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本《滇池遗恨》doc.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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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剧本《滇池遗恨》doc
《滇池遗恨》
影视剧本
作者简介
晋琨:
1929年11月10日出生于呈贡县斗南村,幼时随父移居县城。
1947年毕业于云南省立昆华师范学校边疆师资训练班,1948~1949年12月任大冲国民小学教员,1949年九九整肃期间不顾个人安危,在校全力保护过中共云南省工委书记郑伯克。
1950年3月参加县征粮队。
6月委任为斗南小学教师,1951年1月,受训于呈贡中学高师班,9月调任火车站小学教师,1952年12月调呈贡县文化馆工作,1953年~1957年6月,在县委宣传部广播站工作,并主办《呈贡报》,7月调任刘家营小学教师,9月调任观音寺小学教导主任,1961年3月调任新册小学教导主任,1969年调任洛龙小学教师代表。
1971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调任洛羊公社学校组任组长(教办主任)。
1974年调任吴家营小学农中班教师,1975年调呈贡县文化馆工作,1979年任馆长。
1981年1月~1986年12月在县民政局下辖的呈贡县地名办公室工作,任副主任兼《呈贡县地名志》主编,其间,并担任《云南地州市县概况》、《云南省经济技术协作手册》、《昆明市地名志》各书的呈贡县主笔和主编出版《呈贡地名志》,1986年12月退休。
1987年2月随副县长郭景亮参加昆明市首次地方志工作会议,领回修志任务,并初聘参加编纂《呈贡县志》工作,任第一编辑。
1984年被县民政局回聘主编《呈贡县民政志》和主笔《呈贡县地名手册》,1995年12月应聘于县公安局编纂出版《呈贡县公安志》任主笔。
2006年应民政局回聘为续编《呈贡县志》民政章承撰稿主笔。
2010年着手筹编《晋琨文集》。
晋琨,现为退休干部。
兼任云南省方志学会,昆明市方志学会,地名学研究会、老干诗协、文协、县作协会员。
主要贡献:
曾担任《云南地州市县概况》、《云南省经济技术协作手册》、《昆明市地名志》名书的呈贡县主笔;呈贡县地名办公室副主任兼《呈贡县地名志》主编;《呈贡县志》第一编辑、其总篡的部分为:
建置沿革、政党、群团、政权、政法、军事、民政、劳动人事、教育、科技、文化艺术、体育、卫生、宗教、方言及编纂始末。
1994年以来,又主编成书《呈贡县民政志》和主笔《呈贡县公安志》、《呈贡县地名手册》等。
在省、市各种书刊上发表的论文有:
呈贡县名来历及沿革考、谈志书的质量和进度问题、志书条目小议、总篡县志文化艺术章的一点体会、有趣的呈贡方言等。
在《云南文史》上载文冰心在呈贡、费孝通访呈贡;《呈贡文史资料》一、二、四、五、六、七辑上载文24篇。
在文学方面主要有:
《呈贡文艺》上发表电视剧本《滇池遣恨》、戏曲《平章政事》;《昆明民间故事》一、二辑上载文4篇,《昆明谚语》上载谚语90条,《呈贡民间故事》上栽文12篇,《呈贡县歌谣·谚语》上载歌谣3首、谚语131条。
《春城诗歌》专辑上载诗4首。
并在省、市、县书刊报纸上载文《桃李园中的白龙潭》、《昆明何时称春城》、《呈贡美称红云岛》、《屯田之营》、《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五十周年》、《呈贡彝族的由来及其演变》等数十篇。
个人业绩已载入《中国当代创业英才》第二卷,《中华翰墨名家作品博览》、《纪念邓小平同志诞辰一百周年》和《中国世纪专家》第四卷。
此文原载《世界华人文化名人》
滇池遗恨
(电影、电视)
影视云南轮廓图形
[画外解说]元代中叶至末叶,云南被分成两个封建割据势力。
在滇东,以中庆城(今昆明)为中心,由蒙古贵族“云南王”或“梁王”统治着。
他们凌架于行省之上,作威作福,鱼肉各族人民。
这些腐败的贵族们,互相争权夺利,尔虞我诈,互相残杀,统治力量大大削弱。
在滇西,以大理为中心,则由原大理国余孽段世家族统治着。
他们兄死弟继由父子相传,历任大理总管,变成了统治一方的土皇帝。
(一)
字幕(解说):
“元末至正二十三年(公元一三六三年),农民起义军‘红巾军’首领明玉珍,在四川建立‘大夏’政权”。
一面旌旗迎风招展,上面书有“大夏”二字。
如寺庙般的殿宇前,头缠红巾的门卫、将领分列两旁。
“聚义厅”,明玉珍背着手走到案前:
“根据众兄弟之见,夺取云南,扩大根据地,实为我军当务之急,吾也正有此意,那就这样行吧!
