不但不会厌烦与排斥,还会以赞叹的眼光加以欣赏。

宋诗以说理胜,唐诗以抒情胜,宋诗的成就远远不及唐诗,是世人所公认的。

这也就从反面说明了诗歌的长处在于抒情,而不在于说理。

有的诗歌纯粹为哲理而生,如美国意象派诗人爱厄诺尔的《环境》:

凝在枫叶上,

露珠闪闪发红。

而在莲花中,

它却像泪珠般苍白晶莹。

这种诗读起来缺少诗味,原因在于它不是以抒情为己任,而是为了阐述某种哲理而生。

当人们在怦然心动的一霎时,对这首诗的热情也就到了尽头。

有关情思的话题暂且谈到这里。

下面我重点说说意象。

所谓意象,是指熔铸了诗人情思的物象。

而所谓的物象,不仅仅指眼睛所能看到的宇宙万物、人间百态,听觉、触觉、嗅觉、味觉等也是一种别类的物象。

物象本身并没有情感的因素,它可以为任何人所用,也可以应用在任何体裁的文学作品中。

只有当物象在诗中被赋予了独有的性状与动作时,它才拥有了诗人赠予的生命,才能成为特立独行的意象。

因此,一个意象应是独立的一幅画或一幕戏。

抒情诗常表现为画景(说是画,其实并不贴切,应该说是一段正在播放的有关景物的视频才对,其中不仅有流动的画面,悦耳的声音,甚至能嗅气味、知冷暖),叙事诗常表现为戏景(所谓戏景,是指描述的对象主要是针对人物的体貌、言语、表情、动作等,当然还包括情节与背景)。

由上可知,意象是由比它更小的物象组成的。

有时,一个意象只包含一个物象。

如“众鸟高飞尽”(李白《敬亭独坐》),其中“众鸟”为物象,“高飞尽”是它所处的状态。

更多的时候,一个意象里包含两个甚至多个物象。

如“孤舟蓑笠翁”(柳宗元《江雪》),其中有两个物象,“孤舟”与“蓑笠翁”,但“蓑笠翁”是主体物象,“孤舟”只表明“蓑笠翁”所处的位置,是陪衬。

又如“名花倾国两相欢”(李白《清平调》),其中有“名花”与“倾国”两个物象,它们的状态是“两相欢”,是并列同生的。

又如“独眠人起合欢床”(张仲素《燕子楼》),其中也有两个物象,“独眠人”与“合欢床”,它们两相对比,给人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在戏景当中,意象中的人物常被忽略,突出的反倒是人物的言语或动作。

如“竟无语凝噎”(柳永《雨霖铃》),其中省略了人物“我”,突出的是我“无语”时的“凝噎”。

总之,只要能够更好的传达出诗人的情思,意象的使用并无一定之规,需要我们灵活掌握。

通常情况下,单个的意象并不能传达出诗人完整而复杂的情思,这就需要借助意象的组合,以充实和丰富画面。

两个或多个意象组合起来,便形成意象群。

一个意象群便是完整、自足的一幅画或一幕戏,有时画中有戏,有时戏中有画。

意象的组合大致也分为三种情形,即主次型、并列型与对比型。

如“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马致远《秋思》),包括两个意象,“西下的夕阳”指明了“在天涯的断肠人”所处的时间,它们之间是主次的关系。

又如“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陈陶《陇西行》),两个意象对比强烈,构成了一幅如蒙太奇般闪烁的画面。

再如“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李清照《声声慢》),便由堆积的黄花、独守空窗的诗人、细雨中的梧桐三个意象并列而成。

有时,一首诗就由一个意象或意象群组成。

如杜甫的《绝句》: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其间有四个意象,它们并列在一起,组成一个意象群,共同描绘出这幅生动、鲜明的图画。

又如崔颢的《长干曲》:

君家何处住?

妾住在横塘。

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

全诗由一个意象组成,也就是一个动作,表现为女子的问话。

但更多的时候,即便是一首短诗,也由两个、甚至多个意象、意象群组成。

如孟浩然的《春晓》: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全诗由两个意象群组成。

第一个意象群写当下春睡的惬意,春光的美丽(由欢唱的鸟儿可知)。

第二个意象群回忆夜里风雨交加,想象花落狼藉的场面。

前后画面对比,强烈的抒发出惜春的惆怅之情。

又如李煜的《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全诗由两个意象群和一个意象组成。

前四句是第一个意象群,描绘了一幅小楼东风,春花明月的动人夜景,令人勾起了对故国的思念。

五、六句属第二个意象群,重点描写故国昔日的宫殿,对比渐衰的容颜,想到物是人非,不由人不起悲愁之心。

最后两句是一个意象,接上文自然而然的引出了对于悲愁的描绘。

在这里,诗人运用了一个非常形象、贴切而新颖的比喻。

再如马致远的《秋思》: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全诗由三个意象和一个意象群组成。

前三个意象分别和最后一个意象群相比较,突出了日暮天涯的断肠人孤独的心情、凄惨的境遇。

对于篇幅较长的诗歌,通常还需借助意象群与意象部落的组合来完成。

所谓意象部落,是指情思相同、题材一致的意象、意象群的组合。

如辛弃疾的《摸鱼儿》: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

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花无数!