……”
众将上前拱手:
“大哥,请你快吩咐吧!
”
明玉珍:
“唔!
”踱了几步,环视众将后下令:
“万胜兄弟!
”
万胜:
“在”。
明玉珍:
“你带领一支人马,从宜宾南下取中庆。
”
万胜:
“遵命!
”
明玉珍:
“邹兴兄弟”。
邹兴:
“在!
”
明玉珍:
“你带领一支人马从建昌绕西道插中庆。
”
邹兴:
“遵命”。
明玉珍:
“芝麻李兄弟!
”
芝麻李:
“在”。
明玉珍:
“你带领一支人马,从八番绕东道插中庆。
”
芝麻李:
“遵命”。
聚义厅内,四人观看进兵路线图,明玉珍指划着,双手合拢,作夹击势,众人点头笑。
厅堂摆着酒席,明玉珍为三将领饯行。
(二)
尘埃弥漫,马蹄声碎。
“大夏”旌旗下,万胜和部将停马望前方。
兵卒报:
“将军!
前面就是乌撒”。
万胜应:
“唔!
”环视众将官,并手势:
“前进!
”纵马。
古城楼上彩旗飘扬,锣鼓喧天。
城门敞开,门拱上镶石匾“乌撒”二字。
城门前摆着香案,堆放着黄金、白银,粮料,食物等。
少数民族首领们跪地求降。
万胜等将官们下马,扶起跪地人群。
民族首领甲:
“大王,请收下我们的薄礼!
”
万胜:
“大爷!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们是农夫自己的队伍,替天行道是我们的本意。
”
民族首领乙:
“大王,这些吃的该要你们带走才行。
”
万胜:
“不,我们有严明的纪律,不损坏百姓一草一木,不白吃百姓一汤一栗。
”
观看的观众百姓伸出拇指,低声赞议。
民族首领甲:
“大王,那只有请你进城去宿一夜。
”
万胜:
“谢谢好意,我们任务紧急,还要赶到中庆城去。
”纵马,下令:
“前进!
”
(三)
石碑:
“金马山界。
”
漫山遍野旌旗招展,帐篷林立。
万胜和侍官,随从察看军营。
“金马寺”坊,万胜和侍官随从走进。
殿宇内,探卒禀报:
“禀告将军,探得邹兴和芝麻李二位将军途中受阻。
”万胜:
“唔!
再探。
”探卒下。
侍官:
“将军,看来二位将军为牵制梁王主力,恐怕近日不能赶来,我军虽已虎视中庆,但不宜久停,以免影响士气。
”
万胜:
“唔!
吾已遣使书告梁王,还不知情况如何呢?
”
(四)
“梁王府”横匾金字,门前一对石狮,卫士两侧呆立。
万胜使官持谕书对卫士:
“众位长官,请禀梁王,吾乃万胜将军使官,前来求见梁王。
”
卫官甲打量了一番使官:
“请稍候一番,我前去禀告。
”华屋大厦,殿宇金殿辉煌空无一人。
卫官木然地向着台阶前进着。
宫室内,后妃、奴仆乱作一团,收拾衣服金银财宝和贵重物品。
梁王卧靠在长软椅上,痛苦地闭眼沉思。
臣僚甲:
“如今红巾军扎营金马山,虎视中庆城,我们也快成瓮中之鳖,请梁王陛下快作决定。
”
梁王:
“汝等有何见教呢?
”
臣僚乙:
“调集城内兵丁作一决战。
”
臣僚甲:
“不行不行,谷话说得好:
‘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
’依我之见,寡不敌众,不宜妄举。
”
臣僚乙: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
臣僚甲:
“不如西撒大理,联合段功兵力再卷土重来。
臣僚乙:
“中庆与大理势不两立,他哪肯有联合之意?