春且住,见说道:

天涯芳草无归路。

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

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娥眉曾有人妒。

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君莫舞,君不见:

玉环飞燕皆尘土!

闲愁最苦,莫去依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全诗由两个意象部落和一个意象群组成。

诗的上阙是第一个意象部落,其间写尽惜春之情。

它包括五个意象群:

风雨春归、落花无数、芳草天涯、春自默然、蛛网飞絮。

这五个意象群都与“春”有关。

诗的第二个意象部落从“长门事……玉环飞燕皆尘土”。

它包括两个意象群,即两幕戏景。

第一个意象群写蛾眉遭妒,第二个意象群写宠贵尘土。

倘若联系历史,可知“蛾眉”是指诗人自己和主战的爱国将士,“玉环飞燕”指的是朝中小人。

两相比较,可以看出诗人对于奸佞小人的憎恶,对于怀才不遇的惆怅。

这两个意象部落放在一起,惜春之情便有了新的寓意。

“春”是指抗金的大好形势,“惜春”惜的是抗金的大好形势已去。

最后一个意象群,以烟柳斜阳写尽闲愁之苦,自然而然的为全诗划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由物象的定义可知,宇宙间的一切事物都可纳入意象的范畴。

那么,是不是所有的意象都适合入诗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诗歌宜表现人生与自然中美的事物,那些鄙俗、丑恶、龌龊的东西最好不要入诗,免得惹人生厌,——但作为反面教材可以除外。

几乎每首诗中都有意象的存在。

有存在,就有比较;有比较,就有优劣。

那么,对于意象优劣的评判,有哪些衡量的标准呢?

我认为,好的意象,不但要鲜明、生动,而且还要新颖。

意象的鲜明,对于画景而言,要体现出景物本身所独有的性状与特征;对于戏景来说,要表现出人物独有的体貌、言行与性格。

如“青海长云暗雪山”(王昌龄《从军行》),其中“海”是“青”的,“云”是“长”的,“雪山”是“暗”的,通过对这三个物象颜色、形状与光线的描述,展现出一派典型的边塞风光。

又如“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白居易《卖炭翁》),第一句是对卖炭翁衣着的描绘,突出了一个“单”字,第二句是对卖炭翁心理的描述,因为担心“炭贱”,虽然“衣正单”却“愿天寒”,从中更可见卖炭翁悲凉、凄惨的境况。

意象的生动,是指不但要从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等多方位共同完成对意象的描述,而且还要从时间的延续、空间的伸展上使意象尽量充实、完满。

如“千里莺啼绿映红”(杜牧《江南春绝句》),其中不仅色彩鲜丽,而且声音动听,使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又如“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王维《山居秋暝》),一个“照”字,一个“流”字,化静为动(即时间的延续),使画面动感十足。

从松林明月到清泉白石,有连贯性的场景的转换(即空间的伸展),又丰富了画面。

它们对增强意象的表现力,都大有裨益。

意象的新颖,不仅是指要去发掘新的物象,并把它写入诗中,形成新的意象,更表现为要在寻常的物象中发现独有的新的情思,以及为寻常的情思寻找新的独特的物象。

如“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

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

夏日消溶,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

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毛泽东《念奴娇昆仑》),昆仑山是我们都熟悉的物象,因为在以前的诗中极少出现过,所以有关昆仑山的这个意象部落,自然就显得十分新颖。

又如拙作《过年》:

灯笼高高挂,爆竹咚咚响。

举杯齐欢笑,但愁白发长。

年是人人都要过的,绝大多数人都是以欢喜的心情迎接年的到来。

而我却在过年的喜庆气氛中,感到年华易逝、事业未成的悲愁之情,抒发了一种别样的情思。

再如关于“愁”的意象的描述,有以“白发三千丈”(李白《秋浦歌》)作比的,有以“一江春水向东流”(李煜《虞美人》)相代的,还有以“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贺铸《青玉案》)为喻的,情思一致而意象却绝不雷同。

对于意象群、意象部落以及整诗而言,还存在着意象、意象群之间的排列与组合的问题。

总的原则,就要看它们能否能在情思的贯穿下,构成一幅或一幕完整、自足、有序的画景或戏景。

意象的单薄、破碎与混乱,是诗歌写作的大忌。

以杜甫的《绝句》为例,从表面上看,诗中的四个意象好像不相连属,但从整幅画面上来观察,“两个黄鹂鸣翠柳”属近景,“窗含西岭千秋雪”属远景,“一行白鹭上青天”是高处的景致,“门泊东吴万里船”是低处的风景,它们从各个方位来充实画面,使之有序而自足,缺一则不完整。

胡应麟在《诗薮》中讥讽这首诗是“段锦裂缯”,实在是只窥一斑而不见全豹。

此外,意象还有实景、虚景和幻景的分别。

所谓实景,是指诗人在写诗时,观察、感受所得的真实、现成的意象。

比如我的一首小诗《残雪》:

晴日照残雪,花鹊满原野。

风吹面不寒,莫非春来也?