”
臣僚甲:
“大理与中庆,同为大元王朝臣服,唇亡齿寒,岂有不同仇敌忾之理。
”
臣僚乙:
“还是请梁王陛下做出决定。
”
梁王猛地起立:
“还是西撒大量,快作准备。
”
卫官上禀:
“启禀梁王陛下,万胜遣使前来持谕劝降。
”
梁王:
“把他宰掉,不予睬理。
”
卫官:
“遵命。
”
府门外杀戮使官。
月明星稀,梁王及其官僚眷属,在兵丁护卫下,乘着马从西城门撒走。
“中庆城”石匾镶嵌在门拱上,城楼上白旗飘拂,城门大开,红巾军入城,百姓夹道欢迎。
(五)
城楼。
城门两侧大石狮,门拱上的大理石石匾,上书“大理”二字。
大理石坊,有匾上书“总管府”。
门卫森严。
华屋大厦、厅堂。
厅堂内总管段功正在和梁王席间密谈。
梁王“总管大人如此宽宏大量,使本藩没齿难忘。
”
段功:
“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我等都为大元朝臣,如今大敌当前,同仇敌忾,理所应当,来,干怀!
”共欢饮。
段功斟酒。
梁王:
“这就全托总管大人逻!
”
段功:
“这般鼠辈,有何能耐,只要他敢,定叫他有来无还。
”
梁王:
“不假不假,总管不愧为英雄好汉,如吾真能重返中庆,定要保奏段总管为云南平章。
”
共欢,举杯,饮尽。
(六)
关滩战场。
人嘶马叫,刀光剑影。
段功、万胜纵马厮杀。
双方兵卒厮杀。
段功武艺高强,万胜渐趋失利。
横尸遍野,红巾军死伤过重。
万胜勒马回头,下令:
“撤退!
”
(七)
营帐林立。
庙门横匾“古田寺”
殿内。
万胜正和部将商议。
万胜:
“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况,须要组织兵力,各个击破,先消灭段功骁将铁万户,以长我军士气。
”
部将甲:
“将军言之有理。
”
众部将:
“对,照将军的意见进行。
”
万胜和部将纵马奔驰。
后面跟着潮水般的兵丁。
铁万户慌忙应战。
几个回合,铁万户落马死去。
铁万户兵卒慌乱后撤。
红巾军乘胜追击,横尸遍野。
傍晚的“古田寺”内,万胜众将在欢饮。
营帐内,兵卒在酗酒,划拳。
(八)
明月悬空,山谷幽静。
段功带领将、卒,无声地穿谷越岭。
酣睡的古田寺和兵营。
吼声如雷,将从梦中惊醒。
万胜和将、卒慌忙应战。
红巾军死伤惨重。
万胜下令:
“撤退。
”
“回蹬关”山界碑。
红巾军与段功追兵激战失利。
万胜下令:
“撤回四川,养兵蓄脱。
”
(九)
大理“总管府。
”梁王设宴慰劳段功,参加宴会的有段功及其夫人高氏,部将等。
梁王举杯:
“这次击退贼寇,全靠段总管英明有为,本藩设便宴,深表感谢!
”
段功:
“仗义为人,乃大丈夫之气节。
稍有相助,何必客气。
梁王过奖,实感有愧。
我当有责护送梁王回中庆。
”
梁王:
“谢谢,谢谢,有劳大驾,太不过意。
为段总管和夫人健康干怀!
”
卧室内,段功和夫人私语。
段功:
“明日我要起程护送梁王回中庆,你该多多保重自己。
”
高夫人:
“梁王这人,口密心苦手辣,望君早去早归,多加小心。
”
段功:
“夫人何必在意,我自会处理。
”
梁王及其夫人忽的斤,公主阿盖,母伽僖乘坐马车,段功和部将、防卫兵卒行走在大道上。
(十)
“梁王府”和以往一样壮观,阔气。
内宫举行私宴,在坐的只有梁王及夫人忽的斤、母伽嬉,公主阿盖和段功。
梁王:
“段总管才智超人武艺高强,击退贼寇实为朝廷建立了一大功绩。
”
伽嬉:
“全靠段总管,我们才得重回中庆。
”
忽的斤:
“今日家宴感谢总管大人光临。
”
段功:
“哪里,哪里,王府赏光,莫大荣幸。
”
阿盖投以爱慕的眼光,羞涩不语。
段功对阿盖娇容也有所察。
梁王:
“是啊!