这首诗写的就是我当时所见的真实的场景和感受。

有的朋友提出疑问:

既然有雪又有风,你怎么会不觉得寒冷呢?

即便当时我感觉到了凉意,出于主题的需要,这样写也无伤大雅,更何况我当时确实感到吹来的风有些暖意。

因为当时虽然有雪,但已是即将化尽的残雪,虽然有风,却是非常惬意的微风,再加上丽日当头,脸上被晒得热乎乎的,心情又十分的轻松、舒畅,所以就感觉“风吹面不寒”了。

所谓虚景,是指诗人在写诗时,虽然是通过想象而得来的但在现实中却有可能真实存在的意象。

明代杨慎在《升庵诗话》中,对“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这两句诗作过这样的评价:

“千里啼莺,谁人听得?

千里绿映红,谁人见得?

若作十里,则莺啼绿红之景,村郭、楼台、僧寺、酒旗,皆在其中矣。

”其实,就算是“十里莺啼绿映红”,除非是千里眼、顺风耳,谁又能全部听得?

谁又能一眼见得?

千里在这里不过是一个虚数,不一定非指一千里,而是指整个江南大地。

试想春过江南,到处莺歌燕舞,遍地草绿花红,好一片繁荣景象。

杜牧在这句诗中写的是虽是虚景,但却是真实可信的”。

其实,无论是实景还是虚景,我们最好都能选取那些常见的、有普遍性的意象,否则,即便是实景,也可能会使人心存疑忌,而就算是虚景,也能够令人点头信服。

所谓幻景,是指诗人通过想象得来的且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意象。

如李白在游仙诗《梦游天姥吟留别》中关于梦游天姥的一段描写。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曾说:

“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

然二者颇难分别。

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

”文中所说的造境即指由虚景或幻景创造的意境,写境是指由实景生成的意境。

在大诗人的手里,其实无所谓实景、虚景甚至幻景,只要能把诗人的情思酣畅淋漓而又恰如其分的表现出来,无论何种意象,都可以拿来唯我所用。

谈到意象,就不能不说说意境。

有人认为意境高深莫测,可意会而不可言传;还有人把意境看作是诗的最高境界。

意境到底如何呢?

要想探究一件事物的本质,必先正本清源,给它一个完整、妥帖的定义。

我认为,所谓意境,是指读者透过意象所感悟到的某种情思。

意象和意境中都有情思的存在,但它们并不完全相同。

意象中的情思,是指作者所独有的情思。

意境中的情思,在作者是指他自己的情思,在读者则是他感悟所生成的新的情思。

有时,这种新的情思和诗人的情思能大体相合,有时却远远超出了诗人本身想要表达的情思,有时甚至与诗人本身的情思大相径庭。

因为每个人所处的环境不同,性格各异,所以当人们在解读同一个意象时,所得到的结论也就很难完全达成一致。

即便是作者本身,今日从意象中所领悟到的情思和若干年后所领悟到的情思也不相同,因为一个人的性格、学识、经验等也总是在发展变化之中。

意境之所以令人觉得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原因也正在这里。

杜甫的《绝句》中有一句“门泊东吴万里船”,有人认为,这句诗表明杜甫有离蜀去吴之意。

杜甫是否真有此意,我们无从得知,但这样理解也无可厚非。

从中可以看出,意境中的情思要比意象中的情思更加丰富。

单个的意象中固然含有某种意境,一个意象群、一个意象部落,甚至一首长诗,它们都有某种意境在其中。

评论家在评析一首诗的意境时,不仅要试图接近诗人的真实情思,更要在意象的引导下,能让其中的情思飞得更高、走得更远,从而使诗的意境得以更好的提升与拓宽。

从意境的定义可知,意境是由情思和意象两个要素组成的,其中着重的是来自意象中的情思。

情思的表达方式无非两种:

直抒胸臆,或者借助于意象。

表现在具体的诗歌作品中,可以分为五种:

一、全诗无意象,仅有直率的抒情。

如裴多菲的《自由》: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二、全诗以抒情为主,间有意象点缀。

如拙作《爱你》:

亲爱的,我爱你!

爱你,只爱你!

不眠的夜,我思念你!