我们全家不知如何感谢,我已呈上书给朝廷,保奏段总管为云南平章政事,只待皇上降旨即可成事。
如今本藩还有一想法,不知该不该讲?
”
段功:
“王爷有何打算尽管讲,我会尽力相助的。
”
梁王:
“为感谢段总管恩德,我想将小女阿盖许配。
”
段功:
“段功有室之汉,只不过疆场匹夫,如何配得上王府千金?
”
梁王:
“三妻四妾,古之常有,莫不是总管嫌弃?
”
段功:
“岂敢岂敢。
”
梁王:
“那……”
段功:
“同意,同意。
”
梁王:
“阿盖,快为总管大人上酒。
”
阿盖上酒,段功呆视阿盖。
忽的斤:
“我们都为总管大人庆喜。
”
段功:
“感谢王府赏识。
”
众:
“干杯!
”
(十一)
梁王宫殿上,臣僚立两旁,段功坐于案旁。
梁王宣布:
“皇上降旨,任命段总管为云南平章政事。
”
众臣僚拱手致贺。
梁王继续宣布:
“阿盖公主已许配段平章为二室夫人。
”
众臣僚鼓掌致贺。
梁王府张灯结彩。
奴仆来回穿梭,宾客连续而进。
乐曲吹奏,宫女翩翩起舞。
“喜”字堂前,新郎新娘并立。
司仪官喊着:
“一拜天地,二拜爹娘,”梁王夫妇起扶,“三拜亲友,新郎新娘相拜!
”洞房花烛,段功掀起阿盖面巾,二人相视,阿盖羞喜。
段功扶着阿盖向红纙帐走去。
(十二)
雄鸡高唱。
红日升起。
功打开窗帘,看见树枝上一对小鸟嬉戏,心中自喜。
阿盖坐在梳妆台前梳发。
镜内,阿盖身后走来段功扶住肩。
阿盖回头喜作娇情。
华丽的厅内,梁王和段功、忽的斤、阿盖同宴。
梁王:
“吾有豪杰为婿,犹如中庆有了擎天柱,真乃福也。
”
众笑,举杯饮尽。
演武场,段功因马失前蹄摔下。
梁王亲手帮他包扎。
(十三)
大理“总管府”。
高夫人凭窗远眺。
天空流过朵朵白云。
秋风扫落片片红叶。
卧室内,高夫人独卧床上。
高夫人思绪万千,泪珠滚滴。
高夫人起坐于书桌上,拨亮腊台灯,信笔书词一首。
段功独自在书房内,展开书信。
书信画面,画外女声颂:
“风卷残云,九霄冉冉逐。
龙池无偶,水云一片绿。
寂寞倚屏帏,春雨纷纷促,蜀锦半床闲,鸳鸯独自宿。
珊瑚枕冷,泪滴针穿目。
好难禁,将军一去无度!
身与影立,影与身独。
盼将军,只恐乐极生悲冤鬼哭!
段功被感动,拭泪。
(十四)
窗外雪花飘落。
窗外桃花正浓。
卧室内,阿盖正帮助段功收拾行装。
阿盖:
“官人,要不还是我跟你一同回大理,饱赏上关花下关风,苍山雪,洱海月,我可以和高夫人相处好,如亲妹一样的。
段功:
“你放心,我只去一趟,我怎么舍得你父王待我之恩德,更舍不得离开你,这千里迢迢,我怎么忍让你受累?
!
”
阿盖:
“路遥有什么要紧,只要去了,我们还可以白头偕老住在大理。
”
段功:
“那可大有不必,这王府里华屋大厦,锦衣玉食,怎么舍弃呢?
”
阿盖:
“不去也罢,你该早去早归,闲床孤枕,我怎惯呢?
”
段功上马,阿盖依依送别。
段功和护卫骑着马越山涉水。
段功勒马,正视前方,心旷神怡。
苍山翡翠,顶峰积雪耀眼,洱海波光粼粼。
一人挥旗从远方飞奔而来。
来人下地跑禀:
“启禀,总管大人,高夫人也生下一小公子。
”
段功大喜,在马背上吟诗(随身叠印诗白)道:
“去时野火通山赤,凯歌四奏梁王驿。
自冬抵此又阳春,时物变迁今又昔。
归来草色绿无数,桃花正浓柳苞絮。
鹃啼处日如年,声声只促人归去!
”
(十五)
“总管府”。
官员和奴仆们迎接段功。
卧室内,高夫人卧靠床上。
段功抱着小婴吻。
夫妇窃窃私语。
段功:
“这几日没归来,可把你孤苦了。
”
高夫人微笑着抿了下嘴:
“还不呢!
以后你可不能再离开了。
”
段功没吭声,只是“嘻嘻嘻。
”
家庭小宴。
在座的有段功,高夫人及其长子段宝。
高夫人手抱婴儿。
保姆来接:
“夫人,把小公子交给我们吧!
”
高夫人:
“今天不必,也让他和我们团圆团圆哩!
”
段功对段宝说:
“我的事以后就由你学着代理代理。
”
段宝:
“那您呢?
”
段功:
“要学着,反正以后都要由你接替。
”
高夫人:
“他还是孩子,怎么跟他说这些?
!
”
段功:
“哈哈哈!
这是闲聊闲聊而已。
”
(十六)
段功和高夫人在花园里赏月。
花园里桃红柳绿,果实累累。
花园里秋风扫落叶。
花园里玉树银花,雪人美丽。
花园里桃花正浓。
段功与高夫人入红纙帐。
梦境:
段功与阿盖公主同游龙门胜景,二人嬉戏,阿盖公主笑着逗段功说:
‘你信不信我能从龙门飞下云?
’段功说:
‘不信!
’阿盖真的嬉笑着一跃身,段功吓得大惊失色忙过去一把抓住她,大吼:
“你不能离开我呀!
”
高夫人猛地惊醒,原来是丈夫在抓住她,便问:
“怎么啦?
怎么拉?
”
段功醒来,揉着眼睛,故意撒谎道:
“不,我梦见你离开我远去。
”
高夫人撒娇地:
“不,你才会呢!
我可不会。
”
(十七)
段功和高夫人同游到桃花树下说:
“我有话本该早和你讲。
”
高夫人:
“该讲你就讲。
”
段功:
“我要准备再回中庆。
”
高夫人:
“夫君,你到中庆,凶多吉少,还是不去为好。
”
段功:
“哈哈哈,这你怎么会知道,我打定了的主意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
”
高夫人伤感地流出了眼泪。
段功不顾,只管一个人往前走去。
段功骑在马上,高夫人泪眼相求:
“将军,念在我们母子吧!
凶多吉少,你可不能去啊!
”部将杨渊海、张希娇挡驾上书:
“将军,梁王十分狡诈,恳求将军,不能去呀!
”
段功马背上阅书,反手掷于地,大发雷霆,抽出宝剑:
“宝剑难道是埋在荒土里的东西吗?
”
众无奈退去,拱手:
“祝将军一路平安!
”
段功下马来,扶住高夫人说:
“你要多保重。
”翻身上马,杨长而去。
(十八)
“梁王府”。
张灯结彩,人们为布置奔忙。
厅堂酒宴。
梁王:
“平章此去,使吾久久挂心。
”
段功:
“小婿此去,只不过观观风而已,府中大事全托岳父大人操劳,实在感谢。
”
梁王:
“我们早就盼君归来,就是小女阿盖也需要照理。
”
段功:
“我不是归来了吗?
”
梁王:
“来就好啰,来就好啰!
”
阿盖斟酒
梁王:
“此后还回不回大理呢?
”
段功:
“活为府臣,死为府鬼。
我永不离中庆。
”
梁王:
“那就好啰,那就好啰。
”举杯“为平章归来,干杯!
”
内厅里,梁王召集亲信臣僚商议。
梁王:
“段平章这回归来,居心叵测,似有吞‘金马’咽‘碧鸡’之意。
”
臣僚甲:
“我看也是这样,要不,为什么不带公主一起离开这里?
!
”
臣僚乙:
“看来高夫人也有居心,不然怎么放他来呢?
”
梁王默默思索了一番:
“唔!
是居心。
”
臣僚甲:
“既然如此,何不……”
梁王:
“唉-!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我们决不有轻举妄动,碍了大事。
”
“那-”臣僚甲、乙不语。
梁王:
“我自有主张。
”
(十九)
花园凉亭内,段功正和阿盖下棋。
段功棋危,正在搔脖胫,阿盖得意笑瞅着他:
“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逞能呢?