花蕊浸在蜜里,

蜂儿来蹂躏,

我忍受着痛苦的甜蜜!

爱你,只爱你!

什么都不能代替!

无论何种变故,

我绝不会把你抛弃!

**

我们相爱,没有浪漫;

我们的爱情忠贞相鉴,

以温柔相伴!

其中仅有“不眠的夜”和“花蕊浸在蜜里,蜂儿来蹂躏”两个意象。

这两首诗都以直抒胸臆为主,极少意象的描述,因而它们的情思一览无遗,所能构筑的意境十分浅薄,甚至毫无意境可言。

如果不是有深沉、真挚的情感,惊世骇俗而又说得十分恰当的话语,将是很难写好的。

三、全诗意象与抒情并重。

通常是前边写景,后面抒情。

如陶潜的《饮酒》: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意象与情思之间互相映衬,使得情有所托、景有所依。

诗的情思一览无遗,却又不失其形象可观,这种诗的意境深浅相宜,因而很容易做到雅俗共赏。

四、全诗以意象为主,间有抒情性的词句点缀其中。

如王昌龄的《西宫秋怨》: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却恨含情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

其中一个“恨”字,使对君王的怨恨之情昭然若揭。

这些点缀式的抒情的词句,使得意境中的情思有所皈依,可以更加鲜明、深刻的传达出诗人的本意,不至于由意象引起读者无节制的联想,引发歧义甚至反义。

五、全诗没有直接的抒情,通篇为意象所构筑。

如南北朝民歌《敕勒歌》: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这是首典型的写景诗,其中尽情抒发了对大草原风光的赞美与热爱。

写景诗的意境虽然不难理解,要想写好也非易事,鲜明、生动是我们始终要追求的目标。

再如于谦的《咏石灰》: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是一首咏物诗,写出了石灰的两大特点:

焚烧中得以再生,以清白装饰人间。

其中,可以看出诗人是有所寄托的。

在这里,诗人把石灰比作慷慨赴义的壮士。

大凡咏物诗,诗人多是借物言志,仍是以抒情为主,否则便流于浅薄了。

又如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诗的前两句是一幕戏景,写故人在黄鹤楼与诗人辞别,在烟花三月的时节东下扬州。

诗的后两句是一幅画景,孤帆远逝,只有不尽的长江滚滚东流。

其中虽然没有直接抒发对友人的依恋之情,但在对意象的描述中,诗人的眷恋之心却跃然纸上。

由于这种诗歌只有纯粹的意象,没有直接的抒情,读者很容易借助意象展开想象的翅膀,所以意境很容易得到深化和拓展。

由上可知,意境的深浅主要取决于意象在诗中所占的分量。

意境的优劣则表现为下列三个方面:

其一、情思的真假、高低和深浅首先决定了意境的优劣。

其二、意象的鲜明、生动和新颖,以及对于意象群、意象部落和整诗而言,能否构成一幅或一幕完整、自足、有序的画景或戏景,是决定意境优劣的另一方面。

其三、情思和意象之间是否有明显、必然的联系,能否使人见意象而生情思,是决定意境优劣的最主要的一点。

意象跳跃,之间缺乏连贯,或者情思属个人特定,不易为大众体验,或者意象与情思之间仅有隐约的暗示,而无明显的关联,这些都会造成诗意的朦胧,这样的诗我称之为朦胧诗。

这里我所说的朦胧诗,与现当代“朦胧诗”的概念并不完全相同。

其实有些所谓的“朦胧诗”并不朦胧,只有全部符合这三大特点的诗歌,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朦胧诗。

倘若寻根问祖,李商隐的《锦瑟》算得上是朦胧诗的鼻祖: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中间两联共有四个彼此不相连贯的意象,每个意象都暗示一种隐约若是的情思,而这种情思因为是诗人所特有的,我们很难得出具体的答案。

朦胧诗的三大特点,《锦瑟》全都占有。

如果诗人不是在第一联与第四联指出,这种情思是对五十年往事的追忆,那么这首诗就将从朦胧诗跨入隐晦诗的行列,成为无人能懂的天书。

朦胧诗的解读虽然不能逼近作者的原意,但至少有某种线索可以接近,而隐晦诗则无人能解,即便勉强解读出来,也必定是千人千面。

到那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断不清到底是谁的理了。

从中国古典诗歌的传统创作风格来看,总体是偏向于后三种的。

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们也不能完全摈弃类似前两种那样直抒胸臆的诗歌。

倘若能做到情思与意象的水乳交融当然最好,其次也要做到意象的连贯或者抒发一种较普遍的情思,以便于大众的理解。

千万不要学隐晦诗,它把读诗变成了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

甚而如当代的晦涩诗,情思深晦莫测,意象残缺混乱,语法一塌糊涂,词语胡编乱造,无异于诗坛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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