!
”
段功悔棋:
“我只要你再让一让这一步了。
”
阿盖:
“真的,再悔我就要刮你的脸皮。
”
二人对笑,丫环也笑了。
男仆走来:
“公主,王爷有请。
”
阿盖:
“有何急事?
”
男仆:
“没有,王爷寂寞了,请公主去聊聊闲呢!
”
阿盖喊段功:
“走,我们去吧!
”
男仆:
“不,不,王爷只叫公主一人去。
”
阿盖叫丫环:
“来,你顶我下吧!
”随跟仆去。
内室里,梁王正和阿盖谈话。
梁王:
“你知道天地间什么最亲?
”
阿盖:
“天地间最亲?
”思索着“莫不是夫妻?
梁王:
“不,天地间亲莫如父母。
”
阿盖:
“父母?
”
梁王:
“对,是父母。
”
阿盖:
“嗯?
”
梁王:
“你知道不知道世间上什么最宝贵?
”
阿盖:
“当然是生命”。
梁王:
“不对,世间上,宝贵莫如社稷。
”
阿盖:
“社稷?
”
梁王:
“对,就是国家。
”
阿盖:
“嗯?
”
梁王:
“自古以来,都讲的天地国亲师。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敢不亡。
作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就是天经地义……”
阿盖:
“父王,你说这些为的是什么目的?
”
梁王:
“我想要你完成一件大事。
”
阿盖:
“什么大事?
”
梁王取现孔雀胆说:
“段功在此,于父不利,你带去这孔雀胆,乘便可把他毒噎。
”
阿盖大惊失色:
“啊-!
辜念小女,父王不可歹意。
”
梁王站起来,把药抛在桌上:
“看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做父亲的?
”说完拂袖而去。
阿盖俯在桌上,抱头痛哭。
阿盖直起身来,拭干泪水,把孔雀胆收在怀里沉思自语:
“父王心思狠毒,怎样才能让他回心转意?
”
(二十)
梁王的家庭宴会。
阿盖看着父王一次次给段功斟酒,喜笑颜开。
趁机即赋诗歌舞(随声叠映诗句)
“将星挺生扶宝阙,宝关金枝接玉叶。
灵辉彻南北东西,晧晧中天光映月。
玉文金印大如斗,犹塘贵主结配偶,父王永寿同碧鸡,豪杰长作擎天手。
”
祖母伽嬉鼓掌说:
“好啊。
孙女真是才貌过人,孙女婿又是才华武艺超群,我看真有点象文成公主嫁给松赞干布哩!
”
祖母再次拍手,众亦跟随。
阿盖得意地望着丈夫。
但转眼看到父王脸上的阴影,垂头思意。
(二十一)
卧室内,段功在桌前看书。
桌对面呆坐着阿盖公主,好像她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入睡。
烛台上的烛燃完又换……。
段功推开书本,打起呵欠。
阿盖推开窗窥望屋外,然后将窗紧闭。
走到桌前对丈夫说:
“夫君,我的终生都属于你的……。
”
段功瞥了她一眼:
“谁都明白,这是废话,快入睡。
”
阿盖:
“不,我有要话要向你说明。
”
段功不在意地:
“有话?
说来听听。
”
阿盖:
“我父王拿给我孔雀胆,他要我毒死你。
”
段功笑道:
“哈哈哈!
我是你家的有功之臣,我的脚摔伤你父王还亲自替我包扎,你怎么会生出这种话来?
”
阿盖急了,从怀中掏出孔雀胆来放在桌上说:
“这是证据,你还不信?
”
段功不去看,只是说“你父王他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
阿盖急得流出眼泪:
“你不信也罢,求求你,我们一起离开中庆,同归大理。
”
段功:
“不见你父王对我很好吗?
?
我不许你胡言乱语。
”
阿盖只得俯在桌上哭泣。
(二十二)
厅堂宴席
梁王和段功斟酒
梁王亲信臣僚在胁肩谄笑。
宫室内,梁王和亲信窃窃私语。
梁王:
“这小子,老叮在我身边,必有歹心。
”
亲信甲:
“恐怕真是有吞‘金马’咽‘碧鸡’之意,王爷更需多加小心。
”
亲信乙:
“定是公主把闪事告诉了他,他故作镇静,必有险心。
”
梁王:
“虎卧身旁,实难放心。
”
亲信甲:
“倒不如选个机会把他……”用手比东之意。
梁王:
“那就东寺摆法会……”语声渐低,众头凑近,听不清在官商些什么?
“东寺”内,和尚忙碌,大摆法会。
梁王和段功闲走在花园里。
梁王:
“如今,东寺大摆法会。
我相约你一起去听和尚讲经演梵,不知你意下如何?
”
段功:
“陪岳父前去,理所应当,也是为婿开眼界长知识的大好机会。
”
梁王:
“那就订在明天,怎么样?
”
段功:
“好,一定陪岳父大人前去。
”
(二十三)
街道上,路人熙攘。
段功一马当先,护骑跟随,护骑中夹着梁王亲信甲、乙。
梁王乘蓬马车在护骑之中。
“通济桥”三字镶嵌在桥拱上,埋伏从桥下窜出,段功坐骑突然发惊,马狂奔。
梁王见机下令:
“赶快去救护,快去救护!
”
护卫纵马追上,阵势纷乱。
亲信甲、乙趁机闯上,把段功从坐骑上扯下来假借救护,抽出短刀,掖杀毙命。
阿盖抽抽噎噎地发誓:
“阿奴虽死,奴不负信黄泉。
”失声痛哭。
忽的斤为女感伤所致,不由手噙着泪。
忽的斤吩咐使女:
“你们要十分注意公主安危。
”
使女答:
“遵命。
”
深夜烛灯下,使女磕睡,阿盖去自缢,使女突醒追上牵回。
明月悬空,阿盖去投池,被使女追上参回。
阿盖欲服孔雀胆,被使女抢去。
阿盖在烛光下静坐至深夜,使女有的在打瞌睡。
烛灯下,阿盖在书桌上挥笔写诗。
(画外女声颂,叠印诗句)
“吾家住在雁门深,
一片闲去到滇海。
心悬明月照青天,
青天不语今三载。
欲随明月到苍山,
误我一生踏里彩。
吐噜吐噜段阿奴,
施宗施秀同奴歹。
云片波磷不见人,
押不芦花颜色改。
内屏独坐细思量,
西山铁立风潇潇。
阿盖悲伤成疾,卧于病榻。
使女抬药汤来,见状惊叫:
“啊-!
”汤从手中落地。
使女摇着阿盖:
“公主,公主!
”阿盖已僵硬。
“公主你不能离开我们呀!
”
(二十四)
大理,“总管府”。
内厅里,高夫人穿着素服。
丫环领来段宝入室。
段宝施礼道:
“母亲叫儿,有何吩咐?
”
高夫人:
“你父已逝,大理总管由你继任。
”
段社:
“我父生前还为平章政事,该何处理?
”
高夫人:
“也由你继任。
”
段宝:
“如何宣布?
”
高夫人:
“我会处理。
”
段宝:
“谢过母亲。
”
殿厅。
段宝坐于堂侧。
殿下两旁排有官员。
杨渊海殿前宣布:
“我奉高夫人之命宣布,段宝继任大理总管,云南平章政事。
”
深夜的总管府内,护卫巡逻,戒备森严。
大屋顶上人影晃动。
护卫发现,喊:
“有刺客!
有刺客!
”
全府震动,卫士忙于捉拿,并搏斗场面。
厅内灯火辉明。
刺客被绑跪于段宝前。
段宝怒审:
“贼子,受谁之命,要行刺谁?
”
刺客:
“这,这-”
段宝抽出宝剑:
“你不如实供出,我就要你狗命。
”把剑举于刺客脑上。
刺客吓得面如土色:
“小,小的讲,小的讲……”擅抖着:
“这是梁王叫我来的,他吩咐要刺杀总管大人。
”
段宝:
“嗨!
还是他,可恨的梁王!
”
(二十五)
字幕(画外解说,叠印战争场面):
“梁王一心想吞并大理,除派刺客图谋暗害段宝外,又派平章矢刺率兵先后七次进攻大理,但都未占得便宜。
”
梁王府内宫,梁王在和亲信、臣僚商议。
臣僚甲:
“硬的不行,我看还是来软的。
”
梁王:
“可以,那就封他为云南行省右丞。
”众:
“对,妙计,妙计。
”
大理“总管